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天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冢痕
“混蛋,要你管啊?我是不是女人我自己知道,快点,我要尿尿,快点带我去厕所,混蛋你要憋死我吗?要是这样,我看你拿什么做人质,我告诉你,可汗可不会将五百士兵的生命在看眼里。”祝融微微脸红,咬着嘴唇说道。
“想要尿尿啊?没问题,只是去厕所多麻烦啊!看看,我早已经给你准备好尿壶了,你将就下吧!我们江阳郡地方穷,要是你们不抢劫我们,说不定还会带你去金碧辉煌的厕所享受下,只能怪你们蛮夷族自己。”云彬好似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尿壶,满不在乎的递给祝融说道。
“尿壶?混蛋,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看我怎么折磨死你,可恶!”祝融气得七窍生烟,狠狠的接过尿壶,一蹦一跳的跑向一个角落,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之后,才躲进墙角,一个云逸看不见的地方,准备尿尿。
“你、、、你想干什么?混蛋给我滚,滚开、、、”正当祝融解裤子的时候,云逸却跑了过来,光明正大的站在祝融身前。祝融大怒,立即停止动作,对云彬大吼道。
“切,你以为我想来看你啊?没发育完全的身体,看着都难受,要不是怕你耍小心眼逃跑了,我才懒得来呢!快点尿尿,我没有时间陪你瞎闹,看见没?哪里还有很多公文需要我处理呢!”云彬掏了掏鼻子,一脸不屑的说道。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滚开,不尿了,拿走你的尿壶。”祝融面孔狰狞,看样子是真的气坏了,一把将尿壶扔在云彬的怀里,穿好裤子,只得再次跳了回去。
云彬摇了摇头,放在尿壶,回到座位上,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祝融,一阵好笑,忍吧!看你能忍多久?云彬有些腹黑的一笑,便开始继续批公文,而祝融却咬着贝齿,双脚来回摩擦,身体颤抖的厉害,明显是憋得难受的征兆。
祝融看了看云彬颇为宽阔的背影,气得咬破了鲜红的嘴唇,再转头看了看角落,夜壶还在那里,静静的呆在地上,看的祝融一阵心痒痒,但是祝融想去,但是一想到云彬,祝融就再次忍住,有种欲哭的感觉,十分的委屈,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头啊?一时间,祝融有些怀念自己以前觉得无聊的日子了。
当云彬批改公文十多卷之后,微微偏过头看向祝融,只见这时候的祝融低着头,身体颤抖着厉害,身体差不多都要挤作一团了,小腹居然微微隆起,虽然弧度不是很大,但是这点小差距,还是被云彬看出来了。云彬起身,一把抱住祝融,不顾祝融惊愕的表情,大步朝着厕所走去。
“干什么你?混蛋,放下我,别动我,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我杀了你、、、别动我,放开、、、”祝融看在云彬的脸庞,火气就不打一处来,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别动!在动我就打你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对你怜香惜玉什么的,你不想上厕所了吗?现在带你去了,你还不知好人心,真是狗咬吕洞宾。”云彬双臂一用力,狠狠的扣住祝融,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
一听云彬的话,祝融顿时停止了挣扎,奇迹般安静了下来,云彬权当祝融是真的需要上厕所了,其实祝融听完云彬的话,是彻底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出,云彬这个自己曾经当做死神一样危险的人物,居然会有这么人性的一面,在战场上,她可是亲眼看着云彬杀自己同族的人,好似切瓜一样简单自然,丝毫压力都没有,就好似不知道人命为何物的野兽一样,就算是祝融自己也做不到杀人后没有感情包袱的地步。
到了厕所之后,云彬解开祝融脚上的绳子,祝融脸微红,要知道脚是女孩子最重要的部位之一,一般脚只能给夫君看的,虽然云彬没有看见,但是已经触摸到了,几乎跟看没什么差别了。祝融羞涩的不敢看云彬,自顾自的走进厕所,而云彬则郁闷的守在外面,一阵不舒服,自己好歹也是郡守,居然跑来守厕所,真是世风日下啊!
