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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贴身狂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十七
“别人家里出事,你居然还开玩笑?”钱静静瞪着他说。
“好听的话你两个姑姑都说全了,剩下都是难听的,我有什么办法。”陈默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沉重。
“陈默,你把我带走吧!”钱静静鬼灵精怪的突然从床上站起来。
“带……带走?带去哪儿?你真把自己当小狗了。”陈默惊讶的看着对方。
“我什么都不懂,在医院只会添乱,姑姑让我先回家等消息,我不敢一个人住啊。而且……你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肯定要给我爸爸报仇的!”
陈默看向林照君,后者皱了皱眉头。
钱静静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干脆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不管,反正你得把我从医院带出去。”
“关键是……”陈默又无奈又无语,谁都知道你爸临终前找过我,你跟我走得太近,摆明了是让金邵祖怀疑你是遗产第一选择者。
“陈默,我……我感觉有人要杀我,我不怕死,可我死了对不起我爸爸,你说对不对?”钱静静又哭了,干脆像个树袋熊一样勒着他脖子。
“谁要杀你?别胡思乱想瞎捣乱了。”
“别把我当小姑娘,我什么都懂只不过装不知道罢了。昨天下午,我来医院看爸爸,那些死保镖不让我进去,是金邵祖安排的对不对?还派人故意送了菊花,有白的有黄的,那是个死人送的啊,他们故意气死我爸,我都知道!”
“你真厉害。”陈默
林照君皱着眉头劝道:“静静,钱叔叔刚刚过世,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你不在身边陪伴,岂不是让别人笑话你不孝顺了。”
“再说我带你去哪儿啊,等你爸入土为安后,咱们再谈谈嫁人这件事。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总不能在医院跟你陪吃陪聊陪说话,钱叔刚闭眼你就找个三陪……”
“滚滚滚,没见过你们俩这样落井下石的。还有你林照君,别人怕你我不怕,甭跟陈默眉来眼去的,你们俩那点破事,他早就告诉我了。”钱静静一头栽在被子里,继续当她的流浪狗。
林照君瞪了陈默一眼,耐着性子安慰她几句,才离开病房。
另一边,金邵祖心情还不错,如今钱家大小事务他一人负责,还担任钱家盛世地产集团的代理董事长,处理起后事越发的风光无限。
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尘埃落定,老钱一生只有这一儿一女,女儿是个呆萌的小姑娘,这硕大的家业,不是金邵祖继承又是谁。
可金邵祖心里总有一块石头放不下,养父临终前为什么找陈默?他和陈默说了什么?
几个大佬站在殡葬馆外犹豫不定。
“诸葛亮死后退仲达,哪怕钱叔叔只对陈默聊聊天气,都会让你感到吃了苍蝇。”孔齐文深沉说道。
“对对,邵祖,这个时候你千万要沉住了气,我看就是故弄玄虚,使你不敢放开手脚大干一场。”遗嘱也涉及到叶坤的利益,他当然要前呼后拥往上靠了。
金邵祖苦笑着摇摇头,“齐文说得对,哪怕陈默告诉我真话,我现在都不会相信。”
“好了,先把后事料理好,不管怎么变,你毕竟还是首要的继承人。”
……
接下来的两天,林照君频繁奔波于公司,别人家再乱终究是别人的事,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江,没那么多精力关心外人,说到底,老钱也只不过是林氏的一个小股东。
公司停业放假,各部门职工由负责人带着出去旅游,除了弱弱的三组姑娘们,还眼巴巴的等着苏晴和陈默归位外,别人早已逍遥去了,谁会闲得蛋疼去关心江海首富病逝的新闻。
幸运的是,陈默这两天特别消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林照君颇为满意。
一周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老钱遗体告别仪式陈默也没有去,下葬的那天下起了冰冷的秋雨。墓园的一座豪华墓地处,上百个吊丧的亲友身穿黑色肃穆西装,胸戴白花,每人举着一把黑色的伞低头默哀,一个老外传教士在目前吧啦吧啦读一些没用的东西。
“嘘,别出声!不然我弄死你。”陈默把车停在公墓外,在默哀人群外把一个倩影掠进车里。
“你怎么也来参加葬礼?”
