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赵妈妈听到这个词几欲要昏倒,而赵妈妈的儿子更是挣扎起来,想要逃跑。
但是却是轻而易举的就被满脸寒霜的千月给拖了出去。
“梨花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儿子吧?都是我的错,你千刀万剐了我都行,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他是赵家唯一的香火啊!“赵妈妈连忙对着林绘锦哭求道。
“赵妈妈你可能误解王爷的意思了,王爷的意思是,将你儿子阉了之后,扔在风口活活冻死!”小不离将屋里的灯光挑亮,脸上依旧洋溢着明媚的笑意:“这就是碰王爷女人的下场!”
“不要,不要啊,梨花姑娘,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贪心,既想要抢占你的房子,还想要抢占你给我做儿媳妇,你看在往日我对你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我儿子吧!”赵妈妈一听这话,早已面如纸色,不断的跪在地上哀求着,嗓音中满是害怕的哭腔。
被南宫冽抱在怀中的林绘锦,因为凛冽的寒意,让她单薄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然而那说出的话却满是冰冷,丝毫不留情面:“赵妈妈,我早就知道那房契是你拿走了,我就是看在往日你照顾我的情分上,才没有拆穿。可是没有想到,你竟会放你儿子进来,企图强bào我!”
林绘锦虽然很冷,牙齿也打着颤,但是咬字却极为的清晰!
那边赵妈妈早已瘫软成了一团泥,目光满是一片空洞……
“不离,你带下去处理吧!”南宫冽见林绘锦的身体冷成了这样,便将林绘锦抱到了床上,用锦被将林绘锦牢牢的包裹住。
“我今晚要是不来,你该怎么办?”南宫冽清润的嗓音在林绘锦的耳边说着,脱下身上的披风便也盖到了林绘锦的身上:“你可怜她无处可去,便用房契来跟我作交换,可是人家却早就惦记上了你这房契,你可知道这别院值多少银子?”
即便是裹上了锦被,林绘锦依然还是冷得发抖,紧咬着下chún,抬头用那一张素净的小脸看着南宫冽:“我没有想到人心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是啊,她知道赵妈妈有个那样的赌徒儿子,一面要自己出来挣钱养活自己,一面还要面对儿子的纠缠。
她以为一座别院已经够了,可是没有想到,赵妈妈竟然还想要她给他儿子做儿媳妇!
如果南宫冽没有及时赶到的话,这深更半夜的,她赤着脚,穿着单薄的衣服,即便不被抓回去,怕也要冻死在外面吧。
亦或者……最后她将他们两个都杀了!
南宫冽见林绘锦还是这么冷,便将林绘锦牢牢的抱在怀中。
林绘锦却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宫冽大哥,谢谢你!你今晚怎么会突然来这?”
南宫冽轻轻掀开chún:“我以为你让赵妈妈拿着这个房契过来,是你后悔了,所以我便过来了。”
他是考虑了很久才过来的。
“我没有!”林绘锦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所以没后悔是吗?”南宫冽贴着林绘锦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林绘锦沉默了一会儿,便轻点了点头:“没有!”
南宫冽听后松开了林绘锦的身体,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茶早已经凉透了,喝入最终如同冰渣子般,连带着他轻抿的chún也变得稍稍冰冷起来:“你是因为你丈夫的原因,还是只是因为你不愿?”
这倒是让林绘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当然是不愿的啊。
可是她感觉她要是真这样说的话,不知道南宫冽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在之前已经被原主狠狠的拒绝、伤过了一遍。
她要是在这么直截了当的话,会不会很伤他的自尊心。
正在这时一身寒意的千月走了进来:“王爷,已经处理好了。”
随后便退到一边,然而那双冰冷的眸子却是一直都盯着她看,看得她身上的毛孔都倒竖了起来。
这个千月应该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千月吧?
他这么看她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感觉有种只要她说错话,他就能将她脖子给扭断的感觉。
可是这两个哪一个才是正确回答啊?
