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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车里气氛有些冷,父亲是个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性子,更多的时候他都是静静坐在那里养气,连呼吸都显得充满了厚重感。桃花婆婆跟李侯成坐在后排,李候成在桃花婆婆凌厉的眼神下,显然有些坐立不安。
“起桥,等会到了,把你的血给我一点。”桃花婆婆忽然给我说道。
我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要我的血干啥”
桃花婆婆扯了扯自己那秀满了桃花的衣袖,嘴里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相亲。”
“啊”这可真是个稀罕事儿,相亲竟然还需要的我血液别说见,这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而且以前听说桃花婆婆给人相亲,可从来都没有要血液这种稀奇古怪的要求。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蛊毒
“怎么回事”父亲也是皱眉看着桃花婆婆。桃花婆婆神色显然没有刚刚在饭桌上那般好看,她有些凝重的说道“大少,不瞒你说,白家人的气运很旺,而且我见过白蔷薇那个姑娘,她身上有佛门重器压着命,我没有把握能把她的八字跟起桥的八字合上。”
“有血液的话,把握能提升到几成”父亲眉头皱着,看着桃花婆婆。桃花婆婆想了想,说道“九成”
“唔那还不错,不过你说白家气运旺凤翠”父亲眉头渐渐舒展,桃花婆婆点点头。
而听到这番对话,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看着桃花婆婆,我说道“什么叫把我的八字跟她合上”从桃花婆婆的话中,我读到了一些好像十分特殊的东西。
“合八字能配姻缘,不只是普通的看看,这个跟命数有些联系。”桃花婆婆给我解释道。
我皱了皱眉,看着父亲,说道“爸,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我的命自己走”我这时候真有些恼怒了,弄了半天,竟然是动用这种手段。这算是什么
父亲点点头,看着桃花婆婆说道“起桥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的命格,你们最好都别碰。”说完,父亲又警告般的扫了一眼李候成,李候成赶忙区头致意。
桃花婆婆解释道“大少,不是您想的那样。要起桥的血不是为了碰他的命数,是为了破白蔷薇这个女孩子命数的,不然压着她的命的那件佛门重器,真的很麻烦。”
“这也不行”我用不容拒绝的声音说道“答应相亲,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别在我身上用那些乌七八糟的手段,这样得来的结果,恶心”
父亲眉头一挑,他看着我。桃花婆婆则是着急的喊道“大少,你劝劝”
“听起桥的等最后实在不成,再想别的办法,嘿不愧是我的儿子,你老子我,没有看错你。”父亲连连点头,桃花婆婆有些无奈的闭上了自己的嘴。相比来说,桃花婆婆对我其实并不如何重视,但她在父亲面前却十分小心,一直恪守着自己的本分。看了父亲一眼,这让我心里的疑惑更深,这个往常看起来只是一个寻常男人的父亲,可真的一点都不寻常。
但我知道,若是该告诉我的时候,他早就把一些东西告诉我了。而父亲若是不想告诉我,就算是说破了大天,那也没有半分用处。这就是父亲,看着温润,实则刚硬无比的父亲。
“好吧,不过大少,韩家最近”桃花婆婆刚刚提了一句,父亲摆摆手,说道“不用太在意,等韩家老爷子走了,韩家,不堪一击,说到底,高度决定眼界,由他们折腾去吧。”
“这倒也是”听到父亲这话,桃花婆婆就笑,言语间丝毫也没有把韩家放在眼里。联想到上次父亲陪着我去韩家时候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父亲的态度跟现在何其相似不过,也就是所说的话不同而已。
一直沉默寡言的李候成,这时候忽然用他那嘶哑的嗓音说道“韩家气数快尽了。”这一次桃花婆婆却罕有的没有对他冷嘲热讽,反而接腔说道“卖主求荣,还容他们潇洒了这些年,说起来倒也该够了。”
父亲没有说话,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车里渐渐归于宁静。
桃花婆婆住在渭城东郊,经过一长段难走的土路,在她的指引下把我车在一个密林包裹着的院子前头停了下来。
“到了,大少,那我就先下车了。”桃花婆婆给父亲说道,外头有两个黑影蹿动似乎是想接近我的车,桃花婆婆挥了挥手,黑影又消失在了已经变得黑暗的天色里。
父亲点了点头,桃花婆婆下车,我正想掉头的时候,左边肩膀上又传来一阵十分距离的疼痛感。
疼很疼钻心一样的难受,随即好像有无数条虫子从肩膀里开始四处乱窜,它们仿佛在撕咬着我的身体,斗大的汗珠立刻从我的头上渗了出来。
