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勾魂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老爸骂我“怎么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老爸又叫过我妈,我妈在电话里哭着数落我一通。我心里挺不是滋味,我真要出什么事,自己到无所谓,其实最伤害的是家里人,是最关心我的人。
我告诉他们老两口,不要把我打电话的事到处说,你们知道我平安就行了。这件事很复杂,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打过电话回来,他们很可能还对我不利。
老爸在电话盘问半天,我也没说怎么回事,他叹口气说“我和你妈都老了,也照顾不到你了。你自己多保重吧,就一条,别让我们伤心就行。”
我唯唯诺诺,又说了几句,电话挂了。
我暗自盘算,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回家只要我一在家里露面,蓝衣那里就能知道。猫脸人是八家将老大,蓝衣一旦看到我没事,很可能就会想到他们老大出事了,到时候我跟八家将真是解不开的死仇。先后两个人折在我手里。
我现在有家难回,必须一次把八家将全部办挺我打定主意,先不急回去,猫脸人留下一大笔钱,先把它消化了再说,建立我自己的根基。





勾魂儿 第二百零四章 五哥
我在村里住了几天,告诉老爸把我的身份证先给寄来,这年头,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等了将近一个礼拜,快递才到村子。随着身份证,老爸还邮来一张银行卡,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村民是真不错,这些日子我住在老祠堂里,吃喝都有。拿了钱之后,我先把欠村上的钱还上。什么都办利索了,也该考虑下一步的事。
和我一同出来的幸存者走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警察也去过山里很多次。我也被作为证人跟着去过,我偷偷画下进山的地形图,自己去应该没问题。
喵喵师傅始终在我身边,它用不着伺候,自己就能找食吃。饿的时候它就消失了,酒足饭饱后再出现。
它是猫,窜房越脊是家常便饭,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它跟我聊村里的动态,什么村东头寡妇家晚上有男人去,什么村西的光棍汉翻墙看人家洗澡。
我笑着说,喵喵师傅你怎么这么八卦。
它瞪我一眼,说这叫红尘取经,你懂什么。
我索性不管它,不要把它当成一只猫,它就是一个长了猫形态的高人。
我仔细盘算,现在什么都差不多了,也该进山把东西取回来,考虑下一步的事情。我想了想,先去刘大千的家里,把他的死讯告诉他的老婆孩子,这是我的承诺。
抽空没人注意的时候,我和喵喵师傅进了山,我特意买了很大的登山包。可以把东西神不知鬼不晓都运回来。
在山里很顺利找到当初埋盒子的地方,用铲子挖开,里面的东西还完好无损,我一股脑全装了进去。
办完事又回到面具人住的吊脚楼,四面都拉着警戒线,已经让警察封锁了。
我来到那间画满了圆圈的屋子。用随身带来的喷漆把所有的圆圈都抹掉。本来想放火烧的,想想还是算了,深林密处,现在又是防火时期,真要大火烧起来那就麻烦了,反正就一个原则,这些圆圈涉及到极为隐秘的一种道法,不能让它流传出去。
所有事很顺利办完,我轻松不少,带着喵喵师傅离开。这次没有回村,一路下山,到了附近的镇子上。
我和姜程智联系,跟他商量去刘大千家里的事。老姜非常热情,一口答应下来。刘大千家住在梧州,我和姜程智商定好,三天后在梧州会面。
我还从来没去过那地方,询问路程后发现还挺远,至少要做一天火车。
现在有个最大的麻烦事,我自己方便,坐车就走了,可喵喵师傅没法上火车,要么就是当行李托运,麻烦事真不少。我一咬牙,肯定不能把喵喵师傅扔下。实在不行就包车去,贵就贵点,反正现在手里有的是钱。
我正琢磨着,喵喵师傅说“你真笨,我用不着像普通猫那样托运,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我愣了。没明白它什么意思。
