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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直让南宫冽发出一声抽泣声,连带着整个身体都不由的缩了一下。
林绘锦觉得手下的触感不对,便立刻挪开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便抱着衣服,惊慌的落荒而逃。
南宫冽轻皱着眉头,捂住刚才被林绘锦压到的地方,那种疼痛就像是拇指被铁锤砸到了一般。
林绘锦只听到他的抽泣声,却不知南宫冽的面目早已痛得扭曲在了一块儿。
过了一会儿林绘锦穿好了衣服,悄悄的探进来一个头,对着正极力忍着痛楚的南宫冽,小心翼翼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作为一名男科医生林绘锦自然知道男人的那个地方很脆弱,她虽然是无心的,可是就她刚才的力道,却也是够南宫冽受的了。
“不是……是看看你长好的伤口有没有裂开!”林绘锦说完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纠正。
但是一直过了许久,才听到南宫冽那极低的声音传来,像是将痛楚饮入了喉:“我没事!”
林绘锦听得出来南宫冽很痛,不过这种事情嘛,她最多能做的就是给他打盆热水让他纾解些疼痛,剩下的就是南宫冽自己挨过去。
林绘锦又站在门边站了一会儿, 直到确定南宫冽身上的痛楚减少了,这才回到自己的屋中睡觉。
到了第二天果然又下起了雨,忽而急促忽而缓慢,雨水顺着屋顶滴落在门前的蓄水的沟渠中,发出悦耳的滴答声响。
林绘锦和南宫冽两个人都当做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南宫冽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雨声,从窗外透进来的昏暗暮光在南宫冽那张银色面具上淬上了几许柔光,褪去了往日的棱角和犀利,一副静若安好的模样。
林绘锦则将调好的药膏抹在小拇指上,然后又重新涂抹在南宫冽生长口疮的地方。
他张开的chún,线条弧度流畅完美,捏在手上柔柔软软的,带着一抹温热的湿润之意。
若是颜色在透红一些,就更加的好看、性感了。
这还是真是林绘锦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当初她只觉得这双色淡如水的chún,如覆上了一层寒霜,冰冷,让人不敢靠近。
可是如今却在她眼前泛着温温润润如玉般的色泽。
林绘锦想到这,不由的觉得养伤中的南宫冽性子静怡、安好,就像是在春寒陡峭泥土中钻出来的一朵儿早春花,在寒露中给人一丝温暖。
林绘锦直起身子,垂在肩后的发丝便从南宫冽的脖颈轻扫而过,撩带起一抹丝丝缕缕的痒意。
南宫冽睁开眼,林绘锦已经走了出去了。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80章 梨花姑娘
她发丝间的清香却残留在他的鼻息间,那是一股混合着青草泥土的山野清新香味儿,其中还缠绕着一缕淡淡的药香。
这和他每天在枕头前闻到的味道极像。
不过随着时日的推长,那山野清新药香味已经淡去了,远没有刚才那般的浓郁。
这个味道自是没有女子身上涂抹的胭脂水粉好闻。
可是他却独爱这种清新、怡人的味道。
这雨一下就是一整天,好在容枫之前上山砍得柴很多,一时半会儿还不愁没柴烧。
但是南宫冽却是别再想吃什么鱼汤了。
林绘锦将切好的南瓜放在锅里蒸熟,然后与小麦面和在一起,还加了两颗jī蛋,做成了南瓜馒头。
然后端到了房里和南宫冽两人一人一碗白米粥,不对,是南宫冽吃白米粥,她是糙米粥。
这顿饭对于林绘锦倒是省心很多,反正南宫冽的手能动,就一手给他塞了一个南瓜馒头,让他自己吃。
至于白米粥就先放在一边,等凉了之后,便拿出一根她自制的竹吸管,自己吸。
她则端着碗坐在一边,将腌制的咸菜咬得“嘎嘣,嘎嘣”脆响。
两个人都很安静的吃着午饭,谁也没打扰谁,唯有外面的雨声滴滴答答的,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很是好听。
南宫冽轻咬了一口南瓜馒头,虽然馒头的造型并不好看,但是chún齿间却满是软糯和香甜的味道,让他不由的细细品尝起来。
与生俱来的那种高贵和优雅,让南宫冽即便是躺在床上,吃着南瓜馒头,可是却一点儿都不影响他好看的吃相。
“梨花姑娘,你丈夫呢?”最终是南宫冽率先打破了沉静,但是目光却依旧落在手上的南瓜馒头上,chún角的弧度微微漾开。
“昨天早上跟着村里的宋大叔去城里干活了!”林绘锦回道。
“你有给他做桂花糕吃吗?”南宫冽却是说了这么一句。
林绘锦还真是奇怪,那么多的话南宫冽怎么就偏偏记住了这一个桂花糕。
“没有,那边是按日结算工钱的,他要是想吃的话,可以自己去买!”她倒是想做啊,可是哪里有时间:“你怎么问这个?
