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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伍绮罗
“朕能证明”就在云静初无言以对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门出传来,只见一道明黄耀眼的身影带着天边的光芒出现在大殿门出,一头如墨的发以王冠束起,映衬得整张脸更是俊挺出众,双眸冰冷,但是当他看见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眼神中竟然变得柔和起来,跟之前的冷如冰霜竟然是天壤之别,他缓缓地走到云静初的面前,转身,扫向惠妃,沉声说道“你说的当晚,朕一直都跟静初在一起”
就在宇文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周围的空气瞬间被冻结住,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到底听到了什么,这句话就如同一道惊人的闪电,划过云静初的脑海,他说的是什么
那夜的人是宇文拓,那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
这怎么可能惠妃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一脸迷茫的看向皇上,“皇上”
“朕已经说的很清楚前皇贵妃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冰冷的话已经给了她最后的大胆,这一刻,她才是最大的讽刺,她百方算计,千般布置,却将他也设计了进去
她颤抖的手抚在肚子上,垂下那苍白的脸,低声的说道“惠儿没有要的问了。”
宇文拓冷冷的一甩明黄的袖子,转过身,看着边上的晓梅,沉声命令道“还不快送你家主子回去”
惠妃心中的不安,在看看皇上此刻的神情,她只能吞下心中的所有的疑问,带着晓梅离开了昭阳殿。
此刻,昭阳殿上只有他们两人,整个空气流转着奇怪的情绪。
“静初,朕”宇文拓有些欲言又止,开却在低垂的着眼眸看着一动不动人儿,像是受到了巨大打击一般,他原本缓和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细白的下巴,迫使她看他,道“你这是一幅什么表情你是在气愤”这话是他的不悦,也是他的试探。
云静初没有说话,却也没有闪躲他的目光,任他在自己的眼眸中追寻答案,却又努力的压住心头那一丝丝的狂跳,她曾无数次想过是他,只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却不又不敢去相信,当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她是在气愤,但不知为何,她的心在狂跳。
宇文拓见她不说话,心中那股莫名的心慌转作浓浓的醋意,眯眸“是在气愤那个人是朕还是你更希望的是别人”
“啪”云静初想也不想的抬手朝着他那俊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一双愤怒的眸子迎上他,唇瓣泛白而微微颤抖着“宇文睿收住你的嘴”
“你竟然敢打朕”这一巴掌将他转回刚刚的情绪,一抓钳住她按在了身后的金流柱,一双赤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为什么这么激动莫不是被朕说中了”
宇文拓越说越是激动,那双如火般的双眸似乎就要将云静初吞噬一般。
云静初站直了身子,捂着胸口,她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望着他的样子,不在呈现任何的表情,压住自己的心,冷声道“既然皇上这么认为,那就让静初离开这里”
“放你走”他的俊脸瞬息恢复平静,黑眸冷冽“朕不会放你走绝不”
最后两个字似乎是咬着心从最终挤出来,他孤独而立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使得云静初一怔,娥眉紧蹙,不知不觉的问出了声“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静初肚子里的孩子”
不知道为何,这句话似乎强烈刺激到宇文拓,只见他神情有些复杂,黑眸微眯,靠近她,指着她心的位置,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朕要的不是孩子,朕要的是你的心”





重生之誓不为后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云静初娇小的身子被震住了,望着那潦黑的双眸,她清清楚楚的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心里却再一次沉了下来,连她自己都不曾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有心,拿什么给他呢
“在你面前只是一个没有心的云静初”云静初收回思绪,冷冷的说道。
“即便如此,你也永远是朕的皇后”宇文拓再次钳制住她的肩膀,冷傲的吐出。
“你这样不是很矛盾吗明明你得不到我的心”她这是在求证些什么吗
