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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婶,等我下次回来吃,我回来就拿个东西还得赶紧走。”
淳朴的民风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十几年前那般。而两旁,有大大小小的孩子,好奇的站在自家大人身旁看着我,对我这个离家多年的同乡显得十分陌生。
老宅是孤立在小镇另一端的,并没有跟这些镇上的居民房混杂在一起。它就那么静静的伫立在山下,经历了不少风雨的沧桑,依然独居在那处,显得有些超然物外。
打开门,让我惊奇的是,这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灰尘堆积了厚厚一层,虽然比不得平常有人居住的屋子那般干净,但是乍一看去,院里也十分整洁。
就连放在院里的小石桌跟石凳,上面的灰尘也仅仅只是薄薄的一层。
应该是父亲或者母亲,经常过来这边打扫吧。母亲不愿意在老宅居住,她说她害怕,但是她跟父亲却对这个老宅子有种别样的感情。
我小时候生长在这里,而父亲则是在这里成长了几十年。至于母亲,她嫁给父亲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母亲提起爷爷跟奶奶,语气中永远都有些舍不得。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母亲总说,爷爷奶奶是好长辈,对她很好,甚至要比对父亲都好。
看着院里一紧高耸的树木跟繁茂的树冠,我记得在我小时候,这树木才细细一点。父亲说这是在我出生那天,爷爷亲手种下的,它跟我一起成长了十几年,后来又独自生长了十几年。
“一转眼,物非人非啊”在院里流连了很久,我打开屋门走了进去。
老式的土木房结构,屋子是一个蓄水池,而正对着的屋顶并没有封闭,留着一个比蓄水池更大的口子。阳光可以从上面洒下来,雨水也能从天空直接撒入这个水池子。
走过一间间屋子,熟悉的摆设让我回忆起了尘封在记忆里很久的东西,那时候在这里跟一群小伙伴没少玩闹。
而爷爷奶奶居住的那个屋子,一把老藤椅依然摆放在屋子中央,甚至连当时放置那个花瓶的小架台都没有移动。
看着这个小架台,我心里一愣。然后慢慢退出去关了房门,看着屋外的一处横着的木梁。
就是这里,在那天忽然悬下了一根白绫,然后魔怔的奶奶就在那条白绫上与世长辞了,我记得那天晚上,我音乐还看到过她模糊的影子在屋梁下徘徊,应该是对我笑了笑吧,却把当时的我吓哭了。
我哭出了声,她好像着急了,想对我说什么,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就消失在了这里,再没有在我的视线中出现过。但小时候的我会常常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想来,应该是想家的奶奶,回来看偷偷看我吧。
心里一瞬间涌出了一种愧疚,我就站在屋梁下,闭着眼睛想着许多事情,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
“奶奶,对不起,小桥很久都没来看你们了。”睁开眼睛,眼角好像划过了些凉凉的泪水。我心里一时间觉得很乱,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心理,把我憋得慌。
又是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了奶奶给我说话的声音“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你这孩子,从小就不省心,现在还让奶奶操心呢。”
“哪有,我现在可让人省心了。”我回答了一句,却再没听到什么声音。
甩了甩头,我想着自己可能是太动情出现幻听了。想想也是,距离奶奶辞世,这都多少年了,老人家的魂肯定早就离开这里去了死人的世界。
但我还是决定,等会一定去奶奶的坟头看看她,还有爷爷。
说起来我也算是够不孝了,连他二老的坟头竟然都已经好些年没有去过。
书房在后院里,没有跟平时住的这些房子连在一起,而是隔了能有一米距离,单独盖起来的一个屋子。
小时候倒是经常给书房跑,但那时候也只是进来玩乐。小孩子的天性,注定了我不会认真的在这里坐下,也不曾去翻阅书房里的诸多书籍。
咯吱
掀开房门,房间里面倒是干干净净。这里采光十分好,比起居住的屋子亮堂了最起码一倍。
父亲说让我来书房看看,可并没有告诉我让我看什么。所以我只能静下心,慢慢在书架上翻找一些书籍,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书架上的书种类很多,大多数是跟古玩有关的,当然,不是那种普通的鉴定书籍,而是牵扯到一些牛鬼蛇神之类很隐晦的东西。
这样的书能从按个混乱的年代保存下来,想来也是殊为不易。听说那是个乱世,凡是一切能跟牛鬼蛇神扯上关系的物件,都会被砸个粉碎。