“说书先生曾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位商人家的少爷看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花费一番心思之后便俘获了这位少妇的芳心,之后这位少妇与丈夫和离,给这位少爷做了小妾,结果没几个月这位少爷就腻了,最后这位少妇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林绘锦说完便朝千月那边撇了一眼,而千月那冰冷眼睛的也不盯着她看了。
“你是怕我和这位少爷一样对你只是一时兴起?”南宫冽听了这话,便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眸色又好似恢复了一点儿暖意。
“我觉得各有各人的命,而我就是天生的克夫命吧!我这辈子也没抱在嫁人的想法了,就想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下去。”林绘锦真的是为了离开南宫冽,直接说自己克夫了。
要知道这在封建的古代可是十分忌讳的,甚至是到了谈虎色变的程度。
“我只想知道除了这些顾虑,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南宫冽薄削的chún掀开,低沉喑哑的嗓音十分的富有磁性:“是愿还是不愿?”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林绘锦再一次抬眸看向千月,而千月也在这时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好似是在威胁她一般。
她也很想直白啊,可是那千月的眼神……为什么不让她说呢!
还是她说了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南宫冽见林绘锦许久都不说话,便再次开口问道,声音也更加低沉了一分,隐隐约约的好似带着什么魄力一般:“如果你不愿,我不会bī你。如果你愿,你所说的顾虑我们在一一解决!”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204章 我不愿
屋子里又陷入到一片沉默当中,小不离在这个时候挑开了暖帘,外面的风声便也随之钻了进来,隐隐的好似还夹杂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林绘锦那个心是一阵纠结啊,如果她说不愿,究竟后面会有什么后果?
不就是南宫冽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吗?
而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可是千月那眼神,分明是让她说愿啊!
林绘锦放在被子中的手矛盾的揪着,眼角的余光也朝千月看去。
南宫冽慢慢转过身时,正好瞥见林绘锦这一抹余光。
“我……不愿!”林绘锦深呼吸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她觉得这句话虽然很难开口,但是说出来之后就轻松很多了。
接下来就等着南宫冽会怎么做吧。
然而南宫冽也没有她想象中生气、恼怒,转而轻漾起chún边的一抹浅笑的弧度,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很平静:“好,我知道了,梨花姑娘。”
“夜深了,你早些休息!”
南宫冽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淡然的转过身,走出了房门。
不离望了一眼床上的林绘锦之后便也跟了上去。
千月却是在南宫冽走后,转过身冷漠无比的对林绘锦道:“我以为你会识时务点,但是看来你是下定了死决心要离开王爷。既然这样你好自为之吧,最好期望你的身份永远不要被王爷发现,不然……”
“你那三个字足以将王爷对你的好感和感激全都毁于一旦,因为这是你第二次践踏王爷的尊严了,王爷只会更加的恨你!”千月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在林绘锦的眼前。
南宫冽的脚步很快,不离揣着手一路小跑的跟在南宫冽的身后。
裂骨寒风吹在的脸上,像是要将人的皮肤生生的剐下一层。
忽而南宫冽停下脚步,让后面紧跟着的不离险些撞上去。
“王……王爷,怎么了?”不离有些疑惑的看着南宫冽。
“本王的披风忘记拿了。”
“那奴才回去给你拿!”
然而话音刚落南宫冽已经率先提起步走了回去。
林绘锦依旧蜷缩在床上,似是在发着呆。
然而她脑中却是一直都在回忆千月刚才对她说的话。
她觉得千月真的有些奇怪!
他一直都在帮她!
而且看她那样的眼神,分明是想要她答应王爷。
难道他是希望她能够利用梨花的身份和王爷重修于好吗?
