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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走廊不算很长,二十米左右,面前就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玄关,吴怀继续走在最前面转弯朝着下方走去,却在入口遭到了阻拦。
这就是一群混混模样的年轻人,十七八,十八九岁的年纪,五颜六色的爆炸头,上面穿一件时下正流行的西服,下身却搭配着一个很潮的,穿在腿上跟裙子一样的喇叭裤,这种不伦不类的装束,看得我表情怪怪的。
说实话,以前在渭城,也跟不少混混打过交道,但是在渭城那片地方混混虽然也是一身痞子气,但是觉得不会有这样怪异的装束,他们顶多是光着膀子,再往身上纹一个凶神恶煞的玩意,相比于面前几人,看着又阳刚气多了。
“哥几个停停,看着是生面孔啊,来这里干什么谁介绍你来的”
为首的黄毛学着交警,打了个停的收拾,然后歪着脖子一摇一摇的发问。
“让开,我来谈生意。”我看着黄毛实在是觉得不顺眼透了,所以没给好脸色,直接出生呵斥。
黄毛脸色一变,他嘴里正哟嗬一声,他旁边一个绿毛却拉了拉一番耳语,黄毛又看了我们一眼,给绿毛说道“你进去问问。”
“哥几个来这里谈什么生意呀”黄毛稍稍缓和了态度,身体不再摇晃,但头还是歪着,把身体靠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我看了他一眼,站在楼梯上没有搭理,吴怀不说话,而范存虎本身就是个闷葫芦,自然也不会多话。
黄毛讨了个没趣,他撇撇嘴,兀自给自己嘴里塞了根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了起来。
没过多久,绿毛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他的头上有些汗水,又趴在黄毛耳边说了几句。
黄毛立刻笑逐颜开,他把烟往地上一扔赶紧用脚踩灭,然后弯腰一副狗腿的样子。
“几位请,几位请,你们早说是义哥的客人嘛。”
吴怀看看我,没有搭理黄毛继续走前头,我们三个人鱼贯而入,之有一个绿毛跟在旁边一边陪着笑一边带路。
跟玄关上的安静不同,刚刚走进入口左拐,扑面而来就是一阵冲天的酒气跟靡靡之音,印象里面绵柔得近乎呻吟的歌曲,舞台上一桌暴漏胸前白花花一片的舞女,大厅中大大小小的桌子各式各样的人。
有人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一脚踩在板凳上对着台上那疯狂扭动腰肢的舞女们一阵狂吼,有人趴在台下不停把脸往前贴似乎是想要看清楚那些短裙之下的无限风光。
乱来来往往穿梭在其中的男男女女的人,给人的感觉都很乱,这简直就是一个群魔乱舞之地,怪不得门口连一块标识都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我终于有些厌恶的皱眉说了句。
吴怀看着面前的场景也下了一跳,他强撑着走在前面,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已经是怒火中烧。
哗啦
本来就已经足够吵闹的人群一瞬间掀起了更大的声浪,男人们发出狼一样的吼声,像是要把这大厅中的所有桌子全都掀翻。
扭头看去,台上热舞的舞女们骤然拉下了自己的围胸抛向台下,胸前凉快柔软的肉顿时展现在所有人眼前,还随着身体一阵抖动,而扔到台下的围胸则被一群男人你拉我扯的肆意疯抢。
带路的绿毛的看着那个场面,顿时眼睛就直了。吴怀似乎有些不忍直视,而范存虎这小子则是红着脸低头又抬头,一连几遍,我看着不禁好笑。
“这边这边,这边请。”绿毛愣神过后又反应过来,他不好意思的朝我们小小,又赶紧弯腰引路。
大厅并不是这里的全部,绿毛领着我们直接上了个楼梯,走过玄关辗转奔向二楼。
二楼是一二个包厢,从被窗帘遮住的窗户上能看到除了寥寥几个房间,剩下的都是灯火通明显然已经被人占用。而这二楼包厢的构造也奇特,是围着大厅的墙壁而搭建起来的无数小房间,坐在里面,应该能正好俯视大厅中尤其是舞台上的一切动静。
绿毛在一处包厢门口站定,他很小心的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小声说道“义哥,客人来了。”
“请客人进来。”里面传来了一个匪气十足的声音。
黄毛小心的陪着笑,把门给我们掀开,他并没有跟进来,而是在我们进来之后小心的带上了门。
屋子里面坐着的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略显老迈,看着应该跟吴怀差不多大小的男人。他们两个正坐在圆桌前喝着茶,桌上放着一个果盘。
