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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我……看王爷的软塌上没有罩上帐帘,那蚊子应该都会去叮王爷……”林绘锦有些迟疑的说着,紧接着又用俏皮的语气说道:“我把手放在帐帘外面的话,就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蚊子去咬王爷了……”
即便她不说,南宫冽也应该明白了。
南宫冽漆黑的眸光深深的看着林绘锦,尽管里面依旧是一片黑暗,可是她却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光亮在眸底微微的闪烁着。
“王爷,你快尝尝吧!”林绘锦语气轻快的说着,随后便很自然的从南宫冽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本王身上有驱蚊的香包,蚊子不会叮本王!”南宫冽喃喃开口。
林绘锦为了不让蚊子叮他,特意将自己的手伸出帐帘外让蚊子咬。
这些事,三年前一直都是他默默的为她做,但是她从未领过情。
但是如今,她竟然为了他做了一次!
是不是法子她的真心,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听到她用那俏皮的话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好像一块冰块突然被热水一样,很温暖。
林绘锦撅起嘴巴,很小声的道:“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便宜那些蚊子了!”边说着,边用手指甲挠着手背上的包。
南宫冽再次伸过手将林绘锦的手握在掌心,chún角泛起一抹温和:“要不本王命人将那些蚊子抓了给你报仇?”
“好。”林绘锦用力的点点头。
“还是本王今晚带你去赶庙会?”南宫冽拖长了尾音:“当做对你的补偿!”
“广陵的庙会是在今晚?”林绘锦这下来了兴趣:“不是每月的十五吗?”
“庙会分单双月,双月是初一和十五!”南宫冽握着林绘锦的手,大拇指在林绘锦手背上的包一圈圈的打着转。
“好!”林绘锦连连点头,兴奋的笑意不由的从chún角蔓延而开,就像是漫山遍野的樱花一般,格外的绚烂、繁盛。
“想骑马吗?”南宫冽又继续问道。
“想!”这一次林绘锦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清美的水眸直接弯成了新月状。
等不离回来的时候,林绘锦刚刚走。
放在桌上的绿豆粥,南宫冽依然没动,但是手上的折子南宫冽也没看,而是慵懒的靠在窗玖上,黑沉的眸光望着繁盛的树荫下,林绘锦正开心的与张妙竹和春夏嬉闹着,纯美的笑容不染一丝杂质,回身举步间,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只让南宫冽的目光越发的深邃……
“看来王爷睡了一个午觉,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不离狡黠的眸光提溜提溜的在眼眶中转悠着,一把春风含笑的嗓音从chún中吐出来,chún角蔓延着比往常更加明媚三分的笑意。
林绘锦已经走远了,南宫冽收回目光,转而落到面前的这碗绿豆粥上,浓稠如墨的深瞳浩瀚如海,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在转瞬即逝间闪过一抹矛盾,一抹很深的矛盾……
就像是水火相撞,无法相融,水灭不了火,而火也奈何不了水一般。
“听侍卫说,王爷留了大小姐在这午睡是吗?”不离清濯的眸光看了看四周,很明显的看到整理干净的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
南宫冽眸色加深,修长的手指略微弯曲,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楠木的桌子,低沉的声音分外的有威慑力:“谁允许你在本王午睡的时候,私自将绘锦放进来的?”
不离小心的看着南宫冽的神色,挺直的腰身略弯,脸上仍旧是一副明媚的笑意,顺着南宫冽的话说:“是,是奴才的错,下次奴才定不会在擅自做主了,还请王爷赎罪。”
南宫冽的心思很难猜,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而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明明他留了林绘锦在这午睡,但是却又反过来斥责不离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将林绘锦给放进来。
这样前后矛盾的南宫冽,真的很让人难以弄懂他!
