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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为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筱筱亓梓枢
“陛下……”
云莜莜刚出来一个称呼就被几步上前的亓梓枢用食指点住了chún瓣。
“叫我梓枢。”
“梓……梓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云莜莜愣愣的抬眼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就顺着他的意思了出来。
柔软的chún瓣在食指指腹微微动了动,温热的气息喷在食指上,亓梓枢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阵从未体会过的酥麻的感觉从食指上出现而后一瞬间就传遍全身。
眼神火热的看着面前娇娇软软的姑娘,亓梓枢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莜莜刚才想什么?”
“她们……”云莜莜才了两个字,就被亓梓枢打断了。
“我知道莜莜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马场,除了有固定的人维善之外,从未让其他的外人进去过。”着,眉宇间就带上了一丝为难“若是莜莜实在是想让她们进去的话,我就只能忍着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云莜莜怎么可能为了让她们二人进去,而让国君忍下心中不喜。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既是如此,那便让她们在外面候着吧。”微微退后一步和亓梓枢保持了一点距离,云莜莜这才开口道。
柔软的chún瓣离开了指腹,亓梓枢非常自然的收回自己的手,垂下去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和大拇指一起捻了捻。
就想是在回味什么一样。
嘱咐好春月和秋雨,云莜莜便与亓梓枢一起入了马场之内。
两人几乎并肩的走在一起,亓梓枢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的穿着。
不愧他让钱立明里暗里的了许多事的事项,莜莜今日所穿的,果然就是他所想的那一身骑装。
与他今日所穿的是同种类型的骑装。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莜莜穿我秦国的服饰,倒是比平日里多了一抹英气。”
一共才见过几次,肯定是第一次见了。云莜莜心中撇撇嘴,不想搭理这个老男人。
亓梓枢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他倒是挺喜欢姑娘这样给他耍脾气的样子。
“莜莜平日可曾骑过马?”
“不怎么骑过。”
“那既然如此,我今日便教教你如何?”亓梓枢笑的温润如玉一般,当的一副好心肠的样子。
“那就有劳梓枢了。”我一点都不想学。
“不必客气。”
亓梓枢得到了回答,眯了眯眼睛,笑容逐渐加深。
他自然会好好教的。但,他可没不收取报酬的。
云莜莜怎么感觉背后一寒。





皇嫂为后 21.第二十一章
“南方的褚国人最善于养骏马,他们养出来的马匹一向最是健壮,也是因为这个,褚国在这些年中最受各国的欢迎……”
男人或许都会有这样的一种情况在自己中意的女子面前,喜欢表现的自己见多识广才高八斗。
亓梓枢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自yòu时就在沙场上的他,对于那些文邹邹的东西真的是十窍通了九窍。他所擅长的,只有行军打仗了。但是很明显的是,他的姑娘肯定不愿意听这些。
所以他所能在姑娘面前卖弄的就只有多年来征战时,见到的这些各国情况。
“而今日的这匹烈马,就是由褚国皇室进供而来的。据是这些年来最好的宝马,拥有着汗血马的血统,全身毛发呈暗红色。”亓梓枢一旦提起自己所喜欢的擅长的东西,那是一个滔滔不绝。
云莜莜轻柔浅笑,扮演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倾听者。但是她心里,是一点都不想听的,她对这些,半点兴趣都没有的好伐。
“能得陛下这般夸奖,想来传闻不假。”
亓梓枢听着这话眼神一变,静默了一瞬,没等云莜莜察觉就又恢复了原样。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话题渐渐的转向了衣食住行这些方面。
他不傻,云莜莜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看的出来,她对这个是没有兴趣的。不然就不会那么了他可还没有夸奖过那匹马。
起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云莜莜这才把心思勾了回来,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竟然也很融洽。
“前面就是放着那匹马的马厩了。”穿过一道栅栏门后,亓梓枢指着前面的一排马厩,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兴致。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匹暗红色的马在一群黑色的马中,是那样的显眼。更何况,它还是唯一一个占据了一个马厩的。
“这么多的马,难不成都是梓枢你自己照顾的?”云莜莜也忘了从哪里听到过的,是秦国国君异常喜爱他的那些爱马,平日里都自己照看,从不假手于人的。
“怎么会。”亓梓枢有些失笑“我怎么可能自己去照看它们。”当年还尚在军中的时候,他确实自己照看过,但是自打回了京之后,便没有再亲力亲为过了。
毕竟,他每日的国务已经很繁忙了,哪里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若是有其他人照顾,那怎么都不见人呢?”
