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II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思
顾长凤冷笑两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腿长在她的身上,我说什么有用?我应该管?那孩子你没份儿啊?”
二美哼笑去抱她妈的胳膊,被她妈推开了。
“屋里这么热,抱什么抱。”
一般的人遇上冷屁股肯定不会选择去贴,可二美不是一般人啊,她不是叫二美嘛,那就是二般人,使劲黏糊糊贴了上去:“妈,我是去策反的,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鞋子啪一甩,爬上炕,双手双脚抱着她妈。
顾长凤问:“我当时说没说不让你跟他走?”
二美:“说了。”
“那你听了吗?”
“没听。”
顾长凤去掰女儿的手。
过去吧,她觉得不好强势干预,可大楼那人不行,现在二美被大楼教的都有点只认钱,谭元楼讲句话二美就跟着去了,跟着去干什么了?大楼有钱嘛,能给她买她想要的东西,知道这点,顾长凤更气。
二美不撒手,反问:“妈,那你说大楼对我好不好?”
顾长凤不吭声。
“你这样不公平,只能你问话我回答。”
“现在是你做对了我做错了?”顾长凤深呼吸。
这孩子!
歪理一大堆。
“从小我大哥就对我特别好,今天不是大楼换成大美我也会跟着走,那是我哥哥,大家都集聚一堂我哥就一人,我陪陪他怎么了,我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顾长凤气的脸都黑了,要张嘴骂人,谭宗庆给拦了,两个人跑屋外嘀咕去了,顾长凤甩开丈夫:“拉我干嘛?”
“逻辑说得通。”
好像是没办法管,那也是人家哥。
“说得通个屁!你就是个摇摆不定的玩意儿,她说的有道理,你怎么不叫他留下吃饭?”两把三把把谭宗庆推开。
糊涂玩意儿。
谭宗庆从外面回来,也就不到五分钟就被老闺女拿下了,趴在炕上让二美用脚帮他按摩后背呢,哼哼哈哈的表示舒服,二美那嘴多会说啊,把她爸说的迷迷糊糊的:“爸,大楼半截就把我撇下了,我自己逛街来的。”
谭宗庆心里骂着谭元楼,总来挑拨,挑拨就算了你把人带走的你倒是给我送回来啊,让你妹妹自己坐火车回来,良心都被狗吃了。
“下次别和他玩,你可怜他干什么!”
“爸,我是觉得啊,不能叫别人把我大哥的脑都给洗了,我平时也得给我哥洗洗脑,那个张平军到底是不是好人早晚见真章。”
谭宗庆听见这个名字就浑身难受。
“我都不在乎他被不被洗脑了,你大哥那人没脑子,总觉得自己多读了几年书比别人聪明,瞅着吧早晚被人玩死……想当年我就是被他坑了一手,你爸我也是笨,人家说什么信什么,说钱都赔了,结果转身他握着大把的钱去投资别的了,他什么出身?他手里有几个钱儿?那些钱都是坑我的。”
不过是自己笨,也别讲别的了。
人过于实诚,过于善良,就活该被骗!
二美换成坐,给她爸敲后背。
“我爸就是太单纯了。”
“傻女儿,那不叫单纯是你爸我笨,他张平军啊是毁了我一生。”老谭实在不爱提了。
从那以后,他是做什么亏什么,自信都被击垮了。
想当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后头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从大房子得搬回农村,那种失落感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
顾长凤拉门进来,大美在里屋说是给学生发作业题呢,送了一点水果干果进去,又给外屋儿的老女儿面前端了一盘。
“谢谢妈!”二美甜兮兮说了一声谢。
顾长凤白她一眼。
少来这套!
这孩子就是哄死人不偿命。
“爸你说,你们都和我哥断绝关系了,我要是一点不和他走动,将来他被骗了被坑了你们心不疼啊?”