傍晚的时候,金绯色的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映射入南宫冽的眸中,将他漆黑的眸子染上一片金黄色。
“王爷,大小姐来了!”不离清明的声音传入南宫冽的耳中,声音中隐隐的含着一抹笑意。
骑在纯黑色大马上的南宫冽朝不离的身后望去,只见张妙竹双手抱着一把佩剑,一脸冷酷、嫌弃的走在林绘锦的身后。
在看林绘锦,那张新月生晕、火树堆雪的容貌,在身后那片繁花、绿竹衬托下,分外的引人注目,但是在看她那一身的穿着……
南宫冽也不由的弯了弯chún角。
她可能是知道自己这幅容貌在人堆中太过惹眼,所以打扮得十分素净,甚至有刻意扮丑的嫌疑,可是容貌出众的人,即便随意挽上一个发髻,斜chā着一根碧绿的玉簪,留一缕长发垂在身前,那也是能将大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比下去。
“上来!”南宫冽弯下腰,冲着林绘锦伸出自己的大手。
“王爷,我们骑一匹马?”林绘锦那双不染而红的朱chún轻启,波水溶溶的眸光却望向了南宫冽旁边的一匹马。
“不愿意和本王共骑一匹马?”南宫冽的声音淡淡的,黄昏的光有些燥热的从树上打落下来,却在落到南宫冽身上时,变得一片冰凉。
“不是。”林绘锦赶紧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南宫冽的掌心,踩着侍卫的背便被南宫冽拉上了马:“我是怕这这匹马承受不了我和王爷两个人的重量!”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想一个人骑着马穿梭在华灯初上的庙会上。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尽管南宫冽也是一袭苍色长袍素净打扮,但是却分外的雅人深致,反倒是她穿着这一身的碎花长裙,就像是南宫冽的贴身丫鬟一般。
一个丫鬟和一个少爷共骑一匹马,怎么看都别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搭上了她家少爷呢。
“你脑袋虽小,想得倒是挺多的。”南宫冽勾起chún,淡幽幽的说了这一句,一夹马腹,胯下的马儿便迈开四蹄,在青石板路上“哒哒哒”的小跑了起来。
“王爷,就我们三个人?”林绘锦看了一眼身后,没有任何的侍卫和随从,只有张妙竹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一脸英姿的跟在后面。
“不然呢?本王是不是要在摆个仪仗,举着邪王的旗号,敲锣打鼓带着你去赶庙会?”南宫冽清泉般的声音很淡,可是却是让人听了仍不住发笑。
就跟一个人一本正经的讲着笑话一样,越是严肃就越形成了一种反差萌!
“也对,反正王爷现在侍卫和丫鬟都有!”林绘锦小声的附和着,新月般的眸子笑起来像是有星星在里面闪耀。
“你问过春夏了吗?”南宫冽淡色的chún微微的漾起一抹涟漪,忽而垂下眸,看着林绘锦颈间露出来的一截嫩藕般的雪白肌肤,轻轻一嗅,那股清甜的女儿香好似就能被他吸入到鼻中一般。
“啊?”林绘锦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笑意带着一抹娇羞,扭过头,盈盈的水眸望着南宫冽,很小声的说道:“王爷,那不是梦话也不是呓语,只要是女孩子睡觉的时候都会无意识的发出一两声……轻吟声的!”
“是吗?”南宫冽听后,抬起眸望向前方,目光深邃而又内敛,喃喃低语道:“看来是本王大惊小怪了?以为……你又中了什么媚药,让本王过去给你解呢?”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33章 本王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王爷……你怎么会那么想?”林绘锦瞪大了眼睛望着南宫冽,清水芙蓉的面容即是震惊又带着一抹羞涩。
谁能想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向冰冷、严肃的南宫冽竟然会说出这般惹人耳红的话。
南宫冽敛下眸,那双漆黑如墨的深眸,如一把锁般牢牢的锁住林绘锦波水溶溶的眸子,缓缓开口道:“那你应该让本王怎么想?本王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这句话听上去深情的同时,却又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小悲伤。
像南宫冽这样的年纪,早就应该妻妾成群,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而他到现在却只有过她一个女人,而且还就那么一次!
也难怪她无意识从骨子中发出的那一两声轻吟声,会让南宫冽联想到那件事上!
