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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与真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铃里的刀声
实际上这几天他一直在大队里,哪有时间去处理那些东西啊,只是他明显能看出涂建国眼中的厌恶,当下也只能这么说了。
“最好是这样。”涂建国话里有话的说道,旋即,他又转移话题:“听说你从内勤组调了一个到外勤组去?怎么,外勤组人手很紧吗?”
江束衣心想:莫非这就是涂大队长的指挥艺术?先给一棒子,再假装嘘寒问暖?给个甜枣?不管怎么说,大队长的问话那也得接啊,于是说道:“是的,谢谢涂队关心。”
涂建国怔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够倔的啊,不想把高初筠给调回来吗?于是打算直接点醒他:“高初筠是我以前拍档的女儿,我一直都很关心她。”
江束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大不了破完案之后多给她分点功劳呗,虽然她目前的表现……好吧,实在也没什么表现。但人家大队长都明白说了高初筠跟他的关系,自己能那么傻吗?
于是赶紧说道:“她一直表现很好,帮了队里很多忙。”
涂建国一听就火了,好小子,你这是油盐不进啊,摆明了要占我侄女的便宜吗?那就别怪我老涂不客气了:“既然外勤组的人手已经够了,那就尽快破案吧,一周,不,五天之内破案,有没有信心?”
江束衣一听,这是领导要我喊口号的意思吗?于是接口道:“有!”
涂建国气极反笑:“出去工作!”





嫌疑与真相 第10章:原因(1)
江束衣回到办公室宣布了涂建国的决定,限期五天破案,一时间大家都议论纷纷。
宣布散会还没过20分钟,就看到老李捂着心口过来找他了:“江队,我心痛,我请个假……”
江束衣奇怪地说:“你心痛?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老李一声长叹:“哎,老毛病了,突发性心绞痛,实在没办法。”
江束衣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带病工作嘛,于是就同意他休假了。
这一同意不得了,还没过10分钟,一大堆人都来请假,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有肚子痛的,有头痛的,陈尚过的理由最奇葩,他居然是要去相亲……
江束衣的脸渐渐沉了下去,就算他对体制再不敏感,也觉察出味道来了。
这算是什么?第二次逼宫吗?昨天已经有过一次了,你们是打算一天玩一回吗?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不爽?
这时高初筠苍白着脸走了过来。江束衣一见她这模样,不由得多少带了一丝讥讽地语气说道:“怎么?你也要请假吗?”
高初筠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江队,我一天24小时随时都可以工作。”
“那好,你今天跟我去死者家属那走访一下。”江束衣说完就拿起背包,带上刚买的手机向门外走去,高初筠白着脸紧随其后。
一群人紧跟着江束衣后面说道:“江队,我这假你给批一下……江队……”
江束衣铁青着脸猛地转过身来,厉声喝道:“批什么假?需要批吗?我给你们放5天假好不好?你们就是这么当刑警的?啊!?我真为你们感到羞耻!逼宫是吧?啊!?你们以为我姓江的会低头吗?我告诉你们,哪怕就剩我一个人也要战斗到底。我姓江的誓不低头!这五天你们不要来上班了!”
说完他一脚把门踹开,摔身而去,高初筠头也不回地跟着出门。
江束衣这番话是没有什么表演成分的,完全是个人性格,他原本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耐烦去求别人。然而偏偏就是因为本色演出所以更显严厉。
刚才还喧闹成一团的办公室突然就被镇得鸦雀无声。
良久之后,有人迟疑地说道:“我们刚才是不是太过份了,这毕竟是办案子啊。也难怪他会生那么大的气……”
马上有人接道:“有什么过份的?惹恼了涂黑子是闹着玩的?这小子在这呆不长了。”
有人说道:“也是,一般限得再紧也是一周破案,这五天破案,纯粹是涂黑子在难为人……”
“等着吧,一般限期三天或五天破案,那都是影响极其恶劣的大案,那是咱们这些人能干的吗?那是抽调全国干警精英都不一定能干好的活。罪犯有那么容易抓吗?你瞧着他说什么‘只剩一个人也要战斗到底’气势倒足,等着看吧,看他怎么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
“说的是,大话谁不会说。”
***
上车后,打完电话的高初筠突然说道:“对不起,江队。”
江束衣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奇怪地说:“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高初筠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
“冲着你来的?这话怎么说的。”
于是高初筠把涂建国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去做外勤的本意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涂队是关心我,怕我跟我爸似的出什么意外。所以才不让我去做外勤的。涂队除了人凶一点,心并不坏,那些同事也并不是针对你,他们是觉得涂队想收拾你,怕涂队连他们也一块儿收拾了,这几年来,他们算是被涂队收拾得怕了……”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那姓陈的居然还给我玩了这么一手,想到这,江束衣狐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把你调回去吗?”
