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宠:司令,求放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粉泡泡
木品兰点点头,说道,“那时候我把她叫醒了,当时我看她身边没有人就溜进病房里,和她说了没有几句,她就又晕过去了。”
“啊?晕过去了?怎么回事?她应该只是碰破了头,怎么说了几句又昏过去了?”苏遥不解地问道。
木品兰躲开苏遥疑惑的眼睛,搪塞道,“我就随口说了几句,是她自己承受不住。”
孟庆男看着木品兰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也是生起一丝怀疑,说,“您对她说了什么,她怎么就晕了过去?”
“我就是和她说了大哥的事情……”木品兰小声地说道。
“什么?她知道了舅舅中风的事情了?因为这件事把她刺激的晕过去了?”苏遥提高了嗓音,咄咄地问道。
“嗯。”木品兰闷闷地哼了一声。
苏遥听到她的话后,一下子又瘫坐到沙发上。
本来就因为她,木婉清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她知道这个事情她并不能完全脱了干系,战时御也迟早会找她算账的,而如今她妈妈跑去医院,对着刚醒来的木婉清说了木品胜中风的事情,把她气的晕了过去,这下她们更是脱不了关系,对于他们来说,情势很不利。
“妈,你也太心急了,这样一来,会更加说不清的。”苏遥带着哭腔,强忍着怒火对木品兰说道。
“我本来就看不惯木婉清他们母女,云烟她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她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木婉清自然也不是好东西,要不是你这次运气好,躺在病房里的就是你了!我自然不能放过她。”木品兰见苏遥责怪她,心里气不过,不客气的说道。
“可是她背后有战时御啊!”苏遥歇斯底里地说。
“我们还有庆男呢,我们手里还好木氏集团呢!怕什么?反正大哥都不在了……”
“行了,就这点事情而已,都别再提了。”孟庆男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把瘫在沙发上的苏遥扶了起来,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出什么事情还不是有我呢?我现在管着木氏集团,就凭着木氏集团的面子,战时御也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了,天色不早了,咱们都赶紧休息吧。”
“庆男,我,我心里还是不踏实……”苏遥咬着下嘴chún,喃喃地说道。
“没事,有我在。”孟庆男摸了摸苏遥光滑亮丽的头发说道,“妈,您也别想这事了,赶紧去休息吧,夜都很深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木品兰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人亲密的举动也就不多说什么,转身走进了房间。
苏遥看木品兰关上了门,她红着脸对孟庆男说,“这次给你添麻烦了,希望战时御不要加难我们才好。”
孟庆男挑起苏遥的头发放在手里拨弄,说道,“没事,你们都是无心之失,不要太自责了,夜深了,该去休息了。”
孟庆男刚话落,便一把把苏遥拦腰抱起,走向了房间。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得好好补偿我。”孟庆男勾出一丝笑意,含住苏遥的耳珠,在她耳边暧昧地说着。
苏遥因为心里对孟庆男有些愧意,对他的所作所为也就百般温顺,任取所需。
凌晨的医院一片寂静,空荡荡的走廊上透露出yīn森森的气息。
病床上的木婉清脑子里仍旧一片昏昏沉沉,她仿佛又做了一个梦,梦到木婉柔和战时御结婚,一家人其乐融融,都在祝福这对璧人,而自己却被关了起来,想喊也喊不出声音来,所有人开心的忘记了她,等木婉清再次出来时,整个家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了,红色的摆设全部变成了白色的,本该温馨的家里像是住进了厉鬼……
梦里巨大的落空感让木婉清感觉害怕,她在梦里拼命的哭喊,想找到亲人,想找到归属感,可是却什么都抓不住。
木婉清很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想摆脱梦境,摆脱那种缥缈的不知所措。
缓缓的,病房里的天花板出现在她的眼前,木婉清定了定神,轻叹了口气,高高悬着的心缓缓放下。
还好是梦,还好是梦……
