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与真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铃里的刀声
江束衣猛地一惊,这时他才突然想到,对啊,这小子和成爷既然有关系,那自然也是知道我的前任的事情了。
看上去,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
“你会以为我想不到你录音吗?我敢说就是有凭借的。现在怎么样?很为难了吧?”崔秘书哈哈大笑,“来,把我的手铐解开,再跪下来磕头认错,我就当没发生过。”
看着崔秘书脸上的讥笑,江束衣作为一个腊肉没有急于静态,而是陷入了沉思。
那现在要怎么办?
作为一个演员,他心理素质极好,把这个当成是演戏就完了嘛。
所以,他完全有能力不作意气之争,在此时扮演一个窝囊废,把崔秘书哄好了,度过此刻的难关。
但是以后怎么办?
谁知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会说出去点什么?
或者……
这小子会不会以后就拿着这些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东西,来强迫自己去做一些自己原本就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会不会以后就把我当成是免费的劳力?
这不行!
必须要一劳永逸!
想到这,江束衣的脸上隐隐透出杀气:“崔秘书,我相信你是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的。对吧?”
“这不对,”崔秘书摇头晃脑地说道,“我告诉你,你还真别吓我,我这人天生胆小,一害怕,就什么话都往外说,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江束衣没有与他争辩,而是重新又拿起了资料,扫了一眼,也不叫他的职务了,直接称全名:“崔达昌,嗯,这些年跟着柳志坚赚了不少,对吧?把老婆孩子都从乡下接到江城来了。你有一个儿子今年16岁,听说经常逃课,成绩不是很好啊。”
崔达昌有些警觉:“你说这些干什么?”
江束衣慢悠悠地说道:“一个成绩不好的学生,跟大街上的小混混打架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吧?
既然打架了,就必然会招来警察,来了警察就有可能拘留个1,2天,这很也正常吧?
然后,在拘留期间,你儿子认识了某个年少的瘾君子,也不奇怪吧?
在怂恿之下,染上了依赖品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罗。
接着,少年人没轻没重的,某一次服用过量……”
“你住口,你敢!”崔达昌厉声喝道,“你别想吓唬老子,老子非把你弄死不可……”
“你要怎么弄我?”江束衣的脸突然透出一股阴森,“这事从头到尾我就没参与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束衣原本并不是这样的人,说实话,他自己也挺看不起这样拿着孩子来威胁别人的人,但是他此时也实在没办法了,如果不做这类的事的话,恐怕自己的命要保不住。
为了自己的命,他只能被逼着这么做了。
你敢威胁我?我就威胁你!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会说的。”崔达昌听着听着,一股寒气渐渐从脚底下涌了上来,面对着江束衣这渐渐黑化的模样,他真的有点吓到了。
一时间,他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听成爷说过一句话‘这个江束衣有时候像一条疯狗一样’。
当时他还不以为然,觉得凭借着自己掌握的东西,完全可以把江束衣从一条疯狗训化成一条哈巴狗。
我知道你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你还不是任由我搓圆捏扁啊?
别犟,再犟我还捏!
可刚才听江束衣那一番话,他真有些害怕了,这个要打官司也难吧?
现在看起来,哪里是疯狗,简直是恶狼啊。
没见过心这么黑的。
只是他永远也不会去想,如果江束衣不这样做的话,他会怎么对待江束衣呢?
成人的世界永远是残酷的。
“这样,你解开铐子,我不把你的事给说出去,咱们就这样和解了,你看怎么样?”崔达昌此刻说话的神情与之前判若两人。
他以为江束衣会接受这个提议,可他万万没想到江束衣居然是这么回答的。
“这不可能,你必须上法庭接受审判。同意这一点,我就不会对你的家人动手。”
冷酷的话语,从江束衣的嘴里一字一顿地说出来。
崔达昌有些巅狂了:“姓江的,你别欺人太甚,把老子逼急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江束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想要保住自己的命,有时候就得狠一点!
他拿起电话,按下一个号码并按下免提。
那边响起一个声音:“江队。”
说话的人正是在看守佟芳芳的一名刑警。
“把电话给佟芳芳。”
说完,他挡住手机的话筒,还耐心地跟崔达昌解释道:“佟芳芳就是徐多礼的小三,长得很漂亮,身材也特别好。”
稍倾,电话里传来佟芳芳温柔的女声:“喂,江队长啊,找我什么事?”
她多少有些紧张,毕竟她是想减刑的。
“你想减刑吗?”
