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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另外也是告诉杨丰,西域那边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朝廷不会再管了,只要他还是大唐的臣子大家就各过各的吧!
尤其是入朝的杨大王,在给太上皇送去一队天竺乐师和舞女时候,发现太上皇的待遇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孤零零很悲凉,就连高力士都被贬到朗州也就是常德后,愤而怒斥一顿李辅国,并当众打了其亲信程元振,使其与李亨的关系骤然紧张,也让天下百姓看到了杨大王对太上皇的敬爱之情,总之在这次入朝之后,他和朝廷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复往日,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割袍断义了。
不过他对大唐还是一片赤胆忠心的。
因为紧接着他就在长安的王府设宴邀请了各地节度使在长安的人,在酒宴上展示一下自己一拳打死犀牛的恐怖力量后,明确警告各处藩镇,再有敢反叛者他亲手诛之。
总之他就以这种方式,给那些藩镇划了红线。
不能造反。
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内战。
至于对外他是鼓励的,尤其是范阳,平卢,淄青这些藩镇,东北那些乱七八糟民族还很多,甚至还有如渤海国和新罗这样不肯归伏王化的,还有北边经常骚扰大唐的如契丹,奚人和回纥,这些都是他们这些疆臣的责任。不能非得朝廷旨意,他们是节度使,有权自己决定是否讨伐那些,一个节度使的实力不够,完全可以几个节度使合起伙来干,就像西域三镇和东南三镇合伙灭吐蕃征服天竺一样,河朔各镇也可以联合起来,到北方的广阔天地为大唐建功立业嘛!
还有如淄青这样的,渡过那么几百里海面就是新罗,为什么不到新罗去宣示大唐国威呢?
总之就是这样。
大家不能打内战,谁敢打内战老子拿大棒拍死,但可以去外面搞一下扩张,把更多异族的土地变成大唐的州县,这个是可以的,反正谁抢到的土地肯定归谁,一家不够就几家合起伙来,外面有的是财富,话说我们西域三镇和东南三镇可是在天竺和吐蕃抢得金银珠宝堆成山,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们学呢?
各藩镇茅塞顿开。
尤其是平卢节度使侯希逸在长安的使者,第二天就上门求见,想从南阳王这里购买一批盔甲,自己也组建一支具装骑兵,他们很想重新夺回原本应该是安东都护府的土地,因为之前要对付叛军,平卢军实际上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辽东的控制,而且不断遭受奚人的进攻,北边还有渤海国的侵蚀,侯希逸和他部下的高句丽遗民撑得很艰难,他们迫切希望能够获得一批西域出的冷锻甲,武装一支实力足够强的军队重新打过辽河,重新恢复安东都护府。
对此杨大王很慷慨地同意了。
而且他还亲自叫来淄青节度使李忠臣的使者,让他们两家都给他个面子重新和好,虽然当初侯希逸排挤使李忠臣愤而南下,但毕竟过去也是并肩作战多年的老兄弟,有点小仇就让它过去吧,得面向未来!接下来你们两家合伙行动,侯希逸渡辽河向东,李忠臣渡海在卑沙城登陆北上,你们两家以盖州为界,把辽东分了就行,反正地盘到手,你们上奏朝廷,朝廷也不可能不给你们,辽东半岛那里虽说没什么好东西,但人参鹿茸什么的还是要多少有多少。
于是就这样侯希逸和李忠臣言归于好,组团开赴辽东,去重新夺回安东都护府的地盘,同时快快乐乐在长白山里挖人参割鹿茸去了。
同样,其他藩镇也纷纷看到了发财的门路,毕竟对他们来说,压榨辖区內百姓并不是一个好选择,因为他们的士兵都来自辖区百姓,一旦压榨狠了,很容易造成兵变或民变,而朝廷会很开心地趁机搞掉他们。那么想发财,想扩充实力,最好的选择就是出去抢掠,对外掠夺会让他们和治下百姓皆大欢喜的,但杨丰禁止他们通过内战掠夺,那么唯一可选的就只有对外了,平卢和淄青可以合伙对辽东下手,那范阳完全和河东商议商议咱们一起去抢契丹怎么样?
