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越的修行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秘男人
不,不用这么强,只要有他们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本领,就没人能拦得了我!
狠狠的握了握拳头,齐缨又颓然低头,如果早知道那位聂姑娘是位宗师,自己当初就该卖力的讨好她才对。
可惜……
“看,海里有什么东西飘着!”
突然,船栏上有人大喊,旁边几个无事的船员也靠了过去。
“是块红布,要不要挑上来看看?”
“算了,算了!红色不吉利”
一人摇头否决。
听到几人口中说的红布,齐缨不由心头一动,上前几步到了船栏边朝下看去,一块熟悉的眼色映入眼帘。
“那不是布,那是披风,那是人!是人!”
齐缨猛人大喊,指着那红布旁的一缕黑发。
“救人,快救人!”
网兜下去,那片红布包裹的人就被打捞了上来。
“啪……”
来人素面朝天,躺在船板之上,四周的人呼吸猛然一滞,都被那显露出来的绝世的容颜所吸引。
“好美……”
一人喃喃自语。
“可惜死了!”
“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会死,只是昏迷了过去。”
齐缨则是一脸的狂喜,探身去搀扶地上的女子。
“怎么,这人齐姑娘你认识?”
司马英也算见多识广,率先从惊艳之中清醒过来。
“认识,认识!她……她是我的一位前辈,姓聂!”
齐缨急忙点头,伸手摸向聂红衣的鼻尖,却见对方的眼皮微微滚动,甚至微微露出一丝缝隙,只是在看到是齐缨之后,又合上了双眸,她当即就知道对方对外间还有感应,只是身上应该有伤,动弹不便。
也是,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就死?
“既如此,那此女就让齐姑娘照顾吧!我会让船上的大夫帮你的。”
司马英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多谢,多谢英伯!”
虽然怀里的人昏迷不醒,但齐缨脸上却是满脸带笑,见司马英的眼神有些奇怪,她急忙道:“我这是看到前辈遭了海难还活了下来,不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高兴!高兴!”
小心翼翼的抱起聂红衣,齐缨告罪一声,下了船板。
旁边的几位年轻人这才把目光收回。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今日一见,足慰凭生啊!”
一人口中发出长长的叹息,而其他几人的目光则是变得深沉起来。
在海上跑商,失踪个把人可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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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越的修行者 368 诸法奥妙(求订阅!)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光明咒,是无上咒!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一无所得故!”
混乱动荡的神魂之中,有佛经低声禅唱,浩大光明的佛光照彻整个识海,让一切杂念都清晰浮现,也让混乱慢慢消减。
这门被谷天忘称之为神魂不灭心经的七宝妙术之一,竟是真的一篇经文!
短短三百余字,却拥有着不可思议之能,聂红衣得到这门秘术不过短短几日,却能够感觉的到自己神魂变得更加通透、纯粹!
对他人来说十分困难的神魂入微,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当然,现在她的识海里被谷天忘弄的一片混乱,对外界还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篇心经就是天道宗修行天魂之法!
或者说,每日诵念心境,真如端坐灵台,天魂自现,于己相合!
“七宝妙术果然不可思议!”
心中暗叹,这篇心经不用修习功法,不用埋头苦练,只是每日诵念,就能让人破入宗师,简直就是奇迹。
混乱的识海在佛光照耀下开始缓缓的恢复着平静,谷天忘的记忆也开始慢慢被聂红衣吞噬,一门门功法开始还原,一门奇妙的功法也浮出脑海。
“诸法奥妙诀!”
神魂中一门奇特的功法恢复完整,也让聂红衣的心神全部沉浸到这门秘法之中。
秘法,没错!
这又是一门秘法,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秘法神通,却不想不止有七宝妙术,还有这门秘法。
这门秘法和七宝妙术都是一同传自天道宗立派祖师爷,吕祖。
天道轮转,诸法归元,万妙合一!
这是这门秘法的总纲。
这么秘法与陈子昂所知道的秘法神通大不相同,也让他大开眼界。它对人体没用,它作用的对象是功法!
这门秘法可以拆解、合并其他的功法,然后组成一门新的功法。
新的功法会根据修行之人内心需要拥有原有几门功法的优点,而舍弃其缺点。
运转这门功法,消耗掉就是神魂之力,分解、合成的功法越强,所需神魂之力也就越多。
“奇妙!”
饶是聂红衣见多识广,但谷天忘神魂中记载的这两门功夫还是让他赞叹不已。
但那位吕祖留下的话也很有意思,他把这门秘法流传下来,就是希望后人能够把七宝妙术之一的这门心经给分解,重新组合。
甚至这位吕祖半生时光,都在想方设法的要完成这件事,奈何心经奇特,只是一篇文字,根本无法分解
在聂红衣看来,他这做法简直多此一举,有那个心干什么不行?为什么偏偏和这个七宝妙术干上劲了?
