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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话说他当然担心他弟弟。
他爹可是还蛰伏在龙德宫里呢!
一旦赵构带兵解汴梁之围,然后他爹以太子之位做报酬,赵构是绝对会立刻杀进皇宫给他杯毒酒的。
这一点几乎毫无悬念。
所以这时候的赵桓也很纠结,他当然不想汴梁被攻破,但赵构带兵解汴梁之围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而文臣武将都不能信任,他就算真被他弟弟给灌了杯毒酒,文臣武将们最多也就是给他起个好听一点的谥号,然后继续给他弟弟做国之栋梁,这一点也是毫无悬念的,而只有国师,只有国师和六甲神兵才是他真正的心腹。
“官家,臣冒昧地想问一句,我大宋因何落到如此地步?”
杨丰说道。
“呃?!”
赵桓有点懵逼地看着他。
杨丰紧接着说道:“想我大宋坐拥膏腴之地,亿万之民,财富甲于天下,为何一百余年受辱于不过千万人口的辽国,无奈于两百万人口的西夏,甚至就连大理,安南,吐蕃这些小国都能横行?
汴梁一城之人几乎相当于西夏一国啊!
那么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
第一,民不爱国。
自金兵南下,几乎无处不降,未闻一处为大宋死守者,更无一处敢横击者,泽州降,河阳降,郑州降,完颜宗翰自太原启程,二十天时间内克威胜军,陷隆德府,降泽州,破天井关,克怀州河阳渡过黄河,二十天攻击前进近千里啊!几乎全是山区啊!但凡再有一个王稟他们也到不了这里啊!
民不爱国。
然国不爱民,民何由爱国?
我大宋不抑兼并,立国至今逾一百五十年了,早已经是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方腊因何席卷江东?
不就是老百姓被逼得没活路跟着他挣扎求活吗?
富裕之地的江东尚且如此,其他各地可想而知,而使百姓饥寒至此这国有何值得他们去爱,民尚且人人欲为盗贼,又有何人愿为国而战?那金兵的确残暴,可那贪官污吏难道比金兵更好吗?
第二,兵无战心。
河阳十二万大军一通鼓声尽溃啊!
那是十二万大宋禁军,十二万装备精良,而且还是折彦质这个名将统帅,连金兵自己看了都说南兵亦盛,未可轻渡的禁军啊,然后洛索敲了一通战鼓这十二万大军就崩溃了。
何者?
兵无战心。
然朝廷以兵为贼配军,兵又何来战心之有?
东华门外唱名者为好男儿,为国浴血沙场者为贼配军,文臣待武将如奴婢,视军人为盗贼,战胜则衮衮诸公调度有方运筹帷幄,战败则武将无能士兵怯懦,那么兵何来战心?胜则继续为文臣欺凌,败了大不了投降金兵,话说金兵甚至对他们更尊重,既然这样他们何来战心……”
“国师今日先是离间官家兄弟之情继而离间大宋文武之和,究竟是何居心?”
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话。
中书侍郎陈过庭怒发冲冠般看着他。
紧接着那些清醒过来的文臣们就像被捅的马蜂窝般一下子炸了,几乎所有文臣都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纷纷指着杨丰的鼻子怒斥,还有几个干脆举起笏板,那架势明显就是要上前围殴了,就连赵桓都被他搞得有些精神恍惚,歪在御座上瞠目结舌地看着国师。
而国师却毫不客气地站起身把袖子一撸,一脚踩着他的短榻,然后伸出右手指着衮衮诸公们。
“怎么,戳到痛处了,想杀人灭口吗?有胆子就放马过来!”
他气势汹汹地喝道。
衮衮诸公们一下子冷静了。
打群架肯定不行,有胡御史的例子在呢!他们过去打群架是因为知道双方战斗力没有本质差距,然后他们人多势众自然稳赢,可问题是这个妖人不一样,万一和胡御史一样被一把掐断脖子就不划算了。
“陛下,国师言语狂悖,明显意图不轨,臣请陛下依律严惩!”
陈过庭说道。
“对,这妖人越来越猖狂了!”
“请陛下严惩此贼!”
“陛下,不能再任由这妖人荼毒百姓了!”
