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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银小宝
白崇山咳了两声,并不在意地道。
“有一个人关注就行了。”权墨道,“就是您太太。”
“……”白崇山的脸色彻底僵住,握着水杯的手也是一抖,热水差点泼出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权墨在琴房里踱着步,不急不缓的,低头品一口咖啡才道,“伯父,你只肯用收养的名义认下尹天喻,不是因为您的声望,而是要照顾您太太的面子和感受。”
躲在落地窗外偷听的尹天喻一怔。
不是为了声望么?
“我派人调查了当年的事,原来伯父和伯母一直是神仙眷侣,您也是花了不少代价才娶到伯母,感情很好。”权墨继续说道,“您深爱您的太太,可她为你受过伤,不容易有身孕,您年近四十却还没有子女……为了不让家族长辈给伯母频施压力,你找了个情人。”
“……”
白崇山坐在那里,苍老的手紧紧握住水杯。
权墨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冷冷地道,“可当你找了以后,伯母终于有身孕,你生怕情人的事被揭破,影响你们夫妻感情,于是将情人扔到菲德岛,不管不顾。”
“够了。”
白崇山沉声打断他。
尹天喻站在外面,呆呆地听着。
这么说,白崇山从来没有爱过她的母亲?那她母那么死心塌地的隐忍着是为了什么?一辈子求不来一个名份算什么?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540.第1540章 席南星吐血(8)
这么说,白崇山从来没有爱过她的母亲?那她母那么死心塌地的隐忍着是为了什么?一辈子求不来一个名份算什么?
难怪,母亲到死都没等到白崇山来看一眼。
原来,白崇山最在乎的是萧萍,他只是把她母亲当成生孩子的工具……可母亲却为他众叛亲离,至死不悔,甚至还为她取名天喻。
尹天喻在外面听着,脸色一片惨白。
“我想,这件事揭破以后,损失最大的当然不是您的名望,而是您小心翼翼守护了一辈子的夫妻感情。”权墨站在那里说道,低头品茗一口咖啡,“您已经这个年纪了,如果夫妻感情在最后破裂,恐怕您到死都会后悔。”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崇山气极地站起来,手抖得厉害,水杯里的水泼洒出去。
“我要的很简单,您把尹天喻嫁给席南星。”权墨冷眼看着白崇山手上的动作,明白已经戳中他的弱点,不禁勾唇,“伯父,您应该知道,凭白家现在的地位,我和席南星想摧毁都不是难事,我们并不想和你撕破脸,这桩婚事您最好答应,大家和气生财如何?”
他冷漠地说着,每个字都被他说得极尽优雅,但偏偏是最可怕的威胁。
“你——”
拿他最要命的事来要胁他,还算是和气生财?真是可笑。
白崇山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气得弯下腰去。
“……”
尹天喻站在外面听着,这才明白当年上一代的情怨。
她替母亲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尹天喻忍不住从外面冲了进去,气愤地看向白崇山,“白崇山,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母亲?你只把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她母亲可是以为白崇山一直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迫于无奈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她母亲从头至尾都只是一个悲剧而已?
“……”
见到女儿突然冲进来,白崇山愣住,脸上更添病容。
“天喻,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喜欢、或者不喜欢就能解释得清清楚楚的。”一个优雅风韵的声音传来。
权墨站在原地,听着那声音,唇角自信的笑容猛地僵住。
这个声音一出,他就知道,他的第一个计策失效了。
针对情感的手段从来都是不稳定的,一个人能算计人心,却算计不到情感对人心的左右。
这在他来之前他就清楚。
果然,有些债还起来没那么容易。
“……”
尹天喻闻声朝门口看去,只见萧萍从外面走了进来,素净的脸上眼眶通红。
“萧萍……”
白崇山见到萧萍,眼中露出震惊,一只苍老的手更加颤抖。
她怎么也来了。
今天这是要把一切都揭破。
萧萍身体比白崇山好,看上去年轻很多,她径自走到尹天喻面前,像看着一个女儿般地看着她,眼眶泛红,有些涩然地道,“如果说崇山对你母亲毫无感情,那白萱出世后,他就可以抛弃你母亲,不管不问,那你怎么会比白萱小了几岁。”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541.第1541章 席南星吐血(9)
萧萍身体比白崇山好,看上去年轻很多,她径自走到尹天喻面前,像看着一个女儿般地看着她,眼眶泛红,有些涩然地道,“如果说崇山对你母亲毫无感情,那白萱出世后,他就可以抛弃你母亲,不管不问,那你怎么会比白萱小了几岁。”
白崇山找了情人,本来是无奈之举,越越陷越深。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维护夫妻感情,一边却忍不住对天喻的母亲动情……
越是动情,就越是对她感到愧疚,更要瞒着,更对天喻母女冷落。
