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银小宝
“……”权岸的眉头拧得更紧。
权岸将车停在一处二层小楼前,只见楼房外的漆都掉了很多,斑驳的一块一块,安夏推开车门下车,伸手一扬,“欢迎光临原本我该成长的地方。”
因为权家,她才过上锦衣玉食、众星拱月的生活。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6.第1866章 【彼岸】你们不能一起(3)
因为权家,她才过上锦衣玉食、众星拱月的生活。
“……”
权岸看向紧闭的大门,问道,“你父亲还在a市吗?这里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
想到这些,权岸记起他回来后还没去看过她父亲。
“不,他回来了。”
安夏淡淡一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
权岸跟随她的脚步进去,房子里充斥着尘封的味道,一抬头,权岸就见到墙上的遗像,是安夏的亲生父亲,权岸的目光凝滞住,胸口仿佛被狠狠地敲了下。
安夏见他看到了,耸耸肩,仍是笑着道,“难得回来一次,去看看他吗?”
权岸慢慢转过头,她脸上平淡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刺眼,片刻,他颌首。
安夏领着权岸走到后山上,这里的人都把逝者安葬在山上,她的亲生父母也是,半山上,两块石碑旁长满青苔,周围翠林笼罩在烟雾中。
安夏蹲下来拔掉石碑旁的草,“我父亲不能表达出什么,但他最后的那段日子就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家乡的方向,我想,他是想回来的。”
她说得很平静。
权岸站在她身后,低眸看向她的脸,嗓音低沉地问道,“你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
“你走后不久吧。”安夏说道,继续拔着草,“我回到a市后,王阳被放出来后死性不改,又来闹事,后来爸爸派人出面将王阳夫妻弄到国外,事情这才告一段落。但父亲被王阳气到了,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
权岸在她身旁蹲下来,一把掀起她的袖子,在她的手肘处有一道很宽的疤痕,他一字一字道,“看来,这道疤有了解释。”
两人亲密的时候,他见到她手臂上的疤痕,当时他问,她没说,她想先知道他身上的疤痕出处,他没答。
于是两人互带着伤保持了沉默。
“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安夏眨眨眼,笑着把袖子放下,“王阳来闹事时弄伤的,和你那些疤痕比起来简直太渺小了。”
“过程,我要听过程。”
权岸说道。
“我……”
“说。”
安夏咬唇,低眸想了一会儿才道,“当时我陪着父亲在玩魔方,王阳冲进来乱砸一气,还要砸我的魔方……我去抢的时候,就被王阳推到一旁的水果刀上,然后就缝了几针,那医生技术一点都不好,还留下疤。”
“我送的魔方?”
权岸准确无误地抓住重点。
“……”
安夏点了点头。
“啪——”
石碑前,权岸一掌拍在她脑袋上,冷冷地道,“安夏,你真不像我们权家出来的人,蠢不蠢?为了一个魔方拼命?”
“可那魔方是你送我的……”安夏没有一点悔意,低声喃喃,“我当时没想别的,就觉得你送我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能弄坏了,那魔方……可能就是你送我的最后一个礼物。”
那时候的她,不知道权岸会不会原谅她,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有以后。
“……”
权岸语塞了,定定地看着她,这么在乎他送的礼物?在乎到拼命?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傻。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7.第1867章 【彼岸】你们不能一起(4)
权岸语塞了,定定地看着她,这么在乎他送的礼物?在乎到拼命?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傻。
安夏见权岸很久没说话,蹲着抬眸看向她,只见他正看着自己出神,不禁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蠢?”
“嗯,词汇太多,不知道挑哪个骂你比较合适。”权岸淡淡地道,唇角勾了勾,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然后转身与她一起拔草除草,将两块石碑擦拭干净。
擦了一会儿,权岸又看她,“不和你父亲说我们的事?”
“哦哦。”安夏愣了下,然后明白过来,朝着石碑上的照片交待道,“父亲,母亲,我要和权岸结婚了,父亲见过权岸,他人很好,我们错过四年,不想再分开了……你们要祝福我们。”
“……”
权岸专心致志地拔草。
“权岸这个人比较傻,还因为我的喜好去当医生。父亲,我不介意你晚上进他的梦里训斥训斥他,告诉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爸爸逼什么,也不要管我喜欢什么,我什么都喜欢,他就是做乞丐我也喜欢!”
