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南宫冽墨染般浓稠的眸光缓缓的落到林绘锦那身淡雅青翠的衣裙上,几点宛若星辰般大小的鲜红,点点分散在她白绿边的裙角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
“王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林绘锦听到副将那句话的时候,微微悬着的一口心便放下了,侧过眸,留给南宫冽一张绝美如画的侧面lún廓,启开娇艳欲滴的红chún不解的问道。
很显然,南宫冽并没有发现她马车上有一个陌生的男子,但是却误认为她的马车上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难不成南宫冽是怀疑她去京华山是偷偷的和南宫轩幽会不成?
“你裙子上怎么会有血?”南宫冽眯了眯眼眸,仔细一看上面不仅有淡淡的血迹,还有泥土以及树叶的绿意印在其中。
这个时候林绘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裙上“伤痕累累”而被树枝划破的肌肤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便道:“我爬山的时候没有站稳,从山坡上摔了下去,腿受了点儿伤,再加上xiōng口也有些不舒服,便提前从京华山回来了!”
“伤得严重吗?”南宫冽开口问道,声音清淡淡的,没丝毫多余的情绪。
看上去并不是在关心林绘锦的伤势,倒像是客套的问一句。
“还好,回去让大夫包扎一下伤口就好了,若是王爷没事的话,我就先回王府了!”林绘锦敛眸看了一眼南宫冽,低低的说道。
春夏见状便要起身将帘子给放下来,然后南宫冽却是在这时骑着纯黑的大马来到了马车前。
“本王送你回王府,顺便本王陪你去前面的枇杷林摘些枇杷回去,这是本王之前答应你的!”南宫冽一边说着,一边冲着马车里的林绘锦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
“王爷,小姐腿上有伤,还是乘坐马车比较好!”春夏看着南宫冽伸过来的那只大手,下意识的抓紧林绘锦的衣襟,开口道。
林绘锦很清楚,南宫冽并不是真的要送她回丞相府,只不过是想要查探一下她的裙底或者她的身后是不是藏了人而已。
“春夏,我只不过是受了点儿皮外伤,没事的!”林绘锦温润的对着春夏说了一句,嫣红的chún角划过一抹栀子花般清新甜美的笑意。
随即便起身,弯腰走出马车,本以为南宫冽看到她裙底或者身后没有藏任何人之后,会收回刚才他说的话,转而让她继续坐马车。
但是南宫冽那只修长如玉的手仍旧伸在她的面前,她看着他掌心覆着的一层薄茧,开始有些不明白南宫冽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真的是要亲自送她回丞相府,看她有没有事吗?
可是大哥,你带了一队士兵出来,明显是在执行任务,你丢下一队士兵,送你的未婚妻回丞相府,这样好吗?
还没等林绘锦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到南宫冽的掌心上时,南宫冽直接大手一捞,便将她抱到了马上。
“人在马车下面!”南宫冽一将林绘锦抱到怀中,便立刻冷然的吩咐道。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便敏捷的从马车底下冲了出来,手中握着的长刀直接砍向面前的士兵。
刀锋极为的锋利,飞溅出来的鲜血一下便将身后的树叶给染红了。
正当林绘锦睁大眸孔看着这突如其来一幕时,南宫冽那只大手便将她的头按到了怀中,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呢喃,带着些强硬的味道:“别看!”
