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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伍绮罗
“不用再追,你们先前往冠海山庄,等着我的命令,切记不能告诉夫人。”话落,慕白已经消失在在树林中,只留下一阵清风,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雅致的房间,微风轻浮起白色的宝罗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药香,四周宁静安逸。
云静初躺在榻上,姿态从容着,轻轻的呼吸声证明她已经熟睡,几根不听话的青丝不听话的打落在她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的美颜上。
似乎意识到什么,云静初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不禁一愣,这里是哪里想着,她立刻穿鞋走了下来,刚想回想一下晕倒前发生的事情,目光忽然落到桌上,不由被吸引,于是她迈开脚步,朝着桌边走去。
云静初拿起桌面上的画卷,看了看,顿时愣住了,一个女子的背,只见那背上盛开着一朵莲花,上面还有一堆看不懂的文字,只是在落款处却让人看清楚了三个字冰莲吟。
云静初皱了皱眉,这幅画是上次那个男人偷的难道他竟然在跟自己找一样的东西,还是说,偷的另有其人等一下,她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了,她是不是应该快点拿着逃跑呢
想到这里,她紧紧地握着冰莲吟,毕竟这是司徒夫人临死前叮嘱她一定要拿到的东西。
这时,一抹的高大挺拔身影悄然无息的走了进来,而云静初也正好看到了这青衣男子,当他转过身的时候,男子面如冠玉,手指白皙,腰间悬挂一支黑玉笛。
“怎么会是你”这不是她那天不小心救的男人吗真的是他偷的冰莲吟,他偷这幅画又是为了什么
其实刚刚他原本要回巫山,却不曾想到半路会遇到云静初被袭,虽然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是他知道她不是自愿要跟着他们走的,要不也不会让她昏迷再带走,于是他一直跟着马车的踪迹,最后便救了她,相信她一定会很感激自己的。
想到这里,宁非宁嘴角勾着一道好看的笑容,抬起眼眸,期待的看着云静初,一副准备等待感激的样子。
“你竟敢绑架我”云静初将画卷放下,二话不说的先质问他先,弄清楚这小子是要做什么
宁非宁愣了一下,怎么现实跟自己的想的完全不一样呢明明刚刚还想着她醒来之后会感谢他,可现在,她,却说自己绑架他,他真是欲哭无泪啊
“不,不是我绑架你的。”
“不是你”云静初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宁非宁点了点头,立刻解释道“是呀,我刚刚把你从别人的手中救出来的,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没证没据的,你爱怎么说都行”云静初瞪了他一眼,“你敢绑架我还敢狡辩”
“我”宁非宁解释,可一见她生气的样子,立刻止住了,“你生气了”
“竟敢绑架,我能不生气吗”云静初冷冷的说出,可心里早已经在暗笑,这小子还真是可爱,知道他是救了自己,可是
“那你要怎么样不生气”宁非宁声音并不是害怕,反倒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云静初瞧着他的模样,嘴角一抹笑意,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要我不生气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宁非宁立刻开口说道。
“把这幅冰莲吟让我带走”





重生之誓不为后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宁非宁听了这句话,整个微微一震,随后面色凝重的说道“对不起,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所以我不能给你”
话落,他阔步上前,从云静初的手中将那幅冰莲呤拿走,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云静初一怔,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坚决,只是这幅画对他又有什么意义会不会自己背上莲花之谜,他也会知道
带着这样的疑问,云静初也走出了屋外,便看见了一辆马车,而宁非宁则是坐在了上面,“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云静初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确实需要宁非宁送自己回去,于是便快速走上了马车,马车很快疾驰而去。
夜已经漆黑,轻霜罩幽径,枯莘萋萋,四周一片沉寂,司徒候府的奢华大门前,蜿蜒的走廊灯火摇曳着,在地上洒出一圈圈的光环。
