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II

五六岁的时候吧，那时候一块五一串还挺贵呢。
谭宗庆对她那是真好。
“我吃肉串，我爸就掉眼泪。”
徐建熹：……
没料到是这个发展。
他老丈人还挺有意思的。
“他也不吃，其实那时候他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喝酒是后来学的，大概日子过的真的很绝望吧，可我每次还是很高兴能吃到肉串……”
“想你爸了？”
“也不是。”
就撸串突然想起来的，老谭那时候挺惨的。
自信被击垮的一点不剩，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讲，所以老生病。
后来虽然得瑟的厉害吧，但可能是什么都讲出去了，也就没总生病了，也感谢摊上了一个好妈妈，她妈就是不高兴就是干架，但也没把她爸一脚蹬了。
家庭幸福很重要的。
她觉得很重要。
“板筋也好吃。”
拿给他。
徐建熹接了。
“哪天回去看看你爸去吧。”
“天天打电话呢。”
“陪你爸去吃顿小烧烤。”
“那敢情好，他肯定高兴啊。”
“什么事也别想的太多，顺其自然吧，想开就好了。”
“你说生儿子那事儿啊？想开了，都是命中注定的随便吧，生什么我都不是太在意，只要老公不变就成，子女能陪我多久呢，我也不太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啊偶尔也在乎，但我老公不劈腿只爱我一个，那我都烧了高香了还不许让我闹闹心啊，心平气和接受。”





不配II 297 她们说幸福（一更）
二美吃烧烤吃的过瘾啊。
然后……
上车的时候就有点恶心。
不是怀孕，她还没打算要呢。
就是吃多了以后的正常反应。
她吃东西大多数都是偏清淡，偶尔早餐吃的丰富油腻点，但晚餐这个时间吃了一肚子的烤串，悲剧了！
已经都开车走了，到了半路然后满大街找卫生间。
徐建熹：……
他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两人去了附近的酒店，二美把包塞到他手里，一路小跑跑向卫生间。
徐建熹摇头。
他就说了，都是些口腹之欲啊。
找了个位置坐，二美在卫生间里掐着卫生纸运气。
吃点烧烤还没怎么样呢，就拉肚子！
磨蹭了好半天，才从里面出来。
徐建熹没忍住笑。
“好了？不用再等等？”
万一再疼呢。
二美没好气道：“不用等了。”
接过来自己的包，然后两个人就走了。
晚上玩的很开心，难得当个夜猫子，还去了酒吧坐坐，喝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好心情，听人家唱唱歌。
“这是最后一胎，无论儿子女儿都是最后一胎。”
他拉着她的手往停车场去，上了后面的车，二美的那辆车让人给开回去。
二美反握着他的手。
这个世界上呢，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找了个好看的老公，完了他事事都替你着想。
徐建熹不见得是不能做这个决定，可现在这个家还是大爷来当，大爷的意思很显而易见，就是要孙子，越多的孙子越好，徐建熹提意见是不会怎么样，但一个处于上位的人长期听惯了别人的顺从，会有什么反应呢？
二美想她偶尔和她爸讲真话，老谭还翻盖子不愿意呢，她爸不爱她吗？
开玩笑，她比亲生的都得宠。
只是笑笑不语。
“你说我念书那时候你瞧上我什么了？”
到今天她也不太明白。
按理说个性好的女生有很多吧，他不会接触不到的。
徐建熹那圈子里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
“我可没瞧上你。”