“朕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说,但朕要就是现在的你此时此刻的你”宇文拓一双眼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激动的说道。
听着这话,云静初并未说话,因为这句话实在太熟悉,曾经的宇文睿也这么说过
自从那一次的谈话,接下来几日云静初并未有任何动静,仿佛已经默认了要成为皇后的事情,而就在宇文拓以为云静初已经安分的等待成为他皇后的时候,其实云静初已经在计划着逃离皇宫,而之前宇文轩告诉她的密道,无疑是她成功的重要因素。
现在,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时机合适,就立刻带着杏儿一同离开。
表面上,宇文拓与云静初之间越来越和谐,宇文拓下了早朝就会来看她,也不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总是赏赐不断,各种奇珍异宝,应有尽有,应接不暇,宫中的人都知道这云静初又即将为皇后,更是流言蜚语不断,甚至是冠太后都有些看不过去,直接找了宇文拓说了出来,可是宇文拓依旧不去理会,一心命人准备着云静初的封后事项。
这天,已近黄昏,天空的晚霞发出最后一丝耀眼的光芒,将整个皇宫笼罩住,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昭阳殿,灯明四壁,映着云静初亭亭玉立的身姿,小脸蛋白皙,娥眉粉黛,挺翘的琼鼻小巧可爱,唇瓣仿若花瓣,一身简单的白色宫装,简单的云髻,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一只芊芊细手支着脑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这时,杏儿走了进来,恭敬的朝着云静初说道“郡主,宁公子来了。”
话落,就见宁非宁依旧一身太监服,阔步走了进来,恭敬的开口“郡主找在下所为何事”
云静初点了点头,从袖笼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宁非宁说道“这是赫莲娜公主临离开时让我转交给你家主子的,麻烦你交给你家主子。”
“这,在下实在”宁非宁有些惶恐的摇了摇头,主子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云静初,甚至在大殿当日,还派人混进宇文拓的队伍中刺杀云静初,原本自己偷偷来见云静初,已经是瞒着主子,现在要是让主子知道,肯定饶不了自己,想着,立刻推开面前的锦盒,好像里面装着什么毒蛇猛兽一样,让他惶恐不已。
“只要你帮我做这件事情,之前你欠我的恩情,就一笔勾销,不再相欠。”云静初脸色很冷,眼睛里盛着冰一样的寒气,浓烈得化不开来,让人觉得倍感寒冷。
宁非宁不敢言语,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接过那个锦盒,拿在手里十分不安,其实他心中根本不想让这份恩情消失,只是如今他们的确处在对立的位置,或许了断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在下一定帮你带到。”宁非宁收了起来,他也不想再这样僵持下去,宁非宁想着,便恭敬的退下去说道“那在下告退了。”
“好,你下去吧,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了。”云静初伸手摆了摆手,看着宁非宁离去的背影,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开,那个锦盒中装着是两条一模一样的链子,相信东方翼一看便明白,其实除了赫莲娜的交代,最重要的是自己和东方翼的关系,她也不希望他们兄妹再相残,何况她很快就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只是希望与东方翼的恩恩怨怨能了结,毕竟以后自己还有孩子,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刚刚这一幕却落入昭阳殿的一抹眸光中,那个人就在宁非宁离去之后,便身形一闪,原来那身影是一名侍卫,宇文拓一直害怕云静初有危险,就暗中派人保护云静初,所以这名侍卫一出去,便立刻带着几个人朝着宁非宁追了出去。
而宁非宁此时思绪混乱,并未感应到有人跟着他,就在他察觉想拿出黑笛的时候,却已经被几名侍卫袭击,这几名侍卫都是功夫了十分了得,宁非宁就这么被制服,被带到宇文拓的身边。
御书房中,宇文拓轮廓分明的脸上布着寒气,眼神幽暗忽闪忽闪的,唇角擒着雷霆之怒,周身笼罩着寒霜,挥手命令那侍卫“继续盯着郡主,看她还和什么人接触了。”
“是,皇上。”侍卫飞快的闪身离开,宇文拓看着那绑着的宁非宁,脸色青紫一片,大手紧握起来,青筋遍布,难道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她究竟想做什么想到这里,他不禁冷声的朝着宁非宁问道“你是谁”
宁非宁看着宇文拓,头皮有些发麻,想着衣袖中的锦盒,脸色苍白一片,自己要是有什么没有关系,可是这要是涉及主子或者云静初,那他真的罪孽深重,就是死也毫无脸面去见娘亲。
御书房中一片冷戾之气,宁非宁故作小心恭敬的说道“奴才只是御膳房中的一名小太监。”