佟芳芳一喜,总算是等到这个消息了:“当然了,江队长,只要让我免于无期,我什么都愿意。”
声音透着份外的嗲气。
崔达昌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是见过佟芳芳的,而且他也听出来了,这真的是佟芳芳的声音。而江束衣打给佟芳芳的用意,他用屁股都想得出来……
“江队长,我错了,就按您的意思办吧……”
嫌疑与真相 第104章:结案(1)
“喂喂,江队长,你让我做什么呀?”电话那一头兀自传来佟芳芳的声音。
江束衣冷冷地看了崔达昌一眼,缓缓地挂断了电话。
“说吧,你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崔达昌一怔,稍倾之后,他擦了擦眼泪,道:“没了,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胡文语为什么会选择打电话给你?”
“这个我不知道,可能他觉得我是柳董的心腹吧。”
“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他每每使用心理学来教唆别人犯罪,为何在你这儿就不灵光了?还是说,他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并没有这个意图?”
“不是的,他打电话过来,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没有上当?”
“因为,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做了。他第一个电话过来,说是打错了,但我知道是他,他所有的套路我全都知道。所以我一直都是嗯嗯啊啊的应着他,却又不实施。最后他才自己动手的。”
“那时你怎么就会知道他所有的套路?”
崔达昌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但江束衣看到他的神情,瞬间就明白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
崔达昌能知道胡文语的所有套路,自然不会上当,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那自然是成爷告诉他的了。
而胡文语的本意是想通过心理学让崔达昌去杀柳志坚,这样当警方抓人时,自然会去抓崔达昌了。
一举两得。
只是胡文语根本就没想到崔达昌早就知道他的想法,最后被迫自己动手,而且还险些被崔达昌反杀。
“那么,谈谈成爷吧。”江束衣敲了敲桌子。
“那没什么好谈的,”崔达昌警觉起来了,“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随便你怎么做,我都不会说的。”
在这个问题上,话里话外他都表现得异常强硬。
无论江束衣怎么问,他都是这个态度,最后他说道:“胡文语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有全套录音,本来是打算以后再交给你们警察的,没想到现在……算了,反正也是要交给你们的。”
现在形势很明朗,看来是成爷觉得胡文语的用处已经用完了,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虽然崔达昌拒绝谈论任何关于成爷的问题,但是这倒也无妨,就先把胡文语的事情给解决了吧。
***
江束衣带着崔达昌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外林浩与柳诗诗正在焦急的等待。
特别是柳诗诗已经急得不行了,现在一看到崔达昌居然还戴着手铐,向江束衣奔过来的步伐立刻就停了下来,眼睛里全然是不可思议。
她最近也算是经历了大起大落了,虽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好歹没有失态。
成熟了啊,江束衣默默地给她点了个赞。
随后他叫过来一个刑警让他去给崔达昌录口供,再对两人说道:“基本事实已经搞清楚了,现在就等抓到胡文语了。”
“我爸的死跟崔秘书也有关系?”
江束衣想了想,此时案件基本已经可以断定了,那适当地告诉她一点内情也无妨,于是便点了点头道:“是的。跟他有关系,虽然他不是凶手。目前凶手正在缉拿中。”
“谢谢。”
过了好一会,她才说出了这句话,声音里带着疲惫,由于是娃娃音,此时更显得凄凉。
想想也是,多年相依为命的父亲死了,而父亲身边的人居然也参与其中,那现在整个集团内部还有谁是可信的呢?
是不是真正可信的已经被人杀光了?
江束衣此时也没有空闲去安慰她了,转头面向林浩说道:“胡文语那边的抓捕行动进行得如何?”
林浩道:“我刚才和抓捕刑警通过电话了,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他再能打也没用,都带着枪呢。现在夏处长又跑到胡文语在这儿的家里搜索证据去了。江队,案子结了。”
“是啊,案子结了。”江束衣喃喃自语地说道。
可是他心里却在想着,真的结束了吗?
以前只是单纯地破案,没想到这一系列的案子后面居然还有一个神秘人在操纵这一切。
眼下把这个神秘人就要抓住了。
可是事情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知道得越多,就越是会发现有太多的谜团。
***
胡文语坐在审讯室里,脸色有些灰败,他的左肩有一处子弹擦伤,也正因为于此他才放弃了抵抗。
他冷着脸看着眼前的警察们在他面前一样样的摆着各种证据。
“这是曹同山的手机录音,来听听看,是这个声音,这是你说的话吧?别急着说话,我们还有更多的证据。”
“来看看这个,这是崔达昌提供的录音,他把你跟他打的所有的电话都录了下来,你猜他是怎么想的?以你的智商应该看到这个就什么都明白了吧?也不用我作过多解释吧?”
