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诱情,霸道娇妻戏老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倾
“一根手指就满足了?”顾易堔嘲笑着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仍旧微微喘息的小嘴里,“舔干净。”
她迷糊着无法反抗这样邪恶的命令,颤抖的握住他的手腕,乖顺的将他的手指纳入嘴里,舌头绕着指节挪动。
“甜么?”他弯曲着手指,玩弄着她的温热小舌。
她被逗得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只有呜呜的声音,舌头上的酥/麻和他一抽一送的暗示动作,叫她不由得抬起小臀儿,难耐的扭着腰身,越加的感觉到下腹的空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却无视她可怜的模样,这个爱撒谎的小妖精!自己对她这么好她看不到,看不到就算了还要误会他,误会他就算了还要说那样的话刺激他。
“怎么?下面又痒了是不是?”
“呜……”她咬着唇,大腿不断地摩擦,只觉得搔.痒.难.耐,水润美眸不由得觎向他。
可男人却视而不见,明明欲望勃发挺立,他的姿态却仍慵懒,像个恶魔,等待着猎物臣服,既然她倔,那他也不强迫她,忍着胀痛的欲/望,他等着她投降。
“说了,想真的要,就自己来,不然三根手指恐怕都满足不了你。小骗子。”
她咬着唇,颤着双腿半跪在地上,她害怕又紧张地僵着身体。
“嗯?”顾易堔挑眉。
“我、我不会……”即使跟他亲密多次,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他强势索取,陡然换了她,让她来,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做。
“分开腿。”
他命令着,看着她犹豫又纠结的跨开双腿,他黑眸紧盯着她小脸上的羞涩及无措,他就爱她这神情,屈辱中又带着媚人的性.感。
抖着手,陌以荛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像是掉进无底深渊,怎么爬都起不来。
“自己坐上来。”
陌以荛瞠大眼,看着巨大的欲/望,隐约明白他的意思,身体不由得窜过一抹战栗,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虽然犹豫,可灼人的情/欲却让她好难受,吞了吞口水,她垮坐到他腿上,抬高圆臀,让湿漉的花/唇抵着男性顶端,然后缓慢地往下坐。
“唔……”粗长慢慢挤开花瓣,花壁因兴奋而蠕动,可却更紧窒,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惊怯,不到一半她就僵住不敢动。
“顾易堔……”她忍不住向他求救。
看着她无助的神情,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忘了该怎么叫?”
她瞅着他,脸颊泛红,不知为何,忍不住垂下眸:“阿……阿堔……”
“呵!可爱的小东西。”顾易堔忍不住轻咬她红润的脸颊,手掌扣住她的腰。
脸颊被他咬得疼,陌以荛想躲开,他却突然将她往下压,而男性也突然用力往上顶。
她忍不住娇吟,这个姿势让灼热整个埋进深处,过深的刺激让早已处于敏/感的小xue顿时紧缩,螓首往后仰,娇胴剧烈地颤抖。
花壁紧而密地蠕动,压迫着男性,顾易堔皱眉,享受着她高/潮时的紧窒,窄臀用力往上戳刺。
过猛的撞击让娇.躯不住震荡,赶紧靠在他的肩上,花/唇激烈地吞/吐着律动的男性。
他的攻势太激烈,她不得不把胸乳贴着汗湿的胸膛,乳尖摩擦着男人的肌肤,偶尔和胸前的突起擦过,而两人也因那接触而发出喘息。
扣住纤腰的手掌往下抓住臀瓣,将双腿扳得更开,男性粗长用力往上顶弄,撞击出浪人的声音。
“不要了…不要了…”将脸埋进颈侧,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断袭向她,陌以荛几乎快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哭喊,求男人放缓。
可她的哭泣却助长男人的欲焰,手指往前拈住早己肿胀的花珠,粗鲁地扯弄扭转。
花壁收缩得更密集,几乎想将男人用力锁在里头,顾易堔闷哼,撞击更剧烈,听着她细细的哭喊,勾起的男人劣性,压下爆发的冲动,想再折磨她一下。
“呜……不要……”陌以荛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快碎了,灼热贯穿着,花/唇早己被摩擦得发疼,而花肉也不住痉/挛收缩,几乎到达极限,“堔……”她可怜地喊着他的名字。
听到她的叫唤,火眸掠过一抹光芒,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他张口吻住小嘴,窄臀奋然击向花心。
“唔……”唇舌被他热烈地缠住,呻吟全被他覆住,感到一股灼热冲进花.心,娇/胴剧烈战栗,被他推向更深的高峰。
身体有种说不出的满足,顾易堔慵懒地睁开眼,怀里的重量让他低头,唇办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看着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指间抚开她颊畔的发,抚过她犹红肿的眼皮,想到她刚才哭得好惨的模样。
“小骗子。”
他没忽略此刻心里的感觉,是不是只有在他逼着她逼得快要疯狂的这一刻她才会乖顺才会真的属于她?心里又是烦躁又是愤恨,她怎么就是不能听话一点?听听他的解释试着相信他就有这么难?她从来都是自己的女人,是他顾易堔的女人,可是却一次次的忍得自己要让她疼让她哭让她一点自尊都没有。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不这么做不这么逼着她,她都记不住自己的身份!