这是个死循环。
“……”
尹天喻呆呆地听着,完全无法消化这么多内容。
“……”
白崇山站在一旁,咳嗽着坐了下来,双眼缓缓阖上,阖上一片说不出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失望、痛恨。
那种复杂的情感全部溢于言表。
他藏了一辈子呵……
“当年,崇山突然要离开,我就知道有问题,我便装旧伤复发阻止了他。”萧萍没去看白崇山,只是看着尹天喻苦涩地说道,“我后来才知道,是你母亲去世了。这些年,崇山对你不闻不问,不是他完全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他是在逃避,我知道的,他不敢面对你和你死去的母亲。”
“这些是你猜测而已。”
尹天喻看着她,忍不住又看向白崇山,他一脸病容再不复当年。
“他每次打你骂你之后,都会病得更加厉害,和什么人都不说话,就一个人呆着;你从伯爵夫人宴会失踪后,他顾不上自己的病到处找你,几天几夜都没阖过眼,这总不是我猜测的。”萧萍继续说道,拉过尹天喻的手,“天喻,你父亲是不知道拿你该怎么办,他要你变好,却无从下手……”
白崇山坐在那里,手抖得更加厉害。
“……”
尹天喻震惊地看向她。
白崇山为了找她几天几夜没阖过眼?她怎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算什么?
那她究竟该去怨恨谁?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可我也放不下,我也想维护夫妻感情,所以我只能一直装着不知,我们夫妻彼此演着戏,其实是很累的。”萧萍苦涩地说道,站在尹天喻面前,脸上有着自嘲。
“……”
尹天喻听着,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脑袋是一团乱的。
她忍不住往后倒退两步,这一切的真相都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尹天喻很乱,她不知道这些真相算不算是她要的,她以为她从来没被自己的父亲疼过爱过,那这真相……就算是白崇山疼爱过她吗?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
尹天喻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直到退到墙边,再无路可退,她背贴着冰冷的墙面。
萧萍转身看向一旁站着的权墨,笑了笑道,“我和崇山都已经是这个岁数,我不会再和他纠结什么****与背叛。还要感谢权少爷为我们夫妻点破了,我现在突然觉得很轻松,再也不用演戏了。”
“……”
权墨的脸色微沉,面色凌厉,冷漠地看着她。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542.第1542章 席南星吐血(10)
权墨的脸色微沉,面色凌厉,冷漠地看着她。
这个结果,他也猜到了。
他没有能威胁成功,他失败了。
良久,他转过脸,黑眸冷漠地看向尹天喻,一字一字问出口,“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尹天喻摇头,五指插-入发间,乱得厉害。
她都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也不知道她应该去怨恨谁,她很乱,真的很乱。
“……”
权墨冷漠地敛眉,以为尹天喻是不知道该选择谁。
她当然不知道,她是个从小缺乏关爱的人,一星半点的关心都可以完全左右她的行径。
这种人,往往更难做出抉择,她太想要被爱了,任何关心她都想要,因为她从来没得到过,太过渴望。
以席南星的性格,他是不会逼她的,哪怕他再喝几回胃出血。
可能,注定了要让他来赎罪。
“天喻是不会嫁给席南星的。”萧萍走到尹天喻的身边,一双眼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天喻的母亲死了,白萱也死了,天喻就是我女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嫁给一个杀人凶手。”
“……”
尹天喻蹲下身来,拒绝去听他们说的。
她已经分辩不清萧萍和白崇山是不是真的对她好……
权墨站在那里,黑眸微敛,低头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伸出手轻轻转动——
“你说过要听我的,那你记住,你帮归帮,你不可以有任何危险或者受伤,知道吗?”
“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小心啊。”
……
安歌,恐怕他做不到了。
权墨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蓦地抬起脸看向坐在那里的白崇山,嗓音清冷,“伯父,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把尹天喻嫁给席南星?”
他今天,一定要将事情解决。
“除非那个杀人凶手为我们女儿偿命!”这话是萧萍说的,说到席南星,萧萍也有些激动,“我不会再把一个女儿推进火坑!”
“杀人凶手?”权墨沉下脸,冷漠地道,“席南星是杀人凶手?你们真的调查过白萱的死亡真相?”
闻言,白崇山的面色一震,从三角钢琴前站起来,“咳……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一切另有隐情?