……
然后就是群情激愤了。
话说他这可真是戳文臣们的肺管子了,这话其实都对,文臣们自己都很清楚,但这话不能说出来,大宋到现在还没有谁敢把这种话公开在朝堂上说出来,哪怕那些武将,哪怕狄青这种挤进朝堂的武将,都没人敢把这层盖子揭开,敢公开说这个那就是对整个文官阶层宣战,这是挑衅,赤luoluo的挑衅。
这还了得!
这是要反天啊!
“怎么,想要挟官家吗?”
杨丰往那些文官和赵桓中间一跳喝道:“这天下是官家的天下,不是你们文官的天下,还容不得你们放肆,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心思,你们当然不在乎民心,你们也不在乎军队能不能打,民不爱国与你们何干?你们家财万贯锦衣玉食就足够,要不要老夫把你们在汴梁的产业都公布一下?兵无战心又怎样?金兵攻破汴梁又怎么样?大不了你们换个主子,这些天投降金兵的还少吗?但你们可以不在乎官家可以不在乎吗?民心乱了官家就要做那秦二世和隋炀帝的,这兵无战心金军破城官家是要做陈后主和高玮的,老夫今天就把你们这点小心思直接捅开,老夫六十多没儿没女,老夫不用为子孙计。
老夫没什么顾虑。
老夫今日就为官家为大宋做一回晁错!”
说话间他还玩一把须发怒张,丁春秋一样的白眉毛白胡子在灵魂能量控制下无风自起,就连几根散落的白发都在那里舞动,那情景看着也煞是惊人。
那些文官们逡巡不前。
“都不要再闹了!”
赵桓在他的宝座上虚弱地说道。
“朕今日有些头疼,朝会就先散了吧!曹卿,由你去见康王,就说金军亦是强弩之末,他的大军一到自然解围,另外派人去见宗泽,以他为河北东西两路宣抚使兼北道总管,目前河北之兵马由他节制速来勤王。康王既然是去归德,那就以康王为南京留守兼东道总管,解除其河北兵马大元帅,范致虚丧师解职,以孙昭远为西京留守知河南府兼西道总管。调李纲为山南东西两道宣抚使兼知邓州,原西道总管王襄弃西京下狱,其部由李纲统帅,以李纲兼南道总管速集山南之兵于襄邓御敌。”
他紧接着说道。
然后他站起身虚弱地走了。
杨丰向着衮衮诸公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历史粉碎机 第六八五章 支部要建在基层
杨丰的目的达到了。
汴梁四周的防御就是四总管。
除了汴梁以外其他三京各一个总管,北道总管驻北京大名府,东道总管驻南京应天府,西道总管驻西京河南府,也就是大名,归德,洛阳,另外再加上南道总管驻邓州,四总管各统兵马为汴梁的四卫。
北道总管知大名府赵野。
此前斡离不大军南下,赵野,河北宣抚使范讷皆避敌不战,宗泽邀其一同南下汴梁勤王也都被拒绝,此时所部精锐基本上跟了赵构,剩下北方就是一些闭境自守的地方官,另外还有大量流民组成的义军,这帮人情况混乱但和赵构没勾搭,宗泽之前就是统帅那些义军。赵构是河北元帅统兵,赵构南逃而且赵野和范讷二人获罪,正好提拔起宗泽总领河北军务,把这些杂牌全部交他名正言顺地统领,形成一股可以制衡赵构所部的力量,如果宗泽能抢在赵构前面解汴梁之围就完美了。
西道总管知河南府王襄。
他在河阳大溃败后弃城而逃,而且弃的是西京洛阳,弃的是老赵家的祖坟……
宋朝皇陵在巩义。
这个罪名就是把他满门抄斩都够了。
这样正好把他下狱以儆效尤,把原本的副职,而且表现比王襄强得多甚至指挥义军夺回并坚守洛阳的孙昭远提拔起来,他有豫西忠义军,翟家兄弟还是有一定战斗力的,另外他还可以得到关中的部分支援,更重要的是他这一部分军队也与赵构无关。
南道总管就是张叔夜。
他这时候已经在汴梁,那自然要任命一个新的,李纲被贬到江西,正好让他就近去接管逃到襄阳的王襄所部,以李纲的威望是不会有意外,而同样赵桓也相信李纲。
但李纲不是来勤王的。