低低的叹了口气,把怀里的娇嫩人儿抱的紧了点,手指滑过红润的脸颊,他轻抚着仍红肿的唇瓣,盯着娇颜,黑眸闪着思绪。
沉默的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刚才真的有种想把她弄坏了的冲动,只是看她哭的那么惨,终究没忍心,看着她无声无息的趴在自己的怀里,似乎埋着头低低的抽泣着,顾易堔也没有出声,伸手把缚在她手腕处的皮带解了下来,抱着她丢回到床上去,自己转身进了一边的浴室。
眼神木然空洞的躺在大床上愣着出神了好一会儿,才从浑身无力的虚无感之中拉回了些许的神思,陌以荛才揉了揉被绑的有些麻木的手腕,拖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着进去。
回想起刚才的激/情,眼下她清醒了,理智也都全部回来了,不其然的就感觉到羞愧和屈辱,虽然顾易堔不在,可是刚才的事情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一阵阵的疼,下/体更是火辣辣的,她咬着被子一角不断的掉眼泪,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她咬了咬唇,还是硬撑着裹着被子起身,她不要再在这里跟他纠缠下去,舅舅还躺在医院里,天知道她要是不在,顾家人还会不会贼心不死的要伤害他,她可是就剩下一位亲人了,不能就这么没了。
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疼爬起来,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衣服都被他扯碎了,她只能还是裹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这才起身往门口走去。
手刚刚拧了门把手,就听到宽大的房间里浴室的开门声,她手上微微的一僵,应该是他出来了,本能的快速的拧开门把手,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像是很害怕,才要碰上大门口,忽然觉得腰部一紧,一双带着沐浴后清香的大手就这么横了过来,轻轻的用力,将她蛮横的一转身就抵在门边的墙壁上。
眼前一闪,陌以荛就见到了顾易堔那一张放大了的俊颜——
她看的心慌害怕,似乎又觉得看不清楚,他对你好的时候可以极致的温柔,让你觉得有着他的倚靠是很温暖的事情,就如凉山上的那两晚,可是现在,他浑身散发的都是冷酷,眸子里淬着冰寒,她只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刚洗过澡,又追了出来,扣着她手腕的他的大手略显冰凉,黑发上的水一滴滴的落下,他阴沉沉的开口:“你裹着个被子就想这么出去?”
“……”
见她不吭声,他眯了眯眸子:“而且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撇开头,避开他的目光,陌以荛苍白着脸,紧紧的握着拳头,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挑眉看向他:“你不是已经做完了吗?羞辱我羞辱的也够了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还不能走!”
就知道!
顾易堔就知道她一从晴欲那种迷离中抽出神来,只要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清醒,她就是这个样子,真是恨极了她这么跟自己说话,想着他刚才强迫她逼着她哀求着自己两人那样的结合,眼下她又这样推拒自己,他更是焦躁。
又气又恼的伸手一下子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把她的脑袋扳过来:“荛荛,不要在这么惹恼我了,明白?”