这是一种没法忍受的疼,要比上次来的更加剧烈,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把车熄火,然后捂着肩膀把头顶在方向盘上,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而且越跳越有力,仿佛这具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强悍的心脏跳动,随时都有可能破开身体单独跳出来。
意识渐渐模糊了,疼痛并没有随着我的隐忍逐渐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我好像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甚至连嘴都不由我控制的开始一咬一咬,牙齿追逐着舌头猛烈磕碰。
“起桥”
“少主老板”
父亲惊慌失措的摇着我对我大喊,李候成也是惶恐的喊着,我最后只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一连点了几次,便彻底昏死过去。
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我似乎在跟两个孩子在玩捉迷藏,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就是无法找到他们。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清楚的知道他们藏在什么位置,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就是无法找到,如同记忆里缺失了什么东西,明明它们就在眼前,我却根本无法发现。
在体内一阵清凉气息的蹿动下,我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了看,正躺在一章床上,房间你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古朴陈设,父亲坐在床边一脸着急的看着我,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杀气。
“爸”我喊了一声,父亲回过神来,他急忙抓着我,说道“起桥,好点了没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爸,我刚刚怎么我睡了多久”抬了抬胳膊,我身体的力量好像一瞬间被抽空,就连抬胳膊这个动作,也感觉到无比的费劲。这是怎么了回想刚刚那个梦,我忽然想到了那个病入膏肓的寓言故事。
“不到二十分钟。”父亲回答了一句,他看着我,说道“你最近,是不是跟什么怪人接触过”
怪人我想了想,如果说是跟正常人不同的人,那还真的有好几个,但我不知道父亲所说的怪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怪人”我问父亲,父亲闭着眼睛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很凝重的说道“起桥,桃花说你中蛊毒了你,是不是跟苗疆那些人有过接触”
“苗疆的人”我想了想,对父亲说道“应该没有我从来都没跟那些人打过交道。不过中蛊毒这怎么可能爸,你没有搞错吧”
父亲摇摇头,他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桃花他们应该就过来了,等她过来说。”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缠,我醒过来,父亲的心应该就放下一大半了吧不过左边这肩膀前几天跟范存虎去翡翠的路上,就忽然疼过一次,但是那次的疼痛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扒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我朝着自己的左肩下一寸的位置看了一眼,那里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图案,好像是一个圆里锁着一样东西,而被锁在其中的那个色彩斑斓的小点,在我的注视下却仿佛不断涌动着,似乎是想要突破那个诡异圆圈的封锁。
好奇怪的感觉是错觉么
父亲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印在我身上的古怪玩意,他眼里的怒气一闪而逝,随后耷拉着眼睛又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模样。
咯吱房门被推开,桃花婆婆跟李侯成走了进来,他们脸上的神色十分凝重。“大少”
“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起桥为什么会好端端的中蛊毒蛊毒哼哼,郑家人竟然中了蛊毒。我想我需要个解释。”父亲的语气很不客气,桃花婆婆跟李候成脸上都有冷汗流下。
“要是医仙在就好了,这对医仙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李候成摇了摇头。