过了好一会,祝融才出来了,低着头不敢看云彬,怎么说自己上厕所,外面守着一个男人,怎么想都感觉很别扭,这让强势的祝融,一下不知道怎么地,就软了下来,丝毫没有了当初的威风形象。
“好了吧?真是麻烦,我们回去吧!”云彬看了一眼祝融,也没多注意,反正祝融妹逃跑做小动作就行。
祝融点了点头,正以为云彬要给自己再次捆上的时候,却不想云彬直接抬脚便走回去,丝毫没有捆绑的意思,这让祝融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看了看云彬的后背,若有所思,立即跟了上去。回到院子里面,云彬继续批改公文,而祝融则坐在是凳子上,因为没有了脚上的束缚,祝融显得自由多了,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云彬的后背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人就这样,一起沉默姿势的不知不觉中度过了上午,一直到下午三四点左右,云彬伸了一个懒腰,公文终于消灭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名头就能做完了,这让云彬高兴不少,不禁有些羡慕陋室铭的作者,无案牍之劳形,无丝竹之乱耳!这句话到现在云彬还记得,自己说不定以后也会那样,悠闲的享受生活。
“主公、、、主公、、、大喜来报啊!哈哈哈哈、、、主公纪念碑已经竖起,主公可亲自前面查看了。”正当云彬一阵惬意幻想的时候 ,戏志才惊喜的跑了进来说道。
汉末天朝 第七十四章 大军来袭
随着戏志才的带领之下,云彬也带着祝融赶到了埋葬勇士的墓地,只见原本貌似乱葬岗的地方,一下变得尽然有序,一块块墓碑打磨的清晰可人,一块块墓碑前都插上了一把死者身前的武器,看着一把把刀剑、棍棒上的血迹,看得出他们身前是多么的勇猛,奋勇杀敌,看的所有人都一阵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能如同他们一样,战死沙场,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个高高竖起的纪念碑。
只见纪念碑,高大四十多米,宽大四五米,完全超出了云彬的预算,更重要的,远远看去,好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宝塔一样,石料完全是上等的花岗岩,没有百年的积淀,是绝对不可能如此拥有卖相的。云彬一阵兴奋的走到纪念碑前,摸了摸粗糙的石块表面,虽然表面不怎么平整,但是对云彬而言已经很好了,有菱角,也算有另一番涵韵吧!战士也要如同着菱角一样,坚韧给人一种不可磨灭的精神!
而周围,早已经聚集的打量的百姓们,都围观感叹着看着这块纪念碑,一阵赞许,不少亲属都留下了眼泪,看着纪念碑上面自己孩子们的名字,高兴的不得了!而其他人居然都开始羡慕起这些家属起来,恨不得自己儿子也能上。
至于那群俘虏,早已经被戏志才视线带离开来了,在这么庄严肃穆的地方,要是他们再出现,难免这些百姓们睹物思人,发动愤怒,一把灭了这些俘虏可就得不偿失了。云彬站在纪念碑下面,有些豪气大发的看着四周,都是自己的勇士!整个坟地,没有阴森的气氛,却充满了杀气!
“大家静静,请听本官一言!都安静下、、、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块纪念碑!既然本官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想大家也都明白这块石头干什么用的了吧?纪念碑,正是为我们死去的勇士正名用的!我要让这块碑,告诉大家,告诉所有人,我们的战士都是好样的,他们为民,为国付出了!他们是光荣的,是伟大的!只得我们永远纪念。大家一定很奇怪,为什么纪念碑最上面,空白一块吧?那是因为,这个位置是留给我的,我誓与江阳郡,共存亡,即使后来没有刻上,我想大家都会记住,那个位置,是我云彬,云子涵的!”云彬慷慨激昂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说谎而感到脸红。
反倒是戏志才脸红的有些不好意思见人了,至于上面的空白,完全是为了排序美观,才留下的,不想云彬却借此发挥自己演讲能力,一下将所有百姓们的血性给激发了出来,所有人都好似海啸一样,高声呐喊,欢呼,他们已有云彬这样的主公,为荣!
而在一旁傻愣愣站着的祝融,看着这么一幕,也被场面火热的气氛给渲染,表情微微动容,颇有充血的意思,拳头捏的紧紧的,或许在呐喊声中,战意才会超常发挥!祝融转过头,看着这个万人瞩目的男人云子涵!一时间有些入迷了,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冷血无情的死神还是高高在上,宛若君王的领导者?或许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动心的男人,只可惜他却是一个汉人!
云彬不知道祝融此时复杂的心理,说完之后,又继续说了一篇长篇大论,无非是鼓励百姓们要化悲伤为动力,要坚强,要乐观向上,未来会好起来的!只要大家共同努力,这天不会久远的。一篇话说下来,云彬嗓子差点冒烟,不得不佩服的说一句前世那些政治家,开个会,一说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见中间停顿,事后还跟没事的人一样,强人啊!不佩服都不行,最令云彬敬佩的,就是卡扎菲,这个小子可是牛人啊!在国际会谈上,当场不给日本人面子也就算了,还不顾会议的规矩,自顾自的说了近乎半天,吃饭的时候,出去好几个国家领导人,回来一看,卡扎菲还在自顾自的说,当终于说完,人家就嚣张的走了,所有人面子都不给,那才是牛人啊!