宁非宁的话刚落,就见眼前闪过一抹人影,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袖拢里的那只锦盒已经到皇上的手里了,皇上脸色阴沉的怒瞪着他,声音凌寒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郡主为什么要把这个给你”
宁非宁心中顿时感到不妙,身子微微发颤,看来昭阳殿早就被人监视,不然怎么会知道郡主交东西给自己,看来这个皇上可要比前皇上要难对付,想着,宁非宁换上一脸惶恐,说道“皇上,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这话,宇文拓飞快的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在两条一模一样的链子,看着上面的花纹,似乎有些熟悉,脑子忽然闪过某一个画面,不禁马上想起来,这个好像是前朝皇族的图案,只是静初怎么会有这种链子,还交给这个太监
想着,宇文拓好看的唇吐出丝丝的冷气,一双琉璃眸子耀了冰一样的寒意,脸色幽暗无比,好似陷入了地狱般杀机重重的,他粗重的盯着宁非宁,冷声说道“快老实交代,这个链子是怎么来的,郡主为何要将这个链子给你”
此时宁非宁看着那两条一模一样的链子,眼中也尽是诧异,他的心中同样也有着疑问,这郡主怎么会有这链子,即使说赫莲娜公主交给她,那也不可能会是两条,难道郡主她是
宁非宁顿时哑然住了,心中想着他的猜测是真的,那更加不能连累云静初,于是便立刻开口说道“奴才真的不知道。”
听见这话,宇文拓脸色更加暗了,阴沉沉的闪过暴戾,努力控制住自已的杀气,如果杀了宁非宁,静初知道说不定会怨恨自己,而自己什么也会查不到,因为这件事情关系着云静初,那自己就必须更加要查清楚。
想着,宇文拓脸色陡的一暗,朝外面大叫一声“来人,把这名小太监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被押出御书房的宁非宁脸色有些苍白,看来他要想办法快点脱身才行,不能害了自己的主子,而且还是一个自己苦苦寻觅的主子。
夜晚,凉风习习,空气中清新的香味扑鼻,甘醇浓厚,一弯月牙斜似玉钩,如绢的轻辉洒在威武华丽的皇宫上,给耀眼的琉璃,洁白的宫墙蒙上一层轻纱。
昭阳殿中,云静初刚刚用完晚膳,便优雅地站了起来,绮窗而立,只见她身上一件白色宫装,散落在肩的乌黑长发迎风飞舞,胜雪白衣在风中鼓鼓而动,使得那纤细的身子看上去像是不堪重负随时会倒下一般。
心中计算着这剩下的日子,她的心头隐藏着一份阴骜,因为她知道逃走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之后,以后便没有机会了。
这时,一阵尖细的声音打算了云静初的思绪,殿外响起太监通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云静初盈盈的站了起来,朝着那走进来的明黄身影福着身子说道“参见皇上。”
宇文拓连忙上前扶住云静初,柔声开口说道“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必多礼,快坐下。”
说完,将云静初扶住坐下之后,自己也挨着云静初的身边坐下,紧挨着云静初,精致的五官上,凤眉高挑起来,黑眸像那群星般耀眼,渲染了高贵的气息,却带着深深的宠爱,好似满眼只有她一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今日觉得累吗”
云静初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感觉今夜的宇文拓似乎比以前更温柔,那样的笑容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重生之誓不为后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宇文拓唇角抿紧,美玉似的脸上忽明忽暗,紧盯着那张清秀的小脸,忽然缓缓开口问道“静初,今日你都做了些什么能告诉朕吗”
她今天唯一做的不一样的事情,那就是见了宁非宁,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还是说他想从自己口中知道什么云静初嘴角勾起薄凉,从前明澈的眼眸此刻沉寂如水,眼底透着深沉的讽刺和悲哀,她就那样定定的,定定看着注视她的宇文拓,抿紧的唇似是一把钢刃在割据着什么,清秀的面容是褪去了血色的苍白。
看着这样的云静初,看起来真的很虚弱,想着她现在的身子不同以往,微微皱了皱眉“好,朕不问了,你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朕先离开了。”
话落,宇文拓便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云静初的肩膀,高大的身子便站了起来,阔步离去,
这样的关怀真的很自然,只是这种自然却让她很不舒服,云静初讽刺的望着宇文拓离去的背影,忽然拿出衣袖中的兵符,一双眼眸变得越发幽深,看来,她必须派人去确认一下宁非宁的安危。
此时,夜更深了,就在惠宁宫,传来一阵欺凌的哀嚎“大胆,你们要对本宫做什么”