“骨灰盒里那位是我们公司股东,你呢?”陈默不解的看着秦音涵。
“我……”秦音涵憋红了脸,“你管得着吗你。”
“噗!哈哈,秦校花,你……该不会是来蹭饭的吧?”陈默忍不住笑起来,老钱的葬礼不同凡响,烟酒茶糖免费食宿,即便真是陌生人鱼目混珠,谁也不能把她赶出去不是。
“瞎扯,不过我咳咳真不知道死者是谁,昨天和球探经理参加江海职业男篮新闻发布会时,他说俱乐部老板家办丧失,让我来见见世面……”翻译过来:我就是混白事饭的。
“真来对了,死的是盛世地产集团董事长,江海职业男篮的冠名母公司。”陈默无奈道。
“喔。咦?我刚才看见你女朋友了,真是巧啊,参加葬礼居然能碰到这么多同学,没想到咱们老实巴交的小老百姓,心眼都长一块去了哈哈。”
“我女朋友?具体指哪个?”陈默一时没反应过来。
“钱静静啊,晕,你到底有多花心,还问哪个!她不是跟着你来的吗?”秦音涵指着人堆儿里那个不起眼的小黑点说。
“嘘,别瞎说,那是人家老爸。”
“啊!小富婆啊!”秦音涵没出息的尖叫起来。可笑的是开学那天,即将进入职业男篮的陆云还跟人家炫耀年薪,原来江海男篮就是那个乖乖女家里的。
“哎哎来人了,你赶紧撤,别错过午饭,听说是去江海酒店。”陈默瞥见叶坤和孔齐文交头接耳的走来。
“你不去吃啊,不吃白不吃,喔,你是人家姑爷对不?”秦音涵看着这个不去淋雨默哀的人就想笑,太有心眼了。她哪知道,陈默在这个圈儿相当不受欢迎,
葬礼结束后,人群逐渐散开。
叶坤和孔齐文经过车边时,余光肯定看到了陈默,但都没打招呼。
“谁让你来的!给我滚!你们这群大坏人!”走出公墓树林的钱静静,忽然跟一个黑西装男人干起来了,扯着人家领带抽耳光,苏晴和钱琳一边一个居然拉不住。
“大小姐,不知道我们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来给钱老行个礼而已。”黑西装沉稳道。
“不欢迎,我爸去世前那天晚上,你凭什么不让我进病房,是不是你们把他软禁起来了!”
“大小姐你怎么血口喷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金邵祖深锁着眉头,对来往亲友鞠躬致歉,让人把这个扎眼的保镖带下去。
谁心里都清楚保镖是金邵祖的爪牙,那晚到底是不是金邵祖逼宫病重的老钱,已经无人知晓,更没人敢过问。钱琳和苏晴是怕忌怕,钱静静天不怕地不怕,但一个没有老爹撑腰的小女孩儿什么都做不了。
按照葬礼的流程,亲朋宾客被安排在了江海酒店,而直系亲属纷纷回到钱家梧桐山庄,陈默和遗嘱法务负责人蒋政自然都在场。
陈默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玩手机,一张张世间百态人走茶凉的脸,他早已见怪不怪。
“钱老先生的直系亲属都在场了吧,这是一份临时遗嘱的复印本,同样拥有法律效力,但没有直接交代遗产分配问题,正式遗嘱需要等到恰当的时候宣读。”蒋政严肃道。
“遗嘱还分临时和正式,没听说过。什么叫恰当的时候?二哥老妹你们知道这件事吗?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还有,你们说的这个陈默是什么人,一个外姓人为什么会在场?”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这几张生面孔均是老钱的本家堂兄弟,属于第三继承人之后的,同在家族企业的重要部门任职。
“喔,这个我可以解释,陈先生算是遗嘱的一个见证人,是我请他来的。”蒋政道。
老头儿不屑的哼了一声,把矛头又对准钱琳:“老妹儿,你天天在大哥家里住,难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吗?”
钱琳皱了皱眉头:“四哥你什么意思?大哥生病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踊跃,人刚入土,反倒追问我来了。”
金邵祖一言不发,但是踱来踱去的脚步显得最紧张。
陈默嘴角悬着一丝冷笑,我就喜欢看狗咬狗一嘴毛。难怪玲珑总是劝他少和林照君吵架,不然被邻居看笑话,换个角度还真是舒坦啊。





美女的贴身狂徒 第96章 酷爱欺负老人
蒋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等我把事情交代完再吵。”
争吵的几方怒气冲天的坐下,很具有讽刺意味儿,最边缘的人总爱争取利益,其实根本没他们屁事,而既得利益者们却习惯隐藏在最后。
“正式遗嘱生效前,集团事务均有长子金邵祖代理,但是,代理期间不得进行大规模人事录用和调动,否则将会追究其法律责任。金先生,你明白吗?”