“莜莜要来,自然是让他们都退下了。”亓梓枢的理所当然,言下之意就是因为你在,所以让他们走了。
云莜莜哽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死心“若是一会儿需要他们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和他单独在这里。
“这个……”亓梓枢眼神闪了闪,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倒是让云莜莜好奇了。
就是让人在旁边伺候着,怎么还这种表情。
在云莜莜写满了疑问的干净清澈的眼睛的注视下,亓梓枢深呼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一样,视死如归的开口。
“其实是因为,朕怕丢人。”
嗯……嗯?丢人?
“汗血宝马是出了名的烈马,这匹马虽然只是有它的血统,但是这脾气一点都不输纯血的汗血马。如果他们在马场中侍候着,朕若是一次就驯服了这匹烈马也就算了,若是没有……他们会怎么想。”
亓梓枢在和云莜莜相处的时候,第一次偏过头没有一直看着她。语气低落还有一丝不自信的脆弱。
这样子,成功的让云莜莜脑补出来了一个对自己没有信心又脆弱的皇帝可怜巴巴的维持着表面的坚强的场景。瞬间就感觉有些自责。
“枢知道,莜莜你并不喜欢这些,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让谁和我一起。”亓梓枢的语气低落,毫不掩饰撕开了“外衣”的脆弱就这样赤·裸·裸的放在了云莜莜的面前。
“曾经大哥是最疼我这个弟弟的,在他的庇护下我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皇子。可自从他走后,为了自己为了母后,我只能bī着自己成长起来。这么多年来,我也是会累的。”亓梓枢转过头来对着云莜莜有些牵强的笑了笑。
“实不相瞒,第一次见到嫂嫂的时候,心中就感觉很亲近。民间常,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对于我来,莜莜自然不至于如母却也是我的亲人,所以我才总是想亲近你。在亲人的面前……我偶尔也想要,放下那一层伪装,不去过的那么累。”
或许真的是在情绪低落的时候都渴望一个怀抱。亓梓枢一边一边将云莜莜抱住,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处,一副特别可怜脆弱的样子。
“担子很重,我很累的。”亓梓枢闭着眼睛喃喃的道,即便平日云莜莜总他是老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成功的被他激起了女性隐藏在心底的一丝慈爱。
虽然并不合乎规矩,但是云莜莜还是就那样着,没有推开与她姿态亲密的亓梓枢。她现在满心的都是怜爱之情。她从未发现自己这般的不会话,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安安静静的陪着,她什么话都不出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不其然是熟悉的馨香。睁开眼,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吹弹可破的白皙的肌肤,若不是还有一丝清明在,亓梓枢真的就想现在就给这里留下他的印记。
可惜的咽了咽口水,亓梓枢不经意的让自己的chún擦过白皙的脖颈,而后抬起头放开了云莜莜。
“是枢失态了,还望莜莜不要见怪。”
亓梓枢温和的笑了笑。这时候的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孤独和脆弱,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但是刚才那一幕,云莜莜却没有忘记。
“梓枢不必这样。”
“起来也是我脸皮薄,不愿意让他们看到我驯服失败丢人的样子。若是一会儿莜莜看见了什么,也要当做没看见好不好。”亓梓枢微红了脸,那羞涩的样子让云莜莜忍俊不禁的轻笑了出来。
“好,不论一会儿看见什么,我都会当做没看见的。”此话一出,又是没忍住笑了笑。
看着她这样子,亓梓枢眼神闪了闪,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这一步棋,走对了。
——
都骑马驰骋的男儿都是展开翅膀翱翔的雄鹰。
这句话放在之前,云莜莜是不相信的那些王孙贵族的公子哥们,能让自己不从马上掉下来就不错了,哪里还能与雄鹰相比。
但是今日,她却觉得,这句话,真的没有错。当真是银鞍骏马驰如风,大有鹰击长空之意。
“没想到,这老男人还是挺……”剩下的形容词云莜莜并没有出口,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想什么。
“驾!”