只见美轮美奂的寝宫中,惠妃被两个太监压制着,头发被一个太监拉扯着,而李公公正把一碗黑色的药汁往她的嘴里灌,边灌边说“这前皇帝的孩子,皇上怎么可能会留,皇上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见到红了,才让奴才们收手的。”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答应爹爹保全自己,惠妃大声的的嘶叫着,眼泪直流,连声的哀求“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这孩子不是前皇帝的,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还有几个月,她便能看见自己的孩子了,所以她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可是李公公丝毫不去理会惠妃,而是捏着惠妃的下巴,使得她动弹不得,然后冷声朝着旁边的另一个太监呵斥道“快点灌,要不然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红”
惠妃此时心中尽是恨意,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罪,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想着自己怎么进宫到如今的下场,她感觉自己生不如死,肚子已经开始暗暗疼痛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就快要失去自己的孩子,顿时,随着那种疼痛越来越剧烈,而她的意识好像开始飘渺起来,宝贝,不要害怕,娘亲来陪你了
李公公满意的看着惠妃身下那一滩血迹,总算松了一口气,很快发现惠妃有些不对劲,似乎晕了过去,心中不禁一惊,毕竟皇上只是吩咐让这个孩子消失,并未要惠妃消失,所以李公公便立刻让殿外的御医进来看,这才将在鬼门关的惠妃拉了回来,不过孩子却是真的没有了。
而惠妃总算捡回一条命,但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神智都不太清醒,痴痴傻傻的。
李公公随后很快赶到御书房,只见宇文拓正在御书房里满脸盛寒的斜靠在龙椅上,一脸阴冷的望着走进来的李公公,低沉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按照皇上吩咐,已经办妥。”李公公恭敬的禀报道,不敢有任何马虎。
宇文拓阴黑着脸,眸子锐利得像一把刀,薄唇紧抿着,透着他的心里的愤怒,“那就好,必须要斩草除根,绝对不留后患。”
“只是,这惠妃娘娘已经疯了。”李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深怕皇上怪罪。
“疯了那正好。”宇文拓刺眼的光芒闪烁不定,映衬得他美如冠玉脸庞清润如玉,只眸底惊涛暗汹,冷声吩咐道“立刻传朕口谕,惠妃不小心滑胎,致使精神大受刺激,朕有感于丞相的荣宠,愿意继续让惠妃在惠宁宫尽享荣华。”
“是,奴才这就下去办。”李公公暗暗捏了一把汗,见皇上没有怪罪他,便立刻恭敬的退下,为皇上办事。
宇文拓看着李公公消失的背影,狭长的眼眸染上青黑的暗芒,唇角浮起一道悲凉的笑容,惠妃的孩子他可以解决,但是另外一个孩子呢想到这里,宇文拓想到这里,脸色越发阴沉了起来
次日,整个皇宫都在议论着惠妃滑胎后发疯的事情,后宫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昭阳殿中,云静初也从杏儿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却不言不语,而是细手轻敲着桌面,在心中思索着整件事情,渐渐地似乎理出了头绪。
“郡主,这件事情似乎有些蹊跷。”杏儿忽然开声,瞬间打断了云静初的思绪。
“杏儿倒是越来越机灵了。”云静初看着杏儿,赞赏的说道。
杏儿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跟着郡主这么久,再不变的聪明,都不好意思说是郡主的丫头了。”
云静初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其实她早就想到了,那日见到惠妃,她是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就连走路也让两个宫女搀扶着,怎么可能会滑胎,而且以惠妃的心理素质,怎么单纯的滑胎便让她发疯呢
这件事情能让她看出一个人,所以她必须要去一趟惠宁宫,想着,云静初按了按鼻梁,伸手朝着杏儿吩咐道“走,我们去一趟惠宁宫。”
杏儿虽然不知道郡主的用意,但很快点了点头,立刻上前扶起郡主,随后与郡主一同走出了昭阳殿。
两人来到惠宁宫,晓梅诧异的看着云静初的到来,毕竟现在后宫不曾有过一个人来看望惠妃,不曾想到唯一来的人竟然会是惠妃最恨的云静初。
云静初带着杏儿缓缓走到大殿,映入眼帘便看见一脸傻笑而十分清丽的脸,服饰简单却很整洁,一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这样的她看上去很气色还不算很糟糕,看来宇文拓倒是有吩咐人好好照顾她,只是她的目光有些痴呆,手里抱着用衣服包裹的一个枕头,边走边摇晃着,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云静初凝视着眼前的人,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但是她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那就是保住了她在宫中的位置。
