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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为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筱筱亓梓枢
秦太后……秦太后已经被他的这番作态气的不出话来了。身体颤抖的大口呼吸,脸色真的已经难看到了一定的境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恭敬温顺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待她。
他的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母后了。
怒极的秦太后伸手指着亓梓枢,心中千万句的话在撞到他的眼神的时候,硬生生的被压了回去。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冷漠没有温度,就像是眼前的人对他来,是陌生的、完全不会放在眼里的。
这样的眼神……秦太后愣住了,这一瞬间在她的眼中,时空好像发生了转变,现在的亓梓枢与七年前的他好像重叠在了一起,同样的表情与眼神。
那是漠视与……死心。
原以为已经忘记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在眼前
“皇妹是母后所出,那儿臣呢?在母后的眼中,儿臣算什么?”面容尚且稚嫩,还未张开的亓梓枢,黑曜石一般的眼中还有着一丝的希冀与对于母亲的眷恋。
可是当时还不是太后的她不但没有看到,还亲手扼杀了这份希冀与眷恋。
“瑛儿只是有点顽皮,她只是想和你这个做皇兄的玩一下而已。”言语中的意思都在让他不要追究,妹妹还不懂事而已。
这句话让眼底的希冀彻底熄灭。
“母后的是,儿臣自然不会与皇妹计较。”
我的母后啊,哪怕是皇妹几乎毁了我的一生,你都这般的不在意。那么,我有为什么要在意你呢?
……
门敞开后,冷冽的寒风趁着这个机会争先恐后的跑了进来。即便宫女们很快就将门关上了,但是秦太后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寒冷。
冷的刺骨。冷的入心。
厢房中除了一直伺候着的宫女外,就只剩下了担忧的看着她的亓梓瑛了。亓梓枢和云莜莜二人应该就是刚才离开了吧。
“母后?”亓梓瑛的声音她听得到,却不想去回应。
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又一次的涌现了上来,充斥在脑海中混乱不堪。
秦太后手中紧紧的握着亓梓瑛的手,突兀的笑了起来。
大秦的太后娘娘,这听起来多么的威风啊。她的一生顺风顺水,闺中时被父母娇养,入了后宫便是中宫之主,一国之后。先皇驾崩后他的儿子继位,她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太后。这简直就是一个女人最想要的一生吧。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一生过的有多失败。
父母宠爱是因为她是钦定的皇后,大婚之后丈夫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却也仅此而已,长子生下后因为批命不能养在自己身边,yòu子出生后她一心想要弥补长子而忽略了他,等到她想起yòu子的时候,yòu女又出生了,这下一门心思又放在了yòu女的身上,彻底的忽略了yòu子。等到她发现yòu子不亲近她想要弥补的时候,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给了他母亲应给的爱。这一切还是她的丈夫所允许的。
有谁能想得到,所谓的帝后情深只是一场做戏。丈夫,儿子,都不属于她。她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她人做嫁衣。她所有的,就只有yòu女了。
所以她疼爱yòu女有错吗?
“哈……哈哈……”秦太后是笑着的,笑的凄凉,但是那滑落的泪水却是滚烫的。
“母后?”
亓梓瑛的声音她是彻底的听不见了,耳边来来回回都是曾经亓梓枢对她的一句话
‘母后,您可别忘了,这太后的位置不只是您可以坐。’
对啊,在他的心中,太后这个位置,是想要那个女人来坐的对吧。
“母后您怎么了?”亓梓瑛看着又哭又笑的秦太后,心中的慌张与焦急无法按压下来。
“都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啊!”
“长公主殿下,您的身子今日不太好,法会结束之前太后娘娘都会陪着您在这里呆着。”面生的宫女福了一礼,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不用,这肯定是亓梓枢的意思。
“宫身子好的很。”亓梓瑛咬牙切齿的道。他没想到,皇兄竟然这样的不孝!
