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你说这些话是我说的就是我说的?刚才我从布庄出来时,站在门边的可不止你一个,还有一个侍从离我更近,我要是真说了方才那番话,那个侍从应该也听见了才是,你敢不敢让他进来与你对峙一番?”林绘锦看着小文冷笑着说着。
小文的脸色微微一白,却还是嘴硬道:“你不要想抵赖,我是亲耳听到的。”
“你亲耳听见什么了?我倒是亲耳听到你对你家小姐说,若是喜欢便让王爷将那件狐裘送给你家小姐!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听见的,和我一块儿来的赵妈妈也听见了。你呢?你要是能够从外面的人中找出一个证明你说的话,哪怕就是一只狗,这个锅我也背了!”林绘锦轻扬了扬眉,底气十足的说着。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94章 我要那件狐裘
小文听到这句话,那迅速低垂下去的眉眼,满是慌乱,连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而站在南宫冽身旁的林婉月已然哭出了声,哽咽着嗓子解释道:“冽哥哥,婉月没有这个意思,婉月只是想让王爷陪我一起挑选做新衣服的布匹而已,没有想过让王爷给我买那件狐裘的,真的没有!”
“本王知道婉月你不会这样!”南宫冽侧过脸,安慰着林婉月,可是越是安慰,林婉月反倒觉得越是委屈,长长的睫羽上凝结出一片湿润的凝露。
林婉月不是林绘锦,会把一切都当得理所当然,纵然她很喜欢,但是她也绝不会主动开口问他要的。
“不离!”话音刚落,南宫冽本来还柔和的声音便突然冷硬了起来。
不离自是明白南宫冽的意思,不用南宫冽吩咐,便掀起袍摆,走下了楼梯。
不一会儿,不离便又重新走了进来对着楼上的南宫冽道:“王爷,奴才问过了,侍从们说,这位姑娘走出来的时候,嘴巴一直都是抿着的,更别说是张口说话了,倒是不知道小文为何,一脸凶狠的看着这位姑娘,然后趁着这位姑娘不注意便一脚踹了上去。”
小文听到这番话后,脸色立时面如死灰,浑身跟个筛子一样抖个不停,对着林婉月哭求道:“小姐,你救救奴婢吧,奴婢踢她是因为小姐跟王爷说她的身形和大小姐有几分相似,而她又在这是故意放缓了脚步,奴婢以为她是想要引起王爷的主意,觉得很生气,便上前踢了她一脚!”
林绘锦扶额,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妹的,她现在躲着南宫冽还来不及,还故意去引起他的注意?
那她也太想不开了。
“婉月,她是你的丫鬟,本王不便说什么,但是本王不想你身边留着一个心机颇深、满嘴谎言,甚至为了诬陷别人,说出编排、诋毁自家主子的话来!”南宫冽转过头望向林婉月,眸色清清淡淡的,是一片平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波澜。
可是这一番话却是令林婉月拒绝不了。
“是!”林婉月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望向小文的眼神满是不忍,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赵妈妈,可否帮我找片木板或者竹片什么的东西来,这要是光用手打的话,我的手可吃不消,回去洗衣服呢!”林绘锦一脸笑意的望着地上已经抖成筛糠的小文,亲切的对着赵妈妈说着。
“姑娘,可不巧,我倒是随身带着一块戒尺呢!这王府新来的奴才都不省心,现在奴才便将这戒尺借给姑娘你了,只要别把这戒尺打断了就成!”这个时候不离却是一脸笑意拿出了一根悬挂在腰间,大约有二十里面的戒尺。
最重要的是材质还是铁的,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冽冽的光芒。
这要是将这戒尺给打断了,估计人也成浆糊了吧?