安夏对着石碑说道,这些话是她前晚准备的,结果昨天被权岸的简单式求婚震到了都没有说,现在借着父亲的名义说道。
“……”
权岸拔草的动作一滞,转眸看向她,“安夏……”
他的语气无奈间带着宠溺。
安夏不理他,对着石碑继续说道,“父亲,你进梦里告诉权岸,我喜欢他做自己喜欢的,这样我会更开心,我开心了,他也会喜欢不是吗?这才是良性循环。”
她说得很绕,但意思权岸再明白不过。
如果他不答应,他想,安夏是不会罢休的。
权岸黑瞳深深地盯着她,嗓音干净,“好,三年后我进财团。”
安夏笑了,“果然还是爸爸了解你,你真的更喜欢商场。”
“我也是在英国才发现的。”权岸淡淡地道,“不过,我并不喜欢被爸爸这样逼着去做,而且权小虎他们会不会认为爸爸有意让我这个亲生儿子继承财团?”
这一点,是权岸不得不顾虑的。
“才不会呢,他们早就想清楚了,他们当你是他们的兄弟,而不是权家的少爷。”安夏说道,“而且大家都知道爸爸的为人,如果有一天是你继承了财团,一定是因为你的能力,而不是出身。”
说到这里,安夏忽然想到四年前那场权家大吵,她的日记是引子,而权墨将这个引子无限倍地放大,让他们和权岸全部反目,吵出一道看似无法弥补的裂痕……
“我懂了。”
安夏忽然恍然大悟过来。
权岸看向她,眉轻轻一挑,帅得无可救药。
“爸爸是让我们每个人用四年的时间想清楚自己要什么,想清楚该珍惜什么。”安夏抓住权岸的袖子,有些激动地道,“把你气走后,小虎哥他们冷静下来后还曾怪过爸爸故意让你们争吵,可爸爸想要看到的不是大家争吵,而是让大家想想清楚!他是在为我们着想。”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8.第1868章 【彼岸】你们不能一起(5)
“爸爸是让我们每个人用四年的时间想清楚自己要什么,想清楚该珍惜什么。”安夏抓住权岸的袖子,有些激动地道,“把你气走后,小虎哥他们冷静下来后还曾怪过爸爸故意让你们争吵,可爸爸想要看到的不是大家争吵,而是让大家想想清楚!他是在为我们着想。”
他们每个人都太年轻,有着亲生和非亲生的隔阂,每个人都自以为是着,又粉饰太平,这样的他们一遇事恐怕就会莫名地变成一盘散沙……
所以爸爸四年前才会那么做,他是用时间让大家知道真正珍惜什么。
现在大家都懂了,所以以后,再不会出现什么隔膜,只会团结。
权岸当然比她明白权墨的用意,没什么意外,薄唇微抿,“你这个爸爸的绝对拥护者这下更崇拜他了吧?”
“那当然,那可是我爸爸。”
安夏一脸骄傲,爸爸才是那个用心良苦的人。
回去的路上,权岸牵着安夏的手一步一步走下山,安夏一路都在表达着对权墨的敬仰之情,絮絮叨叨地说着权墨知道怎么解决兄弟之争啦,怎么知道儿子更喜欢从事什么啦,怎么知道让他们每个人都成长啦……
权岸冷冷地看她一眼,嗓音低沉冷淡,“看来,我现在应该还不是排行第一。”
可能,这辈子都不是她的排行第一了。
安夏见他脸色很是难看,不禁吐了吐舌,连忙掰起手指说道,“不是不是,你是排行第一。”
“那爸爸呢?”
老实说,权岸并不想连老爸的醋都吃,但他实在受不了安夏把权墨当成伟人一样。
“爸爸是父母当中的排行第一,亦笙哥是哥哥中的排行第一。”安夏眼睛闪闪亮地看向他,带着讨好竖起一根手指,“你呢,你是情侣中的排行第一。”
闻言,权岸的脸色更难看了,冷笑着看她,“怎么,情侣排行榜中还有第二名?”
她排名榜还弄分门别类。
“还有我呀,你看,我都把自己放到你之后的排名了。”
安夏一脸认真地道。
“是么?”权岸唇角冷笑的弧度更深了,“那我是不是该感激在这个只有两人的排行榜中,无论我排什么,至少也是个亚军。”
“……”
安夏在他的冷笑中智商一时丧失,脱口而出,“那你就是我异性朋友中的排行第一,这回总不是只有两个人了。”
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又说错了。
但话已经出口,如离弦的箭,收是来不及了。
果然,权岸连连冷笑一声,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哦?安夏,你和我说说,你有多少个异性朋友?”
“权岸,我们回家吧。”
“几个?几十个?几百个?”
“我们拿证件去登记吧……”
“看来是几千个……对了,那个徐生你还有联系么?他排第几?”
