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战龙

只要超越一人就行，反正前两名当选。
而要是不出太大意外的话，超过陈琳三张理事票还是有不小可能的，至少有可能。因为天河和保宁的理事本来就多，再加上陈琳接手齐阳省的摊子比较晚，有些齐阳的理事未必听她的。
既然还存在可能性，梁先森就暂时先忍着，等着理事票的计票开始。
但是当票数计出来的时候，就彻底剿灭了梁先森的希望。他确实比陈琳的理事票多，但只多了一张——5张对4张。而石兆杰更猛了，理事票独得8票！
理事票的对比是8:4:5；
普通票的对比是26:18:10。
所以要是加权计算之后，三人的总得票数——
梁先森：25票！
陈琳：30票；
石兆杰：50票！
原本说要陪太子读书的石兆杰竟然得了接近半数，而志在必得的梁先森却只得了25票，毫无争议地排名最后。
这可真是个大意外。
那么根据现在的结果，石兆杰和陈琳正式当选副会长。当着这七十多人的面，谁也赖不得。
梁先森和包玉超呆立当场，石兆杰则跟张威交头接耳。陈琳和赵玄机在这边虽然很高兴，但却也在静静地思索，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整个现场也在交头接耳，根本没有对当选者祝贺的掌声，所以越发显得诡异。
终于，刚刚当选会长的张威发声了，示意大家静一静。
“各位，刚才的选举结果已经出来了，应该当选的是石兆杰秘书长和陈琳女士。”
“说真心话，这个结果让我有点意外。梁先生德高望重且资历深厚，又深得诸多会员们的支持。出现这样的结果，当然非常可惜。”
“但怎么说呢，选举就是选举，终究会有成功和失败。尊重选举结果，也就是尊重公平的规则，所以我建议大家还是用热烈的掌声，向石兆杰和陈琳两位副会长表示祝贺！”
张威带头鼓掌，石兆杰和陈琳当然会自动配合，紧接着十几个、几十个人开始哗啦啦地鼓起掌来。现场的气氛总算是调动了起来，一个个像石兆杰和陈琳表示恭贺。
梁先森和包玉超等人当然几乎要气炸了胸腔子，恨不能马上摔锅走人，宣布集体退会。
但是形势不同了，他俩也知道必须谨慎。他们保宁天河一派看起来虽然人数不少，但实际上肯定已经被人各个击破！
原本他们一派是29人，但是把票投给梁先森的只有14人，连一半都不到，其中已经包括了梁先森本人的票。
这还是无记名的投票呢，结果就已经是这样了。要是让大家公开站出来表示叛出燕云会，愿意铁了心跟他们走的能有几个？
要是再被赵玄机那种黑材料威胁一下呢？
到时候万一梁先森振臂一呼，响应的人只有区区个位数，那就不是集体退会了，而是自讨没趣。另外退会的人数这么少，燕云会收拾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原本的踌躇满志，一瞬间却完全没了底气。梁先森狠狠攥紧了拳头，这是他第几次选举失败了？三次理事选举，刚才的会长选举，再加上现在的副会长选举，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简直是悲剧透顶。
旁边的包玉超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暂时别爆发，看看随后还有什么安排。
与之相反的是，陈琳那边已经是兴高采烈。虽然她不温不火地保持着淡淡优雅的微笑，向各位会员纷纷道谢，但心里却乐得真想痛饮两杯。
燕云会副会长啊，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一下子站在了商界的高峰上，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她人生的新高度，但她更愿将之视为新的。





贴身战龙 第460章 安慰奖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赵玄机一直在重点观察两个人——张威和石兆杰。
从张威的表情来看，他对这次选举结果并不是非常震惊。同样，石兆杰虽然看似有点意外，但接受结果的时候也很坦然。
这说明在选举之前，这两人对结果应该是有点心理准备的。那么也就说明，搞出这次大意外的应该是他俩的手笔。