真是开玩笑,南宫冽要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恐怕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又欺骗了他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南宫冽那高大有些冷峻的身影便重又出现在了林绘锦的面前,而不离还未进来,门便被南宫冽给关上了。
“宫冽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林绘锦看着南宫冽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看似平静的眼神中却暗cháo涌动,像极了bào风雨来临的前夜。
“我披风落在这了。”南宫冽朝林绘锦走来。
林绘锦看了看盖在身上的墨色绒毛披风,便伸出一只手准备去拿,但是南宫冽却是一步走上前,直接连带着披风和包裹在林绘锦身上的棉被都一块儿掀了起来,随之整个身体便压了上去。
“宫冽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林绘锦显然十分的吃惊,立刻挣扎着道。
“干什么?你被我亲过,抱过,还被我搂在怀中睡了一晚,你跟我说你不愿?”南宫冽低沉、压迫的声音从喉咙中吐出,似是字字都带着隐忍的愤怒。
“宫冽大哥,明明是你喝醉了,你说过你不会bī我的!”林绘锦也没有想到南宫冽竟然会突然反悔,冰凉的双手用力的推着面前的南宫冽,然而她那绵软之力,却是撼动不了半分。
“喝醉的是你,那天晚上我很清醒,是你主动伸出手与我掌心相扣,是你贴在我耳边,柔声的唤我冽,也是你在我心头拨下那一根弦。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先主动的,可是事后你却告诉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南宫冽一字一句的在林绘锦耳边说着,将林绘锦那单薄、纤柔的身体抱得越发的紧了。
“明明是你问我什么叫做心动的,我只是示范给你看的。而且你说过你不会bī我的,你放开我!”南宫冽的身体紧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只得攥起拳头用力的捶打着南宫冽宽厚的xiōng膛,被压在身下的双腿,也不停的往南宫冽身上乱蹬着。
“我没bī你,你不愿做我的侍妾那就不做。但是你必须做我的女人!”南宫冽低沉的嗓音十分的霸道,让人不敢反驳。
“我不要,你放手,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林绘锦听到这句话后,挣扎的也越发的厉害了。
但是南宫冽却是任凭林绘锦怎么捶打、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强自的将她抱在怀中,并且腾出一只手将锦被盖在林绘锦的身上。
然而下一秒就被林绘锦一脚踢下了床,并且趁着南宫冽臂弯松动的时候拿起一个枕头就砸在南宫冽的身上。
南宫冽咬着牙,黑沉如水的眸子紧盯着林绘锦,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林绘锦给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不要?你凭什么说不要?那天晚上我把你抱上床你就睡着了,我生生的忍着,你知道当时我已经什么样了吗?我肚子疼的一夜都没有合过眼!”
林绘锦看着南宫冽那黑沉、幽深的寒眸,轻抿了抿chún,一直不断挣扎的四肢也在这个时候稍稍的停歇下来。
南宫冽弯腰将地上的棉被捡拾起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梨花,我告诉你,你想怎么闹,怎么说我都行,但是你现在给我把身子焐热了。你若是在敢动一下,我现在就要了你。”
许是林绘锦知道南宫冽真的能做出来,自然不敢在闹腾了,只是将身体往床边挪了挪,但是下一秒却又被南宫冽给拉了回来,大手一捞便将林绘锦那双冰凉的小脚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暖着。
林绘锦稍微动了一下便又被南宫冽更加用力的拉了回来。
“宫冽大哥,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林绘锦是真的不知道南宫冽竟然会这样。
她还以为南宫冽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以后即便是在路上遇见了,也会装作不认识的!
难不成那三个字真的将南宫冽给刺激到了?
觉得自己一个堂堂的正二品邪王,却被一个寡妇接二连三的拒绝,让他很没面子!