父亲愤怒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医仙,我也不想听什么废话,这些东西,我会自己调查现在,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起桥的状况到底怎么样”
桃花婆婆跟李候成对视一眼,李候成手里的青竹紧了又紧,终于,他在父亲的目光下不堪重负,缓缓开口说道“桃花最多能困住那个那个蛊两个月,除非能在这两个月里,找到办法清理了那个蛊毒,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别磨磨蹭蹭”父亲一巴掌拍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李候成身子一抖,他闭着眼睛语气快速的说道“不然一旦蛊毒再次爆发,少主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呼父亲猛地站了起来,他对着李候成怒目而视,眼里几乎要喷出愤怒的火苗。“混账”
“大少现在生气解决不了什么,刚刚常青竹点了一灯,起桥的命火虽然很飘,但不是没有契机的存在。”
我躺在床上,看着听着父亲跟桃花婆婆还有常青竹李候成的交谈,忽然觉得面前这一切都不真实,不会是在做梦吧,真是在做梦吧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执心的守护
我在自己身上掐了掐,很疼,不是做梦但刚刚他们说什么我中了蛊毒只有两个月可活了这真的好像是在做梦啊,那么不真实,那么让人感觉虚无缥缈。
“契机说”父亲深呼吸,慢慢压下了自己变得暴躁异常的情绪,让它重新归于安宁。桃花婆婆看到父亲平静下来,她松了口气,说道“这是一种蛊毒,但以前,我听医仙说过,苗疆的蛊毒千奇百怪十分难缠,但在苗疆,那个由白苗核心血脉组成的部落,他们掌握着一种专门吞噬各种蛊毒的蛊王,不管多么恐怖的蛊虫,都是那个蛊王的成长的食物”
“说重点”听到有办法,父亲的语气彻底平静下来。
桃花婆婆点了点头,她说道“那个蛊虫,我能锁住两个月,我最大只能做到这样。在这两个月里,必须让起桥去苗疆,想办法找到那个白苗人的部落,并且得让他们愿意拿出那个蛊王来帮起桥。”
“组织人手,进苗疆,找”父亲闭着眼睛,声音却是果断无比。但桃花婆婆跟常青竹李候成却一起齐呼不可。
“大少苗疆那些人你可能不清楚,但若是组织人手过去,一定会被那些人仇视,甚至白苗人跟黑苗人都可能联起手来对付我们要是惹了那群疯子先不说我们会损失惨重,但但他们绝对不可能把蛊王拿出来帮少主治病的”
“说重点”父亲又是三个字,桃花婆婆立刻神情一肃,说道“一般来说,只要对他们没有太大恶意,白苗人都很热情好客,只要能帮得上的忙他们都不会拒绝,当然,前提是不能让他们感觉到任何一点的敌意。所以,只能让少主自己去,而且,以前医仙说过一句话,蛊王不离苗疆,离开那方水土,必死无疑。”
父亲闭着眼睛,沉吟半晌,才睁眼说道“还有吗”
“没了”桃花婆婆很干脆的摇头,李候成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都没有说出口。父亲眉头一挑,看着李候成,说道“老东西,你想说什么”
李候成说道“大少,我本来想给少主占一卦洞悉前路,但少主不允许,您看这”
“占跟命比起来,坚持算个屁”父亲替我做了决定,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屋顶的天花板,真的像是在做梦,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怎么可能呢
“是”李候成骤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他知道父亲这一句话代表了什么,这是一种重新接纳他的表现。不管是父亲早有想法还是迫于眼前的无奈,但是父亲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一旦做出了决定,根本就不屑于去耍手段更改什么。
别人算命用铜钱八卦跟五行,常青竹李候成算命,却全凭手里一根青竹。他看了我一会,闭目沉思片刻又睁开了眼睛,青竹在他手里仿佛没了重量,开始在面前的地面上有规律的击打。
每一次青竹从地上弹起,都会带出一种玄之又玄的青色残影。那不是速度快到一定程度之后留下的,而是仿佛存在于冥冥之中另一个时空的投影。很怪异,很诡异的感觉,就先像个了三米的距离,我也能感觉到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环绕在了我的身上。
渐渐的,眼前出现了神奇的一幕。在那些青竹欢迎围成的地盘里,一个个同样飘渺的让人看不真气的铜钱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用一种看着十分缓慢,就好像是在粘稠的水里慢慢下沉一样的速度,朝着地面上落去。
帮当
第一个铜钱落在地上,跟地板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它同样是用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朝着地上趟去,一切在模糊中看起来是那么安宁。
帮当
第二个铜钱追随着第一个铜钱,也砸落在了地上。听着那仿佛是从心灵深处想起来的声音,感受着环绕在我身上的那一张神秘莫测的力量,我有些自嘲的咧了咧嘴,不问命,说得那么硬气的话,现在终于还是逃脱不了么
