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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银小宝
“你干什么?酒可以混着喝吗,不要命了?”
薛猫见势不对连忙上前拉住安夏。
“喝个酒而已,别那么扫兴。”安夏笑得一脸张扬,双眼开心无害,她看向薛猫,把一罐酒递给薛猫,“你也来一罐?”
“来你妹啊来,不准喝了。”薛猫要抢她的啤酒。
安夏立刻仰起头将一罐全部喝下肚子,甩甩空空如也的啤酒罐,得意地看向薛猫。
“……”
薛猫无语了,更替她担心,本来被甩就够难堪了,要是还在李丽和权岸面前醉酒丢人,那还要不要活了。
“来,我们继续呀,教我玩那个小蜜蜂好不好?”
安夏继续和身边的人拼酒,酒精坠入胃中的感觉很舒服,酒精本来就是能麻痹人类所有感官的好东西。
没有感情。
没有心痛。
什么都没有。
权岸在英国喝到胃出血的那回也是这样吧,她也学他,等喝到胃出血了,她说不定也能彻底放下……
薛猫一直提心吊胆地看着安夏,但直到生日会结束,安夏也没搞出什么乱子。
安夏只是不断地喝酒,不断地喝,然后跑厕所,出来后再喝。
夜深。
安夏除了走路有点不稳以外,说话什么的都没有过激,还和薛猫站在一起送客。
安夏送客的方式很复古,90度鞠躬弯腰,“谢谢你能来我的生日会,谢谢你的礼物,我今天很高兴,谢谢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15.第1815章 【彼岸】哥,吻我吗(12)
安夏送客的方式很复古,90度鞠躬弯腰,“谢谢你能来我的生日会,谢谢你的礼物,我今天很高兴,谢谢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还下次光临。
薛猫头疼,但总算有惊无险地将客人送走。
权岸和李丽是最后几拨走的,安夏也是站在门口弯着腰,说着同样的话,她一抬头就看到权岸冷得难看的脸。
下一秒,她就被李丽抱住了,“亲爱的,生日快乐,我们走啦。”
“一路好走。”
安夏笑,笑得很开心,重重地又弯下腰,送他们离开,她再直身前,李丽和权岸已经并肩离开,模模糊糊的身影。
再见。
权岸,再见。
送走所有的客人,薛猫松了口气,就和权小虎抱在一起互啃对方。
安夏伸手要关门,手伸出去几次都没摸到门把手,那门时远时近,就是不到她的手里,她无辜地眨眨眼,然后放弃。
安夏转身,脚步不稳地往里走去,跌跌撞撞的,刚刚还在远处的椅子突然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安夏索性不走了,靠着墙原地蹲下来,抱着膝盖欣赏权小虎和薛猫在那演绎湿吻、法式长吻、兽吻……等一系列的吻法。
然后,她一个人傻笑,笑到眼泪出来。
权亦笙从洗手间走出来,便见客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他。
他走到安夏身边,学着她的模样蹲下来,一双温柔似水的眼担忧地看着她蹲在那里都摇摇晃晃的样子,比划了下手语,“你还好吗?为什么喝这么多?”
安夏扭头看他,傻气地一笑,“你别比划了,我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楚呢,就看得到那边有两个人马上要演****电影现场版了。”
她真的喝多了。
权亦笙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摇晃的她搂进怀里,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边正热吻得难解难分的的薛猫和权小虎。
安夏任由他抱着,眼睛发直地看着薛猫他们,低声喃喃地道,“我好久没接过吻了呢。”
上一次吻,在四年前。
以前,权岸总是强势地吻她,不顾她的意愿,她每次都紧张得不行,总盼着他快点吻完……
可现在她想念了,却再也不可能吻到。
她转过头,看向权亦笙那张温柔的脸庞,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他的唇在她眼前晃着,慢慢的,变薄了。
哥。
是你吗?
安夏的思绪晃荡,目光直盯着眼前的薄唇,她喃喃地说出口,“哥,能吻我吗?”
“……”
闻言,权亦笙身形一僵,愕然地看着身边的女孩,安夏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似乎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有痛苦,有请求,有希冀。
她知不知道她提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请求?