南宫冽轻漾了漾chún角,摇了摇头,便继续吃着南瓜馒头。
到了晚上的时候雨已经淅淅沥沥的,温度却是一连下降了十几度,吹在脸上的风,就像是带着一把刀子一般,仿佛一夜进入了冬季。
林绘锦还没来得及准备过冬的物件,家里一共也就两床棉被。
一床在南宫冽的床上,一床则在她身上盖着。
此时她全身蜷缩在一起,凉凉的寒意从她的汗毛孔里钻进去,直让她冷的牙齿直打颤。
这让她突然想起她和南宫冽一起回丞相府的那天晚上。
春寒陡峭的夜晚,寒凉入骨,她一个人缩在墙角,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可是林绘锦还是翻身下了床,将带着她余温的被子折起来,然后喝了一大口热水之后,便敲开了南宫冽的房门。
“这天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这么冷!”林绘锦边说着便将折好的被子盖到南宫冽的身上。
南宫冽身上的被子比她的还要薄,他肯定比她还要的冷。
南宫冽睁开眼睛,看着林绘锦脸色如常的将被子盖到他的身上,空气中那股清新而又混合着淡淡药香的味道便浓郁的钻入到他的鼻息间。
不用说,这是林绘锦盖的被子,好似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余温。
他虽然从小长在皇家,可是他也知道穷人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那你盖什么?”南宫冽看着林绘锦,嗓音温泽的问道。
“我那边屋里还有被子呢!”林绘锦早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
南宫冽从被子里伸出了手,探进去,果真被子上还残留着一抹温热的温度。
南宫冽再次抬眸望向林绘锦,微弱的烛光将她的脸影影绰绰的映现在夜色中,她站立在他床前的身子,很是纤细,却又柔软似水。
他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一个女子会甘愿忍受着寒冷,将仅剩的一床被辱让给他。
而这个女子却是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还是别人的妻子!
“梨花姑娘,你不必担心我受凉,将被子拿回去吧!越到后半夜,便会越冷!”南宫冽黑沉的眸子闪烁着一抹流光,像是夜幕刚刚将领的星辰。
“我真的还有一床新的被子,没拿出来盖!”林绘锦不愿意拿走。
她不是担心南宫冽的身体会受凉,而是他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不想在让他忍受这慢慢的寒凉而已。
南宫冽轻偏了下头:“那你将那床新被子抱过来让我看一下如何?”
林绘锦站在床旁,撅了撅嘴巴,最后索性道:“反正我盖一床被子也是冷,不该被子也还是冷,倒不如让你盖上,也少一个人挨冻!”
“哎呀,反正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无私奉献,你身体快点儿好起来,我就能早点儿拿到银子。”林绘锦索性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突然一阵急促而又猛烈的敲门声,不……是砸门声。
“开门,开门,快开门!”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半夜三更的听到这种敲门声,林绘锦不由的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而南宫冽原本柔和的眸子便在此时泛起了一抹冷意。
“啪”的一声,紧闭的大门直接被人踹开了,外面的风雨声便一下传入了进来。
林绘锦立刻上前就要将房门给关上,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身风雨沾着寒意的人影便毫不费力的将房门给推开了,第一眼便看到林绘锦那纤细、柔曼的身姿,本来被雨水打湿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yín笑:“大哥,这有个女人啊,身段还不错!”
随后细小的眼睛便落在林绘锦xiōng前!
