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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侯淇耀
快哭出来地说:“夫人呐夫人!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没有和为夫商议商议再做决定呐!”
朱夫人赏给他一个白眼:“时不我待,不知夫君有没听过这句话。”见朱贵依旧不明所以,这才开尊口提点他:“你可知。这件事若是成了,最大的获利并不是赚多少银钱,收入多少利润。而是在于这件事本身的意义?
令小柳镇扬名天下,你当这样的机会很多吗?若非是我在两位泰斗之后首当其冲表了态……,如你从前所作的好事儿,不定人家丑大娘子看不上眼咧!”
朱贵即羞愧,又兴奋。
羞愧的是被他夫人提起从前那档子事,兴奋的是……
“你说咱们小柳镇上的金翁和卢翁也表态了?”
朱夫人看一眼兴奋难挡的丈夫,打着扇子扇风,闲闲说:“当然。这等大事儿。自然要两位泰斗先表态,你当为妻是没脑袋的货?”
这“没脑袋的货”出自一夫人口中,确实不文雅。但朱贵却不曾在意。
他此刻心中想的就是,既然金翁和卢翁都看好,那一定是大赚一笔的。
至于所说的令小柳镇扬名……他不觉得区区一道上不得台面的美食,就能够令小柳镇扬名天下,吸引众人眼球了。
但此话。他瞧着他妻子兴致盎然,自然不会傻乎乎这个时候去顶撞他妻子,……这无端端让这位姑奶奶不开心了,那事后他皮不得绷紧点?
……
这会儿六家姓氏的豪绅讨论起具体实施。
“朱老爷说的是,地点选热闹一些的街头巷口是好。但一时半会儿那些热闹的,市面好的铺子。谁家愿意转让呢?”丑妇就问。
金翁想了会儿,“老夫家到是在东市口有一家空铺子,原本是租给别人卖早点的。但是这家人近日要搬走。也就退了租子。这会儿还空着。只是那市口……”
丑妇眼珠一转,笑说:“市口不大好也无妨。……人总爱热闹的不是?”却向着金翁打眼。“科举可是大事儿呢!咱小柳镇是不知名的小镇,但这会儿来往的士子们读书人们,说不得很多都是来自大城镇的。小柳镇中到了夜里,闭门闭户的。若是我们在铺子边儿挂上红灯笼。想来是极为热闹的。”
卢翁抚手称“妙”!
“妙!妙!妙!简直妙不可言!大娘子这主意正!士子读书人们来自四面八方,大多是出自大城市的。那么,这些读书人大多是挨不住寂寞,喜爱热闹的。
若是在小柳镇上张灯结彩,一片沉静中多一处热闹,定能够吸引他们的眼球。好主意啊”
“那就请金翁派人打扫打扫那铺子了。”丑妇就说:“人手的话……倒是不必愁。但是,这小龙虾的做法还请保密。并非我护食。只是不想有不良之徒坏了事儿。”
她这般一说,几人一再保证,会派出忠心耿耿的家生子来帮忙,绝不会让人无端端泄了密。
……
这事儿就在有条不紊中进行,期间,丑妇将小龙虾的做法传授给了六家人,而六家人都派出家里的大厨。每一家人的大厨负责一道工序。
这也是为了防止那些大厨私相授受,而且他们都听了丑妇签下了的那什么《保密协议》。自然知道其中关系。
至于小龙虾的货源……,这个不愁,丑妇动员了南畦村的男人们白日捉龙虾。
为了提高捉龙虾的效率,丑妇还专门请了老村儿编制竹篓子……她按照前世的记忆,在那乡间小路上看见小河里有人捞龙虾,那惊鸿一瞥……
按照记忆中模样,画了模子,让老村儿编制竹篓子,这种竹篓子又叫做“虾笼”,成“丁”字形筒状笼子,两个入口设置倒须,龙虾只能进不能出。
捕虾时候,在笼子里放置面粉团,引诱虾子前来觅食。
好在这种用竹篾编制的笼子不难编制,也好学会,因此,本来老村儿一人编制不过来的,就教了那些人自己个儿编制,……如今,村里的男人们虽然不能说人手一只虾笼。
但是也做到了一家有一个虾笼。
当然。他们不是白干活的。丑妇许诺他们,一斤龙虾五十个铜板儿。这对于南畦村的百姓来说,可是大好事儿啊!
