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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花白浅
南宫轩便是如此,即便南宫轩有那么多的侍妾,但是却因为她这个名义上的正室未怀上身孕,南宫轩便一直都不允许侍妾怀上孩子。
“王爷,我还是喝了那碗避子药吧?”想到这林绘锦心思一动,便说道:“在怎么样,我也只是个妾!”
再说她要是真怀上南宫冽的孩子了,那她就是真的走不了了,事情也会变得复杂起来。
“你不是不愿意做我的妾吗?”南宫冽眉目一扬,问道。
林绘锦眼睛望向一边:“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别多想了,等我从塔克塔族回来后,我娶你做正妃!”南宫冽的话语很清淡,舀了一汤匙的花生红豆粥放入了嘴中,冲着林绘锦微微一笑。
林绘锦却是恨恨的惊了一下,眸孔猛得一缩:“王爷,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个寡妇,还是一个庶民!”
她这样的身份能够在南宫冽身边做个暖床的丫鬟都已经是抬举了。
然而南宫冽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绘锦,掀开薄削的chún:“等我回来后,我说你是御史的女儿也好,是大学士的女儿也好,反正我说你是谁,你就是谁!”
林绘锦惊愕的眸孔瞪得越发的大了,甚至一时间脑袋都是空白的,南宫冽竟然为了娶她做正妃,不惜弄出一个假的身份出来。
“可是……可是……你的未婚妻呢?”许久林绘锦才从嘴中说出这句话。
“我今日已经跟丞相大人说了,取消婚约,她……我也不找了!”南宫冽的口语依旧轻松,就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取消婚约!!!她……我也不找了!
这几个字从南宫冽的嘴中说出,是那么的风轻云淡,没有丝毫的在意,甚至听不出一点儿慎重和如释重负。
这让林绘锦越发的惊讶了,不管怎么样她可是他最恨的人,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呢?
“王爷……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你……可是喜欢她五年哎!”林绘锦简直觉得不可置信,即便不爱她了,但是他就能够这么轻易的忘掉仇恨吗?
亦或者轻易地放掉她吗?
“不是你说不要总揪着过去的事不放吗?到现在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我就当她死了!”南宫冽又剥了一粒板栗递到林绘锦的chún间:“我总不能为了她一辈子不娶吧?”
当她死了?这件事哪怕是放在她的身上,她都不会轻易的让这件事过去啊。
就算找不到,那也会一直找下去,绝对不可能放弃寻找,用权当她已经死了的话来安慰自己。
“要是她哪一天回来了呢?”林绘锦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会让她回来的!”南宫冽却是邪勾起chún,清冷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瞬间便让林绘锦浑身充满了寒意。
他的意思是,只要她一出现,他便会杀了她!
“你不喜欢她了吗?”林绘锦轻握着调羹,望着南宫冽:“外面的人都说,你回到京城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让皇上重新赐婚,让她和晋王和离。你为了她做了这么多,就要这样轻易的放弃吗?”
南宫眸如点漆,里面是一片深邃与内敛,透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轻抿chún缓缓开口道:“梨花,我心里只能容纳一个人,若是不放弃她,你又怎么进来?别问了,快吃粥吧,待会儿我还要去一趟丞相府!”
南宫冽话语温言的说着,舀了一勺碗里的花生红豆粥喂到她嘴边,一记浅柔的笑意浮现在chún角,就像春日里射出来的第一缕阳光。
她早就知道他不喜欢她了,她一直想问的就是,他会那么轻易的放弃他的仇恨吗?
他回来后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报仇吗?
他大费周章的设下这些,可是突然说放弃就放弃了,可能吗?
林绘锦没在说话,张开柔软的小口吃下了南宫冽喂过来的花生红豆粥,轻轻咀嚼了几口,花生的浓香随即便在嘴中蔓延……
花生?倏地林绘锦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看着南宫冽手中碰的那碗花生红豆粥,她清楚的记得南宫冽是对花生过敏的,他是不能吃花生的!
南宫冽看着林绘锦吃的香甜,便也舀了一勺放入了嘴中。
这一切都看悄悄的看在林绘锦的眼里,心里满是疑惑,难道是不离弄错了?南宫冽对花生不过敏?