“不疼!”老谭嘴硬。
“那行,你不疼我疼,我可得看好我大哥,我得给他留着后路,他给我钱我就要,将来他要是被坑了,至少我手里还能有点钱,爸你说当年你要是有点后手,是不是也还能拼一拼?”
谭宗庆抿嘴。
理是这么个道理,但……
不吭声了。
绕一绕就被这孩子带沟里去了。
索性不搭茬,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和谭元楼那是断绝关系了。
哼!
“二儿来了。”顾长凤和拉门进来的李二儿打了声招呼。
“嫂子,我哥在不?”
“屋儿里呢。”
李二拉门:“哥,我家饭菜弄好了,过去吃两口。”
两家关系处的好,平时也会这样走动走动。
“二叔!”二美冲着李二儿甜甜一笑。
李二儿呵呵一笑:“给你爸按摩呢。”
“嗯。”
谭宗庆跟着李二儿去了。
哄好谭宗庆,二美又开始向她妈下手,虽然顾长凤比谭宗庆难哄那么一咪咪,但拿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二美机灵,有眼力见,加上小嘴巴和抹了蜜一样,顾长凤就是气也气不长久,你说你是能打她还是能骂她?孩子讲的话吧有些她是不赞成,但人兄妹关系好,这有错吗?
干脆眼前一摸黑,爱咋咋地吧。
“行了,进屋去吧。”顾长凤看蹲在大灶前烧火的女儿拉着脸道。
用她烧什么,就瞎献殷勤!
“妈,你不爱理我哥就不理,但我不能扔下我哥一人,小时候家里着火,是我哥冲进去把我背出来的,我一辈子都不能忘。”
大楼对她,没的说。
她不抛弃大楼。
顾长凤眼中酸涩。
“滚滚滚,进屋儿去,看见你就烦!”
不配II 038 刻猪鼻子
这个年过的,二美很快乐!
家里院子里拉上了彩灯,到了晚上全部点上,亮闪闪的。
谭宗庆还给二美买了很多的摇花,就那种点起来很漂亮又不响的嗤花。
每天睡醒了吃,吃饱了睡,别提多美了。
*
徐建熹去外婆家拜年,外婆见他这头型也是一愣,心想哎呦,这是怎么弄的啊?
“外婆过年好。”
“好好好,你去楼上吧,楼上清净。”外婆一个大红包递过来。
家里小孩儿很多,外婆可不是晚婚晚育,第四代的小孩儿已经都成长起来了,徐建熹在家里算是年纪最小的长辈,外婆怕那些小孩儿去吵他。
“我陪你说会话吧。”
“去楼上吧。”徐母让儿子上楼去休息。
丈夫和儿子都是话不太多的那种,来娘家也不是做客。
“那我先上去处理点事情。”徐建熹对着外婆笑笑。
“去吧去吧。”
万玲玲扶着母亲去了沙发方向,小孩子你追我赶的,她笑笑,不觉得闹相反她还觉得挺热闹的。
“建熹这头发怎么弄的?”挺精致一孩子,这怎么弄的好像那种街边发廊里的小孩儿呢。
一进门还把她吓一跳。
那孩子老成,很少会有这么放纵的时刻。
你知道的很多的担子都压在肩上以后,就连你的穿衣风格都会变得比较克制古板。
徐母低声:“弄就弄了吧,开心就行。”
“谈恋爱了?”
“他没说,但瞧着好像是。”
儿子脸上的表情最近多了起来,会无意识皱眉。
当女儿的和母亲提了提,谁不夸徐建熹这孩子养的好,从小就特别绅士。
“也应该有个姑娘叫他着着急,太淡定了有些时候也不见得就是好,谈个好姑娘过些年也可以结婚了,还记得他14岁的时候,我给他做手术,就问他,万一手术失败了怎么办?他回我,说如果失败了就要捐了所有器官。”
外婆笑笑,一转眼徐建熹都29了。
“是啊。”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
正月初六二美就开始上学了,每天还是那点儿。
初六没见到徐建熹,不过这很正常,她上学不等于人家上班啊。
正在复习呢,手机响。
徐建熹:“上学了?”