这种大虫子,老用大钳子咬断田地里的庄家,大伙儿本来就烦不胜烦。但如今捕捉这样的大虫子,还有铜钱拿。而且对于南畦村的百姓来说……还不少!
这可是大好事儿!
因此,家中有好几个劳动力的人家,也会分派出一个男丁专门跟真村子里的捕虾队伍,去捕虾。
事情正在紧锣密鼓中,以一种明快的节奏进行着。
……
今夜。丑妇睡不着。披了一件衣裳就到小院子里乘凉。
东边儿两间屋子已经住了人来。冯寡妇带着儿子住进来。这也是丑妇第一次见到冯寡妇的儿子。
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凹陷的两侧脸颊,深深嵌进的眼窝,病态的苍白肤色。走起路来来脚步虚浮,她就曾见过这狗子被稍微大一些的风一吹,竹竿子似得左右前后的摇摆。
……第一次见到有人会因为风而随之摆动!
被风吹得乱晃……这种话在丑妇的印象中,从来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
但自从见到这狗子之后,真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再看这冯寡妇淡定从容。不禁感叹母爱的伟大——一次夜间如厕,她就看到冯寡妇坐在院子里神情呆呆地望着沉黑沉黑的天空。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着看着,望向狗子的屋子,然后眼泪就淌了下来。
这与白日里的淡定从容,截然不同的冯寡妇,让人为之心酸。
冯寡妇的坚强也就成了强虏之末。是为了安狗子的心,亦或者是为了欺骗她自己……,反正她的坚强是那么……不真实。却让人心痛!
丑妇并不忍心插穿冯寡妇,坚强的背后是*裸的无奈。
她只是有意无意对冯寡妇更好了,对狗子也更好了。
平安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只要并不是真的坏到爆的家伙,小包子都能够跟他们熟起来。
许是狗子常年病弱。从没什么朋友。这会儿面对小包子的亲近,居然一愣一愣的。
平日里。冯寡妇要劝说狗子吃药,那得费上一番口舌……从襁褓开始吃药的娃儿伤不起啊!
但狗子这些日来,住在丑妇家,小包子总是端了个海碗到他屋里,奶声奶气唤一声:“狗子哥。喝粥了。”然后无耻地把一碗黑乎乎,冒着白烟,味道浓重的海碗往他狗子哥手上一塞:“狗子哥,烫手咧!”
然后,那位狗子哥顺手接过黑乎乎的海碗。楞楞地看着碗里满满的黑乎乎的药汁。刚开始时候,狗子还会辩驳一句:“平安,你拿错了,这是药……”
然后小包子露齿一笑,用他奶声奶气的声音淡定地告诉狗子:“狗子哥,这是新熬的粥。你尝尝看,俺亲手熬的。”
狗子向来除了皱眉、皱眉、皱眉……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痕,愕然地看着手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药汁,又木然地将视线转向他床前背着小手,笑得天真无邪的小包子……一张讨好的脸。
狗子垂下眼,“嗯,好,俺尝尝这粥味儿好不好。”然后“咕噜咕噜”把一海碗的药汁灌进嘴里,苦着脸说:“这粥真好喝,就是有些苦。”
话说,小包子这招屡试不爽,狗子屡屡中招。
有一回,丑妇就见到这二人的互动……那时候她相信她的表情一定精彩到爆!
看向小包子的眼,除了愕然愕然愕然,还有就是……这特娘的无耻绝对不是她教的!
