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鬼喘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这会儿与其冒险跳下去找他们汇合,不如选择最稳妥的方法。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到达对面相隔三十多米的栈道上去
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我便观察起这里的环境,唯一的希望,就是顺着悬崖徒手攀过去。山崖笔直陡峭,偶尔有些大的细缝里,才会长出一两颗悬挂着的大树,除此之外,寸草不生。
唯一可以让人抓手的,便是悬崖上一些凸出来的山石,弯弯曲曲的弧度,恰好可以供人攀爬,只是由于山体角度过于垂直,我在攀爬的过程中,必须得一直保持身体撑的笔直。
这在平地上轻而易举,但放在悬崖半空中,则是一件儿十分困难的任务了。
我没有犹豫太久,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的移动到了山崖上,紧接着,小心翼翼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扣。
此刻,我没办法往下看,由于身体和悬崖贴的笔直,我也根本无法往下看,整个人只能侧着脸,看着前方的路,判断落脚地和可以抓手的地方,身上的肌肉别提紧绷成什么样了。
我只觉得,每挪动一步,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没几步,几乎汗流如注,肌肉都跟着打颤。这会儿,我整个人的精神高度集中,也根本没法去想其他的了,心里不断给自己做建设就算失败,充其量也就是掉下去,不会死,加油。
然而,还是那句老话,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我爬到三分之二处时,前方的山崖上多出了好几天裂缝,这种裂缝参差不齐,十分便于抓手。我心下一喜,立刻抓了上去,接下来顺利了许多,眼瞅着就要到达栈道处了,忽然之间,我耳朵里听到了嘶的一声响,紧接着,我猛地看到,眼前的细缝中,赫然有一颗蛇头。
三角形的,绿色的舌头,吐着信子看着我。
毒蛇。
滇地多虫蛇,我虽然走的地方多,认识的东西也不少,但也不敢说是生物万事通,蛇的种类太多了,眼前这个我还真不认识。但毒蛇最大的特点,就是头部是三角形。我呼吸一窒,整个人肌肉紧绷,贴在悬崖上,一动也不敢动。而这时,那毒蛇也没有攻击我,蛇类在攻击其它生物前的准备动作,是脖子往后缩,紧接着会在瞬间弹出去。
但这条蛇一直比较放松,只是吐着信子,慢慢的从细缝里往外爬,紧接着爬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这东西想干嘛,它似乎不怕人。这会儿,我浑身肌肉紧绷,大汗淋漓,蛇类冰冷的身体,有节奏的肌肉在肩头一爬,有种在按摩的感觉,反而还挺舒服。这紧张和舒服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别提多诡异了。
这时,三角蛇已经顺着我的肩膀,赫然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我衣服没有扎进裤子里,此刻只能祈求它能从下摆爬出去,然后随便去哪儿都成,别在我身上待着就好。
如果是一条无毒蛇,我肯定不会管那么多,先上栈道再说,咬一口也就咬了。但这是毒蛇,这要是被咬一口,深山峡谷的,那还得了虽说有带蛇毒血清,但血清在吕肃那里,我能不能等到吕肃救我,可不一定。
因为,这蛇一出现,我只能肌肉紧绷的站在原地,这是个很耗体力的事情,没一会儿,我的肌肉都开始打颤了,再这么下去,唯一的下场就是跳水了。
就在这时,那该死的三角毒蛇总算从我下摆处爬了下去,但它没有往山石上爬,而是想继续往我裤子里钻,好在我栓着皮带,这东西钻不进去,最后他放弃了上面,开始顺河我大腿往下爬,这下我更紧张了,僵着身体,连大气儿也不敢出,生怕它会对着我小兄弟来一口,要真被咬一口,我就是不死也得残啊
好在这毒蛇估摸是吃饱了,须臾便顺着我腿爬了下去,又一次钻入了裂缝中,大概对我失去好奇心了,我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加快速度,直到上了栈道,整个人才浑身瘫软下来,一直紧绷僵硬的肌肉,在我放松的瞬间,都跟着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鬼喘气 第七章 硕鼠