这也亏得这里淳朴的民风。要是放在别的一些地方,恐怕就是有错杀无放过,也会强行把这个知识宝库砸个稀巴烂。
让我觉得有趣的是,这里并非全都放的是祖上一直传下来的一些秘本跟学术性的书籍,还有一些志怪类型的小说,不说别的,光是聊斋就有好几本,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说作品。
我翻过厚厚的四大名著,一点点找遍了整个书架,却全然一无所获。父亲说从这里能找到我想要知道的一些东西,但是这些技术性跟休闲性的书怎么会跟我想要知道的侍寝扯上什么关系
奇哉怪也我心里疑惑,但是却很确定,父亲不是信口开河的。而且在这种事情上,他也的确没有必要骗我什么。
“奇怪了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停下来,又耐着性子把这几个书架书柜都重新翻找了一边,跟刚才一般无二,还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嗯那是什么”目光投向书桌后面的墙上,我这才注意到哪里挂着一枚小小的东西,乍一看去有些熟悉,或者说其实很熟悉,但是我心里有些震惊跟不愿意相信。
走近,看着墙上挂着的这个小铭牌上刻着的鄭字,我久久默然不语。小时候,书房可绝对没有这个东西我敢给自己保证,不然早就被那时候调皮的我拿下来玩耍了。
想了想,我还是伸手把它从墙上拿了下来,入手的感觉跟我捡到的那两枚鄭字铭牌一模一样,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字。
“咦这里似乎有些不同”我拿着铭牌在手里摸索了两下,背后的花纹入手让我觉察到了一些异样。
好奇的翻转过去,果然,背后的花纹何止不同,简直可以说是完全迥异。
一凤一凰,在云雾中纠缠在一起,像是一对至情至性的恋人,又如同一对高高在上的王者。仔细看去,它们又好像是在云雾里衰老,却彼此互相搀扶着生怕对方先自己一步倒下。
“鄭字銘牌好奇怪的感觉。”我看着这个铭牌背部的图案,总有一种牵连甚广的感觉。
可是家里怎么会有这个鄭字铭牌而且我把铭牌重新挂在墙上,退后到门口再次看去,立刻发现它悬挂的位置竟然是正对着书房门的中央,甚至不曾有丝毫的偏差。
主位啊一般来说只有家里身份最高的人,或者一个家的主人,才会有资格站在正对着屋门的中央位置迎客。但是看看书桌旁椅子的位置,明显是刻意跟铭牌错开了一个身子,也就是说椅子并没有发在主位上。
“这又是什么说法难道爷爷认为铭牌比他在家里还要尊贵”我心里揣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再次走到铭牌前面把它从墙上拽了下来。
“咦”我再次惊讶,刚才那一拽,签上镶嵌着的这枚挂环好像并不稳,或者说是它后面的墙壁不稳。
有暗格一瞬间就确定了下来,这个悬挂着鄭字铭牌的挂环,不光是做挂环用,还是一个墙上暗格的拉手。
心情有些忐忑,我猜到了这里面肯定有我要想的东西。当手抓在拉环上的一刹那,我就确定了。
长修一口静气的我,这时候心情也无法做到完全平静。
因为我能预感到,有一个别样的世界大门,正在朝我缓缓打开。那可能是家族的一切牵扯,还可能是一些不可说的秘闻。反正里面辛密种种,肯定隐藏着很多我不知道甚至闻所未闻的事情。
暗格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启的缘故吧,往出拉的时候依然有些刺刺拉拉的声音,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个木质抽屉一样的暗格,木头常年在不见阳光有些潮湿的墙里,已经开始散发着一些腐朽的味道。
一本厚厚的书放在抽屉里,封皮是白色的,没有字。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郑氏十八房
“就是你了”拿着鄭字铭牌跟放在桌子上,我也顾不得去擦一擦椅子,迫不及待的就翻开了了第一页。
“郑氏传承,自云汉之手,倾塌殆尽。每每思之,自感愧对列祖列宗,家门荣光不复,可有后来之复辟苟活于世,自当竭尽全力”
“十八房之传承,唯大房衰落。气数已尽么云汉不甘,凤翠离去岂是衰败之理大房之命数,又怎能由一物主宰”
“奈何人心难聚,余十七房,唯九房如故,其余之,相煎何急”
“乾坤图一分十八,二房筹谋已久,竟引狼入室想我堂堂郑氏,虽十八房自古便有明争暗斗,但终是内部之事,从不曾逾越。此次,却终究是一场浩劫”
“十八房乾坤图”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十八房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是很明白,但是乾坤图,上次那个叫简堂的年轻人不就是找我要乾坤图么