高初筠深深吸了一口气,像鼓起勇气一般地说道:“怕!但我更怕破不了案,我申请调到外勤来不是来玩的。我爸一辈子兢兢业业,可他即没立过功,也没受过奖,他的名字也没什么人知道,我长大后问他为什么要干刑警,吃苦受累又落不着什么好。他对我说,‘做刑警是为了给人民声张正义,不是为了自己风光!’,我一直都把这话记在心里。江队,不要把我调回去好不好?我想当外勤刑警,像我爸那样。我不需要立功,也不需要受奖,我只想做点事情,对得起高红旗的女儿这个名字。”
江束衣听到一半就把头扭向了车窗外,不是因为他觉得高初筠在装什么,他完全能够从她的眼神、语气、肢体语言中判断得出来,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带着一种骄傲在说的。没有任何迟疑的骄傲,这绝对是她的真心话。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番真心话,让江束衣感动、羞愧、脸红,他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你呢?江束衣你是因为什么想当刑警的?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刑警抓到罪犯时的风光吗?
他扭过头去是不想让高初筠看到自己眼下这副神色,虽然他知道一般人是很难看出一个演员心里在想什么的,可架不住此刻心虚得厉害。
高初筠看到江束衣扭过头去,不由得心里忐忑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一边张望着他的脸色,一边迟疑地说道:“江队,别把我调回去好不好?江队?江队……”
江束衣躲无可躲,索性恼羞成怒大声说道:“好好开你的车!”
“是,江队。”
接下来两人就在沉默气氛中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徐多礼的家。
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画了浓妆还掩盖不了刻薄面相的中年妇女。
江束衣问道:“请问徐多礼的妻子付月梅在家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彬彬有礼,虽然刚刚经历了群体请假事件,又得知自己被陈尚过坑了一把狠的,再加上限期破案的压力,可他毕竟是演员,心理调节能力是很强的。纵然心理再翻江倒海,神情上却看不出分毫。
可能是因为江束衣的卖相还不错,那中年妇女打量了他几眼,居然还笑了起来,这一笑恰似老树开花:“我就是,来,进来吧,你是老徐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江束衣心里直皱眉头,脸上却丝毫不露:“不,我们是警察。”
听到是警察之后,付月梅的笑容总算是收敛了一点,还挤出一丝悲伤来。
双方分宾主落坐,付月梅说道:“两位警官你们来这是想……”
“哦,首先,我们对你丈夫的死感到遗憾,因为他的逝去不仅是你的损失,也是齐春百万人民的损失,更是冈山市的损失……”看到付月梅脸上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江束衣赶紧转入正题:“付女士,你丈夫经常工作到很晚吗?”
付月梅脸上不耐烦的神情马上转为悲伤的情绪,抽咽着说道:“我们家老徐一直都有这个毛病,每次遇到压力的时候,就只愿意一个人呆着,不愿意动,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
说到这,付月梅有些狐疑地说道:“你们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在怀疑些什么?”
“是这样的,付女士,我们怀疑你丈夫的死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江束衣说道。他故意要打草惊蛇,试试付月梅的反应。
“什么?”付月梅骤然激动起来:“不是自杀的?是有人害他?”
