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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废纸桥
东阳离和谷道人先后发话了,满大殿的视线,便都聚拢在楚河身上。
白熙也一脸期待的看着楚河。
虽然和她的超绝师承比起来,东阳离和谷道人确实远远不够看,但是这两人的身份地位,却已经不比长江龙君要差。
倘若楚河拜在他们任何一人门下,也就算是与她‘门当户对’了。
至于李城隍的义弟之言,大家都清楚,不过是为了让龙君怄气,其中怎么回事,智商正常的都能看出来。
龙君或许也是同样的念头,故而也没有阻止,静观其变。
眼下楚河与他女儿之间的瓜葛牵绊,大家都已经得知。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了。
如果楚河出身、资质还有背后的靠山都过得去,那这门亲事,龙君也就捏鼻子认了。
那么此刻,作为视线的焦点,两大高手争夺的核心,楚河在想什么呢?
如果东阳离和谷道人知道楚河心中所想,那么一定会立马操刀子,先给他两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前辈的愤怒。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我都展现出如此绝佳天资了,为什么只有两个跳出来要收我为徒?难道不该是十个八个前辈高人,哭着喊着要收我为弟子,然后各自开出价码,许下诸多好处吗?”
“眼前这两位也是诚意不足啊!如此心平气和一点烟火气都没有。谷道人也罢了,至少还许了点绝学。李东阳这老小子就不地道了,摆明了空手套白狼啊!”
所以只能说,完全是楚河想多了。
其实眼下两人愿意收他为弟子,也不完全是因为他的资质。
同样是因为他的身份。
长江龙君嫡女的夫婿,这个身份很微妙了。
青城派一向在蜀中黄河流域一带发展,如今青城派声威大震,需要对外扩张,长江流域便是首先要攻克的目标。
而东阳离的东阳派,就在江城附近的一处洞天之中,紧靠着鹦鹉洲。
是铁打的长江流域大型门派,有着天然守护既得利益的责任。
楚河是未来的龙君女婿,当然值得他们两派争取。
本质来说,楚河一名不值。
但是两边借力,却拥有了一种不能小觑的价值。
“给我你的答案!张子鸣!”东阳离显然没太大的耐心等楚河左右衡量。
他的气势迫人,就是要以一种强硬的姿态,让楚河不得不选择拜入他的门下。
简单而言便是,我这么牛逼,凭什么和你讲道理?
从理性的角度出发,楚河也确实应该拜师东阳离。
首先东阳离的功法,确实和他对口。其次现实中东阳离也还在,只是许久不曾露面,疑似沉睡中。而且东阳派和东阳家族势力庞大,与道具商店也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真能攀上交情,对于现实发展有利。
但是,楚河过不去心中那道坎啊!
要他叫东阳兽医一声师父,那简直比用刀剁碎了他还难受。
都是假的,只是一场幻境,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拜师东阳兽医么?楚河这样安慰自己。
“抱歉!我已经有师承了!”楚河说道,明显的口不对心。
“有了,那就换掉!”东阳离从未想过楚河会拒绝自己,即便是此刻也是一样。
楚河扭头笑道:“东阳前辈是这般想的吗?师父是可以随便舍弃的?”
东阳离脸上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
他倒是没有怀疑楚河看穿了他的某些秘密,只是单纯的被人戳到了心中的某个痛点,遂冷声道:“好!有骨气!本座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有骨气的年轻人!”
说罢东阳离坐回自己的位置,谷道人也退了回去。
既然楚河拒绝了东阳离,那自然也没有选择他的理由。
“笨蛋!你为什么拒绝东阳伯伯?他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而且据说还和吕祖有些关系。”白熙的声音在楚河心底焦急的响起。
“又和吕祖有关?”楚河心中一动。
不提更改过后的幻境,真实的历史里,当年那段事迹,究竟是如何发展的?