“小姐,您救救奴婢啊。奴婢跟在您身边多年,您回去后怎么处罚奴婢都行,但是奴婢被一个人外人打,那岂不是在打大小姐的脸?”小文一看到那泛着寒光的铁戒尺,当即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地上,对着林婉月哭喊着。
“冽哥哥,虽然小文犯了重错,可是她到底跟在婉月身边五六年,对婉月忠心耿耿,婉月早已将她当成了妹妹看待。实在不忍心看着她被别人挨打……”林婉月也立刻恳求的看着南宫冽。
南宫冽也心知林婉月从未看过这样的场面,目光便沉静的落在林绘锦那一脸玩味的脸上:“这件事确实是让姑娘你受委屈了,这位丫头回去之后也自会有丞相府的人惩处,不如你随便在这布庄里随便选些布匹,就当做是给你赔礼了。”
林绘锦旁边的赵妈妈听到这句话可谓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得亏公子站在了她们这边,不然她们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呢。
于是便立刻对着南宫冽道:“不用,不用了,踹的那一脚,梨花姑娘也都讨回来了。”
然而林绘锦却是抬起头一脸笑意的对着南宫冽道:“你说的是真的?这布庄里的东西,我都可以挑,然后记在你的账上?”
“是!”南宫冽轻点了下头,嗓音清清润润的。
“那好,我就要一件东西,就是那件火红狐裘!”林绘锦很是干净利落的答道:“不过那件火红狐裘只剩下一件了,而且你的义妹也很喜欢!”
林婉月还氤氲着雾气的眸孔,微微的收缩了一下,红润的chún轻抿了一下,随即便又望向了身旁的南宫冽。
“呸,你还真不要脸,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那火红狐裘你也配穿?”瘫软在地上的小文当即就对着林绘锦骂道。
林绘锦却是微微一笑:“那看来你是想让我打烂你的嘴了?”
“好,既然本王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南宫冽在这时出声,声音清脆而又坚定,语调平缓,不疾不徐,像是一泓清泉从你耳边静静的流淌而过一般。
林婉月听到这句话脸色早已是一片惨白,瞪着那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南宫冽。
那件火红狐裘她真的是喜欢极了!
更是期望能够在去赏梅的那天穿上,定会在争奇斗艳的梅花中,成为那最耀眼,最令人瞩目的一道风景。
但是很快林婉月便将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小心的收了起来,随后低垂着头,不在说话。
“王爷,小姐真的很喜欢那件火红狐裘。奴婢愿意被她打,只求王爷你不要要将那件火红狐裘给她!”小文终究是衷心的,声嘶竭力的对着南宫冽说道。
而林绘锦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站在旁边看着。
比起那件火红狐裘,她更希望将小文的嘴打烂。
“小文,你不要再说了。既然这位姑娘也喜欢,便拿去吧!”林婉月的声音带着一些哽咽,可是却还是强忍着脸上失落的表情对着小文说道:“不过是一件火红狐裘而已,远没有你被挨打这件事重要。”
“梨花丫头,你快跟公子说,对方可是丞相府的小姐啊,你即便拿了这火红狐裘,你还能穿得吗?”赵妈是一脸的焦急。
而那边伙计已经手脚干净利落的将用上好绸缎包好的火红狐裘拿到了林绘锦面前。
林绘锦毫不在意的抱起绸缎包好的火红狐裘,径直便走出了门。
赵妈跟在后面,背影显得些许踉跄。
看到林绘锦抱着她那件心心念念的狐裘离开时,林婉月的脸上虽是一脸隐忍的失落和难受,但是心里却是恨极了。
缩在袖子中的手指用力的撕扯着手中那块丝质的手帕,硬生生的将那丝质的手牌撕扯出了一条裂痕。
“婉月,本王重新送你一件狐裘,可好?”南宫冽望着林婉月那低垂着的盈盈杏眸,里面是一片暗淡无光。
但是林婉月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冲着南宫冽笑了笑,浅浅的露出两颊的梨涡:“好!”
“梨花丫头,你可真是,你为了这一件狐裘,连命都不要了吗?公子虽答应了送给你,可是公子更在意的是那丞相府的小姐啊!你这不是让公子难堪吗?那丞相府的小姐能不记恨你吗?我们一个平头小百姓,哪能跟这些人斗啊?”以回到别院,赵妈便不停的对着林绘锦说教着,脸上满是焦灼和担心。
“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将这狐裘送回去吧?”
林绘锦却是一脸淡定的将那件狐裘穿在了身上,就像是在身上披了一抹火红的云霞般,高贵而又优雅,最重要的真的要比棉袄暖和一百倍。
“哎呀,赵妈,你就安啦,反正我在京城也待不了几天了!”