心里有淡淡的不甘心,还有浓浓的无奈,一个人的想法并不能时刻左右着自己,还有许许多多的逼不得已的外力,始终环伺在周围抓住一切机会去左右你的行动。随非心所愿,又奈何命多变
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的那一份大执念,已经临近了破碎的边缘,只需要在那么一点点外力的压迫,那一份执念就可能支离破碎永远都无法重新凝聚起来。
帮当
第三枚铜钱落地,清脆悦耳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却仿佛是击在我的心里,那重重的一拳,要打破我在心里,精心构建起来的坚固城池,那个城池里,保护着一种名叫大执念的东西,正是它一直支撑着我,让我头也不回不顾艰难险阻的跨进了自己的梦想里。
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在等待着尘埃落定,我在等着第五个声音响起,等着从李候成嘴里听到一句关于结果的话,很难受,我开始思考在李候成告诉我结果之后,我会不会最终因为害怕或者畏惧什么,慢慢从那个行当里抽身退出,而让郑氏的门庭就此暗淡。
脑子里很多纷乱的想法,乌七八糟全都汇聚在一起,好像要把我这个躯壳都给撑爆。就如同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走火入魔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一样,现在的我开始慢慢控制不住自己那有恶念参杂,并且不断为之发酵的想法。
那一丝细若一根半牛毛的气流,忽然从周身百骸汇聚在了我的心脏处跟大脑出,它们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循环制在这两个地方巡游,好像是在帮我压制那种种不应该出现的恶念。
骤然间,我仿佛是进入了梦里,看到了一刻青松傲然孤立在陡峭悬崖之巅,周围乌云汇聚,而它静静立在那里根本不惧这来得声势浩大的乌云。
一片片乌云开始对接,振聋发聩的雷声开始在那些乌云对接的刹那想起,黑色的闪电,一条条诡异的黑色闪电照亮了天际,它们如同水蛇一般,在天上扭曲着身姿交缠汇聚在一起,形成了无比粗壮的一股黑色闪电洪流,朝着那颗傲然而立在悬崖之巅的青松劈去。
它会被劈垮吧看着那充满了黑色光亮的诡异洪流淹没了青松,不知道站在这梦中何处的我情不自禁的开始猜测。
天上依然雷声涌动,在那些黑云的雷声里,好像还在继续酝酿着无数黑色闪电。但诡异的情况骤然爆发,那些劈在青松上的黑色闪电,竟然在一瞬间之后全部变成了白色跟金色,好像是时间倒流而回,又好像是它们真的朝着天上劈去。
在这浩大的声势跟错乱的局势里,那一条条白色的闪电跟雷云中又劈下来的黑色闪电互相纠缠,那些黑色闪电一旦碰到白色或者金色的闪电,好像骤然就会被同化,然后跟着最开始那些白色的闪电一起,劈向了天上厚重的黑色云层。
如梦幻一样的,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梦境,一个让人震撼无比的梦境。雷光劈进了天上的雷云,那些雷云在哀鸣中如同蒸汽一般慢慢蒸发,于是悬崖上的那一棵青松,便依然无比骄傲的立在悬崖之巅,它一条枝干昂着,如同在向天宣战。
震撼的场面我看着那个依然在晴天下,在悬崖上,扎根于巨石的青松,心里骤然明悟了许多。心里的光明,可以净化一切黑暗里属于自己的肮脏,就算世界黑了,但只要那个光明的源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执念,不管面对多大风暴,都能扭转出一个朗朗乾坤。因为,这份执念,能把黑暗化成自己的光明
乌云散开,晴空没有维持多久,骤然起风。微风,轻风,小风,中风,大风风势越来越大,越演愈烈,好像要把这个场景里一切伫立着的东西全都连根拔起或者拦腰折断。无尽树枝甚至石头,都被这暴风卷起随风逐流,而唯独那一刻山顶的青松,它在风里骄傲舒展着自己的身姿,不管是多大的风,始终让它连弯腰都不能咬定青山,便能他强任他强
慢慢回过神来,我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刚刚那短短的时间,我骤然明白了许多,就算是常青竹李候成要给我占命,随他便是,我守着一份自己的想法,便不会因这些外力而发生偏移。
对,就是这样明悟了这点,我的执念今后稳若泰山,除非执念实现,否则再无法撼动半点。
但让我诧异的是,我等待已久的李候成的说话声一直都没有想起,在第五枚铜钱落地发出清脆声响之后,他却一直都没有说话。
诧异的扭头看去,李候成手里紧紧抓着青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眼睛的眼角处两行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过了好半天,苦笑声从李候成的嘴里发出,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嘶哑难听,好像喉咙已经破了一半。
“少主不让算,其实也没人能算出来。”李候成说着,伸手去擦拭脸上的血迹。桃花婆婆急忙问道“怎么说”
