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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沈立吓的一张胖脸上全是汗,抬手擦了擦,看着顾大美女,说“妹子,你这分析太精辟了,你是做什么的”
文敏没理会沈立的问话,对阿翔道“立刻把我的话传达过去,我是警察。”
阿翔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神色也不知所措起来,说“警、警察,这不行,领导让我把这件事儿瞒下来,我要一说,我这饭碗儿就没了。”我说“你是想要饭碗还是想要命”
阿翔哭丧着脸说“这饭碗就是我的命,我一家老小就指着我活了。”
豆腐拍了拍阿翔的肩膀,说“你要真为这事儿丢了饭碗,你就到我这儿来,我们开店的,工资不低,铺子里正好缺人呢。”我心说奇怪,我们那铺子三个大男人,什么活儿都干完了,哪里还缺人不过难得豆腐精神起来,我因此没有打断他的话。阿翔对豆腐很有好感,听这么一说,眼珠子转了几下,便点了点头,开始通话。
须臾,阿翔苦笑说“我被炒鱿鱼了,窦老板,你可得说话算数啊。”
我道“放心吧,绝对算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干的不好,我照样会炒你鱿鱼。你们上头怎么说”
阿翔道“经理正带着人过来,估计是冲看顾警官来的。”





鬼喘气 第五十章 噩梦
须臾,便见一个穿着正装,高高瘦瘦,约莫三十岁年纪的人走了进来,瞪了阿翔一眼,最后看向房间里唯一的女人,也就是顾大美女,说”您是警察”顾大美女微微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证件。
那经理客气的让我们坐下,看着证件,道“原来是北京远道而来的顾警官,我依旧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让保安冒雨加强巡逻。”顿了顿,那经理说“这事儿病人家属愿意承担责任,您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改日,我们一定好好感谢您。”这个好好感谢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文敏闻言,缓声道“这件事情,就算我是警察,但死者的家人如果不追究,病人家属也愿意赔偿,再加上对方是精神病患者,我也确实不好插手。”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经理听的连连点头。
我是很了解顾大美女的,一向是正义感爆棚,这事儿,她肯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果然,便听接下来,她话锋一转,说“但是,这次犯罪嫌疑人所持有的精神障碍,是危险性最大的一种,我有权利将他强制送检,以保障这里所有人的人身安全。”
经理一听,迟疑起来,最后神色也不那么客气了,微微哼了一声,说“几位,既然话说到这儿,那我就直说了。你们知不知道那个病人是什么来路他家里是做地产的,钱就不用说了,和上边的关系也打点的极好,得罪了他们,女警官,你有这个胆子吗”
文敏微微侧头,没说话,似乎是在考虑,片刻后,文敏看向经理,道“我只做自己该做的事,让他放马过来。”
“嘿”经理有些急了,说“姑娘,你怎么不知变通啊,我说这些,那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说你一个女人,不在家洗衣做饭伺候老公,出来惹什么事儿啊“
我皱了皱眉,淡淡道“我就是她老公,我的任务是洗衣做饭赚钱伺候老婆。”
文敏噗嗤一笑,美目一转,似嗔似笑的瞪了我一眼,那经理被我给噎住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文敏微微一笑,道“我不是来跟你作对的,你们要私了没问题,但如果在我离开之前,病人情况还处于危险期,我就必须要将他送检,没的商量。”紧接着,她指了指证件上自己的名字,说道“可以让他们先查查我家里是干嘛的。”
经理被这一番连噎带唬,也懵了,接下来便是顾大美女问什么,他就乖乖答什么。根据他的说法,今晚的雷雨,破坏了这里的信号,电话暂时打不出去了,至少得等到明天白天才能恢复。然后行宫里的人要想下山,原本就只有一条公路,现如今公路塌方,车辆无法通行,在道路被清理之前,要想下山,就只能徒步。
这山地势不算矮,再加上连夜暴雨,连着三天之内,山里都是烂草泥泞,稍不注意土石崩塌,没准儿就摔死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只能等待报警后的公路抢修。
现在已经入夜,抢修队最早也是明天中午才能上山,那还是情况好,情况不好,如果雨一直断断续续不停歇,那会使得路况更加恶劣,就算是抢险修路,也得等到天气好转才行。
