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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紫薇大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斗星舰
姬方还要再问下去,冷不防焦明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本书册,痛斥道:“好哇,原来我龙宫失窃的水龙遁,真是你偷的。枉你还是王公贵族,竟然做此jī鸣狗盗之事。”
姬方一时蒙了,愣在原地。
焦明月却不管他,向魏冉致谢道:“谢过将军!现在失窃的功法已经找回,本使先行告辞,回去向龙王复命。”
魏冉炙热地盯着她手中的功法秘籍,言不由衷地点头道:“好,还请使者回去代我向龙王问好。”
于是双方又各自分道扬镳,魏冉押着姬方继续往咸阳赶,焦明月则去向等她已久的敖倩公主复命。
一见焦明月,敖倩就问:“那培元丹,给他服下了”
焦明月恭敬道:“是,服下了。”
“好,一事不烦二主。我要你现在就顺江而下,到武陵去找一个叫姬尘的巴人。他是刚刚迁到武陵的巴人巫师,也是巴国的前任国师。你去找他,把我探知的消息,以及押送姬方的行进路线都告诉他。”
焦明月低头拜道:“是,我这就去。”
临行之时,敖倩还不忘警告道:“你可不许给我耍心眼,这长江之中遍布我龙宫眼线。而此去武陵,来去不过一日路程。你即便想逃,以你一个尚未入道的鲛人,也出不了长江。若是你到期未归,我须臾便可拿你归来,到时少不了把你下入龙宫大狱,让你吃尽苦头。我说这么多,你可谨记?”
焦明月再拜,道:“谨记。”
只说姬方,吞下鲛珠后,刚开始还和腹中鲛珠相安无事。等走了有半天路程,快入汉中之时,那鲛珠忽地化为一股清流,直入黄庭。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有大量数据信息,像洪水一般向他涌来。冲得他堤坝差点崩溃,大脑几乎当机。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原来这强行塞入他脑中的数据信息,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那敖倩苦求不得的截教炼器秘法。
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的姬方,露出一个苦笑,暗道:我的小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塞给我这些,又有什么用。只怕被人抽魂炼魄之下,这些好东西都白白便宜了敌人。
也许是听到了姬方内心所想,那鲛珠化成的清流,在黄庭中徘徊了好一阵,忽又钻入姬方眉心祖窍的上丹田中。一阵酝酿,化为滚滚热流,由心口中丹田,汇入肚脐下丹田中。又由下丹田,经中丹田,循环入上丹田。这股热流在任督二脉中循环往复,又散入奇经八脉、四肢百骸。一时姬方法力大增,更胜从前。他立时想要借机冲破关隘,步入地仙之境。可不知为何法力积累虽已足够,到了紧要关头却总是差上那么一线,在地仙的大门外逡巡不得而入。此刻他就好比那登天之人,手已恰好即将摸到天穹,可不知为何,他每进一步,天穹亦抬高一分,让他始终可望而不可及。
(本章完)





洪荒紫薇大帝 第8章 理工僧的进击
姬方在历经最初绝处逢生的意外惊喜后,只剩下无尽的惆怅,和满嘴的苦涩。拖着脚铐,戴着手镣,被秦军押解着,一路艰难拖行的姬方,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对老天爷腹诽抱怨不已:老天爷,你索性不给一点希望也好,为何要先把我救出虎xué,又将我推入火坑。难道老天你将降大任于我,可你又何必断我前途。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你的一个考验,也多么希望它根本就不是真的,最好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队伍行军很快,日落之行已经行了有近两百里路程。待到入夜之时,队伍已经抵达汉中郡治所南郑县。也许是因为姬方贵族的身份,虽然死在他剑下的秦巫和秦国武士数以百计,率队的上将军魏冉没有在饮食住宿上太过留难。一顿简单的热食之后,也给他安排了一间简陋的草屋,由秦巫和武士lún流看管着。
姬方对这些也未曾太过在意,自从鲛珠发挥效用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浑浑噩噩,一路任凭秦人摆布着。
夜已经渐深,冻彻人的冰凉,从草屋泥墙破漏隐秘的缝隙中,无声无息地探出脑袋。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迫不及待地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出,不一会儿就占领了整个房间,欢快地跳啊唱啊,刮起一阵阵刺骨的寒意,惹人厌烦。
姬方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茅草的屋顶,透着几点稀稀疏疏的微弱光亮。若非有着这么一点亮光,只怕整个房间将会彻底沦陷,跌入深渊般的无尽黑暗之中。可姬方倒宁愿跌入深渊,也不愿看着这比夏夜萤火虫还要微弱的光亮。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总觉得它在一亮一熄。由不得姬方不生出一种怀疑,若是这会儿有一阵微风拂来,它会不会就此熄灭。
黑幕中长久的枯燥寂寞,让姬方疲惫的身体生出一股巨大倦意。只是无尽的黑幕中,不时飘荡着草屋外虫子们闹出的悉悉索索的动静。姬方可以清晰地辨认出哪些是在觅食,哪些是宣誓着领地的所有权,哪些是在为配偶争得头破血流