浓眉大眼,看着憨厚老实但眼睛里却不时闪过一丝凶光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看着我们,他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老神在在的坐着,大声说道“老吴来了啊,来来来,先坐。”
另外一个年领略大的男人对吴怀点点头,对吴怀淡淡说了句“来了。”
吴怀脸色蹬地变得更加气愤,可能他根本就想不到,说是商谈竟然会碰到这样的场面吧,人家这就是摆明了要削你面子,要在这块地盘上逮住我们狠狠欺负一顿。
“老吴”我拍了拍吴怀的肩膀,让他让到一旁。我走到桌前朝着卫义伸出了右手说道“卫义卫老板是吧你好,我是郑起桥。我听老吴说你要直接跟我谈”
“哟我还以为今天老吴没有带郑氏的大老板来呢,浓了半天你就是郑氏的老板啊。看着这么年轻的,不像啊兄弟今年贵庚”
浓眉大眼的男人卫义并没有搭我的手,他端着茶杯没有放下,不但如此还小唑了一口茶,跟我说话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看到卫义这么不给面子,范存虎眉头皱了皱,他网上压了一步怒视卫义。
卫义看了范存虎一眼,说道“这个更年轻的小兄弟又是谁啊老吴,怎么不相干的人也带来了。”
我径直收回了自己的手,给自己开了一条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跟卫义正对着的位置,又朝着吴怀跟范存虎挥了挥手手说道“老吴,存虎,坐。”
吴怀默然不语地拉开了一条椅子坐在我旁边,而范存虎却并没有落座,而是背着朴刀身体笔直地站在了我的背后。
我对着卫义说道“这个更小的兄弟,叫范存虎,是我兄弟。卫老板,今天这里没有不相干的人。”
说着,我在桌子上猛地一拍,巨大的声响让坐在对面的卫义跟那个老人眼皮都一跳。
“服务生进来”
每个包厢的门口都站着服务生,所以我一拍桌子,门立刻就被一个女孩掀开,她有些惊惶的问道“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上一壶龙井,要极品的,快”
既然给我不讲规矩,看咱们谁能玩过谁。我看了对面的卫义一眼,他看着我眉头皱了起来,眼里闪烁着不友好的光芒。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赌怡情
我看着他,针锋相对。
场面的气氛有些僵硬,卫义看了我半天,然后收起了不友好的神色,变得面无表情。
他又喝了一口茶,随后把茶杯放下,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些什么。
服务生很快就捧着一壶茶跟一套茶具悄悄走了进来,她把茶杯摆好,又悄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郑兄弟是吧”等吴怀给我跟他各自沏了一杯茶,卫义才缓缓开口。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逼视着我,似乎是想用这样的姿态来带给我一些压力。
我没看他,轻描淡写的端起茶杯看着茶汤的颜色,嘴里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郑兄弟,郑氏前段时间可是出尽了风头。卫某一直听说郑氏的老板是个很年轻的年轻人,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啧啧。”卫义说着,很轻蔑的笑了一声。
吴怀终于忍不住的说道“卫老板,今天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卫义眉头一挑,很不客气的给吴怀说道“老吴,我听老付说你也算是咱长安城里古玩行当的一号人物,所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待客之道这就是我的待客之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你”吴怀气结,他被卫义这种嚣张的姿态憋得说不出话来。我想他现在大概就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吧。
“待客之道什么的就放一边吧,卫老板,今天我们是来谈事情的。”我不急不缓的看着卫义说道。
卫义却并不接这茬,他嘴角挂着笑,说道“忘了说了,这个场子也是我名下的产业,怎么样阔气不阔气”
“不堪入目。”我给下了四字评价,卫义收起微笑,眼里闪过一丝暴虐,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道“不堪入目好大的口气”
我不屑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堪入目,并非我有意在贬低卫义的这家场子,虽然我不知道长安城里有没有别处类似的地方,但是这样的场子跟明珠那些地方比起来,的确是不在一个档次上。不得不说,内陆在娱乐这方面现在做的的确不怎么样。
