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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你坐在哪儿都捣鼓什么呢?”南宫冽不由的问道,这要是换成其他的人呢,怕是不是练字、看书,要么就是作画。
而林绘锦却在那儿折纸玩。
“在过半个时辰,王爷就知道了。”林绘锦有些自信的说道,一双清美的水眸在这时慢慢变得深沉起来。
希望她能一次性做成功吧!
半个时辰的时间,林绘锦终于用宣纸缝制出了一块儿手帕大小的纸铠!
心里默默的祈祷了一下,之后便让人将这纸铠挂在了树上。
“大小姐,你不是在说笑吗?就这些纸能抵挡得住锋利的刀剑?”张妙竹本来拿着剑的手,正拿着弓箭!
南宫冽站在月色下,望着挂在三米树上的纸铠,眯了眯眼睛!
这纸铠是林绘锦用宣纸反复折叠,不断加厚,在用钉子固定住的!
纸谁都知道,很薄,即便用那么多层装订在一起,也未必有铁那般的坚硬。
“王爷,你觉得张妙竹手中的弓箭能穿破纸铠吗?”林绘锦扬起小脸问道。
南宫冽摇了摇头:“妙竹的弓箭锋利无比,只要力道掌握得当,连三十斤铁做的铠甲都能穿透!你呀,是没见过冷兵器的厉害,所以想法就很天真!”
“那王爷不如我们打个赌吧?”老实说林绘锦心里也有虚,倒不是认为张妙竹的弓箭能够穿透纸铠,而是担心她做的纸铠不合格。
南宫冽轻笑了一下,不离也跟着笑了一下,就连张妙竹都很不屑的笑出了声。
“张妙竹的箭肯定能够穿透你做的纸铠!”南宫冽清润的嗓音格外的坚定。
“那王爷要是你输了,你就让千月教张妙竹武功,她的武功实在太差劲了。”林绘锦轻抬着白皙的下颚,清绝、潋滟的容貌在烛影摇红的灯笼下,淡雅如仙,就像一只林中的小妖一般,充满了灵性。
张妙竹转过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林绘锦!
南宫冽依旧淡淡的笑着,他不可能输!
“那要是你输了呢?”
“听王爷的!”
“好,你要是输了的话,每日就在王府里勤练琴棋书画,直到本王满意为止!”想要让南宫冽满意,那标准可是很高的。
不离听了就低着头在那坏坏的笑,扫眉才子的宫宴上,王爷可是对那些表演的千金们,没一个满意的。
大小姐要是答应了,这以后嫁入王府的日子,就只能每天与琴棋书画作伴了。
“好!”林绘锦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南宫冽薄削的chún角也不由的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她吃亏永远都吃在她太天真上。
以为张妙竹手上的弓箭是她头上的发簪吗?
张妙竹拉开弓弦,目光如矩,在瞄准挂在树上的纸铠后,便“嗖”的一声发射出手中的箭。
她也很想作弊,让箭穿不过纸铠,可是她的小伎俩,在王爷和千月的眼中,完全无所遁形。
当箭射出去的那一秒,所有的人都期待着,当然也都是等着看着张妙竹将箭穿透纸铠的样子。
然而,那朝纸铠射过去的箭,竟然被弹开了。
这让南宫冽和不离,甚至连张妙竹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张妙之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箭是不是钝的的。
不离走过去将掉落在地上的弓箭捡起,在自己的手上轻划了一下,立即便划出了一条血印。
“王爷,箭没有问题!”不离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林绘锦。
林绘锦在心里长呼了一口气,竟然真的成功了!
“再射!”南宫冽眯起了眼睛,声音冷峻道。
这一次张妙竹直接一次射出了三根,但是同样都被弹开了,没有一根穿透过纸铠。
“王爷,你输了!”林绘锦学着南宫冽的样子,背负着双手,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别高兴得太早!”千月看着林绘锦,随后沉声唤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个矫健的人影便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来到苍劲的树木前看了一眼纸铠,随后便身姿如铁的来到南宫冽的跟前。
“你试试!”