我整个人坐在栈道上,肌肉抽搐下,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便坐在原地休息。那毒蛇也钻进了细缝中不知所终,须臾,我才感觉身上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抽搐也跟着停止,力气渐渐回到了身体里。
我敲了敲身下的木板,咚咚咚的闷响显示这些木板较为坚固,看样子应该没有解体的风险。歇够了我也不敢多留了,立刻顺着栈道加快速度往前走,寻摸着赶紧到达山脚与吕肃他们汇合,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八成这会儿正逆水往上游,估摸着累的够呛。
在栈道上足足奔跑了十来分钟,整条栈道的走势缓缓下降,原本笔直陡峭的山体,也开始便的倾斜起来,须臾,我终于到达了栈道尽头,尽头处,是一条依山开凿的石阶,历经上千年的风吹雨打,石阶粗糙不平,缝隙间布满了衰草,踩上去很容易打滑。我沿着石阶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没多时,忽然在草丛边上发现了一块碑草木遮挡起来的石碑。
我估摸着这石碑应该是普真留下的,也不知又有什么名堂,便抚开表层的草蔓去看那石碑,只见石碑之上,赫然有两排古体篆字,写着三弯三绝,活人勿入。
三弯三绝
难道说那普真,在这三到弯口上,都动了手脚
看样子,巨耳王墓,并非只有墓中凶险,连墓外都被人为的设置了障碍。普真的本事我也是知道的,心下警惕,更加小心起来。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在石碑上赫然还有一道划痕,仔细一观察,我发现划痕前重后轻,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崩出来的。霎时间,我想到了子弹。
难道曾经有人在这里枪战过
我脑海里冒出三拨人,飞刀白老四、陈词、还有后来的赵二爷,这些弹痕应该是他们其中一拨人留下的,也不知为何到了这个地方,会发生枪战。
正当我研究石碑上的枪痕遐想之际,忽然间,石碑后面的草丛扑簌簌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黑色的脑袋自草丛中探了出来。我一看,竟然是只硕大的老鼠头,光鼠头已经有成人拳头大,可想而知身体是有多肥了。它根本不怕人,两颗黑豆一样的眼珠子与我对视,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猛地跳起来,朝着我脸上扑过来,一对儿老鼠牙想来咬我。
我只知道老鼠善于打洞爬高,还从来不知道老鼠还能跳的这么高,猝不及防之下,被这老鼠一扑,虽然闪的快没咬着,但脸上却被那鼠爪划拉出一道口子。我心里别提多恶心了,见那老鼠落地,整个身体黑漆漆,油光水亮,嘴里滋滋有声,根本不怕人,眼中仿佛还有奚落似的,转过身又想扑。
我一番劳累,猛的窜出个老鼠都敢这么嚣张,立刻来了火气,见它还想扑,当即从装备包旁边的挂钩上抄出一只探铲,直接就拍了过去。这老鼠身形灵活,猛地就往石碑后的草丛里一钻,只见的草抖蔓动,只是不见黑老鼠的身影。我摸了一把脸上的血,看到血就更来气了,猛的追上去,顺着草丛抖动的位置拍下去。
这一拍打了个正着,老鼠吱儿的一叫,立刻不动了。我拨开草丛一看,这老鼠已然断了气,脑袋都被拍扁了,但就在这时,我猛地发现,这老鼠的身体底下,竟然还压着一个东西,似乎正在蠕动。
我将鼠尸拨开一看,这才发现老鼠身体底下掩着一个洞口,洞里赫然有一些毛还没长齐的小老鼠往外拱。我见此,心说老鼠啊老鼠,早知道你有鼠崽子要养,我也就不杀你了,但谁让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偏生要来惹我,难不成还想吃人肉
刚想到吃人肉这层,便猛然瞅见,洞口不远处的草丛中,隐隐约约露出些白色的东西,像是什么骨头,大片大片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心强起,扒拉开草丛一看,霎时间倒抽一口凉气,却见草丛里,赫然是一片白骨地,几颗破碎的人头里,还长出了一些衰草,看着分外凄凉。
霎时间我明白过来,那老鼠八成是真的想吃人肉,老鼠一般长不大那么大个,据说人肉是大补之肉,吃人肉长大的东西,总是身强力健较为聪明。估摸着这老鼠太久没啃过人肉了,一见了我就嘴馋,才会对我来个突然袭击。
再一想那石碑上的枪痕,我估摸这这些散落的白骨,八成就是那场枪战的牺牲者。这么想着,便扒拉着草丛,巡视着白骨堆,看能不能早出些线索。就在这时,一个半埋在泥土里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截半没的白骨,应该属于人的肋骨,但这骨头上,却是有一道很深的痕迹,骨头几乎要断裂。我又搜寻了一下,发现这些骨头上的伤痕非常多,也不知是生前受的,还是死后被老鼠啃的。
难道这些人,并不是死于枪战