如果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去河朔其他几个藩镇再拉点,总之咱们那些打了多年仗的百战老兵得利用起来。
好吧,就这样大唐的骄兵悍将们发现自己面前,一下子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剩下杨丰就不管了。
他随后返回碎叶,紧接着开始了对辖区各地的整合,同时也开始了大炮的制造。





历史粉碎机 第四八四章 起航
杨丰终究还是没能满足李隆基活着见到天马的愿望,就在他返回碎叶的第二年春天,李隆基在寂寥落寞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他遗诏将晚年陪伴自己的那些宫女太监和乐师舞伎,全部赐给了远在碎叶的怀化公主。
当然,实际上是给了杨丰。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将自己手中持有的大量银行股票,全部赠送给了南阳郡王的堂姐杨芷,据说是因为南阳王入朝时候,他这个堂姐曾多次为太上皇歌舞解闷,不仅仅是他,包括在不久后得知他驾崩消息而在朗州自杀追随的高力士,也同样将自己手中的银行股票赠予杨芷,而加上这两份之后,杨丰和他这位堂姐所持有的银行股票超过百分之七十……
好吧,李隆基手中的就是原本应该属于大唐国库的那份。
李辅国找了五年也没找到的。
由此可见太上皇终究是太上皇。
而李亨仅比他爹多活了十天,在李隆基驾崩十天后,这位大唐皇帝陛下也追随太上皇去了,太子李豫也就是原本的李俶继承皇位,当然,这是外面老百姓所知道的,实际上是宫中政变,李辅国和张皇后两派因为李亨病重争皇位而开战,已经病入膏肓的李亨又气又惊被吓死的。
而且这场大唐最高层的政变并没有因李亨的死而结束。
紧接着张皇后被李辅国所杀,李豫继位后拉拢住掌握禁军的李辅国亲信程元振,然后解除李辅国权力,并且派刺客刺杀了李辅国,而以程元振为太监之首,又因为程元振与杨丰有旧怨,担心杨丰入朝会借机会杀了自己,派遣使者以圣旨阻挡了已经到达玉门关,准备入朝拜祭太上皇的南阳王,南阳王一怒之下以兵夺玉门关并称其为大唐之臣非宦官之臣,朝廷好自为之,玉门关以西之地不会再听命于宦官了。
河西节度使仆固怀恩固守酒泉不敢出,好在南阳王终究是对大唐忠心耿耿的,只是留兵守玉门关,尽夺伊西瓜沙四州之地,然后哭祭太上皇之后返回碎叶。
至此西域自成一国。
当然,程元振也不敢再更多的刺激杨丰,相反还让李豫破天荒地加封杨丰为邓王,这可不是郡王,而是类似初唐时候那些归附大唐的隋末群雄的国王,而且还是杜伏威级别的才封的,自大唐一统天下之后就再也没封过的,同样也顺水推舟将伊西瓜沙四州划归安西节度使,以此向杨丰示好,承认其对西域的统治,反正对程元振来说,只要杨丰不入朝,那就没什么不能给的,不就是几个不值一提的小州吗?要不是害怕杨丰突袭长安,把整个河西给他又如何?
至此西域之地完全脱离朝廷,成了杨丰自己的地盘。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杨丰将西域原有的行政体系完全打乱,西域三镇军全部整编,并以安西之名设立三个军,每个军两个骑马的步兵旅,两个弓骑兵旅和一个重骑兵旅,三个军总计七万五千人,再加上一个基地位于绥远城的水师。
此外除了河中及葱岭的几个属国之外,原安西和北庭两镇所护之龟兹,于阗等属国全部改为郡县,各国百姓和原本的大唐百姓一样列入属籍,以原本的各地酋长依旧为太守县令,这些酋长各自拥有的朝廷爵位还是一样保留,但原本那些毫无意义的都督府全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直属于邓王幕府的乡兵司,也就是预备役,各地青壮年无论是汉民还是粟特或者其他民族一律入汉籍并作为预备役。
另外在地方实行义务教育,所有适龄儿童无论男女,全部进学校学汉字和汉语,包括草原上的牧民,废止其他文字。
教材由邓王编写。
货币,度量衡,文字一律统一哈,就连姓氏都统一哈,一律不再使用胡姓,境内无论何族一律汉姓。
实际上这时候本来绝大多数都已经这样了,杨丰只是以法律形式确定下来,西域绝大多数都是粟特,粟特各部都有根据自己的汉姓,少数突厥系的游牧民根本没什么姓氏,而且因为唐朝皇帝爱给他们赐姓,他们本来都姓李,还有跟着杨丰姓杨,也就是语言文字统一麻烦些,但因为胡汉杂居和义务教育,这个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通过时间来完成。
总之杨丰就这样将西域除河中昭武各国,还有葱岭的大小勃律两个山地国,吐火罗,高附和波斯的大唐属国以外,所有大唐疆域范围内的土地全部州县化。
没有反抗他的。
包括那些粟特人的国王也同样没有反抗,实力最强的龟兹王对于自己变身为太守毫不在意,毕竟杨大王的第一军统制是白孝德,再说不满意也没用,在这里谁敢反抗杨丰?索性闭上眼跟他过吧!