权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出去,冷漠地道,“把这里的资料打印出来。”
白崇山扬手。
一个保镖收到示意,上前接过u盘往琴房外走去。
“伯父,您还记得白萱出车祸时的背景么?”权墨淡漠地问道。
说到这个,白崇山重重地咳了一声,“我到死都不会忘记,席南星那小子经营不善,就无能地让白萱回来跟我借钱……咳咳……”
白萱始终是白崇山心头的一道伤,一说到就连咳不止。
“那您还记得,是谁让席南星经营不善?”权墨冷漠地反问。
“经营不善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后来还有传言说是你整他的。”白崇山道。
空气里发酵着什么。
萧萍站在尹天喻身边,错愕地听着他们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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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圣诞节快乐哟,么么哒么么!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543.第1543章 权墨受辱(1)
萧萍站在尹天喻身边,错愕地听着他们讲话。
尹天喻脑袋像是一团乱麻,听不进去。
“不是传言。”权墨一字一字道,“就是我。”
白崇山站在那里,一手捂着胸口,人病心却不病,一双浑浊苍老的眼睛掠过一抹思索,震惊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不可能!权墨,你倒真是兄弟情深,连这种黑锅都给他背!”
权墨站着,手指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沉默,自嘲地冷笑一声。
谁替谁背着黑锅?
有些债,终究是要还的。
“老爷。”保镖从外面走进来,将一份资料递给白崇山。
白崇山手颤颤巍巍地接过资料,只见上面是一份当年的资料,上面详细记述了权墨设计陷害dk集团的种种证据。
白崇山颤抖着手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记录着那天白萱去往机场的路线,甚至详细到有车祸的演示分解图,从哪个方向撞过去能一击毙命……
他的女儿……就是死在这条路上。
那场车祸竟然是人为的。
“是你……”白崇山震惊地瞪向保镖,一把甩了手中的资料,上前几步抓住权墨的衣襟,“你杀了我女儿!你杀了我女儿!”
闻言,尹天喻背靠着墙震惊地睁大眼,这又是什么真相?
她转过头,只见萧萍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手捂住了脸,刚才说起自己的婚姻都没有流半滴眼泪,这一刻,眼泪却一下子涌出来,喃喃地道,“白萱……我的白萱……”
萧萍身体一软,栽了下来。
尹天喻条件反射地扶住她。
那边,权墨任由白崇山抓着衣襟,依然优雅,英俊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淡漠地看着一脸激动的白崇山,“伯父,你一直怨恨错了对象。”
“你有什么脸叫我伯父!咳咳……”不需权墨动手,白崇山就有些站不稳了,他死死地攥住权墨的衣襟,“你敢杀我女儿,权墨你这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拿枪来!”
一个保镖上前递上枪。
所有的保镖靠着墙壁而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忙。
权墨冷眼扫了那把枪一眼,俊庞上没有一点怯意,清冷如常,他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推开行将朽木的白崇山。
白崇山拿起对就对准了权墨。
闻言,尹天喻连忙喊道,“不要——”
“伯父。”权墨不急不燥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磁性的声音清冷地开口,“我权墨今天敢只身前来,就敢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活着走出去?!你做梦!”白崇山苍老的手拿住枪,“我知道你权墨如今权势熏天,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赔了一切也要你死!”
“包括整个白家家族,包括你所有的产业?”权墨转头看向墙边的萧萍和尹天喻,“包括您太太和尹天喻的命?”
“你——你——咳咳……”
白崇山剧烈地咳嗽起来,拿枪的手都有些不稳了,他已是病入膏肓。
权墨站在那里,目光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字道,“我今天如果走不出这里,或者没有消息传出去,很快,整个白家会被夷为平地。”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544.第1544章 权墨受辱(2)
权墨站在那里,目光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字道,“我今天如果走不出这里,或者没有消息传出去,很快,整个白家会被夷为平地。”
“你……”
“我并不想和您作对,但若我死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权墨折了折袖口,拉直,身上的大衣没有一丝皱褶,“我一死,整个白家都会为我陪葬。”
他说得轻描淡写。
但却也是真的,放眼现在,权墨有这种手段,他敢踏进白家,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你——”
白崇山气急败坏地瞪着他,被他脸上的冷漠刺激到,“简直毫无廉耻!”
“伯父,我不觉得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廉耻。”权墨朝尹天喻那边冷冷地睨去一眼,“你把一个女儿丢在岛上不管不问,把另一个女儿教得骄纵跋扈,白萱做过多少难堪的事,你不会一件都不清楚吧?”
权墨这是把白萱的死怪到他头上来了?