木婉清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眼角挂着泪珠,一个冰凉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你在想什么?”黑暗里的战时御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知道我爸的事情吗?”木婉清努力地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挤出一点沙哑的声音。
第35章我相信你
“我知道。”战时御的手并没有离开木婉清的脸,对上她黑黑的眸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木婉清的眸子在黑暗里亮亮的,像是一颗墨色的玻璃珠。
“你母亲的离世已经让你无法承受了,知道你父亲的现状只会让你更加没有了理智。”战时御的话在夜色里显得很沉重,在木婉清的心头一句一句的刻了下来。
“你会一直帮我的对嘛?不管你是我的姐夫,还是我现在的丈夫,你都会帮我的对嘛?”木婉清声音里的哽咽声终于是控制不住,她的眼泪又不止的流了下来。
战时御被她口中说的“姐夫”两字晃了晃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在战时御的心里一直都有木婉清,当初和木婉柔结婚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不管他做了什么,做的再多,对于木婉清而言,可能也还是觉得他是为了木婉柔而做。
姐夫这个身份会永远摆在木婉清的面前,就算他们领了结婚证,就算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战时御苦笑了一下,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木婉清流着清泪。
木婉清没有等到战时御的回答,也不再追问,转过头去,不再看战时御。
就在转头的一瞬间,战时御凑了上来,把chún覆在了木婉清冰凉的chún上。
豪门第一宠:司令,求放过 第35章 没心没肺的女人
木婉清有些错愕,她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脸庞有些模糊的战时御。
这个吻没有第一次的那种灼热,没有情动的那种激烈,没有缠绵时的那种情欲。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像是一种抚慰,像是一种保证。
片刻后,战时御抬起头,看着木婉清懵着的眼神,又伏下脸,吻干她眼角的泪。
木婉清静静地任他吻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吻干眼泪后,战时御又坐回床边,定了定目光,对着木婉清说,“我帮你不是因为婉柔,而是因为你是木婉清,是我妻子,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妈。答应我,再也别提婉柔了,婉柔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而你活在我的身边。”
战时御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句话木婉清都听到了心里。
木婉清只觉得心里很暖,她伸出手握住战时御的手。那双手很大,木婉清努力的想把它握在手心里,但是很难。
突然,战时御反手便把木婉清努力想要握住他的手扣在手心里,两个人静静的看着,仿佛很多事情又重新浮现眼前。
很多年前,木婉清偷偷溜出去学骑自行车,车子又笨又重,木婉清稳不住车子只能重重地摔到草地上,车子砸到了脚,她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别哭,手给我,我扶你起来。”一个不是很大的手伸到木婉清面前,木婉清抬起头看到一个黑衣少年。这个少年像阳光一样照亮了木婉清模糊的眼睛,少年没有完全长开的lún廓已经很英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深不可测。
木婉清把摔红了的小手搭在少年的手上,少年微微用力,把她拉起,替她擦干了眼泪。
画面就像是定格在了那一刻,少年轻轻地吹过她手上的伤口,手心里痒痒的,少年微微抬头,对上木婉清好看的大眼睛。
“不疼了吧,今后有委屈可以来找我。”
那天暖暖的夕阳打在两个人的身上,金闪闪地洒了一地。
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木婉清打听到了这个少年的名字。
战时御。
初见时的悸动已经深深地刻画在脑子里,两个人夕阳下的画面就像一副完美的剪影。
哪怕多年后木婉清再次回想起来,心脏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狂跳。
“你在想什么?”