不可能,不离是南宫冽身边的贴身侍从,伺候着他的饮食起居又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王爷,那……二小姐那边呢?”林绘锦的心里头满是疑惑,不过却还是岔开了话题。
“我去丞相府就是为了这件事!”南宫冽抿了抿chún,薄削的chún瓣上沾染了一粒微红的粥粒,嗓音中透露着一抹深沉,继而又道:“既然我对她食了言,我便娶她,愿不愿意……便是她的事了!”
林绘锦心微微一颤,就为了她?要娶他一个不喜欢的人。
她的心有些乱,南宫冽若是每日与她这般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用不了几天南宫冽便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即便不知道,她的易容液也只剩下小半瓶了,也维持不了几个月了。
她昨晚回来,只是为了避免南宫轩的而已,但是南宫冽不知道,她只会以为她是舍不得走。
从刚才的对话中,南宫冽对她是一点儿情谊都没有了。
所以她要赌吗?赌南宫冽知道她是林绘锦后,会对她怎样?
会原谅她之前所做的一切?还是会更加的恼羞成怒,因为她欺骗了他的感情?
可是扪心自问,她……并不喜欢南宫冽,也不想留在他的身边!
“王爷,我有话跟你说!”林绘锦似是下定了决心,巴掌大的脸上满是决绝:“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自量力了,可是……我不想你身边有其他的女人。你若是娶我,就只能娶我一个,做妻也好,做妾也罢。但是你要是迎娶别人,你还是放了我吧……”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223章 欲擒故纵
南宫冽放下手中的调羹,与白瓷的碗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在这间安静的屋中格外的入耳。
双目如潭的眸子深似海,语调颇沉,似是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林绘锦的心中:“梨花,我知晓你的心思!”
这让林绘锦莫名的感觉到一种沉重的感觉。
“那等我什么时候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了,我便在娶你!”南宫冽话音刚落,修长挺拔的身姿便站起了身,将手中的红豆花生粥碗搁置了楠木桌上,身姿孤冷的走了出去。
“王爷,你这算什么?不愿娶我,也不愿放了我!”等林绘锦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候在门外的桂嬷嬷瞧着南宫冽的面容一片冷峻,全然不似方才那般眉眼温煦。
神情依旧没有什么波动,连带着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倒是那两个丫鬟显然是被这般冷若冰霜的南宫冽吓了一跳,这前一秒还清雅温和的衣履少年,怎么出来后周身便缠绕着一层冰冷,竟是要比这外边未融化的雪还要冷上几分。
南宫冽这骤然大变的态度,让林绘锦的心里越发的慌乱了。
他那一句:梨花,我知晓你的心思。
仿若真的将她真正的心思洞察到了一番。
他不愿将她送走,只得迎娶林婉月,可是她却又不愿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这不摆明着是bī他放她走吗?
桂嬷嬷领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轻撇了一眼放在桌上还热乎的板栗和的未吃完的粥,那站得笔直的身姿,倒是没有一丝恭敬之意。
“姑娘,若是想要欲擒故纵的话,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话语平淡,声调却是如落石一般,脆亮的敲打入林绘锦的耳。
林绘锦抬起眸望向桂嬷嬷,却见桂嬷嬷一贯平静的眸中却生出了几分锋利。
“桂嬷嬷是觉得我在欲擒故纵?”
“昨天姑娘走后,公子便将主院砸了。”桂嬷嬷继续道:“姑娘睡下之后,公子来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去,最后一次足足在门前站足了半个时辰……”
昨夜下了雪,今日正是化冻的时候,自是要比往日更冷上几分,窗外是一片银装素裹的荒芜。
而屋里虽燃烧着火炉,可是却还是让林婉月冷得牙直打颤。
“爹,王爷真是这么说的?”
林丞相清瘦的身姿透露着一种稍有的凌厉威压,脸色亦是一片yīn沉:“是,在避暑山庄的事,王爷全都跟我说了,只要你点头,王爷自会到左太尉府上说明,让左太尉来退婚!”
林婉月坐在榻上的手紧紧的捏紧,刚刚才愈合好的伤口,便再次被残忍的揭开,让她一张小脸痛得煞白。
许久才抬起那双受惊的杏眸道:“爹, 我想去问问我娘!”
林丞相脸上是一片严肃,眉头也是紧锁着,落在林婉月身上的眼神满是探究:“爹只想知道,真的是绘锦让你去王爷房中的吗?”