意气风发的骑在马背上,迎面而来的风肆意的打在脸上却打不掉那恣意的笑容。
什么脸皮薄驯服不了这匹马,这样的话,也就只有莜莜这样单纯又不了解他的人才会信。马背上六载年华,什么样的烈马他没有接触过,再怎么烈性子的马,到了他这里,都得乖乖的听话。
做样子的进行了一番驯服之后,亓梓枢便潇洒的骑着在马场中跑了一个圈,而后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的向着云莜莜所在的地方跑了过去。
“吁——”
停在云莜莜面前,亓梓枢面色微红语气兴奋“莜莜我做到了!我驯服它了!”
“梓枢很厉害!”
云莜莜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娇俏的脸上那抹标准的姨母笑让亓梓枢心中哽了一下,眼神微变,没有任何招呼的驱使着马儿上前一步,弯下.身子一把揽腰搂起云莜莜,而后立刻踢了一下马肚。
马儿被踢了一脚,嘶吼一声便撒开蹄子奔跑了起来。
亓梓枢这一系列动作就发生在那一瞬间,云莜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挟持”上了马,“禁锢”在某人的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去!”厉声喝到,娇俏的脸庞都变了脸色。
亓梓枢开怀的笑了一声并不理会她的这句话,将人更好的圈在自己的怀中,驱使着马跑的更快起来。
“莜莜可要抓紧我,不然若是掉下去了不是闹着玩的。驾!”
即便是骑马也从来只是接触那些温顺的马驹的云莜莜何时接触过这样的情况,迎面而来的风和两边迅速倒退的景色都让她惊吓不已。
“你放我下去!”虽然还是这句话,但是语气软了不少,还带着一点点害怕。
“别怕,有我在的。”
亓梓枢自然听出来了那一丝害怕,但是他对自己可是信心十足,保证不会让他的姑娘出事的。
“坐稳当了。”
低沉却开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莜莜还没来得及听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坐下的马就又一次的加快了速度,两边的景色都模糊了的那种。
“啊——”
这时候什么公主形象王妃威严都被忘在了脑后,云莜莜主动抱紧了亓梓枢的腰身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呜呜,父皇救命啊——




皇嫂为后 22.第二十二章
空荡荡的马场中,一身红色利落骑装的少女面无表情的疾步向着栅栏门那里走着,高大俊逸的男子跟在一旁,心的陪着笑在着什么。
“嫂嫂莫怪,都是枢的错。刚才完全是因为驯服了那匹烈马心中太过欢喜,想要和嫂嫂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悦而已,真的并无什么冒犯之意。刚才的所作所为让嫂嫂觉得心中不痛快的话,那便责罚枢吧,枢绝不反抗。”
亓梓枢讨好的笑着,语气也是极尽心看这样子,他可能真的把姑娘给惹毛了。
“陛下笑了。”云莜莜深呼吸一口气,停下脚步面向着亓梓枢,浅笑吟吟。
“陛下是这秦国的国君,贵为九五至尊,怎么会错?而且,陛下刚才也了,只是想分享一下心中的欢喜之情。这个乃是人之常情,更加没有什么错处。”
语气诚恳,俏丽的容颜笑的温柔,亓梓枢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确定云莜莜确实是在笑而不是敷衍后,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还是那句话,莜莜莫怪。今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枢定会找莜莜你感兴趣的,而不是像今儿这般。”亓梓枢凑近云莜莜低声道,轻柔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就像是夫妻间的低喃。
却不知道,这话不还好,了,就是给自己拆了台的。
在亓梓枢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云莜莜贝齿轻咬下chún,将心中的委屈狠狠的压下,亓梓枢这话语中隐含的意思,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下次定会找莜莜你感兴趣的”,这明摆着就是知道,她对于这个并没有什么兴趣的,却还像之前那样女子都好马。
这摆明了就是在故意戏弄她不是。
樱粉色的chún瓣紧紧的抿了抿就算是知道人家故意戏弄又能如何?有那个能力去拒绝吗?云莜莜这样问自己。