张妙竹跟了一路,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王爷的心思了。
明明之前王爷对林绘锦是很冷淡的,可是现在王爷将林绘锦拥在怀中,与她亲热的贴耳说着话。
要知道,她在辽城可从来都没看到过王爷有将那个女人抱在怀中,甚至那些被俘虏来的的女人送到王爷面前时,王爷更是看都不看一眼,全都分发给自己的部下了。
能被王爷抱在怀中,那就说明王爷一定是很喜欢林绘锦的,可是她又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各式各样的走马灯迎风招展的挂在一排排竹竿上,将整条街照亮,犹如火树银花一般绚烂、美丽,十分的有意境。
扑鼻的香味从前面的断桥传来,小贩的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越是往前,人cháo便也就越多,贩卖着各种吃食、首饰、小玩意的摊贩占据了大部分的道路,更别说还有一些街头卖艺、表演杂耍的摆放在路中间,让喜欢看热闹的驻足停下来观看,让本就拥挤的道路越发的拥挤起来。
林绘锦走在南宫冽的身侧,尽管南宫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但是在拥挤的人群中,也只得随着人流缓慢的行动着。
正四下张望的林绘锦,突然看向身旁的南宫冽,莹润白皙的肌肤上略微浮上一抹绯红,随之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
便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看向前面的一个表演杂耍的,可没过一会儿,林绘锦便再次含羞带怒的看向南宫冽,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道:“公子,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南宫冽侧眸光,漆黑的眸色沉静的落在林绘锦那张像是染了胭脂的芙蓉脸上,里面是一片清明,不掺杂任何的杂质,甚至还带着一丝疑惑。
这倒是让林绘锦有些犯难了,又望了一眼身后,并未察觉到身后的人有什么异样。
“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在……轻薄我?”嗯,对,趁着人多,反正也没人能看见,南宫冽就顺手占了她几下便宜,尽管这在情侣之中在正常不过了,可是这到底是公共场合,也太不雅观了。
南宫冽漆黑的眸色瞬间加深,一抹冷厉、寒冽的光瞬间从眸中迸射而出,鹰隼般锋利的黑眸便迅速的落在一个十岁左右、衣着华丽的孩子身上。
“他碰你哪儿了?”南宫冽低沉的声音分外的渗人。
林绘锦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这个一脸稚气的孩子,难道刚才一直摸她pì股的人就是这个十岁的小孩?
他作案的手法十分的娴熟,是真的……摸!而并不是出于好奇心或者恶作剧什么的……
不等林绘锦说话,那看似一脸稚嫩的孩子便开口说话了,话语跟个小大人一般分外的老成:“我娘说,pì股挺翘的女人最会生养了,想不到你一个小丫鬟竟然还生就这般姿容如画的容貌。”随后这个衣着不凡的孩子,目中无人的望向南宫冽, 狂妄的道:“你开个价吧?她……本少爷要了!”
说着还伸出还未尚显稚嫩的手指着林绘锦。
林绘锦只知道现代有熊孩子,可是没有想到这古代的纨绔子弟还要毁她的三观!
才十岁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们公子这样说话?”张妙竹一声怒喝走过来,目露凶光,气势凌冽。
但是邪恶孩童身后跟着的几个打手却也不是吃素的,个个生得jīng壮威武,粗嘎着嗓音,凶狠的道:“怎么?你们连我们家少爷是谁都不知道?我们家少爷看上你家公子的丫鬟是你家少爷的福气,在广陵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我家少爷看她一眼呢!”
“你用哪只手碰的?”南宫冽沉冷的声音犹如从冰窖中传来一般:“还是两只手都碰了?”
这个邪恶孩童显然是在广陵无法无天惯了,面对南宫冽身上这么浓的杀气,竟然口气依旧那么狂傲,甚至稚嫩却老成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挑衅:“本少爷两只手都摸了?怎么着?”
“把他两只手都砍下来!”南宫冽语气弑杀而又残忍的说着。
“是!”张妙竹立刻拔出手中的佩剑,朝那邪恶的恶魔走去。
林绘锦一惊,轻轻的拉住南宫冽:“王爷,好好教训他一顿就行了,没有必要砍了他的手,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本王最讨厌孩子!”南宫冽上下滚动了下喉结,极其淡漠而又冷酷的声音从薄削的chún中吐出:“一张天真无邪的皮囊下,藏着一颗自私、残忍、yīn毒的心!”
