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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昏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货小联盟
既然这样,赵桓也只好认了:“招这三人入宫。”
曹东升躬身退出,按规定,殿试前三名由皇帝面试决定状元榜眼的位置。不多时这三人来到了文德殿各自通报了姓名。
赵桓见这夏普面相敦厚,单看外表倒像是个老实人。农明则一脸猥琐,只有丁天成看起来像是饱读诗书的样子。
“朕问你们,你们三人对时政有何良策?”赵桓问道。
三人面面相窥,竟无一人应答。
赵桓只好道:“朕的意思是你们对于朝廷有什么个人见解,或者说是朝廷对于治国方面还有哪些不足之处,或者说是经验不到之处,你们都可以讲出来。就是把你们心中的看法说与朕听听。”
夏普第一个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眼下四海升平,陛下又洪福齐天。大宋有陛下这样的明君、圣君,将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臣对时政只有仰慕之情。”
赵桓心中暗暗摇头,大宋无人了么。这个夏普难堪大任。于是对农明道:“你认为呢?”
农明躬身道:“陛下,民以食为天。臣以为朝廷应该重视农业,抑制商业。眼下大宋经商者甚众,耕田扶桑者少了。臣以为朝廷应该多多支持开垦土地,土地多了,粮食自然也就多了。天下粮仓,为国之本。”
赵桓直接懒得跟他废话了,一摆手对丁天成道:“你呢?”
丁天成先是躬身行礼,然后一撸袖子,大有一幅上台演讲之激情:“陛下!臣以为,当今天下应该重武,虽重武,但也应该裁军。咱们可以提倡全民皆兵,成立民团。闲时耕作,忙是种田。这样大宋就不会被蛮夷欺凌。”
赵桓多少有了些兴趣:“说下去。”
丁天成接着道:“百姓之所以不能休养生息,就是因为边关开支巨大。裁军,让士兵回家种地,只保留能征善战的精兵强将。地方多多成立民团组织,一有战事,这些民团就需穿上军装去赴战。这样朝廷可以节省一大部分军费开支、百姓身上的担子也就轻了。”
赵桓点了点头:“你这个主意不错,你们三个先下去吧。”
三人躬身退出:“遵旨!”
赵桓明白了,在圣旨上大笔一挥,定下了状元、榜眼、探花之名。
“出榜啦!出榜啦!”
京城国子监外告示旁人山人海,人们都在翘首以待等待皇榜揭晓。
不多时,一众侍卫带着一张张红纸,上面涂上浆糊,贴在了告示墙上。
众学子互相挤在一起,有人看到皇榜上有自己的名字,大喜拍手:“咦,好了,我中了!”
有的摇头叹气:“唉,榜上无名,无颜回去见父老啊。”
有的跳着脚叫着好友亲朋:“李兄,快看,这里有你的名字。”
更多的是那些穷苦书生,他们个个摇头叹气,有的直接感叹老天不公。
李师师在醉杏楼焦急的等待,她心中期盼着杜云台能高中。此刻她的心也是十八只吊桶七上八下,丫鬟出去还没回来,也不知道皇榜出来了没有。
终于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姐,出,出皇榜了!”
李师师大喜:“那杜公子中了没有?”
丫鬟摇了摇头:“没有,第一名状元是一个叫丁天成的,不是杜公子。”
李师师的心沉了下去:“那,那杜公子考了第几名?”
丫鬟又摇了摇头:“榜上无名。”
李师师大惊:“不可能,以他的才华怎可能榜上无名,进士、举人的榜单呢?”
丫鬟依旧摇了摇头:“奴婢看的清清楚楚,足足看了七八遍,这皇榜数百人的名字里,唯独就没有这个杜云台。”
李师师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竟然没中?”
孟谷饶沉着脸来到文德殿求见赵桓,赵桓刚想去后宫浪一会儿,看到孟谷饶进来便道:“孟爱卿,皇榜已经出了,朕已经命人贴到国子监外的墙上去了。”
孟谷饶寄上来一幅试卷:“陛下,您先看看这个吧。”
赵桓看了孟谷饶一眼,莫名其妙的接了过来。直接赵桓脸色由错愕变成惊讶,由惊讶变成愤怒。看完试卷以后,他一脚将桌子踢飞了:“来人,将皇榜撕了!此次科考作废!给朕查,严查!朕要将徇私舞弊的杂碎凌迟!”