林绘锦立刻朝后退了一步,厉喝道:“你们什么人?出去!”
“哟,看不出来这小娘子的性子挺烈的啊!”被叫做大哥的人挤到了跟前,不怀好意的眸光在林绘锦的身上贪婪的扫视了好几眼。
林绘锦一边朝后退着,这两个人身穿着蓑衣,脚上穿着的是黑色的沉靴,腰间各挂着一把刀。
看这身打扮,不是朝廷中的人,倒像是土匪。
正当大哥一步步的朝林绘锦靠近,伸手想要摸上林绘锦脸时,林绘锦直接一巴掌挥开了,眸色yīn沉、冰冷。
“呀,还敢打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满脸横肉的大哥边说着,便将身上的蓑衣脱了下来,一只手刚准备去拽林绘锦的头发,却被一只茶杯结结实实的打个正着。
碎裂的茶杯霎时便在大哥的手上化开了一道小口子,沁出一丝鲜血。
“别碰她!”声音低沉而又冷厉,南宫冽挣扎着起身,银色面具那双黑沉的眸子,冷摄的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竟是让人生出了一丝胆怯之意。
可是待两人看到南宫冽身上还受着伤,自是没把他放在了眼里。
“你说不让老子不碰老子就不碰了,老子不仅要碰,还要当着你的面上她!”大哥目怒凶光,另外一只手直接就去撕林绘锦的衣服。
而林绘锦也不甘示弱,两手直接就去抓土匪的脸,抬起一脚就朝土匪的裤.裆踢去。
土匪大哥这下是真的被惹怒了,掐住林绘锦的脖颈就朝地上摔去。
可是林绘锦却是挣扎的厉害,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让土匪大哥疼得龇牙咧嘴,更是想用两只手去扣土匪的眼珠子。
那股狠劲儿是两个土匪从未见过的。
“啪”的一声,土匪头子恼怒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林绘锦的脸上,登时让林绘锦左边脸都发麻了,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你他妈敢碰我一下,老娘让你断子绝孙,不信你就试试!”林绘锦恶狠狠的对着土匪说道,那赤红微张的双瞳狠历无比。
“啪”的一声,土匪头子抬手又给了林绘锦一巴掌,而林绘锦则也毫不示弱的呸了一口唾沫在土匪头子的脸上。
“妈的,老子还不信搞不定你个女人,等老子爽完了之后,就带回寨子里让其他兄弟也爽爽!”土匪头子凶狠的看着林绘锦,yīn狠的嗓音说着:“二蛋,过来帮忙!”
被叫做二蛋的人,立刻走上前,将林绘锦不住乱蹬的腿给按住。
而随之“啪啦”一声,土匪头子便捂着后脑勺,痛叫了一声。
“放开她!”南宫冽冷沉的声音一直一顿道,那黑沉的眸光中是一片寒冽,犹如一场狂风bào雨即将来临。
整个人扶着床栏,艰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jīng壮、裸露的xiōng膛上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而上面隐隐的泛着一抹越来越鲜艳的鲜血。
土匪头子看了一眼南宫冽,直觉他全身的凌厉、bī人气势骇人,脸上银色的面具在烛光的反射下泛出令人惊骇的光芒。
说真的土匪头子心里有些发憷,索性便直接拔出腰上的刀,便朝南宫冽砍去:“妈的,老子先杀了你,在去快活!”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81章 什么都听你们的
林绘锦见状立刻抱住土匪的身体,而南宫冽的身形略微闪躲了一下,便躲过了这一刀。
然而二蛋却是瞅准时机,一脚就踢到了南宫冽的腹部。
南宫冽闷哼一声,当即缠绕在腹部的纱布就如浸了水般涌出无数的鲜血。
一直强撑的身体也倒了下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但是眼中的那股子韧劲让两人看得害怕。
对着南宫冽就又是一脚,这一脚被南宫冽的手稳稳的接住,用力的一板便将二蛋的脚给扭骨折了。
林绘锦清晰的听见,骨肉在空气中撕裂的声音,连缠绕在肩头的纱布也都因为强劲的力道而绽开了,粘稠的血液便瞬间将肩头的整个纱布染红了。
南宫冽黑色的瞳孔中溢满了杀意!