权亦笙想问她,但她醉了,已经看不懂他的比划。
对,她只是醉了。
权亦笙转过脸不去看她,一只干净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服,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吻我好吗?一次,最后一次。”
***
作者的话:今天更新完毕。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16.第1816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1)
权亦笙转过脸不去看她,一只干净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服,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吻我好吗?一次,最后一次。”
她会死心的,她会彻底心死的,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他了,只是太想念他的吻而已……
权亦笙低眸看向她的手。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一张脸红彤彤的,眼中闪着水光,那样朦胧的眼神谁都难以抗拒。
“……”
权亦笙注视着她,半晌,他拉开她的手,安夏已经抬起了脸,半直起身体,吻上他的唇。
权亦笙的身体彻底僵硬住。
“哥……”
安夏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句,眼睛模糊,嘴唇贴了上去才发现没有想象中的触感,原来四年真的会变很多。
连他的唇都再不如以前那么柔软。
亦或是,她的记忆又一次出现错误了?
安夏觉得自己很可笑,慢慢退了回来,背上却忽然多出一只手,权亦笙猛地将她压向自己,低头吻上她的唇,安夏挣扎了下,整个人却跌进他的怀里,任由他吻着自己,唇完全被覆住……
“我手机落在这里了。”
一个冷漠的声音忽然响起。
两对正在接吻的人不约而同地分开,安夏蹲在地上,半靠在权亦笙的怀里,朦胧地看向前面,只见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她的视线慢慢往上,看到一张冰冷到极致的脸,对上一双阴沉的黑瞳。
见到来人,安夏笑了一声。
真是神奇,刚刚还在她身边的人,突然就到门口了,瞬间闪避吗?
安夏笑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但看到权亦笙那双几乎类似深情的眼眸中,她呆了下,然后呆呆地转过头,又看门口的男人。
赫然是去而折返的权岸。
刹那间,安夏清醒了。
权岸在四个人异样的目光中,一脸淡定地走进来,走至角落,拿起落下的手机又回来,淡漠地路过安夏眼前。
安夏蹲在那里,低着眸,看着一双修长的腿从她眼前经过,没有半点停留。
她又笑了,笑得眼泪淌下来都没有知觉。
当一个人看到你在接吻还能孰若无睹地走开,就代表了他已经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的梦,该醒了。
安夏埋下头,忽然手被人一把攥起,她茫然地抬起脸,还没看清楚什么,就被人拉起身,直接拖出门外。
“权岸你想干什么?!”
薛猫的尖叫声在身后响起,安夏被灌多了酒,很懵。
——★——★——★——★——
车在夜晚呼啸的风中疾行,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只有几辆车在跑。
权岸坐在驾驶座上,一双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油门踩到底,后视镜中映出他一张阴鸷的脸,阴沉得可怕。
车越开越偏。
“……”
安夏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张仍是红红的,一双呆滞的眼睛一眨一眨,懵得厉害,看着两边飞快往后倒退的景物,迟钝得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权岸是回到她们公寓拿手机的,然后,就把她一并拿走了。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17.第1817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2)
权岸是回到她们公寓拿手机的,然后,就把她一并拿走了。
一切都发生在火光电石的一瞬。
感谢酒精,她还能这么淡定地坐着。
身上的手机一直震动着,是薛猫打来的,安夏很久才拿出手机,刚要接电话,一只修长的手就伸出来一把抢走她的手机,直接关机,然后往后一扔。
干脆利落的一套动作。
安夏转过头,呆呆地看向权岸,他的脸色阴沉得太过可怕,就和影片中杀人犯的脸色一模一样……
杀人犯。
安夏有些慌,一慌之下胃也难受起来,疯狂地往上涌,酒精疯狂地烧着她,她连忙一手捂住嘴,一手拼命地拍车窗,“唔——唔……”
权岸冷冷地看她,将车停了下来,停在a市的城墙边。
车一停,安夏急忙冲出车门,冲到城墙下狂吐疯呕,将胃里的那点酒全呕出来,人难受得就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似的。
夜,黑得很宁静。
她拍着心口,一手扶墙,弯着腰呕吐,把整个胃都掏空了,吐完,安夏更清醒一些,意识到发生的一切,她连抬起头来都不敢抬起头。
她在权岸面前和权亦笙接吻了。
权岸把她带走了。
然后,她又在权岸面前吐了。
……
她在他面前的形象还能更糟糕一些吗?现在该怎么办,解释吗?权岸需要么?不解释?那他把她拉出来是干什么?
