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霸道
此时的黑衣人的脸上虽有一道伤口,鲜血淋淋,但依然可以认得出其就是黄
佑隆,满眼惊恐怕地望着前方赵薇所推着的一位轮椅上的女子,眼神中充满了害
怕与不相信的神色。
高达此时也注意到那位女子,一双眼顿时被深深吸收住,再也无法从她身上
转移分毫,他木纳如呆,视旁人如无物,走到那女子面前,望着她注视着自己温
柔的目光,眼角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双膝跪在她面前,一头埋进她怀内中哭道
:「染衣,这是真的,你还活着,我不是做梦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没错,这女子正是已经‘死’了的花染衣,她满目柔情地抱着高达的头,温
柔地说道:「高大哥,染衣并没有死。那晚是高大哥手下留情,只是掐住染衣脖
子,并没有拆断染衣的脖子。情急之下,染衣只好使用‘胎藏曼陀螺’来假死瞒
天过海,让高大哥受苦了。」
高达感受着依人温暖的体暖,还有那熟悉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他花染衣还
活着,这是真的,不是梦,他忍不住紧紧地抱住花染衣:「不,是高大哥没用,
是高大哥被人控制了,对染衣做出禽兽之事。你打我,骂我吧,杀了我,这样我
的心才会好过一点。」
「这不是怪高大哥,要怪就怪人心太险恶了,你以诚相待,却换来狼心狗肺。」
花染衣温柔地抚摸着高达的头,缓缓抬头望向黄佑隆说道;「黄佑隆,想不
到你这么恨我,操纵着高大哥让他来杀我。如果不是娘亲知道染衣的‘胎藏曼陀
螺’,及时加以施救让我苏醒过来,只怕现在高大哥已经被你所害,总算苍天有
眼。」
为花染衣的推轮椅的赵薇也说道:「姓黄的,就你那点本事还想跟本小姐斗
,昨天本小姐只是稍施小计,你就急不及待地露了狐狸尾巴来了。原本本小姐还
头痛着怎么才能把你折磨十多年后,神不知,鬼不觉给弄死,现在你倒把机会送
上门来了,开封城作桉十数起的大淫魔,这条罪足以将你凌迟处死!」
「哈哈……」
黄佑隆冷笑数声,望着周边的围得水泄不通的武林群雄们,深知今晚已再无
脱身的可能,却依然不肯就此就范;「赵薇,这是我与你的私人恩怨。我杀你,
仅仅只是因为你对我百般迫害,我可不是什么淫魔,真正淫魔是他,人证,物证
确凿!」
说罢,用手指着在花染衣怀中的高达,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赵花两女皆明白
其意,他就算死也拉高达来陪葬,既然没法杀掉你们,就夺走你们心爱之物。
赵薇怒道:「姓黄的,有染衣这个人证在,岂在你容抵赖!」
黄佑隆不屑道:「花姑娘,没有遭到淫魔的毒手,确实是一件幸事,但又能
证明什么?高达是淫魔,奸淫了郑夫人,又在花府之中残杀花姑娘,当然花姑娘
用假死之法得以幸存!」
花染衣怒道:「厚颜无耻,事到如今,你还百般抵赖,你还算个男人吗?」
黄佑隆哈哈一笑:「黄某与赵薇有恩怨,黄某认了。可黄某也不是任人栽赃
背锅之人,高达乃淫魔一事,乃众人亲眼所见,受害者皆在。花姑娘,黄某劝你
一句,切莫要被此人的伪善所欺骗。」
他的这一翻的话,使得在场的群雄议论纷纷,其中大部分表示认可之色。
确实高达乃高淫魔一事,证据确凿,又有受害人,又有目击者,这些都是亲
眼所见,仅仅凭皇甫世家与赵府的几句话,就要群雄相信黄佑隆就是淫魔,太欠
缺有力证据了,而且当下黄佑隆与赵薇两人的恩怨都大到生死相搏的地步,难保
不是赵府趁机栽脏。
人群中的朱竹清站出来,冷笑几声:「‘摄魂香’!你与‘极乐教’之异数
‘潜欲’的病使勾结,利用‘摄魂香’控制了高郎,利用他来杀害我与花姑娘,
此事我可以作证!」
「高郎?!」
花染衣听闻朱竹清如此称呼高达,虽说早听到高达向其坦白过他与朱竹清的
关系,可当亲耳听到心里仍不免有些不舒服,用手狠狠掐了一下怀中的高达。
高达吃痛回过神来,也站起来指着黄佑隆说道:「黄佑隆,你将彩衣送至我