千月冷峻的眉眼微微一眯,一根泛着寒光的短箭便从千月的袖中滑落至掌心,当千月抬手的一瞬,便有一股凌厉的冷风从周身散发出来,直让站在千月身旁林绘锦倒退了好几步。
南宫冽刚要伸手接过林绘锦站立不稳的身体,林绘锦却是一下扑倒千月的跟前,抓住了千月的手,大喊道:“等一下。”
但是千月的动作一向很快,林绘锦扑过来的时候,手中的短箭已经射出了,不过却因为林绘锦的阻挡,而射到了旁边的岩石上。
只听“叮”的一声,短箭竟然垂直的射入了岩石。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47章 去青楼
幸好,林绘锦阻止得及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王爷,等我把纸铠撒上水!”随后林绘锦小手一挥,春夏便朝那纸铠上撒了点儿水,林绘锦看差不多了,便迅速的退回到了原路。
但是却站到了南宫冽的另一半,这千月的箭风实在太锋利了!
南宫冽是真不知道林绘锦想干什么,纸遇水不就更软了吗?
当千月射出这一箭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次箭没有被弹回来。
不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然后对着南宫冽说道:“王爷,没射进去,只是卡在了纸铠的缝隙上!”
林绘锦听后,立刻兴奋的跳起来:“王爷,你输了!”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古人的智慧真不是盖的。
要不是她自己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纸铠的记录,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纸铠竟然真的能够抵御得了御箭。
接着又走到千月旁,拍了拍怔愣住千月的肩膀:“千月,好好教啊!”
南宫冽月夜寒江的眸光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千月的箭法是什么样,他是在为清楚不过的了,可是却连宣纸做的纸铠都射不透。
千月又接连射了两箭,貌似淋过水的纸铠要更加的坚硬了。
南宫冽仔细的研究着纸铠,直接拿出匕首在上面划了几刀,其防御效果一点儿都不逊于铁甲。
过了许久,南宫冽才缓缓的掀开双chún,一字一句的对着林绘锦道:“是本王输了!”
而那看向林绘锦的眼神,除了惊讶之外,竟带着从未有过的惊艳。
林绘锦这一而二的举动,直接颠覆了南宫冽对林绘锦的认知。
那种感觉就像是发现了一个宝一般,让他分外的珍惜!
张妙竹站在yīn暗的角落中清楚得看到南宫冽看待林绘锦的眼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不是清冷、疏离,也不是温润、柔情,而是欣赏和惊艳!
就像当初千月单枪匹马将她从死神手中拉回来时,她看千月的眼神一样。
让她感觉她生来就是为了遇见他!
今天晚上林绘锦给南宫冽说了一个将军和一个卖茶女的故事,十年前卖茶女救了一位年轻的士兵,十年后,已经成为将军的士兵重回故地问一位卖茶的婆婆,有没有见过一个裹着蓝头巾的卖茶女,婆婆说,卖茶女已经嫁人了,将军走后,婆婆拿出了当年士兵留给她的信物,然后流着泪,笑着招呼其他的客人,而经常来这喝茶的客人说,这个卖茶的婆婆一直都在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始终都没来!
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两个人都等了对方十年,可是在相见时,将军已经不认识卖茶女了,而卖茶女虽然认出了将军,却也没有和他相认……
南宫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怀中的林绘锦,一直听着她将这个故事说完,一双修长的大手轻柔着林绘锦的小手:“今日本王的心情本来挺好的,你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给本王听?”
“王爷听不懂这个故事?”林绘锦问道。
南宫冽轻轻的笑了一下:“难道这故事还有其他的寓意?”
“卖茶女在这卖了十年的茶,就是为了等那位士兵,可是十年后,士兵成为了将军,英气勃发,威武雄壮,而她容颜衰老,将军已经认不出她了,她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第一是不想让将军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第二便是现在的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所以不如放将军走!”林绘锦又继续说道:“卖茶女等了这位将军十年,说明她很爱这位将军,就因为是真爱,所以她才会放手,让将军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
“简单的人来说,一个男人要看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爱你,只有落魄一次才知道!”林绘锦靠在南宫冽的怀中有些热,便拿出枕头下面的小折扇轻轻的扇着风。
“同样,一个女人要看一个男人爱不爱她,只有丑一次才知道!”林绘锦接着又说道。
南宫冽听完似乎明白了林绘锦说这个故事的深意。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喜欢是占有,爱则是克制!”
