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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墓冥婚:这个夫君不好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笑安然
无数名男子手持长剑,凌允猛然抬头。身子十分敏捷,抱着女人飞身上车顶,拔出腰间的长剑与黑衣人交手。
黑衣人个个身姿矫健,均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激烈地打斗中,寡不敌众,凌允受了伤。
白韵棠心急如焚,想要去帮忙,却被一个男人捂住了鼻口,“黛儿,是我”
白韵棠回头,娇眉紧蹙,“旭辰,凌允受伤了,你快帮帮他”
南旭辰带她飞身而起,将她安置在大树上,“黛儿,别动别吱声,等我来接你。”
白韵棠点了点,他从腰间拔出长剑,飞落到另一颗大树后,又才奔向凌允。
双手紧紧攥着,眼睛随着凌允的动作而跳动,凌允的喉咙间涌上一股腥浓的血液,身体已经渐渐不支。
奈何身前的凌厉杀气越迫越近,南旭辰一剑挥去想为他挡住,却还是晚了一步,黑衣人手中的剑刺向凌允的右肩,出手之快,如电光石火。
“凌允”白韵棠惨呼一声,那一刻,天地间仿佛变得死一般静寂。
只听一阵细碎的踏脚声,黑衣人飞身冲她而来,白韵棠浑身一颤地退后一步,径直从树上掉下来。
南旭辰如闪电般飞来,在半空中接住了她的身子iddotiddotiddot
这时,黑衣人趁机举剑刺来,南旭辰紧紧将她护在怀中,刀剑无情地从后背插入他的心口。
南旭辰吐出一口鲜血,转身飞起一脚,将黑衣人踹出了好远。
白韵棠心惊“南旭辰iddotiddotiddot旭辰你受伤了”
南旭辰微笑着摆摆头,一掌将她推至树林方向,“顺着小路走,前方就是幽州,快走不要回头”说完转身,拼命的阻挡着黑衣人对白韵棠的追杀。
跑了几步后回头,南旭辰已被四个黑衣人包围,那又细又长的剑,两柄剑刺向他的前心,两柄剑刺向他的后背
南旭辰向前摇晃两下,身体一偏倒在了泥泞中,污水四溅尽数打在他倾色的容颜上一一
“啊iddotiddotiddot”
白韵棠猛然一惊醒,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发现自己已默然落泪。
自夜墨炎离开的两个月以来,每晚都会重复着这样的梦境,明明是丛真的脸,可为什么在梦中她会叫他南旭辰
他们不是没有交际吗
以往的那些梦,不都是丛真用法术变幻出来的吗
白韵棠百思不解,为什么她还会做梦
洗漱后,来到客厅。丛真正为夜墨炎的种子施法,本是执念复魂,丛真担心时间会很长,不管有没有效果,执意每天注入法术,希望能帮助夜墨炎尽早归魄iddotiddotiddot
那天,为了留住夜墨炎的魂魄,丛真擅用了禁止法术,遭到反噬,休养过一段时间后,身体虽渐渐恢复,头发却不声不响地白了iddotiddotiddot
施完法术,他站在那不动不语,似是在眺望什么,那一身青衣雪纱,神情如初见时那般温润澄净,如今配上这一头的白发,倒是更加的衬得他犹如谪仙。
“南旭辰。”白韵棠轻唤一声。
丛真的身体略微颤抖一下,转过了身,与她目光相碰,那双眼睛依旧温柔至极。
“你说什么”
白韵棠愣了愣,他似乎对这个名字没多大反应,是她想多了吗
走到种子前,看里面血泪浑浠已有了半瓶,只要看见它白韵棠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下来,丛真说,只要血泪满瓶,夜墨炎就会活过来,或许这是他在安慰自己,但她还是想要相信。
“没什么,刚刚做了一个梦。”
她将眼泪滴进瓶中,等待,成了她唯一会做的事。
不管是等多少年,还是会等到她生命终结,即便是入了地府,她也要去忘川河等,等他回来,告诉他,暮春的海棠依旧为他而开。
丛真眼波微微晃动,淡淡地问道“噩梦”
“也不算是,”白韵棠扭头看向他,云淡风轻般地问道“幽州在哪现在有这个地名吗”
丛真心下一沉,面上故作诧异地笑道“好像没有幽州这个地方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梦到自己去了一个叫幽州的地方,还被一群黑衣人追杀,”说着,白韵棠突地笑起来,却是带着满脸的泪水“大概是天天和你待在一起的原因,居然梦到你来救我。还改了个名字,叫南旭辰,是不是有点好笑”