“权岸,我错了。你是排行第一,任何排行榜都是第一!”安夏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听到这样,权岸才略微满意地颌首,伸手牵着她往下走去,说道,“记住你的话,是我能进去的任何排行榜。”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9.第1869章 【彼岸】你们不能一起(6)
“权岸,我错了。你是排行第一,任何排行榜都是第一!”安夏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听到这样,权岸才略微满意地颌首,伸手牵着她往下走去,说道,“记住你的话,是我能进去的任何排行榜。”
“嗯嗯,那必须的。”
安夏连连点头,她还有一个私物排行榜,他能进去,领证以后,他就得让她随时带着走……
想想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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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房子里,安夏就迫不及待地冲进父亲的房间,拿出里边的相关证件。
记得那时候和权家脱离关系的时候,安夏是痛不欲生的,所以手续一办好她就把这些东西放在老家,不想再看一眼。
她不想承认自己的相关证件上,已经是另一个家庭的人。
“给你。”安夏把一个文件袋拿出来递给权岸,笑盈盈地道,“现在我们可以结婚了。”
“嗯。”
权岸从里边拿出一叠文件和相关证件,安夏凑过去看了一眼,见到父和母的一栏写的不是权墨和安歌的名字,她的心口还是哽了下。
她索性不去看了,任由权岸琢磨,“家里已经没有吃的了,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来,凑合住一晚我就回a市吧。”
权岸一页一页翻着手上的文件,忽然目光一点一点冷下来,手上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
安夏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我给权朝暮打个电话。”权岸把文件和证件放到一旁,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为什么?”
安夏疑惑地问道。
“只有他在机关单位工作。”权岸看了她一眼,在等待接通的时间道,“你去搬吃的吧。”
“哦。”
安夏不明所已地看看他,抬起脚离开,将吃的一一搬进来,为了方便,他们还在路上买上几样小电器。
将吃的简单弄了几样,安夏又烧上水烫好杯子,倒了一杯水走进房里,只见权岸站在那里翻着手上的文件,眉头拧紧。
“你还在看什么呀?过来吃饭吧。”
安夏走过去问道,喝了一口气。
“安夏,我有件事和你说。”权岸说道,转过身面色凝重地看向她,“最好不要喝水。”
“嗯嗯嗯。”
水有点烫。
安夏含在嘴里没有立刻咽下,只是咕咚咕咚地将水从左边转到右边,又从右边转到左边。
“你和你亲生父亲的监护手续没有办完,少了一点最终的手续。我刚刚让权朝暮查了,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兄妹。”权岸低眸看着她,一字一字道,“换句话说,我们从四年前乱-伦到了现在。”
乱——伦?!
“噗——”
安夏一口水喷出去,喷了权岸满脸,“什么?!”
从四年前乱-伦到现在?开什么玩笑……
晶莹的水珠从权岸英俊的脸上一点一点滑落,权岸僵硬地站在那里,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将一脸的水抹掉,冷冷地盯着她,“我叫你不要喝水。”
“对不起……”安夏连忙伸手替他去擦,被权岸嫌弃地推开,“不要靠近我三尺之内。”
***
作者的话:今天更新完毕,大家情人节快乐!(ps:权墨不会反对他们的啦,他是最佳老爸。)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3.第1863章 【彼岸】先生见你们(12)
为毛要在这种时候睡着啊?好歹她也是个女人,而且已经躺到他床上了好吗,就是再累……也考虑下她的心情啊。
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就一点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他怎么可以这个时候睡着……
安夏欲哭无泪地将他的手移走,从床上下来,替权岸脱掉鞋子,吃力地将他的两条大长腿放到床上,替他摆正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躺着,然后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权岸有洁癖。
安夏想想又去浴室端上一盆热水,解开权岸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权岸是真的累坏了,她这么一大套动作做下来,他没有丝毫的感知,睡得很沉,也是,那么久他都没怎么休息过,一沾到床自然什么都忘了。
安夏替他擦完身体,再给他重新盖上被子,人累得满头大汗。
她坐在床边,低头凝视他的睡脸,睡着了都这么好看,不像权小虎那家伙一睡着嘴巴开得老大,跟要吞人似的……
“晚安。”
安夏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然后站起来转身离开,关上房门。
虽然她很想就这样看权岸睡觉看一晚上,但爸爸不允许她过夜,结婚革命尚未完成,还得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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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安夏走到权墨为她安排的隔壁公寓,她躺在干净的大床上,静静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从权岸回到a市之后,她经历的一切都像是电影情节似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他的冷漠,他的纠结,他的不自信像电影镜头从她眼前一一掠过。
心,隐隐地疼着。
安夏仔细回味着权墨和权岸的对话。
关于职业抉择的问题,权墨从来不干涉他们的选择,时常还在他们各有困难时伸手帮助,为什么偏偏对权岸却干涉了呢?