众人无法,也就是说,如今唯一的办法救只能等了。
须臾,那经理离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钟,沈立直感叹说运气不好,看来今年不用买彩票了,好不容易出来享受享受,结果出来个精神病杀人狂,真是让人不安生。
文敏安慰众人不要多想,说只要行宫加强安保就无事,我们交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睡觉。这一连串的事情,估计让豆腐无暇再去想尸仙的事,虽然情绪依旧低落,但也好了很多,对顾大美女说“以后旅游,变态陈得离我们至少五百米远,否则那就不是旅游,是探险。”
我觉得自己挺无辜的,耸了耸肩,回房睡觉。这里的环境没的说,往床上一趟,清新的原木香成了最好的安眠剂,不多时,我整个人便睡熟了。这一觉睡的不太安慰,或许是我自己心中其实也压着很多事,一入睡,这些事情便化为各种古怪纷乱的梦境钻入大脑里。但真正去想的时候,却又不记得自己梦见过什么。
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吓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躺在靠垫上,回想着梦境,我只知道那是个很恐怖的梦,但现在却根本想不起来了。我看了墙上的时钟,发现这会儿才11点,也就是说,其实我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我刚松了口气,准备继续睡觉时,猛然发现房间里多出了一样东西。
在灯光与黑暗的交界处,赫然还站着一双人脚。
有人
我头皮一麻,天生的警惕让我猛地翻身下了床,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双脚上穿着的鞋我认识,是尸仙的。
尸仙的衣服都是豆腐带着去买的,一开始豆腐比较抠门儿,买的都是地摊上十块钱一件的,后来时间日久,又出了李胖子夺羽衣的事情,尸仙大显神威,豆腐便大方起来,看尸仙就跟看儿子一样,怎么看怎么顺眼,所以后来买的衣服尽是好货,用豆腐的话说就算没有羽衣那么拉风,也不能把咱木头显得太寒碜,否则都对不起这张脸了。
那双鞋我记得,两千多,我去年生日,豆腐给我送了件三十块钱的t恤,为此,我将他胖揍了一顿。
我想起那双鞋,霎时间浑身一阵机灵尸仙
难道它回来了它从虚里面掏出来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猛地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灯光亮起的瞬间,尸仙的身形笔直的站在门口处。记忆中木偶一样的表情,依旧是之前去沙漠穿着的打扮,长长的一条辫子搭在了胸前,我倒抽一口凉气,狠狠眨了眨眼,尸仙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连忙走过去,伸手搭在它肩膀上摸了两下,完好无损,刹那间,我心头一阵狂喜,虽然不明白尸仙是怎么出来的,但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好消息一定要赶紧告诉豆腐,于是我说“走,见你主人去。”
尸仙救如同平日里一样,歪了歪头,但这一次,它一歪头,整个脑袋便从脖子上掉了下来,带着辫子的人头,咕噜噜滚到了床边,睁着眼睛看着我。
这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做梦,惊的头皮都发麻了,而就在这时,我身前的无头尸仙,双手却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刹那间,我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窒息和疼痛,我仿佛听到它再说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我只觉得无比痛苦,除了被掐住脖子带来的生理痛苦外,更多的是心里的痛苦。说实话,我留下尸仙一共有三个原因,一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弄走;二是从陈天德那里知道养尸的方法后,我有心利用它,想着以后为我所用;三则豆腐对尸仙也有了深厚的感情,综合起来,我才一直默认尸仙的跟随。但随着时间越久,它虽然偶尔会招来一些小麻烦,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规矩听话,实在很招人喜欢。
我并非铁石心肠的人,当时在腾格里沙漠,若非是被逼上了绝路,又怎么会牺牲它。