高初筠说道:“请你不要激动,目前我们也只是怀疑……”
“我知道是谁杀他的。”付月梅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那个狐狸精,除了她没有别人。”
“谁?”
“除了佟芳芳那个狐狸精还能有谁!?”付月梅说到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起来:“我要去杀了她!”说完人就站了起来,要往外面冲出去。
高初筠赶紧拦住她,并好言相劝,让付月梅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而江束衣却坐在沙发上,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付月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嫌疑与真相 第11章:原因(2)
两人又问案发时付月梅在做什么,她则声称自己和几个姐妹去基尔酒吧散心去了。
走出付月梅的家,这次查访并未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由于两人情绪有点低落,所以都没说话,气氛稍显沉默。
高初筠找着由头说话:“要似我看啊,老李说的不对,他老婆付月梅都伤心成那样了。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他老婆干的。”
江束衣摇摇头,说道:“他老婆也不难过的,你不觉得他老婆的表情略显浮夸吗?”
高初筠瞪大了眼睛:“有吗?”
江束衣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在高初筠看来,这笑容,就有些高深莫测了……
穿越以前江束衣是一个非常敬业且有相当成就的演员,为了演好戏,自己对着镜子也不知练习过多少次表情、动作、眼神。所以对人的微表情其实是非常敏感的。
他能够感觉得到,那个付月梅从听到自杀变他杀的那句话时,别说表情,甚至就连眼神中的转变都没有,直接就一步跨越到歇斯底里。这要是在拍戏,导演肯定都要骂人了。换句话说就是表演的痕迹太重,怎么办呢,毕竟她不是一个真正的演员。
当然,就算付月梅不伤心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有可能只是夫妻感情不和而已。
江束衣毕竟只是个演员,并不是那种传说中神一样的微表情专家,仅通过对方的微表情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说谎,甚至脑子里在想什么。那种传说中的东西,江束衣做不到,也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做到。
他只能通过对方流露的外在去推测是不是有表演痕迹。
而付月梅明显在那个转变中有表演痕迹的存在。
要不,还是去基尔酒吧查一查付月梅有没有说谎吧。
当江束衣决定要去基尔酒吧时,没有注意到高初筠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不过等他到了基尔酒吧之后,他就恍然大悟了。这是一个专门为富婆提供服务的场所。
江束衣有些好奇:“你们这都不管吗?”
高初筠脸有些红:“管啊,怎么不管,可是怎么管啊,可这个也不好管啊,抓贼还得抓赃呢,就算你是把陪待和富婆抓在同一张床上,人家也大可以说是一夜情,你情我愿的,怎么抓啊?非得是你在他们交易金钱的时候抓到才管用。而且把他们逮进去,又不是什么大罪,关不了多久,罚了点钱,他们出来又干这个了……”
看着高初筠脸红脖子粗地解释,江束衣不由得有些好笑:“别激动,我就是随便问问。”
不曾想这小妮子听出来江束衣的揶揄之意,居然反击了:“要依我说啊,江队,你别生气啊,你要是去这儿应聘说不定还能当头牌呢。”
她本来觉得江束衣听到这话会觉得不好意思,有些害臊,甚至会生气什么的,可万万没想到江束衣的脸皮远比她想像的厚。
听到她这话,江束衣居然挺直了身板,洋洋得意地说道:“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于是她只好捂脸,心中暗想:呸,真不要脸。
江束衣则瞥了她一眼,心中暗想道:小屁孩子,跟我斗。
基尔酒吧的人看到警察来了,不由得紧张起来,一阵的兵荒马乱的,不过当他们知道只是来例行问话之后,就轻松多了。
那个胖子经理一边擦着汗一边回答两人的问题,开玩笑,每次罚款都让胖子肉痛老半天呢,敢不小心侍候着么?
听到两位警察要求查看监控,胖子经理犹豫了一下,实在是监控里会拍到很多不堪的场面,不知道这二位会不会介意。
江束衣大度地一摆手:“我们是来查凶杀案的,不是管这个的,快拿给我们看,否则我就要怀疑你们是不是也介入了凶杀案了。”
这一番威胁下来,胖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他们去了监控室里,江、高二人很快就找到了付月梅进入基尔酒吧的画面,然后他指着画面问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
胖子伸过头来一看,说道:“大约是1点多吧?”