二美稍稍扭头看他。
“这话讲的就太假了。”
看上就看上了呗，有什么不好讲的。
“我一开始看上你了吗？是你对我死缠烂打。”
说起来也是缘分吧，一开始还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毕竟知道大家的距离有点远。
不是缘分的话，怎么能成为一家人呢，从徐建熹接触她开始，他就没认为过，这个人会成为自己的太太。
“你对我没想法，我对你死缠烂打你就能干吗？”
这话她才不信呢。
要这样说的话，她喜欢谁去表白就行了，不停表白对方一定会接受她。
“你肚子不疼了？”
二美闭嘴。
又来了！
问不出来。
那就算了，不问了。
这人怪没意思的。
说说你有多喜欢我，多离不开我，讲讲大家都开心嘛。
老古板！
*
谭禾又把石磊惹毛了。
石磊他妈过来了，但是是过来看病的，身体不太好也就没顾上看孙子，孩子也是闹腾，把奶奶的药都给倒了，石磊他妈就挺心疼这药钱的，就把孩子数落了一通，正好赶上谭禾过来接孩子。
“你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那药都是花钱买的，拿什么不好玩拿这个玩，你妈就这样教你的啊？一点规矩都没有，奶奶和你说话呢，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懂事的。”
谭禾进门，听见了。
“怎么了？”
石磊他妈就讲这事儿。
“这孩子家里什么都敢动啊，我把药放在床上，都给我扔马桶里了，花了挺多钱的，你说婷婷也是，不能只顾上班不管孩子啊。”
谭禾黑脸了。
“这和婷婷有什么关系，你别觉得婷婷好像一点不累似的，她到了年底一堆事情要做，孩子没教好那就是石磊的责任，他当爸爸的是一点责任不负啊，孩子我带给你们省保姆钱，我一天累死累活的管，不说得两句感谢吧，你这背后还和孩子讲这些。“
你们家够不像话的了。
孩子是姓石的，凭什么你们不管？
不管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子不教父子过，知不知道？
石磊他妈一脸讪讪地表情。
她不是冲婷婷去，就是觉得孩子得好好管，这是倒了那万一吃了呢？还是学点规矩的好。
“我不是说婷婷，我就说这孩子，有点惯的不像样子。”
“那就是说我了？”
谭禾气笑了：“说我那就讲讲吧，这些年孩子都是我一手拉扯长大的，早上我给送去上学，晚上我去接，要不他父母上班下班的时间对不上，你说怎么办？那爷爷奶奶也没说管啊，就扔给我了啊，你们不管还觉得我惯孩子了，现在一家一个，我天天打他啊？吃的药为什么要放在床上？如果是我，我也觉得这是要扔的啊，他一个小孩正是有好奇心的时候……”
石磊咣当一声摔门了。
“石磊，你赶紧去上班。”
石磊他妈一见要不好，赶紧出声拦。
没人愿意发生争吵，就是讲两句，讲不通那就别讲了呗，她看完病就要走了。
“妈，这些年你带孩子应该拿多少钱，我回头给你。”
谭禾炸了。
“我差你那点钱啊？你雇保姆一个月得多少钱？我为了什么你不清楚是不是？正好今天你妈也在呢，咱们就把话挑明了说……”看向石磊他妈：“你说孙子不好，那也说说你这儿子吧，还名牌大学毕业的，就连点教养规矩都没有，现在叫我一声妈了？平时你就当睁眼瞎，看见我就连一声招呼都不打，我是该你欠你的？”
“你没该我也没欠我，一开始我就说不用你管这孩子，行了我也不和你吵，我就是图省钱了，现在我都还你，我为什么不肯叫你，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今天还真要和你扯一扯，吴婷婷嫁我委屈了是吧？这房子她开的车，孩子所有教育支出，吃喝玩乐全部都是花的我的钱，我作为一个丈夫怎么就配不上了？这个家要是都她养，我吃闲饭了，你给我脸色看就算了，一天天的拿我和这个比较和那个比较，背后说我穿衣服怎么不如徐建熹不如杨晨，那你找他们去呀，我拦着你不让你去找了吗？”