“三少!”陌以荛用尽力气推开他一点,只觉得虚无,“我们不适合,我没办法对着一个这样残忍的对待我舅舅的丈夫过一辈子。”
残忍?顾易堔听着,笑的更是冰冷,他紧紧的盯着她,口气像自嘲又像是讽刺:“残忍?你觉得我对你残忍?”
“你到底要怎么样?”陌以荛不想再纠缠不清,他和容仪说的那些话她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她不想相信可是却不得不信,毕竟他是顾家人,再怎么样都要以顾家为重,即使顾易扬他可以动手,那么顾明海和顾老爷子呢?他能动吗?自然是不能!
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狠一点绝情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三少,我们好好的说话,你跟容姨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但是对我来说,舅舅不能这么白白的就成了残废的,对,这不是你的错,但是确实的是顾易扬做的,而你们顾家人要保着他,你势必也会站到那边去,你能不在乎顾易扬,你能不在乎你爸爸,你爷爷和你妈妈吗?”
她的话很凌厉,直中红心。
见他神色有些阴沉,抿着唇不语,陌以荛知道她自己的话是对的,闭了闭眼,沉淀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帮舅舅找了医生从鬼门关把他抢了回来,还帮他安排以后的假肢移植复健治疗,我真的很感激你,可是若是你说要我信你在顾家和我之间会选择帮我,而舍弃顾家,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现在要回医院看舅舅,我不想让他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你若是要帮我,你觉得你现在拦着我是不是过分了点?”
她一张口就这么有理有据的说了一大堆,只是这样的话却似乎让顾易堔莫名的笑了一声:“我顾易堔说话从来说到做到,我是不会为了你而舍弃顾家,可是你怎么确定我找不到对两边都好的处理方法?我说能让你舅舅安心,顾易扬受到惩罚,那就一定会可以做到,你为什么不能信我?”
陌以荛低下了头,觉得很累,她不想猜测他的话,也不敢盲目的信任他,她怕只要信了,就是把舅舅推进更深的深渊里,毕竟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也从容仪的态度里看得出来,顾家人是护着顾易扬的,不管是不是私生子,至少暂时还是护着他的。
抛开别的不去说,她知道若是再耗下去,只要这个男人拦着自己,那么她怎么都走不掉。想着顾易扬在病房说的话,想着视频里他的狠绝,她此刻不自觉的很担心严君佑的安危。
只能按奈下心头所有的委屈,咬着牙逼着自己开口:“顾易堔,我现在不想说别的,该说的我也说了,我现在要回医院看我舅舅,你让开。”
“我要是不放你走呢?”
“顾……”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弯腰把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她吃惊的挣扎,他抱的更紧了点,大步朝卧室走去,伸脚踹开了卧室的门,把她丢在床上。
还来不及挣扎,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声不吭的抬手去扯她裹在身上被子。
陌以荛一愣,虽然刚才她闭口不言,可是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面色苍白,身体微微一僵,整个人几乎要绷紧,双手拼命的推拒,连双腿也跟着踢踹,声音也再不是强装出来的那种坚强,而且又委屈又难过还带着惊恐:“你又要干什么……顾易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了,你再碰我,我死给你看!”