南宫冽听了林绘锦这句话,漆黑的眸光在黑夜中微微的闪耀了一下,像是有一颗流星在夜空中划过一般。
“你是想告诉本王,从一开始本王只是想占有你,是喜欢,并不是爱!”南宫冽低沉着嗓音说道。
林绘锦却是摇摇头,伸手在南宫冽银色的面具上滑动着:“王爷,这只是个故事而已,你怎么会联想到自己?”
“我们睡觉吧?”林绘锦在南宫冽怀中蹭了蹭。
其实她是想说,如果南宫冽是那位将军的话,希望他不要辜负了那位卖茶女。
不要因为他的仇恨而错过了一个真正爱他的女人!
她希望南宫冽能够明白!
“如果本王有一天打了败战,被皇上褫夺爵位和封号,收走了兵权,你会离开本王吗?”沉默许久,南宫冽掀开双chún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其实他明白,这个问题问的并没有意义。
林绘锦不是已经背叛过他一次了吗?
林绘锦睁开眼,薄如蝉翼的睫羽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涓涓细流的声音中夹杂着一抹清明:“我若说我不会,王爷你也不会信!”
南宫冽翻过身,面对着林绘锦,那张银色的面具都快贴到了林绘锦的脸上,只要南宫冽动动嘴巴就能碰到林绘锦的鼻尖,喑哑着声音道:“你怎知本王不会信?”
“那我要是哪天被毁容了,王爷会离开我吗?”林绘锦笑着反问道。
“这要取决于,你是让本王喜欢你还是爱你!”南宫冽很是果断而已坚定的回答道:“本王要是爱你,就不会!”
林绘锦缠绕着xiōng前的一缕长发,清美的双瞳被南宫冽那一双漆黑如墨的深瞳紧锁住。
“不管我喜不喜欢王爷,我爱不爱王爷我都会留在王爷身边的!”林绘锦抿开嫣红的双chún道:“因为这是我欠王爷的,我必须得还!”
但是等哪天赎清了,她就会离开。
南宫冽听了这句话,搂住林绘锦腰身的手稍稍的紧了一些,不知为何一抹笑意在南宫冽的chún畔蔓延而开,却是没有任何的温度。
“所以……你始终都不喜欢本王,在花满楼以及现在对本王的种种,都是……假的?”南宫冽的声线虽依旧喑哑,但是落入到人的耳中却是分外的沉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一般。
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是真的!”林绘锦道:“我想对王爷好是真的!”
“你只是想要减轻你心里的罪孽!”南宫冽紧接着说道。
林绘锦直视着南宫冽的眼瞳:“不管怎样,我现在对王爷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真心的!”
南宫冽听到这句话后,一声浓重的呼吸声从他的鼻腔中吐出。
喉结也在这时上下滚动了几下,一股冷然而又冰冷的气息自南宫冽的周身上散发出来。
他古城深山般的眸光中映射出一抹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太多的情绪在那一刻汇聚到他的眸中。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林绘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跳动的心弦竟然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明明他是知道林绘锦不喜欢他的,而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对林绘锦说过:你只是不喜欢本王。
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都是平淡的,甚至都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感觉。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可是现在,他竟然会在意这些。
这可真是让人不可理喻!
南宫冽起身就下了床,不等林绘锦说话,那抹陡峭、挺拔的身姿便融入到了夜色中。
林绘锦有些懊恼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不该跟南宫冽说这些的。
可是南宫冽他心里也很清楚,她对他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亏欠他的吗?
要是他们互不相欠,她早就跟他翻脸了!
夜色深重,风轻蝉鸣,南宫冽疾步的在走廊上行走着,而千月却在这时悄无声息的跟在南宫冽的身后。
“王爷,你的心乱了!”春寒陡峭的声音从千月的嘴中吐出,不带一丝温度。
南宫冽听到这句话,便缓缓的停下脚步,银色面具下那一双月夜寒江的眼瞳,如同泼洒出来的墨一般,浓稠的怎么化也化不开。
随后,南宫冽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淡漠而又沙哑:“现在这个时辰,青楼应该还开着吧?”