被扭伤脚的二蛋倒在地上乱喊乱叫的,土匪头子对着南宫冽的xiōng口就是一刀。
“不要!”林绘锦大喊着,立刻冲了上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南宫冽那一下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面对着土匪头子砍来的那一刀,根本无处闪躲,但是却伸出手,将那锋利的刀锋抓在手上。
那嗜血、冷酷的眸光当真看得让人胆寒。
“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不要伤害他!”林绘锦冲到南宫冽的跟前,脱下身上被撕烂的衣物就慌不迭的去止南宫冽肩头撕裂开来伤口的血。
土匪头子手上的刀被南宫冽牢牢的抓在手上,殷红的血顺着南宫冽手心流淌下来,落在林绘锦白色的亵衣上,犹如一朵在寒冬中绽放的腊梅。
“你放手啊,你这样会死的!”林绘锦用手去扳南宫冽的手指。
南宫冽敛眸看着声嘶竭力的林绘锦,她满眼满心都是对他的担忧和紧张。
“只要你们放了他,你们想怎样都行!”林绘锦将南宫冽护在身后,沉了沉眸色,语气冷静道:“你们不放过他也行,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没得玩了!”
土匪头子和二蛋想不到林绘锦这个弱女子竟然有这样的胆识。
不过也确实,她要是死了,也什么玩头了,就暂且答应她,等他们爽完之后在杀了他也不迟。
土匪头子将手上的刀放到了桌上。
而林绘锦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你们不能在这里,在对面还有一间小屋子,你们一个一个来,正好也可以看着他不是吗?”
在那间小屋中,有容枫留给她防身的匕首,趁着他们意乱情迷,放松警惕的时候,她在一刀捅入他们的心窝。
她绝对有这个自信,避开xiōng前的肋骨,准确无误,并且毫无偏差的刺入他们的心脏。
“小娘子,你早就这样不就行了吗?何必弄得一身血呢?”土匪头子将林绘锦拉到跟前,短粗的手在林绘锦的后背游离着。
搂着她就要朝另外一间屋子走去。
南宫冽身上的血流得很多,刚才那一下更是将他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此时虚弱之极,但是却依然伸出那只手上的手抓住林绘锦的衣裙。
林绘锦蹲下身,握住南宫冽的大手,在南宫冽的耳边低声道:“我不会有事的!”
说完便要将南宫冽的手拉扯开,但是林绘锦拉扯了好几次,都没有让南宫冽松开手。
南宫冽半眯着眸子,微缩的瞳眸中有一抹赤红的光闪过,随后chún角轻勾了一下,看着林绘锦轻喘着气,一字一句的道:“我南宫冽的命还不需要你一个女人来救!”
话音刚落,林绘锦便看到他黑沉的眸子中那抹赤红的光迅速的扩大,残佞的杀意几乎将他整个眸子占据,仿佛要将整个世间都吞没了一般。
随即一枚圆锭子便从掌中飞射而出,jīng准而又飞快的朝土匪头子射去,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林绘锦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那枚圆锭子在空中拉开一道细长的红色弧度之后,便重又回到了南宫冽的手中。
而随之那染着血迹的圆锭子便从南宫冽的掌心中飞出,再次朝二蛋射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听到了屋子里先后传来的两声愕然声。
随后两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一般,露出惊恐而又绝望的神情,一一的倒地,只瞪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原本拉住林绘锦衣裙的手也在这同一时间按住了林绘锦的脑袋,不让她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一时间整个世界安静极了,除了南宫冽和林绘锦的呼吸声以及门外的风雨声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
一直过了许久,林绘锦才从南宫冽的肩头慢慢转过头,去看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
那枚圆锭子直接划开了两个人的喉管,让他们临死前都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内力竟然是被一个女人给激发出来的。
他跳崖并不是真的被晋王bī得走投无路,而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
他想要在危险时刻将自己的内力和武功给激发出来。
可是却并没有用,结果就在林绘锦冲过来将他护在身后,说为了救他什么都愿意做的时候。
那种久违的温热感终于在他体内出现了,流畅而又均匀的在他体内游走着,最终聚集在丹田这一出。
晏大夫说对了,光是外界刺激是没有用的,他的武功和内力一直都恢复不了,全是因为他的情绪一直都被压抑着。
就在他情绪爆发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内力也在瞬间就恢复了。
林绘锦还在怔忪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时,忽觉腰上一紧。
猝不及防的就对上南宫冽那双幽深的瞳眸:“对于一个陌生人,值得你用自己的身体去救吗?”