俯身搀扶着秦太后,她打算自己带着秦太后出去。
“长公主殿下,您身子不好就不要出去了,奴婢也是为了您着想。”刚搀扶起来走了没两步,就被一股大力给压了回来。刚才那个宫女依旧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眼中还带着一抹无奈,就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放肆!”亓梓瑛眼中带着浓浓的怒火,她没想到这宫女竟然这样胆大包天。
“长公主殿下请不要为难奴婢了。”宫女微微勾chún,笑的无奈。
*
柔嫩的手被粗糙的大手紧紧地牵着,身上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大氅还带着它原主人的余温。云莜莜亦步亦趋的跟着拉着她的男人,不知道对方要带她去哪里。
“陛下。”低若蚊蝇的声音在七拐八拐还没有停下的时候响起。听到声音的男人停下了脚步,转身静静的看向了她。
那眼中,是刻骨的疼痛。





皇嫂为后 65.第六十五章
厚重的钟声响起, 代表着今日的法会正式开始,凡是前来参加法会的人都正襟危坐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陆晓儿落座之后看了看四周,身边的地方坐着的都是宗亲王侯家的人。互相点头示意一下, 而后她就一直在找云莜莜的身影。但是直到法会开始,她都没见到云莜莜人在那里。来还是很着急的, 但是转念又一想, 云莜莜可是被主动邀请来的, 或许人家有专门的地方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 再加上法会已经开始, 所以陆晓儿也就没有再关注云莜莜,专心的听了起来她还指望着多记记大师讲的东西,一会儿好能套近乎让大师帮她祈福嘞。
所谓的“宝莲法会”其实也就是讲经念佛, 然后完了讨论佛经。司空盘腿坐在搭建好的高台之上, 闭目大声的诵读经文, 早就已经对这个熟记于心的他完全可以做到一心二用。
在诵读经文的时候司空的心思, 不由得在想亓梓枢和云莜莜二人现在在做什么, 某些人的计划是不是成功了。
阿弥陀佛,希望他们二人相亲相爱没有什么波澜,最好是先倾吐心声、然后确定感情、再下来解决众人的悠悠之口, 再然后就皆大欢喜!
唉, 他只是想要安静的做一个和尚而已,为什么还要承受这样重的责任。
司空心好累.ing
但是很遗憾。被司空惦记的两个人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进展神速, 事实上, 他们第一步都没有跨出去。
并不怎么宽敞的石桥呈拱形, 桥下是从其他地方引进来的活水。水流的两旁是堆积的雪堆,在吸收了阳光的温度之后化成水汇聚到水中。水面不上清澈,但也是干干净净的。人的影子若是倒映上去,也算是清晰。
而此时,水面上倒映的那一团东西,怎么看都认不出来是什么。抬头往上看,原来是有人跨坐在石桥的护栏上。
墨色的绣着银边的衣摆就那样空荡荡的垂在空中,坐于石桥护栏上的亓梓枢脸色孤寂的看着前方,双眼无神明显是放空了的样子。整个人周身都环绕着一股“yòu、可怜、无助、没人心疼”的气息。
而在他的身侧,是秀眉微蹙,姣好的容颜上满满的心疼的云莜莜。白皙纤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的伸在空中,就像是前面有什么东西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我也特别好。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可以像普通人家一样,母慈子孝。可惜是我想的太好了,天家里,怎么可能会想普通人家一样呢。”亓梓枢语气平淡,就像是在什么无关人士的事情一样。但是云莜莜却愣是听了出来,这平淡之下的悲伤和痛苦。
“梓枢……”云莜莜低声的欢乐一声,后者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完全听不见。
“呵,都帝王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他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但是事实上呢?我什么都没有。”亓梓枢自嘲的笑了一声,眼角微微的泛红,在他身侧的云莜莜很明显的就可以看到这个。
淡粉的樱chún微动却不知道要什么。
以前听人家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她都只是一笑而过。因为父皇过,男儿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他们是不会哭的。
但是今天,云莜莜算是第一次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体会到了短短的一句话里面,蕴含的是多么沉重的东西。
不由自主的脚步轻移上前一点,纤纤素手犹豫了一下搭放在了面前人的肩膀上。
“你……你没有做错什么的,每个人表达关心的方式都不一样的。或许太后娘娘只是太过于内敛了,因为以前不怎么亲近,所以她不太会表达自己对你的关心和爱护的。我觉得你们敞开心扉谈一谈的话,应该会好很多的。”云莜莜绞尽脑汁的刮着脑海中可以用来安慰人的话,但是她非常努力了之后也只出来了这些话。
“莜莜,你不用安慰我的,我早就看开了,只是今天因为一些似曾相识的事情,一时间没有控制好情绪而已。”被拍了拍肩头亓梓枢才有了反应。他转过头看向云莜莜,努力的勾起chún角笑了笑。
但是在云莜莜眼中,这比强颜欢笑还要难看。
唉,算了,男人家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这还是一国之君呢,她就不拆穿了。