他没事,他宠女儿有什么错!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白崇山听下不去,一手握枪握得颤抖,他便双手握住枪,将枪口对准权墨,手指要扣动板机。
“……”
权墨站在那里,目光清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尹天喻却看着怕得要死,手脚发冷。
空气凝滞。
琴房里格外的冷。
白崇山双手握住手枪,却迟迟没有扣下板机,他转过头,看向萧萍和尹天喻,他不能把她们陪葬,他不能……
怪他没用。
他早就听席老说过,权墨这人擅心计,几十年了,他竟被个小辈玩在鼓掌之间。
“白萱……我的女儿……”
萧萍显然不能接受白萱不是死于意外,瘫坐在地上,痛苦地落泪,完全沉浸在自己被颠覆的世界里。
白崇山死死地瞪着权墨,最终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放了下来,“权墨,你现在翅膀硬了,我早该知道,你不是个善类。我动不得你,你滚!”
他能赔上一切,却不敢再为仇恨赔上妻子女儿的性命。
“……”
权墨站着,没有因为他放下枪而松一口气,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权墨没有动,只是低眸看着手上的戒指。
“你还不滚?!”白崇山歇斯底里地吼道。
仇人就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但他老了,不比当年,都不敢去杀……
“伯父,您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权墨说道,“我权墨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到的。”
他今天既然来了,就一定让席南星娶上尹天喻。
“别再痴心妄想!”白崇山浑身颤抖地吼道,“我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做亲戚!滚!”
权墨的视线从无名指上的戒指收回,黑眸微敛,看向白崇山,“伯父,我们做个交易。”
“……”
白崇山仇恨地瞪着他。
权墨冷冽地说道,“你把尹天喻嫁给席南星,我在你这里留下三天。”
你把尹天喻嫁给席南星,我在你这里留下三天。
白崇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主动说要留下三天?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545.第1545章 权墨受辱(3)
他主动说要留下三天?
“伯父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死不残,我留三天。”权墨淡漠地说道,一字一字道,“有仇不能报,肯定是痛苦无比的。”
不死不残,我留三天。
白崇山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敢么?”
“我敢。”
权墨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的镇定和强势让白崇山看得不由为之一震。
他……还真是不怕死。
难怪席家动荡三代,到这一代权墨能自立门户,成就c。o财团,果然有着非人的魄力。
“……”
尹天喻从地上站起来,怔怔地看向权墨,忽然彻底明白,权墨今天到来,就是来帮席南星求婚的。
他威胁不成,竟然说出自己才是害死白萱的人……
“伯父,看看伯母哭得多伤心,年老丧女,此仇不报怎么行?”权墨淡淡地朝萧萍睨去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
好像这仇完全不是报在他身上一样。
“你真是个异类。”
白崇山道。
“……”
权墨勾唇,唇角的笑容邪气,满不在乎。
白崇山站在那里说不动心是假的,他很是犹豫,他抑制不了自己对权墨的恨,接受不了白萱的死。
过了很久,他一双浑浊苍老的眼看向尹天喻,“天喻,你是不是真的要嫁席南星?既然他与你姐姐的死无关,我不想强求你。”
“……”
这就同意了吗?
尹天喻怔怔地看着他,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讷讷的地道,“你是对权总的交易动心了吧?”
哪是不强求她。
“对,可你也喜欢席南星不是么?”白崇山咳着嗽说道,“天喻,我希望你明白,我时日无多了,我没有什么时间再给你姐姐报仇……我不甘心。”
尹天喻看着他,这一刹那,她突然就了解了白崇山。
白崇山不是不在乎她这个女儿,只是永远不可能像在乎白萱那么多;亦如当年,他对她母亲动了情,但永远不可能像为萧萍那么付出……
她和她的母亲,在白崇山的心里是第二,永远的第二。
所以,她是必须为白萱的一切让路,亦如母亲当年的让路……应该开心还是失落?她不清楚。
她永远占不了别人心中的第一,白崇山如是,席南星如是。
“……”
尹天喻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伸手摸向胸口,没有摸到口哨。
她眸光黯了黯,上前一步,想询问“留下三天”是什么意思时,白崇山已经径自读解了她的意思,道,“好,权墨,我就跟你做这笔交易!”
尹天喻一怔。
“……”
目的达成。
权墨勾起薄唇。
白崇山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说话还是有份量的,不管如何,他的势力还是会让白崇山忌惮,不会轻易许诺。
“我替我哥哥多谢伯父成全。”
权墨一字一字说道,转身往门口走去。
“权墨。”白崇山盯着他毅然决然的背景,不禁道,“我知道你对我女儿没有半分悔意,你真是为席南星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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