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被捧在手心,如珠似玉一般娇养着,受尽万千宠爱的启月公主,一十六年来,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无权无势只能顺从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
夕阳映红了半边天,天际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的红。骑着暗红色的骏马挑着京中人少的道路一路疾行至巍峨的朱红色宫门前,没有任何阻拦的一直进入宫门。
朝阳宫的宫门外,钱立就想是被地面烫着脚一般不停歇的来来回回的踱步,在眼尖的看到骑马回来的亓梓枢时,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哎呦我的陛下呦,您可算是回来了。”钱立跑着迎上前去,白净的脸上的焦急让亓梓枢好奇的挑挑眉头。
利落的翻身下马,亓梓枢将缰绳递给迎过来的侍卫,一边松着袖口一边往朝阳宫走。
“什么事情这般急急忙忙的。”钱立做大内总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过什么事情让他这个样子。
“这一个时辰前太后娘娘就差人来过朝阳宫了。”至于是来做什么,不用也知道了。
“这点事,你自己打发了不就行了。”亓梓枢无所谓的,他今天和自家姑娘可是一起呆了一天,“报酬”也收了许多的,心情正是正好的时候,就算是听到秦太后的事情,也不能损害他的好心情。
“若只是这个,奴才定然能打发的,只是……”钱立到这里就吞吞吐吐的,好像很难为情。
“啧啧,看你这样子,不晓得的还以为你吃胀气了。”着他的眼神还在钱立微微突出的肚子上瞄了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陛下这话就有些……想多了。”钱立尴尬的道。
“行了,既然不是因为这个,那又是因为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快。”再这样墨迹下去,他就没有心情听了。
钱立张张口,心中给自己好好的打了一个气,视死如归的了出来。
“芙莹长公主的凤驾于今日午时三刻抵达了永寿宫。”
快速的完这句话,钱立原看着亓梓枢的眼神都瞬间移开了。
“呵,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亓梓枢不屑的嗤笑一声。
“嫡亲的妹妹千里迢迢的回来了,作为皇兄,朕自然应该去看看的。”亓梓枢微微勾起chún角笑的温和。
那语气不论谁听都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钱立看着这样的他却觉得背后一寒。
他在陛下年纪尚yòu的时候就跟着伺候了,陛下这些年来的事情他大多都是清楚的。
作为当年那件事情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他自然清楚陛下对于芙莹长公主是怎么看待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陛下这些年,真的是变了,都已经可以将自己的情绪完完全全的隐藏起来了,完全没有了初登君位那时的青涩了。
这真不知是喜是忧。
“来给朕更衣,之后,便去一趟永寿宫。”里面的人都已经搭好了台子准备开唱,他作为观众,当然要前去看看了不是。
“诺。”钱立恭敬的领话。

而坐着马车回到庆王府的云莜莜,在回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秋雨吩咐下去自明日起,她要静心为庆王殿下祈福,在此期间,不论是谁来上门求见,一律不见。
“那若是钱公公来了呢?”秋雨不明白的问。
“不见。”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秋雨纳闷不已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不是,怎么刚从马场回来就不开心了?难不成今日娘娘并不开心。
这样想着的同时秋雨也顺口问了出来,换来的是云莜莜愠怒的面容。
“宫今日方才明白,传闻不一定都是虚妄的,有些或都是事实。”
什么?秋雨更加疑惑了。
水汪汪的眼睛眯了眯,轻启朱chún道“比如之前传闻的,秦国开国国君的血统之事。”
据闻开国国君,有一部份边关蛮夷之人的血脉。




皇嫂为后 23.第二十三章
jīng致巧的玩意被静悄悄地放在了桌子的一角,正在批改奏折的亓梓枢抬起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钱立。钱立对上他的目光,尴尬的笑了笑立刻低下了头。