“你听好了,我姓南宫,名叫冽!”南宫冽的眸色隐在油黄的烛光下,里面是一片深邃和浓稠,让人看不清他眸底的真实情绪。
“以后叫我冽!”又是一声,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南宫冽的喉咙中吐出。
林绘锦简直是要崩溃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不离一直都趴在门口偷听着,见里面渐渐的没有了动静,这才哈了一口气,转身走了,脸上满是无奈的笑意。
看来这下他们这些奴才是有的罪跟着受了。
这一夜林绘锦不知道试了多少次想要离南宫冽远点儿,但是却又都给南宫冽拽了回来。
即便是背对着南宫冽睡,南宫冽也在身后抱着她。
不离走进来唤南宫冽去早朝时,两个人就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这一次南宫冽倒是没有多加停留,很快便换好了朝服,临走时还回眸深看了一眼依旧背对着他睡的林绘锦。
又过了一会儿,在确定南宫冽已经走远了后,林绘锦便忍着冷意,动作利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迅速的将值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便裹上一条毛巾,拿着身份通牒从别院的后门走了出去。
她是一刻都不能留在京城了,看南宫冽那样子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
昨晚他想拉她手的时候,她就怕南宫冽会摸到他手腕上的那条疤痕。
照这样下去,不用三天南宫冽就会知道她的身份了。
外面的天还黑黑的,被冻僵的泥土与青石板混合在一起,让地面变得有些冰滑,墙角缝隙处,几根枯黄的草裹上了一层晶莹的寒霜。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等林绘锦一路小跑,抱着怀里的东西来到城门时,城门口已然松松散散的派了几个要出城的人。
等lún到林绘锦的时候,林绘锦掏出身上的身份通牒以为能够轻松通关。
结果守城的士兵却是拿着林绘锦的身份通牒,详细的看了下之后,便道:“你不能过去。”
“为什么?”林绘锦的头上裹着厚厚的毛巾,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口说话便吐出一团白雾。
“这是上面刚下来的命令!”守城的士兵将身份通牒重新还给林绘锦,或许是因为上面有特意交代过,不能太过难为她。
不然林绘锦在这据理力争的和守城士兵闹了一刻钟,守城士兵都没有动她一下,只是让她赶紧回去。
南宫冽,你真特么好样的!
果真是心思缜密的战神王爷,竟然早就猜到她会出城,吩咐不让守城的士兵放行!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205章 你和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绘锦想到这,便又立刻直奔钱庄,要是南宫冽卑鄙到将她存在钱庄的银子都不让她兑现的话,那她就算出了城,也跑不远。
现在天色才刚刚发亮,离市集开市还有好一会儿,林绘锦只得蹲在墙角,跺着脚等着。
当钱庄一开门,林绘锦便立刻冲了进去,要求兑现现银。
钱庄的伙计看了看之后,便笑着将银票重又还给了林绘锦:“对不起啊姑娘,你这银子暂时兑不了!”
南宫冽,你简直就是禽兽、王八蛋!
为了将她留在京城,连这种龌龊的手段都用上了!
林绘锦真的是气的要死,在心里将南宫冽的祖宗十八代都统统问候了一遍。
不行,越是这样,她就必须要离开京城,离开南宫冽!
集市开市之后,街道上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一双眼睛不知从何时开始一直都紧盯在林绘锦的身上,当看到林绘锦走进一个较为人少的路口时。
“就是她!”躲在墙壁后面的碧儿指着林绘锦的身影对着后面的几个魁梧大汉道。
随即几个魁梧大汉在左右瞧了瞧之后,便立刻跟了上去。
一座雅致的茶馆中,林婉月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品着茶,桌上的花瓶里chā着几根幽香的梅花,与香炉里散发出来的丝丝沉香味混合在一起。
没过一会儿,碧儿便抱着一个包裹走进了这座雅间。
“小姐,事情都办妥了,不过一会儿她就会被卖入最低等的妓院,那个丫头还有点儿能耐,还差点儿让她跑了。不过她一弱女子哪是那几个大汉的对手,还是被打晕,套上麻袋扛走了。”碧儿一边说着一边便将从林绘锦身上的包裹拿到了林婉月的跟前。
打开一看里面正是林婉月日思夜想的那件红火狐裘!
林婉月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这柔顺的触感以及毛色生生的着着林婉月的眼,她尽管很想要,可是却还是咬着牙道:“谁让你拿回来的?”
这件火红狐球只有一件,冽哥哥也是见过的, 即便她在怎么喜欢,也不能留在身边。
“小姐,这么好看的狐裘若是丢了也太可惜了!”碧儿说着。
是的,这么好看的狐裘若是丢了,真的很可惜!