林绘锦睁大了瞳眸看着南宫冽,他漆黑的眸底满是一片残佞的杀心,像是对孩童厌恶到了极点一般。
“给本少爷杀了他!”一个十岁的孩童,在听到南宫冽要砍下他两只手时,不仅没有露出一抹怯意,反倒yīn狠的下着命令,让身后的打手杀了南宫冽。
这几名打手不仅身材jīng壮、魁梧,并且都是经过训练的,张妙竹以一敌三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胜在身材娇小、灵活,这才没被打手所伤。
正在这时,一只锋利的长箭从人群中射来,jīng准的射入其中一名打手的喉部,立即鲜血四溅。
下一秒,南宫冽便将林绘锦拉入了怀中,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周围的人害怕的尖叫着,各种东西摔落在青石路板的声音,在一片混乱中,她依然清晰的听见剑chā入肌肤,划破血管的“噗嗤”声音。
一身黑衣的千月如鬼魅般突然现身,手中一把薄如蝉翼的尖刀,正往下滴着一滴滴鲜红的鲜血。
凡事他刚才经过的地方,打手们都捂住自己的脖子,随后惊恐的一个个倒地,颜色艳丽如火的血顺着他们的脖颈流淌下来,不一会儿便将白色的青石板染成了红色。
张妙竹已经将那邪恶的孩童,按在了地上。
但是即便是这样,那孩子依旧一副狂妄的样子,大声的对着南宫冽叫器道:“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本少爷可是广陵侯府的世子,我父亲就我一个儿子,你们若是敢动本世子一根汗毛,我父亲定会派兵杀了你们全家!”
南宫冽冷冷的邪扯着chún角,满是浓烈的杀意:“千月,砍下小世子的双手送去给广陵侯,就说是本王送给他的见面礼!”
“是!”千月抬起那一双如冰冷的眸光,被其注视仿若寒风刮过,让人瑟瑟发冷。
小世子虽狂妄、邪恶,但是脑袋却是极其的聪明!
听到本王那两个字之后,便迅速的做出一副可怜样,哭喊道:“王爷,刚才不是翎儿,是翎儿的手下,翎儿没有碰你的丫鬟一下,真的,翎儿今年才十岁,还是个孩子!”
这变脸的速度,简直是让林绘锦叹为观止,她真想去看看这位小魔王现在是怎样一副凄楚可怜样。
但是南宫冽却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看一眼。
那稚嫩的声音在配上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犯了什么错,正在极力的忏悔着。
“王爷,翎儿真的知道错了,翎儿一时气盛才故意说是翎儿碰的,求王爷饶了翎儿大不敬的罪。”小世子一边跪在地上,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当真是看了让人忍不住心软。
最后竟还对着林绘锦求道:“这位姐姐,求求你救救翎儿吧,翎儿真的没有碰你一下,都是翎儿手下做的,他们想要将翎儿带坏,故意在那教翎儿做坏事!”
要是没有刚才那一出,林绘锦真的相信这哭得很可怜的小世子是个好孩子。
可惜,现在只让林绘锦更加的厌恶这个孩子。
小小年纪真的是一点儿悔改之心都没有,心思还十分的歹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的手下,这样的孩子若是不在好好的教的话,恐怕在过几年,他就真的成了广陵,乃至祈天国的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因为他真的挺聪明的!
正在这时,十几个身着青蓝色侍卫服,手拿长刀的侍卫迅速的将南宫冽等人围了起来。
广陵侯大腹便便的下了马,一眼就看到被张妙竹压在地上的宝贝儿子,而千月正拿着一把滴着血的刀站在翎儿的跟前,似乎只要南宫冽下令,就能将翎儿的两只手完成的切下来。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34章 套圈圈
“广陵侯参见王爷!犬子不懂事,还望邪王能够开恩,饶过犬子这一回儿!”广陵侯一看到一身苍色长袍的南宫冽,身姿陡峭而又冰寒的站在翎儿跟前,便也知自己的宝贝儿子不小心惹上了传闻中的战神王爷!
“广陵侯,你来得正好!”南宫冽懒散的掀起眼皮,一束摄人的冷光便从眸中射出:“是本王让人砍下令郎的双手呢?还是本王写上一封折子,递交到皇上那里去,治令郎一个当街调戏丞相之女的罪名?”
听到这句话,广陵侯和翎儿都愣了,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子竟然是当今丞相的千金?那么这么说,这女子也是邪王的未婚妻了?