云汉,我知道这是爷爷的字。可是爷爷竟然在这本书前写了这么多内容,而且那种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语气,更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在我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个性子温良的慈祥老者,虽然心有大执念,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被这些执念而影响了性情。
“族运之根生于大房,却竞行断绝之事。外敌环伺而不自省,郑氏气运已落,如趁早明悟,尚有一搏之力,否则,恐会回天乏力。”
一行行字迹,越到下面越是潦草,显然越写,爷爷当时的情绪就越激动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当时持笔的手都颤抖的厉害,能从这墨汁划过的痕迹中看出一些。
“罢罢罢大房保一缕气数,散尽财物,自缩于祖地。从此,郑氏再无大房,余者自成郑氏十七房苍天鉴之”
最后一笔,更是力透纸背,那种无力跟苍凉感,就算是隔了这么些年,我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轻轻出了一口气,我继续往后翻阅,后面是关于郑氏的很多介绍,是编纂本。其中详细介绍了郑氏古行的辉煌过去,对当时的很多东西进行了分析,还有针对性的对每个时期,郑氏收录的大物件的详细描述。
看着那一宗宗成名已久的宝物,有不少已经再时间的长河里再没了踪迹,有些现在还陈列在一些华夏著名的博物馆里被当做镇馆之宝,还有一些据说是流出了海外,踪迹不明。
我大体的浏览着,越看心里越觉得震撼。
在以前,我只是知道郑氏过去很辉煌,是华夏大地上的庞然大物,敢掳其虎须的人少之又少,几乎每个人都对其心存忌惮。但是当具体的很多数据摆在眼前,我却觉得那种含糊的概括真的差太远了。
郑氏,起源于周,其字出于周朝气运之鼎,从开始出现,就伴随着莫大的气运,甚至称之为上天的宠儿都不为过。后来因为很多愿意,原本庞大的郑氏分成了十八房,由各自的话事人带领开始蔓延华夏大地,当时郑氏出人杰,很快十八房就各自有了极大的名声,再加上当时的团结跟守望相助,自然成就了其偌大威名。
郑氏,这原来不光是郑氏古行,它代表的是一个主干跟十八个分支的集合。这些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心里有一股股热流在攒动。再看后来的发展史,慢慢就变成了一种争斗史
郑氏的祖地就在华州,而大房的根基自然也就在这片大秦的土地上。或者说直白点,郑氏古行所代表的这一支,就是郑氏十八房之中的大房,也就是郑氏传承至今的嫡系。
一点点继续看着,直到周围的灯光变得有些昏暗,我才有些惊愕的抬起头看看手表,竟然已经晚上快七点。长时间低着头,让脖子都变得很酸很疼,但是刚才一直沉浸在这样的震撼里,根本就来不及去感觉这些。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根腰,顿时骨头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之后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忽然,书房外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撞了下,发出的声响根本就瞒不过我这边的聪敏了不少的耳朵。
“谁”我倏然一惊,急忙追出去站在书房门口,一个影子已经消失在了后门处。
没有继续往出追,从那种消失的速度我就能看得出来,那人轻身功夫很定不错,就算是我追出去,也根本就无济于事,只有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灰的份。
更何况我看了一眼身后的书房,又看了看四周,这究竟只是个小蟊贼还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的前一个看法,一般小蟊贼,就算能跑得快些,但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轻身功夫。
而且老宅里已经很久不曾主人了,就算有贼要行窃,哪里有可能选择这样的地方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转头收拾了桌上的,又把这个代表着大房的鄭字铭牌收在衣兜里,顺便也带上了基本比较重要的秘本书籍,锁了屋门便驱车离开。
我从小镇回了华州,母亲早就张罗好了一桌子饭菜等我回去,看到我的车停在外头,她迎过来抱怨了两句,就拉着我赶紧进门吃饭。
“你这孩子,怎么一会去就忘记时间了,你爸也是。我让他过去喊你,他愣是不去,你们爷两今天怎么都是这样怪怪的。”
“妈,怎么能让爸去喊我。这大老远的,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有些脾气有些犟。”我跟母亲打着哈哈,父亲不去喊我的原因我大概能够猜到,这是想给我一个人更多一点的时间。