就在完成对西域整合同时,安西军水师在绥远城起航,运输第一军跨过里海在巴库一带登陆,然后用了不到半年时间,彻底征服了高加索山脉南麓,并且以巴库为核心建立了海西郡,而亚美尼亚则变成大唐附庸的马国和巴国,分别由亚美尼亚两大家族马米科尼扬家族和巴格拉图尼家族统治。当然他们的汉姓也分别变成了马和巴,因为杨丰驱逐大食人,保护了他们的信仰,亚美尼亚人对于变成大唐属国还是很开心的,同样一条从海西郡通往黑海的大路也由那些被抓起来的大食奴隶修筑起来,这条大路可以通行四轮马车,并且一直通到黑海边的波季港。
后者连同周围大片土地,同样变成了大唐直属的怀远郡,然后依靠那些大食奴隶,一座真正要塞级的城市开始建设。
一座大型的棱堡。
除此之外还有港口,造船厂甚至包括五千唐军和一千多工匠,统统进驻怀远,然后开始砍伐树木准备材料修建船坞,这项工程持续四年,期间杨大王还率军南下天竺远征了一趟印度河下游的信德,连同天竺各国的仆从军一起,血洗了这片被大食人污染的土地,而且将卡拉奇及周围大片变成了大唐直属的郡县,至于剩下的则赏给了一起跟着他干这事情的迦湿弥罗和瞿折罗,同样这两个小国也变成了大唐的属国,成为安西军庇护的大唐疆域一部分。
而一支五千人的唐军和一千工匠也同样进驻这里,并且同样开始修筑棱堡要塞。
七年后,怀远郡。
“马国国王马慕华参见邓王。”
“巴国国王巴向礼参见邓王!”
唱礼声中,这座大型棱堡的码头石板上,两个身穿紫袍的白人带着身后大批同样身穿大唐官服的百人,战战兢兢躬身行礼,用还有点生硬的汉语高声喊道。
“二位免礼平身!”
杨丰端着在宝座上淡淡的说道。
他身旁依然是虫娘,只不过此时他俩的形象更加震撼,因为他们的下面已经不是巨象,而是一座移动的宫殿,而且还是一座既不用马拉也不用人抬,完全自己行动的宫殿,两旁是黑色的车轮,自己就能在三合土的路面上滚滚向前。而这座移动宫殿实际上是一座用完全可以当镜子的银色金属制成,上面镶嵌满了宝石,组成一条舞动于云端的金龙。杨丰和依然带着七彩光华的虫娘,或者说圣女则端坐在一片祥光之中,那光并非来自太阳,因为这是个阴天,而是整个移动宫殿本身就在释放着圣洁的白光。
在他们的脚下,还有一对美丽到仿佛来自神界的鸟儿,不时展示着自己绚丽的羽毛。
呃,那只是两支极乐鸟。
而杨丰的移动宫殿只是一辆小倩给他发动机和零件,然后他亲手组装起来的卡车改装,上面是用航空铝合金制成,里面装了一大堆灯泡,头。
他面前的怀远太守和唐军怀远守备府将领赶紧拜谢大王赞赏。
“这就是我们的战舰?”
紧接着杨丰把目光转向河面说道。
在那里十二艘战舰纵队排开,但这些最新式的战舰既不同于福船也不同于鸟船,它们都很大,甚至比千吨福船还要大一圈,它们不是唐军商船和战舰上最常见的硬帆,而是西方式的软帆,三根高耸的桅杆上,一面面巨大的白色软帆正在升起,让它们看上去仿佛一座座白色小山。而且不同于那些使用投石机和床弩的战船,这些战舰上看不到一具投石机,看不到一具床弩或者连弩,但在船舷两侧却分别多出了上下两层的窗口,每一艘战船上这样的窗口都超过五十个,窗口內隐然可以看见,一个个黑洞洞的管口状物。
这就是杨丰七年心血的结晶,他的新式战列舰,第一批十二艘,每艘五十六门火炮,因为不需要面对什么战列舰,这批大炮全是中口径,基本上相当于十八磅,十二磅,甚至还有九磅炮。
当然,这就足够了。
毕竟它们的敌人只不过是一些使用弓箭和跳帮作战的小船,事实上此时的欧洲和大食战船,估计连十二磅炮都撑不住,更何况所有水兵手中,都还有最新式的燧发枪,而且甲板上还有小型的弗朗机。
“很好,告诉兄弟们,该起航了!”
