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好惹:战神王爷霸道宠苏月晚南宫墨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画扇悲风
王妃不好惹:战神王爷霸道宠苏月晚南宫墨白
作者:画扇悲风
竟然穿越到棺材里,以前穿越的姐妹们,应该没有比我苏月晚更悲催的了吧,而且既然还被赐婚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才不怕呢。
第1章 棺材穿越?
南越十三年,初夏。
大雨倾盆,原本该繁华的大街上,此时空荡的有些不正常。
一只送嫁队伍在雨中吹吹打打,好端端的喜乐,却奏得如同哀乐一般阴冷可怖。
原因无他,这送嫁的队伍里,没有轿子,只有一口黑漆漆的硕大棺材,顶替了轿子的位置。
那些送嫁的人,身上虽然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头上却绑着白色的布条,就连脸上也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整支队伍看起来诡异又渗人,没有半分生气。
“咚!”
突然,棺材里传来了一声闷响,抬棺的几个人察觉到了异样,但是那声音太小,被雨声和喜乐盖过,那些人并没有在意。
“咚!咚咚!咚!”
紧接着,棺材里传来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连带着厚重的棺材都开始震动了起来,抬棺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棺材里面……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还动了一下”为首的抬棺人额脚步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发抖。
另一人也听见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你,你别胡说,这大白天的,哪里……”
“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从棺材里面传来了一声巨响,这一次连带着他们身上的抬棺木都震了一下。
“啊!”抬棺的几人瞬间尖叫一声,将棺材扔在了地上。
棺材一停,送亲的众人也都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负责送亲的喜婆扭着胯,挤过来询问情况。
“这棺材……”
“咚!”棺材震了一下。
抬棺的几人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尖叫着“诈尸了”就跑了。
送亲的队伍也僵在了那里。
苏月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这个密封的环境里。
她从前做任务的时候,也在棺材里躲过,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一具棺材。
她是二十一世纪榜上第一的金牌杀手,几分钟前做任务,一时不察被最亲近的下属安装了炸弹,埋伏致死,应当尸骨无存才是,怎么进了棺材。
还有这身上……为什么穿着古人的喜服
不过好在她的能力还在,加上这棺材为了能让那闲王打开,没有用钉子钉住,这才能撞得动这个厚重的棺材。
“砰!”
一声巨响传来,棺材的盖子应声飞出,砸倒了靠的最近的几人身上。
冰冷的雨水砸在苏月晚身上,她慢慢的棺材里坐起来,大红的嫁衣湿透,墨色的长发紧紧地贴在她的脸上,更衬得她脸色惨白,犹如阿鼻地狱里刚刚爬出来的恶鬼。
她冷眼扫过眼前呆滞的众人,红唇轻启,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众人回神,顿时也顾不上其他,丢盔弃甲,尖叫着鸟兽作散。
苏月晚坐在棺材里,冷冽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迷茫。
她这是在哪
就在她准备起身爬出棺材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涌出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信息,让她猛地眩晕了一下,又跌坐回了棺材里。
苏月晚扶着棺材,半晌后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已经恢复了清明。
她穿越了。
这里是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国家,南越国,这原身原本是将军府里最不受宠的不祥之身嫡女,才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和没来得及出生的龙凤胎弟弟。
三个月前一道圣旨下来,将她许配指给了当朝素有克妻之名的闲王。
在此之前,这位闲王已经一连克死了六个妻子,皆是在赐婚之后离奇死亡,她是第七个。
皇帝震怒,下旨这一个无论是死是活,都要过门。
果不其然,这一个也死了,因此才让她穿越了过来。
苏月晚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这具棺材,还有一把纸钱,什么嫁妆都没有给。
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砸在她的脸上,有点痛。
忽然,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传来,苏月晚坐在棺材里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如同谪仙一般的男人,和她一样,穿着大红的喜服,如墨的长发在身后披散,撑着一把伞,站在离她不远的前方。
那男人长身玉立,一双凉薄似水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她,无悲无喜,也不震惊她为什么突然活了过来。
这场景怪异又和谐。
两双相似的黑眸在空中碰撞,似乎有所动容。
良久,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大手伸了出来。
“走吧,我们回家。”
苏月晚看着眼前的大手,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加上这一世重活,两世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朝她伸出手,告诉她“我们回家”。
鼻尖微微泛酸,苏月晚伸出小手搭在男人手上,借力从棺材里起来。
她的手被雨水浸的冰冷,男人的手也不热,可还是让苏月晚感觉到了暖意。
“回家。”苏月晚轻声道。
男人没说什么,只将手中的雨伞偏向了她。
大雨冲刷着街道,两人踩着雨水往闲王府走。
很快,苏月晚看见了一道黑色的大门,上面一块牌匾,苍劲有力的写着三个大字——闲王府。
男人带着她进去。
苏月晚一路打量,这王府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下人,也没有任何一个来道贺的人,若不是挂着大红的绸子,贴满了喜字,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喜堂。
大婚没有人主持,男人没有解释,一路带着她来到了一处灵堂,拉着她在一块灵牌前跪下。
苏月晚抬头看了一眼,灵牌上简简单单的刻着几个字。
先母初安之位。
“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们就在此拜天地。”男人淡淡的说到。
苏月晚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拜完堂之后,男人扶着她起来。
两人面对面,男人冰凉的眸子里在看向她的时候染上了一丝暖意。
“我就是闲王,名唤墨白,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夫君。”
苏月晚点头。
她对于这些并没有什么概念,既来之则安之,日子都是一步一步慢慢过出来的,她穿越过来,也把她的身体素质带过来了,日后若是真的过不下去,她再逃离也不是难事。
“王爷!王妃!四皇子来了!”