马车很快在司徒候府门口停下,云静初走下马车,便看见绿衣正着急的提着琉璃灯在门口渡来渡去,看见不远处的云静初,立刻激动地上前“郡主,你没事就好了,担心死绿衣了”
灯光映照在云静初白皙的脸上,在这样的夜里十分显目,当然也成为了别人攻击的目标,就在云静初正要转入府内的瞬间,两个黑衣人忽地从屋顶飞了下来,手中的长剑一甩而出,闪着冰冷无情的光芒,剑刃率先刺向云静初
云静初的脸上未有丝毫的畏惧,继续前进,就在剑正要刺向云静初的时候,忽然闪现一道青色的身影,身形如闪电一般的快,瞬间与两人刀剑相搏,杀声骤然响起,剑锋嘶吼,云静初雪白的长裙已被劲风边缘扫到,裙摆飞扬,仍稳如山岳屹立不动,毫不畏惧之色,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情况,因为她早知道宁非宁就在不远处,相信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宁非宁的对手。
忽然,空气被一股锐利的箭气穿破,朝着云静初射击过来,竟然还有暗处的人,云静初还未反应过来,被一双小手狠狠地推了一下,绿衣情急之下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用身体替郡主挡了一箭,因为云静初并不会武功,根本躲闪不开,这一箭必死无疑,所以绿衣想也不想,只知道她不能让郡主受伤,霎时间,摇曳的灯光之下,绿衣稳稳的接住那一箭,倒在了角落。
“绿衣,你”云静初震惊的上前抱住受伤的绿衣,不敢去看她伤口,但空气里一片血腥味,“你怎么了”
绿衣的小脸苍白,但还是微微的一笑,“郡主,你没事吧”
这个傻瓜,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吗竟然为她来挡箭,都这个时候了,还问她好不好,看着她的模样,鼻尖泛酸,“你不要说话了,喂,你快点过来看看绿衣”云静初朝着已经制服了黑衣人的宁非宁大声吼道,记得上次看着他处理伤口的娴熟的手法,相信他一定懂得怎么处理。
宁非宁快速走到绿衣的身边,看着绿衣被受伤的位置,还有看着还流出来的黑血,只是无可奈何的朝着云静初摇了摇头,这一箭分明就已经致命,根本无力挽回。
绿衣紧握住云静初的手,苍白的小脸上尽量的扯出一道安慰的笑容,虚弱的说着“郡主,这辈子绿衣能伺候您是绿衣的福气小心惠妃”
说着,头一歪便死了,云静初呆住了,静静地看着怀里的绿衣,她是自己重生之后第一个看见的人,一直都照顾着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是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她心中有暗暗打算过,等一切结束之后,她就给绿衣找个很好的婆家把她嫁了,当做她是妹妹一般给嫁掉,可是,她还未来得及,她却
云静初的心好痛,痛得如同撕裂一般,是谁射地箭杀了她
一双仇恨的目光看向地上的两名黑衣人,正想上前去质问,只见那两人就在知道自己无法要脱之后,便咬舍自尽,身体抖动了两下后,没有了气息。
而放箭之人却轻功十分了得,似乎早已经准备着逃跑,很快便离开,云静初看着那空无一人的高处,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这被擒住的这两位却是死士,很显然,他们不是同伙人,究竟还有谁要杀自己,那个人会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这时,云静初的感觉怀中的那身体渐渐地冷却,静静的躺在她的怀里,她记得绿衣话,她让自己小心惠妃,难道是绿衣发现了什么
这时,司徒亮他们带着人匆匆的走了出来,只见云静初一直抱着绿衣,一动不动,脸色也有些木然,而她怀里的绿衣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你”宁非宁来到云静初的身边,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而云静初的轻冷的声音回荡在这黑夜中,“今日的事情谢谢你,你先在府上住下,如何”
感受到她的悲痛,宁非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云静初将目光从宁非宁移开,缓缓再次落到绿衣的身上,绿衣死了,那个她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关心的自己的绿衣死了,其实,她根本不是一个好主子,从来都还没有做过什么对她好的事情,她为何要这样舍命护住她,为什么,如果不是这样,她还是会或者绿衣,我从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但是我今天保证,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
她缓缓地站起身,朝着管家吩咐厚葬绿衣之后,便独自一人走进了司徒府内。
司徒亮看着云静初那悲痛的模样,剑眉不仅微微一皱,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云静初还有很多地方觉得需要继续再观察
