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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黑爷,黑你个狗日的,说两句你还喘上了是吧找死”我怒骂了小黑布一顿。
“佛说,这种张口就是谎话的人都是罪人,应该永堕入地狱,受拔舌之苦三百年,挖心之痛两百年,施主还是收了他吧。”菩萨站在我身边,用自己那萌萌的脸庞看向小黑布,一脸悲天悯人的外表下完美隐藏着一颗极度腹黑的心。“这跟它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就算是有,那也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相比于你们这个血脉对它的帮助,他那点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你们这条血脉让我很熟悉,是地府郑判官的血脉无疑,就这样的印记在身上,改寿数,不会出事。”说完,菩萨向我微微躬身,“佛说,揍它”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四十四章 正在准备着
小黑布跟菩萨咬牙切齿,菩萨永远是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三言两语便能把小黑布气个半死却偏偏无可奈何。这我能看出来,虽然小黑布说话时候总是对菩萨不屑一顾,但其实它对菩萨十分忌惮。
小东西变得有些无精打采,就算是野鸡带着它上天兜风也不能让它兴奋起来,而是长时间的跟那只缺德乌鸦钻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半步多里有一株老柳树,那玩意简直是妖精中的妖精,它为了躲灾把自己的跟扎在般半步多那个地方,而当年有很多东西想要这么做全都灰飞烟灭了,只有那玩意活了下来。它要是愿意在最后出手帮忙,我们肯定会轻松不少。”临走之前缺德乌鸦跟我说了这么一通话,然后拽着赶尸门的那个疯子跟一群赶尸门的前辈施施然离去。
那些各家的长辈最终好像是商量出了结果,说是要借着这次的机会重返白玉京,如果最后的灾难降临必须要在那里应对,就算是那五楼不愿意也必须得逼迫他们同意。
“白玉京被神化了其实那个地方并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高高在上,而是跟所有的地方都一样,如果非要说什么不同的地方,有先辈说那个地方是一片不灭的土壤,后来证实是传言错误,那其实就是一个战场,它关联着所有跟现实世界相连着的那些废弃的世界。”最后有一家的长辈透露出了这么一个消息,并且得到了各个势力跟世家的认可。
“郑屏,跟你女人好好享受难得的安静吧,这就像是高尔基说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在离开十七房之前我跟郑屏告别,“对了,无邪那小子究竟送给你了什么东西他说你一定会感谢他那个知心老大哥,跟我说说满足一下好奇心”
郑屏的脸瞬间就绿了,他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混蛋,并且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他知道郑无邪去了哪里,一定得找过去打得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郑无邪到底给郑屏送了什么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我的好奇心一向不强,但对这事情却偏偏起了好奇心。而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小黑布一脸龌龊的跟我说,郑无邪给郑屏送了几瓶壮阳药,据说是华夏仅存的孤品,使用之后威力特猛而且无任何毒副作用。
我豁然开朗,郑无邪这孙子就是欠揍,我估摸着不管是哪个男人在新婚的时候收到这东西都会暴跳如雷,这不是在摆明了说,我知道你小子那方面不行,所以给你来送药了么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随口问了小黑布一句,按理来说这事情我不知道它也应该不会知道才对,难不成它还有透视眼能隔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
“我出去溜达时候看到的,怎的,难不成每次出去溜达还要跟你报备不成”小黑布很不满的对我说着,嘴角忽然流出了一些哈喇子,又没有憋住的说道“除了一些特殊的人跟眼睛能看到我,别的东西都是看不到我的,我前天晚上去他的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正看到他在那里跳脚骂娘,他的那个小媳妇还一脸幽怨的看他,那场景,啧啧”
“前天”那不正是郑无邪大婚的那天么小黑布这货随便溜达溜达着就在半夜给溜人家婚房里去了狗日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说说,你是不是还看到什么别的东西了”
