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II

以至于这才有了昨天晚上她说她想去考电影学院的话。
谭奶奶：“真敢想啊，老焦家那丫头学跳舞的吧，前前后后大几十万都砸进去了连个水声都没听见，还当明星？”谭奶奶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的，老邻居里不少家里孩子学艺术的，那个烧钱呦，一飞冲天的有，砸了很多钱听不见响声的也有。
谭奶奶觉得这种事情吧，没有钱别开这个头。
那就是个烧钱的专业，一般人烧不起。
“老刘家那孩子在深圳考空姐也前后扔进去三四十万了……”
为什么扔进去那么多钱她不清楚，但听人说就是这样讲的。
谭爷爷要出门遛弯去了，谭奶奶跟着起身。
“现在的孩子，真不如以前。”
她看着就觉得头疼。
一个不如一个！
*
星期天谭玲学校不上课，但私下她有补课，吃好饭这不就送孩子去上课了，老五媳妇又掐着时间来接。
现在小女孩儿容易遇见危险啊，那成天各种新闻，她看了心惊胆战的，能接送尽量接送，这么大的孩子也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
提前从单位早走了一会。
谭玲在小课堂走神呢。
老师讲什么她也不爱听，让做题就做题，做错了也不问，反正就熬时间。
中午她妈来接，谭玲说想吃汉堡，她妈又带着去吃的汉堡。
谭玲看她妈：“妈，我和你说件事呗。”
老五媳妇这个累啊。
能不累吗，中午得接孩子吃饭，吃好还得送课后班去，晚上还得接，就这么一个孩子，她都要累死了。
你说二嫂当年怎么熬过来的吧。
人家养三都没怎么样，她这已经累的恨不得吊根绳子把自己给结束了。
“嗯，你说吧。”
谭玲放下汉堡：“妈，我想去考电影学院。”
老五媳妇的头嗡地响了一声。
炸了！
气炸了！
天上打雷，且这些雷都打到了她的脑袋上，就这种感觉。
“你把你成绩搞搞好吧。”
谭玲天真地讲着；“我要是当明星了，我赚大钱，我给你和我爸，省得你们总数落我，你们不就羡慕我二大爷的生活吗。”
“没人羡慕你二大爷的生活，我和你爸羡慕的是你二大爷会养孩子，还当明星你会什么？你是参加过市级比赛还是参加过全国比赛？就带着一张脸皮就去考电影学院了？给我们钱……”气笑了，又使劲往下压火，觉得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
孩子活的也很辛苦。
孩子小就慢慢教，那什么都懂的孩子也不见得就好。
“宝宝啊，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咱没有那种本事就别做那种梦，考电影学院要有脸蛋要有特长还得参加各种艺考，咱什么条件啊？你就考个一般的高中，将来上个大学和二美姐似的选个好的专业，毕业了找份好工作比什么都强。”
谭玲撅嘴。
“我觉得我行。”
老五媳妇：“别废话，赶紧吃饭。”





不配II 271 理想与真实（一更）
万玲玲回家前的一晚，二美带着徐成黛回家了。
女儿回家就睡了，折腾了一路，也开心了一路。
二美倒在床上感慨：“回娘家就是好。”
真的是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的那种舒心。
徐建熹听了这话，反倒是笑了起来：“那回家好不好。”
二美笑眯眯回答；“回家也好，家里有老公啊。”
这是真的。
徐建熹好，但父母也好。
结婚了就是这点麻烦，必须要在其中做个选择，谁说成年人不必做选择项的，她不就做了。
“好就好。”徐建熹摸摸她头。
二美脑袋一闪：“能不能别总摸头啊，你摸我就和摸徐成黛似的。”
这毛病不好，得改！