战时御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木婉清已经楞了很久了。
“没有什么,胡乱想了一些。”木婉清摇摇头,掩住了情绪。
不知怎么的,她很怕被战时御看透心思,她怕自己的心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现在糟糕的一切,还是不允许她不顾一切的抛出真心,就算是面对着战时御,这个让她捉摸不透的男人。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战时御看出木婉清努力掩饰的情绪,便换了个话题。
“接下来么?我想睡觉。”木婉清木木地回答。
战时御的嘴角在黑暗里勾了一下,“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接下来该做什么。”
木婉清眨了眨眼睛,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我要先把木氏集团彻底夺回来,拿木氏集团给父亲赔罪。”
木婉清的话掷地有声,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个躺在病床上,刚刚还在流着泪的瘦弱的女人说的话,一定会实现的。
“我相信你。”战时御轻轻地摸了摸木婉清的头发,“等你伤好了,再去代言吧。”
木婉清听他说到了天丽珠宝的代言,不禁又愧疚起来,“对不起,我,我害得公司这次……”
“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受伤的,如果当时不是你受伤,现在你可能会过得更难。”战时御打断木婉清的话,平静地说道。
“情急之下,我只能这么做,我不能再让自己有什么wū点了,苏遥如果受伤了可是件大事,不仅会让我自己陷入困境,还会影响龙腾的名声。”木婉清早就想和战时御解释了,她终于解释了出来,只觉得心口有石头放下来了。
战时御看她小心翼翼地解释着,也很认真的听着。
战时御早就知道木婉清受伤的真相了,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木婉清自保的手段呢。
他只是生气,气木婉清摔的那么严重,为了苏遥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实在不值。
“现在我手里有25%的股份,我父亲手里28%的股份怕是被孟庆男瓜分的差不多了,我要慢慢的把属于木家的东西夺回来!”
木婉清从得知父亲病重的噩耗里重新振作了起来,她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狠狠地说道。
“我相信你。”战时御的声音仍旧轻轻的,但是却有着分量。
新一天的阳光暖和和的,毫不吝啬地倾泻在木婉清沉静的睡颜上。
不知昨晚两个人说了多久的话,木婉清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战时御已经离开了。
木婉清强撑着身子起来,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便又赶紧躺回去了。
她的这个轻微的动作房间里刚睡了没一会的程溪惊醒了。
“木小姐,您醒了?还好您没事,您真的是把我吓坏了,都是我没有看好您……”程溪见木婉清醒了过来,整个人jīng神也好了一些,拍着xiōng口,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没事,你喊我婉清就好了,别喊我木小姐,显得太疏远了,我今后喊你小溪好不好?”木婉清笑着说道。
程溪显然有点错愕了一下,不过立刻点了点头,说道,“嗯嗯,你高兴就好了。”
“小溪,战时御什么时候走的?”木婉清四处看着房间里没有战时御的身影,便问道。
“战总早早就走了,那时你还没有醒过来,睡的正沉着,就没有叫你。”程溪听到木婉清亲昵的喊着她,有了些不自然,但还是认真的回复她。
“他应该也没有睡多久吧,下次看到他一定要bī他睡个觉。”木婉清轻轻地点了点头,对自己这个决定很是赞同。
程溪看着木婉清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战总刚刚让人松来了粥。”程溪打开了一个jīng致的饭盒,饭盒里的热气立刻冒了出来,房间里立刻充满了粥的香味。
“好香啊。”木婉清深深地嗅了一口气,感叹道。
自从受伤这几天以来,她才吃过一顿饭,现在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程溪像上次那样给木婉清喂了饭,不一会,一碗香喷喷的粥就被木婉清吃完了。
替木婉清擦好了嘴巴,程溪说她说道,“今天听战总说,有位朋友要来看望你。”
木婉清听闻,不禁好奇了一下。
朋友?她还有朋友?
不一会,她便反应过来,她现在唯一的朋友可不就是顾南城么?
顾南城向来是个话多的,看她这幅样子一定又是婆婆妈妈个不停。
果然不出所料,木婉清吃过饭不到半小时,顾南城便来到了医院。
顾南城走进来的时候,木婉清正拿着报纸在看,看得很认真,甚至没有注意到顾南城。
“啪”的一下,顾南城夺过木婉清手里的报纸,对着木婉清狠狠地说道,“我才回来多久,你就给我又惹事?上次见你还是一副勾魂摄魄的样子,你再看看你现在,脸白的跟个鬼一样,头上绑的,腿上绑的都是什么玩意,丑死了。”
顾南城一进门就噼里啪啦的把木婉清教训了一顿,程溪吓得站在病房外半天没敢说话,生怕惹火上身。
怎么明明都是关心木婉清,战总和顾小公子哥都是这么凶呢?
