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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银小宝
邢太太是个很难搞的客人,即使是安夏给她做造型也是百般挑剔,穿上略显暴露的紫色纱质睡衣后,她也一直强调要瘦腰。
薛猫和几个员工便拼了命地给她束腰。
安夏给她在胸前系上一朵淡色的真花,让柔软的礼物丝带垂下来,邢太太问,“绑这个做什么?好像我是件礼品一样。”
“女人喜欢拆礼物,男人喜欢拆女人不是吗?”安夏微笑着说道,用词露-骨直白。
“哦,这是性-暗示是吧,看不出安夏你还没结婚,居然懂这么多。”
邢太太揶揄她,又让薛猫加大力度拉束腰。
闻言,安夏的目光黯了黯,拿着丝带的手顿了顿。
很久以前,有个人看到她抱着礼物丝带说要拆礼物……
安夏陷进回忆中,失了神,直到邢太太两眼一白,在她面前重重地摔倒下来,昏迷在地上时,她才清醒过来。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0.第1770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3)
安夏陷进回忆中,失了神,直到邢太太两眼一白,在她面前重重地摔倒下来,昏迷在地上时,她才清醒过来。
“啊——”
薛猫和几个年轻的实习员工大声尖叫起来,“怎、怎、怎么办……她、她、怎么突然倒下了?死、死了吗?”
一说到死,大家都慌了起来。
安夏也不例外,但着邢太太倒在地上面无血色傻眼了,她低下身摸向邢太太的鼻下,顿时松了口气,“还有呼吸。”
没死。
还好,还好。
“那赶紧送医院吧,快扶起来。”薛猫手忙脚乱地要去扶人,想想又道,“不对啊,突然晕倒的人可以随便搬吗?给我们搬死了怎么办?”
“……”
大家面面相觑,安夏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邢太太,脑袋一片空白,蓦地,安夏站起来朝前面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打开包拿出里边的黑色文件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安夏拿出手机,指尖战栗地照着文件夹中的手机号码拨过去,心慌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干净却没有任何感情的男声在她手机里响起来,“喂。”
之前是紧张的,但听到权岸声音的一刹,安夏整个人都像被冰封住了,她呆呆地听着,那简单的一个字却是她四年从未听过的。
眼眶,一下子****。
她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那么近,就在她的耳边。
“喂?”听不到她这边有声音,权岸似是有些不耐烦地又喂了一声。
安夏捂住了颤拌的嘴唇,拼命扼止住自己的情绪,薛猫和实习生们的慌乱声音传来,她转过头,猛地恍过神来。
“我、我这个有客户突然昏倒在我店里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安夏慌张得结结巴巴,一说完,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她既不叫人也不自报家门,万一被当成恶作剧怎么办……
她要怎么说,叫权岸,还是叫哥?
哥她叫不出口,权岸两个字她怕她的声音太颤抖……
就在她迟疑的时间,手机那边也顿了有几秒的时间,权岸干净镇定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派救护车过来。”
“哦,好,好。”安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拼命地抓头发,是不是应该挂电话了?她握住手机却不想挂。
“将病人放平,解开衣领,确保呼吸通畅,在她腿下垫些东西,头低足高。”权岸平静淡定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哦哦哦。”安夏在他过于镇定的声音中也渐渐恢复了些神志,冲过去道,“快把邢太太的束腰解开,给她腿下垫东西。”
薛猫和实习生立刻做起来。
安夏忽然想到一个事,连忙对着手机道,“对了,我这里的地址是……”
“我知道。在那等着。”
权岸淡漠地打断她的话,安夏还想说什么,电话就被切断了,她呆了呆,权岸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似乎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没听出她的声音吗?