她不敢抬起头去看权岸的表情。
夜里的风冷得够厉害。
安夏僵硬地站着,权岸就站在车旁,也不叫她坐回车里。
下一秒,她被人一把摔向城墙,背靠到冰冷斑驳的城墙痛得厉害,安夏错愕地看向眼前的人。
权岸站在她面前,脸色冷漠,薄唇抿紧,目光幽冷阴戾地瞪着她,仿佛就是在看一个仇人似的。
又是这种杀人犯似的目光。
安夏寒意横生,背抵着城墙弱弱地看着他,“哥。”
“……”
权岸没有说话,只是瞪着她。
“哥,你怎么了?”安夏气虚地看着他,嘴唇微颤,“刚才……那是误会。”
她还是解释了。
“……”
权岸阴鸷地睨着她,安夏缩了缩脖子,他猛地一把攥住她胸前的衣服,死死地攥住、绞住,一双深瞳中近乎阴戾得吓人。
那一瞬间,安夏好像有点懂了。
“其实,你一直在恨我。”安夏注视着他的双眸,低低地呢喃,“你从来就没原谅过我,是吗?”
说什么四年过了都已经放下是假的。
如果放下了,他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你说的对,我从来就没有原谅过你!”权岸厉声说道,双眸瞪着她,恨意满满。
“……”
真的是这样。
安夏呆了呆,心口疼得厉害,她缓缓低下头,权岸却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抬起头来,他欺身而上,将她狠狠地压在自己与城墙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安夏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权岸逼近她的脸,恨恨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你是不是认为事隔四年还恨你就很幼稚?我也这么认为。”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18.第1818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3)
权岸逼近她的脸,恨恨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你是不是认为事隔四年还恨你就很幼稚?我也这么认为。”
“……”
“可我就是这么幼稚!我根本放不下!”权岸低声吼了出来,在静默的夜风中格外刺痛人心,“四年!连李丽那样的人都告诉我,四年了,该把一切放下,可放不放下的定义原本就是看我心里有多在乎这件事!我凭什么要放下?!”
安夏看着他,被掐得气促,她说不出话来,眼睛酸涩。
“安夏,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到我什么都做不了!像个废人一样在国外过了四年!”
权岸仇恨地瞪着她,吼完这一句后像是用尽了力气,半天再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恨恨地盯着她,阴戾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杀死。
好久,他缓缓放下了手。
安夏得以呼吸,眼泪却一下子跟着掉下来,根本控制不住。
他说,他恨她恨到什么都做不了。
原来她伤他伤得那么深。
权岸低眸看着她的眼泪,像看到了一个笑话,不禁冷笑一声,讽刺地道,“安夏,那个被丢弃的人是我,你凭什么楚楚可怜?!”
那个被丢弃的人是我,你凭什么楚楚可怜?
是啊,凭什么呢?
她早就知道,四年的忏悔不够,远远不够。
安夏靠着城墙,单手按向自己的喉咙,良久,她看向面前站着的男人,声音有些哽咽地问出来,“所以,你这次回来,就是向我报复的。”
她终于明白,终于想通了。
“……”
权岸站在没有动。
“你说你放下是假的,你戴戒指是给我看的,带李丽来也是给我看的,你不说不爱我,只说什么做回兄妹也是假的……你就是想用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来折磨我。”安夏说道,每个字滚动在嘴唇边都那么苦涩。
“对!不过显然,我没折磨到不是吗?”权岸冷笑着看她,抬起修长的手抚过她的脸,指尖沾到她的泪,“你兴致很好,好得太可以了!”
他返回去,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和权亦笙在接吻。
“……”
只是一场报复,只是一场折磨。
她终于弄懂他所有的想法,安夏闭上眼睛,鼻酸得不行,她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嗓音哽哑而涩哑,一字一字道,“没有,你成功了,我很痛苦,比你想象的还要痛苦。”
四年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把她折磨得没有心思工作,没有心思睡觉,只余心痛。
“……”
闻言,权岸退开了一步,站在城墙下的夜风中,一张冷漠的脸别过去,没有说话。
“我承认,以前都是我的错。”安夏缩了缩身体,看向他的侧脸弧度,问道,“那你还想要看我多痛苦的样子?还想折磨我什么?不如你告诉我,我都给你看。”
是她以前不懂事,是她的错,她还。
“为什么?”权岸没有看她,只是冷声问道。
“因为这是我欠你……”
“从小到大,我把他们当亲兄弟,把你视作我最想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权墨亲生儿子的身份?”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19.第1819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4)
“从小到大,我把他们当亲兄弟,把你视作我最想要守护的人,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权墨亲生儿子的身份?”
权岸冷声问着,在寒冽的夜风中显得格外落寞。
“我们以前……都不懂事。”安夏听着他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许,永远都解释不清了。
“不懂事?他们事事听我的,不是视我为兄,而是因为寄人篱下,因为我这是权墨唯一的儿子。”权岸冷笑了一声,慢慢转过身来看向她,目光泛着嘲弄、幽冷,“你呢,你在权家十几年,明明厌我入骨,巴不得我去死,却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让我以为你只是怕我而已。”
“……”
安夏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你们只是隔阂了我四年?错了,是从你们懂事起,就不约而同地开始隔阂我!”权岸说道,“我权岸……一直就生活在你们之外。你们是最好最团结的兄妹,我却什么都不是!”