痛苦之中,我不断挣扎起来,而尸仙的身影,也仿佛被什么吞噬一样,逐渐变为了粉末。紧接着,我又一次醒来过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个梦中梦。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是凌晨的三点,这个诡异的梦境,让我浑身出了一阵大汗,我想到被豆腐骗进虚里的尸仙,只觉得胸口阵阵发闷,也睡不着了,听着外面的雨声,我决定去阳台上透透气。
仿古设计的木质阳台外,攀爬着紫色的藤萝花,小小的一朵朵,在狂风暴雨中,吹了一地的花瓣。从这个位置看去,整个行宫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之中,可能由于是发电机输电,因此用电上有些节约,有些地方的灯并没有打开,和我在网上看到的璀璨的夜景也很大的出入。被带着细细雨丝的凉风一吹,我觉得心头的烦闷和难过散去了一些。
坐了会儿,正打算回房间时,猛然看见下方不远处的回廊里,还站了一个人,那人也不知是保安还是什么,在回廊里慢吞吞的走着,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就在这时,那个人忽然往地上一倒,刹那间,我看到一具无头尸倒在了地上。脖颈断裂处,鲜红的血顺着木质的回廊往外流。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想知道这是不是又一个梦中梦,但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再去看那回廊时,猛然发现,那尸体旁边,还站在另外一个人影,只是灯光晦涩,那个人影看不清楚面容。仿佛是发现了我的注视,人影朝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接着,便如了更深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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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 第五十一章 恶战
我猛地站起身张望,那人影却早已经看不清了,唯一留下的,便是地上那具血流不止的无头尸体。我知道,这不是梦,于是我立刻按了安全警铃,霎时间,周围一阵铃音大作。等我走到厅堂时,其余人也都被惊醒了,都只披着睡袍,衣服睡意朦胧的模样。
豆腐揉了揉眼睛,问我怎么回事,我指了指外间,道“出命案了。”文敏听到命案就清晰过来,我一边儿领着众人往外走,一边儿描述之前的情形,听得众人连连惊呼。外面依旧风大雨大,木质的走廊,靠外的半边儿被雨水沁湿,粘黏着一些山间的花瓣,和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可惜,现在无人有闲听风雨赏落花的心情,不多时,等我们赶到时,警铃也早吸引来工作人员,便听数声尖叫,显然是有人已经看到尸体了。
不过眼前这景象,没经历过的人,还真是受不了,只见走廊上赫然倒着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穿着白色的睡袍,早已经被鲜血染红,断裂的脖颈,明显是被刀一类的东西砍断的。
要知道,砍脖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一刀砍断的,吕肃的鬼哭刀砍粽子,那是砍一刀飞出一个头,但普通人力气小,而且一般也没有那种刀,手边儿充其量拿个菜刀西瓜刀一类的,一刀下去脖子根本断不了,除非,那个人的力气特别大。
而除了这具无头尸外,我目光在周围瞟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人头。相比起脸色煞白,甚至有些发抖的其他人来说,我和豆腐以及文敏算是镇定了,豆腐虽说胆儿小,但毕竟见过更大的阵仗,因而这会儿嘴里一个劲儿念着阿弥陀佛,但却没什么害怕的意思。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怎么会这样”随后而来的经理急的团团转,连忙打电话向行宫的东家说明情况。而这时,顾大美女已经拿出了专业素质,凉了亮警察证件,道“后退,不要破坏现场。”在这种时候,有警察出现,还是比较有安抚效果的。
虽说这年头,难免有些害群之马,警察以权谋私的事儿不少,但人们心底对于警察这个职业,还是很信任的。再加上顾大美女虽说是个女的,但那从容不迫的气度也让人折服,众人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儿,连忙后退,让出了现场。
这一退,我和文敏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在尸体旁边不远处,还有一道滴淋出来的血迹,就如同有什么人,提着一个滴血的东西在走一样,血印子,一直延伸到了走廊的左侧拐角处。