再细一想,安夏渐渐明白过来,权墨不是干涉,而是替权岸选择喜欢从事的事业……权岸是听了她小时候的一句话才决定做医生。
这么想来,她都不知道权岸自己喜欢什么,又想从事什么职业……
她应该和权岸好好地聊一聊,明天就聊。
安夏在自己的想法渐渐陷入睡眠。
早上,安夏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那声音不断地倾袭着她的脑袋,跟机枪大炮轰炸似的,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还以为又地震了。
搞什么……
安夏从床上起来,抓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步伐不稳地往门口走去,伸手拉开门,只见权岸衣冠楚楚、帅气逼人地站在门口,一双黑瞳深深地盯着她,带着一抹急迫,他说道,“安夏,我们去领证。”
嗯,权岸今天精神比昨天好多了。
“嗯。”安夏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我们一会再说,我再补会觉。”
说着,安夏打着呵欠扭头往里走。
“……”
权岸僵硬地站在门口,下一秒,他冲到安夏面前,低下头对着她的唇便是一通狂吻,“醒醒,赶紧换衣服,我们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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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今天更新完毕。明天有饭局,白天可能更新不了,大家可以等晚上一并看。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4.第1864章 【彼岸】你们不能一起(1)
权岸僵硬地站在门口,下一秒,他冲到安夏面前,低下头对着她的唇便是一通狂吻,“醒醒,赶紧换衣服,我们去领证。”
“我都说我知道了,不带你这么搅人好眠的,我好想睡,我……领、领证?”安夏被吻得晕头转向,忽然清醒过来,“什么时候?”
“现在、马上。”
“现在?”
安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转头就见到穿衣镜中一头乱毛的自己,她这算是……被求婚吗?以这个形象?她是个形象设计好不好?等等,求婚,求婚为什么不下跪呢?她是犹豫两秒答应还是犹豫三秒?
一瞬间,安夏的脑袋里胡乱地飞过很多想法,乱七八糟的又回到四年前那个傻乎乎的自己……
权岸站到穿衣镜前,挡住她的视线,低眸深深地盯着她,瞳眸漆黑深邃,折射出一抹急迫。
他在等她的答案。
安夏渐渐冷静下来,她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拉拉衣服,将自己的形象挽回一些,然后一脸认真地看向权岸,点了点头,“好,领证。”
其实,真没什么可犹豫的。
如果说,她等了四年不是等这一刻,那一定是假的。
权岸道,“去拿你的证件。”
“除了身份证,我其余的证件都在老家。”安夏说道,两人就这么就结婚事宜讨论起来,权岸问,“在你父亲那里?”
他说的自然是她亲生父亲。
“……”
闻言,安夏怔了怔,然后点头,“是啊,我们现在回去拿吗?可爸爸不是还没真正松口答应我们结婚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先领证。”权岸道,嗓音干净磁性,搂过她的肩膀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想过,以爸爸的性格,他找我们谈话不会只谈一半就轻轻松松放我们走,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把生米煮成熟饭。”
事实,今天早上一睁开眼,权岸就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琢磨着和权墨的对话内容,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先行动起来。
安夏是权墨的绝对拥护者,从小就最崇拜权墨,听到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你说得爸爸像个阴谋家一样,你怎么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他才没有。”
“因为我是他的儿子。”权岸睨她一眼,低沉地道,“而你小时候的某一篇日记中,曾说过我是阴谋家。”
“……”
有……有咩?
安夏默默地闭上嘴,和权岸匆匆离开小区,踏上去老家拿相关证件的路程。路上,安夏问他,“那医院的工作怎么办?”
“我请假了。”权岸道,“老婆娶不回家,心里不安稳。”
老婆……
安夏呆了呆,第一次听到权岸叫自己老婆,心头涌起一抹异样的感觉,“你……能再叫一次吗?”
权岸转头看她,有些无奈地勾唇,“老婆。”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
“再一次。”安夏被蛊惑了。
“……”
权岸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越过档位,抓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手,“我权岸的老婆。满意吗?”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 1865.第1865章 【彼岸】你们不能一起(2)
权岸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越过档位,抓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手,“我权岸的老婆。满意吗?”
满意,不能再满意了。
安夏笑着低下头,只见权岸的无名指上有一个浅浅的凹痕,是戒指印,目光黯涩了下,“你这戒指看上去戴得有些时间了,在哪买的?样式还不错。”
闻言,权岸不禁笑一声,“安夏,才几年,你现在连套话都学会拐一个弯了?”
不就是想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枚戒指么?
“你直接回答我问题不就好了。”安夏被戳破,很是尴尬,“你这样点破我,显得我在你面前很笨一样。”
她好歹也是有事业、有能力的一个人,夸她的人多的是,可在他面前,她每次都显得智商需要充值一样。
“……”权岸无奈地看向她,然后说道,“好。这是在英国买的,托爸妈的福,我这皮囊能骗很多小姑娘,有个戒指能替我挡提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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