杨大王狞笑着说。
(姑姑车祸去世,这几天一章)




历史粉碎机 第四八五章 租期五百年
君士坦丁堡。
“伯爵阁下,我们是怀着真诚的善意而来,我们的要求真得很简单,您难道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安西军西洋舰队统制杨忠说道。
他身旁的马国翻译官紧接着重复他的话,此时他们面前是拜占庭帝国的一位官员,而他们脚下是一艘十几丈长的巨舰,那些穿着红色军服的安西军水师士兵们,在甲板上排着整齐的队伍表现对客人的尊重,尽管他们的要求是那样地令客人感到愤怒……
“你们这是侵略,任何一个罗马的勇士都不会同样。”
那位伯爵阴沉着脸说。
呃,杨忠或者说他后面另外一艘战列舰上的杨大王,对拜占庭人提出的要求是租借金角湾北岸,也就是君士坦丁堡对面,与这座巨型城市的围墙仅仅几百米之隔的加拉塔,那是一座木制的灯塔,以加拉塔为核心从海岸向北延伸三里,再从金角湾尽头向东与其终点划一条连线,并且将这条连线向东继续延伸到海岸,整个这片大概十平方千米土地。东罗马帝国皇帝君士坦丁五世将这片土地租借给大唐帝国,租期五百年,每年租金五百枚金币,当然,还包括了大唐商船在海峡的通过权,大唐水师舰队对金角湾的使用权,唐人在东罗马帝国享有的领事裁判权,总之还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内容。
然后拜占庭人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们当然不可能答应,谁能答应让自己国家的海军基地和别人的海军共享?谁能答应自己都城的围墙不足五百米外驻扎另外一支军队?
还租借?
还租期五百年?
你们怎么不直接抢啊?
“伯爵阁下,您这让我真得很为难啊,或许我该请您看一样东西。”
杨忠无奈地说。
同时他上前一步,就像老朋友般在拜占庭这位伯爵警惕的目光中,揽着他的肩膀,仿佛要说什么私密的话一样走到甲板边缘,然后拉着旁边的绳索,按着他一起低下头。
那位伯爵茫然地看着下面一个缓缓伸出的黑色柱子。
骤然间炽烈的火焰喷射。
“轰!”
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撞击他的耳膜,他下意识地尖叫一声,紧接着脚下的战舰剧烈晃动,他的腿一软立刻倒向海面,好在杨忠一下子勒着他脖子拉住,就在同时伯爵大人脚下的甲板上出现一滩尿液,他就像要溺水般死死抓住杨忠的衣服,这时候浓重的硝烟从他们脚下升起,在硝烟的气味中他剧烈地咳嗽着。
“伯爵阁下,我郑重地要求您再考虑一下!”
杨忠狞笑着说。
伯爵这时候才清醒,他脸色苍白地看着炮弹在岸边激起的泥沙。
“你们的船的确很大,你们的武器的确很可怕,但是,主的荣光照耀下的罗马勇士有死无降!”
他一脸决然地说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杨忠无可奈何地说。
就在同时他的手向下一压,紧接着就看见下面的船舷一个个炮管接连不断地伸出,而他头道。
那是希腊火船。
“玛的,这城墙真结实!”
紧接着他看了一眼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低声自言自语。
这城墙的确超乎他预期。
在他计划中,应该是一轮齐射摧垮城墙,以此来威胁拜占庭人就范,但很显然装逼失败了,也难怪奥斯曼人需要为它单独铸造乌尔班大炮,这种石灰和碎砖压实的城墙已经达到了素混凝土的级别,实际上超过了中原的夯土城墙,十八磅和十二磅炮的威力实在太小了,这得三十二磅炮,或者干脆来更狠的。
他向旁边侍从一招手,后者立刻低下头听他吩咐几句后离开。
就在这时候炮声再次响起。
包括杨丰脚下这艘在内,六艘拦截拜占庭舰队的战舰上,一百五十门大炮开始了壮观的齐射,在火光的密密麻麻不停闪耀中,在雷霆般炮声不停炸响中,一枚枚炮弹呼啸着掠过海面,然后在那些德罗蒙排桨船上撞开无数的碎片飞溅。这些战舰木板当然不可能有风帆战列舰厚度,甚至都不如大航海时代的武装商船,别说十八磅炮弹,就是更小的九磅炮弹都能轻松击穿它们的木板,这些炮弹带着恐怖的动能撞碎甲板上士兵的身体,接着又击穿他们脚下甲板,然后带着散弹般喷射的碎木将舱内划桨手打得血肉飞溅。
更可怕的是那些装有希腊火的小型战船,它们外面的防护丝毫无法抵挡凶猛的炮弹,穿透木板的炮弹击碎装火油的罐子,被引燃的火油很快将这些小船变成了火炬。
仅仅一轮齐射,三分之一的拜占庭战舰就被毁。
所有完成发射的大炮以最快速度被炮兵拉回舱内,紧接着重新完成装填,然后再次推出炮门,重新瞄准残余拜占庭战舰开火,而在这些战舰的甲板上,那些速射的弗朗机炮则以极快速度接连不断开火。可怜的拜占庭战舰在这几乎超越了千年的恐怖打击下,随着那些呼啸而至的炮弹击打的碎片不断迸射,很快变成破碎的浮木和燃烧的火炬,那些幻想着冲角撞击后跳帮展现他们英勇的士兵,在来自几百米外的炮弹打击下血肉飞溅,无助地随着他们的战船沉入海底,在君士坦丁堡城墙上那些惊恐绝望的目光中化作残缺的浮尸。
“伯爵阁下,您还不再考虑一下吗?”