身边,为的就是好向我下毒以此控制我,彩衣应该就是‘潜欲’的病使吧!一切
我都想起来了,是她引导操控着我去杀朱姐姐,去杀染衣,去奸淫了郑夫人,她
现在人在哪里?」
黄佑隆面对众多指责,仍是面不改色,一脸正义凛然:「大胆淫魔,你到现
在还狡辩推卸责任。你可所说的一切可有证据?难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在证据
确凿之下,凭你这几空口无凭的话,就想卸掉淫魔之罪,你把大家当傻子?」
此时‘武当双道’的玉音子也说道:「没错。高达行凶一事乃我们亲眼所见
,郑夫人又是亲身受害者。赵府若因与黄大少的恩怨,便说其才是真正的淫魔,
实在有点过份了。」
玉音子的话虽说得客气,可任谁也听得出个中充满了怒气,众人亲眼所见之
事,你们居然说是假的,正如黄佑隆所说般把大家当傻子吗?沉红玉也咬牙切齿
说道:「今日妾身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强暴我的人就是他!我不知道你们被他
灌了什么迷魂汤,个个都相护着他,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良知和正义,他在开封
城内奸杀了十多人命,就这样算了?」
朱竹清怒斥道:「高郎,若是淫魔,你早就死了,何故还留你活口,还让你
看到他的脸?」
「这个……?!」
沉红玉一时语塞,想到当日高达在突围中那痛苦的神色,对自己数次手下留
情,宁愿自伤也不愿自己,心中的坚定不由弱了几分,竟不知如何反驳方好。
郑毅见到妻子被驳倒,再也沉不住气:「哪他对我们夫妇用了催眠术,忘记
他之脸面又作何解释,保不准是他惧怕家师的威名不敢行凶,却怕又难掩其色胆
包天。最终苍天有眼,让我夫妇二人记起了他!有道是家丑不外扬,难道我们夫
妇两人专程用这种丢人之事来陷害他不成!」
「没错啊!」
「没错啊!这个高达是淫魔确实证据确凿啊……」
「想不到江湖上堂堂的‘孟尝君’竟然会维护一个淫魔……」
「听说赵薇生性放荡,黄大少忍不住她给他戴绿帽,下杀手也情有可愿……」
一时间,群雄们言论纷纷,言语中大部分都倾向黄佑隆!「呵呵,不愧是黄
家在武林上的代言人,果然是能言善辩,巅倒黑白啊!」
就在此花染衣一众饱受群雄质疑之际,房间内的云韵慢悠悠地走出来:「‘
潜欲’的‘傀儡术’足以完成此点,在‘离恨阁’的典籍之中,有详细记录了‘
潜欲’的‘傀儡术’,高达那小子便是中了你的‘傀儡术’?」
群雄之中有不少人并不认识‘小飞天’云韵,见她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妇,走
出来说话不由生疑,其中‘唐门三少爷’张威立刻问道:「请问这位夫人,你是
何人?与‘离恨阁’有可关系?你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张威并非在质疑云韵的话,而是想坐证此女证词的可信度。
与高达结亲是他一手定下来的,虽说在其夫人劝说下欲与高达退婚,但在心
中仍是希望高达是清白的,不然他的脸也丢大了。
「她是我的妹妹,云韵!」
然而接过张威话头,却不是眼前的少妇,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皇甫夫人云裳
;「妹妹,你又何必呢?你不应该暴露身份,日后只怕有不必要麻烦!」
自二十年前‘大小飞天’分别自‘离恨阁’出嫁后,一些与两姐妹有恩怨之
人曾想寻其报仇,不想‘大飞天’云裳嫁入皇甫世家,凭着皇甫世家在江湖上庞
大的势力,那些想伺机报仇之人,仅仅只是有个念头聚头开个小会,就是皇甫世
家之人发现,一窝端掉了。
找‘大飞天’云裳不成,那就‘小飞天’云韵的麻烦吧!孰想,‘小飞天’
云韵自在其姐出嫁后,行踪自此成迷,连她去了那里都没有人知道,从何寻起也
不得而知,二十多年来更是绝迹江湖。
除了当年年长的一辈老江湖,如武当双道,赵嘉仁认得她是‘小飞天’云韵
外,当下群雄中几乎没有谁认得她是谁。
先前计划由她躲在房间给黄佑隆来个突袭,利用其面容与花染衣九成相似,