之后赵妈每天都在担心和不安中度过,也更是不让林绘锦轻易出门了。
尤其是见这个月都快要过去了,南宫冽都没有再来过,就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
而林绘锦却是早就猜到南宫冽不会再过来了,怕是等到来年开春,南宫冽都未必会出现。
因此林绘锦每天过得悠闲而又自在,然后琢磨着等天气回暖之后在离开京城。
结果就在月初的时候,南宫冽竟然来了。
并且直言要见她 。
这让赵妈很是惶恐,战战兢兢的将话传达给了林绘锦,并且还叮嘱林绘锦一定要小心说活。
但是林绘锦心里却很是不爽,她都上床暖被窝了了,这个南宫冽竟然却又将她给叫起来了。
刚走进主院,不离便迎了过来,看林绘锦这神情,便道:“梨花姑娘,你这是还在为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气呢?”
“前些日子的事情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生的是她都已经暖好被窝了,南宫冽却又将她给叫起来了。
现在她都快冻死了。
不离笑了一下,又接着道:“听说,梨花姑娘是打算过完年就离开京城?”
“是啊,你们城里的人套路太多了,我还是回我的乡下吧!”一阵寒风过后,林绘锦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不离又笑了一下:“王爷不是替梨花姑娘你做主了吗?那丫头待在捣衣房里,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满手都长了冻疮,而且梨花姑娘你还得了一件狐裘不是?”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95章 今天是什么日子
林绘锦却是呵呵的笑了一下:“这大冷天的,你们王爷怎么还跑到这别院来?又把我叫过去,该不会是想给他的义妹出气吧?”
“梨花姑娘,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不离却是歪着脑袋问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林绘锦一脸疑惑的问着不离:“难道是我的死期?”
不离却是摇了摇头道:“梨花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道不是吗?我可是抢走了他义妹最喜欢的火红狐裘!王爷心里肯定记恨着我呢。并且觉得我是狮子大张口、蹬鼻子上脸、太过贪………”
林绘锦看到站在灯影摇红下的身影,一下便停住不说话了。
“梨花姑娘,我真没这么想!”南宫冽转过身,那张银色的面具被红色的灯笼镀上了一层绯红的光芒,在寒风中却满是柔和。
“王爷,你怎么出来了?还穿得这么单薄!”不离也有些惊讶。
南宫冽却是重新抬起头看着挂在树杈上的那一lún明月,喃喃道:“今晚的月亮很美!”
“王爷,你叫我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赏月吧?”林绘锦艰难的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屋里的暖炉都升好了,进去吧!”南宫冽一身素净的白衣锦袍,在这寒夜中确实略显单薄了,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神却是流光溢彩,说话间,周身流淌着一抹静好如初的光芒。
林绘锦一进门便看到楠木的圆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饭菜,还有一壶描绘jīng致的美酒。
一支淡雅的梅花chā在白色的瓷瓶中,暖香四溢。
“坐下来吧?”南宫冽出尘的嗓音嗓音柔柔的飘进林绘锦的耳中。
“听说死囚在临死前都会饱餐一顿,然后第二天上路的……”林绘锦依旧站在门边,轻扯了扯嘴角:“这难道就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南宫冽却是已经落座在矮凳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些菜是王府里的厨子做的,若是再不吃,待会儿便凉了。”
林绘锦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不离,他依旧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她还真是搞不懂南宫冽的心思。
按理说这一段时间大概都不应该见面的才是,毕竟彼此两人都很尴尬!
可是南宫冽却是大老远的从王府打包了jīng美的饭菜过来找她喝酒。
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王爷……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林绘锦没有过去,依旧站在一旁,眼睛有些不自然的往四周瞟着。
南宫冽放下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琉璃灯盏下的照耀下,泛着润泽的淡淡柔光,有些好笑道:“梨花姑娘,你别紧张,我今日就是找你喝酒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你说。”
“京城是一个大圈子,却又包含了很多的小圈子,每个人都在每个圈子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就像赵妈妈在这个别院是个奴婢,但是她回家后,她就是个妻子和母亲。同样我出了别院的门我便是邪王,但是进了这别院的门,我就只是你的宫冽大哥。”南宫冽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支chā在素净花瓶中的梅花。
花还未开苞,但是却散发着馥雅、浓郁的清香。
“除了别院里的事,我们都不提好吗?”南宫冽清泉般的嗓音与那浓郁的梅香混合在一起极为的富有诗意:“快过来喝酒!”