李纲统帅襄阳和山南之军作为他的后备,如果赵构有异心那就让他顺流直下先控制江南和扬州断了赵构的后路,同样如果赵桓出现意外不得不逃走,那也可以在国师和六甲神兵保护下直奔他那里,然后无论去四川还是去江南都随便了,反正两地都足以让他立足。
总之赵桓已经开始布局了。
或者说他已经开始提防他弟弟了。
这样杨丰也就心满意足了。
当天晚上曹辅和几个精锐的侍卫就缒城出去,后者分头向洛阳,开德也就是濮阳,还有南边的邓州送信,而曹辅则拿着封有赵桓亲笔圣旨的腊丸,趁着河水刚刚解冻,摸上一艘小船沿汴河顺流而下直奔归德,他走后的第二天早晨,朝堂上国师舌战群儒的内幕就登上了小报……
大宋的报业很发达。
哪怕没有杨丰的拔苗助长时候也是小报漫天飞,连蔡京的谣都敢造还假托圣旨逼得蔡京亲自出面辟谣,而杨丰把这些家伙组织起来并且规范化管理,加上了活字印刷,新式排版技术,还有新式造纸技术加成以后,已经基本上算是真正的报纸。这套东西杨丰玩得已经很熟练,毕竟他在临安搞过一次,而临安的情况和汴梁没区别,他几乎就是原样复制一遍,但不同的是因为没有得到官府授权仍旧是小报形式,甚至还跟开封府在斗争中,开封府禁止他的报纸流通。
当然,这毫无意义。
开封府的人又不敢去天清寺查这些小报的源头,最多抓那些私下传播小报的,这……
这同样毫无意义。
在杨丰之前的那些小报和开封府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汴梁城内没有一份小报是合法的,但这丝毫不妨碍其在民间泛滥,之前开封府做不到的现在当然更做不到了,甚至开封府的差役很多都偷偷加入拜国师呢!
这个不可能查禁。
然后通过这些小报,汴梁百姓很快就知道了国师是如何为民请命,在朝堂上直斥那些文官,同样也开始对大宋目前情况的根源进行讨论,尤其是大宋的土地兼并,话说这城里绝大多数都是没有土地的,无论那些难民里面的佃户或者说客户,还是城里那些被逼进汴梁谋生的失地农民,对于这个问题可是无比敏感,尤其是再鼓吹一下唐朝均田制,鼓吹一下唐军开疆拓土,盛唐的强悍再对比一下弱宋,于是土地兼并就成了罪魁祸首,王政复古成了老百姓心目中的理想世界。
的确是王政复古。
老百姓可能对新生事物不是很容易接受,但套个复古的皮就好办多了。
反正唐朝的确是均田制。
另外恢复非军功不得封爵,爵位变实封,有军功封爵者直接给予一定数目的封地,甚至封爵都世袭,重新整理军功体系,有军功就算不能封爵而受勋的,同样也赐予世袭土地,但除此之外土地全部国有,计口授田不得私自买卖,当然,鼓励出去抢殖民地种植园这种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大宋百姓最关心的只有均田。
另外还有文武之间的差距。
这个就更加容易引起那些士兵甚至武将的共鸣,的确,哪怕功劳如狄青又能如何,还不是文官想如何欺压就如何欺压,再说一下近的如种师道可谓力挽狂澜拯救汴梁,结果还不是被文官玩得活活气死,要知道汴梁城里还有一万西军的,也就是刘光世他爹手下那批。
这些人实际上是守城的核心。
他们对于这个问题感触更是格外得深,毕竟种师道这件事几乎就是有目共睹的了,尤其是种师中的战死更是让西军上下无不愤慨,他可是纯粹被文官瞎指挥坑死的,快七十的老将白发苍苍战死沙场,话说到他这样年纪在军中旧部亲友可以说无数,这种事情没法不让人寒心,以前不敢说,现在有人捅开了,那么基本上就很容易形成爆发效果了,一时间就连清君侧的声音都出现,搞得汴梁城里那些文官一个个心惊肉跳。
他们这时候真得一点凭仗没有。
金军围城,老百姓被国师给拉走了不会听他们的,如果真得发生兵变他们可就只能伸着脖子挨刀。
“这种事情不能干!”