霎时间,原本沉寂、鸟语阵阵的山路犹如修罗战场一般,耳边满是兵器碰撞的声响,以及刺入血肉肌肤时,还未来的及发出的惨叫声。
风一吹,鼻息间便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萦绕。
“啊……小姐,小姐……”春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面色苍白,愣在原地许久才发出尖叫声,紧接着便从马车中摔了下去。
林绘锦听到春夏的叫喊声,便立刻着急起来,然而南宫冽却依旧牢牢的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看一眼。
“她没事!”南宫冽淡淡的在林绘锦耳边说了一句,依然没有掺杂任何的情绪。
可是却也让林绘锦的心安了下来。
“南宫冽,老子要杀了你!”粗狂的声音声嘶力竭的从砍杀着身边士兵的魁梧男人口中发出,那双棕色的瞳眸中满是杀戮和bào戾。
“千月,本王要活的!”南宫冽就这样骑在纯黑的骏马上,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按住林绘锦的后脑勺,从容而又淡定的看着面前这血腥的场景,连眸色都未动一下。
话音刚落,从草丛中飞射出来的利箭jīng准的射到了魁梧男子的右手上,这无疑更加激起了魁梧男子的bào怒。
左手接过右手滴落着血液的长刀,使出一身蛮力和爆发力,朝着四周的士兵砍杀起来。
“啊……”又是一声嘶吼声,魁梧男子的右腿膝盖被射中,紧接着是左腿,直接让魁梧男子跪在了泥土地上,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这速度奇快的利箭,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射出来的,魁梧男子虽然勉强挡了几箭,可是却最终还是被利箭射中了双手双脚,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周围的士兵见状,纷纷一拥而上,直接用人肉一层一层的压在满是一身蛮力和粗矿的男子身上。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99章南宫冽只是为了利益
即便是这样,被压在地上的男子仍旧一再的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南宫冽,你杀我族人,老子定要你血债血偿!”撕裂、粗犷的声音从沾满鲜血的男子口中喷出:“即便我们杀不了你,那也要杀了你心爱的女人为我们死去的血炎族人报仇!”
这一声声令人心颤、肉惊的嘶吼声在整个空荡荡的山林中回荡,让人听了背后不觉冒出一层寒意。
“你们血炎族是本王下令杀的,你们要报仇就冲着本王来。但是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会将当初放走的妇女和孩子全都抓回来……”南宫冽掀开薄削的chún,冷冷的说着:“没有女人,你们血炎族就没有办法在繁衍下去!而你们血炎族又十分的在意血统,禁止族人和其他族人成亲,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就不能算是血炎族的后代!”
“南宫冽,你就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鬼,你会遭报应的!”魁梧男子越发的bào怒起来,一双深棕色的眸孔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一片赤红。
“你们血炎族男人手上沾有的祈天国人的鲜血还少吗?”南宫冽坐在纯黑的骏马上,身姿陡峭、挺拔,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地上魁梧男子,淡淡掀chún道。
话音刚落,一袭黑衣的千月便悄无声息的来到男子的跟前,一掌重重的劈在男子的后劲处,让不断挣扎的男子一下没了动静。
副将立刻吩咐士兵用铁链将男子浑身捆绑住。
直到这个时候,南宫冽按住林绘锦后脑勺的手才微微的松了松,正当林绘锦回过头要去看的时候,却再一次被南宫冽给止住了。
但是她还是看到了,她看到鲜绿的草地上躺着一具还在流着血的尸体,原本棕黑色的泥土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这场景比她上一次见到的还要血腥、残忍!
“王爷,你怎么知道有个人藏在马车下面!”林绘锦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眸望向南宫冽。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心惊,亦或者是将事情跟他坦白!
如果南宫冽没有及时发现的话,那恐怕她没办法活着回到丞相府。
可是她却还误会了南宫冽,认为他是借着送她回丞相府的幌子,以此来搜查她的马车中是否被她藏了人。
而事实上,他是担忧她的安危,怕她在厮杀中受到伤害,所以为了不惊动藏在马车下面的人,这才找了一个借口,将她护在身边!
随后才下令抓捕藏在马车下的血炎族族人。
尽管她确实在马车中藏了人!
