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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等我走到了大禹治水玉山的旁边,他才开口对我提醒道“不要在它的附近呆的太久,它很不凡,靠近时间长了会出意外。”
我没有答话,因为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赤红,而我,却仿佛是行走在一片十分粘稠的汪洋血海中,好像只要一个稍微的不小心,就会被这片血海淹没掉变成这赤红当中的一部分。
小黑布也出来了,青衣少年模样的它,在这片血海中却并没有被红侵染,一身青衣看上去还是那么干净,在这片粘稠的血海里,跟这些血色表现得泾渭分明。
“东家,你没事吧”吴怀有些担心的问了我一句,可能是我微微有点难看的脸色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时候我的神情,也的确不是那么好看。
虽然我对这些红煞的确很有些自己的办法,并且时常接触这些常人接触不到的东西,但凡事有利必然有弊,这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在这样的红煞中别人可能感觉不到什么,而我却总会被很直接的影响到,也就是说,在面对这些红煞的时候,相比于普通人来说我遇到的危险会更加大一些。这,也是我以前经常感叹,说自己是在鬼堆里跳舞,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的原因。
“我没事。”我揉了揉自己的脸,对吴怀跟他的老友说道“你们最好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了。”
吴怀还有些踌躇,但他那个老友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则很干脆的就往后走,还拉着吴怀,好像,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样。
“小黑,你怎么看。”我扭头看了一眼小黑布,它这个时候已经几乎跟这个大禹治水玉山贴在了一起,两只眼睛放着贼光,瞪得特别特别大。
“我睁着眼睛看。”在这个时候,小黑布似乎又变回了它那种欠扁的性格,它一边回答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好像在感叹什么,我却根本就听不清楚,只听它最后就说了一句,狗日的你给老子等着,收拾不死你。
“小黑你在说什么”我看着小黑布,它这个时候已经上到了桌上,伸着自己的小手,朝着大禹治水玉山的顶端摸了过去。
听到我问它,小黑布回头说道“我说这东西肯定是真的,我们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把这个弄到手里,然后菩萨就有救了。诶,我就吃点亏,勉为其难的帮你先收了它吧。”
“哼唧噗”从早晨范存虎离开时候就陷入休眠状态的小东西,这时候醒了过来。它用自己的鼻子把我的背包顶开了一条缝隙,朝着小黑布不满的哼唧说着,“裤衩说可算找到你了,这次收拾不死你老子以后就倒着写自己的名字,我骂死你,赔”
“死猪你叫谁裤衩”马上要摸到玉山的小黑布身体一僵,他的手开始颤抖,然后有些艰难的回头指着小东西大骂了起来。小东西天真无邪的眨了眨眼睛,用很萌地声音说了句我说你啊,不服你来咬我啊。于是我的脑门上布满了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看了一眼小黑布,我心说这家伙好像还真是神通广大的样子,怎么这么多的东西都跟他有交集我脖子上现在还在挂着的凤翠如此,梁州鼎跟小黑布之间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还有在我手腕上挂着的菩萨,它跟小黑之间渊源似乎更加深刻,而现在,又要多一个这只存在传说中的大禹治水玉山么
我还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想要知道小黑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是看了这货一眼,我还是没有问。他总是表现出一幅记忆不全我是脑残你别问我的样子,有些东西想来它不是不知道而只是不想说什么,如果他真的不想说,那么就算我问了也只是白问。
我仔细观看者这尊大禹治水玉山,上面,用很精细的刀工刻绘着一幅幅图案,仿佛是一片连绵不断的画卷一样,在诠释着那个世界的瑰丽。而有意思的是,这幅刻制在上面的图案,好像没有也没有终点,不管从哪个部分开始看,都仿佛是,然后围着这个物件走一圈,会发现故事不断的发展蔓延,最后的终点仿佛又是一个。
无限循环,毁灭与新生,这是在诠释一个世界所发展的必然规律还有有某些别的意义蕴藏在其中每个终结都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而每一个故事的开端,都是在揭示着另一个故事与一片惨然中终结么