喵喵师傅细声细气说,可以先把它送回尼泊尔的山寺,等到了梧州,再从山寺的世界里把它带回来。
我一拍大腿,对啊,这个没想到。细想想还是有问题。送好送,把喵喵师傅送去之后,我就没有进入那个世界的媒介了,无法再把它带回来。
喵喵师傅把猫头递给我,喵喵叫了几声,吩咐我说。把它头上一撮毛剪下来。
我用剪子小心翼翼剪掉一撮白毛,然后用小真空袋封起来。喵喵师傅告诉我,这是它的受戒发,和它在一样,都有穿越结界之能。
我赶紧调用阴间蜃景,利用这些白毛。还真就回到了卡布挪兰寺。
我出现在寺院一侧的天台上,远处是三三两两的喇嘛,我把喵喵师傅放在地上。喵喵师傅舔着爪子说“你不会再也不回来了吧”
我哈哈大笑“当然不会,放心吧,这些日子咱们处的不错,我以后立教会遇到许多问题。还要向你这位老司机讨教。”
喵喵师傅“哼”了一声,没和我告别,跑远了。
我收回蜃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没有它在,就轻松多了。我算算行程,倒也不急着去。
这里和南宁很近。我坐车先去了一趟南宁,在当地银行把山里带出来的现金都存进自己账户。至于金条,就麻烦多了,正规公司都有规定,只回收自己本行发行的黄金,还必须配备发票啥的,路边倒是有一些小店写着高价回收黄金,可一打听收购价格极低,这么卖就会亏损一大波钱。
我仔细斟酌,用破报纸把黄金都包起来,外面刷上锡,看不出是金条。我在当地的邮局,发了快递,把所有的金条都邮回家里。
金条送回家先存着,等我日后回去慢慢办,南宁人生地不熟的,被坑了都没处哭去。我也是冒险,那么多金条往回邮捏了把汗。不过现在邮政快递还是值得放心的。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老爸近期有邮件从广西邮回来,里面的东西很重要,要妥善保管,谁也不能告诉,等我回家再处理。
老爸在电话里埋怨我一通,说我搞的这么神秘怎么跟特务似的,还问是不是违禁品。我赶紧说绝对不是。老爸嘴上埋怨我,还是把我的要求都答应下来。
除了黄金,我把那些药材也发了个邮包寄回家。东西都收拾差不多,无事一身轻,账户里多了将近一百万的资金,我心里有了底,虽说广西人生地不熟,可有这些钱垫底,还不由着我可劲折腾。
大背包不要了,来回奔波太麻烦,我在商场买了个帆布的单肩包,贴身的东西放进去,倒也方便。
都办妥之后,买了去梧州的车票,向着梧州进发。
路上没事的时候,我把面具人留下的笔记,详详细细都看了。
他的笔记有点像修行日志,每一次有进展或是有启悟都会记录下来。我仔细发现很大的问题,开始的时候笔记还有模有样,可到了中后期,文字逻辑出现了问题,东一笔西一笔。写的天马行空,行文里还掺杂了很多圆圈,和天书里一样。
这种圆圈看样子不单单是法阵,还应该是一种文字。
我看得很快,越到后面读起来越是困难,不过我还是看的惊心动魄。笔记里记载了面具人的变化,和我构想的一样,他在学了天书之后,开始变异了
这个面具人最开始是八家将老大,姓名不详,他是苗疆人,是湘西苗寨有名的养蛊高手,善用奇毒和奇虫,被奉为八家将老大也算实至名归。有一次他被请到澳门,为一个大老板对付竞争对手,没想到对手也请了高手,乃是台南天地日月星教的长老。
天地日月星教也就是白莲教的分支。经过斗法,面具人把对手整死了,在那长老的房间里搜刮战利品,无意找到了一本残页,上面全是圆圈,后面还有一些释意的注解。
面具人兴奋异常,他在日志里是这么描述的,“看到残页上的文字,似乎感悟到天地之道背后的东西。”
后来,他索性进了大山闭关修炼,一门心思研究那几张残页,蛊毒也不玩了。
看到这里我也是暗暗庆幸,如果当初他用蛊毒对付我。我绝对不会这么好运气能活到现在。
日志里并没有写圆圈是什么意思,以及如何修行的,只是记述了变异的过程。随着面具人对圆圈的理解深入,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猫人,脸上五官越来越接近于猫,而且他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去感知猫,和猫进行精神交流。
面具人最后写道,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在渐渐变成猫
看到这里,我合上书,心头压抑得很难受。不是为面具人可惜,我想到了木淳,他也在修行一模一样的天书。他会不会也在变异