楚河忽然很想回去一探究竟,不过却还早。
实力太弱,再进去也只是送死,非智者所取。
“我拒绝,自然有我的道理。”楚河敷衍了白熙一句。
却听到李城隍得意道:“好兄弟!有骨气!别跟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学什么法,修什么道。你哥哥给你个庙祝当,以后替哥哥我行走人间,还不是风光的很。”
他这是终于找到机会了,乘机插足进来。
之前一番变故,几乎将李城隍的大好计划给搅乱的支离破碎,他自然心有不甘。
如今跳出来,说是要让楚河给他当庙祝,实则庙祝对于城隍而言,几乎相当于管家、奴仆。
一个奴仆做了龙君的女婿,这岂不也够他得意几百年?
楚河扭头看向李城隍道:“李大哥!你那庙太小了,我自幼也是生养在富贵人家,受不得风吹雨淋的,也就别去了吧!”
此言一出,反应慢的还在抓重点,反应快的却已经嗤嗤笑出声。
如此之言,岂不是正在暗讽李城隍的城隍庙,庙小妖风大,且破顶漏雨,不是什么好去处么?
庙堂就是神祇的脸面,被楚河这般讥讽,那就无疑是让楚河当着众人硬生生打脸。
李城隍都快要气炸了,但是谁让‘张子鸣’是他的义弟呢?
尽管好生气,还是要保持微笑。李城隍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是亏大了,好像根本就不该来。
看到李城隍受气,龙君便笑的眉飞色舞,再看楚河,却又觉得不是那么讨厌了,当然整体而言还是讨厌的。





无限制神话 第一百四十六章算了吧!寡人的大楚都亡了
正所谓装逼一时爽,转眼火葬场。
楚河很痛快的拒绝了东阳离和谷道人的拉拢,然后又怼了李城隍,然后呢?
岳父大人表示并不买账。
视线依旧盯着楚河,宛如对待阶级敌人,随时准备抽冷子打倒。
楚河果真如此无脑?
其实这才是唯一正确的路啊!
李城隍是迟早要划清界限的,这里是龙宫,幻境的主人是龙君。想要在副本中挖掘出最大的好处,那自然是紧紧的抓住龙君的尾巴,千万别松手了。
至于东阳离和谷道人,他们的招揽确实很有诱惑力。
但其实不过是井中月、镜中花而已。
楚河很清楚他们的目的,即便是拜在他们门下,也不过是沦为棋子。至于真本事能学多少,着实没把握。
更何况,楚河不知道副本何时会曳然而止。
倘若刚刚给东阳离那厮磕完头奉完茶,副本便曳然而止,那楚河得吐血三升而亡不可。
所以请大家相信,楚河的拒绝,是完全经得起推断,以及经过前后缜密思考的,绝不仅仅是一时的头脑发热,肾上腺素主宰了脑子(手动滑稽)。
“张子鸣!”龙君终于再度说话了。
“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但是这还不够。出身只是代表了你的血统,高贵永远源自自身。你有天赋,但是天下有天赋的年轻人多了,难道本龙君都要把女儿嫁给他们不成?”
“所以你还需证明自己。”龙君高居于上居高临下道。
楚河很不喜欢这个角度,胸中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戾气,却又被他压制下去。
“岳父大人还请言明!子鸣若能做到,在所不辞。”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楚河还能说别的么?
龙君一拍手掌道:“好!既然你是楚国后裔,那就再兴楚国。你若打下了半壁江山,本君将女儿嫁给你,又有何妨?”
楚河闻言,一脸懵逼。
龙君这话说的满是鸡血,其实绝对是个大坑啊!
自汉开始,天子都由天庭钦定,人间混乱,需要破而新立之时,甚至会有星宿下凡,辅助潜龙夺取皇位。
这就像是一场早就注定好了的游戏,所谓帝王,也不过是棋盘上一粒棋子而已。
他即便是有楚王鼎在手,但是楚国都灭了这么多年了,你让我再立楚国?确定不是开玩笑?
看到了楚河脸上的郁闷之色,龙君面露冷冽道:“怎么?做不到?”
