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喘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顿了顿,豆腐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接着说道“所以,白三爷找上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因为我想,当初哑巴既然会依附与他,肯定有哑巴的理由。这个白三爷来历神秘,又和哑巴有关联系,我觉得,他和你们陈家这个骗局也脱不了干系。我已经打算好了,你直接告诉吕肃,就说我和尸仙融合已深,现在已经与你产生隔阂,转投了白三爷门下。我潜伏在这儿,一来可以摸一摸白三爷的来路,看看他和你们陈家的关系;二来撇清吕肃对你们施加的压力;三来,也是为我自己搏一搏。”
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时间不由沉默,苦笑道“你确实不是原来的豆腐了,你已经不需要我来关照你了。”
豆腐怪叫一声,说“姓陈的,我只是说先这么骗着吕肃,让他把目光转移到白三爷这边,我可没说以后不要你罩了。有你这么一个会赚钱,啥事都不用我操心的兄弟,我就坐等分红,吃喝玩乐就行了,这么好的搭档上哪儿找啊,你想踹我,还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我现在不就是变得聪明了一点儿吗,你就想把我踹了,你这是嫉妒”
我被他连珠炮似的一番轰炸,说的脑袋都大了,怒道“闭嘴,少他妈瞎扯淡。白三爷怎么会莫名其妙找上你他总不至于养个闲人,找你做什么”
豆腐道;“你猜。”
我说“猜你妹。”
豆腐懒洋洋的说,自己无权无势,论计谋论身手,哪一点儿都比不上我,白三爷不找我,却找上他,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他体内的那个东西么。我心里打了个突,说白三爷怎么知道
豆腐的声音凝重起来,说;“你觉得,现在说话的就咱们两人吗”
我心中明白,说“你这个是内线,估计听咱们说话的,不止一个人。”
豆腐道“没错,我们现在说的话,都被人监视着,这些疑惑,我就算直接问白三爷,他也不一定告诉我。至于是谁泄露的秘密,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回忆了一下,知道豆腐元神这事儿的,没有别人,颛瑞文敏他们都不是外人,唯一可疑的,似乎就是冯鬼手,但冯鬼手一直和吕肃搭伙,那么泄密的又是谁呢我想起了一直看我不爽的沈浩,心说,莫非是颛瑞手底下出了叛徒
我和豆腐这边说话,电话里忽然又传来了哔哔哔的声音,看样子又被切线了,果然,下一刻,对面传来的声音已经不是豆腐的了,而是白三爷。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和那次茶会没什么两样,虽然看不见他的人,但我也可以想象到这人此刻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模样。他说“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白某人当然不会养闲人,但你放心,我对他的那个元神也没什么兴趣。”
我道“没兴趣你找他做什么”
白三爷道“我这里有一桩买卖想请他做,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
我道“我现在对做买卖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你如果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这姓白的,找豆腐做买卖,而豆腐被人又不知情,怎么看都是一个不浅的坑,为了这个坑,他还愿意招惹像吕肃这么难搞的人,实在让人费解。
白三爷闻言,哈哈一笑,我们刚才的对话,他也是从头听到尾,自然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因此笑完便说“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筹码都没了,你还会愿意往这个坑里跳”
我不由冷笑道“你也知道这是个坑。”
白三爷感叹了一声,说“我啊,这是年纪大了,我要是年轻个二十岁,这坑我自己就跳了。我要的,是吕肃手里的三样东西。”
三样东西我道“那三样”
白三爷道“这第一件,便是那八鲤斗蛟镇海石;第二样,便是那黄泉鬼影石;第三样你要是想知道,不妨往这个坑里跳一跳。他喉咙里发出两声怪笑,电话便就此断了。我只觉得一股无名火气,这时,一转眼便看到了之前捉的那条据说能转运的石中鱼,越看越觉得不顺眼,转什么运,我看我就没消停过