应该说自从郑凤翔死的那一刻起，张威肯定就已经开始布局。凭他的经验和脑力，估计也早就发现了保宁天河一派的异常动静。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估计他就已经下手策反，所以才导致选举的结果如此出人预料。
这么做的好处很明显——先让梁先森等人的心理预期拉高，觉得自己手握“集体退会”的底牌，可以肆意的作死。可是等到投票时候才会发现，一切都是虚妄！
这时候对梁先森和包玉超带来的打击绝对是震撼性的，甚至足以让他们怀疑人生。所以也就会不敢擅动，至少先安分下来。
而一旦梁先森接受了今天的选举结果，以后想要再统帅保宁天河的散兵游勇就更难了。因为大势已定，天河保宁的那些会员们肯定会更加安与现状，不再跟着梁先森冒险。
正所谓无商不奸，大家都会有个利弊考量。
也或许梁先森和包玉超还会有几个死党铁杆，但却不至于翻起太大的浪花吧，：“下面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那就是希望能吸纳梁先森先生进入我们的理事会，想必大家不会反对吧。”
“梁先生是我们会内的老资格会员了，也为燕云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且他代表着保宁和天河的会员们，出于团结的目的，我也希望梁先生能够进入理事会，发挥更大作用。”
“而我想破例一次，让梁先生进入理事会的过程就不要选举了，大家鼓掌通过怎么样？”
就算补选进入理事会按说也该至少二选一，但现在算是白送给梁先森一个理事的席位。
而且恰好郑凤翔死了之后，理事会里面的席位还空着一个。
于是全场响起了掌声，毕竟这意味着燕云会的团结。就算是天河保宁一派的那些铁杆会员们，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退会，毕竟风险太大。
现在皮球踢给了梁先森，使得他骑虎难下——你自己没选上、没本事，这怪不得别人；现在新任会长给你一个安慰奖，你要是再不接受的话，肯定会被人视为不知进退。
可要是接受了这个职位的话，其实就好像接受了张威的施舍，甚至像是土匪接受了官府的招安。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反应，但是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
脸色变幻了一阵，梁先森挤出一抹笑容远远地抱了抱拳环顾四周：“多谢会长和副会长的爱护，以及各位同仁的支持。”
又忒么恢复了能屈能伸的状态。
至此，梁先森算是得到了最低限度的补偿安排，燕云会的分裂危机也得到了暂时的压制。
只是散会之后上了车，梁先森的所谓良好修养就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将手机扔在了座位上，一屁股仰在靠椅上。
“这群叛徒，给我查出来，究竟是谁背叛了我们！”
一旁包玉超点了点头：“您放心，就算不能查齐全，但至少抓几个典型是不难的，有几个家伙一直就是墙头草，这次肯定倒戈了。到时候咱们杀鸡骇猴，好好震慑一下这群东西。”
言语之中，这个老牌的燕云会理事、蛮横跋扈的“包校长”，竟然带着非常尊敬的语气。




贴身战龙 第461章 老谋深算
选举结束之后，陈琳暂时留在了中州，因为她会被交接更加重要的一些东西，这是副会长的权限。而事实上在对会内秘密的知情权上，副会长和会长已经没有任何区别，该知道的大家都会知道，只有决定权有所不同。
张威的办公室里，就他和陈琳、石兆杰三人，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恭喜两位！”张威笑吟吟地开了瓶红酒小小庆祝一下，依旧是那弥勒佛般的笑容，“特别是陈琳，年纪轻轻总算得偿所愿了吧。这次的选举结果传播出去，其余六家商盟肯定个个大跌眼镜的，也肯定会对陈琳的信息倍感兴趣。”
陈琳笑了笑：“还不是威叔的照顾。我能看得出，这次选举肯定是你们两位运筹出来的结果，多谢了。”
要是张威和石兆杰运作的时候，要求陈琳的票数更少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可能是梁先森，毕竟梁先森的票数基本上是固定的。
