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关于剩下的那些小黑布的问题,我不能不佩服父亲那高瞻远瞩跟大智若妖的手段。这还是桃花婆婆私下里告诉我的,说我出生的前一天,父亲曾把自己在一个无光的黑暗房间中关了一天一夜,然后再出来的时候就开始不断的布局落子,在那些有意针对大房的各个血脉中埋下了许多暗钉。而这次的事情,就是那些已经在暗处潜伏了很多年的家里人一同配合着出手,在损失了不少的人力之后,最终将这些东西都带回了家里,就算是那个据说十分强势的二房都不例外。而同样的,这次突然的行动把其它各房全都镇在了那里,让那些本事同根生的血脉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羸弱的大房,积弱已久看上去已经孱弱到极点的大房,在看似一催就断的外表下,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实力。这点就连我都没有想到,而桃花婆婆更是告诉我,这件事情完全是父亲一手操作的,若不是其中有些地方需要她参与其中,可能连她自己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之前父亲不让说,这件事情也不能透露出任何一点的反风声,所以知道这事情的人全都保持了缄默,甚至不断的暗示自己忘记这件事情,因为思想也有可能成为泄密者。而现在,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很多人都松了口气,一块压在心头的大石也终于算是落地了。
“没办法,这就是世家。”桃花婆婆当时似乎是看到了我脸上出现了一些晦暗,她就像是一个心灵导师一样开导我,“于国与国之间一样,来来往往很多事情都需要流血。那些人都是可敬的英雄,他们为这个家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家里也绝对能给他足够的补偿,如果不近人情一点的说,也许这完全是一种等价的交换。”
“就像是桃花婶婶当年一样,因为家里能用煞石续命的原因,所以选择了为这个家做事来交换这些一样么”我觉得烦闷,把一条性命用这样的价值来功利性的衡量,不管怎么想我都没办法劝说自己释怀。
桃花婆婆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明显怔了怔,就在我以为她会面色不好看的时候,她却笑着在我的头上摸了摸,说道“小桥,婶婶可跟他们不一样,要一个家完全是这种功利性的交换那就是空中楼台,风一催就垮的不光是婶婶,还有你徐爷爷,包括李侯成那个老头子以及很多人在内,都跟那些人不一样。你知道家里做错事,甚至是背后捅刀子的人很多,为什么唯独李侯成被家里记恨了这么久么就是因为他跟那些人不一样,我们这群老头子啊,是从小就在家里长大的,除了姓氏之外,所有的一切全都在家里,能同荣辱同生死的人,你说,能一样么”
这段话说的有些震撼,我思考了很长时间,才忽然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一时间被绕进了一个无限循环的圈子里而已,并没有想想中的那种厌恶,只是因为找不到思想出路而产生了一种烦躁。于是现在一些事情想通了,整个人也就随之轻松了。
但也就是从这次的事情过后,从当年的郑氏一脉彻底分崩离析的格局变得慢慢开始融合。从此不再有郑氏十八房之说,对外,只有一个说法,华夏郑家,而至于以二房为首的几家会不会乐意接受这个现实,父亲倒是很大度的给了他们时间,让他们自行决定去留。并说本是同根生,相互之间哪里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父亲这番话说的自然有自己的底气,因为就其它十七房之所以会有那样的底气,完全是因为持有小黑布的原因。而这小黑布,并不像当时郑无邪母亲跟我说的那样无关紧要,这是郑氏血脉气运的依托。而这样,也就意味着,其实从十三房跟十七房愿意把小黑布交给家里的时候,便已经表达了自己归附的态度。
在这段时间还出现了一些大事,其中有一个是跟小丫头有关的。那个叫做巫的群体,还是循着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小丫头的踪迹。他们试图带走小丫头,还说小丫头是宿命中的大巫,她留在这红尘只是徒耗青春年华,应当早早进山修习巫道,这样会让她的未来少走很多弯路。
但被老婆婆嘱托过,还签下了那越想就会越让我感觉心悸的玄黄契约,我自然不可能让他们把小丫头带走,至于这些人扬言所说的,我拖延了一个大巫诞生的过程,必然会面临来自于远古山神的惩罚这类屁话,我就权当没有听到了。什么远古山神,自己要找麻烦就直说,总喜欢弄得这样神神秘秘。
巧的是当时郑无邪也在,他听到这话的瞬间就乐了,不光是乐了,还乐呵呵的对那两个找上门的巫说道“老头子不要危言耸听,山神的惩罚小心惩罚最后悔掉在你们的头上。”
“要是那些老头子真来挑事,你记得跟我说声,闰土那个小家伙快要到练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些巫或许是不错的目标。”郑无邪看着那两个巫离开的背影,微微摇着头对我说了句。
“还没问你这次过来究竟想要做什么别说你来看我,这种话连小哈都骗不了。”我提前封死了郑无邪可能会回答的一些不要脸的话。