“要是在另一个场合,你会为刚才那一句话付出代价。”
看我不接话,卫义又阴森森的说了句。
“现在是法治社会,拳头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其实卫老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给卫义说道,要是赵七九跟范存龙在这里,我可能会被那两个家伙在心里鄙视致死吧。
卫义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他正要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继续说道“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排斥暴力,其实我很欣赏这种暴力的美学。比如有种人,当他执意要跟我动拳头的时候,我会很开心的让他知道什么叫暴力的美。”
“暴力美”卫义嘲弄的神色更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人太小,不懂得社会的险恶。老付。”
坐在一旁的老付听到自家大老板喊他,抬头看了卫义一眼,而后起身站在正对着大厅那边全景式玻璃窗前敲击了三下,随后把一个小玻璃窗打开,大厅中嘈杂的声音顿时就飞涌了进来。
我扭头朝着大厅的舞台上看去,那群舞女正甩着胸前的两块肉退场,随后舞台的四周升起了铁栏将舞台围在了中央。而音响中的那种靡靡之音也顿时一变,成了那种劲爆无比的音乐。
“嗷呜”大厅中好像所有人的血液都被点燃,一个个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甚至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女人尖叫,好像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颇为期待。
“囚笼之战,现在开始,两个选手的资料已经发到大家手上,大家尽情下注吧看看谁能变成今天最大的赢家”
主持人站在铁笼里的一句话,顿时又把场面的气氛推向了一个高峰。组织方开了一个赌盘,而在下面围观的许多人也三三两两的开始对赌。
一个个筹码或者钞票被砸在了桌子上,每个人的神色都极致疯狂。他们奋力的呐喊,于是就在万众瞩目中,两个彪形大汉被放进了铁笼,而主持人则一溜烟从铁笼的门中钻了出去。
“今天这是一场死斗,只有活着的人才能从台上走下来。”俯视着舞台,卫义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面无表情,而吴怀的眼皮跳了跳,至于范存虎,他则是一脸好奇的盯着下面的舞台,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他兴致盎然。
“东家”吴怀悄悄喊了我一声,他意识到今天是闯进土匪窝了,脸上有些担心。
我摇了摇头,让他稍安勿躁。
两个人的恶斗,每一拳每一脚都攻击的是对方的要害之处,而且力道用了十足,我毫不怀疑,一个要普通人要是被这样满身肌肉的壮汉一拳击中,身上的骨头肯定都要断裂几根。
两人交手,打得十分惨烈,短短三分钟已经有一个人的眼球被对手一拳轰爆,但是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就那样满脸血迹的继续在台上拼命。
台下有欢呼,有咒骂。欢呼的是压了优势人物的人们,而咒骂的是押注压了快要被揍死的一方的人们。
污言秽语入耳,难听之极。但是卫义却好像很享受一样的,他眼睛也直直的盯着台上的交战情况,显然是把心思沉了进去,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我们的存在。
“果然不出所料,小阿里又赢了”卫义使劲在全景式玻璃窗上狠狠砸了一拳,然后扭头,得意洋洋的给我说道“年轻人,你还觉得暴力是美的吗”
“当然,我一直这么认为。”我喝了一口茶,嘴角挂笑的说了句。
台上两人交手,我清清楚楚全都看在眼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战斗力的确十分恐怖,但是对于某些特定的人群,比如周老二,周老二手底下那个跟范存虎一样背着朴刀的高手,比如范存龙跟范存虎,甚至是我吧,放倒他们倒是还不成问题。
我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的把我也归入了高手的行列,当然,范存虎这个直肠子的大秦愣娃也都承认,他郑哥现在勉强算是个小高手。所以算来算去,我这怎么也不是固步自封吧。
卫义撇了撇嘴,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我能读懂他的意思的,他是在说我打肿脸充胖子。
“暴力,美学接下来还有两场比斗,都是死斗,那郑兄弟有何指教”