彻夜烛灯恍惚,一阵清幽的笛声在这黑夜中响起,带着些许的哀伤,如青烟般飘渺而散开,飘到了琉璃苑,云静初抱着双膝坐在窗前,她知道这是笛声是谁吹的,他想用笛声安慰自己,这份心,她领了,只是,她此时此刻竟然最想得到的安慰却不是这笛声
绿衣的丧事由管家亲自操办,她没有姓,云静初却给了她跟自己的姓,将她好好的安葬了。
这天,云静初独自留在厢房,微微抬起双眸,看着外面的雪景,她心里还是那样的痛,她手里一直拿着那金色的箭头,她说过,会找出凶手,可是这么些天,除了这个箭头之外,一点线索也没有。
“郡主,门外有位叫做阿朱的姑娘说有事找你,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冬月走了进来,唤了一声,随即将房门关上。
阿朱难道是冠海山庄的阿朱她来找自己做什么云静初收回了思想,便示意冬月退下,自己走出了大厅。
看着云静初出来,阿朱盈盈上前,从衣袖里拿出一封红色的信封,“阿朱参见郡主,这是夫人命我送来邀请帖,说是今日想邀请郡主到山庄一聚,希望郡主可以赏脸。”
“冠夫人”云静初皱了皱眉,这冠海山庄怎么会突然送来了请帖,不是只有经商的才会被邀请吗为什么会突然邀请她
“夫人还特意吩咐阿朱,务必一定要请到郡主,不然阿朱就不用再回山庄了。”阿朱上前,继续恭敬的说道。
虽然说冠夫人突然邀请自己,是真的想不明白,但是就是想不明白,她才要去弄清楚。”于是云静初她点点头,说道“那我知道了,承蒙冠夫人美意,现在我就跟你去一趟。”
话落,云静初也收回了几日的伤心,便跟着阿朱离开了司徒侯府,坐上了马车朝着冠海山庄而去,在下马车之后,阿朱便恭敬的说道“郡主,这边请。”
云静初回应的点点头,接着跟着阿朱走进了别院屋里,淡淡的莲花香四处弥漫,屋子布置得极致别雅,古香古色,每一样摆设都极其讲究位置,风水式的摆设。
屋内的上座,正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夫人,精心保养的面容依然可以看得出年轻时候应该是个绝美倾城的美人,穿着件白底绡花的锦衣,下身是白色百褶裙,显得十分端庄素雅。
“夫人,郡主来了。”阿朱盈盈上前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说道。
冠夫人优雅的点了点头,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白玉杯,目光紧锁在盈盈走进的云静初身上,只见她毫不怯场的走了进来,清秀的面容显得十分从容淡定,柔美中带着淡雅的灵气,仿佛不像传说中身份这么卑微,周身散发着高贵淡雅的出尘气质。身披一件白裘衣,里面是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因为移动,裙摆荡漾散开,层层缎带叠起,好似如烟的层云,苗条秀美,气若幽兰。
的确是个气度非凡的女子,不过那一双眼睛里面散发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同
冠夫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卓光,嘴角泛起一丝莫名的笑容,然后徐徐的说道“这位就是永华郡主吧”
云静初并没有直接回答她,既然能让阿朱亲自上府请自己,自然早已经将自己一切调查清楚,为何还多此一问呢
于是,她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笑了笑了,随意地开口说道“静初想不到竟然可以有幸见到夫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冠夫人锐利的眼神落在云静初身上,依然是那温和的笑容,却不知道这样的笑容下却是一把冷冽的刀,随时可以将人划伤。
“郡主一定会诧异,老身为何会想单独会见你。”冠夫人挥了挥手,气度非凡的说道,“坐吧,其实,老身也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郡主,也不知道老身听来这传闻可否真实”
“冠夫人请问。”云静初缓缓地坐下,落落大方的开口说道。
“听闻郡主原本只是惠妃身边的一名宫女,可是却腐朽化为神奇,有了从未有过的先例,成为了身份尊贵的郡主,不知这是如何办到”
“这一切都只是传言而已,现在想起来,静初无非就是运气好了而已,其实要说起化腐朽为神奇,静初当然不能跟夫人比。”
“噢”冠夫人说边优雅的端起白玉杯,一副诧异的模样,抬起双眸看着云静初。
“不拿夫人的这一生的传奇来说,就单单这夫人这莲池就是极为最完美的杰作。”云静初美眸闪过一丝狡黠,红唇宛然一笑,“这莲花原本只在夏季盛开,可是冠海山庄的莲花却在冬季依旧盛开,这证明夫人已经把腐朽化为神奇了,夫人栽种莲花除了喜欢之外,应该还有原因吧”
“原因”冠夫人一听,眉间露出一丝不明的情绪,然后不由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莲花乃佛教的象征,看来夫人是敬佛之人,静初认为,夫人这般的性子,一定会是个为所爱之人费尽一切,即便再苦也会化腐朽为神奇的人。”
为所爱之人倾尽一切,这句话的确让冠夫人眼中划过一道神色,但很快恢复神色,温雅的笑着,看了看眼前这女子,终于将要说的话脱口而出“郡主果真与众不同,这让老身甚是欣赏,不知道郡主现在可有许配人家”