“我还看到”小黑布的眼神看时变得迷离,但瞬间它就清醒了过来,将嘴角的哈喇子哧溜一声吸了进去,然后抹了抹嘴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谁啊天下第一号小清新,你刚刚是不是在想很么龌龊的东西,嗯”
“你这狗日的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菩萨,揍它”我把手里的烟头从高空弹了下去,耳边立刻传来了菩萨佛说的声音跟小黑布那一声有本事你别动手。小东西也适时的哼唧起来给菩萨喝小黑布加油,什么黑虎掏心撩阴腿之类的词汇不断的从小东西的嘴里蹦出来。
野鸡啼鸣,偌大的长安已经在望,它在山里一个荒无人烟的地点一头扎了下去。我这次并没有随着父亲跟家里的几位老人一起回来,是骑着野鸡以一种变态的速度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回了长安的。而父亲他们的车,要比我慢很多。
回来之前,雷仁耀那家伙都围着野鸡啧啧称奇,说张这么大见过的怪事不少,但还真从来都没有见过一头鹰能长这么大的,说这不是鹰简直是大鹏跟雕后代了。他们倒是特别想坐在野鸡的背上兜风,但无一例外的全都被野鸡给放翻了,鹰类特有的骄傲让外人根本没办法碰触到它的背部。我相信如果野鸡是单独活着的话,它很有可能在一片地域留下自己能让婴儿止哭的凶名。
“你是说你跟半步多的那个老柳树认识”父亲回来之后第一时间跟我确定这个问题,在得到了我的肯定答案并且详细把当时的情况解释了一番之后,他又说道“你立刻赶来渭城,让你赵叔叔给你搭建阴门,你下去一趟问问那个老柳树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这个苦命悲催的男人又风尘仆仆的回了渭城,这次是跟李香兰一起。说实话,跟她在一起会让我感觉特别安宁,虽然我没有那么多的话跟她说,但是两个人就算不说话的呆在一起,心间也仿佛流转着一种特别令人舒心的默契和温馨。
李香兰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也炫耀似的跟我展示过一些别的东西。她总说这辈子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要再变成我身边的一个累赘,而我想她不但不会变成什么累赘,反而可能在一些特定的时候能帮到我解决一些大麻烦。
江溪跟白蔷薇最终是被我劝了回去,我知道这世间最难消受美人恩,所以对于江溪,一开始要她帮我打理翡翠的时候便给了她足够可观的报酬,我不大希望跟女人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一切泾渭分明一些才能不让人误解。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做的并不够好,甚至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所以江溪便有很长时间没跟我有私下的联系。倒是白蔷薇,这女人的绝对是智商值达到二百以上的那种妖孽女,很有心计很有城府,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却把自己的心经营得比很多老人家还坚固,少有人能猜到她的心理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而她在回褒城之前,也只是看着我淡淡的说了句再见,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是朋友告别一样。
至于我在这件事情上怎么想的我也只是单纯的不想人家为我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而已,那时候我沉浸在大禹治水玉山的世界生死不知,而这两个姑娘因为某些悸动或者一些别的原因在那个时候做出的所谓选择并做不得准,所以我必须要为人生这个如同婊子一样的词汇深思并且谨慎的做出选择。
“其实某人心里想的不得了,偏偏脸上还有装出这么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来,我记得以前你认识过一个人叫柳下惠,当初你跟我说的时候还骂过那个人是憨货。你们男人啊,都是这幅德行不过我说老爷,您这手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可真是够娴熟的。”李香兰当时笑吟吟的在我耳边跟我,她的脸上写满了得意两个字。
“哪来那么多怪话的”我也瞪了李香兰一眼。对这女人的态度真是不能太好了,否则她还会嘲讽你没有一点点男人味,现在这社会真是把娃给害了,渐渐的都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是特别喜欢高丽棒子的娘炮类型的,要是就是特别崇拜浑身肌肉疙瘩的欧美大汉,可怜我华夏如玉温润般云淡风轻的无双公子,却翻到是在这时间的前进中慢慢变成了不受欢迎的类型。但我也知道李香兰说这话的目的究竟何在,她是想要我把江溪跟白蔷薇留下来的,经历过几次轮回,在古时候的华夏生活过并且把某些观念深入己心的李香兰,也不知道是现在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老婆,这简直就是奉旨泡妞啊。