“做不到就···。”
龙君接下来的话,直接被楚河打断:“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小婿若想成事,还需岳父大人多多关照才是。”
“你待如何?”龙君被楚河散发出来的那股谜一般的自信给震住了。
楚河四方各踏三步,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意,长袖一卷,双手背在身后道:“当今天下,天子昏聩失德,北方异族多次南下入侵,更是搅的民不聊生。多少英雄人物,苦于困顿,难以出头。”
“我不妨先闯下诺大的名声,然后再寻一处有天险可守,有良田可依之处,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号,招揽四方英豪,静静种田屯兵,待到时机成熟,反旗一举,与八方呼应,顷刻便可席卷中原,推翻腐朽,重立新朝,改天换地,指日可待。”
越说越是兴奋,仿佛这样真的能够成事一般,实则是将水泊梁山那一套拿出来讲了一遍。
其实只要稍稍研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出头的橼子先烂,第一个造反的都死得快。而且历来夺得江山者,所占据之地,或许富庶但绝无天险可守,绝无外物可依。
唯有如此,才能不懈发展,不沉迷于眼前的收获,时时刻刻处于警惕之中。最终方才夺得天下,祭天为皇。
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正是如此。
心中虽然敞亮,楚河嘴上却道:“如此行事,岳父大人以为如何?倘若我为楚皇,必然封岳父为九天至高琼霄大道龙君,执掌九天银河兵马,与天帝平齐···。”
楚河这话是越说越没谱,越说越没边。
“你给我住嘴!”龙君一拍椅子,他是真的被楚河的话给吓到了。
起初之言,倒还有那么一点道理,乍一听似乎还真能如此。但是后面的话,是楚河能说的?
午夜梦回之时,龙君或许做过类似的奢望。但是这是能说出来的事情么?
若是传到天帝的耳朵里,天帝或许不会跟楚河这个小虾米计较。但是他长江龙君,说不得就得上一趟剐龙台。
“嘿嘿!好机灵的小子!你真的不愿拜我为师么?”东阳离的一声冷笑,将龙君从楚河的狂言中惊醒出来。
龙君这才冷静下来,察觉到自己被楚河给摆了一道。
他给楚河出难题,那楚河就给他出难堪。
你敢逼我造反自杀,我就敢反旗一举,便打着你的名义肆意妄为。
楚河冲着东阳离拱拱手道:“前辈见谅!所谓师恩不可弃,我若是无信无义之人,想来前辈也就不愿收我了!”
东阳离闻言,竟然难得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温和。
龙君被楚河一顿抢攻,有些下不来台,便扭头对李城隍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龙宫寿宴,并不欢迎你。”
李城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原本也不打算这么做,不过我不让你出个丑,我心里憋屈,念头不通达。”
“所以季城兄!对不住了!”
说罢李城隍取出一块金色的龙鳞,龙鳞之上刻着一个古怪的黑色符文。像是一种活物一般黏在那龙鳞之上,隐隐可以听见无数的呼唤声,从那黑色的符文中流露出来。
看到这个符文的时候,长江龙君面色一变,十分古怪与难堪起来。但是紧接着却又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神色坚定。冲着周围的一众下属都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下一刻李城隍手里神力燃烧,将那龙鳞化作融化。
一缕金黑夹杂的烟气在火焰中飞腾而起,飘向龙君。
长江龙君面对这当面而行的暗算,却显得有有些急迫,不仅不躲避反而自发的迎了上去。
洞庭龙君见了,也几次想要出言提醒,却又在最后收住了声音。
所有大殿中的生灵,大都不懂究竟为何。
却见那烟气飘向长江龙君,将他笼罩住后,龙君先是脸上浮现出一些怪异且‘猥亵’的表情。之后却又开始显得痛苦不堪。
最后竟然泪流满面,大滴大滴的龙泪落下,洒在地上犹如玉珠落地一般,叮当作响。
“李城隍这搞了什么鬼?”楚河诧异的看着李城隍。
只是再看东阳离、谷道人、洞庭龙君,甚至是五位龙女和玉质道人脸上的复杂和平静,说明眼下的龙君,并未遭遇任何的危险。




无限制神话 第一百四十七章回忆杀(求订阅!)
千里长江,阴云密布,霎时间电闪雷鸣。
一声声霹雳惊阙,江面上先是绵绵细雨,紧接着长风呼号,暴雨倾盆。
浩荡的江水,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上涨,长江两岸,无数的百姓甚至是有心的官员,都开始忧心忡忡。
如此怪异,来的如此急躁,却又这般浩荡的大雨,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龙宫大殿之上,龙君终于还是收住了眼泪,用大手抹了抹脸,双眼通红,十分真挚的盯着李城隍说道:“李栋!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李栋闻言却哈哈大笑:“值了!值了!三十年的俸禄,换了你季城兄的这么一句话,我李栋值了!”
