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下的名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像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yáng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yáng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yáng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i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y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bi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ru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ru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我了…就让你我…啊…反正我的bi…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bi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y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bi,刚被男人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y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bi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bi…我要你的舌头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烂的bi。”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y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i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y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y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y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y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yáng具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y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yáng具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gui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yáng具,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yáng具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
我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说着,转身走向小蝶。
“等等,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
“那你想怎么样?”
“把小蝶放开,有本事,冲我来!”我已经做好了被爆打一顿的准备。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许反悔!”她把马鞭“唰”的一声,在半空甩了一下。
“绝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几下打吗?想必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她说着,解开了绑着小蝶的绳子,“把衣服脱了!”
“啊?脱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觉掉进了老虎洞。
“不脱?”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脱,脱,我脱…”看着小蝶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义了。我不紧不慢地脱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脱内裤。
“好了,给你留一件,过来。”她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走过去,小蝶已经被放开,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说的一样一样做,结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刚才一样的姿势绑好。
我等待着雨点一样的鞭子,打在后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别像第一下,打在gui头上,那种疼,实在钻心。
眼前的小蝶横躺着,只见楚菲雅踩着高跟鞋响声来到床的侧面,像只贪婪的野兽般爬到小蝶身上,两人凝视片刻,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先是舌尖碰触,之后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疯狂,以至于一方的舌头触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见,我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女同行为,却也被这香艳的场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头,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头,像一样,上下套弄。
小蝶“呜…呜…”地呻吟,双手抓着楚菲雅高翘的屁股,在上面摩挲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刮过双股间的丁字裤,因为我已经看到,短裙撩起后,露出的窄小蕾丝布条。
而楚菲雅,右手撑着床,左手抓住小蝶的,用力地揉搓,两个人好像各自掐住对方的脉门,暗自运功,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可苦坏了一旁观战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们其中一个,一次次地在心里为那两双手用着力,如果换做我,或是拨开内裤一通抠挖,或是捏住ru头直到喷水,无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不紧不慢的淫荡表演,虽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却无用武之地。
也许是酒精作用,母女俩只是这么简单的爱抚,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渐入佳境,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妈妈要来了…快…对…再深一点…啊…”楚菲雅难忍i穴的快感,咬牙喊着。
“是这里吗…妈…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点…弄疼我…ru头…真痛快…”小蝶隔着丁字裤,用力地按着,同时挺着胸,支使着妈妈给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还是有男人好…啊…啊…被几次…就这么大了…真棒…我帮你…把ru头也变大…啊…”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哪有…啊…对…咬它…你的才大呢…让正天…啊…嗯…好好你几次…就更大了…啊…”
听着母女的淫声浪语,我的yáng具硬的生疼,赶忙说到:“对啊,小雅,让我你那淫bi,把你的胸也大,好不好?”
“呸!不要脸,了我女儿还想我?你就在那看着吧,憋死你!”她恶狠狠地说。
“妈…别逗他了…啊…嗯…快让他你吧…你看你…让男人看着…已经湿成这样了…不怕脱水?”小蝶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好啊…你这…啊…小…就知道向着…男人…我说过了…在床上…都要听我的…我就不让他…你问他敢吗?”楚菲雅说着,一个媚眼抛过来,我骨头都酥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敢不敢你?”反正已经被绑着,气势不能输。
“呵!让我…啊…用力…让我放开你?啊…嗯…想得美!我还得玩我的…啊…骚bi小蝶呢…啊…嗯…啊…快一点…啊…没时间理你…”楚菲雅说着,把捏着的手滑到胯下,隔着薄纱,按摩着小蝶的y蒂。
“妈…妈…哦…啊…你这贱人…弄得人家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真舒服…”
“别着急…宝贝女儿…来…先给妈妈爽一次…一会儿玩死你……啊…来…让我喷一个…”
楚菲雅一翻身躺下来,离我更近了,两条修长的腿字打开,那打开的角度,几乎和身体持平,不愧是学舞蹈出身,柔韧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蝶本来被按着sāo穴,正享受着,突然下身一阵空虚,麻痒难忍,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人家正爽着呢…”
楚菲雅也耍起小孩子脾气,说:“这样,你先让我舒服了,一会儿我一高兴,也许就让你老公你,怎么样?”
小蝶想想,看了看我胯下的帐篷,说:“那好吧,只许一次啊!”
楚菲雅笑了笑,脱掉了丁字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双手抓住鞋跟,顺着大腿,一路抚摸上来,直到自己的i穴,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直到两手交汇,这才清楚地看见,她那浓密的阴毛,小腹部分修剪成一条线,而y唇周围,一根毛也没有。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生着一朵漂亮的蝴蝶bi,两片本该随着岁月老去而颜色变深的大y唇粉嫩异常,肥厚的唇肉被双手拉扯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小y唇粉似桃花,嫩如蚌肉,紧紧闭合,面对这前所未见的极品的美穴,我都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小蝶似乎对这散发着气息的蝴蝶bi也十分欣赏,虽是再熟悉不过,双手摸着磨砂皮制高跟靴的靴筒,感受着妈妈这双令自己羡慕不已的美腿的流畅曲线,也始终不愿把目光从i穴处移开。
楚菲雅有些不耐烦了,饥渴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地呼唤爱抚并自作主张地流出ai液,“小蝶,快来嘛…妈妈要你…快点…你看我的小嫩穴…已经等不及了…快来啊…让你老公看看你…怎样我…来啊…”
“呵呵…小嫩穴?分明是个y水流成河的大骚bi!你这个欠的浪婊子,要不要我老公你这骚bi啊?嗯?”小蝶蹲下来,朝着大腿根部和i穴,一口口地吹起了气。
“啊…不要啊…痒…痒死了…”她说谎,分明很享受的样子。
小蝶不理她,继续吹起,由远及近,气流从凉变热。
“小蝶…啊…痒死我了…来嘛…”
楚菲雅趁着小蝶的樱唇来到穴口的位置,一把按下去,闪着亮粉光泽的嘴唇一下盖在湿漉漉的y唇上,同样的娇柔,同样的粉嫩,口似bi,bi胜口,一时间,乱人眼。
小蝶突如其来地吻上了对方的i穴,逆来顺受索性舔了起来,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大y唇,已经分不清闪亮的是亮粉或是口水还是y水的光泽。
“哦…嗯…真美…宝贝…你的舌头…真滑…舒服…舔舔里面…啊…嗯…”她双手抱着小蝶的头,陶醉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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