总之唧唧咋咋地,喧嚣个不停,带动姬方的大脑跟着不停的转动,像永动机般怎么也停不下来。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姬方只觉得他如今已经是身不由己。神经不停地被外界的动静摩擦着,绷得紧紧的,好似被张得过紧的弓弦,随时有可能断裂。老是想睡睡不着,大脑也一直空转个不停,他干脆一不做二休,索性往里填充进一些东西,思索起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来。
仔细回想起前后经过,姬方不由‘呵呵’一声苦笑,犹如吃了黄莲的哑巴,心下已经彻底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现在之所以会是如此情形,必是因为他先前在龙宫吃了天仙散功丹的缘故。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还对敖倩的话半信半疑,那么如今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一时间,姬方灰心丧气,对前途失去了信心。真是屋漏偏逢,行船又遇顶头风。如今他不仅被人堵塞了修道之路,这会儿连人也陷入囹圄之中。
姬方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更是愁得是头昏脑胀。
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想到现在jīng神萎靡的狼狈样子,姬方不知怎地奚落起自己。
也是物极必反,他不知怎地想到了自己上一辈子的遭遇,回忆起自己上学那会儿的事来。他记得自大小学有作文开始,作文就和他八字不合。每次遇到写作文就一个头两个大,不是偏题十万八千里,就是文章狗pì不通,绕得老师云里雾里,不知人在哪里。理所当然的,几十分的作文,拿个个位数,甚至背个鸭蛋,也都是常有的事。受此拖累,那第一名倒着拿,也是常有的事。不过让他稍有安慰的是,数学挽回了他的颜面,不管是单科数学的第二名是考九十九,还是考六十,他都是雷打不动的一百分。遇到别人只能考六十时,即便作文挂个鸭蛋,他也能异军突起,美滋滋的窜进班上前几名。当然,这种情况极为不稳定。正常情况下,还是倒数的居多。
为此,pì股也开过花,膝盖也跪过搓衣板,自己也愁过,也苦过。可脑袋依旧是榆木脑袋,任你敲破了脑袋,磨破了嘴皮子,不开窍它还是不开窍。
后来,他也索性想明白了。歌照唱,舞照跳,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爱咋咋地,生活还得继续,一切都要向前看。
愁了,苦了,睡上一觉,拍拍pì股起床,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啥pì大的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他这么熬过了小学,上了初中、高中,添了化学、物理一众理科,顿时是时来运转。尤其是上了高中文理大分家,他简直是得瑟的不行,拳打南山yòu儿园,脚踢北山敬老院,专欺老弱病残。以前鄙视他的那些个学霸,现在都成了他鄙视的对象。‘什么,你作文得了满分?那你总分有我高吗?’“什么,你文综全年级第一?那你总分有我高吗?”。
一句‘总分有我高吗’,让他彻底站在了鄙视链的顶端,笑傲天下群雄。
打那以后,他一个理工僧彻底打通了任督二脉,悟出了他个人的最高境界:天下没路,就多找几回,干嘛非得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这儿,姬方心说:修道断了也就断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底下那么多普通老百姓,没修炼不也过了。再说我现在成了练气士,没啥意外也能活个四五百年。就是有啥意外,这也该知足了。投胎它也是门艺术,不是人人都能成为王公贵族。也不是每个王公贵族,他都能成为练气士,走上修道之途。更何况人家敖倩不是说,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果能得到天大奇缘,这修道之路还是能继续走下去的。说不定,我这走着路,狗屎就能砸到我头顶,走个大运。若真没路让我走,我踩也要踩条路出来。这世道,谁怕谁。
彻底安下心来的姬方,也不再为身陷困境,修道之路断绝而发愁,当场闷头就睡。
也许是这些日子太过耗费心神,他这倒头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呼噜声震得是地动山摇,十里之内都清晰可闻。吵得押送他的秦人,个个顶了个熊猫眼,受了一夜的罪。
姬方一看,更是幸灾乐祸。寻思着,晚上是不是再来一遍。说不定他都不要想法逃脱,这群秦人就自己垮掉了。
当然一切只是理工僧的自我意yín,不必当真。
(本章完)




洪荒紫薇大帝 第9章 冒死相救
第二天早上,天刚放亮,清晨的霭霭白雾还未散去。押送姬方的队伍,就已吃过早饭,沾着露水出了南郑县,踏上了开往咸阳的路。
队伍从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一直走到太阳快到正中的中午,此时已经离大散关只有十余里的路程。
士卒们稍稍躬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攀登前行着。山道蜿蜒而陡峭,狭窄的道路两侧,半人高的野草青葱繁茂,密林中擎天古木处处丛布。近千人的队伍,踏踏地走着,将校铠甲上的铜制鳞片,不是发出‘叮叮’的碰撞声。可诡异的事,他们闹出了如此不小的动静,却没有惊起任何鸟雀走兽,整个山道两侧一片死寂。随军秦巫首领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忽然手一捏,竖起拳头,制止众人继续前进,喝令道:“停!”
