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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无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龙鳞道V
其实也怪不得那小厮,这柢山堂好歹也是五神堂之外数得着的大堂口了,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们迎来送往的见多了,又没见着项杨那云舟,还以为是昨夜那些黑土堂的土包子又冒出来二个打秋风的,自然不会待见。
丘山原本就心急如焚,在那兜兜转转的骂着娘,项杨笑眯眯的在后头站着也不吭声,心里却在算着时辰,原本还想给这柢山堂留点面子,可如今看来人家不要啊。。。
算算大约一个时辰已满,项杨抬头看了看太阳,微笑着拍了拍丘山的肩膀。
“再去敲敲门,就说黑土堂和金身堂弟子联袂前来拜访。”
连累这位老大都丢了脸面,竟然在外头干等了这么久,丘山心中满是歉意,气呼呼的‘嗯’了一声,走上去再次扣响了门环。
这次连那小门都不开了,半天才有人在里头骂道:“不是叫你们等着嘛?急着去投胎嘛?”
丘山将门环敲的‘嘭嘭’作响,大声的喊道:“金身堂和黑土堂二堂弟子前来拜访!还望有主事的前来接见!”
里面的声音顿了顿,随后传来几声大笑,随后便是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金身堂?就是那喜欢偷鸡摸狗的废物堂口嘛?怎滴,被戒律堂盯上了,想来求咱们柢山堂出面帮你们求求情?”
“估计是知道黑土堂和咱们这攀上亲了,所以找了那些个土包子来帮忙求情了。。。”
“这些个家伙消息倒是灵通,咱们长青师兄这次出关已入化神,据说被戒律堂某位管事看上了,有希望进戒律堂呢!”
“是啊是啊!那位管事可是曾仇主事的手下,在戒律堂那可是实权派,长青师兄被他看上了,日后前途无量啊!”
听着里面一声声的嘲笑,项杨笑眯眯的朝着丘山招呼了一声,示意他让开些,一反手,撼山锤已然握在了手中。。。





奇遇无限 第一百八十九章:伸手难打笑脸人
“轰”的一声巨响,二扇青铜颜色的大门猛然一颤,嗡嗡作响。
高有数丈、厚达一尺有余的金属门面朝后拱起了个大包,这由百器堂定制的玩意质量一流,竟然没有四分五裂。
但随后,大门二边的门框连带着墙壁全部发生了一声声‘咯吱咯吱’的响声,一道道裂缝蔓延而开,迎宾殿正面,十几丈长、整整半堵墙壁轰然而倒。。。
那些个迎宾的小厮原本就在那大门后头,被这突然起来的巨响震的头晕眼花,一个个眼冒金星的楞在了哪里,幸好项杨刻意用了巧劲,从出锤到大门倒塌好歹还间隔了一些时间,这才让他们逃过一劫,躲在了一旁。
项杨笑吟吟的拉着丘山大步走了过去,踩着那一片残砖烂瓦就好似走在了红毯上一般,看也不看那几个已经面色惨白、呆若木鸡的小厮一眼,大大咧咧的走到了迎宾殿深处,找了二张椅子,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
没多久,整个柢山堂都震动了起来,一条条身影从庄园各处直掠而起,朝着迎宾殿飞奔而来。
柢山堂确实有些底蕴,这一会功夫便已聚集了百十来号,其中不乏化神期的修士,看见好整以暇坐在那的二人,有些脾气暴躁的正想冲上去,却被人拉住了。丘山也就罢了,项杨往那一坐,气势异于常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定然有所倚仗,还是等堂内的大佬们前来处置吧。
又过了会,山道:“将这几个不开眼的混账东西给我绑了!直接送到刑房中好好调教调教!”
“嗯,柢辰辰,你是怎么做事的?如此管教属下?也给我去刑房自己领上个三十毒龙鞭!”
他一下令,赶来的那些弟子中,有几个专管刑罚的答应了一声便狞笑着将那几个小厮揪住,直接下手卸了下巴和关节,软趴趴的拎在了手里。
一个姿色不错的妇人面色惨白的朝着柢商隐磕了几个头,跟着他们去了。
柢商隐这才松了口气,朝着项杨走去,一面走还一面摇首叹气:“家师正在冲击元婴后期,咱们这些个后辈皆在一旁服侍,这些个奴才这才少了调教,让贵客看了笑话,实在对不住了!”