杨丰说道。
此时他在西军的一处军营內,右手缓缓在一名士兵背上拂过,后者背上的旧伤疤就这样一点点消失,而周围一帮低级军官全都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这是他在军队中的信徒。
毕竟他神迹是有目共睹。
而在这个时代,刀枪不入,活死人肉白骨,当然这夸张些,但外伤在国师这里真抬抬手而已,除了不能断肢再生,就是内脏损伤他都能治,无非就是伸进手去,至于什么箭伤刀伤被火烧伤都不值一提。还有那些堪称法宝级守城武器,还有各种堪称学究天人的知识,总之这些东西加起来对这些军汉们来说那除了神仙没有别的可解释,无论汴梁禁军,西军,还是张叔夜的部下中,全都有大量的国师信徒,就连供奉国师的祠堂都在军营建立起来。
反正将领们也不管。
虽然军队这些将领对国师不一定喜欢,但借助国师对付文官,出一口积攒百年的恶气这是他们喜欢的。
既然这样,那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结果到现在汴梁军民都已经有超过三分之一成了国师信徒,而军队里面比例甚至更高,就连部分高级将领都拜倒他门下,比如说刘光世他哥哥现在对国师就无比虔诚,他爹反而和国师保持距离,当然,也有可能是他那个老奸巨猾的爹两边下注。
此外刘锜他哥也是国师信徒。
但刘锜却和国师保持距离。
当然,刘锡也有可能是给赵桓当密探监视国师。
此外还有姚友仲。
这个原本历史上汴梁一个月的保卫战中表现最突出的西军将领,这时候也堂而皇之地在脖子上挂起了子弹壳,他是姚古的族人,原本历史上金军攻汴梁期间无论防守还是小规模反击都可谓尽职尽责甚至颇为惊艳,姚古兵败被贬之后他没了靠山,现在有国师这样的大腿当然要立刻抱紧,他算是杨丰信徒里最高级别的。
“毕竟外患未除,不能内部先乱,否则老夫岂能容他们,如今最重要的是击退金军,等击退金军以后,咱们再跟他们算账!”
杨丰说道。
“国师,不能攘外先安內吗?”
一名军官小心翼翼地说。
“不,不,先外后內,你们放心,老夫早有计划,等击退金军,老夫带着你们还大宋一个朗朗乾坤,让那些害死种老将军的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把这些杂碎全部清理掉,然后老夫带着你们直捣黄龙,给你们换一个公侯万代,让我大宋混一四海,把西夏,大理,吐蕃,安南这些敢于不尊王化的番邦全部消灭,恢复盛唐时代威加天下的煌煌气象,那时候老夫就可以放心地飞升仙界去向昊天上帝复命了!”
杨丰说道。
“誓死追随国师!”
那些低级军官们激动地说。
在他们的胸前一个个子弹壳晃动着,在他们身后是国师的画像上那慈眉善目的笑容。
呃,他这也算支部建在基层了。




历史粉碎机 第六八六章 赵九妹的逆袭之路
“大王,不好了,祸事来了!”
正当杨丰在汴梁城内挑起一场王政复古大讨论的时候,南京应天府的府衙內,曹辅已经趴在赵构面前哭得跟泪人一样。
“曹枢密快请起!”
赵构有些愕然地赶紧起身扶起他。
周围一帮文臣武将也看得一脸懵逼,要知道大宋朝臣就是在皇帝面前也根本不用跪的,更何况曹辅一个签书枢密院事居然给亲王行此大礼,这简直就是可以用夸张来形容,话说要赶过去正常年月,赵构这样没有任何实权的亲王,遇见这样枢密院实权官那都得笑脸伺候的。
“载徳兄,祸事何来?”
旁边黄潜善急忙问道。
“对呀,快说有何祸事能比得上金兵围城?”
汪伯彦一样说道。
然后一堆文臣武将涌上前齐声询问。
话说赵构这里也算人才济济,像老汪,老黄这些臭名昭著的文臣,像张俊,杨沂中这类名将,此刻都聚集在他的周围,此前东道总管胡直孺率军北上勤王在拱州也就是睢县被金军击败被俘,所以这归德城内已经完全被赵构控制,甚至要求各地军队赶到这里来准备勤王的命令也发出。
原河北宣抚使范讷,原北道总管赵野,原本历史上包括西道总管王襄所部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汇聚到这里,就连带领部分西军的刘光世也到了这里,不过这一次就很难说了,得看是赵桓的命令先送到还是他的大元帅府命令先到。尤其是刘光世所部,他是出武关的,但这一路宋军同样被金军击败,所以目前他在什么地方都难说,而王襄那里倒是比较保险,因为他是从襄阳乘船顺流而下,信使是直接奔江西,如果在鄂州能截住就拦下了,如果截不住那也就有些麻烦了。
“天祸大宋,不但外寇入侵,又内生妖孽作祟蛊惑圣听戕害百姓,汴梁城内天怒人怨危在旦夕啊!”