二美:“对呀,高三了,肯定不会给我们放太久的假。”
他没回她,二美也没继续烦他。
他是打算给她复习到她上大学就结束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也希望她早点上大学,这样他也能解放了。
给人当家教这种事他没干过,也不太喜欢干,真的要教,可能也不会选择二美这样的学生教,实在是共同点几乎等于是零。
初七徐建熹碰到二美了。
二美戴了个帽子,冲着他摆手。
在车上她说了几次啥,徐建熹的脸色非常不善,原本二美就属于那种会察言观色的小姑娘,她就发现问题出在她说啥呀上面,她一问,他的脸就黑。
她决定不问了。
徐建熹转头问她:“懂吗?”
二美一根手指举手过头顶:“会!”
两个人之间很安静。
安静过后,徐建熹才轻声开口。
往下压了压。
他要呕死了!
遇上这种小孩儿怎么讲?想把她吊起来打,可爱是真可爱,气人也是真气人。
他笑了笑:“撒谎还得弄个避雷针是嘛。”
二美收起来自己笑嘻嘻的态度,她觉得自己这样不好。
人家对你没有义务。
“有一丢丢没懂,但怕你生气。”
她倒是坦白的快。
“你真会吗?”徐建熹问她。
“我……不会,我怕你生气。”
“我没生气。”他缓了缓语气:“我第一次给人当老师,可能耐性也不太够,不懂的就问,就是生气了也不会打你。”
二美见他是真的笑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放松了许多。
“我是不是有点笨啊?”
徐建熹轻轻嗯了一声。
到站她下车,可能是走的着急,帽子忘在车上了,徐建熹也没注意,两个人都下了车,她下车直奔出口,他慢吞吞在后面走,二美一直都不知道他和自己同一站下车的。
这帽子也是回家以后才发现丢的。
顾长凤数落二美:“怎么那么不长心呢,帽子也能丢。”
“丢都丢了,还给她判个罪啊。”谭宗庆在里面和稀泥。
顾长凤叨叨:“小姑娘十七八的,你说这一天精气神儿都跑哪儿去了?”
二美没有徐建熹那么幸运,那帽子就这么丢了,问了列车员也没找回来,整个人有点发蔫儿。
丢东西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徐建熹:“帽子丢了?”
“嗯,破财免灾了。”
“迷信!”忍不住他吐槽她一句。
*
爱马仕店-
“徐先生。”
专柜的柜姐是认得徐建熹的,徐建熹偶尔给他母亲会买一些礼物,还有的时候是顺手帮他母亲来取一下东西。
“要买帽子吗?”
徐建熹点点头,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有没有那种市面上买不到的款?”
柜姐倒是没觉得多惊讶,贵妇人之间都不喜欢撞款,道:“我们家kelly扣的帽子最近限时限量开放了定制,全部都可以按照客人的喜好来定做。
徐建熹转了一圈,柜姐一直都以为他是要送给徐太太的,挑好以后他让人在帽子里刻个猪鼻子,柜姐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这种就一定不是送母亲的了!
不知道谁那么走运!!
不配II 039 富贵之梦
二美晃悠悠进了火车站区域,忍不住一个劲的笑。
没有理由的高兴行不行?
看了一眼时间,今天到的比较早,还有十五分钟呢。
广场旁边的小广场有一群老太太们正在跳广场舞,那曲儿二美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开心!
背着书包跟着大爷大妈去跳广场舞去了。
受老谭熏陶,二美打小就对唱歌跳舞都感兴趣,接受起来也比较快,广场舞嘛就是那种很容易跳上手的舞种。
老太太们跳的美,二美跳的更美。
进了车站还要等时间,还不如外面活动活动身体。
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尔朗,火一样的热烈火一样的奔放……
一大大,二大大……
活动活动手手,活动脚脚。
下巴抬高高!