从前说这话的时候,总有些心虚。这一回,丑妇发誓,她一点儿都不心虚了!小包子的无耻绝对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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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四更~准备准备,上班去了,七夕节,我的爱人是工作……想来不只是我面对如此尴尬,有没有志同道合者?(包括我的爱人是家务是孩子是老人是出差……只要不是老公或者男朋友的都算志同道合),大道三千,小道万万千呐……





丑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半月之期已到(四更)
夜半阑珊,丑妇坐在自家的小院儿里,思绪乱飞。这几日的种种相处,一幕幕地呈现在眼前。仿佛烙印一般深刻。
但……
此处留不住她!她要……
犹记得那一天在回小柳镇的路上,他们在江南稍作停留。
那时候,南宫尘单独找了她,只给她一句话:“乔小楼此人,本官要了。”
她还记得,当时南宫尘说这话的时候,不容置疑,甚至不给一个理由。
当时她辩驳一句:“人没有卖身给你,即便是黥面贱民,他是自有的。”言下之意是乔小楼不是你南宫尘说要就可以要的。
但她也同样记得南宫尘的回答……
不!南宫尘根本就没有回答。
他只是背着手转过身的同时,给了她一个如帝王一样轻讽的眼神。
一个眼神,一声嗤笑,……理所当然对于她的不满嗤之以鼻!
这,就是南宫尘给她的答案。
屈辱,难堪,那一刻弥漫她心田!
小柳镇再美……,它的宁静不属于她。
她站在院子中,月华笼罩着她,头顶之上,弯月一枚。
她站着,以那一点为支点,缓缓地一点点地转着圈儿,环视着这个小院儿……
很快,这样的宁静就要被她亲手打破。不知道到了那时,这样的温馨是否也会跟着消失。
丑妇宁静的眼中有一抹不舍,但很快被坚毅的果决代替!
无论是最初见到的二爷,亦或者是江南时候南宫尘的话,丑妇必须承认,那样被轻视的屈辱,让她万分难受!
“唉……”
夜色深浓,小院之中。只剩下被月华照的惨白的景致,留下一声幽幽的叹息。
此处,已无人。
……
翌日清晨,第一抹阳光照在了小院中。
如同以往,丑妇已经起床干了好大一会儿的事儿。
每日里,早饭是丑妇做的,而衣服,则是冯寡妇洗的。
和丑妇生活久了,平安也习惯早起。
二娃子早早的来敲门,据说他来敲门的时候。春娘去了镇上买猪下水。
平安起了床,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洗漱,而是“咚咚咚”跑到了狗子的屋门外。然后白嫩的小手拍着狗子的屋门。
每当这个时候,冯寡妇都会张张嘴,想要劝阻,但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住了些时日,倒也习惯了这样的节奏。
看着小平安每日里起早闹腾狗子。狗子的身体却没因此更差。相反,因为被平安闹起来,又止不住平安拉着他早起晨跑……
好吧,听平安说,每日里沿着他们家前面的小柳河慢跑……这叫做运动,叫做晨练。叫做晨跑。
狗子瘦弱的身躯是不适合出去吹河风的,何况夏日清晨还是带着一丝凉爽。
冯寡妇劝过几句。但闹不住狗子满脸腼腆的笑容,跟在平安和一同来到的二娃子身后。三人沿着小柳河“晨跑”……,但因为狗子的加入,现在“晨跑”变成了“散步”。
冯寡妇许是看到了“散步”后,狗子脸上多了一丝人色。这才渐渐接受了平安和二娃子的“虐待”。
当然,冯寡妇认为的“虐待”实际上是对狗子好的。冯寡妇在见到狗子的身体确实不再三天两头的风寒呀啥啥的之后。心中也知道,这不是啥“虐待”。
……你见过被虐待的人会越老越好吗?
这一日。如同往常,平安叫醒了狗子。二娃子来敲门。
三个小家伙一如往常,去了小柳河边散步。
散步时候,总要聊聊天。
狗子今日异常地沉默。
小平安挺敏感,察觉出狗子的不对劲,软软的小身子就朝着狗子瘦如竹竿的身子靠了过去,两只小手攀上了狗子的手臂,抓住狗子骨节分明……能不分明嘛?都瘦成竹竿儿了!
“狗子哥,咋不开心呐?”
狗子垂下眼,入眼的就是小包子肥肥嫩嫩的笑脸,鼓胀鼓胀的,煞是惹人怜。
紧缩的眉头松动了一些。但却不肯说话。
小包子立马将婴儿肥的小包子脸贴上去,还使劲地撒娇:“狗子哥?你不信俺?”
瞧,小包子看起来天真无邪。但那话说的可不简单!
他狗子哥立即上当,急切地否认:“咋能不信你?你可别乱想。”
他急于表示出自己没有不信平安,当下就脱口而出:“俺是想读书咧!”
嗬!