木婉清拧了拧眉头,半天才懒洋洋地说道,“吵死了,吵死了,顾南城,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
顾南城听到木婉清懒洋洋的话,气的想冲上去,把木婉清的头蒙到被子里,狠狠地闷一闷她。
顾南城气不过,一拳打在了软软的被子上,被子瞬间陷进去了一块,但是很快又弹了起来。
看着顾南城这副模样,木婉清不禁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真是个黑心黑肺的女人。”顾南城气呼呼的看着笑盈盈的木婉清,狠狠地骂道。
“好了,好了,你要是就想骂我的话,你也骂够了,我都没有反驳你,够意思了。”木婉清倚靠着软垫,静静地说道。
顾南城看着木婉清,闷哼了一声,重重地坐在了床边,“你真是不让人放心,你看看摔这个样子,干脆给你摔傻了得了,我就直接把你带走了,让你和我住一起,天天虐待你,让你给我和果果当牛做马。”
听到了顾南城提到了果果,木婉清警觉的看向周围,见程溪不在,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南城,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给我小心点,别让人听到了。”
顾南城脸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也会怕啊,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木婉清伸出没有受伤的手,狠狠地在他手上拧了一下,顾南城的剑眉立刻蹙在了一起,大喊“疼疼疼……”
木婉清拧了半天,见他叫唤的厉害,才缓缓松手。
豪门第一宠:司令,求放过 第 36章 你不会又怀上了吧
“你这个人真是的,你的小助理我已经让她去吃饭了,她现在不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顾南城对着木婉清挑了挑眉。
木婉清听见程溪不在,便舒了口气,嗔了一眼顾南城。
“说真的,你帮我个忙吧。”木婉清缓缓开口。
顾南城正打量着木婉清被挂起的腿,听到木婉清的话,立刻转过头,抬眼的看着她。
上次木婉清找他帮忙的时候,她塞给他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他抱着这个小孩呆呆的站着,之后又带着那个孩子去了国外,一照顾就是五年。
“你,不会,又……”顾南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又怀上了?”
木婉清听了后,脸立刻黑了下来,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愤怒地说道,“你说什么呢,你脑子都想什么呢?”
“我能想什么,你当年突然冒出来那么一个小东西给我,现在我真是怕了你了,总感觉我上了一条贼船。”顾南城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道。
“你……你可真是,我这次找你,是为了木氏集团这次的拍卖会。”木婉清拿过报纸,把财经版面上的拍卖广告给顾南城看。
“拍卖?你什么时候是个文物收藏家了?”顾南城接过报纸,不解地问道。
“是为了我母亲最宝贵的手镯,那是她的外婆留下来的,这次也要被拍卖,我想买下来,也算是念想了。”木婉清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情绪说道。
“这样啊,你怎么不让战时御帮你?你们现在不是夫妻了吗?”顾南城双手抱起来,玩味地说道。
“他现在还没有公开身份,我怕不太方便。”木婉清抿chún道。
“那就交给我了,你好好养伤就行。”顾南城摊手,看着眼前的木婉清望着自己发光的眼睛,还真是没有办法不答应她呢。
“就知道你最好了,谢啦!”木婉清笑意盈盈,用那只没包绷带的手,满足的拍了拍顾南城的肩膀。
“你先好好休息,我马上回去准备拍卖会的事情。”顾南城见木婉清有些乏了,便等程溪回来后就走了。
龙腾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战时御正给秘书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心情就好像是磅礴大雨,瞬间晴空万里。
战时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
“她今天怎么样了?”战时御压低声音,生怕吵醒床上酣睡香甜的人儿。
“战总,婉清她吃过午饭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顾少爷上午的时候陪她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程溪也小声一一汇报。