谭禾指石磊的脸，然后看亲家母。
“你看见没，你儿子就这么对我说话。”
“石磊。”
“妈你不用管。”石磊继续看丈母娘：“你觉得委屈那就逼我们离婚好了，我还告诉你，我真的不怕离，成个家她想好好过日子我也想好好过日子，我是没那么多的优点，但我至少能赚钱，我赚了钱我能给家，我养老婆养孩子了，我是懒啊，可我工作累，我回到家只想好好休息，你天天在里面搅合，恨不得我得赚钱然后回家还得干家务，你女儿就是人，我是佣人呗？”
“谁家男人不赚钱了？谁家赚钱的男人回家不干活了？就你累，别人都不知道累怎么写是吧？”
“那就一拍两散，你让她去找能围着她团团转的，我这种人呢我找不到老婆我就打一辈子的光棍。”
不侍候了！
又干了一架。
然后吴婷婷回家和她妈吵了一架。
谭禾替吴婷婷委屈，可现实她是知道的，现实生活它不是童话啊。
事实上就是，可能你条件万般好，但你找的男人他就是不符合你的要求，真离？
吴婷婷从来说话都没那么狠过，告诉谭禾以后少管她的生活，并且把钱都给送来了，孩子以后请别人帮忙接送，他们出钱。
……
吴湄买了点糕点，过来看看谭奶奶。
谭奶奶的脸色也不好，身子骨也越来越弱了。
越熬越完。
人一旦不能动，遭的罪啊。
二美她亲爷活着的时候，那是自己老太太给照顾的好，老太太又有洁癖，那成天到晚的给洗啊给涮，可请来的保姆哪里能做到那个程度呢，只能保证你身上不脏，东西按时喂。
谭奶奶总哭。
看见吴湄也是哭，其实她想去吴湄身边了。
以前能动的时候跟着老二到处跑，还觉得挺潇洒的，但现在不能动了，老二两口子成天不在家，也不能陪她，谭奶奶寂寞。
人一寂寞就容易老。
吴湄拉着谭奶奶的手也哭了半天。
“小湄啊，妈想跟你回去。”
吴湄哭的更厉害了。
你现在给她多少钱，她也不可能给接回去的。
为什么？
吴湄还想活着呢。
家里这连续出事儿，搞的她差点就崩盘活不下去了，她不活着那孙子和孙女将来就玩完了，谁能管？
孙子孙女和谭奶奶比起来，那自然是前者更为重要啊。
吴湄：“妈，你可别说这样的话，叫老二两口子听见了多寒心啊，人家出钱出力，你看你被照顾的也挺好的。”
谭奶奶不懂事！
懂事的话，就不可能开这个口。
老大家，老大两口子身体都不好，吴湄是三天好两天不好的，手里还拽着一个孙女一个孙子，两个都不大，还有谭准这个不定时炸弹，把她接回去，那就一锅粥了。
谭奶奶说：“他们俩忙，也没时间陪我。”
“妈，谁家现在不上班不赚钱啊，哪能天天陪着你呢，你这就够享福的了，有些生了病都没人管啊……”
何况你现在手头一毛钱都没有。
要工资你没工资，要存款你没存款。
谁会接你？
谭奶奶：“我生了五个儿子，一个女儿，都不管我。”
“妈你看看你说的，谁不管你了，你看大家有时间都过来看你啊。”
聊了一会，吴湄就走了。
给谭禾去了电话。
让吴湄觉得奇怪的是，以前的电话里谭禾总是抱怨石磊这不好那不好，这回一个字都没提。
她突然不提了吧，搞的吴湄还有点不适应了。
石磊突然变好了？
怎么不说了呢？
谭禾咬牙切齿道：“一点不知道好赖，成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就会找事儿，有个地方待着就不错了，还想去哪里啊。”
就不能对着好，对着好也没用。
还挑没人陪伴你了。
啥也不干，就坐在家里陪你呗？
谭奶奶能走的时候，她喜欢挨家串门，一坐一上午过去了，一坐一下午过去了，时间过的可快了。
可现在她每天睁开眼睛就在等时间慢慢过去。
她不能动，谁天天来看她啊？
那些邻居人家家里还有很多活儿呢，就算是闲着的老人，也不愿意跑进你的屋子里闻你这个味道啊，收拾的干净也还是有味道的，上门的人很少，就保姆守着她，可人保姆不干活的时候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围着你转啊。