大宋昏君 第三十九章 忠臣背锅百姓怒
李师师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对丫鬟说道:“备轿,我要亲自去看看!”
赵桓极少如此震怒,朝廷花了无数心血组织这次科考。为防止作弊,可谓层层谨慎,可最后还是有人讲试题泄露出去。
原来这杜云台交上的策论试卷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千字,内容全是无关策论的。而是将这次试题泄露,考生作弊等等全部写了出来,并痛陈时政。说当今皇帝寒了天下士子之心,所谓科举不过是为富家子弟准备的阶梯。并将赵桓骂的是狗血淋头,如此昏君误国误民云云。
赵桓暴怒:“孟谷饶,朕问你,你这个主考官是怎么当的?为何会有试题泄露?”
孟谷饶背了个锅,却不敢辩解。他慌忙跪下道:“臣该死!”
“你是该死,朕恨不得杀了你!你可知这次科考对朝廷意味着什么,你让朕如何跟天下百姓交代!”
孟谷饶趴在地上垂头道:“臣,罪该万死!”
愤怒过后,赵桓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起来吧,孟谷饶,朕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试题并不是你泄露出去的,应该是学子们进入考场之前就已经泄露了。朕搞不明白的是出题官都在国子监被侍卫层层看管,并不能踏出国子监半步,这试题是怎么流出来的?他们是长了翅膀不成?
孟谷饶战战兢兢的站起来:“陛下,无论试题是从哪儿泄露的。臣都难辞其咎,臣甘愿受罚。”
赵桓叹了口气:“朕相信你,罚了你又怎样,大错已经铸成。”
“陛下,”孟谷饶躬身道:“朝廷总得给这些士子们一个交代啊,这个锅只有臣来背了。”
赵桓一皱眉:“你怎么背?”
“臣请求陛下将臣用枷锁囚牢游街示众!”
赵桓大惊:“你说什么?”
孟谷饶叹了口气:“陛下,就算您将此次科考作废。可那些士子们肯答应吗?那些没有作弊而考中的学子们对他们是否不公平,还有那些落榜的学子们知道有人作弊,他们会怎么想?这事朝廷总得有人给他们一个交代。臣作为此次会考的主考官,这个锅臣不背还有谁来背。臣求陛下将臣押入囚牢戴枷游街示众,以给学子们一个交代!”
赵桓痛到:“你,朕已经对不起陈过庭一次了,不想再对不起你。”
“陛下!”孟谷饶再次跪了下来:“臣是大宋的臣子,臣的个人荣辱算的了什么。求陛下恩准!”
朝廷出了这么大的事,科场舞弊案,总得有人出来着玩的,这二人敬佩孟谷饶的为人,是孟谷饶的铁杆死忠,别说是这几个学子,就算是赵桓来了,这二人怕也不放在眼里。
“王超!退下!”孟谷饶喊了一声。
王超回过头来。瞬间泪流满面:“大人!”
“我让你们退下!是我,我泄露了试题,陛下将我游街示众,错都在我,是我对不起天下的学子们!”孟谷饶喊道。
马晗的心都碎了:“大人,绝不是您!小人知道您的为人,您为什么要背这个锅!”
孟谷饶怒道:“本官命令你二人退下!本官的话你们不听了吗!”
这二人对孟谷饶静若天神,对他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闻听此言,一时彷徨无计。
这时李师师站了出来:“大家听我一言!此事绝不是孟大人所为,奴家以自己的性命担保!”
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有的人终于觉得事有蹊跷。
只听李师师接着道:“这位孟谷饶孟大人,当今开封府尹,陛下钦点的辅政大臣。一生清洁廉明,就是他,每年都会将自己的俸禄拿出来给那些进京赶考失利,无钱归乡的学子们。试问这样的官会是营私舞弊的人吗?”
人群中终于有人认出了他:“孟大人,真的是您。李姑娘说得对,就是我叫陈子晋,当年我就是被孟大人资助过。我相信孟大人不会是这种人!”
李师师站在一处高台上:“你们去打听打听,整个汴京谁人不知孟大人就是开封府的包青天。他铁面无私,两袖清风,是我们汴京百姓敬仰的好官清官,这其中定然有误会,大家稍安勿躁!”