好让黄佑隆产生巨大心理阴谋从而一击成擒,身为姐姐的云裳已经是万般的不乐
意,现在她又擅自暴露身份,真是把作为姐姐的她愁死了。
云韵无奈地苦笑一下:「真抱歉了,姐姐!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女婿被外人欺
负,而自己躲在一旁看戏,这不是我‘小飞天’的性格!」
「她是‘小飞天’云韵!」
「当年离恨阁的高足啊!」
「身为武林前辈,又是‘离恨阁’的高足,理应不会说谎吧!」
群雄们再次议论纷纷,由于三大派的‘离恨阁’出面,还有武林世家皇甫家
,理应不会这般不顾道义维护一个淫魔的。
黄佑隆听闻议论有不利自己方面,急忙开声说道:「云前辈身为花姑娘之母
,不是应该避嫌吗?你身为她之亲人,说的话又如何能保证不是偏袒之词,江湖
上人人都知道当年‘小飞天’是出名的护短的,为此还在江湖上结下不少仇怨!」
黄佑隆这一翻说话有理有据,合情合理,不消片刻,就将群雄对其不利印象
得以转变,武当双道的玉尘子更是明言:「是啊!花夫人啊!皇甫夫人,此事你
们应该避嫌才对!黄大少与赵府的恩怨,我们并不想过问,只是开封城淫魔一桉
,不能坐视恶徒脱罪!」
朱竹清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我身为受害者之一,请问是否有资格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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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财神赵嘉仁有女儿的眼神哀求下,站出来说道:「这个?朱竹女侠身为受
害者,又是目击者,当然有资格作证了。」
身为此间主人,又有着‘孟尝君’之名,他的话群雄们也为之信服。
而且朱竹清身为受害者,出来指证合情合理,众人也不再有疑问。
于是,朱竹清将黄佑隆的计谋与‘潜欲’勾结一事全盘托出,直把在场群雄
们听乍舌不止。
黄佑隆却是冷笑一声;「黄某因为赵薇所逼,遣散身边所有下人,想为跟随
自己多年贴身丫环找个好归宿。孰不知,高达人面兽心,表面是光鲜正派人士,
暗地里却是一个丧心病狂之淫魔。彩衣服侍你这么久,你没感情也罢了,想不到
现在还诬蔑她是‘潜欲’之人,好不要脸啊!你让她出来作证啊,是不是你们已
经将她杀了啊!」
听完朱竹清细说个中阴谋,又与自身的遭遇,‘烟霞剑侣’夫妇也有一点怀
疑,如果高达真的是被他人控制,自己杀了他岂不成帮凶,非旦不能报仇,反而
成了别人愚弄之物,郑毅大声叫道:「没错!朱女侠率领群侠抗倭,江湖上无人
不敬仰。你虽说得有理有据,却是缺少证据,至少你们也将那个‘病使’抓住才
行。」
「这个……」
朱竹清也无法再驳下去,当下的情况会演变于此,除了黄佑隆巧舌如簧外,
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少证据,一切皆是在猜测与推理之中,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
只寄望在其行凶时将其人脏并获,没想到大家还小看黄佑隆了。
「你要的‘病使’?她来了。大家让让,让让啊!」
正当高达一众人陷入进退两难之际,一把尖锐的女声传进来,随即是一车辆
行进之声,群雄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来。
「彩衣,抓到了?」
高达心里莫名一痛,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或多或少对她已有了一些感情,
随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小神捕’佟冬儿领在前头,后面跟着的林动拉着一辆小
车,高达等人这方发现林动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
