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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狂妃:废材三小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豆娘

    如今看来,还有点用。

    至少,他家孙女不会再让人轻易欺负了。

    “ 小兔崽子,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想想你多久没有看见你爷爷我了。”夜青天瞋了眼墨邪。

    墨邪如梦惊醒,立即拱起双手,给夜青天行了几个大礼,“恭喜爷爷出关,胜利突破。”

    “还算有点良心。”夜青天捋着胡子,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你爹呢”夜青天问。

    他与墨邪父亲墨云天算是生死之交,年少时相识,从最低的层面奋斗成如今的大家,几十年的情谊,越老,越弥足珍贵。

    哪怕一见面就说老不死的,心里都清楚,彼此是最不希望对方死去的那一人。

    “爷爷卧病在床,家父带着旁系一脉的弟妹们去西海域历练。”墨邪道:“来之前父亲对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夜爷爷你说,等他回来,必定会登门拜访,庆祝夜爷爷你突破。”

    夜青天笑了笑,“只要他不死,就是对我最好的庆祝。”

    夜青天心里兀自疑惑,墨邪爷爷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病了

    “小王爷到——”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如成群的鸭子般,彻底划破日落时分的宁静。

    北月冥一袭白衣,气质如雪,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像是罩着一层冷霜,贵族风范,王者气息,浑然天成,往那一站,别无人敢近。在其身侧,站着萧如风,萧如风青衫徐徐,走路带风,洵洵儒雅,温文尔雅,虽出生百年于世家,身上却无任何獠牙尖锐的气息,如风一般,淡淡的,装满了书生气质。

    萧如风瞧见墨邪,眸光几不可见的自轻歌身上扫过。

    “墨兄在那,我们过去吧。”萧如风说完,便带着北月冥走去。

    北月冥望着夜轻歌皱了皱眉,心有不悦。

    不过看见夜青天时,眼瞳之中,似有畏惧之色。

    萧如风走至墨邪身旁,朝轻歌温和一笑便拱起双手祝夜青天突破之喜,“晚辈祝夜爷爷成功出关。”

    “小兔崽子,不错不错。”夜青天捋着胡子。

    北月冥心里虽不喜轻歌,但夜青天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小王祝贺夜老爷子一举突破灵师之喜。”

    夜青天脸色忽然变得冷峻起来,眸光里堆积了寒气,他脸色漠然,四周温度好似骤然下降般,冷的可怕。

    北月冥微微低头,动了动唇,还保持作揖的姿势。

    气氛颇有些尴尬。

    “王爷这样,老夫可是受宠若惊。”夜青天笑道。

    北月冥放下双手,一笑,道:“夜家主是我们北月第一个突破灵师的人,自然德高望重。”

    “王爷严重了。”言辞间,尽是疏离。

    “夜老




第52章 皇后
    日落月初,清风寒,冷月归,水银的光洒落在地,像是在麒麟殿内镀上一层银边,半懵半真。

    据说,麒麟殿是北月第一任皇帝兽宠麒麟的住所,皇帝百年之后,麒麟在殿门前不吃不喝的坐了三年,直到坐化,身体僵硬冰冷;第二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大雪覆盖北月国,麒麟兽的身体与大雪同化。

    还有一个传言便是说有人看见麒麟兽与皇帝踏风而去,都说,皇帝来接他的兽宠回家了。

    当然,这只是北月国关于麒麟殿的一个传说而已。

    “现在这世道,怎么都喜欢丑不堪言的废物。”欧阳菲在欧阳峰身后小声嘟囔着,蛮横的瞥了眼夜轻歌。

    欧阳澈皱眉,道:“菲儿,不得胡诌。”

    欧阳菲缩了缩脖子,撇了撇嘴,喃喃着,“还不让人说实话,只要是个眼睛好的人都看得见夜轻歌的脸,难不成还认为拥有这种脸的人是绝色美人无非就是有个突破了灵师的爷爷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欧阳峰瞪了眼欧阳菲,欧阳菲才不得不安静下来。

    欧阳澈望着自己妹妹,很是头疼。

    各大世家之中,欧阳家实力最弱,夜家虽不是百年世家底蕴比不上其他世家,但其儿子夜惊风与皇上是生死之交,夜青天自己与萧家萧如风,墨家墨云天是几十年的老友,而今,夜青天又是各世家中唯一一个也是第一个突破灵师的。