“没什么,周二哥那边有一票大的要做,我这不来掺和一下么顺便把小闰土也带来了,让他多下去感受一下那种与众不同的氛围。”郑无邪说着就开始笑,而且笑得特别淫荡,我却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地底下的世界,我只能说我这种正常人真的融入不了。
“你疯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地底下秽气太重,小孩子能扛得住万一秽气入体,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他”郑无邪的话让我眼皮狠狠挑了挑,我想这家伙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人性缺失的事情。
“把你的心放肚子里”郑无邪嗤笑一声,说道“别的孩子我还不敢这样,可小闰土不一样你别忘了他是什么体质,天生生死平衡,走在那样的地方不会出现半点问题,他能很好的融入进去周二哥说他当年两三岁的时候,都能大半夜一个人在乱葬岗上打滚陪那些鬼玩了”
“有病周老二敢说你就敢信还两三岁,他能记住自己那个时候的事情那你去问问他两三岁的时候尿了几次床看他还记得不真是神经病,一群疯子”虽然我瞬间就想明白了,郑无邪可是把小闰土当衣钵传人来培养的,当然不会让他早夭,但是想想这些事情,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不靠谱极了。
“神经病就神经病吧,不跟你扯了,我就过来看看顺便混点茶叶。走了”郑无邪潇洒的挥手离开,他的身影不断远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隐约间我却好像看到了他的影子正在逐渐模糊,似乎是正在不可逆转的走向一个消失于人世的结局。一惊之间被阳光晃黑了眼睛,很久我才回过神来,而这时候的郑无邪,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前的路上。
菩萨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它还是小小的个头,一脸肃穆模样看上去依然是有些天然萌,让我看着总想在他那肥嘟嘟的脸蛋上摸一摸,而在他那个小小的脑袋背后,原本只是时隐时现的一个光圈,变得越来越明显。菩萨也是这两天才苏醒的,泡在龙血中的它不但苏醒了过来,还汲取了龙血中的所有能量变得更加庄重了几分,而且只要是没事的时候,菩萨都会盘坐在那个摆放着梁州鼎跟孽镜台的房间中不断诵经。期间小黑布苏醒过一次,听到菩萨的诵经声之后脸立刻就变成了绿色,然后二话不说又进入了不断融合的过程中。而至于同样浸泡在龙血中的那枚印章,则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动静,这让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老师终究是没有等到龙血,他很有可能已经彻底的消逝了。
“他正走在命运的边缘,被命运排斥,最终掉落在命运之外的可能性很大。”菩萨看着郑无邪远去的背影,很久之后才开口对我说道,神棍如它此刻脸上也带着点说不出的威严。
“如果被命运抛弃,会怎样”我问小黑布。他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了郑无邪曾经自嘲一般跟我说过的一些话,也让我想起了在苗疆时候,他站在山顶勘绘龙脉图时候的那种笑容。他有一个梦想,他要证明给自己看,不会是命运抛弃了他,而是他终将对命运这婊子始乱终弃。
“被命运抛弃了啊”菩萨的眼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变得无比深邃,好像是能够看清楚一切的因果,看清楚那些过去跟未来。“如果被命运抛弃了,会被规则排斥,一切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一切不想要的会被强加在身上,如果不堪忍受这样痛苦的折磨而最终选择放弃生命,则会遗忘在所有人的记忆力,就像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成为别人命运中的谜题。”
“这样么”我看着郑无邪离开的那条路,他从来不给任何东西之百的信任,但是从他说话的字里行间我能听出来,他对命运这个玩意,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也只是说可能性很大,也就是说也有别的可能”
“有”菩萨点了点头,转身回屋,声音在我耳边依然回响。“命如薄纸的时候,戳破命运便能破而后立,但这终究要看自身造化,稍有差池,万劫不复。”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三十八章 正在走向一个终点