徐建熹弯着腰亲了她一口；“那换这个。”
二美咂吧砸吧滋味，觉得勉强还能接受，反正摸头杀对她来说没用。
“我去看一眼女儿。”
回来就睡了，他也没认真看，怎么说都好几天没见到面儿了，还真的有点想了。
“她睡觉呢，等她醒的吧。”
徐建熹没听二美的还是去了楼下看女儿，就看看优优睡觉的样子，偶尔也觉得女儿闹腾，但突然之间好几天没见，怪想得慌的，甚至大爷还念叨两句，家里目前就这么一个孙女，说不喜欢那肯定不可能。
给盖好小辈子，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二美坐在床上给她妈打电话呢，报平安。
挂了电话，有点心酸。
她总是觉得，父母离开了她，就没办法好好生活了。
二美心细，相对来说也是有点操心，谁的心她都愿意操，加上家里又多了爷爷奶奶，她爷爷奶奶的性格，偶尔二美也担心她妈受气，现在花钱她真的不怕，就怕她爸搞合伙欺负她妈。
徐建熹推门回来。
“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刚给我妈打完电话。”
徐建熹走到床边，二美往里面挪了挪，徐建熹上了床，把人拉进怀里，垫高枕头。
还别说，比起来想女儿，可能想老婆会更多一点。
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可能很多方面没当初那么冲动，但少了这么一个人，感觉就怪怪的，徐建熹已经习惯了每天回到家中就能看见老婆。
“家里好玩吗？”
“好玩啊，我爸在门口给弄了个秋千，还挺有意思的。”
要说她爸对她，那没的讲。
徐建熹用力抱抱她；“那我明天也给你弄个。”
“家里不是有嘛。”
而且还是双人的那种，对于女儿来说那么大的就够用了，她的话，她现在这样子也不好去打秋千。
随手关了灯，剩下的就是夫妻时间了。
好些天没见，肯定会腻一腻。
结束，二美就搂着她老公的背笑。
徐建熹无奈，只好陪着笑。
他们俩经常会这样，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就是挺开心的。
徐建熹：“笑什么？”
“没什么。”
第二天万玲玲先回来的，回到家也是折腾的挺累，回了房间去休息，下午徐俊熹带着老婆来家里做客，吃饭的时间万玲玲才出现。
徐俊熹两口子是带着孩子来的。
二美：……
吃过饭那一家三口就离开了，二美和徐建熹回了楼上，万玲玲还是在休息。
“有什么话就说。”徐建熹扯开领口。
二美把睡衣递给他：“我今天才体会到基因的强大之处。”
徐家的三个孙子二美都见过，长相方面那绝对是徐建熹领先，这毫无疑问，就是气质方面她老公也是拿捏的死死的，可剩下两个也别太丑啊，不仅人不丑就连找的老婆也都很好看。
特别老二的那个媳妇，二美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美，按道理来说，老二家的这基因应该比她家的强。
结果老二的这两个儿子……
嗯，二美进门生一怀一，两个都是女儿，徐俊熹的老婆进门和她差不多的时间，但人家老二都已经生出来了，两儿子。
拼儿子拼不过，那只能拼颜值了。
老二这孩子是取父母缺点长的。
徐建熹扯起嘴角笑。
“有些小孩儿会长，有些不会。”
老二老三不丑，但取优点方面来说就不如他，大爷的长相本身也是拖后腿的，但徐建熹的好面相就随了母亲，把万玲玲的优点都继承到了，大爷面上不足的徐建熹是一点没取到，会长！
“他妈妈那么好看，可惜了。”
徐建熹挑挑眉。
“真的挺好看的。”
徐建熹问她；“你觉得谁不好看过？”
他老婆就是这样的人，觉得谁长得都好。
“那不一样，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样的，你那审美都是直男角度。”