“那……王爷……”
“叫我宫冽大哥!”林绘锦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宫冽打断。
“那……宫冽大哥,你怎么突然想起大晚上的找我来喝酒了?”既然南宫冽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林绘锦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呗。
反正过完年她是肯定要走的,并且不接受南宫冽的任何反驳和阻拦。
“今日是腊月初三啊!”南宫冽有些无奈的看着梨花,眸眼明亮。
腊月初三又怎样?林绘锦还是一脸的懵bī,努力的在脑袋中搜索着,是不是因为她在晋王府待了三年,呆傻了,所以忘记了传统节日?
亦或者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就是要一块儿喝酒吃饭的?
但是也没见赵妈提起啊!
南宫冽见林绘锦还是没有想起来,便眯了眯眼睛:“十六年前的腊月初三有一个叫做梨花的姑娘来到了这人世间!”
南宫冽说完,林绘锦便瞪大了眼睛,反应了许久才突然想起来。
这个所谓的生日,她早就忘了。
并且连自己真正的生日都忘了!
“宫冽大哥……你怎么知道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林绘锦低着头揪着自己的手指。
南宫冽将她查的还真是够透彻,不过特地从王府跑过来给她过生辰,就真的让她十分的意外。
老实说他们之间也顶多算得上是泛泛之交。
就是在桃之村的大半个月中,接触的比较深点儿。
之后就各自回到了正轨中。
唯一维持着他们关系的也就只有那点儿救命之情了。
“王爷可一直都记着呢,那日路过布庄,也本是想要给梨花姑娘挑些首饰作为生辰礼物的!”不离在林绘锦耳边笑嘻嘻的说着, 边说着,边将林绘锦推到了圆桌跟前。
“不过我看你好似并不太喜欢胭脂水粉、珠钗这些!”南宫冽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林绘锦。
她这一身真的很素净,头上也只是用那几根发簪将发髻固定住,却从不佩戴任何的首饰。
并且从始至终她都是素面朝天的。
林绘锦低垂着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宫冽大哥,不用的,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你知道我的生日,我真的觉得挺意外的!”这种感觉应该叫做惊喜吧?
这可是有史以来收到的第一个惊喜。
这个时候不离捧来了一个刻有jīng致花纹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双绣有缠枝梅花纹的红色厚底绒雪,边缘处缀满了白色的绒毛,光是看上去便觉得十分的舒服、暖和,更别说是穿在脚下是什么感觉了。
就像是在踩在棉花糖上面吧?暖暖的棉花充斥满你的脚丫。
“王爷见梨花姑娘你已经有了一件火红狐裘了,回去之后便让京城最好的绣庄为你定制了这双踏雪红梅靴!”不离那一把春风含笑得嗓音,说的甚为的让人动情。
林绘锦晨曦露珠般的瞳孔接连收缩了好几下。
她正愁着她那件狐裘没有合适的鞋子配,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南宫冽就给她送过来了。
“试试看鞋码合不合适吧?若是不合适,我在让人拿回绣庄去改!”南宫冽挽起嘴角一抹弧度,话语轻轻浅浅的说着。
“宫冽大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林绘锦回过头看向南宫冽。
对于真正的林绘锦来说,她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的惊喜了,而且绝大部分的惊喜也都是南宫冽给她的。
但是她从未觉得那是惊喜,相反还觉得厌恶。
所以这一切她可能会觉得习以为常吧!
可是对于她来说,这真的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个惊喜。
连自己都忘记的生辰,却一直都有人记着,然后特意赶过来陪你过生日,然后还送了一件你早就想要的东西。
这让她觉得很开心,也很温暖!
但是可惜……他是南宫冽,而这也不是她的生辰!
“你救了我,又在我受伤期间费心费力的照顾我,我还未跟你道声谢, 你又何必跟我客气?菜快要凉了,我们先吃吧?”南宫冽笑了笑,看林绘锦那犹如小鹿般受宠若惊的小眼神,知道她定是十分的感动吧?