这个想法让我心头沉甸甸的,呼吸不畅。我盯着那两页残页反复看,上面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圈看来狰狞无比,让人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
这时,有人说话“小同志,你看的这是什么啊”
我赶忙把残页收起来。抬头去看,对面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笑眯眯的中年人,长得慈眉善目,胖胖乎乎,跟大肚子弥勒佛差不多。
火车上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的。不得不防,人不可貌相,谁知掉这人是哪庙的和尚。
我讪讪笑,没搭理他,拿出手机玩。
这中年人倒是挺热情“小伙子,我刚上车,咱们挺有缘,坐个对面,你是去哪”说着,他打开包,从里面掏出吃的喝的,桌子都摆满了,还热情的分给周围乘客吃。
乘客们都不客气,嘻嘻哈哈和他打着招呼聊着天。我拘谨地坐在窗边,一句话不说,反而成了另类。
中年人寒暄一圈,递给我一瓶冰红茶“天老热了,喝口水润润嗓子。小伙子,我在家里排行老五,叫做陆五哥,管我叫陆老五也行。不知你怎么称呼”




勾魂儿 第二百零五章 高手
这个陆老五一看就是走南闯北的社会人,坐火车就跟进自己家一样,这个随便。他很有眼力,看我不怎么搭理,便和周围的乘客说笑在一起。乘客里有拖家带口一起来的,孩子一大堆,他把桌面清出来说,给孩子们变个魔术。
几个孩子嘬着手指头看着,陆老五把糖藏在手里,让孩子们猜左右手,猜对了就给十块钱,玩的不亦乐乎。我在旁边冷眼看着。孩子们每次都猜错,到后面几个孩子急了,同时猜两个手,陆老五把双手一翻,明明刚才藏在手心的糖已经踪迹不见,哪个手都不在。
我看得暗暗称奇,这一招无非是仙人指路,混江湖跑码头的老手段,可我还是第一次看人变这个戏法,陆老五手法之快匪夷所思,他穿着短衣短裤,两个胳膊露着,从始至终双手都在桌面上没有拿下去,怎么变的连我都不知道。
我心想,如果喵喵师傅在,或许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变,周围无聊的大人也凑过来看,陆老五瞥了我一眼,嘻嘻笑“这位小兄弟,有没有烟”
我从兜里掏出烟给他,他缓缓抽出一根,跟大家说,他能把烟从耳朵眼里塞进去,再从鼻子眼里拿出来。
旁边有人撇嘴。说这些戏法都看过,其实那根烟根本没塞进去,一直在手心里扣着,只不过手快罢了。
陆老五笑眯眯地说“好,我不塞,你来塞。”他抽出一根烟给那人。
那人犹豫一下。拿着烟对准陆老五的耳朵往里塞,旁边一堆人看着。那人觉得是闹剧,烟到了耳朵前不往里进了,陆老五哈哈笑“尽管塞,这戏法若是变不成,我给大家放巧克力吃。”
一群人起哄,那人拿着烟真就往里塞,我在旁边坐着,冷眼观察。这烟还别说,真就缓缓进了陆老五的耳朵里,那人吓得大叫,塞到一半手颤得不行,不敢往里塞了。
旁边人都看傻了,陆老五哈哈笑,用手一拍烟屁股,整根烟瞬间塞进耳朵里,没了影子。
烟真的进去了众人议论。
陆老五说“大家都知道,五官内部相通,耳朵直通鼻子,我刚才说过,从鼻子里取出来。”
他揉揉鼻子,猛地打个喷嚏,众目睽睽之下,一根烟居然从鼻子眼里喷出来。落在桌子上。不过这个过程太快,也就是电光火石,真要没看仔细的,还以为是陆老五不知从哪扔出来的。
我可是清清楚楚看明白了,确实是从他鼻子里出来的。
所有人都鼓掌。
陆老五洋洋得意,朝四面拱拱手。等人都散去了。他笑眯眯看我“小兄弟,我这戏法还行跑江湖的雕虫小技,入不得高人法眼。”
我有种直觉,此人不一般,可又看不出哪特别,感觉气质很怪异。这个世界这么大。必然也是藏龙卧虎,我不敢小瞧他,呵呵笑“挺精彩的。”
陆老五从兜里掏出名片夹,掏出一只名片,规规矩矩递到我面前。出于礼貌,我赶紧接过来看。他名字还真叫陆五哥,这名好,见人大一辈儿,你就是岁数再大辈分再老,在他跟前也得喊一声五哥。他是一家大型国企的销售经理,说白了就是业务员。
人家都报了名姓。我什么都不说,有点太不礼貌了。我赶紧道“我叫王慈,来梧州办事。”
陆老五笑着看我“你刚才看的那是什么啊,挺有意思的,全是圈圈。”
我心里警惕,觉得有些不妙。以后切记不能在公众场合看道法书籍,保不准让哪个高人觊觎,这跟露财也没什么区别。
我勉强说道“没啥,在南宁一个书店里买了本旧书,里面夹着那么几页破纸,就画着圈圈。看也没看不明白,打发一下旅途的无聊。”