“因为这两匹马拉的有些费劲!”南宫冽没有去看怀中的林绘锦,清冽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情绪。
“王爷你又救了我一次!”林绘锦沉默了一会儿便再次说道,望向南宫冽的眼神也变得诚挚了许多。
然而内心却是一片矛盾,以前她对南宫冽自是怀着一份内疚,觉得以前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他。
但是现在却又多了一份感激,而且内疚还加重了。
“本王本来就是来抓他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藏在你的马车下面!”南宫冽一双墨染般的瞳眸仍旧没有去看林绘锦,反倒那淡淡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份疏离。
“可是,王爷若是没有及时发现的话,那我恐怕……”
“如果他当时就知道你是本王的未婚妻的话,他早就动手了。他藏在你马车下面只是想要混进城内而已!”林绘锦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冽便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话里余音中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好似并不需要林绘锦感激他一般。亦或者是想告诉她,他只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妻,但是和他心爱的女人完全不搭边。
“那王爷心爱的女人是另有其人了?”林绘锦弯起一抹chún角,浅浅淡淡的笑着。
这个时候南宫冽才低下头,一双如黑曜石般闪耀澄亮的眸光静静的直视着林绘锦新月出岫的面容,沉默片刻才道:“文字游戏很好玩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冽的眸光稍显锋利!
在南宫冽眼里,她只是他的未婚妻,没有什么心爱的女人一说!
只是在血炎族的族人眼里,她成为了他心爱的女人!
未婚妻和心爱的女人本身就是两种不同的意思,这怎么能叫文字游戏呢?
“还是你想确认一下,你在本王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紧接着南宫冽便再次低沉开口。
“是啊,我就是想知道我在王爷心中的位置降到了什么地步!”林绘锦迎视着南宫冽深邃的瞳眸,涓涓细流的声音如溪水般潺潺而流,很是清脆、悦耳。
这样她才能够更加清楚的定位自己的角色!
“不管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如何,都不会有人超过你!”南宫冽眸色微动,继而给了一个坚定却又并不明确的回答。
林绘锦听后轻扬了下眉,没再说话。
她怎么知道她在南宫冽心目中的地位是正着数的呢,还是倒着数的呢?
如果是倒着数的话,那肯定没有人能够超过她啊!
最终,南宫冽因为还有正事要处理,所以并没有亲自送林绘锦回丞相府,而是派了其他人送她回去。
南宫冽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急事,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南宫冽哪怕没有急事处理,那他也不想送她回去。
当然这也是林绘锦所希望的。
“如果当时邪王在马车中发现我的话,怕是会当场杀了我吧?”待马车入城的时候,躲藏在马车坐垫底下的白衣公子这才从里面出来,冰凉的声音中多了一抹虚弱。
“应该……会吧!”刚才所有的话,这个白衣少年都听到了,林绘锦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所以为了公子的安全着想,我会让我的贴身侍卫送你去药馆!”
南宫冽的性格真的太捉摸不透了,明明有时候觉得他很不在意她,对她也很冷漠,可是却在关键时候将她护在身边。
对她很好,又体贴的时候,然后毫不预兆的就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可是说不定又在哪个角落中突然蹦出来!
说生气就生气,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人格简直太分裂了。
“不用了,大小姐!”白衣公子靠在软垫上,薄厚适中的chún微凉掀开:“等我缓解了身上的蛇毒之后,我就可以自己回去配制解药了。”
林绘锦想了一下,便道:“不管怎样,公子身中蛇毒都是因我而起,我必须确认公子身上的蛇毒完全解了才能够放心!”
漆黑的夜色中,一lún明亮的月色透过雕刻花纹的窗玖投射进来,印在地上光滑的大理石上。
“王爷,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当时我让邪王发现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邪王绝对不会给我和大小姐解释的机会,便会直接杀了我!”纤瘦的身姿站在摇曳的烛光下,一头飞扬的长发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犹如泼墨般。
声音也不似那么冰凉,倒是透露着几分狡黠、圆滑的意味。
“不管怎样,王爷,我得至少保证我自己的性命吧?”站在窗口的白衣少年再一次对着背对着他而站的身影说道。
南宫轩轻眨了一下纤长的睫羽,里面是一片冷凝:“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够成功?”