难道他们当时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数了数,至少有五个骷髅头,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至少死了五个人。
陈词当初是孤身一人前来的,而白老四当初也并没有带太多帮手,唯一带了大批人的,便是赵老头,看样子,这些弹痕是赵老头的人留下的。他们当初走到这里,八成是遇险了。
我四下里瞧了瞧,除了刚才那只吃人肉长大的老鼠,也不见别的危险,便也不打算多留,出了草从便赶紧继续往下走。谁知才走出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大片吱吱的声音,我惊得回头一看,霎时间头皮都发麻了,却见我身后的草丛里,不知怎地,竟然冒出了一大片黑老鼠,个个都跟篮球似的大小。
下一刻,这些老鼠便全都朝我扑了过来,人哪里跑的过老鼠,我慌乱的往前窜,却还是被几只老鼠给挠了,情急之下脚下踩空,整个人摔倒在地,顺着陡坡咕噜咕噜往下滚,情急之下我只能抱着头,防止头部被撞伤,身上别提有多疼了。须臾,只觉得身体一腾空,整个人噗通一声栽进了水里,冰冷的江水立刻将我给包裹住了。
好在这些大老鼠不会游泳,我一入水,它们便不在追击,片刻后小时了个无影无踪。
这会儿是逆流,我抓住一块山石勉强维持身形,江边的一些小鱼聚拢过来,将我当成一只大型蚯蚓啄起来,到不痛,挺舒服的。我在水中双脚踩水,四下里环顾了下,也没看到吕肃等人的影子,也只能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往前游。
这一下水,我便想起之前那老乌龟,心说老乌龟没良心,说什么会报答我,我怎么没瞅见它来报答我自己跳水一走了之也就算了,还把栈道也给毁了,否则也不至于让我和队伍失散。
正想着,我脚下忽然冒出一个硬硬的东西往上顶,我惊得低头一看,不由大骇“老乌龟,是你。”
它这一顶,我整个人就坐到了龟背上,这老龟极大,否则也不可能驮动一块石碑。我坐在龟背上,老龟酷似老人的脸转头看了我一下,紧接着便在江面上逆流而上,一路往上游。
我一时大喜,摸了摸它的老龟头,说“正想着你,你就来了。”老龟摆了摆头,继续往前游,也不往水中潜,摆明了是要驮我过江。这么一来,我想起了西游记里唐僧几个骑龟过河的场景,一时间觉新奇,便坐在龟背上眺望两岸。
狗养久了能听人语,动物活的久了,自然便通人性,这老龟说要报答我,现在看来,是想带着我逆流而上,远远的,便能瞧见悬崖收势,露出江岸,更远的地方,怒江水又绕着绝壁拐了一个弯,也就是第二弯。
我不由得摸出望远镜巡视江面,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吕肃等人的踪迹,不多时,还真在江边看到几个人影,纷纷扒拉着山石往前游。除了信使李胖子不知疲累以外,其余人都狼狈不堪,这会儿我拿着望远镜,我看得到他们,他们看不到我。平日里整不了这伙人,现在出出气也是好的,我对老龟说“看到前面几个人没有,放慢速度跟着他们,等他们累趴了,咱们再跟上去。听懂我说什么了吗”老龟转过头,脑袋点了两下,一张酷似人的脸上,龟嘴一弯,皱纹一蹙,露出一个仿佛是赞同的笑容。
我看的大奇,说“老龟啊老龟,你可真是成精了。我听说精怪有天地人三劫,先过人劫,再过地劫,最后过天劫。你当年被普真捉去驮碑千年,估摸着就是你的人劫,赶明儿你要渡地劫,就学那些个狐、蛇,找人避劫,如果你找上我,我决不推辞。”
老龟又点了点头,速度猛的慢了下来,接着,我坐在龟背上,拿望远镜远远看着吕肃几人。最惨的要数白斩鸡了,年老体衰,却非要折腾,虽然有信使照顾,还是拉耸着脑袋,跟要挂了一样。
须臾,几人停了下来,估计是再也游不动了,结成一团缩在悬崖下,抓着些藤蔓稳固身形。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对老龟说“加速。”




鬼喘气 第八章 坟茔
这老龟十分通人性,我话音说完,它果然便加快了速度,没多久,吕肃等人的身影便越来越近,不用望远镜也能瞧见了。那几人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儿,黑子看的眼珠子都直了,道“陈、陈大哥,你怎么也掉下来了,不对你怎么骑在乌龟背上啊”
白斩鸡气喘吁吁,看到这乌龟,气的直瞪眼,骂道“该死的老龟,我砍了你。”他这一说话,李胖子立刻就朝着老龟下杀手。我没想到白斩鸡这么大怨气,脾气也变得比年轻时更乖戾,吓的惊叫“住手。”但李胖子哪里会听我的话,在水中速度也很快,单手成爪,当头朝着老龟的头上抓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老龟猛然将头一缩,竟然快速的躲进了龟壳里,因而李胖子这一手便抓空了。而这时,吕肃才得以开口,阻止道“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他是领队,白斩鸡再怎么也给了几分面子,哼了一声,这才让李胖子住手。