“纪嬷嬷给郡主请安。”这时一名身穿宫装的嬷嬷忽然上前,恭敬的朝着云静初说道,那深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诧异,似乎不曾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云静初。
云静初看着眼前的纪嬷嬷,很快便认出眼前这个人正是当日在冠海山庄见自己的冠夫人,只是不曾想到,她竟然不是真正的冠夫人,看来这当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一旁的惠妃看着纪嬷嬷的举动,也福着身子,学着嬷嬷的语气,也开口说道“纪嬷嬷给郡主请安。”
说完,又傻傻的笑了笑,这样子就像是个小孩子。
云静初挥了挥手,示意杏儿快速地去把惠妃扶起来,可就在杏儿要靠近的时候,惠妃吓得坐在了地上,连忙后退,将怀里的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脸上的笑容已经变成了惊恐,瞪着眼睛看着杏儿“你要做什么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孩子你走开”
纪嬷嬷见惠妃的状况不对,快速地上前,安抚住“嘘,娘娘,别紧张,小心惊动了小皇子。”
“我不紧张,嘘他在睡觉。”惠妃听了纪嬷嬷的话,又浮现了笑容,拍着手中的枕头,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仔细听着,才知道她在哼着一首儿歌。
“郡主,惠妃娘娘从昨夜醒来就这样,还请不要怪娘娘。”纪嬷嬷小心翼翼的说着,她很清楚眼前这郡主绝对不简单,从在冠海山庄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她就能看出,她有着一双透彻而又冰冷的眸子。
云静初嘴角轻微的扬起,周身却寒气逼人,看着下首的纪嬷嬷,然后站起了身,朝着惠妃盈盈走去,直到她的身边,才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惠妃,这样真的好吗”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并没有将惠妃当成痴傻,而就是在跟正常的她说话一般,惠妃明显的感觉到背脊一丝注心的凉意,摇晃的手臂忽然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嘘”惠妃小心翼翼的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的在云静初的耳边说道“孩子还在睡觉,小声点不要”
忽然,她的神情转变,将云静初推开,死死的抱住枕头,“你这个贱人,休想抢走我的孩子,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不是前皇帝的孩子,不是,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一番话听在云静初的耳朵里,心里有很大的感触,尤其是想到曾经的自己,骨肉分离应该是一种很难受并且很难面对的事情,看着她的模样,云静初也没什么要问的,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怎么问,她都回答不了自己什么,于是,抬了抬手,示意杏儿一同离去,反正,她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亲们,请允许绮罗邪恶的偷偷告诉你们,其实,静初里的孩子并不是宇文拓的哦
哎呀,怎么就这么不下心就透露出来了嘿嘿,感谢亲们一直对绮罗的支持了,因为有你们,才有现在绮罗的坚持再次谢谢了




重生之誓不为后 第二百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在桌面的铜镜以及厚实绵软的地毯上,打出暖色的光晕,将末冬寒冷的空气隔绝在厚实的门墙之外。
一阵尖细的通报声打破了这个安静的早晨,“皇上驾到”
此时云静初并不想见到宇文拓,却又很无奈的从贵妃椅起来,福着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静初参见皇上。”
从宇文拓的深神色中看的出他很开心,似乎是除去了什么碍眼的东西,云静初眼眸一沉,心中涌出一抹厌恶,可是宇文拓却不自知的伸出手,立刻扶起她的身子,柔声的说道“静初昨夜睡得可好身子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云静初并不想掩饰心中的情绪,厌恶的偏离他的大手,往后退了几步,刻意保持距离,抬起清秀的脸淡淡的望着宇文拓,神情又恢复了初次时的冷漠与陌生,宇文拓的脸色变了一下,眸子钦利起来,唇紧抿着,不过最后却隐忍住了,他心中十分明白云静初为何会有这样的神情,昨晚他已经得知云静初去看望惠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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