他这话说的极为漂亮,既是抱歉还带着一丝‘我家师傅马上就要元婴后期了’的夸耀,也算是给这位不明身份的‘贵客’一点点压力。
可惜他这番做作确实演给了瞎子看,别说元婴后期了,就算元婴巅峰项杨也刚揍过,实在无感,闻言也就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波澜不惊,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
柢商隐见状心中一紧,对自己的判断更是认定了九分,一面走着一面连腰都微微躬下了一些,神山主峰之人,哪怕只是一个结丹期,但就算自家老祖见到也得以礼相待绝不敢怠慢的。
到了二人身边不远处,他直接拖了张椅子,坐在了下头,抱拳笑道:“也不知贵客上门究竟有何贵干?嗯,只要我柢山堂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他这么客气,项杨倒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难道直接说‘昨夜你家娶的新娘子在哪,我要带走?’,踌躇了一下,说道:“嗯,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我这朋友乃是黑土堂弟子,我陪他来寻人而已。”
黑土堂?柢商隐这才注意到了一直闷声不吭坐在一旁的丘山,微微思索了一下,讶然说道:“便是昨夜我那师弟柢长青所纳小妾的黑土堂嘛?”
“小妾?”丘山一张脸顿时通红,自己爱煞的女子嫁过来竟然只是个小妾的身份?




奇遇无限 第一百九十章:傲气凌人
柢商隐何等老辣,一眼便看出了些猫腻,这个黑土堂的小家伙看来和那个新入门的女子有些不清不楚啊。
这事情便关系到柢山堂的脸面了,要没项杨在旁,估计丘山早就被人叉出去了,说不定就连柢长青新娶的那小妾都要连带着受点责罚。
但如今,柢商隐却和善的很,朝着丘山点了点头,微笑着问道:“也不知这位小兄弟前来所寻何人?”
面对着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以柢商隐的身份,喊出小兄弟三字已是屈尊了。
丘山涨红着脸,喃喃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来时他满肚子憋屈和伤心,可如今却换成了一种古怪的情绪,有些怒其不争也有些恨意,忽然间觉得自己拉着项杨上门根本毫无意义。
低头揉了揉鼻子,借着这动作将眼角的一丝泪水拭去,他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我。。。我不找人了。。。项老大,咱们走吧。。。”
项杨原本就觉得此事办的有些别扭,闻言也松了口气,只要他能放得下,自己自然也无所谓,点了点头,方想和柢商隐招呼一声便带着丘山离去,却听见迎宾殿外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丘山?你怎么在这?这。。这是你惹的祸事?”
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黑面中年人,穿着一声黑色麻袍,身后跟着几个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在他们后头,还跟着一男一女,男的黑黑瘦瘦长着一张马脸,穿着一身锦衣,女的倒是秀美的很,身材高挑匀称,穿着一声大红的喜袍,微微低着头,偶尔目光闪躲的瞥丘山一眼,眼神中百味交集。
那男的一出现,旁边不少柢山堂的弟子都纷纷见礼,口称‘小师叔’,他则倨傲的仰着头,甚至都懒得点头回应一声。
黑面中年人急急的往前了几步,而后又回身朝着马脸男子作了个揖:“长青啊,这个是我弟弟的不肖弟子,也是玲花的师兄,一直在丹穴山那开矿,今天这事。。。这事。。。”
他喃喃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把人家柢山堂的迎宾殿都拆了小半截,这话该怎么圆才好?指不定人家迁怒之下黑土堂都会牵连进去呢。
想到这,他心凉了半截,只能朝着柢长青身边的女子打着眼色,让她出面说上几句,毕竟刚刚洞房花烛,总会给点面子吧。
玲花在旁神情复杂的看了看丘山又看了看身旁的柢长青,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夫。。。”
‘君’字还未出口,昨夜还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男人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化神初期的修士,只是一个眼神便已气势凌人,顿时将她后头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便是你原先念念不忘的师兄吗?”
玲花抬着头,水汪汪的眼睛里已有水雾弥漫,细若蚊呐的回道:“夫君,他便是我那师兄,但念念不忘四个字又从何提起?我既然已嫁给了夫君,日后心中便只有夫君一个。。。心里绝不会再有其他男子。”
她脸若红霞,这话说的婉转低沉,情深款款。
她并非对丘山没有感情,但是身为修士,哪个又不想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自己二寸以上的仙苗,如若有足够的资源,结丹也不是妄想,到时便能有五百年的寿元,总好过百年之后枯骨一堆,比起这个来,区区青梅竹马之情又何足挂齿?