可他明明说他知道地址……
安夏的注意力很快被薛猫那边的手忙脚乱给拉过去,帮忙给邢太太解开束腰。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1.第1771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4)
安夏的注意力很快被薛猫那边的手忙脚乱给拉过去,帮忙给邢太太解开束腰。
过了一会,救护车的声响传来,安夏看着医护人员们匆匆将邢太太搬上车,她和薛猫也速度跟了上去。
安夏的手被薛猫紧紧攥着,薛猫比她更为紧张,“怎么办,邢太太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
安夏安抚着薛猫。
救护车停到第一医院的门口,医护人员将邢太太抬走,安夏连忙跟着下车,一抬头,她就见到四年未曾见过一面的人。
权岸站在医院大门口等着,一袭白大褂在阳光下干净得刺眼,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站在那里便是玉树临风,他和照片上看上去一样,五官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英俊,眼镜没了,发型变了,更显成熟,也更显冷漠。
安夏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体僵硬。
权岸睨了一眼病人,而后随意地扫她一眼,目光接触时,安夏的心跳都在刹那停止,他的眼神只是淡淡地扫过,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跟着医护人员们匆匆进去。
安夏被薛猫从后狠狠地推了一把,她往前撞去,差点摔倒,回过神来,安夏连忙追上去,匆匆跟到权岸的身旁。
明明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可看着疾步往前走的权岸,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安夏却没了语言。
权岸大步往前走,深瞳直视前方,仿佛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个人拼了命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安夏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是跟着。
急救室的门口,安夏被拦了下来,一个护士朝她道,“小姐,我们需要做急救,你在外面等就可以了。”
“……”
安夏站在外面,就这么看着权岸走了进去,看着两扇门关上,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说上话了吗?说上话了吗?”
薛猫追上来焦急地问道。
安夏颓废地站到墙边,摇了摇头。
“我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薛猫都急死了,“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说上几句啊?”
“……”
这机会哪里好了。
四年,整整四年,安夏想了一百种相见的画面,有意外在街头相遇,有她痛哭流涕挽回权岸的……偏偏就没有她坐着救护车来见他,而他匆匆跑去急救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不是跟我都练习过几百遍的开场白了吗?一会权岸出来你就拉他走,听到没有?”薛猫说道。
“我去下洗手间。”
安夏不想听薛猫的絮叨,转身离开走向洗手间,一进去,她就见到大镜子里跟疯婆子一样的自己。
头发被她抓得乱糟糟的,脸上没有一点妆容,完全素颜,额角还冒着两颗豆,一件风衣也是披在了衣着暴露的邢太太身上,身上的蕾丝衬衫在慌乱中都弄脏了……
“……”
安夏抓狂地抱头,恨不得时间倒流,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是自己,亏她还是做形象设计的,她居然就以这么个形象进入了权岸的视线。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2.第1772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5)
安夏抓狂地抱头,恨不得时间倒流,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是自己,亏她还是做形象设计的,她居然就以这么个形象进入了权岸的视线。
疯了。
四年,在她的幻想里,她要么楚楚可怜,要么风情万种地再出现在权岸的世界,而不是这个鬼样子。
安夏瞪了镜中的自己一眼,然后慌忙地采取补救措施,拍掉衬衫上的灰尘,用纸巾沾了水擦拭……
脏成这样,权岸是有洁癖的,看到她这德行还不分分钟蹙眉,嫌弃死她。
她的动作忽地顿了下。
刚刚,权岸已经看到她了,可他没有皱眉,眼中没有厌恶,他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样,好像她形象再脏乱差都与他无关。
不会的。
一定是刚才的情况太紧急,权岸才没看清楚她这样的造型。
……
安夏在洗手间整理好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急救室外的走廊上,权岸已经走出来,正在和薛猫说着什么。
薛猫正星星眼地直勾勾盯着权岸。
权岸站在她面前,个子高出薛猫太多,衬得薛猫像个小孩子似的,他背靠着窗品,逆光而站,一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淡漠地陈述着什么……
安夏远远地望着,望着那张脸,觉得有些虚幻。
难以想象,四年,她居然也熬了过来,他的脸再一次进入她的视线,真好。
终于见到他了。
安夏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平静地往那边走过去,权岸和薛猫同时转过脸来看她,权岸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淡漠如常,她却彻底乱了心跳。
“哎呀,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权家哥哥,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我忘了,你再和安夏说一遍吧,我进去看看邢太太。”
薛猫见安夏过来立刻冲她使了个眼色,然后飞快地闪离。
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消毒水的气味。
安静。
安夏的眼皮都几乎在颤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抬起头,直视进权岸那双淡漠的眼里。
是不是该庆幸,那里至少不像四年前一样,只有恨意。
她现在在他的眼中看不到恨。
四年,还是平复了很多的。
权岸站在她面前,低眸看着她,静默了几秒后,他道,“没什么大碍,她只是因为瘦身几顿没吃了,又拼命束腰,才会突然昏厥,现在已经醒了,你可以去看她。”
几句话,简述了邢太太的病情。
“是吗?醒了就好。”闻言,安夏故作松一口气的模样,手指却紧张地抓了抓头发。
权岸看着她,淡淡地颌首,“嗯。”
说完,权岸便转身离开。
安夏没想到他就这么离开,呆了下,然后脱口而出,“权岸——”
一如这四年来,她每次叫出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已经成了她无法扼止的事情。
她觉得丢人。
闻声,权岸的步子停了下来,背影伫足,慢慢转过身来,平静而漠然地看着她,“还有事么?”