杨忠问那伯爵。
后者颤抖着,看着远处城墙上的旗帜还是没说话。
“最大仰角,轰击城内!”
杨忠很无奈地说道。
所有战舰上,那些舰炮的仰角纷纷调高到极限,所有炮口全部对准了城内,紧接着恐怖的齐射开始,炮弹呼啸着掠过城墙,在这座著名的城市内部落下,而这时候临近博斯普鲁斯海峡和马尔马拉海的部分,恰恰又是拜占庭皇室和贵族的居住区包括他们的大皇宫,实际上也就在后来奥斯曼的托普卡帕宫南边,就是背靠城墙,炮弹越过城墙就直接落在皇宫。
这个时代又不可能有打超过一千米的武器,海上登陆又直接撞城墙,登陆场全在城墙的攻击范围,可以说这一带几乎是最安全的,但可惜现在攻击这座城市的并不是投石机,而是射程最远超过三千米的舰炮。
哪怕不是开花弹,从天而降的炮弹也照样摧毁那些华丽的建筑。
呼啸落下的炮弹,立刻开始在拜占庭的皇宫制造死亡和毁灭,在皇宫內侍女和仆人惊恐地奔跑尖叫中,在城墙上的君士坦丁五世和所有士兵瞠目结舌的注视下,那些代表着西方艺术辉煌的建筑和雕塑,在炮弹的落下中不断粉碎。甚至就连巍峨的圣索菲亚大教堂都没幸免于难,这座与大皇宫比邻的建筑因为其高耸的塔楼,而成为那些炮兵们最喜欢的目标,尽管炮弹飞越一千多米距离后动能已经不足以穿透厚厚的大理石,但那些拱顶可挡不住十八磅炮弹,很快不断落下的炮弹就让它千疮百孔。
“我就喜欢毁灭!”
杨忠得意地对伯爵说道。
但就在这时候,杨大王的座舰上旗帜突然挥动。
“暂停射击!”
杨忠急忙说道。
各舰立刻停止了射击。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杨丰座舰,看着那张带着圣洁白光的宝座,这时候人们才发现杨丰已经不见了,而就在同时,那艘战舰的尾楼后面两扇舱门突然打开,一只红色的巨鸟缓缓钻出舱门,通过一条同时伸出的滑道一下子冲到了海面上,紧接着在水面开始向前,随着它的不断向前,速度也越来越快,仅仅转眼间它就昂起头一飞冲天,这时候鸟背上一个身影探出头来,海面上的大唐士兵一片欢呼,因为那赫然就是他们的大王。
大王驾驶着他的神鸟,很快到了比桅杆还高的天空,那神鸟的双翼向下一斜,鸟背上的杨大王伸出手向着下面的将士们挥手致意。
欢呼声响彻海面。
紧接着那神鸟后面一道彩色的祥云拖起。
这壮观景象让士兵们都要疯了。
他们甚至跪倒在甲板上,向着天空膜拜,而在他们的膜拜中,那七彩祥云环绕整个舰队划了一个圆,就在这个圆完成的一刻,那神鸟带着嗡嗡声越飞越高,很快化作天空中一个红色的影子,就在这时候,它突然间开始急速下降,在人们的视野中越来越大,并且直冲向君士坦丁堡城墙。
所有战舰上唐军官兵屏住呼吸。
而君士坦丁堡城墙上,那些拜占庭士兵也颤抖着,看着这恍如神迹般的景象,看着那神鸟越来越近,甚至近到一直压到了他们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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