“前辈,您能听到我的话吗?”
齐缨小心谨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聂红衣费力的睁开双眸,对着面前端着一碗汤药的小姑娘缓缓点了点头。
“我给您熬了点补药,喝点吧。”
齐缨小脸上急忙露出笑意,一脸殷勤的凑过身子。
洁白的陶瓷小勺,黑乎乎的汤药,缓缓渡入体内,也让身体内升起一股细微的暖流,缓缓滋养着伤势严重的肉身。
当日,聂红衣毫无防备的被青龙吞月大阵给吞噬,内又有谷天忘拼命爆开的神魂,为了夺得修行天魂之法,她绝大部分心神都用在稳住神魂识海之上。
而肉身硬抗大阵的结果,就是几日过去了,还是不能动弹,甚至还要修养的更久。
“前辈,您好点了吗?”
喂完药,放下瓷碗,齐缨见聂红衣双目睁开,眼中神色清明,就试探着开口,看能不能得到回答。
“嗯,多谢缨姑娘。”
声音虽然沙哑,但聂红衣已经能开口说话。
“前辈,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齐缨脸上泛着红光,神情激动。
“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我,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聂红衣嘴角微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齐姑娘,你可是有事想要我帮忙?”
“啊……。”
齐缨大概没有想到对方会问的这么直接,正打算收拾药碗的她身子不由僵在那里,脸上神色变换几下,猛然往船板上一跪,朝着床上的聂红衣狠狠的叩下头。
“前辈,请收我为徒!”
聂红衣倒是没有惊奇,而是微微摇头道:“我不会收你为徒的,我没有时间教徒弟。”
“前辈!”
齐缨心头一颤,急忙抬起头来,双眸急切的看着聂红衣。
“前辈,我可以给您端菜倒水,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我……”
应该是第一次这样求人,她一脸潮红,结结巴巴的把自己能做的事给说了一遍。
“呵呵……”
聂红衣闻言也不由的暗自好笑,但还是开口拦住她的话。
“我虽然不收徒弟,但这段时间身体有伤,行动不便,还需要你的帮助。作为交换,你有什么想问我的我都可以回答你,当然,我也可以教你一些功夫。”
“这……”
虽然对方不同意自己拜师,但如果能在对方身边学到东西也很不错。
“那前辈,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
“慢则一年半载,快则一两个月。”
“这么快?”
齐缨一愣,然后见聂红衣一脸有趣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着脸低下头。
“先扶我起来。”
摇了摇头,让齐缨把自己扶起身子坐在床上。
“你有心事,家里人对你不好?”
“呃……,前辈如何知道的?”
“出海的时候有人说你们齐家也算是个不小的海商了,还能和神龙教白龙使的后人拉上关系,家里人怎么会让你一个人独自跑船?”
坐起身子,聂红衣疲惫的闭上双目,缓缓开口。
“前辈说的没错。”
齐缨叹了口气,虽然她常年跑海,但年龄太小,通常都有家族人陪同,也有高手跟随,这次却是孤身一人出海。
“其实我家里人倒不是对我不好,只是他们想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才一个人出来跑商,顺便躲躲家里人的。”
“那人对你们家很重要。”
聂红衣点了点头,这种事虽然恶俗,但在这个世上却是常见之事,婚姻大事,父母而决,对于后辈来说,自然时常有不满意的。
“嗯,就是那日那位不学好的钟少爷哥哥。叫钟子岳,是白龙使孙子里面比较优秀的一位。”
齐缨也是点头。
“只是,这人太好色了,都已经娶了好几个妻子了。”
“这个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聂红衣睁开双眸,眸子里跃出火红之光。
“真的?”
齐缨一脸惊喜的扭过身子,却被那红光刺的身躯一紧,下意识的做出防备姿势。
“当然是真,不过,先要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掉。”
聂红衣点了点头。
“眼前的麻烦?”
齐缨一愣,突然身躯一晃,酥麻无力之感从体内升起。
“怎么回事?”
浑身筋肉猛然一紧,五脏不适之感传来。
“有人下毒!”
明悟升起,但无力感已经让她连身体都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床沿。
“咔嚓……”
房门被人用刀刃从外面轻轻挑开,两个黑衣人如同一阵风一般落入屋内。
“软筋香果然好使,要不然弄出声音可就不妙了!”
一位黑衣人单手把自己手里的一个小香桶合上盖子。
“好美!”