没遇上他之前,她是多么威风凛凛的小女警,单手擒拿歹徒,都毫无畏惧的色彩,而在他的身边,他也曾经体会过她的温暖娇软,只是她现在看他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惊慌失措。
顾易堔不自觉的暗自低咒了一声,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失败过,更加从来没有一种感觉能像现在一样的让他手足无措。
他知道她刚才做的事情,对她这样的性子来说会觉得很屈辱,他的粗鲁和狂暴也着实的吓到她了,她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只是冷的还是害怕的,更带着些许的决然,他觉得如果自己再逼她,搞不好她真的会去死。
明明在山上那两晚那么的温馨,在回去之后知道严君佑出事了,她还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依赖着他,还有那晚是他们有史以来最为默契的结合,她顺从着心融进他的身体里,那一刻他才觉得原来做/爱也是要讲究身心合一的,这样才会即使在平淡和温情之中也会觉得难以忘怀。
那样的感觉他从来不曾有,可是就是这倔强的人儿带给他那样破天荒的感触,他才懂,原来人们口里的说爱情,说的爱侣是怎么一回事。
该死的,要不是他敷衍容仪的话被她恰好听到,她也不会这么倔的不信自己,他也不会这么对她,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那点互相的亲密关系就这样被打破,他心底紧了紧,心里一下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
心绪早就已经在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只是俊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一点都不显山露水,房间内,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说别的话,他也只是眼睛不眨的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眼底看出些什么来。
因为过于激动,陌以荛眼里干涩的红了,不自觉的想要落泪。
顾易堔闭了闭眼,心里像是微微的一下下的裂着缝隙,疼。
起身后退,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压下心底的那些冷厉的气势,安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是云淡风轻的语气:“怕了?知道怕了,知道惹恼我的后果,为什么非要这么惹我生气?我说过了,但凡你可以顺着我一点,信任我一点,我就不会对你这样,你非要这么惹我是不是?”
陌以荛苍白着小脸,根本说不出话来,本能的颤抖着。
顿了顿,他又看了她一眼,见她抱着被子无声的落泪,神色还是那样的无助,像只受惊了的小兽,他只觉得刚才的心疼开始蔓延至五脏六腑。
沉着气,像是在跟自己的思想做的艰难的搏斗,半晌他才抬了抬眸,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后颈,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警告:“陌以荛,要跟我分开是不是?好,从这里给我滚出去,二十四小时之内我给你把离婚证找人给你带过去!我告诉你,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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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诱情,霸道娇妻戏老公 135 再出现在我面前,休想我放了你!(万更)
像是怕她记不得,他又咬牙重复一句:“再出现再我面前,记住了,我就算弄死你,都不会放了你!”撂下了话,他重重的推开她,连多余的一眼也不再给她,转身大步的走出了卧室。悫鹉琻晓
陌以荛揪紧了被子的一角,一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脑袋似乎晕晕乎乎的,一直在不断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他说要把离婚证给她,是不是证明了他们纠缠了这么久的婚姻就此告终?
只是原本像是盼望已久的念头到了如今他亲口落实了,她一点欣喜和轻快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却是沉甸甸的钝疼。
有些怔怔的裹紧了被子,脸色仍旧是青白的——
低头看了看,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的,粗暴的温柔的尽数交织着,她到现在还能感受到火辣辣的错觉。她是知道他性子的,其实她若是凡事能忍着些,至少也不至于说那些话,让自己吃苦头,这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她说那样的话其实是本能,舅舅的事情令她太多气愤,她很多话才口不择言,她没想到的是伤人先自伤,那些话说出来伤的不只是顾易堔,还有她自己。
他要自己滚出去。
他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办好离婚手续,把离婚证给她。
这些是不是说明他们就此结束了?
呵,苍白无力的扯了扯唇角,她说的她做的,为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的难受,那么的疼,就如困顿频死的小兽,鲜血流尽,下一秒就会死。
只是她不能死,她还有舅舅,还有朋友,还有自己的生活,她累了,不想再费心思去想什么……
无助的靠在床边缘,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哽咽在喉咙之间的苦涩在慢慢的油走,疼的她四肢百骸都觉得虚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侧耳就听到花园里汽车开动的引擎声,她缓缓的张开眼,她知道顾易堔应该是走了。
叹了口气,抱着被子起身,去他的衣柜拿了他的衬衫自己套在身上,稍微的整理好,盖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安静的沉默了一会,才抬腿往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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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以荛这个样子自然不敢直接到医院去,还是先回了家,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这些天一直在忙,事件频发,手机一直都是震动无声的状态,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想着卧室里没有钟,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里几十个未接电话,翻着看了看,不少是宋默晓的,更有孟青的。
换过了衣服,陌以荛匆匆到客厅的玄关处去换鞋,手机又无声的震动起来,她随手按了接听键。
“荛荛?你终于出现了。”孟青陡然间听到她声音,倒是像是愣住了,好半晌才舒了口气,“要死了你,这几天我打爆你电话了,还找了晓晓,我们都找不到你,你又不接电话,到底是怎么了?”