“赵叔七九他”我在赵七九家的店里见到赵父的时候,是在保存着赵七九命灯的那个房间中的,但我刚刚进去就大脑一片空白,赵七九的命灯竟然灭了,难道他遭遇了不测
“他没事从实火走向了虚火,他没事,很好”赵叔叔用手在命灯上轻轻捻动,那一簇火苗很快又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好像从没有消失过。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就说嘛,这小子一向福大命大。”暗自松了口气,我继续说道“是把我爸让我过来的,他说”
“事情我都知道”赵叔叔指了指门外说道“已经在准们了,等会送你下去。”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四百四十五章 老柳树之变 两章合一
各家都有自己绝不外传的本事,下去半步多的手法也各不相同。
在苗疆时候我们下去半步多,郑无邪是用阴木刻画一些特殊符号构建了一道阴门,我们跨过阴门走过一条羊肠小道然后跟随着尸体的队伍进了半步多。
而赵叔叔是给我准备了一条路,一条在阳光下也显得阴气森森的路。
赵七九他家这个店铺的后院没有围墙没有门,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到了夏天的时候这里便是知了跟小孩子们的天下,会有很多孩子来抓知了,所以这片树林一直都显得十分富有生气。
但今天这个地方却跟往常不同了,看不到有孩子在这里玩闹,在这炎炎夏日里,甚至也听不到知了的叫声,伴随着一种跟天气格格不入的森冷,整个树林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里。
树林里有一条曲里拐弯的小路,从一头通往另一头,而在路的尽头并不是如别的树林那样直接就能走出去了,而是并排栽种着三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将路彻底堵死,想要出去只能脱离这条小路从旁边大树的缝隙中穿行出去。
我听人说过那三棵大树给人的感觉很怪,会让人觉得心中堵得慌,而赵七九曾经在闲聊的时候也提到过这三棵树,我问他说为什么不把那三棵树砍了,留在那里很破坏人在林间散步的心情。而对于此,赵七九则是神秘兮兮的跟我说过,说那三棵大树不能砍,要是砍了会出大麻烦,那三颗大树的后面是一个凄凄惨惨的地方,比乱葬岗都可怕。
而事实上,这树林的后面就是一条大路,一条人来人往人气旺盛的大路,到了晚上那条路上还会被各种各样的烧烤摆满,是晚上喝酒聊天的好去处。以前有点不能明白赵七九说这话的意思,还当他是在装神棍,而现在基本明了,也许那三棵大树栽种在那里真的是为了堵住一些什么东西。
我跟赵叔叔从后门出去,这条曲里拐弯的小路已经大变了模样。路的两边插着很多的各种颜色纸糊的引路小旗,就是人死之后下葬那天会在路边插的那种,俗称鬼旗,是专门给死人指路用的,害怕人的灵魂跑错了地方没办法下阴间而滞留阳间变成厉鬼。
而每隔一段距离,在这条小路的转弯处,都会摆放着一张窄窄低低的小桌子,桌上堆放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粗壮白蜡,蜡烛的火焰在百天燃烧的并不是十分显眼。
路面上零零散散的有很多白色的纸钱,外圆内方的那种铜钱模样,不是我们现在进行祭奠时候所用的那种由冥界银行发行,上面印刻着十殿阎罗头像动辄上百数千亿一张的冥币。
关于这个,我曾经跟赵七九也讨论过,当时说的是现在的冥币上竟然印刻了华夏那位伟大开国太祖的头像,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懂会把这钱当成华夏币也说不定。而赵七九当时脸就黑黑的,只说了两个字,瞎搞。
起风了,小树林里枝叶摇晃,蜡烛燃起的并不大的小火苗不断摇摆,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就是顽强的燃烧着。铺在路上的纸钱也会被风吹的从小路上飘飞起来,或者贴着地面稍微移动一点距离。但不管是飘飞的还是贴着地面移动的,都始终没办法飞出这条小路,窄窄的小路两旁好像竖着无形的阻挡。
这夏天的风都是暖风,却吹不开小树林中笼罩的那种森森寒意,暖暖的温度略过之后这里立刻回恢复之前清冷的样子,而且还在逐渐变得更加冷冽。
赵七九的那位自家师兄将一个篮子递给了我,篮子里装着很多的纸钱,跟小路上铺的那种纸钱一般无二。“沿着这条路走,等到了下面如果有死人看你,你就向天上撒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还有,这个哨子你带好,等事情办完了准备上来的时候,你就把这个哨子长吹三次,我跟师傅会安全的把你拉回来,别有压力,心放肚子里。”
“嗯知道了。”我把东西接在了手里,对他们点了点头,“那我下去了。”
缓步走在这条路上,跟上次从郑无邪弄得那个门进入半步多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次不用喝鬼血那种有副作用还会让人浑身冰凉发麻的玩意,我就这样带着自己的体温跟一篮子纸钱还有一个哨子,在这条已经被布置过的路上缓慢的朝前走去。
空间的转换我已经变得很习惯,再也没有那种忽如其来的恶心感。我手提装着纸钱的竹篮,从一条林荫小径上走到了一条满是灵魂慢步而行的大路上,所有的鬼魂都低着头排着队慢慢往前走,跟上次所见到的如出一辙。