这命令立即被随军的秦巫领会,明白了首领意图的他们,当即止住步伐,对四周戒备起来。
秦将魏冉却稍有迟疑,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疑惑地摇了摇头,有些不明原委。可他还是当即下令,令秦卒停下脚步。又策马来到秦巫首领秦川近前,低声问道:“国师,出了什么事?”
大巫秦川闭眼不语,只剩下一身黑色长袍,在山风中飒飒飘荡。他头上以白色丝带相束,手上用白色麻布绑带相缠,腕上则是套着一对青铜护腕。在山间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肌肤,闪耀着金属的光泽。
就见他耳朵微微频动,聆听着四周动静。良久方才睁开眼,道:“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此时被押送的姬方似是看出了什么,就见他双眼一闭,仔细嗅了嗅送到鼻子下的山风,嘴角划过一个神秘的微笑。
耳尖的他,在听到秦川的话后,不由哈哈一笑,将秦川的视线吸引过来,鄙视地看着他,不客气道:“你一个大巫,媲美地仙大能的高手,说这话害不害臊。这九州的人族国度中,除了秦国你有这样的高手,其他六国顶多就我这样的练气士。即便真有人来偷袭,也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己找死,你怕个pì。”
被姬方这么一搅合,秦川顿时灵觉被扰,面上隐现怒色,冷哼一声,道:“我当然不怕,可如果他们只为救你,那就不同了。打不过我,却未必救不了你。”
姬方看了看手镣,又低头看了看脚铐,嘴角一咧,对着秦川就是一顿怒怼,道:“我说你胆小如鼠,你还有理了,敢对我使脸色?你看看,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不仅手上脚上带着镣铐,法力也都被人给废了。你说我这样的人,算不算是累赘。你说谁要带着我这么个累赘,你追不追得上。这可是买一赠一的好买卖,换了我是你,还戒备个pì,巴不得有人来救。”
可不是这个理,姬方这一通炮放得,让整个秦巫和秦军士卒都通体舒泰。
魏冉听着觉得挺有道理的,低头对秦川道:“国师,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秦川冷哼一声,虽并未理睬,可紧绷的肌肉却是松了下来,只下令道:“走!”
姬方生怕嘴炮威力不够大,还想sāo扰几句,却被秦卒从身后一推,一声‘走’,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狗啃屎。
姬方站稳脚跟,气得转身瞪向身后的士卒,正要发发威风时,冷不防地窜来一只利箭,正中那秦卒脖颈。姬方一愣,旋即就笑了起来,机会终于来了。又是一支利箭射来,伴着脚下‘叮’地一声响起,他的脚镣应声而断。
这时魏冉也反应了过来,在马上大喊:“敌袭,结阵!”
姬方视线跳过魏冉,向大巫秦川看去,见他也正向自己看来。姬方福至心灵地双手高举,绷紧手镣,挑衅地冲秦川一笑。
秦川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立即想要向姬方处冲来,阻止他的行为。可这时,一阵箭雨恰到好处的向他袭来。施了巫法的利箭,如同是高斯步枪吐出的弹丸,编织出一个延绵不绝的弹幕,不仅将秦川和他身后的秦巫笼罩其中,也隔断了他的前进之路。
一时间,秦巫队伍,死伤惨重。
姬方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这种巫箭他再熟悉不过。巫箭的概念,不仅是他提出的,也是他亲手参与研发的。只看巫箭,他就已经知道救自己的是谁了。他从容地将双手举起,绷紧手镣。又是一支利箭射来,他的手镣应声而断。
去了束缚的姬方,当即二话不说,一个大鹏展翅一跃而起,如闪电般向着道旁的深林跃去。
眼见姬方逃出升天,秦川顿时急红了眼。急忙催动全身巫力,硬怼巫箭。只见他一马当先,在前开路,向众秦巫道:“追!”