“嗯。”金邵祖似乎轻松了不少。
“呵呵,让一个外姓人来管理公司,呵呵……”这引来钱家龙套兄妹的不满,他确实是长子,但不是亲生的啊,连姓都没改。
“别吵了,这是大哥的决定,不怕让人笑话!”一直不吭声的苏妈妈说,陈默注意到苏晴和苏爸爸居然没来,还真是怕事的一家人。
蒋政也有些控制不住局面,目光落在钱静静身上,只有她是亲生的。
钱静静颇感压力,这辈子做过最大的抉择是分配班级值日任务,看到长辈们吵架,早就晕到太平洋去了。
“我我我……要不然我听陈默的吧。”钱静静吭哧半天,把战火烧到玩手机的那位身上。
“问我?咳,我当然同意蒋律师的提议,由金总代理集团董事长。”陈默倒吸一口冷气,钱静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别墅里议论纷纷,但没人再对此提出异议,反而把视线纷纷放在陈默身上,这年头想低调都难,自有猪队友坑人。
陈默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给苏晴打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带领三组的姑娘们飞去海亚,隔着电话女孩子们笑得叽叽喳喳。
这就是陈默为什么不喜欢苏晴的原因,中庸、事故,表面上看她不想参与舅舅的遗产分割,是个淡泊名利品格高雅的女人,可难道世界上爱钱的就是坏人?可以想象得到,苏家当人民教师的父母,在晚饭后教育女儿“千万躲着你舅舅家走,咱们家可不要什么遗产,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强……”
傍晚去商场买菜,又去了趟林氏集团给学姐那东西,陈默刚走出大厦,保安就告诉他外面有个人等他。
“群狗征战,必有一伤。”陈默嘲讽的一笑,朝着那辆银色奥迪走过去。
“小陈儿你好啊。”钱卫明,老钱的叔伯弟弟,一个眼珠子是红的、心却是黑的老先生。
“哟,这不是钱老吗,你好你好。”
“来,上车说话。”
陈默刚上车,钱卫明便伸出手递来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啊,您这是!可不行我受不起……”陈默假装受宠若惊道。
“小陈儿啊,你是聪明人我也不卖关子了,听人说我大哥临终前曾经对你说过什么,你看,你只要悄悄告诉我,这支票就是你的了。”
“真的!?”陈默搓着手心两眼放光芒。
“呵呵当然,我这个岁数还能说谎吗,同时,我也知道大哥临终前委托你一个不相干的人,一定有什么秘密,他到底说了什么?”钱卫明不屑的说,对于这种贪财的鼠辈他都怕脏了他的座椅,随手就把支票扔陈默怀里。
“钱叔叔说啊……”陈默把支票装兜里,半小时内必须取出来。
“他说什么?”
“他说在他的兄弟姐妹中,有个老四最不是东西,咦,伯父,您算老几啊?”陈默看着老头儿笑眯眯的说。
“你!”
“老狗,我看你一大把年纪,年轮把脑壳长死了吧!”
陈默抓着钱卫明的白毛卷,狠狠的砸在风挡玻璃上,哗啦一声,也算是给钱静静出口恶气了。
“哎哟,体格不错还有气呢!”陈默跳下车,从风挡玻璃外,把老头儿拖出来。
“呃,你……我饶不了……”
嘭!一脚踹进树坑。
“你千万别饶我,来,打电话把你那些兄弟姐妹儿子侄子全叫来,本大爷一块拾掇,省得你们挨个烦老子。”陈默一脚接一脚,专往他大胯上踹,就算有钱,我也让你无福消受。
围观的路人纷纷劝阻。
“住手,你打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
陈默叼着烟痞气十足的笑道:“别说六十的,九十的我都打好几个了。”
“什么人啊这是?报警没有,我给老先生作证!”