声调很平缓,可是却透露着作为父亲的一种威视。
这让林婉月的心不由的慌了,眼眶中却是滴出几滴晶莹透彻的泪水来:“难道爹是在怀疑婉月,是婉月穿着姐姐的衣服跑到王爷的床上去的吗?爹,你明知道姐姐不愿意嫁给王爷,一直都费尽心思的想要离开王爷……难道就因为娘的事情,婉月在爹面前就这么不堪吗?”
林丞相望着林婉月泪水盈盈,凄楚委屈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到了晚间,林绘锦用完了晚膳,便在梳洗房洗了个热水澡。
桂嬷嬷拿来了一件料子极薄极滑的抹xiōng裙,裙摆只拖曳到膝盖处,露出一截细白滑腻的小腿。外罩一袭质地柔软、领口大开的外裳,穿在身上,不仅很好的勾勒出她柔曼、绰约的身姿,更是透露出丝丝的诱惑与妖媚。
林绘锦自是明白这样的衣物在现代便是一种情趣用品,是用来讨好南宫冽的。
“这衣服姑娘穿不穿,全看姑娘的意思!”桂嬷嬷的话语依旧平淡,眸中的那分凌厉已经不见了。
“他今晚不会来,而且他也不会喜欢我穿成这样!”林绘锦直接性的脱口而出。
穿上摆放在另外一边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火炉上放着几块橘子皮,熏的满屋都是一阵清香。
南宫冽没发话,她便依旧住在小院当中。
不过桂嬷嬷也没亏待她,屋子里放了好几个火炉,就连床上的被辱、枕头也命人重新更换、添加了。
自是没有那晚冷如冰窖了,林绘锦躺在床上,想着桂嬷嬷早上与她说的话。
她在他心底就那么重要吗?又为什么会那么重要?
她实在想不通。
“公子,姑娘已经歇下了!”门外传来守夜丫鬟的声音,紧接着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
她以为他今晚不会来,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是来了。
夜色中,他的身影有些摇晃,随后压实的被窝被掀开,一股清甜的酒味便将林绘锦包围,她人也落入了一个宽厚、滚烫的怀抱。
“睡了吗?”南宫冽低沉的嗓音贴在她的耳旁,气息滚烫。
chún齿间的那股酒香便也越发浓郁了的钻进了林绘锦的鼻息。
没等她说话,他微醉的话语便再次传来:“我下午去了二王府,二皇兄的侍妾给他新生了个儿子,人小小的,软软的,身上一股子nǎi香味,样子可爱极了。二皇兄还有一个三岁和五岁的女儿,都长得粉粉嫩嫩的,不过她们都怕我,见到我就咧嘴哭了,nǎi娘怎么哄都不行……”
南宫冽将林绘锦整个身子圈在怀里,嘴里依旧喃喃细语:“后来陪她们玩了一会儿,堆了一个雪人,她们也没那么怕我了,还让我抱了。用晚膳的时候,那个大一点儿的孩子就坐在我腿上,那双肉呼呼的小手,总是想要把我脸上的面具揭下来。”
“不过她的手那么短,又怎么够得着?”说着南宫冽竟然笑了,很清冽干净的笑。
林绘锦一直都静静的听着南宫冽说着。在广陵的时候,他说过他很讨厌孩子,即便透过那一张银色的面具,她也能够看出他神色中的认真。
可是南宫冽今日一回来,话里嘴里全都围绕着孩子,语气是那么轻,那么柔。即便是个三岁孩子都听得出来他想要个孩子。
她也以为接下来他会说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可是他始终都没有说。
“王爷,早上的事,你别生气了好吗?是我错了!”林绘锦轻眨着长卷的睫羽,迎上他乌黑如墨的眼瞳,他的眼里有一束微醺的光,似乎醉得不轻。
“王爷,我让桂嬷嬷去给你煮碗醒酒汤吧?”林绘锦见南宫冽抿着chún不说话,便要起身。
却是被南宫冽重又拉了回来,眸底虽有醉意,可是话语却是分外的清明:“梨花,你当初就不应该救我!”
“不救我,便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了!”