江束衣吃惊地说道:“凌晨一点多吗?怎么这么晚?”
胖子陪笑着说道:“是啊,那个,比较尽兴吧……”心里却想道:这哪算晚?
“进的哪间房间?”
“308号。”
“一直就呆在那房间没出去?你确定吗?”
“我确定。”
随后监控转到走廊那里,果然是进了308号房间,然后就一直没出来过,到了凌晨一点多,才看到付月梅和几个女人歪歪斜斜地走出酒吧的画面。
江、高二人对视一眼,看来这付月梅也没说谎啊。
高初筠心细,要求去看308号房间,于是胖子经理又带着他们来到308号房间,房间里除了大门并没有其它的出口,而且窗户上还装着防盗网,看上去也不像是刚装的。据胖子说,这是怕有些喝高的不小心会掉下去才装的。
江束衣仔细查看了一下,摇了摇头,如果是一个常年锻炼的武戏演员,从这三楼这个高度跳还算凑和;自己这种常年接拍刑警剧的演员也会有一些跳楼的剧目,这个高度跳下去,恐怕自己都够呛;至于像付月梅那种平时不怎么运动的,从这个高度跳下去,非当场就摔出个好歹来不可。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是一个意思:不是她。
临走之前,江束衣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女人来得次数多吗?”
“多啊,呃……经常来,熟客,她也不干什么,就是喝酒聊天,说是家里没人陪她说话……”经理小心地回答道。
江束衣摇了摇头,看来真不是她。转身对高初筠说道:“走吧。”
随后两人离开基尔酒吧,胖子追上来,手里拿着两个红包要给他们,江束衣自然是严词拒绝了。心里想,你这光天化日之下给我红包,我怎么能要?真是没眼力介。
回到车上之后,高初筠拿出一本记录本,在上面又划掉了一个名字:“现在只能去查一查他的仇家了。要说起来,这个徐总可不是什么好人,为人刻薄,还经常找借口克扣工资什么的,对女职员动手动脚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那个公司上到副总下到清洁工,楞是没有人一个为他的死感到难过的。做人做成这样,也是真是绝了。”
江束衣仰着头枕在座椅上:“他有多少仇家?”
高初筠没说话,只是翻到仇家那一页,然后给江束衣看,只见那一页上密密麻麻也不知写着多少人的名字,看得江束衣都要犯密集恐惧症了:“好家伙,可以啊。”
高初筠叹了一口气:“是啊,咱们有得忙活了。”
江束衣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下真的有得忙活了……
他一向是一个对工作严格要求自己,而且还异常努力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上辈子每天为了练习演技对着镜子一天练习几千次表情了,自然也不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演员了。
他自始自终没有想过放弃……
***
齐春县刑警大队,涂建国正对着一群人发飚。他的确带有刁难江束衣的意思,可不管你怎么样,工作态度必须要端正,当他知道居然有群体请假事件的时候,当时就火冒三丈了。
他本来就黑,长期干刑警在外面跑那就更黑了,再加上生得一张国字脸,此刻他的脸色比刚从煤矿里出来的铁锹还要黑三分。
“可以啊,同志们,很灵活嘛,一听说要限期破案,一个个的比兔子跑得都快,你们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啊!?”
“要不是有人跟我说,我都给蒙在鼓里了,行啊,都不愿意干活是不是?领工资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请假呢?啊!”
“全让人家一外来户干,都进步了是不是?都学会明哲保身了是不是?你们也好意思?真是丢尽了我们大队的脸!”
“你们当警察是为了什么?啊?为了一天混8钟头,点个到就齐活了是不是?按时领工资,按时下班是不是?啊!?我们是人民最后一道防线!死也要死在这条线前边!这个道理要我教你们啊?你们警校怎么读的?啊?”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一个个都哑巴了?请假的时候一个个嘴皮子都多利索啊,来,看看,这个理由是脚痛,把脚砍了哇,砍了就不痛了,这还要我来教你?头痛,呵,那就把头砍了就不痛了!呀,居然还有相亲的,把**砍了!咦?心脏病!?”