“……”
“这四年我一直在想,我权岸到底做错了什么?我错在我是权家的亲生儿子,我活该!”权岸说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他被误解他活该,他被孤立他活该,他被他们虚伪对待他活该,他为他们做的一切都抵消不了他身为亲生儿子的身份,他活该!
权岸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布上一层淡淡的泪光,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的错。”
安夏听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如利刃般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听得她难受极了。
一辆车停在旁边,双闪灯在寂静的夜里一闪一闪着。
权岸站在那里,闭了闭眼,而后冷冷地看向安夏,看着她哀伤的脸庞,那样的眼神就好像在心疼他一样……
心疼。
要怎么相信,她的眼神和她的内心世界一模一样?她小时候便会演了。
权岸转过身去,走向自己的车,冷冷地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安夏站在没有动。
权岸走上前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推进车里,狠狠地将她按到车座上,毫不留情的,动作没有一点温柔。
安夏被攥疼,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权岸接着坐上车,一张脸仍是阴鸷得可怕,蓦地,他拿出手机,手机正在震动着,上面有亮着一个号码。
安夏扫了一眼,是薛猫的。
看样子,她的手机关机,薛猫就想办法找到权岸的手机号码。
权岸的目光深了深,薄唇抿着。
电话自动挂了又响,挂了又响,到第三遍,权岸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接通电话,并按了扩音。
很明显,他知道这是薛猫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薛猫的尖叫声就激动地响起来,“权岸你把我家安夏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去一趟国外回来就这么野蛮?安夏呢?我要和安夏说话!”
傻猫儿。
“我没事,薛猫,别紧张,我们……只是出来聊一会而已。”安夏看着权岸阴冷的脸色开了口,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20.第1820章 【彼岸】就是这么幼稚(5)
“我没事,薛猫,别紧张,我们……只是出来聊一会而已。”安夏看着权岸阴冷的脸色开了口,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常。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听到安夏的声音,薛猫松了一口气。
权岸冷冷地开口,“权亦笙还在不在?”
“亦笙帅哥?当然在了,他很担心安夏,权岸,你别让我看低你,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能把没血缘的妹妹加前女友大半夜往外带,快把安夏送回来!”薛猫大声喊道。
权岸修长的手托着手机,一双眼睛冷冽地看着前方,沉默了片刻,幽冷地开口,“她今晚不回去了。”
“……”
安夏愕然地看向权岸。
“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今晚不回来?”薛猫激动地喊着。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权岸阴冷地说完,将电话直接挂断,将薛猫的声音挂掉,然后关机,把手机又是往后一扔。
“你……”
安夏想要说话,就被权岸阴鸷的目光慑到,忘了语言。
权岸就这么盯着她,目光透着几分可怕,几秒后,他拉起安全带系上,然后开车,低沉地道,“你有保护你的哥哥们,有一群为你庆生的好友,有为你时刻担忧的闺蜜。”
“……”
“众星拱月,我曾经我以为我都有,后来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权岸说道,说着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你就这么放不下吗?”安夏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小的,软软的,“我和哥哥们都知错了,都愿意补偿。”
“你们愿意,但请问安大小姐,谁把以前那个愿意为了你们付出一切的权岸变回来?”权岸开着车,冷冷地问道,语气充满嘲弄。
车速已经不如来时那么快。
安夏错愕地看向他。
权岸一字一字道,“我已经变了。”
我已经变了。
简单五个字,抹杀了一切。
安夏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得心口闷着,四年里,他们兄妹聚到一起的时候,也会说起权岸,真到说开了,大家才发现,权岸曾经为大家做过太多的事。
比如,不管谁有错,都是他无声地主动去扛;
比如,权岸去一下厨房,当天的菜一定是每个人都喜欢的;
比如,权辰有次在路上摔断了腿,是权岸一个人背着去了医院;
再比如,她失忆的那段,在阴森恐怖的地牢里,是权岸一直抱着她,一直保护着她……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太多,只是大家年幼年少,都忽略了,只记得自己寄人篱下,只记得权岸是真正的大少爷。
现在,他说,他已经变了。
而她,罪魁祸首之一,连说一句请不要改变的资格都没有。
一路无话。
车子停在权岸小区里时,安夏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切,转头看向权岸,“不、不是说送我回家吗?”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权岸冷冷地说道,解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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