也许是我的体温能被一些鬼魂感觉到,几乎就在我进入这鬼魂队伍的第一时间,立刻就有几道满含怨气的眼睛盯上了我。我牢牢记着赵七九的那个师兄跟我说的话,立刻抓起了一把纸钱洒向了并没有天的天空。
说来倒也神奇,纸钱在我头顶纷飞,却没有从我头上落下来,而是如同雪花一样全都扑向了看着我的那几个鬼魂,那几个鬼魂更像是本能一样的弯腰去捡自己脚下的纸钱,我便趁此机会加快速度不断往前走。等真正走进半步多的一刻,竹篮里的纸钱也正好撒完。
看着这如同人间集市一样的半步多,我感慨颇多,真没想到死人的世界跟活人的世界也没什么两样,先贤所说的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无道理,要是没有这些纸钱开路,这一路走来肯定得很费一番手脚,最起码会接踵而至的鬼魂带来的麻烦就能消磨去我不少的时间,更别说半步多这个还有自己规则存在的地方。要是万一不小心出动了这张规则大网上的某一个点,一定会引发连锁反应,上次跟郑无邪下半步多的情况我还记忆犹新。
半步多万年不变,我根据记忆中的路径找到了以前见过的那个扎根在半步多的老柳树,它的纸条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安宁的样子,如果不是曾经见过,绝对没办法去想象这是一株有灵魂的老柳树,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普通的植物。
让我诧异的是,我在老柳树的下面竟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个小女孩,她静静的坐在柳树下面闭着眼睛,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而一直到我走到老柳树的下面,她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是那个死在九尸迎宾格局里的苗疆小圣女,此刻的她看上去十分恬静,只是脸上的表情却并不像是一个孩子,透着一种远远超过她年龄界限的清明与睿智。
“是你你不是死了么”我看着小圣女皱了皱眉头,当时郑无邪可是说死的连灵魂都不存在了,但此刻她却就这样坐在老柳树下面,看上去状态不是一般的好。
小圣女也在看着我,她可有可无一样的点了点头,“我的确已经死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你是来找它的吧”她指了指自己头顶,老柳树的很多纸条就垂在她的头顶上。
我知道她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本来是想说她不是已经神魂俱灭了。但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解释的必要,所以我也是顺势点了点头,说道“是。”
“那你们说吧,我先离开了。”小圣女其身而走,而原本盘桓在柳树附近很多的鬼魂,也都在同一时间离开这个地方,好像是得到了立即离开的命令一般。
“你一个人来的比我预想中的早了一些。”待这个地方所有的鬼魂全都离开,老柳树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它没有嘴,但跟上次一样,直接跟我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其实也许除了我之外,就算这附近还站着别人,也肯定不能听到它在跟我说话,只有我能听到。
我挑了挑眉头,看向老柳树,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再来这里”
“唔那是自然,否则当时我也不会跟你们交流了。”老柳树的声音淡淡的,古井无波。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你会算命还是会看相”虽然知道这一株老柳树是个妖精祖宗一样的东西,但此刻再面对它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说到底,自身实力的增强才是能在这些很妖孽的家伙面前挺直腰板平等对话的资本,比如过去的我跟现在的我,就有截然不同的心境。
“只要我想知道,这世界上就没有我无法知道的事情。”老柳树很神棍的说句,又让我的眼皮挑了挑。但对于它说的这句话,我不可置否,就算是什么东西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当真以为它有那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慧眼么扯淡
“那你说说我这次下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我跟老柳树对立站着,周围看不到鬼魂,倒是让这个如同阳间一样,感觉不到半点阴森气息。