立时广陵侯的额头便布满了冷汗,后脊背一阵发寒,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爷,此事是否有什么误会?犬子生性贪玩,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大小姐,这才让大小姐误会了犬子……”
可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南宫冽冷笑着看着广陵侯,盘旋在周身的低气压分外的凌厉:“本王不想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这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广陵侯的爵位肯定是保不住了,翎儿调戏的不仅仅是邪王的未婚妻,还是当今丞相之女,不管是哪一边,他都得罪不起。
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十分的聪明,机灵,若是被砍去了两只手,以后还怎么入朝为官?
最后广陵侯还是颤巍巍的说道:“臣还是想请皇上定夺此事,毕竟,翎儿年岁尚小,对于男女之事并不知晓!”
“好啊!”南宫冽意味深长的说着,面容如霜般寒冽:“千月将人给本王连夜送到大理寺,交由晋王亲自受审。记住一定要告诉晋王,这位小世子连续两次都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甚至扬言……这样的女人十分的好生养!”
林绘锦是他的前妻,他若是听到了这样的话,怕是盛怒下会让这位小世子付出比砍去双手还要更惨的代价。
广陵侯听到这句话直接骇得跪倒在地,不断磕头求饶着,但是南宫冽却是搂着林绘锦,漠然的转身离去。
晋王是什么手段,广陵侯是在清楚不过的事情了!
情急之下广陵侯只得亲自拔刀砍下了翎儿的手,翎儿稚嫩的惨叫声瞬间在整个夜空中炸响,直刺入人的耳膜。
南宫冽轻搂着林绘锦停下脚步,淡漠的道:“还有一只!”
随之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林绘锦不由的缩了缩脖子,脚步不由的加快了一些,脸色稍微的有些发白。
张妙竹看着血液从眼前飞溅而过的惨状,不由的朝千月望去,然而千月却是冰冷着一双眸子,并未看她一眼,用手抹掉尖刀上的鲜血后,便转身朝南宫冽走去。
过了断桥那边依旧是一片热闹和繁华,但是林绘锦已经完全没有心思了。
“王爷,我想回去了!”林绘锦低垂着头,声音低低的,但是语气却是分外的坚定。
“刚才是本王在想着事情,所以没有留意到,让你受委屈了!”南宫冽磁性而好看的声音,如山间的泉水一般潺潺而流,平静无澜的话语,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然话锋一转,望向张妙竹的眸光多了一抹狠厉:“你不用跟着了,回去受罚吧,让容枫过来!”
作为林绘锦贴身的侍卫,竟然没有在林绘锦被轻薄前阻止,这是最大的失职!
而且还连续两次让别人得逞!
这还幸好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要是成年人,张妙竹受的惩罚要更重!
“是!”张妙竹低垂下头,领命道。中性的嗓音很清脆,但是同时却又带着一些悲壮。
“王爷,这不关妙竹的事,当时人又多,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林绘锦睁着一双水眸看着南宫冽。
“她既然是你的贴身侍卫,就有这个职责保护你的安全,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如果刚才那个世子是刺客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南宫冽话语尽管很淡,可是却是不容任何反驳。
林绘锦没在说话,在这人cháo涌动的集市中,她沉默的低垂着头,倒是显得与这热闹繁华的集市有些格格不入。
南宫冽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林绘锦的柔夷滑落将她的葱玉般的小手握住:“不要在想刚才的事了。前面有一个套圈圈的小摊,你小时候不是特别喜欢玩吗?走吧,本王陪你去,你想套多久就多久。”
林绘锦一双不染而红的朱chún,轻抿了一下,新月出岫的瞳眸朝南宫冽望去,不见方才的纯美和清冽,倒是多了一份清冷。
这小摊上围满了不少的人,而且摆放在地的东西也很多,女人用的胭脂啊、水粉、玉簪、手镯,还有一些造型可爱,颜色艳丽的陶瓷娃娃,花瓶等物。
只要你用竹圈子将东西套住了,那这个东西就归你了。
这个游戏深受女人和小孩的喜爱!
千月从老板那里买了五十个竹圈子,一个十文钱。
“喜欢哪个就套哪个!”南宫冽先递了十个竹圈子给林绘锦。
这个看似简单,但是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却有些难度,丢出去十个也未必能套中一个。
不过对于南宫冽和千月这一类学武,尤其是jīng准的弓箭手来说,只要他们愿意,这里的东西,老板一个都别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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