这么想着,云莜莜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表达自己无声的安慰。但是没先到,原只是微微泛红的眼尾更加的红了,好像下一瞬间就能哭出来一样了。
云莜莜……我的手劲应该没有那么大吧。
“你要是实在感觉心里难过的话,那就哭出来吧。哭并不是代表你就软弱或者丢人了,它只是一种绪发泄的方式而已。再者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是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云莜莜肠刮肚的想的安慰的话还没有完,就看到亓梓枢从护栏上下来还没待稳当的时候他就一伸手,将个不停的云莜莜拉近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就像是保住了自己的最贵重的东西一样,牢牢地不放开。
剩下的话,因为主人太过震惊,理所当然的就没能出来了。
淡淡的熏香味充斥在鼻尖,火热的怀抱紧紧的包围着她,男人低头埋在颈间,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云莜莜整个人就像是僵住了一样不敢动弹,那温热的液.体,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即便两人这样于理不合,但是现在的云莜莜满心只有对亓梓枢的心疼,而且,对于一个伤心到极致忍不住哭出来的人来,最好的应当就是默默的陪伴,而不是因为规矩礼仪而让他自己去独舔伤口。
心中这般想着的云莜莜不但没有推开亓梓枢,反而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双手环上了他的腰间,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表达着自己的安慰。
男人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颈上时不时的有着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上面,即便是没有哭出声来,云莜莜还是脑补出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瞬间母爱爆棚有木有。
长臂微微的收紧,使得娇软的身子更加的和他贴近。淡色的薄chún紧紧的抿着,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时不时的滴落。在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身的时候,亓梓枢身子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但是请不要误会,某些人不但没有在哭,反而憋笑憋得快要出内伤了。
从一开始的吐露心声到后来的自嘲结尾,对于他来一点难过的心思都没有,所有的表情动作只是因为合适这个气氛而已。面上看着眼神在毫无焦距的放空,但事实上亓梓枢的余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云莜莜。他一直在关注着云莜莜的所有的表情转变。
看着她随着自己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了神色,最后流露出心疼的样子的时候,亓梓枢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这些有效果了。而且也让他确定了一点,那就是他的姑娘对于他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如果在云莜莜的心中对他只是对于一国之君的那种感觉的话,那么在这过程中她最多会流露出同情、怜悯等之类的情绪,而不是现在的心疼。
只有在心中有那个人的地位的时候,才会对那个人去心疼,想要去关心他。
发现了这个的亓梓枢简直要开心死了有木有。努力的憋着笑对自己今日的卖惨进行收尾,因为憋的太狠,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就是云莜莜会看到他眼角泛红的原因了。
好不容易收尾完成之后,姑娘还在努力的去想着话去安慰他,亓梓枢表示这样的情况下他真的要忍不住开心的想要笑出来了!为了不会功亏一篑,再加上这样绞尽脑汁想要安慰他实在是太惹人爱了。所以亓梓枢一不做而不久就直接把人抱进自己的怀中了。
点姑娘被她牢牢地抱进怀中的时候,亓梓枢不由得默默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他真的好想她啊。
白皙娇嫩的肌肤近在眼前,因为泪水的存在显得有些晶莹剔透的样子,就心情激动地亓梓枢实在是没忍住诱惑,伸出了舌尖在那上面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两者相互碰触,母胎单身整整二十五年,从未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女子的亓梓枢一瞬间就红了脸。
好软,好甜。
然后……没忍住再来一下。
这样来了几次之后亓梓枢才不满足的停了下来,稍微顿了顿发现云莜莜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发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又开始了。
亓梓枢这般不要脸的占着便宜,可怜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的云真纯情少女莜莜对他的行为一无所知。
那时不时接触到的温热感觉,她还以为是泪水的缘故。被某人这般不知道占去了多少便宜还在心疼他。
“莜莜,你喜欢我吗?”