看着,我将手伸向了大禹治水玉山,眼前顿时一片血红,我在这一片片红色中不断的坠落,渐渐的,铺面而来好像是听到了有大水怒吼拍打着堤坝的声音,等感觉自己狠狠砸在地上,我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被带入了一个无比浩瀚的世界。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零二章 算计
“决堤了”
有人裹着兽皮,用怪异的语调大声叫喊,我听不懂这是什么话,但是却能听明白是在说什么。
我站在一处不算很高的山巅上,头顶上是盆泼大雨,砸在身上瞬间让衣服湿了个通透。
看向不远的地方,一条宽阔的大河中仿佛孕养着一条发疯的水龙,水龙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身体,一处堤坝,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渗水迹象,马上就要崩塌。
这声叫喊,仿佛惊醒了沉睡在大地上的一切,一时间各种猛兽跟裹着兽皮的人类夹杂在一起,朝着远处或者各个地势比较高的地方撒足狂奔,也有不少的人跟猛兽,是朝着我所在的这处小山包上跑来。
短短的几个呼吸时间,那还在渗水的堤坝在不断出现的巨响声中被冲开,于是河道中那条发了疯的水龙呼啸着窜出了河道,朝着疲于奔命的一切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哗啦水势再次加大,一个浪头扑打了过来,便有无数人跟东西嘶吼着,被这无情的打水卷了进去,打水疯狂的冲毁着自己能够碰触到的一切,连地上很多粗壮的大树,在这水势下也被连根拔起冲向远处。
闷闷的撞击声传来,短短的片刻时间又有很多的生灵被这大水卷了进去,一个区域的水流出现了短暂的血红色,很快的,又被后面冲击上来的更大的水势吞并,那些红色如同昙花一现般被稀释了个干净,连一点点血腥味都没有传出。
有人叫喊,有人大哭,有些侥幸逃到了山包上的人痛苦的跪在了地上,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绝情大水,发出了无比绝望的嘶吼。也有人望着那已经陷入疯狂的大水怔怔出神,眼中,一片死寂。面对着这样无情大水的肆虐,人跟无数的猛兽,在这样的暴雨里安静的相处着。
这场凶猛的洪水不知道倾泻了多久,只是天上的暴雨还在不断的往下疯狂拍打着,没有太明显的日出日落,只有一望无际的昏黑跟彻底的暴雨中的黑暗,燃不起火把,开始会让人分辨不清楚白天跟黑夜的真正距离。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天上的乌云竟然可以压的这样低,原来在这最无情的大自然面前,一切的东西都显得如此无力。一个人,就算有再勇武的本事,面对这样的情形除了跟逃命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应对的办法。水火无情,无情的东西太多,比比皆是,而能够战胜那些无情之物的东西,又太少太少,所需要的条件几近于苛刻。
我不知道转瞬间已经是到了第几日,只知道有人开始在这样连续暴雨的环境中染上了重病,开始有人不断的咳嗽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开始有很多的猛兽疲软的卧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保存着那依然在不断降低的体温。
于是开始有人死了,在这样的暴雨中尸体却连安稳下葬这种简单的待遇都没有,山上的泥土已经变得十分松软让人步履维艰,哪怕是想要走几步都那么艰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挖一个坟包出来,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不断的有人死亡,而天上的雨水却没有一点点要停歇下来的意思,那些乌云好像是下雨下上了瘾,在暴雨之间还架在上了狂风。偶尔,雨会有短暂的停歇,可是这停歇的时间却更加没有东西能高兴的起来,在这几天暴雨的时间中,每次这样的停歇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第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就有人看着天空高兴的大喊了起来,然后天空出现了一道闪亮的电弧,被这声音牵引着被这在山上无比潮湿的树木牵引着,夺走了很多人的性命。
每次停歇的时候都是这样,这次也不例外,天上想起了轰隆声,闪亮的电弧从天空随着一声霹雳的声音刺了下来。而面对这样的场景,所有的生灵都已经没了躲避的力气,只能象征性的稍稍挪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于是在这一道闪电之下,又有不少的东西变成了焦黑如煤炭一样的物体,躺在地上还活着的生灵在此刻却如同死尸,都是静静望着天空,麻木的看着,并且猜测着不知道下一道电弧会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这连续几天的事情,已经让人的心彻底绝望了,我想,或许这些生灵现在所需要的,并不是什么风雨之后阳光灿烂的新生,而是需要那肆虐在天上,仿佛要把天空撕开的电弧劈在自己的身上,彻底的结束自己这种无比痛苦的煎熬。