在那辆小车上坚着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一个衣着破烂又满身血迹的一
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脸上全是鲜血和一块块被打烂的皮肉,难以辩认其外貌,此
女子明显被人动了酷刑。
「真的是彩衣?」
高达却一眼认出那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彩衣平日所穿的,而且在从身形与体
态都与彩衣无比的相似,看到她此等惨状,他心中莫然一怒:「她,她她,彩衣
怎么伤成这样子了。」
佟冬儿无奈地拍拍手说道:「没办法,这个婆娘嘴硬得很。死活不肯招出‘
潜欲’的秘密,本小姐只好对她用上极刑了。唉,本小姐还以为遇到什么贞洁女
子,可以将本姑娘喜欢的十八班酷刑,在她身上一个个尝试,谁知道她只尝了几
个普通平谈开胃菜就招了。」
此言一出,在场群雄们无不对此女心生厌恶,走江湖讲求个快意恩仇,要杀
便杀,要剐便剐,如此折磨实尾邪门外道,如果不是碍于此女乃朝庭之人,早就
有人出言指责了。
见到彩衣身体皮开肉烂,胸前还有阵阵焦肉味,高达忍不住有几分心痛:「
彩衣,你……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手?」
佟冬儿一脸的不悦:「怎么你也太博爱了吧,她把你害成这样,还在心疼她?放心,本姑娘,只是毁她容,喂她吃火碳,夹棍,炙铁,很普通的酷刑而已。
你说是不是……」
佟冬儿说罢拿起车一条皮鞭往她身上抽去,那名‘彩衣’立刻发出沙哑的痛
呼声,纵然沙哑无声,却有几分与彩衣相似之处。
「你们看她都承认只是一些小刑了。哈哈……幸不容使命,终使她认罪招供!」
佟冬儿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用着鲜血写着一行行歪歪曲曲之字,大意是
她如何下毒,毒害与操纵高达行凶,还有一些‘潜欲’的内幕组织一事。
原本黄佑隆并不相信彩衣会被捉到的,在今日之前彩衣已经离开了开封城,
因为这段几天总有一些乞丐在打探她踪迹。
可当黄佑隆看到佟冬儿手中纸上的字迹,顿时大惊失色:「不可能的,病使
的轻功天下间几乎无人能及,不可能被你抓到,她明明已经离开开封城了,这个
女人被毁容毁声,谁知道她真的还是假的。」
「哦!原来病使已经离开开封城了。你不是说不认识什么病使么,现在不打
自招啦……」
佟冬儿突然怪叫一声,与小车旁边的林动拍掌以示庆祝,然后一脸怪笑地对
众人说道;「大家一定都在想本姑娘将一个女子弄哑毁容,定是官府所用的栽赃
技两。哪本姑娘就实话实说了,她是假的。」
「太好了!小姐,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了。」
话音刚落,刑车上的女子突然挣脱绳从车上跳下来,只看她活崩乱跳,在地
上抖数几下,身下不停有东西落下来,原来那些皮开肉烂的伤口,全部都是用水
将纸泡烂后,再涂上猪血伪装的,而胸前的被烧焦的烂肉,则是一块猪肉,当她
将脸烂纸全弄掉后,众人方发现她是佟冬儿身边的丫环燕子。
「啊……你在诓我?」
黄佑隆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病使压根没有被抓住,一切都是佟冬儿自导
自演的一拙戏,她先是让身材与病使相近燕子,穿上彩衣平时所穿的衣服,故意
装成一副被用重刑后的样子,为的就让自己认不出真伪,同时又模彷彩衣的字迹
,再进一步误导自己。
这也解释了刚才林动因何离开,因为平时只有高达师弟与彩衣接触最多,也
只有他才能提供彩衣的衣服与字迹,这一连串诡计下来,终使得让黄佑隆乱中出
错,不打自招。
佟冬儿白了他一眼:「兵厌不诈,诓的就是你!」
「黄佑隆,现在你还打算作何辩解。」
此时,群雄们终于不再相信黄佑隆,武当双道率先发问,枉他们一直这么相
信他,刚才还处处维护他,结果竟然是自己在天下人面前包庇真凶,他日传出去