这世间神秘诡异之事很多,不可不信,亦不能尽信,至少我现在,是不信这玩意儿能转运了,一边想着,我一边给它丢饲料。站了一阵,我觉得肚子里饥肠辘辘,这两天的日子过的太过于紧张,也没正经吃饭,这会儿看了看外面逐渐散去的游人,我便下楼,让独眼龙关了铺子,出去吃东西。
但不巧,独眼龙正在做生意,做生意的对象,是个皮肤黝黑,说话声如洪钟的汉子,我看他黝黑的脸,做出了两个揣测他要么是渔民,要么是建筑工人。如果是渔民,那么很可能是淘到了什么海货,如果是建筑工人,八成是工地上挖出什么东西,所以似藏了。建筑工地弄来的东西,可以压价,因为这些人一来不懂行情,二来属于私藏私盗,也见不得光。
果然,便听独眼龙压低声音,说“你这东西,好归好,但你看,有这些黄色的东西沁进去了,而且里面还有一道道内裂的痕迹,虽然年底久远,但不值什么钱,这样的东西,平时见的很多。看你满头大汗,也挺辛苦的,这样吧,一万块钱,这东西我收了,比平时的市场价高三千块。”
我仔细去看独眼龙所说的那东西,不由瞪眼。那东是块儿黄山老玉,椭圆形,中间盘着两天螭龙,这东西一看就是出自古墓,而且墓主人想必是王亲,按照我们收购的价格,最少也得给人七八万。那被独眼龙说为是死沁的,其实是地沁,地沁年代越久越深厚,时间长了,便如同一卷黄云,或者一枕烟霞,现在还有专门玩地沁的人,价格又可以往上涨。
至于那内裂,其实是玉髓的走势,自古以来,玉就被认为是有灵性的东西,玉髓便是其中一种,位于玉的内部,盘珠走丝,如同人体的脉络,最是有灵,大部分会用来做辟邪的挂饰或者镇件儿。
这块老玉,无论是年代、地沁还是玉髓,都是上上乘的,给这位兄弟十五万都不算亏,我们再转手一卖,能买到四十万左右的价。
那位民工兄弟听说有一万块,已经心满意足了,立刻说成交,搓着手等拿钱。独眼龙接过货,让他等着,转身去内堂,看见我时,那只独眼得意的眨了两下。
我笑了笑,坐在一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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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 第八十四章 兵分两路
无奸不商,商人伤人,不过历来但凡有大成就的商者,都会用这伤人之财,做行善之事,因此,历来便提倡富贵积德,忌讳为富不仁。我以前不懂这个道理,现在却也知道,也会让独眼龙带着做一些慈善给自己积德。
不过独眼龙这一招太狠了,把对方也宰的太厉害了,最让我无语的是,卖家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兴高采烈。思来想去,这比钱对他来说,也是一笔意外之财,多少反倒没有去计较。我冲独眼龙招了招手,他附耳过来,我让他多给人再加了一倍。经历的越多,我越知道因果报应之说并非空穴来风,便如白双的五鬼运财法,行善积德,总是有好处的,而为商者,虽天性奸猾,但也不能太过。
别人可能对此嗤之以鼻,我也不在乎了,毕竟是好是坏,是应在我自己身上的。
片刻后,独眼龙取了现金,用信封包着,递给那位兄弟,这笔交易就算是达成了。须臾,等人走后,独眼龙倒了茶,说“当家的,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来了两脚羊,不好好宰,哪有加价的道理,论起做生意,您可比我厉害,怎么今天大发慈悲起来了”
我没多解释,说“慈不慈悲看心情,虽说商人重利,但也不能太过没良心,你没见那位兄弟腿上一条长口子都舍不得去医院吗”独眼龙估摸是回忆起了刚才那人腿上一条肮脏的绷带,耸了耸肩,说;“那按照您这么说,我们刚才是不是太黑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按市价给他”
我道“我加价是我的良心,他自己没有眼力,是他自己的责任,如果他事先做好准备,多调查一段时间,能被你宰吗”
独眼龙喝了口茶,说“弱肉强食,最浅显的道理,很多人却不明,总等着天上掉馅儿饼或者等别人来帮忙,其实他们不知道,很多东西,自己不先准备好,即便机会来了,也是把持不住的。”我听他这像是话中有话,一时也忘记饿了,问道“你想说什么,别打哑谜。”
独眼龙立刻说“您看看这东西,有没有看出什么来。”紧接着,他把玉递给我。
独眼龙毕竟在这一行浸淫十多年,眼力却不是我这个入行两年多的人能比的,我一边看,一边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转而道“看那位兄弟的打扮,应该是个民工,莫非深圳哪个工地挖出好货了”
独眼龙果然是个做生意的料,他一只独眼中放出精光,说“是,我都打听好了,现在文物局的人已经把那一片给保护起来了,不过因为工地上的人还没有撤干净,再加上出土的东西多,人多手杂,工地里的人能顺出来。我琢磨着,当家的,要不要收买几个人,去里面儿”他这么示意,便等着我答复。