这就被问出心里话了。
狗子说完这话之后,当下立即红了脸。害臊地埋头在胸前。
在他看来,读书是神圣的,一般人家的孩子可别想读书的。因此,他觉得对于平安提出想要和他还有二娃子一起读书的要求,是很过分的。
岂料到,小平安松了一口气,轻松的语气说道:“嗨,俺当啥大事儿咧!狗子哥,你把俺给吓到了!”又笑嘻嘻攀上狗子的手臂:“俺喜欢你咧,二娃子哥也喜欢你的,”又歪着小脑袋看向一旁的二娃子,“二娃子哥,你说对不对?”
“嗯,是咧,往后俺们仨一起读书练字。多一个人更有趣咧。”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骗谁还能骗俺家狗子哥?”小平安嘴甜的很。
他可知道了,狗子哥可苦了。天天照三餐要喝那么一大海碗的药汁。那药汁有一回他用手指点了一点,放进嘴巴里尝了尝,……那味道!那味道苦的差点儿把他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后来,他有一次问阿娘,为什么狗子哥要天天喝那么苦苦的东西。不喝不行吗?
他阿娘说了,狗子哥身体不好,要是不喝那苦苦的东西,就会没命的。
没命……是什么概念,小小的平安并不是很清楚它的意义。
但是那回头。他跟着阿娘去了小柳镇城郊外头的“小柳镇义庄”……,那里放着好多棺材。……阿娘说,人死了就要下葬。那个义庄只是临时停放棺材的。
小平安就想,没下葬呢,这些人就躺在棺材里,可孤单了。要是下葬了,岂不是更加孤单?
小平安就越发地同情他狗子哥了。
后来,他就每回都亲自给狗子哥送苦苦的药。狗子哥每回都忍着苦大口灌下肚子去。而且还骗他说好喝。
要不是他尝过那味儿,还以为真的好喝呐!
小平安把这事儿也跟二娃子说道说道,他不但自己心疼狗子哥。还要求二娃子也不许欺负狗子哥。
三人如今相处倒也融洽。
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插曲。
又说起正事儿来。
丑妇今日赶去小柳镇。
因为当初答应那位珍馐坊的二爷,半月之内将计划书的下卷送到。
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全部都写出来了。挑了一些她认为必不可少的写上去就是了。
到了珍馐坊,恰好遇到了佟掌柜。
佟掌柜一见到丑妇。便眯起了眼睛。却不言不语,让身边小厮带着丑妇上了三楼的雅室。
一如既往,那小厮安安静静带着她到了雅室外,向里面禀报了一声。
雅室门开,露出许久不曾见过的清阮。
清阮淡眼扫了一眼丑妇。便不多言地请了她进去,他自己个儿却让到了雅室外,还贴心地给把雅室的门儿关好。
丑妇按了按太阳穴……难道这清阮不知道陌生男女共处一室是大忌吗?
此刻却由不得她头疼。
雅室中有一扇青山绿水图的长屏风。屏风处人影晃动,一会儿,就有人走出屏风。
“见过二爷。”从容施礼,双手拖着一叠纸张。“二爷,您要的下卷,小妇人给您带来了。”
银白面具在眼前停住。手上的分量却不见轻。
丑妇悄悄抬眼,怎样?两手背于身后,不愿意接?
不愿意接就算了。丑妇正要收起手中的一叠纸张。
却被一道大力沉沉地压住,隔着那一叠纸张,一只大掌便压在那叠纸张上。
丑妇倏然间抬眼。望进一双浅褐淡眸,其中深沉却令她浑身一颤。便脱口而出:“二爷此是何意?”