“那他为什么自己承认,为什么还被押上了囚车。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是这种伪君子骗人的伎俩,你们糊弄谁呢!”有人喊了一声。
孟谷饶喊道:“没错,是本官将试题泄露出去的,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
孟谷饶很清楚,他只有把人群的愤怒转移到自己身上,这些学子们才会不去找朝廷的麻烦。否则这些学子们闹起事来,恐怕以后没有人再会相信朝廷的公正了。
登时人群又开始沸腾,人们的愤怒再次被点燃。他自己都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愤怒的看着孟谷饶,又想动手。
突然街道上涌出来无数的人来,这都是汴京的普通百姓。众百姓嗷嗷叫着冲上来,他们将孟谷饶团团围住。
百姓指着那些学子们破口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我们开封城的孟青天,你们说他营私,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你们这些书呆子书都读到猪脑子里去了吗!孟大人家徒四壁,两袖清风,他怎会做出这等事!”
“谁敢动孟大人一下,老子跟他拼了!”
“拼了!”
孟谷饶眼睛湿润了,为人如此,夫复何求。自己清正廉明名声远播,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百姓袒护着自己。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们记住了这个刚正不阿,大公无私的孟谷饶。坊间对孟谷饶的为人清清楚楚,他的妻子,一品诰命夫人都还经常在市集上卖菜,这种人怎会是贪赃枉法的贪官。
有个少妇哭喊着跑了过来,正是令狐云龙的妻子张若兮,当年孟谷饶夜闯虎衙司将他老爹救了出来,并且给他张家翻案昭雪。
赵桓在文德殿来回踱步,终于他停下脚步。朕不能让陈过庭的事再重演:“来人,传旨!”




大宋昏君 第四十章 帝王亲下罪己诏
张若兮看着浑身是血的孟谷饶,大哭着扑上去:“孟大人!”
孟谷饶认出了她:“张姑娘,你怎么来了。”
张若兮疯了一样护在孟谷饶囚车跟前:“孟大人是清官,谁敢上来!”
国子监外依旧剑拔弩张,无处发泄的士子们与愤怒的百姓们持续对峙。这对于那些没有作弊而考中的学子们确实是不公平,人们群情激昂,只想找个发泄口。
士子们与百姓开始互相推搡,眼看就要演变为一场争斗。
有几名别有用心的士子冲上前来,他们冲着孟谷饶开始攻击。他们扯着袖子,拿着石块,有的人甚至拿着一根木棍。
这几人都是屡试不中,故意闹事,他们想把事情闹大。有的人把毕生为人添堵作为他的事业,似乎别人越倒霉,闹得越大他们越有成就感。把学子们的情绪给点燃起来,是这种人的奋斗目标。
一人竟然冲过侍卫挥着木棒直冲过来,那人挥着木棒朝着囚车挥来。
虽然木棍打在囚车上伤不到孟谷饶,但对他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有人开始扔着石块树枝。
那人一棍轮上,张若兮大惊,她扑倒在囚车上挡了这一棍。
一棍子重重的敲在张若兮肩膀上,张若兮只感觉痛入骨髓,但依旧咬牙坚挺。在她眼里,孟大人容不得半点侵犯。
终于乱了起来,学子们开始蜂拥而上,拿木棍之人先是楞了一下,挥着木棍又冲了上来,张若兮回头与他厮打起来。
“嗖!”的一声,一物破空飞至。“砰!”的一声,打在拿着木棍那人的手腕上。
原来是一枚石子,拿着木棍的那名书生手一松,木棍掉在地上。
张若兮愣了一下,猛然捡起那根木棍劈头盖脸的朝那名学子脸上狠揍,刚揍了几下,手中木棍被一人握住。
张若兮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相公令狐云龙。
原来令狐云龙是奉着赵桓诏令又带着一队宫中侍卫冲了过来。令狐云龙一看,竟然有人打自己的老婆,那还了得。
“让我来!”令狐云龙接过张若兮手里的木棍,一棍子将那名书生打的飞出去十几米。若不是他将劲力都使在那书生后背上,这名书生怕是当场就吐血身亡了。、
众人只见到一个人影横空飞了出去,那名书生被这一棍子打的飞起,只感觉耳畔风声呼呼,心道:我命休矣。
笔直飞出去十几米以后,‘砰!’的一声,后背重重的撞到一面土墙上,生生将那面土墙撞出一个大洞。
那名书生只感觉后背疼痛欲裂,好在竟然慢慢爬了起来,一看竟无大碍。
张若兮看着如天神大降的令狐云龙,心中登时松了一口气。靠着丈夫宽厚的肩膀,只感觉天大的事也会有他来抗住。
令狐云龙将自己的妻子揽在怀里,两脚连环飞出,将冲在孟谷饶囚车跟前的书生们如踢皮球一样一个个踢飞。
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是天下第一剑的对手,张若兮只感觉如坠云中,丈夫抱着自己旋转飞舞。身边那些书生们鬼哭狼嚎纷纷中招飞起,心中对自己的丈夫实在是崇拜至极。
终于,孟谷饶身边没有一个再敢冲上来的书生,众人都被眼前这位神将军彻底镇住了。都忘记了厮打,那些书生们吓得纷纷后退。
令狐云龙这才轻轻的将张若兮放下,温柔的问道:“你没事吧?”、
张若兮捂着受伤的肩膀幸福的摇了摇头,冲他甜甜一笑,令狐云龙这才放下心来。
只见令狐云龙双掌推出,‘砰!’的一声,将孟谷饶所坐的囚车击的粉碎。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人群纷纷闪开,张若兮喜极而泣,她为自己有这样的英雄丈夫而感到骄傲。
早有侍卫将枷锁钥匙扔了过来,令狐云龙伸手接住。他打开孟谷饶脖子上的木枷:“孟大人,您受苦了。”
孟谷饶大惊:“你这是?”