我脑海里立刻冒出了一样东西人头。
能滴这么多血,凶手肯定是提着人头走了。
什么人会干出这么变态的事情众人不约而同的,自然都想到了那个精神病发作的病患。顾大美女指了指血迹的方向,我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朝着血迹的方向追踪而去。
我才刚走了一步,一边儿的蒋兴国拉住我,害怕道“别去了,没准儿是变态杀人狂呢”
豆腐拍了拍蒋兴国的手臂,说“没事儿,变态遇上他,那是找死。”
蒋兴国将信将疑,豆腐也不多说,对我使了个眼色,旋即也跟了上来。其余人多少害怕,跟的有些远,那经理担心出事儿担责任,一个劲儿说“让那位警官去就行了,我们你们其余人就别掺和了。”
豆腐转头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警察就不是人了平日里骂的时候不见留口德,这会儿有事情就只知道让警察上了我告诉你们,窦爷爷最近心情不好,小脾气暴,再唧唧歪歪,你们自己上”
那经理不吭声了,只能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一边儿往前,我一边儿对文敏说“那人手里应该有刀一类的东西,要小心。”
顾大美女微微点头,我们三人屏息凝神,顺着血迹一路往下走去,转过一个弯口,身后隔得很远的经理提醒我们,说前面也是客房,但还没人住。说起这个,就要讲一下行宫的结构。它的房间不是一间的,而是一套一套独立的,一般为两层,一个大厅。由于这个时节人少,因此我们五个人霸占了一套,每一套有不同的风格。
我们此刻所靠近的地方,越往前走,风格越接近日式,廊外有从一根根竹管架起来的天然水管,一层一层,引了山泉水进来。细细的水流汇聚在一个个造型精致的石穴中。原本是十分漂亮的景致,只是这会儿暴雨倾盆,光线晦涩,让人没有丝毫美感。
就在这时,前方一直笔直的血迹忽然弯了一下,开始朝着回廊外而去,顺着这条猩红的线看去,之间外面的的其中一个人造石穴里,泉水赫然被染红了,一颗人头随着大雨和泉水的冲击,在水中沉浮翻滚,灯光下,可以看到它惊恐而扭曲的脸,僵硬的脸部肌肉,霎时间诡异无比。
我的视线尚且没有从那个沉沉浮浮的人头上离开,身后忽然传来吱呀一声,似乎是开门的声音,而等我和顾大美女回头时,便见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豆腐,忽然被一个黑影扯入了旁边的门里,只听豆腐一声惊叫,尚没来得及看去那人是什么模样,大门便猛的被关上了
他娘的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想必就是那个精神病人了,否则,谁还会干出这么变态的事就算是寻仇杀人,、大部分人不都是事先谋划,做的比较隐晦吗有谁会这么活活砍了对方人头这样扔在水里的
我脑海里立刻出现了整个事情的线路,那个杀人狂,不知道是利用什么方法回到了行宫里,而之前那个脑袋被砍的人,估计是个比较倒霉的人,刚好被对方遇上了。
那人砍人被我发现后,扔了头颅躲入门类,显然是在埋伏我们。
该死的我恨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一件豆腐被人从身后偷袭,拽入门内,我眼睛都红了,猛地一脚朝着大门踹了过去。
这门是原木制的,做工精美厚实,我这一脚虽然用尽全力,木门却纹丝不动,想是从里面锁死了。我这一脚刚落,便听里面传来了豆腐的骂声“我操你大爷,老子跟你拼了”紧接着我们也看不清里头什么情况,便听到一阵打骂声外加掀桌子摔东西的声音。豆腐平日里没有这么牛气,估摸是心里压抑着,这会儿全爆发出来,没有我和文敏预料当中的惊叫声,反而直接跟里面的人干起架来。
但很显然,豆腐不是一个精神病的对手,不下片刻便发出一声惨叫,我急了,用身体狠狠踹门,与此同时,经理那帮人也上前来,说“我有钥匙,我有钥匙。”
这结构虽然是仿古的,但在细节上,用的还是现代的内锁,经理掏出钥匙开门,手哆嗦了两下都没弄开,便听里面豆腐似乎反抗起来,厉声叫骂,声音嘈杂。
这时,却听那经理哭丧着脸说“门里面的栓子也一起插上了,搞不定。”
我发狠,目光看向上方处镂空的地方,决定从这儿下手,目光一转,便从旁边空地上搬起一块儿装饰用的石头,石头外表雕刻了一幅采菊东篱下的场景,约莫有一个大西瓜那么大。
我搬起石头,猛地朝着雕花门上方撞去,镂空处无法受力,;立刻破出一个大洞,连带着里面的毛玻璃也全碎了。
众人顺着洞口往里一看,却见里面一片狼藉,桌翻椅倒,到处都是碎片,其中一个人身材高大,秃头,手里拿着一把剔猪骨用的骨头,就是那种很厚重,后面宽前面尖,卖猪肉的人用来砍猪骨的刀,一般一些酒店的厨房才会有,寻常人家里很少备着,难怪能一刀把人头给砍下来。那人浑身是血,脸上也是血,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模样。