事实上张威和石兆杰事先运作的时候，是只考虑让石兆杰当选的，策反的所有会员都被要求投石兆杰的票。
但是后来陈琳表现出了那种志在必得的意愿，于是左右权衡之下，张威又暗中让那些会员分流出一部分去投陈琳。
如此一来，陈琳才堪堪比梁先森多了五票。听起来是不少，但试想一下，一旦某位投票给陈琳的理事改投梁先森，会怎么样？
那么陈琳会少三张票权，梁先森会多三张，一加一减刚好让陈琳落败。所以说陈琳和梁先森之间的差距，说到底只有一个理事的差距，就是这么微妙。从这种意义上看，梁先森这次选举又t输了一个选举人的票罢了。
张威笑着喝了一口酒，显然等于默认了他一直在操纵着选举的进程和结果。
石兆杰则笑道：“张会长决定事先不对你明说，一来万一事情不成，你再埋怨；二来你知道之后万一露出些风声，就怕他们保宁天河那一派有所提防，事情就会增加很多未知性。”
而现在，石兆杰和陈琳都等于是张威拉到副会长位置上的，按说这个领导班子应该是空前团结一致的了。
虽然陈琳的成长性非常恐怖，有可能威胁到张威的位置，但考虑到陈琳和赵玄机是恩仇分明的人，想必不会对张威做出过分之事——或许这是张威的想法？假如这样，大家倒是可以一团和气。
“当然现在高兴还有点为时过早，”张威说，“还得预防着梁先森和包玉超他们的反扑挣扎。从投票结果可以看出，他们那边的死党小集团至少还有十五人，其中包括5名理事——现在是六名了，因为梁先森也加入了进来。这依旧是一股相当可观的力量，一旦造反可了不得。”
说到底，对天河保宁一派还是不放心。
石兆杰分析说：“虽然一旦真正造反，这十五个人里面肯定会有些怯场不敢跟随的，但也得考虑被咱们策反的那些，会不会再临时反水。所以，总体上还得将他们的势力圈定在二十人左右，一旦爆发就是个超级*桶。”
可以说，这次选举结果就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这根*会不会点燃，就看双方的博弈结局会如何了。
其实陈琳本以为张威他们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可以确保梁先森等人不会反叛出去。但是现在看来，这个万全之策是没有的，而且这么做完全就是一场赌博——而且是豪赌！
赌赢了，燕云会得以保全，张威一派彻底控制局面，领导层内部没有杂音；
赌输了，燕云会分裂！
虽然分裂之后的燕云会将留下绝大部分，但是势力会瞬间衰弱，而且内部的纷乱也会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在这种内忧重重的环境里，外部的敌人只要雷霆一击，就怕燕云会就撑不住了。
所以说，赌输了的最坏结果可能就是彻底崩溃。
陈琳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就是干大事的人的心胸吗？假如是的话，自己还真有点跟不上人家的思维高度，我勒个去。
当然，石兆杰也把这内忧外患分析了一下，形势之严峻和陈琳想象得差不多。
张威却真的有肚量，笑道：“内忧肯定是有，但要说外患，呵，那是以前！现在有陈琳和玄机在我们这里，就足以抵挡一支新的燕云铁骑！咱们只要做好经济层面和上层人脉层面的事情，至少不用担心武力层面的事情，这是多大的优势。”
石兆杰也笑了起来，连连点头。
原来他打的竟然是赵玄机的主意。
以前也曾发生过商盟层面的生死之战，商业和金融手段的进攻，辅之以各种司法途径的袭击，确实惨烈。但是真正直接威胁各家会员人身安全的，当然还是那种灰道、甚至黑道的阴冷手段。
而赵玄机的声望摆在这里，只要将名字亮出来，恐怕就已经足以震慑住长白会或者什么江南会了吧？想想还在医院里养伤的庞建勋，想想死的死、抓的抓的那些杀手们，敌对商盟确实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商业金融、行政司法和地下手段，这是商盟战争的三条战线。”张威说，“还没开战咱们就已经在一条战线上先赢了，总体胜算自然大的很，长白或江南也就要慎重考虑是不是开战。”
陈琳并不喜欢燕云会把赵玄机当做武力中坚来使用，因为这很危险。但是没办法，她和赵玄机也只有在这方面才具备与众不同的“价值”。要不是因为这个，人家凭啥扶持你为副会长？
你有钱？有势？那都只能说在云水这巴掌大的地方还凑合。你的财力要是放在燕云会里面，就算普通理事也比天和泰更强啊。