“这是章胖子的口供,对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吧?他就是丢了包的那个人,还记得徐多礼么?就是那个案子里的那个人。还记得你打电话通知他到处去宣传他丢了包的事么?这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才找到了佟芳芳这个实施犯罪的人。”
“不过,有一样你肯定会很意外,这个人有一个特别之处,他认人非常之准!只要他留心,那他就能精准地认出在哪里曾经见过这个人,以及这个人的所有信息。不管过了多久,10年?20年?都没有问题。”
“现在他就能认出你所使用的变声器变化而来的声音。”
“这是在你江城的家里找到的变声器。我们的技术人员已经检查过了,你最常用的有两个频率段,而他就认出来了其中一个,因为你当时正是用这个声音跟他说话的。”
“这是关于声音方面的。”
“接下来是关于你的行动方面的。”
“还记得曹同山吗?当时柳诗诗失踪时,在齐春一中监控曾经拍到过你的出没。当时我们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想来,你当时应该是担心曹同山夫妇初次犯案会出意外,所以才在一旁监视着,想着万一出了乱子的话,方便搭把手,我说的可对?”
……
证据一样一样的列出来。
胡文语还是那个灰败模样的神态,自始自终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嫌疑与真相 第105章:结案(2)
“怎么样?胡文语,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胡文语沉默。
“是啊,这么多证据,为了抓住你,我们不知付出了多少辛苦。想必以你的口才在这么多铁证面前,也无话可说了吧?”
江束衣冷冷地说道,其实按理说,审讯并不是这样进行的套路。
正常套路是让嫌疑人自己说。
然后在他的话里找漏洞或谎言,并及时拿出证据来证明其撒谎,当然,如果有的话。
这样就会给嫌疑人一种‘其实我们什么都知道,现在就是看你配不配合’的感觉。
这样会给嫌疑人以极大的心理压力,很多人,包括惯犯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心理崩溃的。
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或者说大部分都知道了,那我还隐藏个什么劲呢?
干脆全说了吧。
但是这次江束衣并没有采用这种压迫式的套路,因为他知道这对像胡文语这种当过刑警的人不会有什么作用。
上次在京城的时候,因为付志华的线索提审胡文语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还不如直接把证据摆到他面前。
看看你眼前的这些证据,你认为你还能逃得过么?
胡文语现在没有说话,但江束衣可以很明显地看得出来,他基本上已经放弃挣扎了。
现在无非是要有一个由头,一个能打开他话匣子的由头。
“其实有一点,我一直都没能想通。你想杀徐多礼,柳志坚他们那些人,我不是说赞成,最起码在逻辑上是能够理解的,可你为什么要杀岳小蔓呢?她只是个大学生,不应该与你有什么交集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束衣换成了一种像聊家常一般的语气,他相信在这么多证据面前胡文语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必要。
胡文语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了:“最开始我也没想动手的,其实我是去找丁荣贵的。”
“想杀他?”
“不,我只是想拿到当初他保存的证据。”
“你是怎么知道他保存了证据的?”
“当时他们把我打伤推下山谷的时候,我还没有失去知觉,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看到丁荣贵拿那把打我的铁锹了。”
“你想拿到铁锹,然后以柳志坚杀高红旗的理由让法律来惩处他?”
“是。”
“那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为什么要杀岳小蔓?”
“其实我并没有想杀她,最开始接近她只是很偶尔在大街上遇见,她的声音很像初筠。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去接近初筠的。这样很容易引人怀疑,可是我又想她,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是我对她是有感情的。岳小蔓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我正好手头上很宽裕,就想着让她生活得好一些……”
“这么说,你当时只是想找个类似女儿般的寄托?”
“是。”
“那为什么最后会动手?”
“因为,后来我发现,她这个孩子实在有些不知进退,甚至可以说是持宠而骄,越来越过份。
我把她当成是另一个女儿,可她却以为我是贪图她什么。其实我根本就没那个能力……
她只是把我当成是提款机,一点感情也没有,向我开口要钱,数字越来越大。
最后我意识到我用的方式是不对的。毕竟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也不是初筠,我一开始就错了。
所以我开始控制给她钱的数字,可她居然乱翻我的东西,上次她在我的电脑里翻到了我的报复计划,我很生气,打算就此跟她各走各路。
可是她居然拍了照,还以此要挟我,期望能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钱,我都想不明白了,她以为这个世界是怎样的?”
“所以,你才怂恿熊华去动的手?”