却见豆腐手臂上也有一条口子在流血,伤口看起来很深,正被那人追的四处逃窜。
可惜我现在手里头没有枪,否则真得当场就将人毙了。我吼道“小豆,坚持住,我来救你。”紧接着,顺着手中的大石头连砸几下,门口上方便破出一个大洞,我和顾大美女立刻钻了进去。
虽说那精神病人现如今狂性大发,力大无穷,但顾大美女不是吃素的,会专业的擒拿。有道是以柔克刚,这杀人狂虽说一通乱砍,但文敏身形灵魂,几次腾身迅速拿捏处他的七寸,手肘在他腋下狠狠一撞,那人手里的大砍刀便猛的掉落在地上。我趁机猛地飞起脚,直接一个横扫踢到他后脖子,这一下子够狠,这人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文敏趁机反剪处他的双手。
豆腐捂着手臂血流不止的伤口,估计是失血太多,又一番争斗,剧烈运动下,更是虚弱。没等开口,整个人一晃,差点儿倒地。我眼疾手快,将人一扶,想到这诸多不顺,还有一夜之间就死去三人的事儿,心中怒火熊熊。心想这人有精神病,若是一般的问题到也罢了,如此凶性,家中之人还一直包庇,只图以钱了事,难道他的命才是性命,别人的命就活该下贱吗




鬼喘气 第五十二章 成长
他杀了别人倒也罢了,现在还伤了豆腐,一想起来,我的怒火就难以遏制,将豆腐扶坐在地上,顺手抄起旁边的剔骨刀,猛的往下一砍,便断了他四根指头。
”啊”
文敏愣了愣,随后镇定道“我只看到了正当自卫。”
我觉得自己心里的怒火,随着这一刀消散了一些,转身打开了房门。而这时,这人的家属也来了,一共五个,一对儿五十岁左右的夫妇,很是富态,然后是一个打扮性感的漂亮女人,旁边还跟着两个男的。
看起来像是一家子,不过这家子一进来,那富态女人神色疯狂,猛地就伸手准备甩我一个耳光。我反手一挡,反将她手腕扣住,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她疯狂叫道“你敢跺我儿子的手你算什么东西”
我道“你都看见了早知道如此,我应该卸了他一条手臂才对。”旁边的三个男的冲上来就要揍人,文敏起身道“住手。几位,还是先来看看他怎么样了吧。”这几人便狠狠瞪了我一眼,便将那人围了起来,接下来哭天抢地,混乱不堪。片刻后,那个年纪最大的男人冷冷的看着我和豆腐以及文敏,说“你们三个有种,给我等着。”
豆腐此刻很是虚弱,几乎站不稳,闻言气的发抖,声音虚弱的骂道”我靠,你儿子精神病这么厉害,你不知道管管,他杀了三个人,难道那三个人的命就不重要了吗”
那富态的女人怒道“我儿子就算把你一起弄死,那又怎么样”
这会儿,地上那人被我在后脖子一踹,又砍了四根手指,已然晕了过去,这家人怒不可遏。那经理岗靠上前,便被甩了个耳光,气焰实在嚣张至极。那经理心里肯定也不爽,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赶紧招呼着围观的几个工作人员,招呼着将晕倒的人抬出去安置。
我心里别提多窝火了,揽住豆腐道“我这边也有伤患,你他妈的眼睛瞎了”文敏拍了拍我的肩膀,顺势掺着豆腐,说“消消火吧,老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钱多一厘分九等,什么样的人都有。”
其实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明白,但自从尸仙之事过后,我心里也一直憋着一股邪火,再看到这么为富不仁,嚣张跋扈之辈,脾气便跟着暴躁起来。被文敏这么一说,我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见豆腐脸色煞白,捂着伤口的指缝间还在滴淌着血,便也不打算再跟这些人多废话,扶着豆腐,对经理说“先处理伤口,其余的废话别多说。”
那人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带着我们去了医疗室,里面有好几位专业的私人医生,这会儿其中两个正在给那个被我砍断手指的人治病。其实精神病人,本身便是可怜之人,我也并非想针对他,真正让我愤怒的是他家里人的所作所为。老祖宗说,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但偏偏有些人,对自己的亲人包庇纵容,却任由他去伤害其余的人,这样的行为就实在可恨了。
这途中,那经理一直在跟我们唠叨这家人的来历。那对富态夫妻,在深圳这一片做地产做的很大,男的叫施余海,得精神病的是他儿子,叫施未,那个年轻女人是施未的老婆,剩下两个男的是他们的朋友。
这施家在房地产这一块算是有名的,上下关系也打点的很硬,平日会约一些政要来这里聚会,谁知道这次回出事。那施未平日里也没听说过精神有什么问题,只是性格阴沉了一些,没想到会突然出这么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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