“有陈琳和玄机压阵，我们自然高枕无忧。”张威笑道，“至于说行政司法战线，呵呵，咱们又不是主动进攻。对方要想进攻咱们，那就得在咱们三省一市的燕云大地上开战。这地界上到处都是咱们的朋友，占尽了地利人和之便，胜算极大。”
三条战线，稳赢的几乎有两条，难怪张威这么信心十足。
此时他微微收缩了一下眼神，笑意稍稍变冷：“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净化一下燕云会了。长期以来燕云会内派系交错，这可不是个好现象。所幸现在我们三人同心协力，正是将所有小团体都给压制下去的最佳时机。”
张威要趁着这次契机，彻底净化燕云会。也就是说就算梁先森不造反，张威也得想办法把他们这个小团体给彻底瓦解掉，以绝后患。




贴身战龙 第462章 势力的真相
既然要预备着“对内净化、对外防御”，张威自然委托陈琳和赵玄机多上心，首先将燕云铁骑整顿一下。
燕云铁骑的主委是包玉超，显然张威早就瞧他不顺眼。毕竟这个武力组织的管辖权原本以郑凤翔为主，里面自然多半是他的人。
“过段时间，希望包玉超能认清形势，主动让出主委的位置。”张威冷笑，“一头猪一样的东西，就他的事儿最多，整天叫嚷。”
陈琳笑了笑，说：“看来威叔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了。”
“对付这个词不好，好像我处心积虑挑衅一样，哈哈。”张威笑道，“总之让玄机先在燕云铁骑里面好好整顿，咱们三个给他足够的授权，还耍不过一个包玉超么。力度大一些，大刀阔斧的才好。”
还真像是个干大事儿的，果然气魄十足。
张威继续说：“而且以后我想改一改，不再让理事做主委。你们两位副会长，分别兼任燕云铁骑和燕云资本的主委，下面再设置几个执行委员。权力向咱们几个手中收一收，放在下面有点乱。”
这样也好，权力更加集中。当然让陈琳一个女孩子家的主管燕云铁骑这个暴力部门，说出去也是够让人眼前一亮的。
谁让她的“军师”赵玄机那么牛叉了呢？再说，谁让陈琳本人就是开保镖公司的呢？
张威已经同意，让陈琳抽调一批实力过硬的保镖，填充到燕云铁骑当中，进一步充实其实力，而且从人数上也进一步稀释郑凤翔余党所占的比例。不过显然，张威本人也会向里面充实新鲜血液。
而且张威的意思是以后燕云铁骑修改使用规则，不要经过什么半数理事同意，只要会长副会长形成决议，就可以向外输出武力！
这么一来，会长和副会长的权限也就更大了，行动更自由。
至于说燕云资本的事情当然交给石兆杰来做，看得出石兆杰更是张威的铁杆心腹。以至于陈琳都有些好奇，这俩人怎么就勾结得这么紧密。
毕竟当初石兆杰成为秘书长也是经过郑凤翔同意的，而且所谓秘书长也必然是会长的心腹才对。
交代了主要的任务主线，接下来就是将燕云会的机密、以及副会长的权限之类的规定交代给陈琳。
这一次，陈琳算是彻底开了眼界——她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财大气粗。
财力，掌控的商业资源，特别是上层的人脉关系，简直强大到令人发指。陈琳看得有些眼晕，虽然老早就怀疑这些东西是存在的，但只有亲眼看到才会有清晰的认知。
就看那些人脉资源，好多熟悉的名字，看得陈琳有点眼皮子跳。虽然关系只是见面熟、点头交情，但只要是一个个能扯上关系，各条关系线交织在一起，那就是一张惊人的势力网。
“有点吃惊？”张威苦笑，“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周家林出事之后，我和郑凤翔不想赶尽杀绝的原因。一旦把狗逼急了乱叫，当然会先把他自己害死，但同时也会拖累整个燕云会。”
陈琳点了点头，心道现在她也成为新的知情者了。
石兆杰倒是没惊讶，因为他本来就对这份名单非常熟悉，毕竟他是燕云会多少年的秘书长。但凡人脉关系方面的具体打理，都是交给秘书处来具体执行的。
也就是说，秘书处和燕云铁骑、燕云资本一样，也是燕云会的重要支柱之一。秘书处具体打理维护这张关系网，燕云资本负责资本和产业的运转，燕云铁骑负责武力。
其中秘书长和副秘书长都由理事担任，“资本”和“铁骑”则各有四名理事担任委员。这些都是真正握有实权的理事，也都是资深的、实力雄厚的。至于此前的陈琳，作为最后一位补选进入的新面孔，完全就是个闲散理事，并未接触这么多机密。