    而欧阳菲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哪个人是省油的灯都听得一清二楚。

    空气好似都凝固了一把,夜羽望着轻歌,冷冷一笑。

    “我还以为这世上的人都瞎了眼,没想到还有眼睛好使的。”夜羽道。

    “得了吧,墨公子就算眼睛再瞎,也绝不会瞎到你这来。”夜雪道。

    “你……”夜羽咬牙切齿。

    “皇上虞贵妃到——”太监的声音响起。

    众人的重心一下子便转移了,却见殿门外,北月皇一袭明黄龙袍,尊者气度,与身旁雍容大方的虞贵妃一同走来。

    皇上四十有七,而虞贵妃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八的样子,眉目却生得格外娇艳,唇红齿白,玉指如葱,肤如凝脂,好一个天姿国色,艳光四射。

    轻云蔽月,芙蓉出水。

    就算是倾国倾城,似乎也难以描绘虞贵妃的容貌之美。

    虞贵妃身着大红色的凤袍,袖口绣着牡丹,眉间化着梨花妆,血色的梨花将其衬的格外妖冶动人。

    “皇后到——”又是一道声音赫然响起。

    轻歌黛眉轻蹙。

    皇后,众妃之首,怎么在虞贵妃后出现

    众人瞧去,身着朱红凤袍的皇后沉着一张脸,气势凛然步伐加快走进,因走得有些快,走至虞贵妃身侧时险些摔了一跤,幸好虞贵妃眼疾手快,伸出手扶住皇后。

    虞贵妃自成一世界,周围连空气都是冷的,一颦一动,优雅脱俗。

    “皇后母仪天下,可不要摔着自己了。”虞贵妃淡淡道,声音之中不含任何感情,除了冷漠外貌似也只剩下无情。

    北月皇看着皇后,不悦的蹙了蹙眉,道:“皇后,你身子不好,在寝宫里好生呆着就行,来麒麟殿凑什么热闹。”

    皇后不动声色的把手从虞贵妃手中用力抽回,有些牵强笑了笑,皇后道:“皇上,夜大长老突破灵师可谓举国欢庆,就算再病重,臣妾也是得来的。”

    笑话,如此规模壮大的宴席,文武百官以及各大世家的主干人物全部到齐,皇上只带着一个狐媚子来,她堂堂一国之母在冷宫里呆着,日后在这



第53章 我要跟你坐
    北月皇一句话,如石入大海,激起千层浪。

    麒麟殿内的人全部沸腾,一片哗然,惊讶程度不亚于别人跟他们说,他们的皇帝是断袖。

    轻歌与夜青天站在一旁,远山般的眉轻轻蹙起……

    他与北月皇打过交道,北月皇并非庸君昏君,反之,其城府极深,帝王心术以及权衡之道用的游刃有余;换句话来说,北月皇过于愚蠢的话,又怎能成为北月的九五至尊,受人尊敬。

    可北月皇说出的那一句话,等于激怒了整个云家,甚至让其他世家、贵族以及官宦诚惶诚恐,这不像是个明君该说的话。

    轻歌看向浑身冰冷雍容宁静的坐在凤椅上的虞贵妃。

    究竟是皇上太愚蠢,还是这虞贵妃深藏不露

    “皇上……”

    云月霞站的有些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她看着坐在龙椅上无情冷酷的男人,倍感痛心。

    他当初将她宠的天上地下再无二人,如今时光荏苒,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只怕她这皇后,是从北月国延至现在,最没用懦弱的皇后了。

    云远山忽然笑了。

    笑声中气十足,自嘲味浓郁得很。

    “好一句不如废了。”

    云远山起身,大步流星的走至云月霞身畔,云绾等云家众人全部跟上,站在云远山身后,云远山拂袖跪下,这些人也跟着跪下。

    却见云远山朝着北月皇的方向磕了三头,额头青紫,蔓延出几丝颜色很深的血迹。

    “臣恳求皇上,废除家妹皇后之位,让家妹回到云家。”云远山跪在地上,脊背挺的很值,双眼认真而解决的望着皇上。

    一语惊人。

    众人震惊的望着云远山。

    云家如今日渐没落,实力强大者一个都没有,与皇上结为亲家弄成裙带关系,是保住云家最好的措施。

    谁也没想到,云远山会让北月皇废皇后。

    云月霞也没想到。

    她转过头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哥哥的侧脸,眼前一黑,脑子一昏,竟是朝后倒去,旁边的贴身丫鬟立即扶住云月霞,“皇后……你这是怎么了。”

    云远山目不转睛,双手匍匐在地,额头重重的朝地上一砸,他并未将脑袋从地面抬起,而是道:“恳请皇上废了皇后之位。”

    北月皇望着云远山无奈太息一声,他起身走至云远山面前,双手托着云远山的双肩,小心翼翼的将云远山扶起。

    “云家主,月霞的性子你并非不知道,从小顽固惯了,也跟着你走南闯北一段时间,有江湖儿女的义薄云天,可惜这是皇宫。”