“你们爷两都一个样,有时候认定了啥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母亲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又喊了一声父亲让赶紧上桌吃饭。
父亲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点头。我才又把目光放在了这一桌饭菜上。
在家里吃饭永远都不会沉闷,母亲唠唠叨叨边吃边说个没完,我们家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麻烦规矩,都很随性。
自然,母亲又提到了相亲的事情,而且紧追不舍,我也只能先点头勉强应付过去,不然这顿饭恐怕都吃不安稳。
陪着父亲喝了两杯酒,然后我们就坐在钱院里端着茶杯说话,母亲自然忙忙碌碌又开始收拾饭桌上的一堆。她倒是一边收拾还一边乐在其中的样子。
“你这么久不回来,你妈在我耳边都念叨了很多遍说要去看你,我没让去,她这几天都不高兴。”父亲说着,摇摇头又回头看母亲,眼里的神色十分深沉,我知道这叫相濡以沫。
“是我这做儿子的没有照顾到她的情绪,今后我会经常回来的。”
以前在渭城还不觉得,毕竟过去比较方便,母亲也会借着逛街买东西的名义跑去渭城看看我。而现在我到了长安,路远了也难走了。她却是连渭城都很少去,想来,到真的应了那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嗯,多回来看看她。”父亲心里有事情,他点点头。
我说道“爸,要不你跟妈内退吧,然后去长安。我那里房子也大,要是你们觉得不舒服就找个舒服的地方,这样也省了来回奔波。”
父亲看了看四周,摇头说道“不去了,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想总在外头跑。你年轻着还不觉得什么,等到了我这年纪,你就知道什么叫落叶归根了。”
“您看着还年轻呢,我中午回镇里,看到那些跟你同岁的叔叔伯伯,比你老了最起码十岁。”想着那些五十多岁就面脸皱纹头生白发的叔姨们,我笑着给父亲说了句。
父亲道“生活状态不一样,其实我要比他们少操了许多心。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会老宅子找到想知道的东西没”
父亲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我点头说道“书房暗格里的那本书我带回来了,在我车上,还有这个铭牌。”我把铭牌拿出来递给父亲,他接过去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
“不过书太厚,我暂时还没有看完。不过爸,难道真有什么郑氏十八房”想起那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记载,我还是想要重新确认一下。
父亲点点头说道“有,但是你现在记住了,不是郑氏十八房,是郑氏十七房,你爷爷断了跟他们的联系,从此大家就别有什么瓜葛了。”
“究竟是为什么”我好奇问道。
父亲道“树大招风,从你太祖爷爷开始,宗族势弱,分支太强,于是不知道从多早以前就有的明争暗斗慢慢被摆在了桌面上。”
“每个家族都逃不过这个定势的循环”听着父亲的话,我点了点头。
父亲继续说道“可是从你说的情况来看,我们不想跟他们又瓜葛,他们却主动找你了。只是碍于一些族规,他们没法直接对你动手,只能从侧面想办法逼迫你。”
“可是为什么”我再次问道。
父亲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有人不想看到郑氏崛起。这句话如果改一下,或者可以说,他们不想看到大房崛起。”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二十三章 韩府
郑氏十七房,各房的具体情况,父亲也不了解。
跟他们全部断了关系,从侧面来说也就意味着把自己锁在了华州这片区域,变成了瞎子,也变成了聋子。
我跟父亲说了最后碰到的那事情,他听后略微思索一番,就告诉我可能是韩家的人。
韩家跟我们这一脉,关系匪浅。据说是从很久之前,就有了交集,而后便一直团结在郑氏一旁,帮忙打理一些台面之下的东西。
只是后来衰落后,我们家也跟韩家的关系渐行渐远,爷爷年轻时候还有些往来,到了父亲这里,差不断完全断掉了。
父亲说韩家有野心之人不在少数,他不想跟那一家有什么太多的往来。可是很显然,那个韩家应该一直都在关注着郑氏的情况,不然也不可能我到了老宅,就有人尾随着跟了进来。
我给父亲说,离开之前我要去爷爷奶奶的坟头烧点纸,父亲说他陪着我,顺便去韩家走一圈。
“如果韩家的人愿意帮你,那应该是个不错的助力。”父亲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摇摇头却不再继续说下去。
“可是您不是不喜欢那个韩家么”
我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父亲的意思,从他说话的字里行间,我能够听出来,父亲不但不喜欢那个韩家,甚至还有些厌恶。