“这个还得看太后将静初许配给谁。”云静初淡淡地开口说道,虽然她不曾料想到这个冠夫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她的回答倒是真的。
“原来如此,那今日就劳烦郡主前来陪老身说话了,就让阿朱送你回去。”然后转身对着一旁的阿朱呼唤道,“阿朱,去宝璎阁拿件宝物送给郡主,然后送郡主回去”
云静初不由的站起身来,然后上前不吭不卑的说道,“宝物就免了,那静初告辞了。”
随后,云静初便跟着阿朱离开了屋内
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冠夫人立刻走进了里面,只见帘子后坐着妇女端着在一副轮椅上,一身素白的锦衣群,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非凡的气息,一阵轻风吹动了她的面纱,洁白被风一掀,半边的面容竟然都是疤痕,但是另一边完好无缺的脸蛋竟然美的让人屏住呼吸。
为了心爱的人倾尽一切,多么熟悉的一句话。
“夫人,她已经走了。”只见冠夫人恭敬的上前说道。
轮椅的妇女深深的看了冠夫人一眼,莞尔一笑,柔声道“少爷的眼光不错,这个女孩子倒是聪慧过人,指不定可以帮助少爷完成大业,以后不用再派人去杀她”




重生之誓不为后 第一百四十三章
寂静的静安寺里,司徒萱整个人戾然无力的斜坐在轻榻上,想着自己竟然被送来这个鬼地方,整张脸苍白如鬼,泪痕犹在,而身边的宫女吓得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怯生生的看着皇后娘娘。
这时,一名太监飞奔而入,恭敬的开口说道;“禀娘娘,京城消息传进来。”
司徒萱一听到这话,那苍白的脸上竟然闪过一抹兴奋,黑瞳中跳跃着得意,唇角浮起了阴狠的笑,云静初,这一次你肯定必死无疑,这就是你破坏我的好事的下场,说不定现在你已经一命呜呼了,一想到这个,司徒萱心急的开口说道“快,给本宫呈上来。”
她身边的一个宫女利落的接过太监手中的书信递到司徒萱的手上,司徒萱飞快的打开信来,看了几行,脸色骤变,越往后看脸色越发的难看,周身的暴戾之气,“啪”的一声甩手击向身边的桌子,脸色难看异常,没想到云静初竟然躲过了一劫,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身边竟然还暗藏着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她的命总是这么好司徒萱咬紧牙根,喘气声越来越重,愤怒的尖叫,“滚,你们滚出去,都滚出去”
静安寺的大殿上,所有宫女和太监都退了下去,司徒萱看着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才气恨难平的站起身子挥手掀翻了身边的茶杯,不停的撕着手里的信,整个人尖锐的叫了起来,门外守门的太监只吓得心惊胆颤,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没想到一向娴雅的皇后娘娘发起狂来也挺吓人的,难道这就是皇上将皇后娘娘送到这里的原因,不过想想最近皇后娘娘确实也不好受,好好的突然就被皇上安排到偏远的静安寺,想来是精神快崩溃了。
就在司徒萱一个人在大殿上发狂发颠,木姑姑悄无声息的从殿门外走进来,心疼的唤了一声“萱儿。”
司徒萱停下手里的动作,嚎哭起来,望着木姑姑,伤心欲碎“你不是说你派去的人一定会万无一失吗可是谁会想到她身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你看吧,又让她逃过一劫,这一次失手,下一次再想动手就更难了”
木姑姑走到司徒萱的身边,柔声的说道“好了,你别伤心,累垮了身子,倒叫那个女人得了便宜,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将来你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太后,而且我们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我会想办法对付那个女人的。”
听见这话,司徒萱眼中泛起一丝复杂,立刻伸手拉住木姑姑的手,忽然说道“木姑姑,不然我们一起走吧,什么都不要了,这里的一切我们统统不要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孩子有我们的爱就行了,这江山谁要谁拿去,如果被皇上知道这一切,我们的孩子会被他杀了的,你忍心看着他被杀吗”
木姑姑的脸上出奇的平静,只有他一双好看的眼眸里闪过惊涛骇浪,唇角抿出一抹冷笑,望着身边的女人,心里冷哼,当初如果没有自己,她根本不会有今天,一辈子都只会是那个地位卑微的庶女。
真是个蠢女人,还当真以为他爱她呢,他一个冷血的人会爱上人,只怕连他自已都觉得奇怪了,他活着就是要将他失去的江山夺回,要让文元所有的皇族全部毁灭,夺回原本属于他的江山,当初会选择和这个女人生个孩子,一则是夺取江山的计划,二则如果夺江山计划失败,也可以让自己的孩子继承皇位,这样也算是一种夺回江山的手段。