姬方遁入丛林之中,方才见得救他之人的真面目,不出他所料乃是巴国前任国师姬平。感激涕零地一抱拳,向姬平致谢道:“有劳国师冒死相救。”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姬平一剑断开他手脚束缚,又把剑递给他道,“你剑法超群,这把社稷剑,留着防身。”
姬方接过社稷剑,问姬平道:“国师,你怎么知道我被秦人俘获,押送咸阳的?”
姬平一边估摸着战场态势,一边道:“是焦明月姑娘跑到武陵告诉我的。”
姬方一听,大喜过望,追问道:“那她人呢?”
姬平道:“找到我以后,就回龙宫去了。”
姬方听了这话,不由神色黯然,皱眉道:“这事不该呀!她该趁机逃跑才是。”
姬平偏头奇怪地看向他,疑惑道:“为什么要跑?”
正这个时候,前方不远处传来己方弓箭手的惨叫,以及武士的打斗声。
姬方一听口音,知是己方武士,估计是巫箭用尽,无法再牵制住秦巫。也顾不得再提焦明月的事,急忙对姬平道:“国师,你带人赶紧撤,我去引开追兵,他们的目标是我。”
“你一个人怎么敌得过这么多追兵,更何况这些人里还有一个大巫,你更不是对手。”姬平怎么可能同意,否决道,“咱们要撤一起撤,人多至少还能拖延一段时间,撑到下一个接应点。”
姬方却是急了,要是一块跑,只怕全都搭进去,也跑不掉。“你听我的,这里临近汉水,乃是长江分支。只要让我逃入水中,别说他一个大巫,哪怕来上十个八个,我也不觑他。你可别忘了,我刚入道那会儿,可是凭着水性加御水诀,把你这个巫师给耍得团团转。那会我和你的差距,可比我现在和大巫的差距更大,好歹我这会儿离大巫,只有一线之隔。”
被姬方说起往日囧事,姬平倒不觉难堪,他知道姬方此刻是出于好意。看了看战场形势,呈一片倒的态势,也只自己的谋划太过想当然。取舍之下,只能不舍的拍着姬方的肩膀,激励道:“好好保护自己,我在武陵等你回来。”
男人血与火间建立的生死与共的患难之情,尽在不言之中。姬方点了点头,催促道:“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本章完)




洪荒紫薇大帝 第10章 四两千斤
姬方提着社稷剑,二话不说就奔大巫秦川而去。风萧萧兮易水寒,他一会儿生出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激昂,一会又啼笑皆非地,生出理工僧下副本,越级单挑大boss的激动。只觉得肾上腺素像被功率一万千瓦的抽水泵给‘哗哗’地抽出,心脏像是涡lún发动机般迸发着澎湃的动力,脑子比那一小时打遍全球的导弹窜得还快。总之,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快要爆表,战斗对他来说就是华尔兹,就是探戈。
姬方找到秦川时,他正要手刃一个挡道的巴人武士。姬方想也不想,脚下一勾,挑起一柄青铜剑,就向秦川电射而去。
那秦川也不含糊,脑后似是长了眼睛,只见脚下一错,身子稍稍一让,就和利剑擦身而过。他抬眼向利剑射来的方向望去,正见姬方在向他勾手,脸上那讥讽的笑容,隔着万里之遥都能看见。气得秦川剑也不用,只一脚将那巴人武士踹开,将气都撒到他身上。
“秦川,我在这里。有本事,你来追我呀!”只如此姬方还不满足,又是摆弄着下流的姿势,再放了一个大大嘲讽,直气得秦川怒发冲冠。而后也不理秦川反应如何,立即施展天遁诀闪人,如穿云箭般向远方一闪而去。
秦川见姬方要逃,那里肯放他离去,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要把这贱胚子给捉住,于是急忙吩咐魏冉道:“将军,你留下拖住其余巴人,我带着其他秦巫去追。姬方是我大秦务要捉拿之人,不能让他给跑了。”
说罢也不待魏冉答复,就领着众秦巫,循着姬方匆匆而去,生怕丢了姬方踪迹。
作为这场较量的旁观者,魏冉立马以自身的军事素养看出了其中的不妥,刚要向秦川说出看法,让他小心不要着了姬方的道。却没想话刚到嘴边,秦川已经带着众秦巫消失在他视线之中。魏冉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宇郁结地投入了失去秦巫掠阵后,变得艰难的战斗之中。