有钱不赚是傻子,只可惜,我这次必须得当傻子,因为现在根本没那个功夫去捞外水,于是我说“这个机会咱们就留给别人,下次再有人来卖,收了就是。”紧接着,我们二人关了铺子,去外面点了两个炒菜吃喝。
思来想去,我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要去北京一趟,白三爷这些老东西,都是属狐狸的,他给我打这个电话,无非是通知我一声,如今豆腐和他搅在一起,再加上这老东西对我们在巨耳王墓的行动又如此了解,还有和哑巴之前的关系,这种种因果联系在一起,我都不可能当做不存在。这老家伙算准了这一点,知道这个坑,我肯定会主动跳的。
他坦言自己是想要吕肃手里的东西,看样子野心极大,估摸着也是想要钥匙的,既然如此,那么他有为什么说对豆腐体内的元神不感兴趣这话,要么就是骗我们的权宜之计,要么就是还有别的什么缘由。
如此一来,这北京,我是势必要走一趟了。
一边吃饭,我一边吩咐独眼龙后续,让他规矩点,别胃口太大,我不在,小心捅出什么篓子。他听说我能又要走,像是习惯了,说“放心吧当家的,再好的东西放我面前,不该我都不会吃,到是您,千万得小心,您现在打交道的几位,都是国内道上有名有号的人物,轻易惹不起。要说您在深圳古玩圈,现在也混成一号人物了,但跟这些大人物比起来,别怪我泼您冷水,现在真不是翻脸的时候。”
他这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实事求是,我这两年在深圳倒腾古玩,撘的路子也广了,在深圳这地界,也是有名有号了,但跟吕肃、颛瑞这些树大根深的人比起来,却是不是一个档次的。
独眼龙估计是看我昨天跟吕肃差点儿掐起架来,所以才说了这些,他说完,神色也是担心不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心里有数。独眼龙这才松了口气,说“当家的,于公于私,我也不想你们出事儿。论公,我是靠您吃饭的,论私,这两年您和窦爷也从没有把我当过外人,我张升从牢里出来,都承蒙你照顾,想想一年前咱们铺子刚开起来的时候,多热闹,再看看现在,钱虽然多了,但人唉。”
我俩碰了个杯,吃喝完毕,回了铺子。我洗漱一番,便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继续查资料。就在这时,白天那个等了一下午的私信,终于有动静了。
账号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
我点开后,看到回件人,便是那个邙山小道童。
点开后,里面只有一句话取出来,换更适合的主机。
我心里一跳,心说有门连忙回道怎么取
想了想,我又在后面加上了我的电话号码以及qq号一类的,直言有事请教,希望能详聊。发出去后,对方这次回的很快,上面有一个地址,说如果真想知道,就自己走一趟。我一看,是邙山上的一家宫观的地址,邙山地处洛阳,为秦岭余脉,崤山支脉,又称北邙。
我看这宫观地址,不由心想,会不会是个骗子骗我去捐香油的但再回忆他文章中所讲的内容,又觉得不像欺世盗名的骗子能写出来的,琢磨一番,便决定寻摸个时机,去邙山一趟,会一会这个邙山小道童。
第二天,我决定先发制人,于是给吕肃去了个电话,说豆腐忽然被白三爷给弄走了,颛瑞等人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现下我也是没办法接触到人,他的忙恐怕帮不了了。
吕肃那头显然是对白三爷这个人有所忌讳,倒也不怀疑我这话的真假,只能透过电话,察觉到他呼吸忽然加重了片刻,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只可惜,我现在却看不到。
电话另一头,吕肃道“没想到他也会插手。”他兀自冷笑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我知道,豆腐的目的达成了,吕肃不会再将目光锁定在我们这伙儿人身上。要对付我们太容易,但要对付白三爷,却并不容易。
估计吕肃是不会再有精力放在我或者文敏等人身上了。
思来想去,我必须得先去一趟北京,这一去,还不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邙山那边,如果真的有救豆腐的办法,那一定不能让吕肃等人知道。因此,邙山的行动,必定要极为隐秘,我如果自己去,肯定瞒不过他们的眼线,白老狐狸手眼通天,恐怕他那边也是瞒不过的。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白双,看来,只有让她走一趟了。当天下午,我联系了白双,事到如今,豆腐的事情也瞒不住了,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跟她讲这其中的纠葛门道。白双听得目瞪口呆,甚至以为我是在编故事。