皇嫂为后 66.第六十六章
沉默不语的坐在厢房中的蒲团上, 卷而翘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了一半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阿弥陀佛。娘娘可是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司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语。
备受瞩目的“宝莲法会”还在继续,但是司空需要诵读经文的流程已经走完了, 剩下的便是其他主持要去做的事情了。流程刚一走完司空便紧赶慢赶的一路跑了回来,就怕让这位国君陛下心尖尖上的人等的久了。但是没想到。他都已经那么努力的赶回来了, 这位娘娘还是已经在厢房中了, 而且看起来还坐了好一会了。
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让人家原谅啊。
结果这话才了没几句, 他就发现这位好像心思完全不在这里的样子。于是便随便了一句话诈一诈她。
果不其然……
“大师所言, 宫并没有什么疑惑的。”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云莜莜抬起眼看向司空,但是那眼神中明显没有什么焦距。一看就知道一直在放空。
看到这样子司空心里倒是抓耳挠腮了好想知道国君陛下到底了啥将人折腾成这样了。
“娘娘可知老衲为何会请您前来?”司空也不是什么特别喜欢卖关子的人,对于今天的事情他还是想着能快点解决就好了, 毕竟他可不想再被人威胁不是。
至于国君陛下到底对庆王妃娘娘了什么, 这个只要让娘娘信任他了, 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
“大师在信中不是, 是因为yòu年时的那一份缘分吗?”云莜莜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将脑海中翻腾的东西暂时先放置于一边,心思先是都放在司空的话上面。
这样一个有名气有地位的大师主动邀请她,这一手可谓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暂且不知道,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 绝不会是因为以前的那段缘分。
“确实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但是还有另一个原因。有关于王妃娘娘的一件事情。”司空沉吟一下道, 话间鼓足勇气的样子, 就像是接下来要的话对他来耗尽了他的勇气。
“哦?大师这样来, 宫倒是想要好好听听。听听宫有什么事情要让大师来告诉宫。”云莜莜勾chún轻笑,整个人淡定的就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到底她还是没有把司空的话听进去。对于她这样不怎么信佛信命的人来,司空的名气再怎么大的,也跟她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关系。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一个是因为她近来实在是闲得无聊,另一个就是因为她现在心情很乱,想要在这里好好的捋捋自己的心思罢了。
“十六年前,老衲云游至齐国,因为国君陛下宅心仁厚又敬重我佛,故此邀请老衲入宫居住了一段时间。王妃娘娘您就是在那个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司空微微额首,讲述着之前的旧事。
“这个宫知晓的。还有大师六年后又来过一次的事情,宫也是知晓的。大师就直接从这之后起吧。”这些旧事她以前都听的耳朵要起茧了,而且前几日那封信中也把这件事情又完整的提了一遍。真的用不着再重头起了。
“……老衲要的,就是这个时间中发生的事情。”被截了话头的司空感觉心中一哽,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将自己想要的话给了。
云莜莜……尴尬了。
年轻人就是性子急。司空心中摇摇头的。
“那么大师请讲吧。”云莜莜微微一笑示意司空继续,心中发誓绝对能不话就不话了。
“这件事情还要从方面老衲夜观天象起……”一句话没完又被打断了。
“大师还会看这个。”云莜莜发誓她是真的一不心没有控制住。这个东西,不应该是风水师看的吗?