所谓命比纸薄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这菩萨没说,我也没问。其实一旦牵扯到命这种东西,尤其是还跟自身造化有关联的时候,外力是根本差不进去手的。就像是一个人站在玻璃球的外面,眼睁睁的看着玻璃球里面的人站在一个交叉口面临人生抉择,一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而另一边或许是一条羊肠小道,但走着走着总归是能走成阳光大道的路。在玻璃球外面的人可以亲眼看到玻璃球里面的人迈脚不断的在两条路之间犹豫徘徊,但不管怎么喊怎么提醒,里面的人都始终不可能听到这些话。而如果要强加干预用一些激烈的手段的话,那这个玻璃球很可能会碎破碎了,而玻璃球里面那面临抉择的人也便没了抉择的必要。
我回了房间,才看到桌上留了一件不属于我的东西,这不用想也知道是郑无邪留下的。盒子封在一起,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外面被大红纸包着一看就挺喜庆。我当然不会认为这是郑无邪来看我给我的礼物,他这人从来都没有那么自觉的,而这份礼物,不消说肯定是送给不久之后将要结婚的郑屏的新婚大礼。
不过没过多久,我电话就响了。是郑无邪已经到了周老二那边,他给我打了电话,说把礼物留在我的桌上了,如果在郑屏那小子大婚之前他还没有回来的话,让我帮他把那份礼物带给郑屏。这货说完就开始笑,而且笑声极其猥琐,让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追问他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却死活不说,只说等郑屏打开了盒子一定会从心底里感谢他这个善解人意的本家哥哥的。
“我觉得喊你混蛋真是一点都不错。”我对郑无邪笑骂了一声,然后认真对他说道“虽然你经常往下面跑,但一定还是要注意一点,活着回来。可别让我刚刚参加完郑屏的喜事就去并州给你奔丧,我倒是没关系,可你让人郑屏小夫妻两个到时候情何以堪”
“滚犊子,说点好听的话不会么”郑无邪在那边没好气的跟我对骂,然后就开始渐渐吵了起来,好像是有很多人聚到了一块,周老二在那边的声音尤为明显,尤其是搓麻将时候那大呼小叫的声音,很难让人把他跟长安城里的一方诸侯联系起来。
过了再没有两天,李香兰跟范存虎也回来了。李香兰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而范存虎的身上更是明里暗里的带了一些伤。有几处拳伤,不过不碍事,倒是有子弹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危险的有些过分,这就是来自热武器的威胁,就算一个人本事再大武功再高,也没办法挡住轻易便能要人性命的子弹,就算是所谓神仙,只要有实体的存在,就肯定扛不住大口径机枪的无差别扫射,更遑论还有迫击炮榴弹炮甚至于核武器之类的东西,除非遁入令一个世界永远都不出来,否则没人能对抗得了这些。
而看到范存虎的这些伤跟他那苍白的脸色,我的脾气顿时就爆了。我问李香兰他们究竟是碰到了什么事情,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对付她,要是不还之以牙,我就不是郑家的血脉。
“嗳小子我总算听到你说了一句实话了,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继续发扬,你老郑家本身的祖训就是不记隔夜仇,有仇当天报赶紧去吧去吧。”沉湎中的小黑布忽然跑出来闹腾,但也仅仅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又忽然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只有它刚刚的那种嘲笑我仿佛还能够听得到。
“算了不用了,东西我也已经拿到了,从此之后我跟他们家再没有任何关系。”李香兰沉默之后开口,她不希望我跟赵州李家起冲突,我看了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但这些事情她不跟我说,自然会有人跟我说。范存虎当时是一起跟李香兰去赵州李家的,他把事情的始末全都跟我说了一遍,当然这仅仅只是限于他知道的部分。
还是一位世家内部的一些争权夺利的破事,在这个念头,好像整个华夏都开始焦躁起来了一样,其他各家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这些事情。我所知道的,雷仁耀所在的那个雷家如此,有过一些小接触的仝家内部也是暗流涌动,包括在伯明翰世界所见到的大势之间的勾心斗角,还有在十七房上演的一幕幕,现在再加上一个赵州的李家,还有那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正在发生的类似的事情,我总想着这片土地这些人,也不清楚全都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临近一个终结的原因我想起了关于苗疆蛊王的一些记载,它的别称福祸虫,一旦升天则预示着天地大乱,我也想到了小黑布跟我说的那些话,想到了大黄给我的盒子以及梁州鼎跟孽镜台,后面两个大件,在菩萨不断的诵经声中变得越来越诡异,梁州鼎是真的马上要消失在这世界上一样,已经在台架上变得时隐时现,而孽镜台只要一到晚上,必然褪尽锈迹,屹立在房间中散发着幽幽光华,镜面上孽镜台前无好人七个字不断的扭曲,组合,排列,经过无数种变化跟扭曲之后又恢复本身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演示着一个轮回的开始跟结束。