二美跟着老太太们翩翩起舞,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跳广场舞的天份。
“姑娘,跳的挺好的啊。”
二美笑,心里想,那是那是,这种广场舞,完全小意思!
活动几分钟就出一身汗,广场广播检票,二美拉拉书包的带子和大爷大妈摆摆手,进了火车站。
徐建熹在外围看了半天热闹。
只觉得好笑。
怎么会有这种,和谁都能打成一片的小孩儿呢?
小孩儿不是都挺讨厌那种轰隆隆的音乐吗?偏她跳的美滋滋,徐建熹想也许是夜色打光的原因,夜色朦胧,在她的身上加了滤镜。
穿的不是很多,呼出的哈气很明显,加快脚步进了火车站。
二美正在擦汗呢。
衣服不敢脱,就怕检票出去吹风,羽绒服的领子开的老大,小手忙活着扇风。
“跳的倒挺好。”
“老天爷赏饭吃!”二美一脸自豪:“将来念不了大学,或许我还可以去跳广场舞赚钱什么的。”
徐建熹摇摇头笑了笑。
递给她一个盒子,特别大的盒子。
二美问:“什么?”
“饺子的回礼。”
二美:“一顿饺子也没几个钱。”
她没接!
这种就不太好意思了,无缘无故的,再说真的要计较这么清的话,她欠徐建熹的。
她还不上啊!
徐建熹重复一遍,“买都买了,我又没办法戴。”
“啥呀?”
“你打开看看呗。”
徐建熹把袋子扔到她的手上,前面的队伍动了起来,他还是坐电梯,二美走楼梯。
二美一边下楼一边瞧他。
不会是被自己迷住了吧?
那就糟糕了!
小脖子梗了起来。
那帽子是上车以后打开看的,二美觉得怎么会有那么丑的帽子呢?
这种帽子她根本都不会买的好嘛。
怎么戴啊。
完全不能理解男人的审美,徐建熹瞧着把自己打扮的还挺美的,怎么……
算了算了。
“你该不会是……算了算了,你多少钱买的,我给你。”
二美心里啧啧了两声,算了算了,就当是付学费了,不和他计较了。
“你帽子不是丢了嘛,送你的。”徐建熹心情瞧起来还挺不错。
二美奇怪道:“我丢我的帽子和你有什么干系?也不是你给弄丢的,再说我丢的是可以防冻的帽子……”你的这个算啥啊。
你看看它长得这个样子。
二美看一回,就嫌弃一回这帽子的颜值。
徐建熹说:“饺子的回礼。”
二美:“饺子是我感谢你给我补课的报答。”
“帽子是回礼。”
“……”
二美沉吟。
她能不能不要这么丑的帽子?颜色也不好看,她一点都不喜欢。
“无功不受禄,一码归一码,帽子我收,钱我转给你。”二美想,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呜呜呜!
她被逼着买了一个不好看的帽子,根本不会戴的帽子。
如果不是知道徐建熹的为人,她会认为对方是帽子卖不掉了,拿她这里来凑数来了。
徐建熹不咸不淡说:“70.”
二美从微信给徐建熹转了70块钱,转完以后她用手捂了捂脸,牙疼!
真贵!
他买东西,是不是都没讲价的?
她觉得也就值40,不能再多了。
凭白花钱买了一个并不需要的帽子,因为这钱花的有些冤枉导致二美今天复习的认真度急剧上升,钱啊,浪费出去的钱,她得赚回来。
她微信里的钱不少,银行卡里也有钱,大多数都是从谭元楼那里刮来的,少部分是谭宗庆和顾长凤每年给的压岁钱还有一些零花钱上省下来的,那钱二美极少会动。
家里哥哥姐姐念书,念着念着学费生活费都不和家里伸手要了,一样的孩子,别人能做的她也能做。
七十块钱是不多,可对二美来说,那也是一笔巨款了。
不会就问,不会就问。
各种问问问。
徐建熹:“……”
车都到站了,停下了,二美才着急忙慌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划拉到书包里。
“我得下车了,拜拜拜拜……”
拎着书包往下冲。
徐建熹的嗓子都要讲冒烟了。
*
他是半夜才进门的,徐母刚刚烧好香从楼下出来。
“回来了。”
“嗯。”
“嗓子怎么了?”