丛真有一秒的愣住,随即迎合着笑起来,挑了挑眉“呵呵,这名字挺偶像剧的。”
白韵棠默然片刻,看了眼客房便问道“这段时间,我想着夜墨炎的事,倒是把紫芊给忘了,自他出事,她就再没有出现过,去哪儿呢”
“她一直在客房里。不过魂魄非常虚弱,极近消散。”丛真淡淡地说。
白韵棠挑眉疑惑,“怎么回事”
丛真走到沙发前坐下,“你不知道,她的魂魄一直由夜墨炎养着的,夜墨炎一旦出事,供养给她的能量就会消失,她也会越来越虚弱,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只能躺在床上,我已设过结界,她出不来。”
白韵棠微微一笑“你是相信我的。对吧”
丛真也浅淡一笑“从始至终我都相信你。”
白韵棠欣慰,四处看了看,问道“易真呢”
丛真抿了抿嘴,神色中染上一丝羞意“她去给我买染发剂了。”
白韵棠扶额摇头,抬手摸了摸他的长发,“我觉得白色挺好看的,而且特别有仙气啊”
丛真哼笑一声“她嫌弃我,说我这样显老”
“怎么会呢。”
窗外下起了雨,白韵棠起身收回洗干净的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花瓶,再走到沙发前坐下,心情特别的宁和。真诚地说道“丛真谢谢你,谢谢你拼命保护夜墨炎我会替他记住这份情义”
丛真只淡淡一笑,目光移向花瓶,又回头笑说道“今天的你,话多了一些。”
“伤心他也不会那么快回来,到让你们跟着难受。”白韵棠微笑着说,心却如针扎,“遇见他,爱上他,我不后悔,我会一直等他回来。”
丛真心里怔怔一跳,面上任是镇定如若。
一一一
春去秋来,天空依旧蔚蓝。
曾经与夜墨炎的点点滴滴,深刻的画在她的心中,成为无可磨灭的痕迹。
同以往一样,白韵棠站在阳台上,抱着花瓶默默流泪,阳光洒下,在她身上围了一层光圈,微风阵阵吹拂,秋日的落叶沙沙作响,似乎在帮她思念一一
半年了,血泪满瓶,可是夜墨炎没有回来。这让她心底越来越恐惧iddotiddotiddot
落地窗前。
看着她孤寂的身影,温易真默然半响,转身问道“王爷到底会不会回来”
丛真微微而笑,又似未笑“我真的不知道。”
温易真走近,坐在他身前,握一握他的手,“能不能再去求求冥王”
丛真果断摇头,“我们只能静心等待。”
看着丛真眼中微波晃动,近日来他总是心神不宁,而且没事就掐着手指算来算去的,温易真担心还有坏事发生,琢磨会后便问道“你有心事”
丛真心中极为压抑,沉默了好半天才看着白韵棠的身影,说了一句“情劫难度,不知她心中,还留有几分恨意。”
“什么意思”
“她又做梦了。”
听出他话中有话,温易真的心咯噔一跳,“梦那不是你施法后才会有的吗”
“那日与她说后,就收回了法术。”丛真脸上闪过忧心之色,“天意如此,岂是我能奈何。”
“你是说,”温易真极为疑惑地看着他,“棠棠现在还有梦境,而且iddotiddotiddot”她微微一怔,“不是说棠棠与前世无关联吗”
丛真默然摇头。
温易真恍悟,瞪眼看他,惊讶地说道“你们在欺骗她”
“不得已为之”丛真坦白。
伸手将她拉近,像是有话要说,可欲张嘴时又收了回去,丛真似有哽咽了喉头,扭头看着窗外的白韵棠许久。
时间一点点过去,温易真等得快没有耐心,只听丛真叹了好长好长一口气,像是做了重要的抉择一般。
低着头,他缓缓开口“那年凌允十八岁,初见紫芊便是一见钟情。两人情相厮守,大婚之日在即,岂料,皇帝命他带军攻打齐州。三年后,他得胜归来,皇帝龙心大悦,将心爱的公主黛儿赐婚于他。”
“在容国,娶了公主便不能再纳侧妃,以示公主身份尊贵。紫芊不愿受此委屈,煽动凌允,两人预备连夜出逃,不想此事被他父亲骠骑将军知晓。命人将凌允幽禁在将军府,再不许两人相见”
温易真心中一紧,疑惑地问道“王爷不爱棠棠是吗”
丛真闭了闭眼,未理会她的提问,声色沉哑的继续说道“凌允将失去紫芊的痛苦转嫁在黛儿身上,不论黛儿如何示好,甚至放低身份去讨好,凌允也未曾有一丝心软。”
“直到骠骑将军去世,凌允才将紫芊纳为妾室,并且宠爱有加,那时,黛儿身怀六甲iddotiddotiddot”
温易真听得气不过,怒道“他不是不爱黛儿吗不爱有本事别睡啊”
“公主身边有嬷嬷照应,驸马若是不同房,白绸未见落红,会被治罪的。”
“照你的意思,他是被逼无奈咯”温易真越听越有火。