“这口气!我回来了!”
李城隍的俸禄是什么,楚河心知肚明,不过是算起来,最多不过一年的‘俸禄’,就让楚河的祝融元神碎片得到了小幅度的滋养,那附在龙鳞上的黑色符文,究竟是个什么玩意?竟然花了李城隍三十年的俸禄?
楚河以真元激活心头的红线,呼叫龙女白熙,将自己的疑问传递了过去。
龙女白熙便回音道:“那是三生石上的雾霭凝结成的煞,李叔叔应该是入了地府,以三十年的俸禄换来了这一点点的三生石煞,这煞不伤身,却伤心。煞气入体,便可见最思念之人,便可再经历那曾经的彻骨之痛。”
“三十三天觑了,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害了,相思病怎熬?”楚河闻言,寂寥无语。贵为龙君,却亦有伤心之事。
虽然再经历彻骨之痛,却依旧还想见心上人一面。
长江龙君不断刷新着楚河对他的感官。
起初的威严霸气,之后的好色猥亵,加上现在的情伤难愈,各有不同,却又组成了龙君的每一个面貌。
凡有智慧之生灵,本就都是多变且复杂的。
没有任何一个,永远只有一张面孔,也没有任何一个永远都只有一种心态和心情。在大家最熟悉的面容之下,贴着的是一张张的脸皮,最深处纵横交错,唯有伤痕累累。
龙君的故事如何,楚河没兴趣知道,他不问,白熙也自然不说。
抹开了眼泪鼻涕,除了眼角的血丝,以及地上滚动的龙泪珠子,一切都仿佛不曾发生过。
龙君依旧是龙君,高高在上。
李城隍大笑一声,如释重负,不再去管其他,甩头便走,且行且歌。
“半痴半傻半疯癫,且歌且狂且徐行。吃喝嫖赌样样全,忠孝仁义我不缺···。”
背影晃荡,仿佛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自由的甩动着,没有一处着调。
李城隍就这么去了,就像他来的潇洒,他走的也同样潇洒。
“真是奇人!”此时楚河还有些看不懂,李城隍对龙君的态度。
这是处事风格的区别。
行为模式和思考方式的不同造成的差异,有时候不是智慧所能弥补的。
“你说,李叔叔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心底白熙的声音传来。
楚河摇摇头,心中回答道:“一个人给别人的印象,有时候是深刻的清晰的,有时候又是模糊的概念的。每一个身上都笼罩着一层迷雾,有些人我们以为看清了,其实只是我们忽视了。我们并没有想要去深入的了解,所以才固执的认为,他就是那个摸样。”
楚河这算是答非所问了,但是当他的感受传递过去的时候,白熙却读懂了他的感觉。
随着李城隍的离开,龙宫的宴会,反而像是被抽走了什么。
歌舞继续,酒宴照开。
楚河的座位也被象征性的调整到了大殿前端的末尾处,再往前面一位,就是大肉山边峻。
虽然边峻的身份地位不低,但是体型庞大,放在最前面一块,实在太占位置。故而他自己选择坐的靠后些,也算是省了麻烦。
楚河正在自斟自饮,同时以心灵沟通的方式撩妹,突然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从楚河的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瞪大了眼轱辘,清澈的眼神好奇的看着楚河,手里还抓着一块麦芽糖,使劲的咗着。
楚河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递过去。
小姑娘看了一眼,然后张大了嘴,露出满口的利齿猛然咬来,这猛地一下,像是要将楚河的手都给咬下来。
楚河手一松,糕点落入小姑娘的嘴里。
小姑娘使劲的哽着脖子,却吞不下去。
楚河急忙到了一杯水递给她。
看着小姑娘接过水杯,咕噜噜喝完之后,终于大口喘气,楚河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其实,你可以不用管她,她只是想要你帮她倒水,故意这样做而已。”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楚河扭过头去,看到的就是大肉山那张漆黑肥硕的大脸。
楚河点点头道:“小孩子嘛!总是想要获得更多的关爱。”
边峻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有时候孩子太多,孩子们相互之间也会有些小心机的。”话虽如此,那大大的肥脸上,分明是满满的宠溺。
原本躲在楚河桌子下的小姑娘,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然后坐到楚河怀里,指了指桌上的一盘核桃酥。
楚河笑着帮她拿过来,就见小姑娘左右手开弓,抓了两三个,然后连着拳头塞进橡皮似的可以猛然变大的嘴巴里,脸肿的和松鼠似的,咬的咔嚓、咔嚓响。
“她是小十一,最近正在长牙齿,总是喜欢找些酥脆的东西磨牙。不过不能吃太多甜的,你稍微注意点。”话虽如此,边峻却又直接从旁边一位道人的桌子上,把核桃酥也抓了过来,摆在小姑娘面前。
这就是个妥妥帖帖的女儿奴啊!嘴上说的严肃,其实瞬间就妥协了吧!