年迈的管家从外头急匆匆的过来,看着他的模样,恐怕是来者不善。
第2章 来人贺喜?
果然,管家通传没有多久,一个极为轻佻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
“二哥,我来贺你新婚之喜了。”
南宫墨白表情没变,对着苏月晚说道:“你先去换身衣裳吧,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长腿一迈,先出去了。
苏月晚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出去看看。
结果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身穿玄色长袍,头戴朝冠,面色轻浮的男子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三个侍卫,其中两个人手上抬着一块巨大的石碑,另一个人手上端着一个灵牌。
几人正将这些东西放在了南宫墨白的面前。
“二哥,这是我给你送的新婚之礼,我看你用着正合适,怎么样你喜不喜欢”
南宫成玉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对南宫墨白说道。
南宫墨白还没开口,苏月晚就走了出去,朗声对着南宫成玉道:“这份新婚之礼,四皇子还是请带回去吧。”
猛地看见苏月晚出来,南宫成玉被心中大骇,直接窜到了那些侍卫背后。
“鬼啊!!”
这女人不是被克死了吗!怎么现在站在这里!
苏月晚走到南宫墨白的身边,和他并排而立。
南宫成玉送侍卫的背后伸出一个脑袋,看着苏月晚,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四皇子觉得呢”苏月晚见他这幅怂样,顿时轻蔑一笑,“想不到堂堂四皇子,胆子居然这么小,也不怕丢我南越国的脸吗”
看了好半天,瞧见苏月晚的身下有影子,南宫成玉顿时不怕了。
被一个女人这么嘲讽,他的脸上也挂不住,站了出来道:“贱人!居然装神弄鬼吓本皇子!来人,给本皇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砰。”
南宫成玉身后的侍卫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见一声闷响,那块厚重的石碑,居然被南宫墨白一掌就拍断了!
“四皇子,本王的王妃,无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南宫墨白冷眼看着面前的南宫成玉,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更何况,她说的也没错。”
这话一出,南宫成玉的脸色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可是碍于那块断成了两截的石碑,再想起南宫墨白平日里的作风,他却不敢上来。
“你!好,本皇子今日记住了!”说完一拂袖,就准备带着人离开。
“等等!”苏月晚拦住了他们,将地上那块灵牌扔了过去,“这个带回去吧,至于那块不小心被我们王爷拍断了的石碑,改日闲王府会送回去,免得叫人说我们闲王府小气,弄坏了东西也不知道赔!”
南宫成玉张口欲骂,可在触及到南宫墨白冰冷的视线时,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南宫墨白扭头看了她半晌,才缓缓道:“你可以不用如此。”
苏月晚却粲然一笑:“说什么话,既然我们拜了天地,那就是一家人,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我自然要跟你站在一起了!”
南宫墨白心中微微一动。
自从母妃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人说过要和他站在一起这种话了。
“你不怕我克妻”
在她之前,他克死了六个未过门的妻子。
“这种东西,我才不信,毕竟我命由我不由天。”苏月晚看着南宫墨白,一字一顿的道,“若是天道磨我,我必定逆天改命!”
南宫墨白一向冰冷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原本他都做好了一个人一辈子的准备了,却不想上天居然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南宫墨白眼底多了些许温情,想到母妃临终前的教诲,对着苏月晚温声道,“既如此,走吧,我们还未饮合衾酒。”
苏月晚跟着南宫墨白来到了王府的正院,走完了一切该有的礼节之后,又吃了些东西。
“后面我让人准备了热水,你去沐浴,穿着湿透的衣服,当心着凉。”南宫墨白嘱咐道。
“好。”苏月晚应了一声,去了。
没有宾客的热闹,但是等苏月晚沐浴完之后,天也黑下来了。
苏月晚穿着准备好的亵衣,出去就看见南宫墨白坐在桌子前,身上的喜服也换了下来,从他微湿的发梢可以看出他应当是刚刚洗完澡,手中还端着一杯茶。
“过来。”看见苏月晚出来,南宫墨白放下手中的杯子,淡声道。
苏月晚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他这……该不会是想要和她睡吧
虽说她现在是不介意和他结婚,但是还没有做好和他睡在一起的准备啊!
“怎么还不过来”南宫墨白又叫了一声,苏月晚这才磨磨蹭蹭的过去了。
“坐下。”
苏月晚是顺从的坐下之后,南宫墨白走到她身后。
察觉到南宫墨白的动作,苏月晚条件反射的一个擒拿手制住了南宫墨白的手,“你做什么!”
南宫墨白表情没变,只是眸光变得深了些。
从在大街上见面的那一刻起,他就发现了,这个传言中是个不祥之身的将军府嫡女,似乎并不如传言中的那样懦弱草包。
“只是帮你烘干头发,你今日淋了雨,湿着头发容易风寒。”南宫墨白淡淡的说道。
苏月晚这才放开了手。
用内力烘干头发之后,南宫墨白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苏月晚终于坐不住了。
“那个……你不准备走吗我很累了,需要睡觉。”
“我说过,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夫君,自然和你睡在一起。”南宫墨白头都没抬,但是似乎明白了苏月晚的担心,“你放心,你不愿的话,我不会碰你。”
苏月晚脸红了一瞬,干咳一声,率先上了床。
南宫墨白跟在她身后。
“这是什么你的帕子”苏月晚从大红的喜床中间,拿起一块白色的帕子问道。
南宫墨白皱眉,从墙上拿过挂着的匕首,撩起衣袖,在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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