“指教既然卫老板这么想要指教,那我就让我小兄弟勉为其难的指教一下吧,也让这些只有肌肉的大块头,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是吧,卫老板”
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饶有兴趣的看着卫义。他的脸皮抖了几抖,明显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卫义深吸一口气,把脸上别样的神色压了下去,露出一副假的不能再假的笑,给我说道“郑兄弟的意思是,让你这个小兄弟上台比斗”
“存虎,有问题吗”范存虎的刀只能说是变态,而不用刀的时候,其实他也是个变态。范存龙的近身战斗力都让我很震惊了,而根据范存龙所说,他要是被范存虎近身,只有挨揍的份。
“没有。”范存虎闷声闷气的应了句,他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个舞台。
在山里还能跟那些猛兽搏斗,但是出了大山,哪里还来得那些凶猛的禽兽让他宰估计范存虎也手痒的厉害吧。
“我小兄弟没问题,卫老板,安排一下吧。”我回过头,不咸不淡的给卫义说了句。卫义挑一挑眉头,说道“要不我们改改规则,点到为止”
“不用了不用了。”听到卫义的话,我还没有说什么,范存虎就先激动的摇手。他说道“不用改规则,不然打起来束手束脚的没意思。”
卫义看着我,我点头说道“就按我小兄弟说的来。”
“老付,带着这个小兄弟出去安排一下。”
“等下,那个我想问问,可以用刀吗”范存虎嘿嘿笑着,满脸憨劲的问了句。
卫义看看范存虎,说道“可你的对手也会选一把趁手的兵器。”
范存虎不在乎的摇摇头,说道“没关系没关系,这个不碍事。”
卫义的脸顿时就黑了。
“看下面大家都玩得这么疯,要不郑兄弟,我们也添个彩头权当是娱乐了。”看着范存虎跟老付出去,卫义扭头笑着对我说道。
“行啊,卫老板准备赌多大咱可说好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随便玩玩吧。”我装作底气十分不足的勉为其难的答应。
卫义很豪气的一挥手,说道“那就随便玩玩,小赌怡情,哈哈”笑着对我再次投来轻蔑的目光。
“郑兄弟你压你的小兄弟,我压我的人,赌多大你自己说。”
“这个还真的挺难说的。”我脸上的表情越为难,卫义脸上的笑就越夸张,我心说等会不哭死你丫的。
“哎赌得太大了真的会伤感情。那就老吴,支票本给我。”
吴怀拿出了支票本,我在上面写了一个一,顺手就画了六个零。
一百万
“郑兄弟,你确定自己画错么现在后悔来来得及。”卫义拿着支票看了半天,语气有些阴森的说了句。
我随后把笔往桌子上一扔,说道“卫老板,怕了”
卫义看了我一眼,也掏出支票在上面填了一百万的数额,说道“区区一百万,还不至于。”我分明看到了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抖。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手起与刀落
轻描淡写,举轻若轻。
两章轻飘飘,被风稍微一吹就会吹走的支票就随意扔在了桌子上。
我没有什么压力,所以这个过程十分自信自然,举手投足间都带上了一股潇洒味。
卫义很有压力,虽然他想要竭尽全力的用一些细微的动作来证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钱,但他紧紧盯着下方舞台,哦不,现在应该叫囚笼的眼睛出卖了他的一切。
不是谁都不在乎这一百万,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势力都能像老鼠门那样财大气粗,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有周老二那种慑人的威风跟魄力。
所以卫义很肉疼,我甚至琢磨着这一笔钱可能会让他伤筋动骨,甚至就连吴怀要收购的他名下的那家古玩店,都可能值不了桌上他那张支票的一半。
毕竟这个年代,钱还是钱,还不至于用来擦屁股。
“这个选手实力很强,你那个小兄弟恐怕危险了。”卫义冷笑一声。
“我一直都觉得恐怕您现在放在桌上的这张支票危险了。”我轻松的回了一句,而且态度相较于刚才,好了不少。毕竟不管怎么说,还没开始谈收购的生意,这家伙就先大方的送我一百万,看在这些钱的面子上,我也不应该再去用恶劣的态度去刺激他。
这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我不能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我心里默默告诉自己,郑起桥可是一个高尚的人。
想着想着,我脸上开了一朵肯定很好看的花儿,是谁说的来着人的笑是世界上最让人心颤的东西,没有什么能在微笑下波澜不惊。
“区区一百万而已,郑兄弟未免把这点小钱看得太重了一些。”