进过纪念碑事情之后,江阳郡的民风再次上了一个层次,所有人都陷入兴奋的状态之中,每次早出晚归,都会看一眼远处的纪念碑,便感觉一阵满足跟力量感!云彬也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有了这么一个支撑柱,大家也就有了归属感,不论是难民还是本地人,都会以此为荣,骄傲!至于农耕方面,有了俘虏的加入,很快便开垦了所有土地,并且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至于城池那边,也在紧张的修筑着,原本矮矮的城池,这下看去,不知道高了多少倍,而且坚固方面,也都加强了很多,这点让云彬最满意,对此云彬还对城墙,加了一些改造方案,直接将城池改成了倾斜的形象,这下敌人搭楼梯,也爬不上城楼了。
防御跟土地方面都有很大的改变,至于军队方面,也在张飞、高顺等人手中,实力在飞速增长着,特别是高顺的陷阵营,不知道高顺怎么训练的,几天不见,陷阵营便初具规模了!虽然还不能支持什么繁杂的阵势,但是一些基本简单的已经可以轻松做到了,现在对这支队伍而言,缺少的就是血的洗礼,以及经验的吸取,要知道陷阵营可不是这样简简单单就能打造出来的。对此高顺也有自己的想法,带着陷阵营,直接去挑山贼们,顿时搞得江阳郡周边的山贼们一阵哀声道怨,对高顺的恨意可是每日在增加,每次看着高顺满载而归,高顺、张辽等人都一阵手痒,也想出去剿匪,但是想到陷阵营的磨练,张飞几人只得放弃。
几天下来,军队的人数上再次增长,已经差不多近万人了,因为人数的增加,关羽也加入练兵的队伍,但是五百俘虏不能没人看着办,最后还是戏志才想了一个办法,直接叫张飞拉着队伍,就在俘虏面前练兵,那吼声,看哪个俘虏敢反抗!这让张飞好好的威风了一把!让所有俘虏都知道了张飞这个凶人的存在。
百姓方面,因为有了土地,可以种植各种农作物,加上高顺剿匪回来的各种战利品,其中就有很多种子,这让原本有些空荡荡的土地,平添了许多春意,不少农作物都已经发芽了,看着嫩嫩的农作物,百姓们就一阵满足,对云彬的爱戴更加深刻了,他们认为这都是云彬带给他们的。城门大开,很多百姓都可以自由出入江阳郡了,这非但没让百姓们减少,反而增加了很多,因为有江阳郡百姓们免费的宣传,只要来江阳郡,就有土地分配,这个诱惑,一下吸引了很多人,原本只有几千户的江阳郡,一下变成了几万户了!这让云彬高兴了好一会,人口多了,自己的实力也就会持续增长上来。
江阳郡发展起来了,工作方面也就繁忙了很多,起码公文就比以往多出了一倍以上,这让云彬苦不堪言,但是看了看自己手下,除了戏志才,就没有其他文官帮自己了,而戏志才早就去处理外政了,哪有时间帮自己啊?这不云彬只得苦逼的一个人做,还好有祝融这个比较养眼的美女陪伴,倒也不寂寞,多少次云彬都在想,要是祝融能多笑笑就好了,一直像个僵尸一样板着脸,就算是美女,也变成丑女了。
这天,云彬老规矩的哀声怨道的带着祝融跑到院子里面批改公文,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叹息了,很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将郭嘉绑架过来啊?就算没有带走郭嘉,起码也要拉上陈宫、田丰、沮授这类的政治人才吧?而且他们还都是有名的谋士,特别是陈宫,可是一个死心眼的谋士,只要认定了主公,就算是再怎么废物,也会不离不弃的侍奉主公,历史上,陈宫就是因为吕布这个笨蛋,才搞的自杀!令三国爱好者都为之叹息不已,抱着深深的遗憾跟同情!
正当云彬拿着毛笔批改公文,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不对劲,云彬停下毛笔,眉头一皱,看着桌案,眼睛瞪大了老大,呼吸都慢慢的憋住了,这才发现,发现桌子居然在微微颤抖,虽然不是很大的波动,但是这种波动在逐渐的加强,云彬大惊,立马站了起来,看着远方。
“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吓我一跳,真的啊!”祝融十分不满云彬突然的动作,说道。
“呵呵呵、、、那真是抱歉了,看来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要结束了!你的可汗可能已经来了,真是不小的动静啊!”云彬苦笑一声,居然有些舍不得的看着祝融说道,怎么说都在一起呆了这么久,人心都是肉长的,好歹还是有些感情的。
“可汗来了?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的?休想要骗我,又想耍什么花招?”祝融诧异的看着云彬,警惕的看着云彬,好似云彬有所图谋不轨一样,看的云彬一阵无语,自己长得很像坏人吗?