再说追踪姬方的秦川,虽说他身为大巫,比姬方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可由于秦川是金巫,练的巫法不长于遁术。两人一追一逃之间,只能靠着时间慢慢磨,一点一点的拉近距离。
只是如此以来,可苦了跟在秦川身后的其余秦巫。他们不知不觉间竟被拉得老远,不一会儿就丢了二人的踪迹。只靠着秦川不时留下的标记,才没有跟丢了方向。
就在二人闪遁的脚下,是由原始森林如伞盖般的绿冠组成的绿色海洋。时不时可见二人,如同星际旅行中,利用超空间技术不断追逐的两艘星际飞船。不时地在树冠上,一闪一闪地现出身影,由近及远,眨眼之间就变成了天边的两个小黑点。
又是逃了一阵遁逃,汉水已是在望。
姬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秦川已经越追越近,快要将他拉入有效攻击范围之内,又看那些跟在秦川后面的秦巫已经被甩得不见踪影。他暗自估算了一下,那些秦巫想要再次追上他们,只怕没一刻钟是绝对不行的。这段时间间隔,正是他打运动战的好时机。
不由眼珠一转,避过几波攻击后,趁秦川再次发出一波攻击时,假装中招。受伤之下,一副法力不支样子。又如陨石般划过一道弧线,一头栽入汉水之中,掀起滔天巨浪。
秦川见状大喜,仗着自己巫法高强,也不辨真假就跟着扎入江中,想要擒拿姬方。
那姬方本就仗着水性好,又有高明御水术法,想要打秦川这金巫一个措手不及。不料入水之后,竟意外发现他与水元素异常亲和。身处水中,与人在空气中毫无差别,就好像是一直生活在海洋中的鲸鱼。他只稍稍一愣,就明白的原由。他也来不及思索焦明月为何要对他这么好,只知这更添了他的胜算把握。
那秦川是金之大巫,蓐收余脉,非共工水脉之属,本就不善御水之道。此刻姬方又故意搅浑了江水,一时水底泥沙泛起,水中浑浊不堪,视线受阻。再加上水比空气质密,秦川在水下的灵觉探测距离大为缩短。立时被姬方抓住战机,以天赋加御水术法,像游鱼般悄无声息地抵近他身后探测距离边缘。
姬方算准时机,社稷剑当即一挺,如闪电般向秦川要害刺去。
秦川察觉不妙时,已然不及躲避,只能避过要害,生生受了姬方一剑。
姬方一击得手,也不恋战,当即远遁。
秦川自知不善御水,生怕再遭姬方暗算,当即从汉水之中挣脱。回到江面之上,秦川又再次回到自己的主场。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忍着钻心之痛,是bào怒不已。自己堂堂一个大巫,竟然被一个炼气士给暗算了,这说出去哪还有颜面见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力运转巫法,搜寻着姬方的水下踪迹。以他所料,姬方这会儿未曾远遁,只要搜遍这每一个水域,定然将这卑鄙的东西给揪出来。
可见鬼的是,姬方就如隐身一般,完全销声匿迹。
秦川可不认为姬方这会儿已经逃走,以他大巫之能尚且做不到,更何况他一个炼气士。这会儿,姬方必定隐身在水下某处。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姬方给戏弄,秦川怒火中烧,对着江水就是一顿火力覆盖。像是一个动用了一个火箭炮集团军,对着江面就是一顿地毯式的轰炸。炸得那白色水柱能有一层楼高,像千军万马齐头并进,由近到远无死角地冲去。他就不信,这么密集的攻击之下,他还不能把他给轰出来。
此刻,姬方龟息在水下,把自己频率和水底江石同步,就好像真是一块石头一般。他听着秦川弄出的动静,只能把自己陷入江底,在泥浆之中越埋越深,咬着牙挺过攻击。也好在泥浆分散了大部分力道,他只受了少部分冲击。
他暗暗计算着秦川攻击的时间,总计消耗的巫力。暗道:虽然他这么瞎打,效费比不高,对我伤害也不大。可我也不能这么干耗着,若是一会儿他的那些后援赶到,那我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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