村里所有人老人都羡慕谭奶奶，觉得谭奶奶可幸福可幸福了。
因为摊上个孝顺儿子，可谭奶奶觉得自己可悲催可悲催了。
她又没办法讲谭宗庆不孝，她又没办法去别人家。
电视她不愿意看，偶尔想起来谭爷爷，也不太明白自己和老头子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一开始都挺好的。
那时候过的多风光啊，一个月赚那么多的钱，她拿钱砸吴湄，大儿媳永远是那么体贴。
她也想顾长凤和吴湄似的，但顾长凤不是吴湄啊。
她还是喜欢吴湄。
谭奶奶叫保姆打电话给大美，大美偶尔回来看她奶，回家那肯定是会看她奶的，她奶就在她家啊，但是大美的事情也多，忙起来顾不上，自己爹妈都好久没见了，哪里会专程跑回来看奶奶呢。
除了大美，谭奶奶也叫不动其他的人，喜欢谭准可从来不打电话叫谭准，因为知道叫了也白叫，谭准才不会来看她呢。
和保姆哭。
“你说人老了是不是就不值钱了，都没人理我？”
保姆听了以后一愣，不值钱？没人理？
你知道她多羡慕谭奶奶，成天就躺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干啊，吃饭都有人喂到嘴里，你只需要动动嘴巴就好了，家里吃的喝的如流水一般的给送进来，她这每个月都累的半死，还要养家还要供孩子，家婆家公也不省心，结果这么幸福的人和她抱怨，说不幸福？
哎呦，这人可真是，其他的人都盼着你这种生活，你自己还嫌弃的要死。
“我看大哥大姐对你都挺好的。”
“只出钱，别的没了。”谭奶奶道。




不配II 298 家的主心骨（二更）
谭菲家买车了。
买这辆车呢，不太费劲，毕竟现在多少钱的车都叫车，一个交通工具为了家人方便，这次两口子倒是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现在吴湄搬到了高新区住，谭菲想回娘家如果是晚点的时间，那根本过不去，打车来来回回就四十块钱出去了，想来想去还是买了。
上次打完，回家以后她也反反复复想这个问题。
想啊，能不能心平气和和丈夫好好相处，不要针尖对麦芒。
其实就是忍不忍这么回事儿。
忍吧，不爽！
不忍吧，那就干。
孩子的老师找家长，问谭菲是不是和丈夫总打架，从学校回来，谭菲就一直想这个问题。
她或许已经没那么爱她丈夫了，但她爱她的孩子。
一个家能成就一个孩子，一个家也能摧毁一个孩子。
说买车的时候，她一开始多少是有点不太愿意，觉得丈夫会开着车到处跑，像她弟那样的，开车不就当身份的象征嘛，可你有啥啊，装啥啊。
说说话，丈夫讲了几句不太好听的，也是脾气臭，脾气说来就来，按照谭菲以往的个性，她都是直接开怼的。
这个家你付出我也付出了对吧，那凭什么你说话就得压着我？
因为人憋气，首先想到的就是讲对方最不爱听的话，我要刺伤你！
说了一句，丈夫的脸色也变了，然后谭菲就收住了。
她看到她的孩子哭了。
那就买吧。
自己也是尽量上班的时候和大家谈谈高兴的事情，和孩子班上的家长也互相沟通沟通。
吴湄给女儿开门，让女婿进来。
“你爸买了凉皮，吃一口吧。”
女婿说好，正好饿了。
吴湄；“快洗洗手，你爱吃辣的，一会我给你炸点辣椒油，拌上肯定香。”
谭菲丈夫：“谢谢妈。”
“谢啥，一家人。”
谭菲把手里的袋子递过来，买给侄子侄女的衣服，老公也还是不高兴，但谭菲买了就把价格露出来了，小孩子的衣服不用买太贵的，反正还会长身体的，她老公叨叨两句，也就没在说别的。
“这有二美拿过来的，你看看要不要挑一挑。“
吴湄接袋子：“这挑啥，哎呦以后能捡乐乐的衣服也挺好的，你说这孩子说命不好其实也挺好的。“
“就几件衣服，就好了？”
吴湄伸手拉女儿进门。