“大小姐好像对医药感兴趣,只要大小姐明日能够出现在我的居所,那我就有绝大的把握,让大小姐倾心于我!”白衣少年想了想说道,不由的chún角掀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南宫轩身手轻抚了抚佩戴在腰上的玉扣,随后冷颜开口道:“千面公子,你最好清楚你的身份,如果让本王知道你有什么不当的行为的话,本王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千面公子听了微微一笑:“王爷,你放心,我只要钱,不要人!”
“还有,你最好抓紧时间,如果武科举考试时间一过,你若是还频繁的出现在林绘锦身边,却又不得林绘锦青睐的话,邪王绝对会有所察觉的,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有成功……”南宫轩慢慢转过身,一双yīn骛的眸子望向站在窗口的千面公子。
“王爷,你放心,只要大小姐倾心于我,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千面公子冷笑着说道,十分的自信。
他接触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高贵的也好、低贱的也好,只要同他相处一天,他就能够清楚的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而需要的又是什么。
而他需要怎样做才能够偷取对方的心!
“不过王爷,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邪王并非还像以前那样喜欢大小姐,迎娶她,利益和目的占了绝大部分,如果到时候我该做的都做了,但是邪王并没有像王爷想象中会恼羞成怒取消婚约,亦或者将大小姐送进大理寺的话,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以他在马车上听到邪王和林绘锦的对话来判断,邪王根本没有外面所说的那般喜欢林绘锦,或者痴迷林绘锦。
尤其是在刚刚遭遇了与那个血炎族人的厮杀时候,邪王竟然选择继续去处理他手上的事务,而并没有选择将受到惊吓的林绘锦送回丞相府。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00章 有一丝留恋吗
这一点便足以说明,南宫冽对林绘锦的喜欢和在意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但是私底下,南宫冽对林绘锦是很冷漠的。
“如果南宫冽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林绘锦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本王只想知道在南宫冽是完全为了利用林绘锦,还是对她有一丝留恋!”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区别。
如果只是前者,那南宫冽也不会在乎林绘锦和别人有染的事情了,转而会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南宫冽肯定会对林绘锦失望透顶,随后就是恼恨、愤怒。
“从我听到的内容来看,应该只是想要利用林绘锦罢了!”千面公子斜眯了下眼睛道。
尽管他听到邪王说,在他心目中任何人都替代不来林绘锦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这句话对于女人的诱惑很大,可是对于情场高手的他来说,不过只是逢场作戏的一句套话而已,根本没走过心。
而且南宫冽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之中一点儿感情情绪都没有。
这南宫冽也是够敷衍的了,至少他以前对女孩子说这话的时候,可从不吝啬面部表情和声音情绪的。
利用?如果南宫烈只是看中了林绘锦背后的势力,为了拉拢丞相成为他最有力的屏障的话,那他何必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冒着跟父皇、母后以及他作对的风险,就为了得到丞相的势力和帮助?
不……南宫冽是想要报复!
既想要报复他,也想要报复林绘锦,但是也想到得到丞相府的帮助!
只有这样解释才合理!
“你下次见到林绘锦的时候,试探一下她和邪王之间究竟是什么情况!”南宫冽眯起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冰寒摄人的说道。
“姐姐,你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王爷,而且在马车下面还藏了一个血炎族人?”林婉月一回到丞相府,便立刻来到了青黛苑,但有的询问着。
她回来的路上看到残留在山路上的血迹,就是一阵后怕。
林绘锦正低着头独自用药水处理腿伤的擦伤,听了林婉月的话,点了点头。
“那有没有被王爷发现马车上的那个白衣公子?”紧接着林婉月又问道,听侍卫说,当时厮杀的场面很激烈,但是王爷已经事先将林绘锦抱到了怀中,将她护得好好的,还特意将林绘锦的眼睛给捂住,不让她看那血腥的场面,而春夏却因为看到了血炎族人杀人,所以受到了不少的惊吓,一回来便病倒了。
林绘锦想了一下,才道:“应该没有吧!”
这血炎族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藏在她们的马车下面的,不管是在半路上还是一开始就藏起来了,那这血炎族人一定知道马车上不止她和春夏两个人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
而南宫冽又将那个血炎族人活着带了回去,到时候审问起来的话,难保那个血炎族人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
说不定还会狠狠的嘲讽南宫冽一番呢!