看着小姑娘一把一把抓着、吃着,看的楚河都有点饿了,便从旁边拿了一个水果,正要下口。
视线从下方传来,令楚河全身汗毛一竖。
小姑娘鼓着小肥脸,还在慢慢咀嚼着,只是眼神却分明是在警告楚河,这是她的,桌子上的食物,全是她的,楚河一点也别想动。
旁边的那位女儿奴便有些尴尬的解释道:“那个···小十一最近可能在长身体,对食物的需求比较大。多担待!多担待!”
说罢抓起楚河手中的果子,又妥妥当当的放回到桌子上。
小姑娘低下头,继续狂吃核桃酥。
于是轻而易举的,原本属于楚河的一桌子好菜,就被一个小姑娘包圆了,楚河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利。
“张子鸣!今日乃是本龙君千年大寿,你既然也是个读书人,莫不如赋诗一首?”突然龙君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楚河面色一僵,露出苦笑。
这才安稳了多久?意料之中的针对便又来了。
果然龙君其实也是女儿控吧!




无限制神话 第一百四十八章别亦难(求订阅)
楚河站起身来,正了正衣领子,原本坐在楚河怀里的小姑娘滑落在地,一边嚼着食物,一脸茫然,倒是皮实的很。
“禀告龙君!并无诗作!”楚河道。
“不会作诗,也算是读书人?”龙君道。四周便是一阵窃笑之声。
楚河义正言辞道:“读书是为了明义理、辨是非、行正道、修持己身。诗词不过小道耳。”
“若是本君非要你作诗不可呢?”龙君龙目一瞪就开始不讲道理。
楚河踱步道:“也不无不可,龙君且听小生吟来。”
“二八佳人体如酥···。”
“你住嘴!回去!”龙君迅速的打断楚河,一挥衣袖,面色难堪。
又一次的交锋,被楚河巧妙的(wei suo de)化解。
如今时代对应乃是北宋年间,楚河若是要抄诗,也还有不少可取用者,即便是稍稍有些不应景,但是只要够爆炸,一样可以镇住全场。
但是这样做没有意义。
龙君并不是想要听诗,而是借机找茬。
所以楚河直接站出来威胁他,你要是继续找我麻烦,那我就曝光你偷看小黄书的事情,咱们一拍两散。
龙君也是要脸面的,女儿被人莫名其妙的绑定了,丢了一次大脸。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痛哭流涕,又丢了一次脸。如果再被曝光当众看小黄书,那威严可就彻底扫地了。
伴随着龙君的最后一波反攻胎死腹中,热闹的酒宴也逐渐开始走向平淡、落幕。
虽然定下的是嗨够三天,但是到了当年傍晚,如东阳离、洞庭龙君、谷道人、大肉山边峻等人便都纷纷告辞。
楚河因为被长江龙君盯得紧,倒是一直没有机会找洞庭龙君说话,询问天一生水咒的问题,却是一个遗憾。
等到重要的宾客都散去,龙君也离开了主殿,没有了压迫感,大殿中的氛围虽然变得更好,但是偶尔会有那么一瞬间,一切却开始变得像抽象画一般模糊。
这一次楚河没有被直接踢出‘副本’,而是仿佛知道其心中所想,刻意留给了他一定的告别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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