有些时候徐建熹的审美吧，也不是不好，但就是没办法形容。
就像他觉得她长得比谁都好这点，二美虽然偶尔也这样认为，但好看就是好看嘛。
徐建熹：“睡不睡、”
他有点困。
二美爬起来去冲个澡：“你先睡，我马上。”
等她冲回来他都已经睡了。
五点多，二美领着优优已经逛完花园回来了，给小姑娘洗了小手，优优哒哒哒跑到楼上去找她爸了，家里的床就有点高，小孩子爬不上去，还是二美给抱上去的，她转身就下楼，优优爬到她爸身边，伸小手去捂徐建熹的脸。
徐建熹是被他女儿吵醒的，睁一只眼睛，优优笑了。
他也笑了。
把女儿拽进怀里。
“起这么早。”
“爸爸……”
“陪爸爸睡觉。”
优优躺不住，她就像是一条小虫子一样的来回扭，在徐建熹怀里一会手呀一会脚的来回踢，徐建熹这觉是肯定没的睡了，干脆抱着女儿起床。
他还挺喜欢带小孩儿的，主要也是没遇上孩子太闹腾的时候，闹起来不是老婆就是佣人给抱走了。
距离吃饭还有段时间，干脆带着女儿去做手工课。
别的他不会，也不太感兴趣，反正孩子小，你做什么她似乎也不太反对，徐建熹就把自己的兴趣爱好转移给徐成黛了。
孩子抓一手一身，徐建熹也不管，等到吃饭了，这就交给佣人了，再回到他怀里的时候肯定是干干净净的。
吃饭徐成黛要坐在爸爸的腿上吃，被万玲玲给数落了。
万玲玲也疼孙女，但觉得有些规矩不能破。
吃饭就吃饭，自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等奶奶爸爸都起筷了你才能起筷。
二美说徐成黛：“你好好坐着，不能坐在爸爸的腿上吃，你看爸爸妈妈都自己坐着吃对不对？”
徐成黛不高兴了，自己溜下椅子。
徐建熹没伸手去接。
他宠女儿也爱女儿，但不会惯。
万玲玲：“这孩子有点任性啊。”
二美点头：“是有点，不听话了。”
万玲玲：“你不能纵着她，规矩得有。”
怕小年轻的不忍心。
可谁家教孩子都是这样过来的，规矩一定要立，绝对不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那还了得。
优优就是因为这些，所以和奶奶就不是特别亲近，小孩子也能准确分辨出，谁能无条件对她好，谁会很严肃，看着爸爸，可惜爸爸不看她，又溜了回去，但上不去了，还得人给抱上去。
*
谭爷爷的病扩散的很快。
进医院了。
进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是情况不太妙了。
医生的建议，这种情况其实说白了就是等死。
但因为条件好，可以开些药尽量去控制一下病情，但想控住那就太难了。
谭奶奶哭的都不行了。
“还能活多久啊？”
医生：“半年吧。”
也就这样。
谭奶奶只觉得主心骨没了，哭的死去活来的。
就半年啊？
拉着谭宗庆的手哀求：“给你爸治吧，给你爸治吧老二……”
她知道现在指望谁都指望不上，只能求老二。
因为老二有钱。
谭宗庆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个孝顺儿子，他听了这种话能一点反应没有？
“妈，治不了了……”
能治他不会不给治的。
这回全家都到医院了。
说白了，这人生路就剩最后半年了，大家商量看看怎么弄。
老太太不用讲，以后肯定是归老二家，谭宗庆也没想往外推。
吴湄哭上了。
谭禾递给吴湄纸巾。
“大姐，我这心里怪难受的，我和爸一起住那么多年……”
其他的儿媳妇都只站着，也不吭声也不表态，只有吴湄一个人哭，哭的这个伤心。
反正你看她这个劲儿，那她和老人确实有感情。
老五垂着视线，这种时候他肯定装隐身人。
他侍候不了，也腾不出来时间来医院，你要是让他天天来看看还勉强，其他的真的做不到啊。