“说话说多了。”
徐母叫住儿子,想了想,问:“那孩子今年上高三了是吧。”
“嗯。”
徐母谨慎地道:“是在帮她补课?”
“嗯。”
过了一会,徐母才又开口:“也好,能帮就帮一把吧,这是做人的道理,建熹啊,妈有个建议,你要听听吗?”
徐建熹说:“你说吧。”
“妈是这样想的,当初呢我没把那小姑娘接到我们家养考虑的就是比较多,今天我考虑的还是一样的,很多时候你如果不想搅乱别人的生活,就不能给过多的希望,从低到高一旦抱了希望然后再摔下去,很多人都是爬不起来的。”
她今天叫人去取包,听说她儿子订了一顶帽子。
帽子不值多少钱,多少顶帽子都是可以送的,但人的心,不能随意撩拨。
徐建熹唇角扯出一个弧度。
“知道了。”
不配II 040 最美的花
“她成绩好吗?”
“不好。”
徐母万玲玲沉默不语。
这种结果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她以为……
也对,谁规定了就必须成绩好呢,成绩好也不用建熹帮着补课了。
她今天去儿子的房间送衣服发现了高三的教材,家里没有人读高三,真的有人建熹也不会教的。
“你有她的照片吗?”
“没有。”
“那……算了吧。”
也不是太想看,看了以后会产生更多的想法。
“能帮就好好帮。”
拍拍儿子的肩膀起身回了楼上,她到时间该休息了。
睡觉对女人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
徐建熹送二美的那帽子,二美就真的一次都没戴过,她的羽绒服不是黑色红色要么就是淡黄怎么配个这样的帽子?完全不搭嘛,而且也盖不住耳朵不保暖,完全不知道它的作用在哪里。
顾长凤见那帽子以为是二美自己买的,私下数落了两句,让孩子不要乱花钱,那东西看着不实用也不好看。
2月14日情人节。
二美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坐火车回家,火车站没撞上徐建熹还以为他过节去了,结果她以为不会出现的这人出现了。
“啧啧啧。”二美小嘴啧啧啧了半天。
徐建熹:“奇怪什么。”
二美笑的贼兮兮的:“我以为你过情人节去了。”
徐建熹笑着说:“没人看得上我。”
二美对这话自然不信,“是你看不上别人吧。”
一定是他挑。
长成这样怎么会不挑呢。
大帅哥一定喜欢大美女。
说将就的都是她这种长得一般般的。
“你呢?”
“我什么?情人节啊?我要是过了情人节估计明天就得过清明节了,我这人吧,一般人看不上。”二美叨叨叨,“喜欢这东西是建立在我自立自强以后。简单来说,不立业谈什么恋爱。”
徐建熹:“……”
没看出来!
还挺有抱负的。
“想法挺好。”
二美道:“我这人可有抱负了,说出来你别不信,谁规定了女人都必须恋爱脑的。”
“嗯嗯。”
徐建熹想这个话题到这里打住,他也没有什么兴趣继续往下问。
二美从书包里的口袋里掏出来一瓶雪碧,拧开喝了一口。
二美:“我爸妈的未来都指望我了,我自己的未来也都指望我了,不允许恋爱毁我自己!”
徐建熹淡淡道:“你未来要是一塌糊涂呢。”
二美差点呛内出血。
扫兴!
说触霉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复习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两三个白眼送过去。
诅咒谁呢。
这一路她的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吃,吃的徐建熹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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