另一人手里贴着把刀,刀身做了暗光处理,在烛火下不反射丝毫光芒。
两人看着聂红衣的模样,都是不由得一呆。
“早知道这么漂亮,就该让他们加钱!”
一人狠狠的低骂一声。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
“是谁让你们来的?”
聂红衣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嘿嘿……,小娘皮,想知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一个黑衣人轻佻的一笑,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小心翼翼的弓起身子。
虽然下手的对象只是两个女子,而且都中了毒,职业习惯却也让他们不会大意轻心。
“前辈!”
齐缨挣扎着身子想要坐起,却根本办不到,甚至就连大声喊叫的声音也没有。
感受着身后那两股阴森诡异的气息,这两人竟是两个先天。
‘糟了,前辈身上有伤,动都不能动,这下可糟了!’
“既然你们不愿说,那么,就去死吧!”
正在齐缨心生绝望之时,床上坐着的聂红衣,双眸中的红光猛然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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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火光乍现,锋锐的剑气一闪即没入那两个黑衣人的体内。
“呼……”
两人身躯一僵,一股火焰猛然从他们体内冒出,瞬间燃烧了那两人的整个身躯。
透着火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两人大口张开,熊熊火焰由内而外的穿出,肉身像是丢入火堆里的蜡烛一般,以惊人的速度融化、消失不见。
“啪……”
少顷,一柄刀、两柄短剑落地,发出脆响。
原地两搓黑灰堆在船板之上,而那泛着油光的船板却丝毫无恙。
“咕噜……”
齐缨身躯紧绷,恐惧感油然而生,喉咙不自主的滚动。
两个大活人,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被焚烧的一干二净!而焚烧的过程更是历历在目,让她头皮发麻。
虽然明知道他们死有余辜,但这种场景还是让她忍不住身躯颤抖。
“齐小姐?”
船舱外响起脚步声,最后停在了门外。
“您没事吧?我刚才看见这屋里像是着火了。”
“哦,哦!我没事。”
齐缨撑起身体,发觉身躯虽然还是瘫软无力,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
“刚才点火烛的时候不小心撒了点煤油,虚惊一场,已经没事了。”
提了提声音,压下虚弱感,她又解释了一句。
外面的李副手叮嘱了几句,也没有起疑,就在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中离去。
“前辈?这两个人……”
齐缨指了指地上的那点黑灰,心头还是忍不住直跳。
“扫掉就行,不用管它。”
聂红衣随意的扫了一眼。
“你应该是用双剑的吧?正好,那两柄短剑可以留着,做工不错。”
“前辈怎么知道我用的是双剑?”
齐缨先是愣了一愣,然后走过去捡起那两柄短剑,在手里舞出两朵剑花。
“见得多了,就知道的多了。”
脸上露出疲惫之色,聂红衣再次闭上双眼。
“收拾东西之后就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问题明日再说。”
“哦!”
点了点头,齐缨拿来扫把把那两人的‘尸体’清理干净,又收起刀剑,在即将出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前辈,要不然我也在这里住一晚吧?我怕这些人后面还会有人来!”
她现在倒是不担心这位神神秘秘的前辈,但却有些害怕一个人独处。
“嗯,你随意。”
聂红衣闭着眼回道。
夜晚,烛光已灭。
两人床上床下躺着,聂红衣毫无声音,齐缨则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前辈,你睡着了吗?”
“嗯。”
‘嗯’是睡着还是睡不着?
她没有管,而是继续开口问道:“前辈,你那个眼里冒火的功夫,可以教给我吗?”
黑暗中,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热切。
“你学不成!”
“那前辈看我适合学什么?”
齐缨并未放弃。
“炼体功夫。”
“啊!可炼体功夫都很难修炼的,而且好像都不怎么厉害。我们家也是没有好的内功心法,要不然我也不会修行炼体功夫的。”
齐缨的声音中透着失落。
“你应该吃过什么奇果吧?”
“嗯!我小时候在一个岛上吃了一颗蹑空草和伴生的七叶无花果。”
现在她已经习惯这位前辈的无所不知了。
“服用奇果,让你的肉身远超同济,而且你对肉身的掌控也很不错,你现在能够踏入先天,就是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肉反先天,将要滋生先天真气了。”
“我入先天了?”
趴在那里的齐缨突然一呆。
“我怎么没有感觉。”
“你现在体虚力弱,等身体恢复好了,就会感觉得到了。”
聂红衣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响起。
“而且,谁说炼体功夫就不厉害了?我修炼的就是炼体的功夫。”
“真的?”