对此,我只能苦笑,说“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找你办的事,事关豆腐的生死,我不方便出面,这事儿只能拜托你走一趟。”
白双虽然感到震惊,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地址,说“我明天就去。”
我阻止了她,说“我明天就要启程去北京,而我们与你交好的事,吕肃也知道。我前脚去北京,你后脚就去邙山,未免太明目张胆,所以,你先缓几天,再自行安排,我们等你的消息。”
事情安排完毕,我回了住处,订了机票,早早的便睡了,准备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事。
但愿白双能给我们带回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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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 更新
今天的更新时间变动一下,改为中午的12点和下午的5点,至于改动原因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晚准备码字的时候,忽然有人打开了电视,忽然又出现了一个美男子,他勾引了我一晚上,没有把持住,所以更新目前还没有码出来。
作者也是人贪恋美色不是罪。
这就是爱
鬼喘气 第八十五章 做客
对于北京,我已经非常熟了,这次我没有找颛瑞,他的情况特殊,如非必要,我也不想再多借用他的力量了。css11ht至于文敏,在这个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我也不愿意再让她多出面,因而下了飞机后,我直接去了琉璃厂白三爷的铺子,也就是奇白居。
进了店铺,依旧是上次那个穿着唐装短褂的伙计,这人实在机灵,平日里琉璃厂人流如织,来来往往见过不知多少人,与我不过一面之缘,竟然就把我记住了,上前说道“陈先生,欢迎光临。”
我初时还以为是白三爷已经跟他打过招呼,说了两句话才知道,完全没这回事,这人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力记住了我,用他的话来说记人,记住一些重要的人就行了,至于这些天天往往的流水客,不记也罢。
他神情间多有得意之色,说起来到是有些滔滔不绝的架势,我忙拦了一把,问道“你们三爷呢”
他道“三爷今儿个可不在铺子里,不过”他这话尚未说完,楼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那种脚踏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奇白居本就是仿古的结构,后堂的木制阶梯刷着红漆,扶手处盘龙刻凤,气派非凡。
我下意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下来的是个短头发,相貌平平的女人,是白三爷的那个养女兼保镖,她一边下楼,目光和我对视着,出声道“陈先生,您来的很快。”
我道“我兄弟在你们这儿做客,他一向不懂规矩,我可是很担心他一不小心冒犯了三爷,这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人呢”
这女人随白姓,具体名字不知道,只听伙计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白小姐,和我说了一半的话也没有再继续下去。我对于姓白的,暂时都没有什么好感,当然,白双除外。
她道“人好像出去了。”
我问出去做什么了莫非是白三爷给豆腐安排什么东西了姓白的女人笑了笑,笑容很淡,道“我们不缺人,也没有什么事情让他做,当然是他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们还能把人捆起来不成”我觉得这话分明是扯蛋,白三爷既然已经拉拢了豆腐,以豆腐箱现在特殊的情况,怎么会允许他随着便外面晃荡
见我不信,她道“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
我想了想,走到一边拨通了豆腐的手机,说自己到了北京,正在奇白居,让他赶紧现身,紧接着我便去二楼等人。这通电话打完不到二十分钟,豆腐蹬蹬蹬的飞奔而来,往旁边一坐,说“姓白的那天跟你说什么了”我打量了他几眼,顿时为之气结,这小子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酱汁,目测刚才他应该是在外面吃什么东西。
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么累死累活,完全没有意义,他这个当事人可是潇洒的很。