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
她爹还在的时候或许还能吃上一碗加了jī蛋的面条。
但是自从她爹死后,她怕是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
因为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在乎了!
这和现在的他……多么的相似!
林绘锦坐下身,仔细看了这满桌子的菜,倒是和小城那边的菜市、口味相同。
一下便恍然大悟过来,南宫冽应该是特意找的小城那边的厨师做的。
“我听你们那里的习俗,女人一般是不允许喝酒的,只有在生辰那天可以喝!”南宫冽修长的手指勾住玉壶把手,动作优雅而又轻盈的将林绘锦面前的酒杯给注满。
“这酒很柔,不似一般的酒辛辣,到了喉间便会有微微的甜意,很适合闺房中的女子喝!”南宫冽边说着便举起了身旁的酒杯,对着林绘锦道:“来,我敬你一杯!”
林绘锦看着南宫冽那骨节修长、干净的手指优雅的捏着白瓷的酒杯,在琉璃的灯盏下,分外的好看。
然透过那如玉的手指,便可以看到一条浅淡的痕迹从他手掌划过,倒是将这层美意给破坏掉了。
“我的手好看吗?”南宫冽见林绘锦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便轻笑着问道。
林绘锦一听便立刻收回了眸光,然后举起酒杯轻轻的与南宫冽的酒杯碰撞了一下,悦耳的声音便从白瓷的杯中发出。
低着头轻抿了一口,果真很是绵柔,味道甜甜的,带着一丝余味,就像果酒一样,林绘锦不由多喝了几口。
南宫冽是真的很难将那日大闹布庄,表现凶悍的女子与面前这个低眉婉转的娇羞女子联合在一起。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196章 你要离开京城
其实在这样的暖色光线下去看,其实她还是挺好看的,就是五官普通了一些,但是lún廓的可塑性却还是很强的。
“赵妈说你打算明年开春就离开京城?”南宫冽微微仰头便将酒杯里的酒给喝了干净。
这种酒是专门给那些女子酿造的,像他这种习惯了喝烈性酒的人,自然就跟喝白开水一般。
“嗯。”林绘锦轻点了一下头,看到南宫冽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伸出舌头轻舔了舔chún,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也给喝完了。
南宫冽抬手便又给林绘锦倒了一杯:“是因为在京城住的不习惯,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林绘锦认真的想了想:“我……觉得我不适合生活在城里,我就应该生活在山村,没事和村里的妇女们拉拉家常,吵吵架什么的……”
“就因为布庄的那件事吗?”南宫冽问道。
林绘锦再次转动了一下眼眸,然后点了点头:“我性格比较直,也比较强势,容不得别人欺负到我头上的那种。在山村倒没什么,都是普通老百姓,骂就骂,就看谁嘴皮子厉害,谁站理,最坏的结果就是以后两家都不说话。但是这京城里的人,社会地位太复杂了,不是谁能吵赢,谁站理那么简单了,反倒是比得是谁更有权势,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碰到一个稍微有点儿权势的,就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刚开始在布庄的时候,我觉得没什么,但是回来后听赵妈妈一说,这几天就不免有些害怕了……”林绘锦语气用词很是委婉,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很明显:“这次有宫冽大哥你在,但是下次的话,怕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所以我还是不留在京城吧,也不想再给宫冽大哥你添麻烦了!”
南宫冽修长白皙的玉手沿着杯沿轻轻的环绕了一圈儿,轻扯了下chún角:“我把你接到京城来就是想要你有个依靠,受了欺负,我可以帮你。你对我的恩情,不是那一万两银子就能够还清的!”
“我的命可不止那一万两!”顿了顿,南宫冽便又霸气的说道。
擦……南宫冽为什么总是能够找到反驳她的理由。
“可是我不想给宫冽大哥你添麻烦!”
“你所说的麻烦对于我来说,就是眨眨眼那么简单。我受伤的时候,你每天早起给我熬药,伺候我吃饭、喝水,每晚都帮我擦洗身子;我后来生了口腔溃疡,你毫不嫌弃我口里的异味,一日三次耐心的给我上药,那才叫做麻烦!”南宫冽直视着林绘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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