哎呀,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希望没有,如果让王爷知道的话,肯定会被王爷误会,到时候姐姐和王爷两个人都很受伤!”林婉月听后一双微皱的点翠眉这才微微的松开,有些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
可是随即,那双莹润的杏眸中便闪过一抹不安。
是挺受伤的,本身男女共处一室,就足够惹人遐思了,而且她又是一个有前科的人,南宫冽就越加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了。
即便她解释的有理有据,再加上有林婉月这样一个证人在,但是南宫冽依然还是对她心存芥蒂。
因为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信任可言了。
而且上次在驻扎的军营中,她因为给一个士兵人工呼吸,都招来了南宫冽的惩罚, 这次南宫冽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样惩罚她呢!
所以在林婉月走后,林绘锦便将不离交给她的那本关于南宫冽喜怒哀乐、性格一览表给拿了出来。
仔仔细细研究了一遍之后,得出一个十分确信的答案。
那就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南宫冽其实都是一个很懂得隐忍的人!
当初他早就知道她和南宫轩的事情了,但是他依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倒对她越发的好。
而现在,南宫冽依然有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者暗中观察,或者找到合适的时机惩戒她!
反正可能性很大!
所以问题就来了,她必须弄清楚南宫冽知不知道她在马车上藏了一个陌生男子的事情,如果知道她还是趁早坦白从宽,免得腹黑如南宫冽在暗地里搞小动作,把她往死里折腾。
“小姐,小姐,春夏一醒来就大喊大叫,疯狂的砸东西,好几个丫鬟都按不住她!”秋冬突然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脸上是一片焦急之色。
“血,血,死人,全都是死人,还有鬼,鬼,那里也有鬼……”春夏披头散发的被按在床上,目光满是惊恐和呆滞,身体不断的挣扎,脸上的神情痛苦万分,好似被万千恶鬼缠绕一般。
大夫给春夏把了脉之后对着林绘锦说道:“小姐,她这是因为受到较大刺激,一时承受不住造成的疯癫,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用绳子将她捆绑起来,等着她自己慢慢好转!”
林绘锦看着被三四个丫鬟合力按压在床上的春夏,清妍的面容上透露出一抹无奈。
她虽然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但是那画面却也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中,而春夏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厮杀发生时就在她的身边,她一时承受不住是肯定的。
“大夫,你开些镇定安神的药物吧!”她不可能真的将春夏用绳子捆在床上,现在她需要心理疏导。
东苑中,孙嬷嬷看着林夫人身上换下来的衣物,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夫人,你还别说,小梅这个偏方还真的管用!”
躺在床上的林夫人听了也舒心一笑:“确实,自从涂抹了小梅熬制的偏方本夫人终于睡了几天的安稳觉,jīng神起色也恢复了不少,等本夫人的伤口完全恢复好的话,就给小梅升为一等丫鬟,以后就留在本夫人身边伺候吧!”
小梅站在一边,两眼笑得都快弯成了一条缝,跪下身来道:“谢谢夫人,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
孙嬷嬷看了一眼小梅:“好了,你快将这药水端出去处理掉吧?莫要让其他人发现了!”
“是!”小梅端起木盆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婉月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到木盆里的黄褐色水的时候,小脸便不由一皱,不过好在并没有什么恶心难闻的味道。
“孙嬷嬷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娘说!”林婉月走进曲屏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怎么了婉月?”林夫人靠在柔软的靠垫上,声音温和的问道。
“娘,你为什么一直都在撺掇我和姐姐两人去京华山游玩啊?”本来她已经不打算去京华山了,可是娘却一直都鼓动她和姐姐两个人去,婉然想去还被娘凶了一顿。
有些事情她虽然不懂,可是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林夫人听后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不是你成天要去京华山游玩的话,还要去京华寺祈福……”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林婉月问道:“娘,你是不是知道王爷会从去京华山的山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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