人群中,柢童童恨恨的捏了捏小拳头,嘟着嘴暗骂了句:“狐狸精!”
柢长青哈哈一笑,志得意满的将玲花搂在了怀中,朝前而去,口中说着:“好好好,就冲你这句话,今日之事我便帮你担着了!”
在柢山堂老祖的几位弟子中,他入门最晚,但资质最佳,也最得老祖看重,如今虽然只是化神初期的修为,但百岁之内结丹还是大有希望的,也是柢山老祖门下最有希望跨入元婴期的后辈,更是下任堂主最热门的人选。
所以在柢山堂中,论地位的话他却比三百多岁依旧只是结丹中期的柢商隐还要高上一分,故此看见他也并未有多少恭敬,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师兄,便就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自有明事的弟子也不知从哪里找出了晨露所泡的香茶端了上来。
不说别的,光说这气派倒是比二个结丹期的高手更胜了一筹。
不过也怪不得他,项杨看上去比他年轻许多,此时又气势内敛,以柢长青化神初期的修为又哪里看得出对方的境界?而柢商隐不知为何,也不提醒,只是笑吟吟的在一旁看着。
轻嘬了一口茶水,柢长青砸吧了下嘴,似乎还在回味昨夜的一夕风流,要说这玲花确实是个尤物,模样谈不上绝色,但那身段没的说,娇声奉迎之下足足让他忙活了一夜,就算以他化神期的修为,此时都不由得有些疲乏。
拿足了架子,他也不去搭理丘山,而是朝着柢商隐点了点头,言道:“师兄,这事情你就给小弟个面子,让我来处理如何?”
柢商隐低着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着项杨瞥了一眼,见他微不可查的轻轻颔首,心头一松,马上笑道:“老祖宗只要一入元婴后期便要为九转做准备了,师弟你日后必然是要接任堂主大位的,这点小事,你做主便可!嗯,不过我身边这位项兄弟和我有旧,可不要把他牵扯在内了。”
他虽然想阴柢长青一把,但毕竟也怕项杨日后迁怒,故此还是出言稍稍点醒了一句,也顺便讨好了项杨一下。
柢长青可有可无的看了看项杨,他原本便想到这家伙定然有什么来头,否则的话柢商隐既然已经在此又怎会不发作?但看他穿着打扮普普通通,身上的袍子也不是大堂口的制式,却也没放在心上。
如若他知道项杨身上这件土黄色的麻袍乃是玄器所化,此时估计已经早已坐不住了。。。
轻了轻嗓子,他朝着正依偎在旁的玲花指了指,对着丘山趾高气昂的说道:“小兔崽子,今日看在玲花的面子上,这事情我担着了!等等送你去堂内的刑房抽上个一百毒龙鞭也就罢了。。。哎哟。。哎哟。。。”




奇遇无限 第一百九十一章:这种气质
几声脆响几声哀嚎之后,项杨好整以暇的坐在那,一面叹着气一面摇着脑袋,一副我也是逼于无奈的样子。
“丘山是我兄弟!你骂他小兔崽子岂不是在骂我?你要骂我小兔崽子了,岂不是就是骂我师尊?唉。。。商隐师兄,我真心不是想找事,而是他侮我师尊,实在忍不得啊!”
二人对过,柢长青呜呜咽咽的嚎叫着,下巴坠下了好几寸,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柢商隐嘴角抽搐了几下,目瞪口呆的看着。
以他结丹中期的修为,竟然看不出项杨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眼前一花,柢长青只哀嚎了几声,下巴便掉了下来,随后一阵‘啪啪啪’的脆响过后,一张马脸顿时红肿的发光,鼻血飞出了几丈远。
而此时,项杨似乎根本就未曾动弹过,最古怪的是,他甚至连一点元气波动都未曾感觉得到。。。
这种修为,岂是区区结丹巅峰可以做到的,只怕自己的师傅也力有未逮啊。
如今的他和前段时日的苍枯一样,顿时起了另一个念头,又仔细打量了项杨几眼,心头狂跳。
这位难道会是九鼎仙门的弟子吗?柢山堂在浮玉宗地位不低,柢商隐又是专门负责外事的,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一念既起,他哪里还管的上还在那嚎叫的柢长青,立马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着项杨作了个揖:“请问这位项兄弟,可是九鼎仙门的贵客?”