陆老五笑眯眯“我看看行吗”
我呵呵笑,并不接这个话茬,拿起冰红茶喝了几口,看着窗外。这人有点讨厌了,我看什么跟你有个鸡毛关系,这么穷追猛打的。
陆老五看我不理他,哈哈笑笑,也就不提这茬了,和其他人聊天去了。
我在周围乘客眼里成了另类,也不以为意,下了火车各奔东西,谁记得谁。
好不容易到了梧州,在火车站,陆老五笑眯眯和我告别,说他在梧州还是有点能量的,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他。
我没当回事,这样讨厌的老油条最好不见。我走出车站,阳光刺眼,随手打了个出租,到了市内,找了家带星的酒店住下。
晚上我和姜程智通了电话,他明天早上能到梧州,然后我们一起到刘大千家里去抚恤。
我从银行取了两千块钱,本来不差几个钱,但我考虑比较仔细,虽说和刘大千也算生死之交了,但毕竟萍水相逢,冒冒然拿着这么多钱去他家里,人家不但不会感激,还会起疑心。二千元不多不少,也能拿得出手。
第二天早上,大概九点多钟,姜程智到了。这小子这些日子算是缓过来了,一身都是名牌,小头铮亮,看见我之后就热情的来个拥抱。我们打了车,七扭八拐从市区出去。梧州很美,号称小香港,有山有水的。
我正看着,车停在一个小区,姜程智和我下了车,他和小区物业打听了一下,确定就是这里。
我们进了小区,找到一栋楼,顺着楼梯上去,老刘家在三楼。
敲敲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油头粉面的,一脸警惕“找谁”
姜程智告诉他,说我们是刘大千的朋友,来家里看看。
中年男人疑惑半天。盘问我们身份,我一股火冒上来,心想你丫是谁啊,有你什么事。这时,屋里有女人悲戚的声音传来“谁来了”
姜程智提高嗓子“我们是刘哥的朋友,过来看看。”
有个女人过来,岁数也是四十好几,风韵犹存,很有点半老徐娘的意思。她开了门,让我们进来,那中年男人喋喋不休说,你们孤儿寡母的,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领,小心那些骗子。
我和姜程智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不敢说狠话,这次来就是吊唁抚恤,不要节外生枝。
进到客厅里,家里收拾相当干净利索,能看出这个女人是过日子的人。我记得刘大千说过,他老婆叫樊玲,应该就是眼前的女人了。
家里还有四五个人,老老少少都有,在互相商量着什么。我和姜程智一听就明白了,刘大千遇害的事。警察已经和家里联系过。联系是联系,可还有很多善后需要处理,比如说刘大千尸体怎么办。他的尸体已经让罗锅肢解,找都没地方找,这是警方的说法,可家里对这个说法并不满意,在中国讲究入土为安,哪怕没尸体仅仅是一把骨灰呢,也算看着东西了。可现在人没了骨灰没有衣服也没有,什么也没了,连点物件都没留下来,想立个衣冠冢都没法立。这是让家里最闹心的。
屋里这些人应该是老刘家分量比较重的前辈,他们在商量是不是应该去一次广西的大山,也就是刘大千遇害的地方。大家正说着热闹,樊玲带着我和姜程智进来了。
有人问我们是谁,姜程智告诉说,他和我都是关押在大山里。和刘大千一个牢房的狱友。
屋里人一听我们的身份顿时炸了,把我们团团围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程智告诉屋里人,我们被变态抓到山里的,关在一个地下室的牢房,饱受折磨。后来那些变态杀手发生内讧。幸亏有这位仁兄。说到这里,他指指我,继续说,他把牢里人都救了,我们逃出了大山,王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整个过程他说的很详细,尤其是渲染在地牢里那段日子,屋里人听得大气都不敢喘,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现如今这法治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简直匪夷所思。
姜程智正说着,人群里有个女孩忽然打断他“姜先生,你能把抓你们的变态是什么样再描述一下吗,还有他们住的吊脚屋。”
姜程智拍拍我的肩“这个就得他说了,王慈和刘大千刘哥一起绑走的,刘哥死在他的前面。”