放下手里的茶杯,父亲说道“我不喜欢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太大关系。而且你既然一心想要做成些事情,那就不能太在乎这种东西。记住,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人的年龄就是智慧,随着岁月在身上的雕痕越来越多,人看问题也就会越来越透彻越来越明显。
“而且我能取,就证明我能够放下,你还在顾忌什么”
父亲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只能点头说好。
母亲从屋里出来,笑着说道“你们爷两聊什么呢看着还严肃的不行。”
父亲道“我跟起桥明天去爸妈的坟头看看,算算日子,也都有很长的时间没去看他们二老了。”
母亲说道“我们一起去吧,不然啊,要是爸妈看到光你这当儿子的去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想我呢”
父亲看了母亲一眼,神色有些为难。
母亲问道“咋了”
父亲沉吟一下,才说道“我顺便跟起桥要去趟韩家,你看”
我注意到,母亲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她盯着父亲看,父亲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你还没放下,可是我又不想瞒着你。”
母亲的脸色渐渐缓和,她站在那里想了想,又咬咬牙,才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我不但要去,还得高高兴兴地去”说完她转身回屋,之留下目瞪口呆的我跟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父亲。
“爸,妈”
“没事。当年跟韩家有些不愉快。说起来你妈记恨韩家,还有你的一部分因素在里面”
“我”我指了指自己,本来就已经够目瞪口呆了,这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自己那种,不可思议的情绪。
父亲点头说道“不然呢你妈可不是心小的人,但是牵扯到你这个宝贝儿子,心里连个沙子都容不下。”
父亲给我讲了一个我们家跟韩家的故事,或者说是他跟一个韩家女人还有我妈的故事。
父亲说,当时我们家已经衰落,淡出了华夏一流甚至是超流家族的行列,变成了一个市井小户,但当时的韩家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当时的韩家家主竟然提出,要把他女儿嫁给父亲。
对此爷爷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反对,可当时父亲跟母亲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准备定婚期的时候。所以在这件事情上,父亲当然是持反对的态度,而且反对的很坚定。爷爷当时给父亲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情你自己看着来。我不发表什么意见。”
可是韩家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父亲对她越是冷淡,她就越往上贴的厉害,后来父亲不想闹出什么时段,便跟母亲一直躲着那个疯女人,只想着也许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可谁知道,在他们结婚的那天,那个女人竟然去大闹婚场,弄得当时在场的人都很狼狈,母亲哭了,父亲一怒之下甩了那个女人一巴掌,那女人便发誓要让我父亲母亲痛哭一辈子。
这话谁也没往心里去,但父亲说那个女人后来的确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但都被他给压了下去,甚至没让母亲知道。可就在母亲怀了我大概七个多月的时候,那个叫韩萍的女人竟然直接对我母亲下了手,当时母亲从路边滚进了水渠,被过路的人救了送到了医院,而医生却说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这样的消息,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大的打击。但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一个没有证照的赤脚医生恰好去那个医院看望病人,他切了母亲的脉象之后直接开了副重药,说一碗药汤下去,要么孩子彻底没救,甚至可能连她都要配上一条性命,要么就能顺顺利利的生产下来。这一切,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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