我松了口气,不由暗怒,讥讽道“赵兄弟,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你这脾气可比你老爹还大。”
我将兄弟儿子咬了重音儿,气的白斩鸡浑身发抖,年纪轻轻一小伙子,现如今鹤发鸡皮,被我这么讽刺,怒气大作,道“陈小子,要不是看在吕肃的面子上,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黑子着急劝架“陈大哥,赵老爷子,你们不要再吵了,大家出门干活,不是该同心协力吗”他倒是好心,可他一句赵老爷子踩到了白斩鸡的痛处,这白斩鸡现如今脾气更是乖戾,他碍着我的身份不敢动我,却哪里会怕黑子这无权无势的嫩鸡子,扬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便听啪的一声,黑子都被打懵了,但他没见过什么世面,人又胆小,和豆腐不同,要谁敢甩豆腐一耳光,他绝对是不顾一切站起来拼命的,但黑子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畏畏缩缩,眼里眼泪打转,别提多委屈了。
吕肃看到这情况,也是大怒,道“够了,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白斩鸡哼了一声,这才收敛,搭着李胖子,浮在水面上。紧接着,吕肃安慰了下黑子,道“赵老爷子有些不顺心的事,难免脾气暴躁,你以后不要与他说话就行了,管好自己便可。”黑子抹干眼泪说没事,眼神十分畏惧,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多嘴。”
白斩鸡听吕肃这么说,也只是盯着黑子怪笑一声,仿佛有什么深意。我心里一动,心说难道他知道吕肃的用意吕肃将无辜的黑子牵扯进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当然,这事儿我一时也想不清楚,这会儿,老龟又探出了头来,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对吕肃等人道“我跌下江,这老龟便冒出来,一路驮着我,很有灵性,能听人语,知人意,愿意送我们上岸。这逆流而上,你们体力也不行,我看不如拴一条绳子在龟背上,你们套着绳索也好借力,否则万一力竭溺水,可就不妙了。”
能省力气的事,吕肃自然不会反对,他笑着,一本正经冲老龟道谢,旋即拴上了绳索,须臾,我们借着老龟之力继续向前,不多时,便到了江岸。
只见这江岸边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原始丛林,树木高大虬结,根茎粗壮,有些甚至探入水中,也不见根系腐烂,层层叠叠的落叶漂浮在根系间的水凹里,如果一片片小型沼泽带一般。
到江岸时,冯鬼手说“既然这老龟这么有力气,不如让它直接将我们驮过三弯算了,免去我们疲惫奔波。”他话音一落,老龟猛地往下一沉,身形在江水中翻了个滚儿,兀自挣脱了我们的绳索,便悠哉悠哉朝着江中游去,须臾沉入水底,不见踪影。
吕肃赞道“这老龟知恩图报,来去潇洒,到比许多人强多了。”
白斩鸡讥讽道“那你干脆去做那乌龟算了。”吕肃只是微微一笑,露出一点白牙,并不趁口舌之辩去争辩。说着话,我们蹚水上了岸,这会儿身体在水里待久了,上岸也是浑身僵冷,再一直在水里控制平衡,难免力乏,这会儿上了岸,只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歇息。
只是这地方几乎只见水喝树根,连片干地都没有,一时间我们也没办法歇息,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着丛林深处而去,不多时,离江边渐远,水汽也消散了,地面裸露出来,只是土质有些湿润。
我们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平坦地儿,堆起枯枝败叶升了堆篝火,赶紧将衣服脱下来,拧干了水架在一边儿烤着,众人下斗也没戴换洗的衣物,只穿着裤衩围坐在火边,拿出吃食,一边休息,一边吃东西补充体力。
黑子之前被抡了一巴掌,更是胆怯,知道我们这帮人不好惹,这会儿更像个小媳妇似的,缩在一边一句话不敢说,我看他这怂样便想起豆腐,于是拍了拍他肩膀,压低声音道“回头不管怎么样,跟在我后面,我尽量帮你。”
黑子闻言,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忙不迭的点头。