“事实如此,我不过实话罢了,你何必对我动气。”丛真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幽州之行,途中遇敌国刺客,我为救黛儿死去,说是心灰意冷,黛儿还是为救凌允而死。而凌允保护紫芊死在敌军乱刀之下,唯一活下的只有紫芊。”
“天啦我棠棠前世究竟多爱王爷”温易真听得心惊肉跳。
丛真扯出清淡又悲恸的嘴角,眺望看着窗外,亦像是看到三千年前去,“我们一前一后入地府,黛儿在三生石上回顾此生,得知母后与腹中胎儿的死亡真相,看着她那般万念俱灰,至今我任记忆犹新,她站在奈何桥前一口灌下忘情水,无论凌允如何跪地哀求,她转身只看他一眼。满目苍凉,回头毅然跳下轮回道。”
温易真掩嘴心疼地流泪“后来呢”
回想起那一幕,丛真的心,任然有着剧烈的痛与滚热,“在轮回道中,黛儿许下执念,永远不要再记得他,当时,轮回道泛出刺眼的红光,连带地府都是整片鲜红之色,冥王说,从未见过如此强烈的执念。”
“黛儿走后。我与夜墨炎留任地府,在判官书写黛儿的轮回命格时,我疏通关系,让她此生幸福美满。可紫芊却偷偷更改,犯下大错,让棠棠此生悲惨,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温易真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贱女人你教教我,怎么把这个女人的魂送去喂狗吃啊”怒吼半响,丛真稳住她的情绪,温易真又突地低头惊慌,“棠棠今年就二十五岁了”
颤抖着双手,一把抓紧他的手。温易真哭着问道“是不是要死了”
“暂且不会。”丛真赶紧安慰她。
温易真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眼泪,“你继续说,全部都告诉我,不许骗我”
“冥王询问看过三生石后的凌允,问他有何心愿未了凌允殿前誓言,还黛儿一世情缘随后,冥王抹去他三生石上的记忆,抽去紫芊六魄。”
“被抹去记忆后的夜墨炎,知道此事哀痛不已,于是向我要去一朵荼蘼,听从冥王之意在古墓中为紫芊养魂。”
丛真叹了口气,又道“夜墨炎忘记三生石的真相,一直以为他爱的人是紫芊,地府相传一句话执念之血可复魂。”
“棠棠身上的执念极深,她的一滴血可以解开封印,全身的血可以唤醒沉睡或是残缺的魂魄,夜墨炎知道后,便寻了她三百年,直到那日韵槿的魂魄误入古墓。”
“所以,王爷一直在利用棠棠”温易真说着又摇了摇头,“哎呀好复杂说是利用,却又不是夜王爷的本意,可以这样理解吗”
丛真点了点头,继续道“夜墨炎最初的目的就是杀了她,取出血液,唤醒紫芊。”
温易真心下又是一阵难过,“冥王为什么这样做,不觉得对他们很残忍吗”
丛真心中纵然悲痛,却还是继续说道“与棠棠相处之间,他曾动手数次,却都是失望。棠棠的执念因他而起,所以只要他对棠棠起杀念,执念就会收去他的法术,像一团无形的火,烧的他的魂魄痛不欲生。所以,唯有让棠棠爱上他,禁锢他的执念才会消失。他便可以轻易夺取她的性命,这也是我守护在棠棠身边的原因。有很多事我不能阻止更不能改变。”
温易真琢磨一番,心上蒙起一层疑惑“执念消失,那就意味着血没用了啊”
“同样有用。”丛真摇摇头,继而拧了拧眉,“夜墨炎几次借他人之手杀害棠棠,在桐村马家丧事那天,若不是玉佩丢失,让我知道棠棠处境危险,我也不会及时赶去。”
“天啦原来那次iddotiddotiddot王爷是想杀了棠棠难怪棠棠喊他,他都不现身的”温易真简直不敢置信。
“还记得棠棠被锁魂绳伤到那次吗”
“记得,人都要没了,是王爷去地府更改的生死簿”
丛真点点头,“当时锁魂绳影响了棠棠本身的阳寿,其实只要睡上几天,棠棠就可以活过来,可是夜墨炎还是去改了生死簿,我知道他的心思,担心他将棠棠的阳寿缩短,好为了取下血液,琢磨了很久,我还是决定去地府查看生死簿。”
说到这,丛真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打开生死簿时。我竟然看到棠棠终止在25岁的阳寿,更改至85岁。”
“王爷增加了棠棠的寿命,这代表什么”温易真问。
丛真清浅一笑,那笑中带着少许失落,还有一丝安慰“荷花里夜墨炎因三生石上的真相头疼不已,却没有真正恢复记忆,从桐村回来后,他再次欲对棠棠动手,我隐身在墙边幻出了冥王赐予的灭魂索,只要他下手我便打散他的魂魄,可让我意外的是,他不仅收手。还将那条紫色的蕾丝缎带送给了棠棠。”