估摸是察觉我目光不对劲,豆腐挠了挠头,道“你盯着我干什么咱们不过两天没见,别这么热情,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给我闭嘴。”我忍不住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气的够呛,道“白三爷到底是怎么找上你的,他找你干什么说。”
豆腐抱着脑袋显得很委屈,道“我到底是闭嘴还是说”
我道“你有本事再敢瞎扯一句,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后悔。”
豆腐眼珠子一转,连忙摇头,道“别介,这不跟你开个玩笑吗,那么较真干嘛。”顿了顿,他四下里瞧了瞧,像是在防止什么人偷听,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墙角的位置,我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里有一个很小的监控器。豆腐指了指它,道“姓白的没有对我怎么样,不过出门都有两个兄弟跟着,电话什么的你也清楚,反正咱两现在说什么,都是在他的监视底下。”
我看了那个监控器一眼,道“那你就挑该说的说。”
豆腐闻言,便讲起了白三爷找上他的经历。
当时哈日查盖那边做了最后的尝试,但失败了,豆腐沮丧之余,开始细细分析起了事情的前后因果。自然而然的,他想到吕肃会对我们现在下手的事,当时琢磨着要不要出国跑路什么的,心烦意乱,便想出去溜达。
颛瑞拦了他一把,说吕肃在这四九城里并不是没有势力,出了颛家的门,没人照应,难保不会突然失踪什么。豆腐正郁闷之时,忽然有人给颛家送了一份邀请函。
挺正式的,但东西一打开,却不是邀请颛瑞的,而是发给豆腐的。不消说,邀请函自然是白三爷发出的,请豆腐去做客。钟恭嘶了一声,觉得奇怪,皱眉道“这才刚来咱们这儿一天,来的隐秘,又没有出去走动过,这姓白的怎么知道人在咱们这儿”钟恭是个靠谱的人,他立刻意识到颛家可能有内奸。
颛家的手下也不少,但真正能进入住处的不多,钟恭算一个,另外的就是一些帮佣,也都是跟了十多年的老人,难道是这之中出了问题颛瑞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转头吩咐了钟恭几句,不知道说着什么,转而手头一动,看样子是想把那邀请帖给撕了。
豆腐却是另有打算,猛地将东西夺过来,说“这么好的东西,别撕啊。“
哈日查盖笑嘻嘻的道“难不成你要去做客”
豆腐道“干嘛不去我跟白三爷一面之缘而已,这老家伙现在突然找上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看上我身上哪一点了,与其让姓吕的变着花样跟你们作对,不如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白老头身上去。”
钟恭皱了皱眉,道“你这么一走,叫我们怎么跟陈兄弟交待。”
豆腐拍了拍钟恭的肩,说“放心放心,下那么多斗我都活下来了,说明我拥有蟑螂体质,不会出事的。再说,这也是为了变态陈好。”他又看了颛瑞一眼,压低声音对钟恭说“颛土豪情况特殊,我不想再多麻烦你们了,你和茶壶盖就别分精力在我身上了。”钟恭听豆腐这么一分析,便也只能点头同意。
唯一颛瑞,看着豆腐和自己的手下交头接耳,似乎有些不悦,一直不冷不热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漠,说“随你。”
就这样,豆腐到了奇白居和白三爷见面,豆腐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而且他也不会拐弯抹角,因此说话毫不客气,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颛家你收买了哪个人找我干什么”顿了顿,他又问道“小雨他们平安回来了没有”
这一连串不太客气的问题,白三爷都含笑答了,笑呵呵的说“他们都回来了,也说了些斗里的事儿,一路上多仰仗你们照顾了。”豆腐摸了摸鼻子,对于白老头子这些门面话选择忽略。
紧接着,白三爷又说“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在颛家,其实并不难,其实也说不上收买,只不过给点儿好处,无意间透露些口风而已,交易而已,人心这个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易收买。”
眼瞅着姓白的顾左右而言他,八成后面还有一大堆不着调的话,豆腐霎时间觉得头大,连忙投降,说“我说白大爷,你行行好,别给我饶了,有什么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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