老柳树沉默不说话,我等了一会,微微撇了撇嘴角,说道“怎么不是说只要你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都能知道么现在不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想你应该是来做说客的吧。我有感觉,就快有大事要发生了,也许我早些年听说过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只是,这也许是一场灾难。”老柳树的声音有些低沉,“睿智的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掺和进这件事情里。”
“需要我给你详细说说”我想给老柳树说说我现在知道的事情,其实说白了,现在我知道的事情也几乎是各方势力所知的一个极限,无非是关于一场不知因由的灾难跟只有在白玉京中才有办法把那个灾难躲避过去或者解决掉,而至于到底是什么灾难这事情所有人可能知道的都还没有我知道的多,最起码我身边还有一个知道很多事情的菩萨跟小黑布,它们两个知道的事情比谁都多,在它们两个的互相印证下,这场灾难很有可能正如小黑布所说的那样,是源自于一场新的破灭。
“不用,你想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想我需要仔细想想,你在这里等等。”老柳树说完便陷入了沉寂,我喊了它几声它都不答应,我便在旁边找地方坐了下来等它想通。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久,在半步多没有时间没有天黑天明也没有风景变迁,就在这种很容易让人瞌睡的环境中我枯坐了很久,始终都不见老柳树给我答复。
“给脸不要脸找抽啊”小黑布也无法淡定了,它竟然跑了出来。要知道每次来这种跟阴曹地府很贴近的地方,小黑布都是能藏着绝对不会冒头的,而现在它竟然跑了出来。“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跟它说”
小黑布哧溜一声没了踪影,而老柳树的枝条抖了几抖,这好像是代表着小黑布进去找老柳树了。它让我在外面等着,我也提了提精神继续等候,但同样是过了很久,老柳树没有半点动静,小黑布也不见从里面出来,这让我的心绪稍微有些不宁。
“菩萨,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把菩萨喊了出来,初到这个地方,菩萨似乎是有些不太适应,它萌萌的脸蛋都快拧成了一团,过很好一会仿佛才慢慢适应过来。
“有问题”盯着老柳树看了一会儿,菩萨双眼忽然怒睁,它脑袋后面的光环竟然开始变得光辉灿烂,散发出一种说不清楚是阴森还是弘大的严肃佛气,刹那间佛光普照。
佛光慢慢收拢,照在了老柳树的躯干上,干枯色老躯干瞬间被这样的佛光找了个通透,我看到了小黑布存在于老柳树躯干中的样子。在佛光之下,柳树的躯干中是一片漆黑的世界,而小黑布仿佛是在被关在那个世界里,在那漆黑中隐藏着几只眼睛,死死盯着小黑布,观察着它的一言一行。小黑布正在挣扎,它似乎十分愤怒,但不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那个黑暗的世界中脱离出来。
我的脸色立刻变了,那眼睛的模样我十分熟悉,是那些所谓的神祗,也就是在同一时间我便反应了过来,这次恐怕是被老柳树给坑了但我有点想不通的是,它究竟是什么时候设下了这样一个局,又是怎么知道小黑布肯定会自己跳进它跟那些神祗的局里的。
“佛说,眼前一些皆是虚妄,心透明,则一切通透,再无阻碍佛说,地藏本是秉心而行,当刺破一切屏障,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
菩萨此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它每说一句佛说,自己脑袋后面的光圈便会辉煌一些,而它的声音更似乎是能穿透一切。随着菩萨不断的诵经,刚刚还在挣扎的小黑布忽然慢慢放弃了挣扎,他扯着脖子嘶吼了一声,青衣少年的模样顷刻间烟消云散,一张小黑布从躯干中渗了出来,而后嗤啦一声钻进了我的衣兜里。
“快走别在这里耽搁,会出事”小黑布急匆匆的对我大喊,我毫不犹豫的将哨子噙进嘴里吹响。三声常常的,刺耳的声音仿佛能够贯穿空间,要吧这讯息从半步多的空间中塞进现实的世界。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想要拦截哨声传出去,但却于事无补。
“咯咯咯咯咯”哨音刚落,一只巨型的公鸡忽然从我背后蹿了过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公鸡已经一嘴提着我仍在了它的背上,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奔跑,而后慢慢扇起了翅膀,竟然脱离了半步多的地面直接朝着头顶上那片看不到的头的混沌冲去。
后面有东西在追我我感觉到了身后有东西,回头看了一眼,竟然是那一株老柳树,它的枝桠越长越长,在我身后一点点不断的迫近。而大公鸡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它咯咯的叫着,翅膀煽动的越发卖力,而后噗嗤一声,我仿佛是一头扎进了没有空气存在的真空中,有一瞬间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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