当声音出口。她才觉得声音沙哑的有些过了。
“咳咳咳。”忙咳嗽两声,以作遮掩。
却拿一双明眸锁住眼前银白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眯眼觑她,如同化不开的冰雪一般的声音淡漠的响起:“本殿不喜三心二意的人。”
他语气淡漠,却叫人不敢轻易忽视。
丑妇对上他如同腊月飞雪的冰眸,头皮一阵发麻。
她自然知道这银白面具的二爷话中意思。
她也想过珍馐坊会找她来问缘由,但却没想到,这件事情,却不是佟掌柜来问,而是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二爷。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迟早是要面对。不如……
丑妇抬起眼,看他:“二爷问的是小龙虾的事吧。”她看似从容以对:“小妇人认为这么做最好不过。”
“哦?”轻扬一声,显得主人漫不经心。
丑妇暗暗捏起拳头,将早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与他听:“二爷,珍馐坊做的生意多走高端路线。客人也是名流居多。”
丑妇没有注意,就把前世里的“高端路线”呀,“名流”啥啥的说出口。
二爷眼闪了闪,却没出声。他大抵能够猜到她话中意思。
但,怀疑之色却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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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五更




丑妇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他眼中的她(五更)
丑妇犹自不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引来了二爷的怀疑和猜忌。
径自说:“小龙虾走得是大众路线。而‘珍馐坊’走的是高端路线,无论是消费者的身份层次还是珍馐坊的食物,走的都是高端路线。
若是小龙虾放在珍馐坊中买卖,反而是坏了珍馐坊一贯的风格和消费理念。”
一长串话说出来,丑妇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侃侃而谈的健谈。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和二爷解说的时候,在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满呈现的只有一种色彩,那就是自信!
她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她面前这位戴着银白面具的二爷,浅淡的眼瞳深处,倒映着的一个自信飒然的脸庞。
这是一种对自身绝对信任的自信!是一种自然到了极点,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的自信!
她……从何而来的这股自信!
二爷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抬起,仿佛受了蛊惑一般,一点点地向着那张不甚出彩,却神采飞扬的脸庞而去……
“嗬!你做什么?”终于察觉不对劲,丑妇倏然间后退数步,与那位突然伸出手来的二爷保持了距离。
二爷眉眼中有懊恼,随即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狠狠地把手一甩:“哼!”
丑妇嘀咕一声:“莫名其妙!连一句解释都不给!”
二爷立刻落下脸来。
当然,戴着面具,丑妇也看不到。
何况她也不认为她比蚂蚁好小的声音,二爷能够听得到!
“你的解释,本殿勉强接受了。”
丑妇松了一口气,但觉得二爷话中有些怪异,本殿?……
之前还不曾注意到。他刚才也自称“本殿”的吧……?
本殿?
丑妇面上有些怪异,看着二爷打量他……
虽然生在乡野,但好歹也听说过江湖上有个童姥殿……
“难道你是童姥殿的少殿主?!”嘶……她牙疼呐!
岂料……
“别拿那等货色与本殿相比!”
丑妇愕然抬眼,入眼的是一双淡漠且倨傲的眼。但……那种倨傲,仿佛浑然天成!仿佛他本该就站在芸芸众生的顶峰!
一股不满聚集在心中,凭什么他就认为别人都该诚服在他脚下?!
“等你能够在京城立足之时,本殿亲自告诉你本殿的身份。”
丑妇听到二爷这么说,深深地看了一眼戴着银白面具的二爷。
“这里是‘商业强国’的下卷,二爷先看着。小妇人先告辞了。”二爷是谁,关她屁事!但人家兴致昂扬。她总不能扰了人家的自恋吧?
“慢着。”
额……
丑妇额头上冒黑线,转过身,又换上一脸的假笑:“二爷还有事?”
“本殿还会在小柳镇呆上十天八天。……若本殿没猜错。你是要借这道小龙虾的美食,趁着科考提前的当口,狠狠赚一笔吧。”
丑妇微愕……,随即释怀一笑。二爷再厉害不也还是人,又没能成神。不也有预料错的时候?她干嘛怕他?就因为最初时候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凌厉?
丑妇释怀了……
淡淡扫一眼二爷,轻声轻语道:“二爷真乃神人,什么都瞒不过二爷。”
但银白面具的二爷却不知为什么,感觉到眼前女人似乎有些变化……却说不出哪里变了。
何况,就这一会儿功夫。一个人能改变什么?
二人心中轻笑一声,许是他多心了。
“如此。二爷无事,小妇人便告辞了。”
直到丑妇离开了雅室。
清阮静悄悄地进了雅室。
“殿下。”微微施礼。
“你去吩咐阿大和阿二,好生保护好夫人和小公子。”二爷摘下银白面具。露出一张酷似南宫尘,却又不是南宫尘的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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