“嗯。”
“那前辈,我们还真是有缘,不如您就收我为徒吧?我很听话的。”
黑暗中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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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船上少了两个人,而且还是先天好手,自然引起了一阵骚乱,靠着司马英德高望重,事情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但事情背地里的调查却少不了的,不过除了几位心神不宁的公子哥之外,没人会把怀疑的对象放在齐缨和她照顾的那个不能动弹之人的身上。
有了那夜的那一遭,聂红衣房屋的四周就少了几双来回巡视的眼睛,显然有些人已经明白这两个女人不是那么简单,打消了心里的那些念头。
此后再无事端,两人的失踪也渐渐的被人淡忘。一晃就是七日之后,司马家的商船终于来到了神龙岛中心海域。
碧蓝一色的水天环境终于开始改变,一座座岛屿矗立在茫茫大海之中,有的小的只能立人,上面却偏偏长着一颗树木;有的宽广至极,却是一片荒芜的沙滩。
神龙岛是附近诸多岛屿中最大的一座,也是最繁华的一座,不过上面的常住人口却并不是太多。
比如齐家,他们的家族驻地就不在神龙岛,而是附近一座名为鹿岛的岛屿之上。
并非齐家不愿去神龙岛,而是在神龙岛定居立业,要求很高,他们家只是花钱在神龙岛上租了一个门面,当作自家生意的经营场所。
“英伯,这一路上多谢您的照顾!”
鹿岛的港口,齐缨抱拳躬身,朝着司马英狠狠一礼。
在她的身旁,则是一架轮椅,身披红袍,兜帽遮住了面容的聂红衣就坐在轮椅之上。
“客气了,你还是赶快回家报个平安吧!天色也不早了,正好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司马英一边招呼着船上装卸货物,一边笑呵呵的摆手。
他的船上,还有鹿岛的商人需要的东西。
“那英伯,告辞!”
再次感谢,齐缨才推着轮椅,下了码头。
轮椅下木轮转动,两人已经上了岛内的街道。
“你们齐家,是不是专门做香料的生意?”
行走之中,轮椅上的聂红衣突然开口。
“前辈连这个也知道?”
齐缨哑然。
“嗯,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去你们家看看,我听四周人的谈话,你们家,好像出事了。”
“什么?”
齐缨一顿,推着轮椅的速度猛然加速。
沿着石板道路转了几转,就进入一条宽敞的辅道,不远处一片漆黑的庄园让齐缨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
齐缨疯狂跑到庄园之前,双目呆滞的看着一切。
废墟,死寂,荒凉!
原本此处的齐家庄园已经没了!
“齐家真惨,被人一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人都死光了!”
“别胡说,他们家好像有人出海了,应该逃过这一劫了”
“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
“你不知道,当天晚上这里传出的惨叫声有多吓人!不过没人敢出来看,附近几家出来的人都死了,死的还都是好手吶。”
“也不知道齐家这次招惹了什么人?竟然会遭到这种报复!”
四周的低语声入耳,聂红衣低声叹了口气,垂下头去。
夜晚,齐家废墟之中唯一还立着的大堂内,一具具尸骨整齐的码放在地下。
鹿岛实际上的管理者,神龙教的派遣人员,安慰了齐缨几句,就告辞离开。
“前辈……”
齐缨一身孝服跪在一旁,侧首看着阴暗角落里的聂红衣。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你想知道答案?”
“当然!”
齐缨猛然站起身,转过身子,双眸通红的盯着黑暗之处。
“前辈知道是谁下的手?”
“我不知道。”
聂红衣的声音幽幽响起。
“但是,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死在魔教的吞日大法之下!”
“魔教?”
齐缨呆住,身躯摇晃着再次跪下。
“可是为什么?我们家根本与魔教没有关系,甚至就连魔教的人都不认识!”
“这个问题我虽然不知道,但你可以问别人。”
“问谁?”
“问外面的几个人。”
聂红衣微微侧首,漆黑的夜色下,远处正有几条人影朝着齐家废墟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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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叔,不通知舵主他们吗?”
黑夜之中,五条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朝着齐家废墟扑来,后方的一人悄悄开口,听声音,年龄不是很大。
“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连先天都没入,还用得着通知舵主?我们自己就能擒下,最好能够拷问出那杆枪的下落,大功一件可都是咱们金家的!”
前方的黑衣人声音苍老,很明显年纪已经不小了。
“可是如果不通知舵主他们,会不会让他们多想?”
“哼!你到想的仔细,不过只要把那小丫头的命留下来,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老者冷哼一声,侧首看了看四周,身躯左右挪动,来回纵越,逐渐靠近那一栋靠的漆黑的砖石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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