“是。”
那就全对上了,因为这次杀岳小蔓的时候,基本上是属于临时起意。策划没那么周密,所以留下了一个‘神秘男友’的漏洞。
而他为了补上这个漏洞,又找到了付志华,让付志华去删除自己的个人信息。
可是付志华又正好是前任的好友,于是自己又通过付志华把胡文语给揪了出来。
这其中可谓是一环扣一环。
看上去是有些运气,但江束衣却知道,这其实也是必然,假设一个人犯罪一次,留下破绽的机会是万分之一的话。
那连续作案,其留下破绽的机会便会极大的提升,甚至可以提升到直接指明自己身份的地步。
因为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处事风格并不尽相同,事情做得多了,自然很容易让人找到共同点。
用一句俗话来说,那就是走多了夜路,总会遇上鬼的。
“给我你们在暹罗的经历。”江束衣还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的。
“关于这件事,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那就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江束衣明显不信,你都参与了,然后你说你知道的不多?
“那个时候,我是跟着一帮打架斗殴的人找到的柳志坚他们。
我的本意是想抓他们的,可是在无意中听他们说话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居然能赚那么多的钱……于是我……我就装成是一个小混混加入了他们。
那帮人基本上分成两派,一派就是柳志坚和他们的那几个亲朋好友。
另一派就是打酱油的。
我算是新人,柳志坚他们不太亲近我也就算了,还怀疑我的身份。
我那时候脾气坏,也不怕他们人多,好几次差点跟他们直接动手,于是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但当时还是要去暹罗做事的,再加上上边也有人管着。
所以直到从暹罗回来,上边那人走了,矛盾才开始爆发。
后来的事,你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
现在想起来,似乎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地里推动一般。”
“暹罗的事呢?你们在暹罗是办什么事?”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信不?”
江束衣抬起眼皮,看着胡文语,见他一脸的坦然之然。似乎没有撒谎的痕迹。
但他却不信,要知道胡文语可是个心理学的专家啊。
自己连何鸣石那边已经试过了,心理学出身的人,只要他有防备,是不太容易能看出痕迹的。
这个胡文语自然也可以做到掩饰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他现在犯的已经是死罪了啊,又有什么必要撒谎呢?
嫌疑与真相 第106章:结案(3)
“你先说说看。”江束衣没有急着下判断,而是打算先听听胡文语会说些什么?
“我要干的活很简单,就是放风,他们才是进去干活的人。而那次计划到底是什么,我基本上一无所知。”胡文语一副很坦然的模样,随后他看到江束衣脸上阴晴不定,便又说道,“我知道我已经是必死,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江束衣沉默了,像胡文语这种当过刑警的人,你无法用什么‘我会跟法官审请给你减刑’之类的说法来忽悠他。
因为胡文语肯定是知道刑警在法官那里根本就没有发言权的——你一个小小的警察还想指导我量刑?
那种话也只能骗骗外行,是蒙不到胡文语的。
的确,到现在为止胡文语的判断是没错的,他的确是必死无疑,根本就没有说谎的必要。
所以,尽管江束衣对胡文语此刻的外在流露并没有绝对的判断把握,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那你总知道是在哪里‘办的事’吧?”
“共台甫的暹罗国家博物馆。我记得那天好像还是下着暴雨……”胡文语微微侧目,像是陷入回忆之中,“这里我们已经踩过好几次点了,甚至连计划都准备了好几套。当然,所有的计划之中,我都是放风……”
“讲讲细节。”虽然胡文语一副认罪的模样,此时细节似乎也并不那么重要了,但江束衣还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细节?”胡文语略略有些不耐烦,“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细节吧,哦,最多就是实施偷盗的时候,比预想的时间长。
我们本来是打算1个小时弄完的,没想到居然过了2个多小时才弄完。
那个时候天都快亮了,当时真的还挺危险的。
我们回到共台甫郊外的临时据点的时候,好像还……好像是被人看见了,我感觉到有人,然后去找了一下,没找着。”
江束衣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胡文语的确没有撒谎,当时他们的确是被人看到了。
毕竟他们是华夏人,跟暹罗当地人的外貌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那么问题来了,一群华夏人为什么要住在暹罗山区的一个山洞里呢?
那个暹罗人必然生了疑心,极有可能在某个时候偷偷爬进山洞里去过。
甚至可能在里面发现了或拿到了一些什么东西,要知道他们当时偷盗的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可是一家国家级的博物馆,随便漏点什么东西,都够常人用一辈子的了。
至于周鲲是怎么找到那个人的,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那个暹罗人拿到的东西变卖了,结果辗转到了他的手上,于是他便想尽各种办法找到了那个暹罗人。
随后多方在那个山洞里好一场混战,自己差点挂在那里。
这样一来,所有的信息全都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江束衣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涌现出了一行字‘完美的剧情’。
咦,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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