曹辅悲号一声。
话说一想起上次被募捐队光顾后自己家的一片狼藉,他的确也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汪伯彦等人面面相觑。
赵构赶紧扶着擦眼泪的曹枢密在一旁坐下,小侍女递上手绢。
曹枢密擦了擦眼泪,这才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一下那郭妖人是如何骗过衮衮诸公得到推荐上位,又是如何以六甲神兵退敌,就在那些文臣武将们一片欣慰的时候画风一转,立刻就是那妖人如何原形毕露荼毒百姓了,至于这些百姓是谁就没必要太清楚了。总之他就是带着一帮党羽祸乱朝纲劫掠百姓横行不法甚至残害忠良,比如胡御史就被他当街活活掐死了,还有一个官员因为不肯屈服于他半夜里暴毙,而且还公然抢掠妇女,比如越王殿下的女儿就让他闯进府中直接掳走,可怜越王那是官家和康王的亲叔啊!
越王的女儿那是官家和康王的堂妹啊!
这样的天潢贵胄就那么被他抢走供其yin乐,据说整日以泪洗面,而官家不知为何,说不定是被他以妖术控制,总之就是对这妖人完全纵容,居然连才刚刚六岁的皇女都给了他!
可怜皇女才六岁啊!
这个qin兽都不肯放过啊!
尤其是来之前还公然挑拨离间官家与康王兄弟之情,说什么康王欲为邵陵,好在官家在这一点上还保持清醒没受他蛊惑。
而后非议太祖太宗不抑兼并的祖制,说大宋落到今天这地步,全是贪官污吏和士绅鱼肉百姓所致,把一个好端端繁华盛世说得民不聊生暗无天日,直接诋毁教主道君太上皇,还妖言惑众说自己是昊天上帝命令拯救大宋的,全然没把教主道君太上皇放在眼里。还在天清寺里聚了大批童男童女修炼妖法,每日传授一些歪理邪说搞得好端端一个天清寺乌烟瘴气,至于大宋文武矛盾,这个就被曹枢密春秋笔法掉了,毕竟得靠着武将,万一赵构这里的武将也受了这妖言蛊惑就麻烦了。
“这,这如何是好?”
赵构傻眼了。
他和汪伯彦等人面面相觑。
“朝中诸公的意思是?”
黄潜善小心翼翼地说。
很显然他们对曹辅的描述反应并不怎么符合预期,毕竟他们又没在汴梁,虽然他们在汴梁的家也被募捐队光顾过,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请大王速发兵解汴梁之围诛此妖孽还我大宋朗朗乾坤。”
曹辅说道。
“呃,这个,小王这里兵微将寡如何可敌那金兵,还是先等些时日各路大军汇聚之后再说!”
赵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的那些文臣武将纷纷点头。
这些家伙又不傻,汴梁城里怎么样关他们屁事,但去解汴梁之围可是要他们拼命的,就这总计八万宋军去挑十几万金军那不是扯淡吗?更何况他们绝大多数都是被金军揍过的,对金军有着深到骨子里的畏惧,哪怕张俊,韩世忠这样的,也不认为这时候去汴梁有什么好结果,更别说汪伯彦这种出了名的投降派,至于岳飞……
他这时候还是个低得不能再低的小军官呢!
“为今之计和谈方为上策!”
汪伯彦捋着胡子风度翩翩地说。
“可金人要的是尽割黄河以北,再加两千万犒军费,而且大宋必须向金国称臣。”
曹辅说道。
“谈判自然讨价还价!”
汪伯彦继续捋着胡子说。
“他们要黄河以北,我们又不是真给,他们要两千万我们还三百万,他们要称臣我们还称皇伯,金人上次不也要几千万吗?最后还不是金二十万银四百万解决?这又不是不能谈!而此次他们围攻汴梁近四个月不下,已经是人困马乏无力再攻,而且随着天气转暖,他们也不适宜这气候,故此他们肯定也有撤军之心,所缺的无非就是一个撤军理由。上次割了河间中山和太原,这次大不了再割真定,反正已经被他们占了,咱们肯定也无法再夺回,作为交换双方停战,他们交还上党停止向关中进攻,然后双方明确划一条界线。
先把这战停了再谈其他。”
他紧接着说道。
“去年割三镇今年割真定明年割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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