谭菲丈夫一直盯着手机看，手机响，他起身。
“我出去一趟啊。”
“这都要吃饭了，你去哪儿？”谭菲问。
“出去办点事儿。”
谭菲丈夫开了私车，单位有人干这个，他打听了打听，这活儿也不太累的，就想着能赚点就赚点吧，最近谭菲已经很少呛他了，这车不是让他买了嘛。
两口子过日子，打是真打，但不至于说有多大的仇恨，不吵的时候他吃什么也会挂着妻子。
家里养个孩子呢，什么不知道啊。
那孩子就是吞金兽啊，多少钱都不够烧的。
接了个短活儿，然后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来。
“他干什么去了？”吴湄问。
“拉私活儿。”谭菲知道。
她怎么知道的？
打架她不一定能打得过丈夫，但丈夫的心眼没她多，她偷看过丈夫的手机，看到的。
打那以后更是很少和丈夫起冲突了，实在气狠了，自己找个地方喊两嗓子。
生活嘛，都是自己经营出来的。
你想好那就能好，你不想好，那就天天干！
“我看行，这车没白买。”
谭菲笑笑。
当时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干。
因为丈夫一直就是小孩儿心性，只想着玩，只想着吃喝，没想到也有负责的一面。
吴湄叮嘱女儿：“平时少吵架，吵架多伤感情也影响孩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两人躺一张床上有什么不能讲的，非要和仇人似的天天掐，这不挺好的。”
谭宗峰在厨房忙活呢，回头没看见吴湄，来气了。
“你人呢？”
就让他一个人忙活？
“这呢，来了。”
吴湄满脸笑容，女儿过的舒服一点，她也跟着高兴。
其实她以前总觉得二美像她生的，谭菲不像。
谭菲那臭脾气也不好，偏巧找的丈夫脾气也不好，两个人对着臭，这说话没有人肯让，你想那能有好？
这些年总干架，各种掐，因为家务因为婆婆，因为鸡毛蒜皮，你说离吧，两人都不能离。
现在这样多好。
“谭菲洗手去，爸做了你爱吃的茧蛹。”
“还是我爸疼我。”
谭宗峰现在对谭菲要比谭准好，经历过一些事情就知道哪个孩子对自己有付出，谭准是亲儿子，也不能撒手说都不管，但不像是过去那样了，有钱都搭谭准，现在是都不怎么太搭，毕竟养两个孩子呢，哪里都用钱。
等谭菲丈夫忙回来，吴湄给女婿倒的饮料，一直给女婿夹菜。
吴湄想要哄一个人，那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顿饭。
吃完谭菲两口子回去，顺路还拉了一个人。
……
吴湄听人说有什么降压的小妙招，就喝芹菜水，她就买了很多芹菜天天在家弄着喝。
周一谭禾登门了。
“我姐赶快进来。”
给谭禾拿拖鞋。
谭禾换了鞋进门，之前也没怎么认真参观过，这次挨个屋看看。
后装修的就是比先前装修的好。
“张娴可惜了。”谭禾提起来了张娴。
那姑娘真的人很好，太可惜了。
吴湄叹气。
“谁说不是呢，咱们照顾不好，那她爸妈亲自照顾的，这两年大家有力气使力气，有钱砸钱，还是没救回来。”
递水杯给谭禾。
“谭准还打算找吗？”
依着谭禾的意思，就别祸害别人家的姑娘了。
这家里都一儿一女了，谁都没有他潇洒，自己不养还搞出来两个孩子。
吴湄一听这个话题，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做亲妈的意思是，别找了！
你就单着吧。
你要是能榜上个富婆呢，你怎么折腾都行，你要是没有那种本事，你就算了！
在搞出来个孩子，她就要投河了。
“不能找了。”
谭禾心想，这可不好说啊。
为啥不好说？
谭准还年轻啊。
两人聊了半天，吴湄都没听见谭禾说石磊不好，她还是觉得纳闷，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