“老衲曾经在师父座下的时候,比较好学,博览群书,不论是天文地理还是佛经禅语都了熟于心。”司空皮笑肉不笑,非常直白的夸赞着自己。
云莜莜“……大师您继续,宫不话了。”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当年老衲夜观天象,发现早在多年前就出现的,一直孤零零且黯淡无光的帝星身侧有一颗星子突然出现,它的光芒占据了所有辅星的位置,那样的明亮张扬却又出现的突然。老衲心中疑惑,多般推算查阅之下终于算出那颗星子是缘何出现的。”司空一边着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云莜莜的神色。
对方姝丽的容颜上是云淡风轻的笑容,一正经的样子看起来是跟认真的听他讲话。心中满意的点点头,又继续了下去。
虽然在听但是却一点都没有往心里去的云莜莜……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你开心就好了。
“由于那颗星子出现的突然而且不属于任何辅佐之星,所以老衲才想要弄明白这是什么。在多放查阅典籍之后老衲发现,它的种种迹象与典籍中记载的凤星简直一模一样。”
凤星在历史上出现的次数寥寥无几。据只有出现能一统天下的霸主之时,凤星才会出现在帝星身侧。而这样的帝星周围是不会有辅佐之星的存在的。
“在凤星出现之后,老衲推算出它的方位之后便立即启程。随着老衲一路走它也在移动自己的位置,直到它停下来不动的时候,老衲也来到了齐国的主城。”
那时候凤星竟然开始慢慢的暗淡了下来,那代表着凤星所主的人在还未出世的时候便受到了伤害。他多方打探之后发现,近日里将要生产的人只有三户,其中唯一腹中胎儿有危险的只有皇后娘娘。因为这个,所以在国君陛下邀请他入宫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爽快的就进去了。
他有预感,皇后娘娘腹中的胎儿就是凤星所主之人。
最后在皇后娘娘发动的夜里,果不其然,凤星朝着这里移动,在启月公主出生之时光芒大盛,而后坠落于皇宫之中。
……
“所以大师的意思是,宫便是那所谓的凤命所归之人?”听完这一番话的云莜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和尚怕不是傻子。
这么玄之又玄的事情,谁会去信?
“娘娘一向不信这些,不愿意相信老衲所言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老衲可以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刚才所言句句属实。所有虚假,不得好死。”司空眼神坚定,出来的话倒是吓了云莜莜一跳。
俗话的好,“出家人不打诳语”,再加上人们普遍都认为誓言是会成真的缘故,云莜莜心中一时间倒是有点相信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也太扯了。
“既然大师口口声声,凤星是出现在帝星身侧的。那宫若是没有猜错,这所谓的凤星与帝星,应该指的是国君与国后吧。”云莜莜眼神闪了闪,语气笃定的。
这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司空大师在沉默了这么多年之后,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想要见她,然后了这么一番几近大逆不道的话。那么原因应该是……
“娘娘猜的不错,凤星所指的确实是国后。”对于云莜莜能猜到这个,司空也没什么好奇的,毕竟也不是怎么难猜。
“若是这样的话,大师所言,可就不能信了。”云莜莜chún角含笑,看着司空的眼神不明。
“为何?”疑惑的反问,司空不明白刚才明明都要信了,怎么现在又不信了。
“大师难道忘了,宫现如今,可是庆王妃。”云莜莜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司空还是笑自己。
不管司空为什么这样的一番话,她如今是庆王妃的事情是谁都知道的。这个是完全没有办法改变的。若是按照他这个法,除非帝星所指的人,是大秦的庆王爷,否则她是不会成为国后的。但是……一个已经逝去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一统天下的霸主。
“原来如此。”司空轻舒一口气,还以为是他所的话不足以让人相信。不过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司空看着云莜莜,语气神秘莫测的道“是王妃还是国后,选择权不是在娘娘您自己的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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