令狐云龙轻轻一笑:“是陛下派我来的,陛下言道此次科考的错误在他。不能再让你们这些贤臣再替陛下背黑锅了。”
令狐云龙解开孟谷饶身上的木枷,旁边侍卫将孟谷饶扶下来。令狐云龙站在被自己双掌击碎的囚车上,从袖众又掏出一份圣旨:“奉旨!”
人群再次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接旨,只见令狐云龙继续念道:“朕用人不察,以致将出题官试题泄出,此事与主考官无关。士子们十年寒窗,只为今日功名。然科考不公,朕有负天下士子,特下罪己诏。望众学子以天下黎明百姓为本,个人功名为次。若有一心为民,肯为天下百姓做主,想为大宋做出一番事业的,科考在下月初三重新举行。凡是赴考的学子,去国子监重新报到。每人领二两银子,为这几日食宿费用。”
圣旨一出,众人大惊。罪己诏,若非重大决策错误,皇帝一般是不会下罪己诏的。而赵桓竟然为了这次科举而下罪己诏,可见当今天子确实是心中重视这些士子了。
这个锅最后由皇帝自己来背了,这些赴考的学子们还有什么怨言的。就算有,那也自认倒霉了。当今天子都为这些学子认错了,你还想怎样。
其实赵桓也是事出无奈,他确实是非常注重这次科考。他知道一个不世出的人才对大宋意味着什么。他本想借这次科举狠狠的选拔一批有识之士,将一些确实有真才实干的人才留住。
往大了说,一个好的人才往往能左右一个国家的振兴。可没有想到这次科举竟然还是泄了题,他心中怎能不怒。
为了留住这些人才,以免他们一怒之下弃考。赵桓只好下了一道罪己诏,好让这些学子能够进行下一次考试。
考生们终于渐渐散去,一众百姓将令狐云龙团团围住。他们将他扔起来,接住。再扔起来,再接住。人们在感谢救了孟谷饶的令狐云龙,感谢这个狗皇帝。
孟谷饶接管开封府尹一职,整个汴京的犯罪率下降了近一半。那些皇亲国戚、朝廷重臣的家眷个个都低调内敛,没有人敢去欺负老百姓。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个开封府尹孟谷饶六亲不认,任你是皇亲国戚,落他手里算你倒霉吧。




大宋昏君 第四十一章 义结金兰作兄弟
众百姓放下令狐云龙,张若兮再也忍耐不住,扑上去将他紧紧抱住。令狐云龙有些尴尬,毕竟这么多人看着,没想到这个从小受尽礼仪教化的张若兮浑然不管不顾的就这样紧紧搂着他,令狐云龙也不再扭捏,也将自己妻子紧紧抱住。
这些普通百姓最烦这些狗屁礼仪,普通老百姓谁去跟你学这些个名门礼仪,他们纷纷为这对璧人鼓掌欢呼。
“陛下,那些学子们终于不再闹事,他们已经从国子监外面散去了。”曹东升回宫禀告。
赵桓“嗯”了一声,依旧冷着个脸,毕竟考题泄露一案还是毫无进展:“诏虎衙司郑贤过来见朕!”
不多时,郑贤来到文德殿面见赵桓:“陛下,臣郑贤拜见陛下!”