卫义看看下面的囚笼,又看看我,然后貌似轻蔑的说了句。
我十分羞涩腼腆不好意思的笑笑,两个脸颊都出现了如少女般淡淡的红晕,然后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轻的,尽量温柔一点,对卫义说道“蚊子再小也是肉,让您贱笑了。”
“哼”卫义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他把手背在身后站在全景式玻璃窗的后面,静静看着那人声鼎沸的下面。
“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我想接下来,就是更加刺激的时刻。第二场比斗,一个神秘的选手即将出场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今天我们将又一次看到带着武器的对决,更加血腥,更加暴力,更加惊险刺激。下注吧,输了的,这次就可以一句翻盘,赢了的,你们谁介意自己口袋里的钞票更多一点吗”
主持的司仪在台上竭尽所能的调动着场下的气氛,他是使劲蛊惑着人心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投入到这场比斗的赌斗中来。
所以下面的桌上又多了许多花花绿绿的钞票,所以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囚笼的两个入口。
“滚下去吧,我们要看的是比斗,不是你这个一身肥肉的老东西”
有人打唿哨,对上面的主持人直接开口骂骂咧咧地喊道。
“赶紧下去,带武器的决斗,我们要看比斗”
主持对下面的慢慢毫不在意,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所以他很淡定的对着下面的人,或者说是对着下面的人民币鞠了一躬,然后缓缓退台。
铁笼的小门打开,范存虎一脸不好意思的钻了进去,他看着下面盯着他的一群观众,看着那些疯狂跟狂热的眼神,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头。
“哈哈还是个小屁孩”
“魂淡怎么是个孩子,一群混蛋,为什么提前不透漏他的信息”
“赢了赢了,这下赚大发了”
“滚下去这不公平,主持呢滚出来,这不公平,狗娘养的”
范存虎一个挠头的动作,顿时像是给平静的深水中扔进了一枚重磅炸弹,人群沸腾了,所有人都癫狂了,在范存虎身上下了注的人们疯狂的漫骂,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漫天飞舞。
而在范存虎对手身上下注的人,则开怀大笑,他们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不停拍着桌子,不停挥舞着手臂。
另一个满身肌肉,浑身看着有些黝黑的男人轻佻的对着范存虎竖了竖中指,然后勾了勾手,他的另一个手中拿着一根镶满了钢钉的狼牙棒。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快些,一棒子抽死这个小子吧,我的钱啊”
随着黝黑大汉的一个挑衅的手势,因为双方登场稍微有些平息的场面再次沸腾起来,所有人都竭力的嘶喊着,他们好像要喊破自己的喉咙,叠起的声浪仿佛能把厚实的屋顶掀翻。
范存虎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他甚至连背后被粗布包裹着的朴刀都没有展露出来,只留着一个刀柄在斜在肩膀上,配合着一身松散的黑色休闲装,看着很有一些古代侠客的味道。
黝黑大汉再次对着范存虎做了几个挑衅的手势。
范存虎还是站在原地只是看着他,却并不动手,如同一杆标枪,如同一尊泥人。
被面前这个看着十分瘦弱的小子无视,黝黑大汉怒了,彻底地怒了,他疯狂的嘶吼一声,右手提着狼牙棒,朝着范存虎迎面砸了过去。
狼牙棒很快,很猛,来势汹汹。下面的观众疯狂尖叫,他们睁大了眼睛,像是在等待着范存虎脑浆迸裂的一刻。
只是范存虎更快,更猛,刀势更加潇洒飘逸无从揣度。
只见他右手按在刀柄上,手掌微微一抖,包裹着朴刀的粗布便自动脱开,一把漆黑,纯粹的,黑的不能再黑的刀身出现在众人眼前。

轻轻一个斜挑,重若千钧的狼牙棒被范存虎轻易的拨偏了方向,四两拨千斤的手法被范存虎演绎的淋漓尽致。
之后就像是电影卡带一样,还让人来不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范存虎已经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粗布跟麻绳,而他对面的黝黑大汉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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