樊玲眼泪下来了,看着我“王先生,我家男人死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抹了把脸,刚想说,忽然观察到发问的这个女孩有些不同寻常,她长得不算漂亮,可以说有点丑,身材却极为苗条,像是练舞蹈或健身的。之所以觉得她不寻常,是因为我看到她戴着的一块手表,那不是手表,虽然有表盘和表针,其他人看不出来,可我一眼就认出,这是一个便携式的小型罗盘。
能把此物戴在身上,这女子的身份不一般。




勾魂儿 第二百零六章 麻烦
我整理一下思绪,把那天刘大千遇害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的,比如刘大千在被罗锅抓出去的时候把我供出去,想拉个垫背的。刘大千人品不算太好,可毕竟死者为大,我不想在他家里人面前暴露他的劣性。
我说完之后,屋里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匪夷所思。面具人用刘大千作实验、在脸上画符、然后刘大千死了,一大群猫追出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在这些普通人听来。我说的整个经过跟胡说八道没啥区别。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从开始的感激和尊敬,到现在的不信任。
我正说着,那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打断我,口气非常让人不爽“我有个疑问,你能不能解答一下。”
我一肚子气“你是哪位”
中年人说“我叫段聪,聪明的聪,是老刘家的邻居。家就在旁边。”
我一股火冒上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正想讽刺他,谁知姜程智更是眼里不揉沙子,冷嘲热讽“人家正主还没说话。你一个邻居装什么大明白。”
这个叫段聪的大声说“我告诉你们,老刘遇害之后给我托过梦。”
我和姜程智面面相觑,段聪洋洋得意“他在梦里嘱咐我照顾他的孤儿寡母,我就要把这个家当起来。”说着,他笑眯眯看向樊玲。
樊玲搭理都不搭理他,面色冷冷如霜。
我和姜程智都算是社会老人儿,马上看出怎么回事,有这么一种男人,四五十岁,没什么钱也没能耐,天生猥琐,没事就爱占女的便宜,还不想花钱,得便宜就蹭。段聪肯定是看男主人不在了,媳妇还风姿绰约的,起了勾勾心,跑这耍臭无赖占便宜来了。
这样的人是真讨厌,跟狗皮膏药似的。他想怎么占便宜是他的事,可别踩着我们上位,装什么大明白。
我没搭理段聪,继续往下说,这时人群里有个老太太对段聪说“段聪明,你有啥问题就问吧。”
这老太太应该是老刘家一个挺有分量的人物,说话挺有力度。段聪有了老太太的指示,一本正经对我说“小同志,你刚才说罗锅杀人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抓出去,为什么到了你和老刘这儿,他就一口气抓俩呢”
我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什么抓俩,那是刘大千出卖我可这话真是没法说出口。
段聪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抽出一根烟,看到樊玲厌恶的眼神。又悻悻把烟塞回去。他就跟福尔摩斯似的,摇头晃脑“怎么就那么正好,前面的人都死了,马上轮到你的时候,那两个杀人变态起了内讧也太巧了吧。你的说法漏洞百出。那个面具人在老刘的脸上画符,还养了一群猫真能胡说八道,现如今都什么年代了,朗朗乾坤的,还有人搞封建迷信我怎么这么不信。”
那个手腕戴罗盘的女孩轻笑打断他“我就是搞封建迷信的。”
段聪像是火燎了一样。赶紧说“秦大师,你是科学,可不是什么迷信,我说的是这个人,他胡说八道在那。我甚至还有个怀疑。”
他清清嗓子。
“你什么怀疑”姜程智问。
段聪一脸挨揍样“我甚至怀疑。老刘是不是让你们杀的,然后编了一套瞎话,跑这装好人来了,企图逃过法律的惩罚。”
姜程智大怒“放你妈屁”他就要揍段聪,段聪一个跟头跑到椅子后面。蹲在地上说“干什么,恼羞成怒了,说明你们心虚。”
1...7879808182...10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