“图谋吗?也许吧!我还得用你做人质呢!好了,既然你的可汗来了,就让我看看你们可汗的威风是怎么样的?走吧!”云彬面无表情,拉着祝融,语气平淡的说道,丝毫看不出云彬的感情波动,就好似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这种突然变化,祝融这才相信了,看来自己的可汗终于来了!
当云彬拉着祝融,刚刚走出院子的门户,一个士兵便匆匆的跑了过来,脸色十分的紧张急色,一看云彬出来了,当即跪在地上,慌张的说道:“主、、、主公不好了,不好了主公,外面来了,来了好多蛮夷族,人山人海的,主公、、、主公怎么办?”
看着士兵着急的满头大汗,云彬也没怪罪他临阵惧敌,反而温和的一笑,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说道:“别怕,由我在!只要我不死,江阳郡就不会被破。”
说完,云彬便朝着城墙走去。而被拍肩的士兵,一下愣住了,双眼有些痴呆,顿时坚定了神色,没错,有云大人在,怕什么?要是对云大人都没信心,那还能依靠谁?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不让云大人失望!随后,士兵便匆匆的起身,追上云彬。
汉末天朝 第七十五章 大逃难
云彬拉着祝融,二人穿过密密麻麻的士兵群,直蹬上城头,只见外面,一片旗帜招展,却不见人,但是从这些数不清的旗帜看得出,来的队伍绝对不下于万人!感受着万人奔来的力量感,整个江阳郡都陷入轻微的颤抖中,不光云彬皱紧了眉头,就连所有百姓们都皱紧了眉头,原本都应该下地了百姓们,都忧心忡忡的坐在家里面,着急不安,诚惶诚恐,虽然有云彬在,但是这股巨大的压迫感,还是让人畏然。
不多时,张飞、关羽、高顺、张辽、臧霸、戏志才都来了,一个个面目肃然,穿着整齐,披甲上阵,唯独戏志才跟云彬二人依旧一身布衣,因为二人特殊的存在,士兵们将二人重重包围保护,生怕二人有什么闪失。
感受着空气中带来的躁动,原本最活跃的张飞,都在此刻安静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好似一片乌云压境的旗帜。关羽握紧了青龙偃月刀,眯着眼睛,摸着胡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高顺、张辽、臧霸三人都变得紧张起来,这可是万人的队伍,何等的庞然大物?
看得出,敌军还没到家门口,便已经被敌人那慑人的声势给影响到了,对此云彬只得冷静的静观其变,也没有办法改变现状的气氛。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恐惧了起来,本来他们都是一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士兵,第一次面对这么多敌人,难免会有退缩的心理。没有被吓得溃不成军,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这让云彬大感欣慰,这些天的努力练兵,没有白费,所有人都起到了自己的作用!很好的形势发展。
万事开头难,士兵们的素质虽然还不怎么样,但是能坚持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云彬的预期,这让云彬安心不少,叫张飞他们好好安抚下属下,自己则跟戏志才继续看着敌军缓缓走来,城池外,好似早知道有这么一支庞然大军要来袭,顿时变成了死地一样安静,沉浸的可怕!
在众人全神贯注的看着旗帜的时候,祝融却低下了头,内心有些矛盾了起来,要是以前祝融要是看见旗帜,一定高兴的跳起来,甚至还会挖苦下云彬,但是经过这么多的接触,祝融不知不觉间,对云彬充满了好感,虽然云彬表面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是实际上,却对祝融的关心十分的体贴温柔,在云彬身边,祝融感受到了别与世上所有男人的感觉,这是一种超越时空的感受,说不明,道不清!很神秘又吸引人,因此祝融产生了不解开云彬的神秘不离开的念头,因此现在看见自己可汗的旗帜,一时间提不起什么兴致,反而有些不情愿。
在江阳郡里面,正上演着一帮刚刚到江阳郡不久的难民们再次逃难的画面,原本他们来江阳郡,就是因为被江阳郡分土地的利益所吸引来的,现在一听蛮夷来犯,顿时难民们再次惶恐的开始逃难,虽然人数很多,但是对于现在的江阳郡的人口来说,也就是十分之一的数量。对于他们的离去,云彬也没强留,只点名,离开可以,大门随时为你们而开,要留下也可以,大门随时欢迎你而开!离开的人离开之后,千万别后悔再想分到土地,要知道分土地的机会只有一次!