而秘书处、“资本”和“铁骑”三方面几位理事，却也只是各自知晓自己分管范围内的机密。真正三方面机密全都具有知情权和决策权的，就是会长和副会长，这也是会长真正体现权力的地方。
而且陈琳更看到，当初自己作为齐阳省的召集人，虽然已经接收了不少的人脉线索，但却都是级别稍低、关系不够紧密的。直到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大头儿都还攥在燕云会总部的掌心里。
“其实也不用这么惊讶，”张威笑道，“以燕云会名义做的事情虽然可能不正规，甚至可能违规，但不会有太明显的违法乱纪之事。所有会员要是做出了什么触犯法律的事情，那也是他个人的私事。”
所以说，就算周家林这样的人真正背叛了燕云会，那也只是对燕云会造成很大的麻烦、损失惨重，但还不至于彻底完蛋。
比如说你身为会员或者理事，因为生意拓展想要结识某位县长，没问题，燕云会可以轻松帮你建立不错的关系，至少这敲门砖是帮你敲得开的。
可当你真正做起生意了，是不是对这位县长进行了利益输送，是不是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出了事的话，那就只怪你和这位县长倒霉。
当然就算出了事之后，燕云会也会尽可能帮你打理一下关系，这也是燕云会应尽的道义。比如说找高层说情，或者做出一定妥协；又比如检方在调查你和这位县长，燕云会可以帮你跟检方建立一定的联系……至于怎么运作，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燕云会不会帮你做太出格的事情。
就好像当初燕云会稍微运作一下，于是云水市的张市长就接见了陈琳和赵玄机。区里面一下子就有点懵了，摸不清深浅，从而让赵玄机得以更加轻松地达到目标。这就是燕云会的作用，穿针引线、借力打力。
这已经够强大了，几乎等于随时可以调用三省一市的庞大人脉关系，不入会的商人无法想象这种优势的惊人程度。
要是再加上燕云资本可以提供的经济上的帮助，入会者得到的好处当然就更明显。至于能够随时调用会内全部资源的会长和副会长，当然能得到的好处就更多了。
拨云见日，陈琳今天才算见到了燕云会庞大势力的真相。
而在这三大领域之中，只有燕云铁骑的工作才是最容易遭到诟病的，所以行动时候也是最需要保密的。因为相对于秘书处和燕云资本，它毕竟算是个干脏活儿的组织。
如今这个容易脏了手的机构，交给了陈琳和赵玄机。




贴身战龙 第463章 忽悠理论
总算对燕云会有了一个彻底的了解，陈琳带着一肚子的新鲜感先去酒店。一路上倒是只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因为开车的是罗杰，现在这位龙牙战士冒充赵玄机的专职司机。
关于罗杰的真实身份，赵玄机也已经告诉了陈琳。现在陈琳算是见多识广了，面对官方介入也能更轻松的应付。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种踏实感，毕竟官方背景多牛掰。只是这些太机密的事情，在征求赵玄机的意见之前，陈琳不会当着罗杰的面明说。
罗杰倒是一边开车一边恭喜，毕竟当选副会长也是件喜事。
“你还高兴？”陈琳打趣说，“你也知道燕云会的性质吧，虽然不黑，但也白不到哪里去。我现在都快成了灰道大姐大了，你这个超级警察还能跟我好好相处吗。”
罗杰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查的只是奇美药业背后的问题，其余的关我啥事啊。”
“我们龙牙境内事务部就十来个人，活动范围是全国。要是连什么涉黑、打斗、行贿受贿之类的案子都管，早就累死了，这些都是普通公安系统该干的事情。”
“再说燕云会这样的商盟能够以正常状态运营这么多年，必然有它的生存之道。假如只是一个单纯的黑势力组织，早就被打掉了。”
他看得很明白，而且这些天来其实也一直关注着燕云会，想要调取相关资料也不难。他很清楚这种商盟的性质，做事往往都比较缜密，而且真正一眼看上去就涉黑的事情肯定只是会员个人行为，而非商盟的集体行为，查也没太大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