千月低垂的冰冻眸色微动,随即道:“是!”
“让不离去备马!”南宫冽色淡如水的双chún轻启,刹那间,声音已经恢复了如常。
连带着浓稠的眸光也在瞬间变得沉静而又冷冽起来,丝毫寻不到刚才的一点儿影子。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西施阁是广陵最大的青楼,专门接待名门贵族。
南宫冽的马车一停到西施阁的门前,便让守在门外的四个打手震惊万分。
当初邪王刚来广陵的时候,便有人将整个西施阁包下来宴请邪王,邪王尽管来了,但是大人们特地为邪王准备的美姬、花魁,邪王却是看也不看一眼。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48章 这样怎么喜欢你
本来就是一场花天酒地的宴席,但是却是硬生生的让邪王弄成了一个官员会议。
谁都不敢让西施阁的姑娘在旁伺候着。
所以邪王这次亲自来了,这怎能不让人惊掉下巴?
“麻烦妈妈安排一间上好的雅间!”不离一走进西施阁便对着赶来的妈妈嘱咐道:“然后便让西施阁的姑娘站在楼道里,让我挨个挑选!”
妈妈听了简直是喜出望外,连连应声着,亲自带着南宫冽去了西施阁最好的雅间。
而在大厅中的几位官员,连连擦了好几次眼睛,才敢相信看到的人真的是邪王!
“这真的是邪王吗?不是说邪王和丞相府千金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吗?邪王怎么会来这青楼?”站在二楼中一身华贵服侍的人说道。
“什么呀?京城盛传邪王只会迎娶丞相府千金一人,是个情种!月初刚到广陵的时候,多少人往邪王身边塞美女、姬妾,邪王却是连个正眼都没看过,可是没有想到邪王竟然会自己来这青楼,还让妈妈准备了那么多的姑娘!”另外一个捧着酒杯,大腹便便的客人说道。
妈妈很快便将西施阁中的姑娘都带了过来,个个身材出挑,容貌出众。
不离在二十几个姑娘中转悠了一圈,只挑选了四个出来。
“妈妈,我们王爷说了,这四个姑娘中谁能够服侍好王爷,王爷便会替她赎身,纳为妾室!”不离的这一番话可是十分的诱人。
说完便让这四个月容花貌的姑娘一个一个进去。
随后看了一眼,守卫在雅间外的侍卫们,带着稚嫩之气的清眉一皱。
王爷想要试验自己的身子有没有好,也不用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吩咐他一声,他暗地里安排了就是。
这一弄,怕是第二天远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丞相大人知道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林绘锦在床上等了许久,都不见南宫冽回来,便也披上了衣服下了床,刚走出睿和苑,便看到形色匆匆的容枫提着一盏风灯朝这边走来。
“大小姐,属下看到王爷备了马车出去了,隐隐约约间听到好像是去西施阁,属下便跟着过去了,王爷果真进了西施阁!”容枫见到林绘锦出来,便立刻禀报道。
“西施阁……是什么地方?”林绘锦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青楼,但是想到这并不是南宫冽的一派作风。
有那么多的美女、姬妾送上门了他都不要,更遑论青楼的女子了!
“属下问过了,是专门接待贵客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从小就接受训练,个个都能谈一手好琴,吟诗作赋更是信手拈来,容貌也都个顶个的出挑!”容枫俊秀的眉眼有些不安的看向林绘锦。
南宫冽竟然去青楼了?
林绘锦真是十分的讶异,他不至于这样吧?
“小姐,要不要属下去将王爷找回来?”容枫俊逸的身姿在林绘锦的面前微微弯着,十分的恭谨。
“不用了!”林绘锦摇摇头,找他回来?疯了吗?
这南宫冽究竟是想干什么?想让她生气、吃醋?还是故意羞辱她?