要不然她偷偷留下来,过个一两年再穿?到那时候冽哥哥也未必能够看得出来了,就算问起她就说是新买的,或者自己未婚夫送的!
林婉月面色犹豫着,不由自主的便将这件狐裘从包裹中拿了出来。
几张银票和一张身份通牒便也从包裹中掉了出来。
碧儿捡起来一看吓了一大跳:“小姐,这个丫头哪来这么多的银子,这加起来至少有五千两!莫不是从主人家里偷出来的吧?”
林婉月看了一眼,却一下被印在银票上的印章给吸引住了,立刻便将那几张银票全都给拿了过来。
“这上面是邪王府的印章!”林婉月有些不敢相信的说着。
她记得很清楚,在广陵的时候,冽哥哥送她去胭脂楼泡药浴付账的时候,冽哥哥就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印有这个印章的银票给老板的,因为是冽哥哥拿出来的,所以她特意看了一眼。
“难道前几个月买那座别院的人是王爷?”碧儿也被惊讶到了。
如果那座别院是冽哥哥买的话,那就说明冽哥哥是早就认识那个丫鬟了。
所以,那个丫鬟才敢狮子大张口问冽哥哥要那件火红狐球。
那冽哥哥和这个叫做梨花的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林婉月又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身份通牒,一双莹润的双瞳皆是狠厉之色。
林绘锦是一杯冰冷的茶水泼醒的,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狭小密封的小黑屋中,后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随即便听到一个刻薄的声音对着她说:“这些银票是谁给你的?你住的那座别院的主人又是谁?”
林绘锦双手双脚被捆住,坐在冰冷的地上,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得人:“银票是我自己挣的,别院是我自己的!”
“呸,你一个女人哪怕就是去卖身子,卖上十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尖酸刻薄的声音再次从林绘锦的头顶传来。
一根鞭子“啪”的抽在林绘锦旁边的墙壁上:“你要是不说实说,我就抽花了你这张脸蛋。”
“我说的是实话啊,别人愿意给我这么多银子我有什么办法?可是这银子现在已经在钱庄里兑不出来了。”林绘锦一边说着, 一边漫不尽心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随即便看到窗户的缝隙中有一双眼睛正朝里看着。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朝林绘锦甩来,这次与林绘锦的距离又进了一分,鞭子抽在空中发出的凌厉声响,很是尖锐吓人,但是却也始终没有打到林绘锦的身上。
林绘锦似乎有些明白了。
“那你那件火红狐裘是谁的?总不会是你自己买的吧?”尖锐的声音中带了一份狠厉,好似林绘锦在不说一句实话,她这手中的鞭子便会毫不犹豫的打到林绘锦的身上。
“那是别人送的!”林绘锦语气轻松的说道。
她在大街上裹着这么一件破旧臃肿的棉袄,头上又围着一块厚厚的围巾,哪个瞎了眼的人贩子胆子那么大,竟然敢在大白天动手!
即便是冲着她身上的银子来的,那当时直接抢了她东西就跑就是了。
所以很显然是专门有人冲着她来的。
“是谁送的?”声音又凶狠了一分,听得直让人害怕。
但是林绘锦可是一点儿都不怕:“好像……是个王爷!”
“人家王爷为什么好端端的要送给你这么贵重的狐裘,除非你认识那个王爷?”
林绘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由的将眼睛朝那扇窗户望去,可见躲在外面偷看的人,对于这个问题十分的好奇。
“我刚来京城没几个月,很少出别院,唯一就是在布庄那次得罪了一个丞相府的小姐,你不如让她直接来问我好了!”林绘锦连用脚趾头去想,都能猜到是林婉月。
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这小妮子又长本事了。
“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哪来的丞相府小姐?”面前的人一听又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重重的抽在林绘锦的脚边上,可是依然没有伤到林绘锦分毫。
林绘锦却是笑出了声:“你看看你,一脸抽了我三下,都没抽到我身上来,究竟是你眼睛不好使,还是你不敢啊?”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外面的光亮便也从门缝中透了进来,一个身姿高挑的人影便站在了门前:“那银票是邪王府的,你为什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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