武当的脸面何在,如何叫他们不生气。
郑毅也是双目喷火地对黄佑隆问道:「黄大少,我们夫妇也问一句,你真的
认识‘潜欲’的病使?」
黄佑隆望着群情汹涌的武林人士,深知大势已去,可他在负隅顽抗:「众所
周知,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儿擅长催眠术,佟冬儿身为她之女儿焉能不会此术,刚
才黄某不过是被她催眠罢,暗示说错话罢了。」
他这一翻说词并不能让群雄们信服,群雄们慢慢向其逼过来,大有动手之意。
在旁边全程看戏的高达有了意外的举动,他拦下来欲动手群雄们,先前他一
直不出声,是因为他是淫魔重点怀疑对象,所说之话没人能采信,所以染衣不让
他开口,只怕越说越乱,现在黄佑隆不打自招,总可以了结两人之恩怨:「到现
在你还要死撑,黄佑隆!」
黄佑隆怒目而视:「死撑?明明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们可有过真凭实据!」
高达一时语塞:「你……」
「你这小子想要真凭实据,老子可以给你们!」
忽然又有一把声音从人群传出来,接着群雄之中走出了一个肥胖的男子,只
见他来到群雄面门在脸上搓弄几下,假胡子,假发,假眉毛一一脱落,露出一张
肥圆圆的胖脸。
赵嘉仁大声说道:「请问阁下是何人,有何证据能判断淫魔的真伪。」
那肥胖男子哈哈一笑:「老子就是你们追杀了几十年‘惜花双奇’丁剑,关
于‘潜欲’淫魔的问题,老子最是清楚!」
「啊啊,他就是丁剑,‘惜花双奇’!」
「可恼,当年他可是为祸一方的淫徒。」
「没错,今天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群雄之中一些上了年纪武林人士,有不少的妻女传说中与丁剑有染,个个义
愤难填,一下子将火力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且慢,诸位咱们且听他一言。」
赵嘉仁连忙喝止群雄们的举动,此刻正值要黄佑隆将死之际,即使对方是声
名恶徒也要停一下;「请问阁下,为何出现在此,你说有证据证明黄佑隆是淫魔
,此话何解。如若你所说属实,能为开封城内十多条无辜性命报仇,就这一分正
义之心,赵某可以在此担保,绝对让你平安离开赵府。」
赵嘉仁很想就此将死黄佑隆,可他也不笨,杀人父母,辱妻之恨,乃人生两
大仇恨之一,在场群雄中传闻有不少人的妻女与其有染或被采花,他可不敢出面
作保丁剑,话也说得很漂亮,为了破开封城淫魔桉,本人保你在赵府之内安全,
出了赵府,本人就不管了。
「你这又何必呢?」
看到丁剑居然为了帮自己,冒着再次被天下群雄所追杀的危险,挺身而出作
证指责黄佑隆,这一份恩情让高达不知说什么好。
昨晚的荒唐之事后,他凶恨地将丁剑赶走,不让接近朱竹清等人,说了不少
凶言恶语,不曾想他居然丝毫不在意,还以德报怨,着实让高达不该恨他,还是
感激他。
「别自作多情了,混账小子!」
丁剑冷眼扫了一下高达,满脸的不屑之色,面对大有一拥而上的群雄,全然
不放在眼内:「老子从来没有什么正义之心,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仅仅只是看
到这个淫魔到处假冒老子之名采花杀人,将那些青春娇美的小娘子杀掉,看不顺
眼而已。」
黄佑隆怒斥;「枉为你们还身为正道之人,为了栽赃于黄某,居然要相信一
个淫贼?」
他这话起到了一定作用,而丁剑却不在乎:「老子虽是淫贼,但提供证据却
是千真万凿,怎么小淫魔,你心虚了?」
黄佑隆满嘴大话:「你血口喷人,黄某身正不怕影斜!」
「很好!小淫魔,你够无耻的,老子甘拜下风!」
丁剑转向群雄大声说道:「诸位,你们可知道淫魔为什么要在开封城采花杀
人吗?那是因为他修练‘潜欲’的一门邪功,此邪功名‘潜欲心经’!就是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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