听到云彬的意思之后,一帮难民都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大部分人离开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留下来了,他们都是因为逃难逃得累了,因此才再次留下来。至于离开的人,一个个都满不在乎,什么土地不土地的,等会就要成为蛮夷的地盘了,有土地也得有命用啊!
难民逃出去之后,蛮夷族入侵的消息一下飞传出去,使得江阳郡周边的其他郡都惶恐不安了起来,不少郡守当即安排家眷们,立即逃难,要知道蛮夷族的以前的入侵虽说有些小打小闹,可是影响不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比强盗还强盗,这让益州周边的郡地百姓受了不少的苦头,因此现在谈蛮夷,都会色变,可见对蛮夷族的恐惧达到了什么程度?郡守都准备逃难了,百姓们那还有意思继续留下啊?一个个拖家带口,发疯的朝着城门涌去,好似后面有鬼一样!
逃难出来的百姓们以及官员们,无不是朝着益州中心城市,成都而去,要知道成都可是益州牧的地盘,有益州牧在,相信还是能抵抗住蛮夷族的进攻。而去成都富饶,众所周知,说不定此去逃难,还能混的一口饭吃。大家都抱着这个想法,不顾一起的逃向远在千里之外的成都,一路上路途遥远,波折不说,这让土匪们再次兴起,为非作歹,大赚了不少,其中不单单死了不少百姓,就连一些官员都避免不了遭到土匪们的击杀。
百姓们这边上演着大逃难,迁移人员,一直拖出一条长长的龙,声势十分浩大,比现代的春节回家的潮流都还要大!而在成都的益州牧的豪华府邸里面,大厅内正在上演奢侈的一幕,装饰精美的大厅,地面铺着平滑的地板,上面正站着一群赤足的美少女们,她们一个个面带甜甜的微笑,扭动着妙曼的身姿,诱惑着坐在主位一脸享受的益州牧,也就是刘璋,刘季玉!
刘季玉进三十岁的年龄,面孔若朗玉,包养的很好,丝毫不见发福,反而显得成熟稳重不已,但是阴晦的眼神,却给刘季平添了几分污点,苍白的面孔,深陷的黑眼圈,看起来刘季整个人没有精神一样,整个人缺少一股生气,显得阳气不足。刘季玉身穿华丽的丝绸制服,盘腿坐在主位上,双眼盯着场中央的美女不放,眼珠子在美女们的臀部、胸部、脸蛋、脚等部位扫动着,内心邪火蠢蠢欲动,刘季狠狠的喝了一杯金杯子里面的酒水,浓郁的酒香,刺激着刘季玉的神经,一下让刘季玉来了几分精神。
“啪啪啪啪啪、、、跳的好,你们几个,奏乐啊!只有钟乐浑厚悠扬的声音,才能配得上着火热的舞蹈,哈哈哈哈、、、继续跳,别停!”刘季玉鼓着掌,对旁边几个也看着舞蹈痴迷的乐师说道。
几个乐师一听,立即回过神,不敢有丝毫怠慢,要知道刘季玉最喜好的就是犬马声色,要是在这环节出了问题,那就会出大事情,要知道在他们之前,刘季玉已经前后宰了四五批乐师了,如此凶名,他们可是惹不起的!随后,抑扬顿挫的钟声响起,配合着妙曼的舞蹈,给人一种别让的享受,欲仙欲死,忽然地狱,忽然天堂的刺激感!这让刘季玉更加欢喜了,双手撑着脑袋,凑近了几分欣赏,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颇有流口水的意思。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哎、、、你们都先下去、、、主公出大事情了,主公醒醒吧!出大事情了、、、”突然,正当刘季玉享受到高潮的时候,一个文人打扮的政客,急色匆匆的跑了过来,立即喝退所有歌妓以及乐师,对刘季紧张的说道。
“法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居然如此慌张,别着急,先喝一杯吧!看你急色的,打扰了我的兴致,我不想类似的事情,下次在发生,有事情就快说吧!”刘季玉有些不快的说道,阴郁着脸色看着书生法正,要不是来人是自己最得意的属下,其他人早就被拖出去斩了,居然敢打扰自己的雅兴。
“还请主公赎罪,这次真的发生大事情了!据探子来报,蛮夷族再次大举入侵,大批的百姓逃难,一路朝着成都而来,到时候程度一定会难民为患,程度早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恐怕到时候很难处置好他们啊!”法正无奈的隐晦摇了摇头,对刘季玉也是没办法,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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