赵桓皱着眉头:“学子闹事,考题泄露一事想必虎衙司都知道了吧!”
虎衙司爪牙遍布,郑贤早就知晓,于是躬身道:“臣已略有耳闻。”
“查!给朕严查!郑贤,停止虎衙司一切活动,放下所有事物。朕命你们彻查国子监泄题一案!”
郑贤躬身领旨:“遵旨!”
赵桓一手敲着桌子:“郑贤,朕有一事一直想不通。国子监出题官都由侍卫层层看守,科考完毕之前,他们根本走不出国子监半步。若说行贿,他们也不可能行贿所有的侍卫。这试题到底怎么流出来的。”
郑贤躬身道:“陛下,敌人做的越是隐秘,案子越是难查。试题不可能长着翅膀自己走出来,臣相信只要肯查,总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若是查案过程虎衙司遇到阻碍...”
赵桓将一枚令牌扔过去:“拿着它,朕的贴身龙牌。见到龙牌犹如朕亲临,若有人胆敢阻拦,以谋反罪论处!”
郑贤大喜:“臣一个月内定然破获此案!”
“朕给你七天,七天之内务须破获此案。朕要在下月初三重新科考之前,将这哥幕后黑手揪出来!”
郑贤擦了擦汗,七天,虎衙司这次有的忙了:“遵旨!”
郑贤退出以后,赵桓心中还是放不下。他一直在苦苦思索,这试题飞出来的不成么?
令狐云龙终于也回来了:“陛下,事已办妥。”
赵桓慌忙问道:“孟谷饶怎么样了?”
令狐云龙答道:“御医已经看过了,孟大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当无大碍。”
赵桓长舒了一口气:“这个老东西,朕差点就害了他。”
杜云台在高升客栈,沈飞羽明显对他没有那么客气了:“杜兄,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非得捅这个篓子,咱们三个本来完全可以高中。你说说你,我的五万两银子算是打了水漂了。”
杜云台昂然道:“大丈夫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这种卑鄙伎俩获得的功名有什么乐趣。陛下如今下旨重新科考,我只是为求给天下学子一个机会而已。”
沈飞羽怒道:“好,你清高。你厉害,这住客栈也不是白住的,以后还请杜兄自己想法子吧!”
杜云台豁地站起:“承蒙沈兄厚爱,在下在这住了这许时日,欠沈兄的杜某他日定会还清。告辞!”
雷向荣在一旁拦住了杜云台,他转身对沈飞羽道:“沈兄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吧,咱们三人是志同道合,这才聚在一起,你竟然说出这等媚俗之言来,区区身外之物沈兄何以看的这么重了?”
沈飞羽怒道:“五万两!这可是个小数目么?感情不是你花了五万两银子。我告诉你,你也赶紧离着姓杜的远一点,他这人是有些才华。可他也够狂的,竟然在策论上大骂天子。也就是当今陛下宽容,这种人你跟着他早晚出事。你也别指着他高中能帮咱,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
杜云台冷笑一声:“原来二位与在下结交是另有所图,在下告辞!”
雷向荣一把拉住他:“杜兄,实不相瞒。我二人与你结交,原就是动机不纯。然在下与杜兄这几日相处下来,为杜兄的人品所深深折服,在下是真心实意想与杜兄结交。如杜兄不弃,在下愿与杜兄结为异性兄弟!”
杜云台一惊:“你可想清楚了,这沈兄说的没错,在下口无遮拦,说不定哪天就得罪了权贵,劝雷兄三思。”
雷向荣“嘿”的一笑:“杜兄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凡是但求无愧于心。只要杜兄一心是为国为民,你这个朋友在下交定了!”
沈飞羽大怒:“好!好!你二人就穿一条裤子吧,在下恕不奉陪了!”说着踏步而去。
雷向荣拉着杜云台的手:“杜兄莫再理他,你我既是兄弟,就别再客气了。客栈住宿银两他不给,我给。欠他的银子我会派人送到他府上去的。”
杜云台正色道:“你我虽为兄弟,但在下再恬不知耻的跟着雷兄住这里,于心何安,在下还是搬往他处吧。国子监不是给了咱们每人二两银子么,这客栈说什么我也是不住了。”
雷向荣一拍大腿:“好!杜兄执意如此,在下也将这房子退了。咱们另寻他处!”、
当下雷向荣命人拿来香烛,二人在高升客栈点香为誓,结为异性兄弟。
“我雷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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