“那条蕾丝缎带很重要么”
“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他极为看重,应该是留给紫芊的,却没想到会送给棠棠。”
温易真眼前一亮“那证明王爷爱上了棠棠,对吧”
丛真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棠棠在酒吧偶遇杨曼妮,夜墨炎现身吓走杨曼妮,后来,我们在艺术展寻找杨曼妮时,他将棠棠独自丢在厕所外,想借杨曼妮杀死她。”
温易真会意一笑“可是,他忍不下心。”
“他渐渐地改变,我曾找他谈过一次。他亲口承认,他爱上棠棠。”
“所以,你们合起伙来骗棠棠”温易真略微气恼地推搡他,低吼道“你们怎么想的说实话不就行了,我想棠棠会理解的”
“你不知道iddotiddotiddot”丛真无奈道,眼中漾起稀薄的温情和悲惜“前世,我与他是生死之交,对于他,我了解甚深,夜墨炎是害怕棠棠恢复记忆,所以请求我收回梦境,同时为他保守秘密,他不想棠棠记起来。”
丛真心下惶然,沉叹了口气,道“在古墓被挖掘那天,夜墨炎被伤,我找到他的魂魄,再次与他相谈,他任是态度坚定。我便想,既然相爱,何不成全了他们。”
“你好傻”温易真开始心疼丛真,继而又松了口气,笑道“我们就瞒着棠棠,让她幸福一辈子这是好事。你还担心什么”
“我终止了梦境,可是棠棠任然在做梦,我当然担心,说不定哪天她就会恢复记忆。”丛真头靠在墙上,抚额伤神。
温易真不理解“之前你说母后和胎儿死亡的真相,让黛儿心灰意冷,究竟发生了什么”
丛真茫然的摇头“三生石只能看到自己的一生,别人的看不到,我自然不知道。”
“能让黛儿这么伤心的跳下轮回道,那真相肯定和王爷有关系啊问问王爷不就知道了吗”温易真分析后,又咬了咬唇,推他道“你问过他吗”
“当然问过,”丛真疑惑切意外的看着她,“夜墨炎表现的很茫然,似乎也不知道。”
“你确定他不知道”
丛真十分笃定的说“夜墨炎的性格很坦荡,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而且不会对我说假话。”





绝墓冥婚:这个夫君不好惹 第五十三章 红豆生南国 此物最相思
怎么会这样呢
温易真眼中含着担忧,问道“棠棠如果想起来后,就一定会离开王爷么”
“新婚之夜,她等他到天明,才等来他的宠幸。他奉旨入宫,她为他绣锦衣。他带军打仗,她为他织战靴。他父亲去世,她陪他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了三天三夜。”丛真抿了抿嘴,淡淡道“即便是这样。他任然践踏她的真心,一场大雨导致小产,他挥去藤编,抽的她遍体鳞伤。”
温易真咬着唇,不敢幻想当时的画面,丛真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紫芊掌掴她时,凌允冷眼相对,可黛儿很傻,在她心中凌允就是全部,尽管他对她残忍,黛儿依旧珍爱。”
“紫芊怀孕后,她细心照顾,却不想紫芊摔倒流产,他认为是她照顾不周,将她杖责五十,以至于躺在床上三月未起。”
“不仅如此,加上其中许多的勾心斗角,再加上皇后与胎儿的死亡之事,”丛真心中一凛,抬头问道“你觉得棠棠知道后,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王爷太让人心寒了。”
丛真垂下眼帘,黯然道“细细想来,他不过是想和心爱之人厮守罢了,唯一不该的是迁怒黛儿。”
“是啊不理会黛儿也行啊,为什么要狠心对待她呢”温易真嘟嘟嘴唇。继而眯起双眸,“那紫芊就是白莲花一朵,会装会作,绝对没少陷害棠棠。真搞不懂,王爷为什么会爱她这种人”
“从凌允对黛儿的态度来看,他确实不爱黛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过三生石后,却像是疯了一般,冲上奈何桥跪地哀求黛儿不要离开。”
丛真说完便叹了口气凌允的三生石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你之前说黛儿身怀六甲,照现代的说法就是怀孕六个月,那应该怀的很稳固的啊”温易真咬唇思量,十分疑惑道“怎么会淋一场雨就小产呢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吧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一一一