    再华丽庄严的皇宫,那都是皇宫。

    “她身为六宫百妃之首,就该有皇后的样子,云家主,你可知道什么是皇后”北月皇语重心长的道。

    “母仪天下。”云远山脸色逐渐恢复。

    “对,就是母仪天下,可要做到母仪天下谈何容易”北月皇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轻歌,问道:“轻歌丫头,你来说说,要怎样才能做到这四个字。”

    众人看向轻歌。

    轻歌傲然的站着,脸色不变,声音自然,“凤凰于飞其唳冥也,母仪天下,必定是心怀天下,若想心怀天下,必须抛去儿女情长,也就是说,心中没有皇上,才能仪天下。”

    北月皇眸中划过一缕赞赏,又问道:“而作为一国之母,百妃之首,又应该怎么做”

    “刚柔并施,该狠要狠,该仁得仁。”简简单单的十二个字,一针见血。

    北月皇看向云远山,道:“云家主,你可明白了皇后,得有皇后的样子,可月霞她没有,所以朕得让她有。”不然,她在这深宫大院待不长的。

    最后一句话,北月皇没有说出来,但云远山心里明白。

    云远山脸色平和了起来,他羞愧的低下头,道:“皇上,是臣胡闹了。”

    “云家主护妹心切,难得的赤子之心,不过明白就好。”

    &



第54章 安国郡主
    觥筹交错,红光漫天。

    金碧辉煌的北月皇宫之中灯火一片通明,轻歌曼舞,鼓乐齐鸣;有美酒佳人,众人喝的那叫个兴致高昂。

    北月皇举杯,起身,“夜叔叔,朕记得还只是一个小皇子的时候,时常跟惊风去夜家玩,那时朕总喜欢叫你夜叔叔,而你每次都会生气,说朕是皇家子弟,叫一个臣子为叔叔,乱了辈分,不过叫得多了,后来你也依了朕,只是你跟朕说,只能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才能这样叫。”虽是醉态,说起话来,却井井有序。

    夜青天满是老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祥的笑,与平时暴戾的他似有所不同。

    当初,因北月皇去夜家去得比较勤,又一口一个叔叔的叫,叫得他心花怒放,便想着把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当做第三个儿子。

    他每次出去历练或者是北月国各地巡查,回来时给夜惊风夜正熊带一些稀奇古怪新颖奇特的宝贝也不会忘记北月皇。

    只是物是人非,一晃数十年的光阴如白驹忽过,还没想好怎么过,就已经满头白发。

    彼时那个不受宠任人打骂的小皇子成了一国之君,而他最喜爱的儿子却死了,刚生完女儿的儿媳妇得知消息后,直接昏死过去,半夜惊醒,连夜驾着骏马往他死时的地方赶去,决然殉葬。

    他闻声带着人马赶去,却只在黎明破晓前,晨光熹微时,瞥见一抹红色的身影,那样义无反顾的跳入悬崖。

    不仅是夜青天满脸惆怅,北月皇也是有些沉默。

    他与夜惊风是生死之交,他还记得,当时他跟夜惊风说,他要做皇帝,做这北月王的时候,夜惊风愣了愣,随即说道,“有我夜惊风在,这北月的王位,非你莫属。”

    “皇上喝醉了。”

    夜青天眼色蕴有一抹疏离,脸上的冷漠灼伤了北月皇的眼。

    君臣君臣,君臣有别。

    又主奴长情。

    北月皇看向独自喝着小酒的轻歌,双眼忽然有些刺痛;这是他唯一的兄弟留下的血脉,全世界的人都在说她的不好,骂她是废物,嫌她是丑女,就连他,都在后悔为何当初要订下这门亲事。

    北月皇心中有愧,他的兄弟为了他的王位而死,他却在这漫长的十几年里想办法解除北月冥与轻歌的婚约,甚至从轻歌出生到现在,他连去都没去看过一眼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样想着,北月皇愈发的惭愧了。

    “夜轻歌。”北月皇神情严肃。

    轻歌放下酒杯,双手拱起,以示尊敬,“臣女在。”

    “夜家有女夜轻歌,天资过人,秀外慧中,特封为安国郡主,赐安国府一座。”北月皇道。

    众人讶然,轻歌亦讶然,讶然间也不忘端庄回应北月皇,“臣女领旨。”

    “轻歌,你可想成为冥儿的王妃”北月皇问道。

    这一次,他真挚无比,不是因为夜青天的原因,而是因为夜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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