想着这几天接连着的糟糕事情,连自己都理不清头绪,满脑子乱糟糟的,陌以荛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只能模棱两可的带过:“前段日子不在瀛海,手机忘记在家里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孟青显然不相信,“荛荛,我们那么多年的好姐妹了,虽然中间因为我移民还空白了几年,可是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受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
听着多年的好友这么对自己说话,心里多难过也有了几分的温暖,陌以荛也下意识的想起孟青回国的种种不对的迹象,不自觉的开口问:“青青,我还顶得住,只是……你呢?”
陌以荛没说破,孟青却懂了,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即使隐瞒的再好,以陌以荛这样的七窍玲珑也能看出自己的不妥,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口气带着些许的伤感:“荛荛,你有空吗?我们出来见面再说?”
陌以荛一愣,随即开口:“好,不过要晚一点,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大概九点多的样子我给你信息好吗?”
“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彼此安慰了一下,才挂了线。
煲了些汤煮了点粥装好,把围巾在脖子上围了一圈才出门,去医院的路上,陌以荛有些呆愣着出神,她觉得她自己都越来越看不透自己了,若是以前,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这么淡定的心思。
只是现在的她,也许连她自己本身都不晓得,她的潜意识里都是信赖顾易堔的,只要他说护着舅舅,舅舅就一定会没事。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到了医院,主治医生告诉她严君佑半小时前醒过来一会儿,但是因为打了针,很快又安睡过去了,现在各项的指标都趋于正常的水平,彻底醒来的话应该很快了,而且严君佑的安全不用她担心,顾易堔没出面,但是已经叫人把病房守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就连容仪和顾明海他们过来也要先知会一声才能进去。
陌以荛揉了揉额头,微微的叹气,走进病房,却诧异的看到聿峥正坐在对面床的沙发上,他看见陌以荛,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情绪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臂:“你去哪里了?不是去买个烤番薯而已,怎么让人给我一张纸条说你要先走,出什么事了?”
“聿峥……我……”陌以荛费了好大力气的都挣脱不开,浑身本来就酸疼,这会儿更是无力,只是稍稍的扯了扯了手臂已经疼的皱眉。
聿峥一愣,连忙松手,审视的扬起了眉头。
陌以荛暗忖了一下,聿峥跟自己那样表白,她本来就有些吃不消,自然找个借口走掉,却没想到被顾易堔逮着回去折腾了好久,只是这些她怎么能说出口,估摸着聿峥也没想那么多,她才不由得开口说:“抱歉,我当时看到一个朋友,是好久不见的那种,我一时情急就追过去了,就让烤红薯的大叔给我留言告诉你一下。”
聿峥到底也是个做警察多年的人,他的观察力比常人那是高出好几十倍,虽然说陌以荛这话说的像是很真实的样子,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尤其是她不是说情急去追人么,怎么还有时间给自己写那么工整的字条,尤其是她明显的换了一身的衣服,还围了围巾,脸色比之前见到她还要苍白。
皱了皱眉,聿峥想了想才开口:“刚才医生说了,舅舅的状况好多了,只要他醒过来状况都稳定就能做假肢移植的复健手术,医生团队都是国内外顶尖的,你可以放点心了。”
陌以荛点点头,只是她波澜不惊的样子,却让聿峥再次皱了皱眉,不由得开口问:“荛荛,你早就知道舅舅的状况和安排的后续复健手术的事?”
他之前一直在想,严君佑的手术情况这么不稳定,不知道复健手术什么时候才能做,而且严君佑多么高傲的一个人,若是完全的清醒过来之后面对不了自己的残疾,那肯定这个复健手术也是个难题,可是突然空降了丹麦皇家医院的重量级医疗团队,严君佑的病况稳定下来,复健手术的计划也制定下来。
这点,聿峥还是替陌以荛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的,不管如何,眼下有准备总好过到时候什么都乱成一团。只是院长倒是挺保密的,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严君佑运气算是好的,病况刚好被国外的医生知道,正好过来做学术交流,自然而然的一起研究了一套最适合严君佑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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