这样的场景在看到过之后,让我不禁想起了易经上跟道门所流传的一些话,易经上说,“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声四象,四象生八卦。”这是伏羲当年留下的先天九卦的的一个注脚,充满着玄奥的轮回智慧,意思是说一卦算到了极处,必将在无数种可能中彻底迷失,卦象衍生到极处,必然九死一生。一代奇才诸葛孔明为卦到极处九死一生做出了最好的诠释,当八阵图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问世之后,诸葛孔明也把自己的卦算到了极致,就在这样的极致中迷失了自己生命的走向魂归幽冥。而道门,更是有一种源远流长的说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至极,湮灭而成道,从此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复杂的极点必然面对的是毁灭么那现在这个世界是否已经到了那个极点,毁灭不断的在临近,然后让一切全都归零之后再出现另一种漫长的新生
“赵州李家啊”我沉吟着点头,看着范存虎那不是太好的脸色,又问道,“那枪打伤你的那些人呢最后都怎么办了这些人还真是无法无天,你当时怎么不打个110就说有人非法持有枪支弹药”
“这不合适吧郑哥”范存虎听得目瞪口呆,他犹豫着对我说道,好像是真的被我这一番话给震撼到了。我想范存虎什么都好,就是脑袋有些时候有些转不过弯来,比起范存龙来说他明显的药更加憨一些。这可能也跟他们的职业有关系,范存龙是一个弓手,需要的是灵动的心思去扑捉猎物的痕迹,然后用最刁钻的箭法,从最简单最意想不到的位置收走猎物的性命,而范存虎则是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刀的身上,可不管是他的黑色朴刀还是细如柳叶的春风裁,毕竟都是刀的范畴,需要的是那种一往无前不回头的霸气。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跟那些人难道还要将什么江湖道义他们都要杀你了你还跟他们讲那些事情做什么你还会有命跟他们讲什么道义么存虎啊,有时间去多跟你哥处处,记住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等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安全问题或者已经完全陷入绝境的时候,再跟自己的对手讲道义,前者能让你的敌人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就算被你杀了都不会怨恨你,而后者则可能激起他们的耻辱之心给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道义这玩意啊,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婊子,你把它当回事了它就猛得不行,你不把它当回事了,它难道还能让你怎么样”范存虎这孩子,我不能跟他说的太委婉,所以都是大白话直接跟他说。“对了,你还没告诉我给你留下这些伤疤的人最后都怎么办了”
“拳伤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前辈留的,他的步伐特别诡异,贴身之后紧身短打我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体。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使不上劲了,所以这些拳伤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枪伤是几个龟孙子留下的,我顺道杀了两个,还有一个没抓到,听说是那家一个很重要的传人。”
范存虎嘿嘿笑了两声,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样。
“拳伤没关系”我嗤笑了一声,外面看上去的确是没有一点关系,而且范存虎也感觉不到什么。但当我用调用地花力量查验这伤口时候,却从那拳伤中发现了一些特别诡异的巧劲。这种力量好像是在沿着一个又一个的细胞不断的缓慢传播,而且在递进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厚重朝着范存虎的经脉处侵去,而一旦那种力量碰到范存虎的经脉,必将产生摧枯拉朽般的破坏力,让他整个人都废掉。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三十九章 婚礼上的大场面
这也就亏得有地花的存在,要不然范存虎的这身暗伤在我看来简直无解。
也许有比打伤他的那个老头更厉害更变态的人能解决了范存虎身上的暗伤,比如青松观那位。但那是一汪远水,等能找到的时候估计人都已经废了,到时恐怕回天乏术。
解决了那种诡异气劲给范存虎所带来的隐患,我告诫他等天亮了去悬壶阁一趟。悬壶阁就在紫桐别苑不远的地方,里面坐堂医生是以为本事很大的老神医,据说是长安医科大学中医学院的院长,曾经在中南海那片地方为华夏一些重量级的大boss治病续命,来头大的不得了。