陈默摊摊手,说:“不用作证,我就是个打手,这老头儿强上了儿媳妇,他儿子让我来揍他的,不信我给他儿子打电话。”
掏出手机,陈默直接给金邵祖打了过去,“喂,金总儿,你那个什么倒霉四叔在我手里,刚才对我威逼利诱,想要探听遗嘱,被我揍了,还有口气,赶紧过来送医院。”
不大一会,两辆保时捷停在公司门口,金邵祖看到树坑里不成人形的钱卫明,又好气又好笑,这种老东西居然找陈默的麻烦,你妹的,要打听遗嘱的又不止你一个人,你去问问谁敢找陈默?孔齐武孔齐文厉害不,人家不一样给废了。
金邵祖吩咐人把老头儿送医院抢救,站在马路牙子上给陈默递了根烟。
“让让,都别拍了,有什么好拍的。”
围观人群慢吞吞散去,“真是无奇不有,老子行为不正偷儿媳妇,儿子派人打老子……”
金邵祖不明白人群为什么对他指指点点,阴沉沉的看了陈默一眼,“陈先生,我们家的事,多亏你忙前忙后了。”
“哪里,金总太客气了,助人为乐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和……乐趣。”陈默坏坏的说。
“呵呵,陈先生是那种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就会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人,凭借自身能力,能够踩在我们江门三杰的头上,成为现在举世瞩目的风云人物,这一点金某很佩服。”金邵祖脸色虽然不好,但句句是肺腑之言,他不会像刚才的老头儿那么傻,企图从陈默嘴里打听出有用的消息。
“金总也不错嘛,都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金总在钱家也算卧薪尝胆了,一个外姓人能够将钱家本家人当做成功的垫脚石,坦白的说,你比孔齐文更有心机。”
“多谢陈先生的褒奖,我八岁被养父收养,活的战战兢兢,每天都要带着卑微的面具,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生存的本能。我很佩服养父,病入膏肓都在防备着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别人都认为我是个卧榻之侧的小人,我承认我不高尚,只能用以后的努力慢慢消除负面影响了……”
“所以金总说我是好人太虚伪了,什么是好人?依我看来,只有成功的人才是好人,如果拿破仑统一了欧洲,还会有人叫他魔鬼吗,应该是大帝。”陈默自问不是好人,老钱是好人吗,有个私生子,又抱养了个养子,却给了这个养子一个畸形人生。
两人都没想到,居然能以死敌的身份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陈默在金邵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层东西:自卑后的怨恨。
离开公司,陈默开车沿着江海跨江大桥开了两圈,荡去浮躁的情绪,来到二医院,这次不是让赵清思开导人生,而是找一个很重量级的人物。
“哈哈,小陈儿!等了你一周,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这次你别想轻轻松松离开,陪我下盘棋再走,对了你和小赵儿关系处的咋样了?”孔淳住的正是林姨割阑尾的高级病房。
“给您添麻烦了。”手里的果篮作证,陈默绝对是真心的,暗中废了人家亲儿子,又抽了孔齐文一顿爽耳光。
“年轻人都会犯错,不过趁着年轻多犯点错误,免得老了跟我似的太寂寞。啧,下棋和看人一样,气势磅礴又绵里藏针,要不看脸我还以为坐在对面的是个老骨头呢,哈哈。”说话间,半盘象棋结束,孔淳没想到居然跟他旗鼓相当,甚至还落了下风。
“人老了记性都不好,不过,我相信您肯定记得钱叔叔私生子,对吗?”陈默跳了一步马。
“你小子啊,别拿话试探我了,我和老钱几十年的生死之交,怎么能看他家里鸡飞狗跳呢,放心吧,老钱委托的人,一定都是靠得住的,包括你在内。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哎,希望老钱这个私生子一定要争气,别走金邵祖的老路。”
“将军,别看了老头儿,死棋,都说人老了记性不好。”陈默丝毫没有容让的作风。
“哈哈还真是老喽,怎么做你肯定有主意了。老钱以前在吉临省做生意,跟他有关系的那女人叫王桂芬,那私生子今年应该也二十五六了,叫钱君来。”
“钱家人取名真考究,一个如花似玉的情人,每天抱着私生子等君归来,等到的可能是骨肉团聚,也可能是一肚子怨气。”
陈默和孔淳对视了一眼,老钱把一切给了私生子,这位钱君来是龙是虫,更像一场赌博。
“拜了,哪天闲了再陪你玩。”陈默咬着个苹果离开病房,长舒了口气。
“我要是有个小女儿,死活都得塞给你小子。”
深秋的晚风裹着细雨吹在脸上,陈默把车里把风衣掏出来裹上,空气有些冷,住院部楼下的花坛小路一个袅娜的人影朝楼内走去。
陈默笑了笑,把食指放在嘴边,打了个很响亮的流氓哨,“美女,约吗!”