战时御满意的点点头,示意程溪可以回去休息,自己亲自来照顾。
等木婉清一梦醒来已经快傍晚了,正值太阳西下,睁开第一眼就看到一抹夕阳映照在战时御lún廓分明俊郎异常的脸上,显然他坐在旁边已经看她很久了。
对上这对深邃的眼睛,似乎有些恍惚。
一定是因为她这张跟姐姐一摸一样的脸吧。木婉清提醒自己会错了意。
“在想什么?”似乎战时御是察觉到了木婉清眼里突然由婉转情动又变得灰暗无光的眼神。
“没什么。”木婉清无奈笑笑。
望着愈来愈近的俊脸,接着就是一阵温度附上她的chún。不似激情热吻,这吻温柔的像是棉花。
只不过是蜻蜓点水。
不一会儿战时御叫来了医生给木婉清检查恢复情况。
这几天木婉清的伤势还不能出院。
拍卖会自然是不能带她去,顾南城坐在这座城市的顶级俱乐部,一脸正经的盘算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
就算是木婉清好了,可以出院了,这么单独带她出去,让战时御知道了,指不定战时御会怎么收拾他呢。
盘算再三,顾南城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好。
医院。顾南城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木婉清先是一脸惊喜,又是一阵晴转多云。
“怎么看着我哭丧着脸啊!难道你希望进来的人不是我是战时御?”顾南城一脸不爽,打心底里开始置气。
“呃…不是…不是啊。”木婉清望着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这副模样,连忙摆手让他快过来坐下。
木婉清只是想着,自己还不能下床走,拍卖会肯定是不能去了。
“你跟我置什么气,快点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木婉清推了推坐在病床旁边气鼓鼓的顾南城,一副小孩子般模样。
木婉清对程溪使了一记眼神,程溪知道自己又可以出去休息了,就轻声带上门出去了。
“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顾南城眼里满是惊喜的暗示,刚才也就是假装置了下气,看到木婉清这样殷勤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什么?不会是……”木婉清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顾南城撇了撇嘴,从身后丢给她一个装饰jīng巧绝伦的古旧盒子。
“拍卖会你是去不成了,我直接给你送过来了。”顾南城的声音温柔又平淡。
“感谢的话不用多说,我什么时候去找战时御邀个功去!”顾南城打断欲言又止一副感恩涕零的木婉清紧接着说。
“这件事我还没跟他说呢,你等我说了再说!”木婉清满意的拿起镯子说道。
“那好吧,这镯子你好生收着,既然我都上了贼船,那我也不急着下去。”顾南城神色异常宠溺。
木婉清郑重的点点头,笑了笑。
她正瞧这这镯子失神,顾南城看她有些伤心,或许是想起许多事,也不知道她那段最难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倏然间地,门开了,战时御一身深蓝色亮绒西装,拉得他的腿部线条是那么的长,身材比例那么的好。
木婉清仿佛回到了那年花季,一脸花痴相。
顾南城慵懒的打着招呼,战时御的全部注意力则是在木婉清手上的镯子上。
“你怎么来了?”战时御仿佛在宣示主权。
一目了然,心里很是不爽,带着敌意顺带回敬了顾南城一记眼神。
“我来陪婉清啊,她一个人多无聊,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顾南城被那记眼刀刷到,识趣的找借口先溜了。
木婉清则是还没有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低气压,朝着顾南城灰溜溜的背影嗤笑。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质问的声音强压着心里的怒气,木婉清被战时御这种一本正经有些吓到。
“我……”
今天战时御吃炸药了?
“镯子怎么回事?”战时御追问。
“这是我外婆留给我母亲的,想留个念想。”木婉清抿chún,眸色黯然。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战时御语气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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