此刻,所有的东西就这样如同尸体一般躺在地上,让自己毫无遮蔽的曝露在最空旷的地方,倒在那里如同待宰的猪猡一样静候着死亡的降临。他们不是不想自杀,而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个人的求生欲望就算再强,在这样的大雨中也能被生生浇灭了。只是,这些可怜的生灵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要是在这雷霆暴雨之中他们靠着大树躺在下面,说不定会有更加的机会从这世界上离开拜托这噩梦一般的性命。
看着这样的场景,我觉得心中悲凉。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天灾,竟然横行到了如此的地步,而一切生灵,在天灾之下所表现出来的却只能是深深的绝望跟无奈,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反奋起反抗,这,已经摧垮了所有生灵那一根最坚硬的神经。
“阿嚏”一股凉意从脚心中窜进了我的身体,一瞬间就让我觉得连自己的天灵盖都在发亮,打了个喷嚏,我竟然好像是感冒了,想要调动体内的长生劲,却发现身体中根本就没有长生劲那股气流的存在,而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这同一个位置很长很长时间,自始至终,都从来都没有挪腾过哪怕微微的一小步。
坏了我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顿时间反应了过来。这样的故事给人的震撼感实在是太强,竟然让我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深入的代入了这个故事里面,被这故事中的连天暴雨给冲刷的好像感冒了。这,可是一种极其糟糕的情况。
感冒并不算是什么大事情,谁一年还不得有个几次感冒但是在这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故事世界中,被冲刷的感冒了却绝对是一件大事,这意味着,我已经更加深入了这个故事里面,亲手关上了一些从这个故事中脱离出去的通道。
真坏事了我皱着眉头看向天空,又打了一个喷嚏,凉意嗖嗖的朝着我的身体中蹿,开始让我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滑入了这个故事的最深处,从一个处在这个世界之外的观看者的身份,变成了半个身子进入了这个世界会不断的被影响的人。
我不断的思考着脱离这个世界的办法。刚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还能不在意,因为我随时都能从这个故事中拜托出去,但是现在再想要出去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我必须马上思考种种退路,要确保自己不会真正的变成这个世界中的一员,到那个时候,再想要出去就是天方夜谭了,只会平添成这故事中的一缕魂罢了。
所幸,让我有些安慰的是,虽然身上再也感觉不到长生劲的力量,但是天地人三花的力量却还在,尤其是天花,好像十分贪婪的在不断的吸收着这个世界中一切,它面对那些狂风暴雨的能量无所畏惧,竟然在我愣神的这不知道多长时间里,拼凑出来了一朵妖艳花朵的雏形。
要是这样就能够跟外界联系上了我心中想着,不断的动用着地花的力量去探索这个故事之外的我,于是在这一瞬间,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现实世界中那个身体的存在,并且能够让我的身体按照我的意志有所动作,只要我想要从这个显得有些悲凉的故事中脱离出去,只用将自己的手拿开就好了。我慢慢的安下了心来。
可也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竟然看到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手出现在了我的背后,这一双手贴在我的身上,我感觉遍体生寒,因为它已经在我的背后忽然用力,然后,把我那一半还停在现实世界中的灵魂也推了进来,我彻底的失去跟外界的一切联系,再也没有了任何逃离这个故事的主动权,就算不断的调动地花的力量,也再感觉不到自己那个存在于现实世界中的身体。
这一刻我感觉更加的冷,不是被这不断侵入身体的寒意冻的,而是被那一双推我进入这个世界的手给吓的。被算计了,绝对是被算计了,我在心中不断的念叨。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那里等着安静迎接死亡的人群中,却出现了很大的骚乱。他们原本是看不到我的,而当我被那一双莫名出现的手推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便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有人挣扎着起身,嘴里喊着莫名的音节,一点点向我靠近。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零三章 大地上骄傲的生灵