林绘锦眉角轻转了一下,平静道:“你要是死了,我问谁拿钱?”
南宫冽听了这句话却是裂开染了鲜红血迹的chún笑了,随后便动作迅速的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个xué道,他身上的血便立刻止住了。
“他们身上应该有银两,说不定还很多!”
从死人身上拿钱,她可不想,而且她也根本不缺钱。
林绘锦看了一会儿南宫冽,站起身,便将南宫冽重新扶回到了床上:“你刚才明明可以一下就杀掉他们的,为什么还要……?”
是啊,真的很奇怪,南宫冽一开始就可以用水杯的碎片轻而易举的杀死他们的,可是最后他却是用一枚圆形,没有棱角的圆锭子杀死他们的。
“梨花姑娘,这里不能多待了,他们两个应该是先来桃之村踩脚的,等寨子的人发现这两个人久未回,肯定会下山来找他们的!”南宫冽却是并没有回答林绘锦刚才的问题。
尽管神态透露着一种失血过多的虚弱,可是南宫冽的思绪却还是十分清晰、冷静的。
林绘锦重新拿来了布条和药和南宫冽重新处理伤口。
“这么多年来桃之村从未出过什么土匪,这两个人应该是逃亡的落寇,不小心跑到了桃之村来而已,而且我家又是最边上的一家,所以就被他们选上了!”林绘锦拆开南宫冽肩头上被染红的纱布,清洗下周围的血迹之后,那撕裂开来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让林绘锦下意识的咬了咬下chún,真心不忍看下去。
那得多疼啊,可是南宫冽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
南宫冽深邃的眸看着林绘锦,随后掀起被子盖到了林绘锦单薄的身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林绘锦的耳边响起:“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留在这里了!”
说完之后,南宫冽便将头偏向了另一边,闭上了眼睛,好似是在休憩。
南宫冽这一细小的举动,让林绘锦缠绷带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南宫冽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就好像这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一般,很是稀松平常。
“我从小就生活在桃之村,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再说我相公还没回来呢!”林绘锦瞄了一眼南宫冽的侧颜,棱角流畅鲜明,混黄色的烛光在银色面具上淬上一抹静怡的光芒。
南宫冽睁开了眼,眼里有疲惫,可是却依旧十分的清明,在漆黑的夜色中流动着令人明耀的光芒:“梨花姑娘,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我给你安置一处宅院,然后在开间铺子,做点儿小营生!”
“我?”南宫冽这句话没有问题,但是林绘锦却对那个“你”字极为的敏感。
南宫冽却是微漾了漾chún,沉吟了一会儿道:“你们!”
林绘锦听了这之后才安下心来,然后摇着头:“还是算了吧,到现在救你的人还没有来找你呢!再说,你究竟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的?”
南宫冽纤长空灵的睫羽轻眨了几下:“如果明晚有月亮的话,他们就能找到我了!”
“什么意思?”林绘锦有些不懂了,也就这几天下雨而已,之前不一直都是有月亮的吗?
南宫冽从怀中拿出一枚碧玉的玉佩,正中间镶嵌着一枚金属材质的东西:“你将这个放在月亮底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找到我了!”
这……这特么什么情况?南宫冽既然有联络千月的办法,为什么早不说!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82章 叫我南宫冽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既然有办法联系到你的人来救你,为什么之前一直都不说?”林绘锦拿过玉佩,一脸疑惑的问着。
“叫我南宫冽!”这三个字铿锵有力的从南宫冽的嘴中说出来,好似沾染着神圣的光辉,让人不敢亵渎。
尔后南宫冽就静静的看着林绘锦。
林绘锦抿了抿chún,她一直都叫他王爷,眼下让她叫他的名字,她竟然有一点儿不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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