“咦?大晚上谁家猫叫?”赵清思朝着白大褂的兜走过来,今天她也加厚了,紫色高领毛衣,穿着一双棉拖鞋,鼻梁上换了一副黑框知性眼镜,看来今晚在医院值班。




美女的贴身狂徒 第97章 各种姿势
“男人就应该穿风衣,你是我见过穿风衣最有型的,没有之一。”赵清思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正好你的白大褂跟我很配,不值班的话陪我待一会儿吧。”陈默敞开车门。
“那你又要欠我一次,有时候真搞不懂你是想搞我,还是让我陪聊。”
上车后打开暖风舒服多了,两束车灯光线划破医院的漆黑,陈默也不知道去哪,而赵清思也昏昏欲睡,出来只穿了拖鞋和便装,不施粉黛的脸庞有些睡意,缩在白大褂里安然的闭着眼。
一路都没说话,陈默最终把车停在郊区一处山地碎石场,熄火开着空调,忽然想起赵清思买的望远镜在后座上,拿出来孤零零的看星星。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虔诚,让你的光,温暖孩子的心……你最近又遇到烦心事了?”赵清思眯着眼有气无力的说。
“猜猜看。”陈默丢下望远镜看着她说。
“事业?男人对钱势的憧憬是本能,可是你不属于这类。家庭?你要是顾家的男人,就不会半夜和我约会了。女人?你身边就有一位原装全新产品,你更不愁。嗯……未来和人生?你又不是杞人忧天的人。貌似没什么事能难道你,如果有的话,只有过去和回忆,我说的对吗?”
“对,赵医生就是我的知己,如果你嫁人,我第一个伤心死。”
“那你还是死了吧,我肯定要嫁人的,你要我的话,就便宜嫁给你好了,明天就领证,都快被我妈逼死了。”赵清思眨眨眼睛问。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老婆的话,完全可以。”
“我肯定介意。”赵清思淡淡的说。
“哈哈,你不是对爱情失去信心了吗。本以为你是个不在乎世俗偏见的女人,太让我失望了。”陈默叹了口气道,有种女人是不可能征服的,比如赵清思。
“别,我就是个俗的掉渣的小老百姓,昨晚睡觉还搓脚指呢,你闻闻我的手,是不是有一股普洱茶叶的味道。”
陈默真的抓起她的手放嘴边闻了闻,顺势把她抱住,淡淡的女人清香和洗发露的味道,“刚洗完澡?”
“嗯,你看看又来了,我们约法三章光聊不约。”
“谁让你遇人不淑,明知道世上坏人多,还敢上男人的车,来吧,让大爷好好疼疼你,也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你还真别说,我最近挺想那种事的,晚上夹夹被子或者自己摸摸,对了对了,你们男人到底什么感觉,是真爽吗?”
“……”陈默像看怪物似的望着她,这女人真的假的。
“看我干什么,我是认真的。”
“一言难尽吧……总之这种事需要身体和灵魂的完美融合,没有爱情的运动,就是几分钟的快乐,呃,说太多了你也不懂。”
“听说女人还可以像小狗那样趴着来,哎,你别脸红,趁着现在没人快点跟我模拟一次,好刺激啊。”赵清思抓着陈默的胳膊兴奋的说。
“那好吧,你把白大褂脱下来,不然我在后面,总感觉自己上了一只北极熊。”
陈默有种想哭的冲动,当朋友做到可以示范这种动作的时候,真的,一点邪念都没有,他感觉和赵清思在爱情的路上越来越远,如果他不是她的闺蜜,那她一定是他的好哥们儿。
陈默很无语的跟她表演了几个动作,直到她哈欠连天才把她送回医院,临分别时,陈默浮躁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挺冷的,我上楼了,你回去吧。”赵清思裹上白大褂在车下蹦着脚取暖。
“再来个拥抱。”陈默看着她深邃的丹凤眼和长长的睫毛,认真的吻了上去。
“哎呦!”陈默的嘴唇一下被她眼镜给夹住了。
“噗哈哈,别吻那,这不是有没戴眼镜的地方吗。”
陈默把风衣披在她身上,秋夜的小雨伴随着初吻不期而遇,凌厉的风中飘着梧桐树叶,两个人相互抱着取暖,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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