想想自己混进司徒府就一直陪在这个女人的身边,还一直不曾动过她,之后还要等宇文睿动了她,自己才勉为其难的去动她,便觉得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是脏的,尤其是想到她戴着别人的脸皮,就觉得厌恶到极点,现在她竟然还幻想他带着她们离开,木姑姑不禁笑起来,脸色忽明忽暗的,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刺激到她,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司徒萱此时哪里知道木姑姑心里那千丝万缕的想法,还在一个劲的轻声低喃“木姑姑,我们离开这里吧,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木姑姑隐去真实情绪,声音轻柔得就像一阵风“你想什么呢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都要白费吗你真的甘心变回以前那个被人欺负的司徒萱还有我们一家人过着流离失所,四处逃亡的日子吗”
司徒萱呆住了,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很多时候她都会忘了自已是谁,该做什么事,当初如果这个男人不让她去做这么多事情,甚至是变成司徒嫣,那他们该是很幸福的一对才是,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由浮起一抹浅浅的疑虑,他爱她吗真的爱她吗
“木姑姑,你爱过我吗”她轻颤着唇,他是她第一个见到的男子,当时的自己是最落魄的,是不被众人看见的,然而他却看见了自己,虽然他并没有一般的男子高大,但是却有着一双摄人的眼眸,还有一张模糊男女的俊美容颜,使得她为他倾心。
还记得初见他时,是在自己被下人欺负的时候,是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安慰自己,长发披肩,玉簪晶莹,盈盈如水的立在木棉花树下,满天的花雨纷飞,撒落了他全身,使得她在恍神的第一眼,便为这个男人心动不已。
“爱”他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只是一种反问。
然而这句话落到司徒萱的耳中,却让她雀跃不已,立刻笑了起来,丝毫不知道这是一一句嘲讽的反问句。
看着司徒萱那开心的模样,他的心中一阵讽刺,每一次他的反讽,这个女人都理解成爱她,这使得他从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蠢,只怕她连那个沈天骄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他忽然想着,如果当初自已遇到的是那个是沈天骄,是不是早就能复朝成功,可惜这只是一种假设罢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司徒萱早已经不见刚刚的暴怒,立刻柔声问道,一副小岛依人的神情,细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动也不动的偎着,完全听任他接下来的行动,其实她是爱宇文睿,但是更爱木姑姑,因为只有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从她少女时代,他就陪着她,他是她的爱人,她的家人,她的一切。
”你别急,很快便会上演好戏了,”木姑姑的唇角浮起一抹宛如魔鬼的奸笑,碜人恐怖,其实如果不是云静初太过碍事,他也不会想着要除去她,说实在,除了沈天骄之外,他倒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聪慧的女人,只可惜,妨碍他的人都的死,就好像沈天骄,即使他再喜欢,也不会让她活在世上,所以云静初也不例外
此时,刚回到司徒候府的云静初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疑惑的想着,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打起冷颤来了,皱眉细想,一个叫杏儿的丫鬟将宁非宁领了进来,云静初收回思绪,看着宁非宁,不禁冷萧之气散尽,迈着莲步走到他的身边,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非宁腼腆的笑了笑,说道“在下宁非宁”
对于宁氏一族,她也早有所听闻,现在她身边根本没有可信的人,何况他的手上还有能破解自己背上之迷的冰莲吟,所以她真的很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想着,云静初便抬起头,直接开口说道“宁非宁,你愿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为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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