貌似后面的成分更加大一点儿,因为容枫说,南宫冽毫不避讳他的身份,带了好几个侍卫正大光明的进了西施阁。
这第二天肯定传遍大街小巷,第三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南宫冽在与丞相府千金定了婚期之后,半夜跑去了青楼。
这不变相的是在羞辱她吗?
林绘锦用力的煽动着手中的扇子,骂了一句神经病之后,便倒头睡觉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绘锦就被春夏给吵醒了,而后脚林婉月就进来了。
“姐姐,是真的吗?昨天晚上王爷去了青楼!”林婉月一双柳眉轻皱,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林绘锦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还没睁开呢:“是,容枫看着王爷进去的!”
“姐姐,你昨晚不是和王爷在一起的吗?王爷怎么会突然大半夜的去青楼?”在林婉月的眼中,南宫冽一直都是一个十分深情的人,除了姐姐之外,心里容不下任何的女人。
“可能是大概我不能服侍王爷吧!”林绘锦随意找了一个借口,便又倒头继续睡了。
南宫冽也是在今早才回来的,回来后便又换了衣服出去了。
直到到用午膳的时间才回来。
并且还叫了林绘锦和林婉月一同用晚膳。
“这些菜都是广陵的特色菜,王爷专门让黄鹤楼的厨师做的。”不离仍旧笑得明媚如暖阳的给林绘锦和林婉月两个人介绍着菜系。
“吃吧!”南宫冽举起筷子,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林婉月抬起眸朝南宫冽和林绘锦两人的脸上各看了一眼,随后便也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虾子,不过是广陵特有的醉虾,你尝尝看。”南宫冽夹了一个醉虾放在了林绘锦的碗中,声音仍旧是淡淡的,连那看向林绘锦的眸光也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情绪,让人完全猜不透南宫冽的心思。
这一顿饭吃的说有味也有味,说没味,也没味。
反正南宫冽对待林绘锦的态度还是和从前一样,不过是谁都看得出,言语中都带着些淡淡的疏离。
“王爷……”当南宫冽净完手,走出饭厅的时候,林绘锦突然叫住了南宫冽。
南宫冽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林绘锦,淡冷的问道:“怎么了?”
林绘锦撩起裙摆,走到南宫冽的跟前,轻抬起潋滟的眸光,望着南宫冽的黑瞳,小声的道:“王爷,你昨晚……去西施阁了?”
南宫冽的脸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你怎么知道?”
“昨晚,容枫看到王爷备马车去西施阁了!”林绘锦本以为今天肯定会传遍,但是没有想到外面没有任何一点儿风声。
看来应该是南宫冽将消息给封锁了。
就连林婉月知道这件事也都是从春夏那里听来的。
“嗯!”南宫冽很淡的应了一声,看向林绘锦的眼神是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你放心本王答应你的事都算数,绝不会纳妾!只是本王是个男人,身体总有需要的时候。”
这些看似平静的话语,简直是冷漠、残忍之极。
那你这样还不如纳妾呢!
“本王也只是偶尔去,不会冷落你的!”南宫冽说完便轻擦着林绘锦的衣角转身离开。
这一句句话,就像针扎在林绘锦的身上一般。
那么残忍、无情的话竟然被他用这种淡漠、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并且还反过来安慰她
这特么是想告诉她,她就是他的一个暖床工具,她需要休息的时候,他就去外面找个暂时替代的东西来解决他的需要。
虽然林绘锦知道这些难听的话是南宫冽故意说给他听的,他应该是在气她昨晚说的那句话吧?
可能在花满楼的时候,南宫冽觉得她对他是有点点喜欢的,结果并不是!
“王爷……”南宫冽已经走出很远了,林绘锦一路小跑着来到南宫冽的跟前,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抱住了南宫冽的身体,将头埋在南宫冽的xiōng前:“王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昨晚什么都没做的。”
南宫冽身姿未动,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前面的一棵绿柳,外面骄阳似火,而南宫冽望向柳树的目光却是一片冰凉:“本王去哪里,难道只是为了听曲,对诗吗?”
“我检查过王爷换下来的衣物,上面没有脂粉的味道!”林绘锦说着踮起脚尖又在南宫冽的脖颈前轻嗅了一下:“身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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