老三：“那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谭禾：“爸就这么地了？”
老三：“不这么地还是怎么样，医生都说治不了。”
他能有啥办法。
谭宗庆开口：“打点好药也能拖时间长点，他那意思好点的药能活半年，不打也就两三个月的事儿。”
大家都不吭声了。
那两三个月死和半年死有啥差别？
打药？
进口药不报销，这钱谁掏？
一瓶那么大点的破药就好几百，谁家负担得起啊？
说句没良心的话，他们活的也是下有小啊，有这个钱不如给小的攒着了，老的到了岁数，医生也说没办法，那就好好的走吧。
所以没人提钱的事儿。
和钱有关，那就是你谭宗庆的事儿。
你老二不差钱，你老二有钱啊。
谭禾；“你们几个说话啊。”
老三看自己大姐，火不打一处来。
“那行，治咱们一起掏钱，大姐你也别说你是女儿，大家一起掏把。”
老三来劲儿了。
“大家心里都揣着明白呢，谁都不想掏这个钱，谁都不说都让我来做这个坏人，怎么地就我一个人这样想的啊？打这个打那个能不能救爸的命？爸能活着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掏，可医生都讲了没有用的，为了让爸多活两天叫我们大家一起去死，谁都别在这里当孝子，没钱当什么孝子？人家老二掏个几百万不费劲，你们掏得出来？反正我是掏不出来，我也不掏，这辈子我是尽不了孝了，爱咋咋地吧。”
他就是个普通人，家里一年到头都赚不到十万，你还想让他怎么样？
他还有个大儿子呢，将来什么不得管？
看谭禾：“我姐这个时候说漂亮话没用，咱们家你这些弟弟们都指望不上，要不就委屈你点，你和老二一人掏一半，咱也别可着老二坑，你也出点。”
谭禾黑脸。
这大半年啊，一个月得花出去多少钱？她哪里有啊。
“谁说让你们掏钱的事儿，那侍候人呢？”
人都说就能活半年，大家不得有力气使力气啊。
老三：“找护理呗，谁能侍候？我们都不上班了天天在医院侍候我爸，那家里谁给养？”
谭禾：“你不侍候，那出不出侍候的钱？”
老四老五连忙说；“出出出，这个钱得出。”
他们也没想那么过分，护理费没有多少还是可以出的，家里这么多儿女，大家平均分，分下来一家也出不了多少钱的。
谭奶奶骂自己家的儿子们。
“你爸都这样了，最后说一个儿子都不来侍候……”
病房里住院的不管轻的重的，人家都有家属护理，到了她家这里，儿子们就想把老头儿扔给护理工了。
谭宗庆叹气：“那就轮吧，一家一天外加请个护理，上班的就晚上过来待一宿，谁家媳妇也不用，就咱们上。”
上次涨的教训，谭宗庆算是记住了。
护工也请了，也不用他干什么，不就是陪陪，那总能做到的。
他也不用顾长凤了，毕竟是老爷子，这不方便。
谭宗峰：“一家一天吧。”
定下来轮，谭爷爷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他晓得情况不好了。
护理工请了个男的，还挺能干的，谭家的儿子们轮上了，谭禾说她轮不了，她只能每天都来。




不配II 272 孝子贤孙们（二更）
二美怀老二好像也没有特别的感觉，能吃能睡。
刚上五个月，这胃口就壮起来了！
啥都想吃！
万玲玲是看不得儿媳妇柔弱美，特别不喜欢那种饿瘦的体型，从二美进门她就反复强调了好些次，太瘦不好看，所谓珠圆玉润那就刚刚好了，明星的那种瘦万玲玲欣赏不来。
什么健康的食物都愿意叫二美吃，叫着家里换这样的给做，当然因为她养生，所以高油高糖、油炸、生冷的很少让二美碰。
二美这小体型被顾长凤养的娇娇的，她念书的时候体重压根没有超过90的时候，可结了婚她就没下过百，架不住徐建熹总说她有肉好看，婆婆也说她有肉好看，弄的她也不敢减肥。
现在五个月的肚子，体重直接120了，她觉得是有点重，但全家都觉得她还是偏瘦的。