时光如水,消然流逝,又经过了半个月的等待,瓶中的种子带着微弱的金光,终于露出了一点小小的芽尖。
白韵棠抱着花瓶放声大哭,像是把这半年多来的所有思念通通化作了泪水。
“长出芽了,我终于等到他了”
三人脸上神色一震。全是喜色。
丛真轻抚她的背脊,脸上是柔和的笑意“快了,夜墨炎很快就会回来。”
客房里,躺在床上的紫芊听着外面的欢呼雀跃,她面色一沉。眼角透露着一股恶毒的光芒,心里愤恨地说道黛儿,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三千年是,现在亦是
白韵棠紧紧抱着花瓶转身进了卧室,眼泪仍旧止不住地流。她蹲在地上,再次痛声大哭。
这种提心吊胆的等待iddotiddotiddot终于要结束了
她的夜墨炎终于要回来了
夜里,梦中一一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绿瓦红墙之间。
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人脸,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有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犹如置身于一副彩色斑斓的画卷之中。
“公主,等等我iddotiddotiddot”
白韵棠心一惊,转身瘪了她一眼“你又忘了”
温依谨慎的四处张望。小声说道“依儿忘了,小姐,是小姐”她拿着一顶绣花斗笠,白韵棠微微嘟嘴,“谁知道我的身份,你可小心的过了头了。”
“公主,哦不,小姐,我们可是偷溜出宫的,若被人认出传到皇上那,就iddotiddotiddot”
白韵棠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行了,带上吧”
温依神色满是焦虑,赶紧为她戴上斗笠,倾城之色霎时被纱帘遮住。
“快跟上。茶楼去坐坐”
挑选一处隐蔽些的位置坐下,一杯清茶飘着淡淡地热雾,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这样的自在她从未享受过,白韵棠转头吩咐温依“看见那肉香饼了吗去买些来”
温依犹豫片刻。还是应一声去了。
白韵棠独自喝着茶水,忽觉身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一道人影,径是吓了一跳,抬眸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她桌前。
一身蓝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男人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是张绝美的容颜。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王将之气。
白韵棠看了他半响,唯唯低下头去,却还能感觉到男人目光的打量,她透过纱帘偷眼瞧去,男人腰间垂掉着一块镶金玉佩。上面刻着一一凌清府。
白韵棠吃了一惊,凌清府是正二品骠骑将军的府邸,能带上这种镶金玉佩的只有一人,将军之子凌允
她愁起了眉头,第一次偷跑出宫。好不容易落了个清闲,竟会遇见他。
白韵棠脸上微显不安,为了不让身份曝露,她站起身向他屈身行了个礼,公主向臣子行礼。这样做自然是不妥的。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凌允。”身边的小厮上了清茶,凌允坐下端起细细品闻,诧异一眼,“小姐为何蒙着面纱”
“我iddotiddotiddot”白韵棠迟疑一下,眼珠子一转,清颜笑道““小女子寻亲而来,在我们家乡,未出阁的女子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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