怎么都说我是九鼎仙门的人?项杨心头一愣,面上却毫无表情,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也不说是与不是,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消息倒也灵通。”
柢商隐却没听出什么歧义来,心中顿时狂喜,九鼎仙门啊!浮玉宗在他们面前就宛如蝼蚁和大象的区别,如果柢山堂如果能抱住这支粗腿的话岂不是发了?
他立马将腰弯的更低了,直接告了个罪,匆匆召来了那头怪牛,朝着峰话声音极低,殿外围观的柢山堂弟子无人可闻,只看见先是柢长青趾高气昂的说着些什么,忽然莫名其妙的掉了下巴,而后脸又肿了起来,自家的师叔(师叔祖)朝着那年轻人恭恭敬敬的行礼,随后便急匆匆骑牛而去。
这一系列变故发生的太快,让人目不暇接,场内一片寂静,只有陪在柢长青身边的黑土堂几人和玲花大约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虽然九鼎仙门是啥以他们的层次根本搞不清,但是毫无疑问定然是了不起的人物,否则一位高高在上的结丹期修士为何如此拘谨?
所有人看着丘山的眼神都变了,直到此时他们方才注意到,这小子的气息有些不对啊。。。竟然已是筑基期,而且看那元气充沛的样子,只怕已是筑基巅峰。
难道真的被他走了狗屎运,抱到了大粗腿?如若真是如此,日后这小子要发达啊!那咱们黑土堂呢?能否也沾点光?
不过玲花都被咱们送上门嫁给别人了,这小子不会因此恨上了咱们吧?那岂不是要祸事临头了?
在一片或犹疑、或恐惧、或忐忑的目光中,项杨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走到了柢长青面前,轻轻一弹指,一道劲风扑面而去,将他的下巴接了起来,随后拍了拍他肩膀:“俗话有云,祸从口出,这点你一定要切记!”
试炼中那么多年的搏杀,其实他锻炼的最多的不是法术而是肉身和灵觉,以他如今的肉体,无论是速度还是灵巧程度都已经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境界,小试身手之下,就连结丹期的修士也看不清楚他的动作,更别说区区一个毫无防备的化神期修士了。
他脸上的笑容纯洁无害,动作舒缓潇洒,配上了气宇轩昂的高大身材和清秀脸庞,站在涎水流了一胸口的柢长青面前简直就是谪仙和屠夫的区别,再配上他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和神秘的身份,人群中,那些柢山堂的女弟子顿时个个脸若飞霞,眼神都痴了。
柢童童混在人堆里,也一样面犯桃花,倒不是她有多花心,而是一场试炼出来,项杨无论是从气质还是模样都已非常人可比,对女孩的杀伤力实在太大,那是一种纯粹从外表上所带来的冲击。
更何况,一个二十多岁的结丹期修士,就算长的再歪瓜裂枣,那种自信带来的气度也足以迷煞一堆痴女子,更别说是皮相原本就出众的项杨了!
项杨也没去管眼神中皆是惧色的柢长青,而是朝着一旁招了招手:“丘山兄弟,既然来了,为何不问清楚呢?”
丘山看了看缩在柢长青身后的玲花,面色阴晴不定,他也老大不小了,昨夜会发生什么自然也清楚的很。
最为关键的是,原本以为自己这位青梅竹马的小花妹妹是被逼无奈,这才央求着项杨带他上门,但见了方才的场景,他却觉得根本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一时间心中一片冰凉。
俗话说心如死灰便是如此了。




奇遇无限 第一百九十二章:我说能你便能
丘山在那暗自哀怨,看着玲花的眼神百味交集。
项杨在一旁摇了摇头,他如今也是尝过情爱滋味的主了,基本上能将丘山的心理摸个通透,不过这种男女之事他也不便多插嘴,方才也只是见这柢长青实在太过嚣张,竟然出言侮辱丘山这才出的手,如今还是要靠他自己转过弯来。
等了会,见丘山依旧在那用眼神‘交流’,项杨这才轻咳了一声,喝道:“大丈夫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你如今虽然只是区区筑基期修为,但只要有心,以你仙苗资质,日后元婴可期!悠悠千年寿元,难道还怕没有真心对你的女子嘛?”
元婴?丘山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项杨,他自然知道身边这位年轻人有多可怕,青木堂堂主再加上三位元婴期尊者都不是他一合之敌,这种高人,既然开口了便是允诺,难道自己还真的能有这一天?
元婴期修士啊!丘山就连做梦都没敢去想过,整个浮玉宗上上下下十数万人,又能有几个元婴?