二美；……
早餐午餐都是和婆婆一起吃的，吃的嘴里就没什么味儿。
从她婆婆回来这都一个多月了，她陪着婆婆吃了一个多月的营养餐，她想吃口油腻的啊。
馋的抓心挠肝的。
但每天都待在一起，她没办法讲。
下午两点多，徐建熹喝口水的功夫想起来了他老婆，拨了电话回家。
二美脆生生喊了一声；“老公。”
徐建熹是听见她声音就想笑。
结婚好嘛。
心宽体胖，除了没胖起来，他觉得都符合了。
徐建熹那种吃法，他要是能胖起来，那才怪了。
“午餐吃什么了？”
二美掰着手指给徐建熹数，吃的可健康了，哈哈！
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但……通通不好吃。
健康的东西也能吃饱，但心理还觉得自己是饿着的。
徐建熹笑的一脸宠溺。
一听就知道不爱吃了。
还能不了解她！
零食小达人。
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就没见她兜里零食断过。
“你想吃什么？”
二美说：“能吃点不健康的吗？偶尔一顿。”
徐建熹的手指点桌子：“也不是不行。”
二美拍巴掌。
“我怎么那么命好啊，我多有看人的眼光，我老公怎么就那么棒呢。”
“先别拍了。”徐建熹喊停：“晚上我找个地方一起吃一口。”
他不会给她机会去吃那些垃圾食品的。
二美；……
“那算了吧，我也不太想出门。”
还不如抱着肚子待在家里睡觉呢。
外面的菜和家里的菜有什么分别？什么师傅做出来的也还是这些啊，她吃腻了。
“不出来？”
二美：“不出去了。”
徐家吃东西很讲究，搭配的很营养，但某些时候就因为太过于营养，这让二美抓狂。
她想也许自己上了三十岁，就会更加惜命点。
晚上徐建熹按时回了家，提了一袋子的零食上了楼，二美抱着他好一通亲。
说是不给吃，但还是给带了。
二美一吃零食，她还哪里有肚子吃饭啊，塞不下。
到了饭点，她一口饭都不想吃了。
坐着打嗝，捂着嘴。
吃了以后就觉得不过如此，也没那么好吃，早知道还不如不吃呢。
徐建熹看她，问；“还吃得下晚饭吗？”
二美摇头：“吃不下了。”
她惨了！
她吃零食万玲玲不会数落她，但会各种给她讲吃这些东西有多不好。
徐建熹笑：“那怎么办，我爸妈今天都在家里吃饭吧。”
他调侃二美。
二美：“要不就说我胃口不好？”
徐建熹；“撒谎可不好，我瞧着你的胃口一直挺好的。”
二美；“……”
二美和徐建熹都没下楼吃，徐建熹说自己今天有点累，就不想吃晚饭了，他极少会这样，万玲玲也不会讲其他的。
大爷吃饭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因为父母在家，徐建熹哪怕是已经吃过了，都会坐下来陪着喝碗汤。
“建熹没回来？”
“回来了，说是有点累，就不下来吃饭了。”
大爷点点头：“他最近是累了点。”
万玲玲：“嗯，我让佣人送碗汤上去，他不下来儿媳妇也没办法下来。”
大爷点点头。
楼上的二美正在努力陪徐成黛拼图呢，拼的自己脑仁生疼。
天知道她的女儿为什么会喜欢这些。
两岁多的孩子，喜欢的都是这些东西，真的好吗？
一直走神，她找的累啊，找半天都找不到，还有点闹心。
徐成黛小手抓的快，你也分不清她是拼过还是怎么样，她就是行。
徐建熹冲澡出来，就瞧见那个当妈的百般无聊就差抠脚了，女儿都恨不得趴在地上了，上手把女儿抱起来，惹的优优咯咯笑。
爱和她爸腻。
徐建熹说：“你去吧。”
愿意玩什么就玩什么。
他陪着孩子继续拼图，父女俩就一块儿拼，也不讲什么，互相合作。
二美；……
啥叫多余？
这就叫多余。
她是多余的。
教育方面是真的别指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