“有高人,帮少主老板种下了一颗守护的种子。除非能比那位更加厉害,否则,没人能在老板的命数上动手脚,窥探也不能。”
高人守护的种子恍惚间看到的那一颗轻松青松观那位宛若神仙中人的老人家么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一百八十五章 车内,父与子
拥有蛊王的白苗人部落,是存在于现实中却只出现在传说中的,若是那个部落有意想要避开人的探寻,那么便没几个人能真正找到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爸,说不定,我还真的只能活两个月了。”父亲在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明晃晃的车灯把路上的风景照得十分漂亮。
“你的肩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父亲没有接我的话茬。
“您还真是我爸。”我咧着嘴笑了笑,便把去开罗做的那一通事情给父亲详细说了说。
“胡闹”父亲声音骤然变大,他很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我吓了一跳,父亲发起火来,给人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讪笑两声,我说道“爸,别把方向盘拍出问题了,换那玩意很贵的。”
父亲看了我一眼,腮帮鼓了鼓,说道“回长安之后准备一下,我让人送你进苗疆。”
“真不知道您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不过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跟父亲平淡的交谈,好像是在说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你行吗”这是平淡的随口一问,语气中并没有怀疑的成分,完全是出自一个父亲对于儿子天性中的回护。我笑了笑,没说话。
“照你说的,应该是在那个金字塔里出问题的,那个黄金权杖是重点,回头,你把那个东西给我送过来,我找人看看那有什么古怪。”父亲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用那种淡淡的语气说道“地下的事情,有地下的人去处理,这不是你应该插手的事情。”
“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去那种地方。”我看着父亲的侧脸,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说道“我那个朋友也说,我不适合去地下那种地方。”
“人心隔肚皮,相知老友,也未必是真正的朋友,更何况是那种萍水相逢的。”父亲说着,轻声笑了笑,说道“你那个朋友,似乎知道的不少。”
“就我知道的真少”我撇了撇嘴,很不满的对着父亲嘀咕道。
父亲说道“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情。要是可以,我倒是希望,你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还是咱老郑家那位说得好,难得糊涂啊。”
那个画竹子的怪老头我诧异的看了一眼父亲,那个流芳百世的人物怎么还跟老郑家能攀上什么关系,怎么看都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
“五百年前说不定就是一家人。”父亲开了句玩笑,我沉默,父亲便不再说话。
夜色渐深,天上零星飘起了几滴小雨,华州的牌楼近在眼前。牌楼是为了纪念大唐一代名帅郭子仪而立,排楼两边,刻着功盖天下,再造唐室八个字。中间则是表明此处身份,曾是郭子仪府邸所在的地方。
说起这个牌楼,我倒是想到了在小的时候,那阵子很皮,曾经自己一个人偷偷钻进了放着据说是郭子仪棺材的那个院里,院里的那些屋子很破,有几个石兽立在其中,而在那个主屋里,透过外边的缝隙,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很大的棺椁放在一展屏风前头。
当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就觉得自己很像把屋门上的那把锁给砸开,想进去看看那个棺材,只是才刚刚找到一块石头,还没来得急砸,就被看守院子的老大爷给揪住了
那个老大爷没有训斥我,他当时点了个火把在我身上照了照,然后就把我放了出来。这个事情一直锁在我的记忆里,后来好几次都跟小伙伴炫耀一样的提起过,倒是被那位对我十分亲切的美女老师听到,却告诉了我的父亲。
父亲当时的表情是怎样的关于这个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毕竟小时候是个贪玩的心性,记得清楚的总是那些让人十分开心的事情,而对于一些当时认为无关紧要的,自然也就不会多加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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