只是那位老先生想要振兴中医这门华夏国术,奈何因为很多的原因,中医的没落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关于这点我有一些听闻,西方的一些医药巨头盯上了华夏这块世界级的大市场,而中医的存在会破坏他们在药物上的利益链条,所以动了一些黑手也不奇怪。
我以前有幸跟这位老先生聊过几次,老先生一提到这事情便郁郁寡欢,说在利益的面前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没办法跟一群人抗争,只能靠国人自省。还说了社会上各种关于中医的耸人听闻的传闻,老先生当时有些苦闷的就说了几句话死在西医手上的人何止中医的百倍只不过现在的那些媒体跟群众啊,都不知道怎么想的。中医出了医疗事故便铺天盖地的报道并且诋毁中医说不科学,西医出了那么多医疗事故,却没有一则报道指出来,就算报道也是避重就轻,从来不提及西医跟西药在里面的弊端他梁启超也是一样,那时候反中医反了个愉快,到头来却死在了他信赖的西医手上造孽啊。我们从医的时候,师父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想要做一个悬壶济世的医生,就得先学会怎么做人。诶,现在的这些小娃娃们,脑袋里装得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恩,我知道了,要不我现在就去吧,老先生那里人都是排队的,太多了。”范存虎说完转身而走,我想了一会,还是去找了李香兰,她在赵州李家所受的委屈,不管怎么想都不能这样算了,我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人还真是有点小心眼,绝对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时间就这样迅速的流逝,快到甚至让人来不及有太多反应。范存虎被赵州李家一个大高手打伤的消息不胫而走,然后没等我去找那个赵家的晦气,范家庄子出来的那群人就已经不声不响的摸了过去。期间我想要阻拦,生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情让我不好跟庄子里的那个老爷子交代,却被家里人拦住。父亲打来电话告诉我说,不用担心范家庄的这些人,如果他们连这些事情都摆平不了,那进去白玉京就是一个笑话。
而果然,在不久之后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华夏的大事。雄踞在赵州那个地方的李家惹上了一群不知道来头的人,结果被人打上了门,家里的高手尽出也不是那些人的一合之敌,最后逼不得已向并州李家求援,并州那边走出了一个跟那些不知道来头的人有旧的德高望重的老人,最后才让这场风波没有再继续发酵。
当然,传言或许是有些夸张,但范家庄子的那群男人的确是吧一个偌大的赵州李家以碾压的姿态收拾了无疑,这让我不得不对范家庄子有一些更深的猜测。
原本以为范家庄子是一个华夏大门阀在隐世之后演变而成的,而现在看来似乎却并非如此,赵州李家能在很久以前跟荥阳郑氏范阳卢氏那些家族,并称为华夏的五姓七望,那顶级门阀的底蕴绝对不容置疑,而范家庄子这边的人,却能对那样一个大势力直接碾压过去那范家庄子的底蕴,未免太惊人了一些。
没来得急让我过多猜测,郑屏的婚期已经如约而至,而郑无邪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但我知道他是安全的,在前几天还通过一次电话,郑无邪不断的在电话中叫嚣,说他们这次真的找到了不得的地方了,简直就是老天爷给白送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馅饼。
郑屏大婚,取的女人是仝家一个风华绝代的小辈,但是郑屏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实在是这女人的名声特别不好听,当时郑无邪在知道郑屏要娶的是这个女人之后,放肆嘲笑了郑屏很久,偏偏还让郑屏抿着嘴有苦说不出。
本身我是带了个两件很喜庆很有意义很有价值的老物件来根郑屏贺喜的,一件明代的青白玉双龙纹鸡心配,一件青白玉的金玉满堂,这两样东西都是有福禄的好玩意,若是碰上识货的人卖出百万的价格绝对轻轻松松,但是当这礼物跟面前这次十分厚重的场景比起来的时候,它甚至都没有激起什么波澜,因为几乎所有人都为这次所到来的人而心惊,无暇搭理那些除此之外的财物。
这来的都是一群什么人我看着十七房偌大的庭院这时候却显得都有些拥挤的样子,又想着来之前父亲带着老徐还有桃花婆婆还有另外几位家里的老人跟我同行。当时还纳闷,左右不过是一个小辈结婚而已,就算十七房算是死心塌地的跟在了大房身侧,但小辈结婚这种事情,父亲完全可以让我或者老徐桃花婆婆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代劳,但这次却是他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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