安夏抿了抿唇,好久都是沉默。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3.第1773章 【彼岸】终于见到他了(6)
安夏抿了抿唇,好久都是沉默。
权岸显然很有耐心,站在那里等待着,目光直视着她。
安夏不由得垂眸,心悸不已,她低声道,“有空吗?我请你吃……”
话还没说完,她的视线落在权岸的手上,那是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完美,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银色的圈。
那种圈一般人……会称之为戒指。
而无名指上的圈,一般人会称之为情侣戒、婚戒。
“……”
安夏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如遭雷击一般,呼吸都几乎停止。
“什么?”权岸问道,语气淡漠,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似乎在赶时间。
“我……请你吃个饭。”
安夏还是说了出来,声音微颤,她抬眸看向他的脸,再也不敢垂下眸。
权岸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秒后道,“我下午还有两台手术,中午不能一起用餐,晚上也不一定能有时间……”
“没关系的,我没什么事,我可以等的。那就晚餐好了,我订好餐厅后把地址发你。”安夏快速地说着话,焦急地定下饭局。
“……”权岸看着她,似是有些意外,然后颌首,“好。”
说完,权岸转身离去,迎面走来两个护士,星星眼地看着权岸,“权医生,你下午不是休息吗?还没走呢?”
安夏站在那里,呆了下。
他下午休息?那他说什么下午有两台手术……
他是不想见到她么?
他还在恨她,是么?
安夏看着权岸的身影,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抹撒谎被拆穿的窘迫,但没有,权岸甚至连看她都没看一眼,只是斯文地看着那两个护士,淡淡地道,“嗯,还没走。”
说完,权岸便一身淡定地离开。
安夏有些懵,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她总是很难懂权岸……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心如刀绞。
——★——★——★——★——
维多利亚西餐厅,环境一流,价格一流。
安夏换了一身较为淑女的打扮,化了淡妆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拿着手机发呆,好久,她将时间和地址发了出去。
她想她真的疯了。
约晚上8点的晚餐,她却在下午2点的时候就在这里等着。
他下午明明没事,却说有什么两台手术,很明显的推脱之词,就算之前不懂,听到那两个护士的话后,她也该懂了。
可她还是固执地把地址发了过去。
要是他仍不想见到她呢?
想到这里,安夏急忙将手机关机,杜绝一切给权岸借口推脱晚餐的机会……关了机,安夏的心稍微安稳一些。
然后,她对自己的厚脸皮嗤之以鼻。
四年前,她告诉自己,再见到权岸时,不管他再多恨自己,她也要黏着上,把脸皮造得厚厚的,非得到原谅不可。
安夏静静地一个人坐着,想起了四年前权岸离开时的样子,他的双眼腥红,蒙着水光,透着彻骨的恨意。
***
作者的话:今天更新完毕。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4.第1774章 【彼岸】再恨显得幼稚(1)
安夏静静地一个人坐着,想起了四年前权岸离开时的样子,他的双眼腥红,蒙着水光,透着彻骨的恨意。
他说,“安夏,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永远!”
这世上哪有永远的事呢?
像现在,他不还是和她说上话了么。能说上话,怎么说都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安夏想着,低眸看向自己的手,指尖触摸过光秃秃的无名指,她仔细看过资料了,权岸没有情人,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
也许,那戒指就是戴着而已,一样饰物,没有意义的。
很多人都喜欢戴戒指玩,不是么。
安夏努力忽略一个外科医生不重要的饰物不会戴在手上的事实。
她从下午坐到晚上,不玩手机不玩平板,只是发呆,临近约定的时间近了,安夏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连跑洗手间好多次,努力在心里默背着该说的话。
这一次见面,就像她等了四年的面试。
她准备了四年。
她相信她能做得好。
安夏补好妆,走回餐厅里,正是最佳的晚餐时间,西餐厅里多了许多客人,本来冷清的餐厅一下子热闹起来,连下午不曾有过的现场奏乐都有了,拉小提琴的是个金发外国人,她静静地看着,然后想起权岸拉小提琴的模样。
比这个金头发的外国人优雅。
没人及得上权岸。
权岸自小就聪明,精通多样乐器,不像她,光弹个钢琴就学得很累了。
安夏转头看向餐厅门口,那里进进出出衣着光鲜亮丽的人,偏偏没有权岸,餐厅里的人来来往往,走进一拨,离开一拨,每张桌子的烛台换了一次又一次。
她等的人始终没来。
安夏发现自己没什么失落感,也许是四年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倒是餐厅的服务员看不下去,给她添水的时候同情地看着她,“小姐,你等的人是不是不来了?”