林绘锦的心微微的揪着,她想要从南宫冽的眸中看出些东西来,可是他的眸光太过深邃,越看只会让她陷得越深,犹如被困的一只小兽怎么也挣扎不开。
“王爷……”
南宫冽嗓音沙哑,却漫上一抹悲凉:“你为什么总是想要离开我?那天我跟婉月说的话,你不都听到了吗?我是为了你才娶她,可是你转眼就跟我说,你不希望我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南宫冽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击在她的心头,震得她连呼吸一窒,眸孔微缩,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一个反应便是心慌,她是林绘锦,不是梨花!若是让南宫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会怎样?
“对不起……我……“林绘锦的声音中透露着几许慌乱和自责,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说了,我也……不想了,好吗?”
南宫冽黑眸澄亮,凝视着怀中林绘锦轻颤的眼眸,她细长的眉宇染上一抹心疼和难受,她温香软玉的身体就这样被他抱在怀中,身体的女儿香与他身上的酒味缠绕在一块儿,竟是让人有些痴迷。
“若是你以后还想着离开我呢?”南宫冽话语是一片清明,丝毫没有一丝醉意,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的从他薄削的chún中吐出来。
林绘锦轻蹙了蹙眉,她其实心里真的慌到了极点儿,一双小手紧紧的攥住南宫冽的衣角,颤声道:“我真的不想了。”
南宫冽却是拧眉注视着她,漆黑如墨的瞳眸中满是深沉和bī人的光芒,直让她浑身的每一处汗毛都轻颤着。
“我给你生一个孩子!”林绘锦想起南宫冽方才的话,或许他刚才一直不说,就是在等着她自己说。
这句话一出,南宫冽如墨的瞳眸中便迸射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柔和光芒来,紧蹙的眉眼也在这一刻舒朗开,就像是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终于见到了太阳般。
“好。”低柔清冽的嗓音在林绘锦的耳旁响起。
直到这一刻,林绘锦紧绷的身体才慢慢的松懈下来,但是她的心依然跳得很快,很乱。




误上王塌:邪王请轻宠 第224章 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这一夜自是缱绻缠绵,林绘锦刚开始想要拒绝,但是最后到了嘴边只是让南宫冽将蜡烛熄了。
事后,南宫冽将林绘锦抱在怀里温存一番,轻柔的吻不住的落在林绘锦的身上,像是一件上好的美玉般,让他分外的珍惜。
“王爷,桂嬷嬷说我走后你将主院砸了?”林绘锦被南宫冽亲的身子痒痒的,想要躲着南宫冽的吻,便开口问道。
南宫冽只是轻笑了一下,继续将头埋在林绘锦的脖颈间,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
即便他们才刚刚欢愉过,可是他总能从她身上嗅到一股纯美的味道。
“你昨晚也是来了好几次才进来是吗?”南宫冽墨染的发丝铺洒在脑后,有几缕发丝滑落到了林绘锦白如象牙的肩头,随着南宫冽的呼吸,痒痒的。
南宫冽依旧是在笑,大手轻抚过林绘锦的脸庞:“是啊,本来是进来想要将你打一顿的。走都走了,干嘛要回来?”
“那怎么没打?”林绘锦抿了抿chún,纤巧玉嫩的手想要扯过枕头下面的肚兜穿上。
但是却是被南宫冽一把抓住,身体复又压在了林绘锦的身上:“不是打了吗?你昨晚都喊疼了……”
“你……”林绘锦脸上刚刚退去的绯红,便又重新涌了上来,直衬得她肌肤越发的细腻如脂,可是紧接着又拉住南宫冽的手,阻拦道:“你又要干什么?”
“你别……”林绘锦感觉有一双粗粝却又温厚的大手将她最为敏感、水嫩的地方包裹住,让她的嘴中不由的哼出一声轻吟声。
“梨花,你的身体好敏感!”南宫冽炽热的气息喷薄在林绘锦的脸上,沙哑暧昧的声音仿若能够将人溺毙了一般。
“王爷,你别这样,我那里难受……”林绘锦立刻去推南宫冽。
南宫冽黑沉的眸光微微暗了暗,压下身体的躁动,咬着林绘锦白嫩、小巧的耳垂低吟道:“真的难受?”