“这是第几次了。”亓梓枢虽然在问但是却没有什么疑问的意思,语气也是淡淡的。
“回禀主子,第三次了。”
第三次了。
亓梓枢看着放在桌角的东西,眼中神色不明。他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是挺好的,在马场的时候莜莜明明还是挺开心的,为什么一回来就要静心为皇兄祈福。这也就罢了,谁知道她竟然真的是拒不见客,就连钱立都是拒之门外。
她就这么……在意皇兄吗。
“陛下,王妃娘娘想要为庆王祈福,这也是好事一件。奴才觉得您应该高兴才是。毕竟不管怎样,庆王殿下总归是娘娘的夫君不是。”钱立心中思一番之后,硬着头皮了这些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提醒亓梓枢她是庆王妃,是陛下您的皇嫂。
这一段话亓梓枢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俊逸的面容上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既然皇嫂要静心祈福,那就不要让人去打扰。明儿起,你也不用过去了。”
钱立听着这话心中一跳,即便是跟了陛下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有些拿不准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想明白了,还是没有想明白。
“对了,昨儿吵吵闹闹的在做什么。”亓梓枢拿起一奏折,拿起笔饱蘸朱红色的墨,漫不经心地问。
这话里的意思指的是公主府那里。
“回禀主子,据闻是长公主在回京的路上偶然帮助了一位被家中父亲狠心卖掉的女子,昨儿是那名女子百般找到公主府想要报恩的。”
“哦?”这个倒是稀奇“她也会有这个心思。”亓梓枢的语气写满了讽刺。
“长公主宅心仁厚,心系百姓,是我大秦之福,百姓之福。”钱立捂着xiōng口,口中的奉承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亓梓枢chún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钱立一脸的真诚,努力让陛下相信他没有瞎。
“行了下去吧。”挥挥手示意钱立退下,这睁眼瞎话的样子他看着就觉得眼睛疼。
“诺。奴才御膳房看看,给陛下的汤熬好了没。”完行了一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这下上书房中便只剩下了亓梓枢一人。
一双星目盯着桌角上的东西,沉沉的看不出什么神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姑娘这一出是在躲着他。
但是这样又不通,他很自信自己这些时日并没有做任何逾矩之事,也没原因躲着他呀。
对,没错。
作为一国之君,亓梓枢对自己就是这么自信。
——
富丽堂皇的,处处都在显现出自己很jīng致,很尊贵的马车悠悠的停在了紧闭着大门的庆王府前。一身浅青色襦裙梳着两个双髻的丫环从马车内下来,脚步轻快神情倨傲的走到了王府门口,抬起自己娇嫩的手,不太情愿的敲起了王府的大门。
意思意思的敲了三下,丫环就收回了手,静静地等着里面开门。
但没曾想,她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开门。眉头狠狠的皱着,略带着火气的再一次敲起了门,这次使用的力气倒是大了许多。
“嘭嘭嘭”的三声过后,丫环死死的盯着紧闭的大门,像是要给它盯出来一个洞一样。
又是等待许久,大门还是纹丝不动凑耳在门缝,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
“难不成是不在?”疑惑的自言自语,而后眼中划过奇怪的笑意这位所谓的庆王妃可是自请守灵两个月的,结果现在还没到时间这人就不在府中,这摆明了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种行径,可真是大胆。
想到这里丫环也不敲门了,笑得jiān诈的回到马车上,吩咐车夫回去她定要赶快将这个消息告诉殿下,哼,她可是知道的,殿下并不喜欢这位来自齐国的公主殿下,她所谓的皇嫂的。
而在庆王府中,守门的厮打着饱嗝,一手揉着着自己的肚子,一路跑的来到大门前。拿下门闩打开大门,门外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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