“他会来的。”安夏微笑,“他没说不来。”
她把手机关机了,他也说不了。
服务员点点头,一脸同情地转身离开。
等到晚上快十年,权岸的身影终于进入她的视线,他从门口走进来,随意的衬衫长裤就衬出了他的帅气,英俊的面庞立刻惹来不少目光,所有人都纷纷看向他。
他像是早已习惯了,对那些目光毫不在意,在餐厅里环视一眼,然后直接走向她的位置。
“……”
安夏坐在角落里,望着他离她越来越近,心跳便没出息地又乱了。
他离她的路很近,几步就到,她却感觉他走了很多年,才走到她面前。
“等很久了?”
权岸走过去坐下,一双深瞳看向她,那里边几乎没有一点情绪,很平静也很陌生,他的嗓音很干净,语气也没有一点迟到该有的歉疚。
“没有,就一会。”
安夏淡淡地道,将桌上搁了许久的菜单递给他,“点餐。”
权岸接过菜单翻开,仅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他也诠释得十足优雅,安夏再一次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5.第1775章 【彼岸】再恨显得幼稚(2)
权岸接过菜单翻开,仅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他也诠释得十足优雅,安夏再一次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心被刺了下。
“临时又加了台小手术,所以来的晚。”权岸翻着菜单说道。
他怎么说得出临时又加台小手术的借口。
安夏的视线从他手上移开,淡淡地道,“你今天下午不是休息吗?”
连下午的两台手术都是假的。
她不是不在意。
闻言,权岸翻菜单的动作顿了顿,须臾,他抬起眸看向她略显紧张的脸,嘲弄地勾了勾唇,“当一个人谎言在身时,不戳破才能继续和平相处,这个道理你不懂么?”
“……”
安夏呆住。
“我花了四年才懂这个道理。”权岸说道,然后转身叫过服务生,开始点餐。
他说得很平淡,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可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进入社会后,她也慢慢听懂别人的话中有话,就像此刻。
她知道,他对她还是恨的。
一直都是。
点完餐后,安夏目送着服务生离开,然后看向权岸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用力地绞了绞手,将准备了四年的台词说出口,“权岸对不起,以前的我很不懂事,总是误解你,可我后来想起来了,我想起原来……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和解。日记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可你知道吗,日记也是会骗人的,我去看的时候,我发现那些心情都不是我真正的,有些情绪是被当时的我无限放大……”
权岸坐在她对面静默地听着,听到这里,他平静地打断她的话,“无限放大也需要一个基础,那基础不还是源自于你对我的厌恶么?”
“……”
安夏看着他,忽然哑口无言。
她准备了太多的对白,却在权岸面前一无用处,她辩不过他。
看着她呆滞的样子,权岸沉默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一张英俊的脸因笑容而更显妖孽,他笑着看她,“怎么,把你吓住了?”
“……”安夏怔怔地凝视他的笑容,“你还恨着我,对吗?”
闻言,权岸又笑一声,“都四年了,我再恨不是显得很幼稚?”
“……”
安夏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也是被爸爸训斥了,一时间情绪太差,才会说出那些话,没想到你还放在心上。”权岸低沉地说道,“这么多年,我就是再有情绪也过去了,你无需和我说对不起。”
安夏错愕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我早就没那个情绪了。”权岸冲她笑了笑,深瞳中有着光。
“你真的不生我气了?”
安夏意外极了,一颗颤栗的心脏忽然活跃起来,这句话,她等了足足四年,她害怕他还恨她,她害怕自己的忏悔得不到谅解……
“哪有那么多气好生。”权岸不在意地笑笑,斯文有礼,看着服务生将牛排端上来,他道,“吃饭,我也饿了。”
安夏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或隐隐的又有些不安,如果他真的不生气了……为什么还找借口故意迟到呢?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776.第1776章 【彼岸】再恨显得幼稚(3)
安夏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或隐隐的又有些不安,如果他真的不生气了……为什么还找借口故意迟到呢?
那服务生是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冲权岸抛了个媚眼后离开。
权岸从牛排盘子底下取出一张纸巾,那上面赫然写着一串号码……
安夏无语,怎么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总有人喜欢当着她的面撬权岸呢?
她伸出手,直接从权岸手中抢走那张餐巾,揉成一团丢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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