“嗯!”林绘锦轻点了点头,细若蚊声的说着。
“好,那我轻点……”说罢一个犹如小二臂膀粗细的东西便抵在了那里,直让林绘锦的呼吸一窒,浑身都紧绷起来。
“你……你……你怎么那么坏?”林绘锦真是要被南宫冽气死了,两只手撑在南宫冽滚烫的xiōng膛上,却是没有一点儿作用。
“逗你的!”南宫冽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林绘锦的鼻子,随后便披上衣服,翻身下了床。
“你去哪儿?”那东西一从身旁挪开,便让她长舒了一口气。
“去洗澡!”
尽管今天是休沐期的第一天,但是南宫冽一到了时间便睁开了眼睛,怀里的小人儿还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半洒在脸上,遮掩住她大半的面容。
均匀清浅的呼吸从她的鼻息间吐出,喷薄到他的xiōng口,那股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便浓郁的萦绕在他的鼻尖。
南宫冽黑如黑曜石般澄亮漆黑的黑瞳在这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来,温暖覆有薄茧的大手轻轻的划过林绘锦的眉宇、鼻尖、下颚,随后一直到她纤细的脖颈处停下。
那深邃的眸光便越发的深沉、幽暗了。
倏尔,南宫冽裂开chún角的弧度,越冽越开,无声的笑着,仿若随时都能将黑夜吞噬一般。
不离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因为着急,差点儿被覆上一层白霜的路面滑到。
“王爷呢?王爷走了吗?”不离气喘吁吁的跑到小院,却见桂嬷嬷领着一众丫鬟规规矩矩的守在门外。
桂嬷嬷抬起眸,看着两耳朵被冻得通红的不离,道:“公公,估摸着这会儿公子还和姑娘睡着没起!”
不离一听,直接愣了一下,随即便掀开暖帘走了进去,便见南宫冽已经是醒了,手中正拿着一本折子在看,但是怀中却还躺着一个身姿柔曼的少女,很是小心翼翼,似乎是担心将怀中睡着的少女给吵醒了一般。
“哎呦,我的王爷,这都什么时辰了,你竟然还没起?这军营里的人都等着王爷前去商议军事呢!”不离瞧这样子,自是也压低了声音。
但是那一张素净的小脸上却满是着急。
虽说现在是休沐期王爷不用上朝,但是这军营却还是要去的。
结果王爷竟然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迟到了。
南宫冽放下手中的折子,冲着不离勾了勾chún,无奈的笑了一下:“她睡得正香,本王怕吵醒她!”
不离的面上多了一丝为难,可是却还是润朗开口:“那……奴才是回去让他们继续等着,还是先去cào练士兵?亦或者今日便不去军营了?”
南宫冽却是垂下眸,大手轻柔的抚过怀中人儿细软的长发,低唤道:“梨花,今日跟我去军营玩如何?”
“嗯?”林绘锦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得不太真切,发出一声呓语之后,便在南宫冽的怀里继续拱了拱,继续睡觉。
不离听后脸色微微一惊,继而一抹明媚的笑意也从chún中划出,退了出去。
“你跟我一块儿去军营,等我商议完军事我带你去骑马!”南宫冽看着林绘锦这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也不知她平日里是不是也是这般贪睡。
这下林绘锦却是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面前的人,刚睡醒的声音就像是含了一口汤圆般,满是软糯:“什么?”
“我说我带你去骑马!”南宫冽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去林绘锦脸颊上的青丝。
林绘锦想了想,原本是想要拒绝的,但是骑马这项技能却是她一直都想掌握的,便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军营中所有的高级将领皆已到齐,但是主位上的位置却是一直都空着,,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都在眼中看到惊讶和疑惑。
他们中有半数是跟在南宫冽身边的老将了,无论何时何地,王爷只会早到绝不会迟到。
可是今日却是头一回,这时辰早都过了,却始终都不见王爷的身影。
这让众人开始有些不安起来了,正当大家开始讨论是不是王爷遇到什么事了的时候。
一袭绛紫色麒麟纹锦袍的南宫冽便走了进来,脸上的那张银色面具依旧冷峻邪魅,然而却分明泛着一抹柔和的光芒。
“昨日喝了些酒,今早起晚了些,让诸位久等了!”南宫冽径直的走到主位,淡雅的眸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继而便清冽开口,威慑如常。
只是却比平日里少了那份生人勿进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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