“来,来来来,老李你过来,你什么时候落下的心脏病,我怎么不知道?嗯?”
“啊,涂队,没事了,我没事……”老李的脸都揪成包子样了,赶紧把烟头扔地上,解释起来。
“真没事啊?有事你说啊,咱们干刑警的不能有心脏病,有这病的都得赶紧办病退,当然退休金我一定会给你争取,你相信我不?”
“相信,相……不不不,我没事,我就跟江队开一玩笑,你瞧,我壮得能打死老虎。”老李赶紧表忠心,心里暗想:你会帮我争取退休金?打死老子都不信。
“没事了是吧,没事就赶紧干活去。还有谁?还有谁不舒服要请假?来,到我这儿来请。”涂建国唾沫四溅,众人纷纷躲闪。
“没有了,涂队,我们都没事了。”
“没事了是吧,没事了就都他妈的给我干活去!”涂建国咆哮道。
这江束衣不会是涂黑子的私生子吧?众人心里暗暗腹诽……




嫌疑与真相 第12章:开窍了?
涂建国训完人,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就响了,接通后对方直接问道:“目标最近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涂建国想了想之后,说道:“这人在案情分析上很是有一手,是个很不错的人才。”
对方显然很震惊:“你说什么?人才?他跟人才也能扯上关系?”
这回轮到涂建国震惊了,对方的意思跟自己之前问过的老许一样,都很看不起江束衣,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想了想谨慎地说道:“就目前我所观察到的,就是这样。”
“你观察到了什么?”显然对方很感兴趣。
涂建国把江束衣分析案情的那个过程说了一遍。
对方显然觉得很不可思议,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听说他到了你那儿去之后的当天,就出车祸了,难道是被撞得开窍了?”
“也许吧,”涂建国模棱两可地说道:“他之前什么样?”
“他之前……”对方说到这里就打住了:“算了,你继续盯着他,有异动就立刻汇报。”说完就挂了电话。
涂建国想了想,再次拔通了江城老许的电话:“老许啊,在忙呐,哎,有个事,我想问一下,这江束衣之前有没有办过什么案子?能不能弄一份影印件给我啊?哎,我懂,我知道这不太合规定,所以我这不是找你来了吗?嗐,流氓不流氓的再说,我就想了解一下他的业务能力。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好勒。”
挂完电话,涂建国一沉思:怎么老许口口声声说他是流氓啊?难道这小子真的是个流氓?不行,高初筠现在还在归他使用呢,得赶紧提醒她。
想到这,涂建国直接就拔通了高初筠的电话。
***
正准备开车的高初筠突然电话响了,江束衣问道:“谁打来的?”
“涂队,也不知是啥事。”高初筠说完直接就接通了:“喂,涂叔叔啊。”
“你一个人吗?江束衣在你身边吗?直接回答是或不是。”电话里传来涂建国的声音。
“是。”高初筠不明所以,但仍然按涂建国的要求回答道。
“找个没人的地方,回我电话。”说完涂建国就挂了。
江束衣看了看高初筠,说道:“涂队说什么事了?”
“没事,”高初筠心里有些奇怪,但既然涂队这样说,显然是不想让江束衣知道了。自从父亲殉职以来,涂建国一直把自己当成是女儿一样来看待,在她心里,涂建国名为叔叔,其实和父亲也差不了多少。她当然不会怀疑涂建国的话,虽然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了。
“江队,我下去买点东西。等我一会啊。”高初筠冲着江束衣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车门下去了。
“嗯,快点啊,我们时间很紧呢。”江束衣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暗暗道:不知道那涂队是跟高初筠说了些什么,她的眼神里明显有掩饰的成份,按说她这个年纪的话,那是要给她相亲?嗯,也只有这个比较有可能了。想到这,心里不由得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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