连续的暴雨终于好像是停稳了。
虽然天上依然乌云压得低沉,但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听到落雷声。
一群裹着兽皮的人,挣扎着从地上往起爬着,他们在用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朝我靠近。
然后不断的有人拜倒,嘴里哼着我无法理解的怪异音节,好像是在唱歌,又如同是在祭祀。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在我面前拜倒的,已经是十分庞大的人群跟兽群。
有些离得远的,在别的山包上的,于死寂之中听到了这边的喧闹,于是也有人挣扎着,对着我遥遥伏地,嘴中同样哼着怪异的音节。于是仿佛是传染一般,已经死寂的大地骤然沸腾了起来,在这暴雨之后的一片绝望中,一种极其脆弱的生机在缓缓破土而出。
这样的场景让我不禁动容,我能够感觉到这生机跟我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一个处置不当,就有可能让这些脆弱的生机彻底破碎,而这个地方的生灵也只能在一片绝望中慢慢死去。
只是,虽然有感觉这生机跟我有关,但我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关联究竟是在哪里。我自认不不是什么千年人参王成精变成人的,当然没有那种熬成汤之后喝一口,便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而恰恰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脱离了人群艰难的朝我走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陶土烧纸的已经残破的容器,双手虔诚的捧着容器的罐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请贤人赐血。”少年人说话的音节很怪,但我却能够听懂,这本事就是一件很怪的事情,他们如同唱歌的那种怪异的语调我不懂,但是说话的意思我却能明白过来。
看着面前这个残破的陶土罐,看着那些随着少年人而话而齐齐朝着我投来希冀目光的眼神,我没有过多犹豫,在自己手腕上开了个口子之后便有鲜血不断的滴入陶罐中,于是那些看着我的目光,变得越发光亮起来,其中隐隐的,还有添上了那么一些极其崇拜跟敬畏的视线。
“好了好了”少年人看着残破陶罐中越来越多的血液,他急忙叫喊,脸上露出一丝慌张似乎很害怕我给陶罐中放的血过多一般。
地花的力量游走在伤口处,这不算很大的伤口片刻间恢复了原样,就好像伤口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而随着这地花蓬勃生机在对我的伤口进行修复的时候,天花却在地花的遮掩下鬼鬼祟祟的出现,那种驳杂混乱的力量在我身体中游走了一圈,刚刚还能感觉到一些入体的寒意全都没了,稍微有的一些不适也全部消失,感冒的病毒,好像都被天花给吞了一般。
这天花,怎么还真是什么都吃一样我心中想着,天花那种十分驳杂十分混乱的能量,绝对是充满了污秽,根本就不像地花跟人花这样来的纯洁,难不成那便是天理没有是非善恶对与错,只有是善是恶亦对亦错,一切随性而定一般。
短暂的出神之后,我回过神来再看这些拜倒在地上的人跟猛兽,从他们那偶尔抬起的眼睛中,我无一例外的看到了一种极其虔诚的视线,而在这个时候,那个少年人已经指挥着几个大人,在地上垒砌了一个高不过半米的泥泞祭台,在将陶罐中的血液放在祭台上之后,他又围着祭台刻绘了很多抽象的图案,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襁褓婴儿的,也有各种猛兽的,我绝大部分都认不出来那画出来的究竟是什么兽类,但很明显的,这画中的物种在这片地域都能看到起存在,对着图案刻画的进行,每画到一个物种,都会有人或猛兽到近前对我顶礼膜拜,就算是婴儿,也会在自己父母的照看下,用十分笨拙的小手脚对我行一个大礼。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我却明白这对我有很大的好处,感觉着身体中不断在发热,好像要在这死寂世界中重新焕发出生机的血脉力量,我便知道这样的事情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少年人用了很长时间,勾画完了各个物种的存在,然后他便朝着祭台高声的吟唱,那些被他画在祭坛上的物种图案好像活了过来,不断的有影子凑近那个盛着我血液的陶罐前,然后顺着那残破的小小瓶口钻进去。每钻进去一个影子,都会有一个图案从祭台上消失,然后那个物种那个族群便会重新焕发出生机,好像之前几天的病痛全都在一瞬间消失了一样。