这时,吕肃问起我后来的状况,为何落江一事,我便想起了在那草丛中所见到的石碑,众人听我讲完石碑上的内容,冯鬼手眯了眯眼,说“原以为真正的危险在巨耳王墓中,现在看来,这三弯途中,也被做了手脚,看来,咱们得更加小心才行。”说着,他机警的看了下四周。
白斩鸡立刻吩咐李胖子,让他去周围警戒,李胖子身上穿着湿淋淋的衣服,也不畏冷汗,离开了火堆,在周围巡视起来。
我们吃着东西休息,接着便没什么话说,待到吃饱喝足,也休息的差不多,正打算穿上衣服赶路时,李胖子突然回来了,指了指右手边的地方,对我们说“那边有古怪。”
“什么古怪”吕肃问了句。
李胖子道“有一个很大的坟堆,而且坟堆里有尸气,我怀疑里面有活粽子。”
坟堆
这地方怎么还会有坟堆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吕肃看了看那个方位,也就是我们前进的必经之路,说“不要生事,这段路绕过去。”他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鬼哭刀,又似乎是在忌讳什么,又将刀收了回去。
我看的出来,这次行动,吕肃很谨慎。一直以来,他都是沉稳的,从未有过后退,现在,一路上遇到危险,则都是能避就避。我知道巨耳王墓非同小可,也知道普真这人不能小觑,但我没想到吕肃会如此谨慎,看来,他得到的那个u盘中的资料,或许还记载着什么让他极其忌讳的事。不过,既然当年赵老头都能穿过三弯,到达巨耳王墓,我到也不认为这三弯之途会有多厉害,吕肃这么谨慎,倒有些太过了。
不过我也没反对,谨慎本身就没有错。于是我们几人便开始绕开李胖子所说的那个大坟堆,朝着丛林更深处而去,约莫百余米左右,我们觉得距离差不多了,这才转身往怒江上游而去。
然而,才往前走了及时步开外,我们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坟堆
黑子大惊,说:“坟、坟堆不是已经被我们绕过去了吗怎么、怎么前面也冒出来一个”
李胖子提醒白斩鸡,说“里面有东西。”
其实,根本不用他提醒,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坟堆底部有一个个大洞,洞里布满爪痕。
吕肃嘴角的笑容有些淡,轻声道“打洞老尸。看来,这样子的坟堆,不止这一个,这是一片儿养尸地。”
冯鬼手道“看来是巨耳王墓的修建者,故意设下的,先造出一片养尸地,将尸体埋在其中,久则生变,形成老尸,从此而过的,必将遭难。”黑子是个外行,哪里听得懂什么打洞老尸,只觉得这坟包比普通人的坟茔大出倍,坟上还有个大洞,骇人可怖,直往我身后缩,道“陈大哥,咱们是不是还要绕路啊”
冯鬼手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怂货,这养尸地想必是连成一线的,再往前走就是悬崖峭壁,又怎么绕的过去。”
吕肃微微侧头,语气温和的吩咐道“我在前面开道,赵兄弟跟在我后面,李兄弟第三,黑子你第四,陈悬,你压阵,咱么闯过去。”话音落地,便听锵的一声,鬼哭刀猛然出鞘,雪亮的刀身光可鉴人。吕肃将刀一横,嘴角的笑容凝固成一个不变的弧度,温和眯起的眼中,射出煞气逼人的冷光。
众人按照他的吩咐,迅速排好队形,快速向前而去。
按理说,现在是白天,打洞老尸体都是昼伏夜出,但有养尸地的庇佑,此地阴气太盛而阳气消散,只怕即便是白天,洞中老尸闻到活人的气味儿,也会出来作怪。




鬼喘气 第九章 渡江
我们六人快速往前而去,就在与那坟头侧身而过的瞬间,林间突然响起了不知名的鸟啼声,声音尖锐无比,乍然一听,乱人心神。黑子吓的一抬头,估计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叫,因而脚步不由自主便停住了。
就这一停顿的功夫,我猛然瞧见,那坟堆的洞口处,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双手。一双青紫干瘦,指爪尖锐而乌黑的手。此刻,那只手还在动,慢慢的往洞口外爬,手臂也慢慢显露了出来。众人大惊,我推了吓傻的黑子一把,示意他快跑。众人立刻狂奔起来,绕过坟茔,跟逃命似的。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后背一冷,似有股阴风直直的撞到了背上。
难道老老尸已经出来了
我转头一看,果然,只见身后不远处的坟茔边,已经站了个绿毛的长头发粽子,呲牙咧嘴盯着我们,一股阴风从后面往前涌,吹得枯叶乱飞,寒气大作。紧接着,那老粽子的身形拔地而起,猛地朝我们跃了过来。这虽然不是飞尸,不会飞,但速度却是很快,一跃便是米远,我们哪里跑的过,就在这时,吕肃拧着鬼哭刀猛然冲到我旁边,喝道“你们先走”
1...204205206207208...2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