男人的成熟有时候并不在于他的年龄,往往在于他是否有了人生的目标和感悟。
一时间,丘山胸口的郁郁之气都散了不少,眼神也从未这么明亮过,玲花只是稍稍抬头一瞥,便如同被灼烫了一般忙不迭的又低下了头,心中只觉得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忽然间好似变了个人,那种感觉,让她不由得更为心慌意乱起来。
几位黑土堂的长辈骇然的看着丘山,元婴期,如若黑土堂出了个元婴期,自家祖师只怕会乐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吧?他们却不知道,自家祖师的香堂都被丘山拆了一半了。。。
柢长青的心头也更加慌乱起来,项杨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感染力,让他都觉得,身前这个年轻人说的绝非只是安慰之语,而是基于一种极端自信后的肯定。
他有种感觉,似乎此时项杨指着一只蚂蚁,而后说它以后可以修炼成仙兽,他也不得不信。
看着丘山陡然从那种迷惘中清醒,浑身散发出了一种破茧成蝶般的气质,项杨微微一笑,这学自魂帝的魂音大法配上自己那变态的灵觉还真是好用。
魂帝未能从老龙头的记忆碎片中提取到有关一元祖龙诀的讯息,故此项杨至今都没有合适自己的功法,加上金丹的异状,项杨想要继续提升修仙境界在短期内已是极为困难。所以在试炼最后一段时间,他除了操练肉身、锻炼灵觉外便是在学一些实用的招数。
阵法、炼丹、炼器之外,魂帝那也有不少好货,这魂音大法就是其一,号称得自天魔秘法,极为适合项杨这种灵觉强大的家伙。
那边,丘山已经站起,一步步走到了玲花身前,微微低下了头,问道:“师妹,你可是真心想嫁给他作妾嘛?可有人逼你?”
他语气温和,可玲花却愈发慌张,低着头看着身前柢长青的背影,喃喃的说道:“没。。。没有人逼我。。。”
确实没人逼她,她父亲毕竟是黑土堂堂主的亲生胞弟,她的大伯,也从未说过一定要她如何如何,而是将选择权给了她自己,但她确实等不下去了啊!
黑土堂旁有个泮水堂,堂内有位年纪和玲花差不多的女子,名叫曲灵珑,仙苗只有一寸九分,比她的资质还要差了几筹,就因为嫁了个火神堂弟子,如今已是筑基巅峰,眼见便要炼精。
而自己呢?二寸多的仙苗,苦修了数年却依旧筑基初期!
自小青梅竹马,丘山对她又千依百顺,她并非对他没有感情,但是她想要的,丘山给不了!
几十年后,自己垂垂老矣,可那曲灵珑依旧貌美如花,想到这一切,她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不甘心。。。
如今丘山回来,而且身边竟然多了这么一个朋友,要说玲花不后悔也不可能,但她又能怎样?昨夜她已经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于了别人,她哪里还有脸面再回到丘山身边?
玲花思绪百转,一时间已是泪眼朦胧,这眼泪,有为丘山而流的,大部分却是为自己。
半晌之后,她终于摇了摇头说道:“师哥,我是心甘情愿嫁给长青为妾的,一切和他人无关,你别休怪我大伯,更别怪长青。。。”
说着话,她伸出手去,想要从柢长青手中获得一丝温暖和安慰,却没料到,昨夜还对自己情话绵绵的他先是一呆,随后竟然将她的手甩开了。。。
丘山站在那,将一切收于眼底,苦笑了一声,先是朝着一旁的黑土堂堂主深深一揖:“师伯,师侄不孝,只怕不能再留在黑土堂了,不过师傅他老人家从小将我拉扯大,日后师伯和师妹若有事尽管差遣。。。”
他依旧是不忍心,生怕玲花日后受了委屈,故意将‘师妹’二字说的重了些,算是扯着项杨的虎皮给她来了个护身符吧,就是不知如今看上去已经有些痴痴呆呆的柢长青是否能领会了。
随后,他转身朝着项杨噗通跪了下来,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老大,我这条命日后便是你的了,我也知道我不是修仙的料,元婴之类我也不敢去想,但哪怕只是在你身边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项杨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按在了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摇头笑道:“你是猛哥的兄弟,自然也就是我的兄弟,我说你能成就元婴那就定然可以,这点不用怀疑!至于做牛做马那倒不必,回头陪着猛哥多孝敬咱家那些老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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