这是一种奇异到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跟神迹没有什么两样,而现在,我却就是见到了。被暴雨淋病了之后,竟然不用吃药用这种方法也能把病治好这是比天方夜谭还要夜谈天方的事情,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是听说过这种事儿,就算是有些民族族中的祭祀,也是得辅助着一些药材才能把病治好。
只是隐隐的,我却感觉自己的血脉中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这种东西很玄妙,比我感受过的一切东西都更加玄妙,天地人三花这种本身就很飘渺的力量,都从来没有给我过这样玄妙的感觉。这一刻,我仿佛是在瞬间便抓住了整个世界。
正在仔细感受着这些东西的事情,一阵轻轻的铃声从远处传来,有很多铃铛在一起响着,并不整齐,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好像正是因为这种杂乱,才让这额铃铛的响声中回响的满是美妙。
铃铛的响声不是很大,但是却无比清楚的在我耳边响着,我循着这铃铛的声音看去,一队光着膀子,身上描绘着很多瑰丽图案的人类,正跨坐在一种脚掌很薄很大而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物种上,朝着这边赶来。
想来半天,实在是猜不出来这究竟是哪种早就已经绝种的物种,他们用自己那薄薄的巨大的四个脚掌,能轻易的在水上行走而不会沉下去,并且在它们的脖子上挂着一连串的铃铛,走起路来十分悦耳好听。而那一群看上去没有丝毫狼狈相的人,正是在这样一种灾难刚刚发生的情况下,骑在这些动物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朝着这边走来。
他们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和善可亲,但眼底深处,却有一种深深的倨傲,在看向各个山坡上那些已经倒地很难在起来的生灵的时候,会不经意的有一些鄙夷跟厌恶的神情出现。
这是些什么人我数了数,十三头动物,十三个人,他们慢悠悠上了一个山坡,就好像是自封的救世主一样,在那些倒地的生灵之中大声呼喝,他们说他们是神仙派下来拯救生命的使者,还说只有把自己的灵魂虔诚反的奉献给天上的仙人,便能得到来自于天宫的最诚挚的祝福,可以消除一切苦厄,包括病痛灾难之类的东西都不会再来侵袭,今后一定能好好活着并且享一辈子的福。
对于这套说辞,那些躺在地上正在恢复着自己力量的生灵,只是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响应他们的话,有些,听着听着觉得无趣,便干脆闭上了眼睛,好好的享受着这暴风雨之后没有落雷的片刻宁静。
“那是些什么人”我看着那些看上去是人类,但是种种行事作风却明显跟这个时候的人,。有很大差异的家伙,试着用华夏语问了那个似乎刚刚做完祭祀,正显得有些疲累的少年人。此时少年才刚刚把那个陶罐从祭台上拿了起来,陶罐已经空了,我放进陶罐中的那些鲜血已经完全不见,连一点点红色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大贤不知道吗”少年人尽然能听懂我的说的话,他很崇敬一样的朝我躬身,然后说道“我听以前从这里经过的一些人跟兽说,最近大地上出现了一群奇怪的人,他们自称是神仙的仆人,降临到这片大地上拯救受苦受难的生灵,还说只要虔诚的信仰天上的神仙,就能消除一些未来的苦厄。”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看着远处山包上在宣传着种种神仙的光辉伟绩的那十三个人,对少年人说道“那为什么看着他们都好像对这神仙无动于衷一样”我指了指那个山包上的生灵,跟没就没人也没有任何野兽去搭理那十三个人。
少年人笑了笑,说道“那是因为我们都已经把信仰给了大贤,也只有大贤这样的人物,才有资格享受这大地上骄傲生灵的信仰,而且,就算是没有大贤您,会搭理他们的人也不会很多,大地的骄傲不会允许他们变成任何不属于大地之物的仆人。”
“一群蠢货,不相信神的光辉,你们就等着冥神收割走你们的生命吧。”这时候,那个山包上传来了愤怒的咆哮。
我朝着那边看去,十三个人,正站在还没有回复力量的生灵身前愤怒大骂,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零四章 在这故事里
“这是一群奇怪的人,没人知道他们来自于哪个部落,他们到处宣传者神仙的伟大,说只要把自己的信仰献给那些神仙,就能得到祝福,甚至还能让自己的生命永远都走不到终点。”少年人同样看向那个,他的眉头皱着,用一种很老成的语气跟我继续解释道“这些人好像懂得东西很多,可是他们却不明白一个最基本最浅显的道理,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有规则存在,如果违背了这个规则,甚至是破坏了某些规则,一定会引发天地的反应,灾祸会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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