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蜜妻难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锁
附近这一块他们都很熟,就算是搞大女人的肚子,也摆平过!
祁漠嗤笑。
把他当什么人了?
“放开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下一秒,他陡然敛了一切表情,冷喝出声,同时握住那个人的手用力往旁边一扭——对方吃痛,整个人都跟着被拧到了一边,嘴里“哟哟哟”地喊痛,手上自然也放开了对乔桑榆的扶持。
一下子就闹大了动静。
祁漠很自然地站到乔桑榆那一边,她失去了扶持,脑袋又不清楚,当然本能地往他身上靠;而那两个人站在另一侧,其中一个抚着胳膊,神色皆转为了凶狠。
像是被激怒的恶犬,浑身上下都释放着丑恶。
“你能不能自己站一会儿?”祁漠别过脸,小声地询问乔桑榆。他要动个手,没有空让她扶着。
“嗯……”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脑袋却还赖在他的肩膀上不动。
祁漠蹙了蹙眉,耐性在一秒钟内耗尽:“站好!”
陡然加大的嗓音,陡然爆发的怒喝,让她即使在酒醉中,也是反射性地一颤,连忙站直了身体,后背靠上了吧台。
祁漠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转向那两个无赖一样的男人:“我动手不留活口,你们想清楚了?”……
也不过是一分钟的光景,地上便多了两个一动不动的人。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人,从叫骂、到求饶、到哀嚎……整个过程快速完成!最后一个被祁漠掐住喉咙,狠狠地摔在地上,骨骼的碎裂音被震耳的音乐掩盖,人们看到的只是——
他不动了。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客人有逃的,有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却统一没有敢碰祁漠的。他离开“战争区”走回去,人群便自发地给他让开一条路……谁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个清俊无害的男子,竟然有如此冷暗暴力的一面。
惹不起。
乔桑榆还在吧台的位置。
他适才的那句“站好”,她大概是忘了——脚下又踉跄歪倒,整个人都半趴在吧台上。
“走了。”祁漠找了张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后扔下,然后大步过去拥住了她,低凉出声,“我们走了。”
“嗯?”这回她倒是恢复了几分神志,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他,正式开口的却是这么一句,“你是谁啊?”
祁漠的眸色一沉。
可偏偏乔桑榆还要“不识相”,挣扎着要从他的束缚中脱离出来:“滚开!想要随随便便就带人回家么?这是……违法的!你……要不要脸……滚!”
祁漠的脸色完全黑了:她的防范意识这会儿算是苏醒了?刚刚都死去哪儿了?
“乔桑榆!”她推搡着不肯跟他走,祁漠也渐渐没有了耐心,“如果不是正好接到你的电话,你以为我想过来管你?”他真是闲的!
说话的同时,他从口袋里掏出小清的电话,直接塞给她。
乔桑榆一愣——她的思维很乱,失去了基本的辨认能力,但是这部手机她却还是认识的。她反复地掂量着机身,嘴里开始喃喃地低语:“小清,小清……”
祁漠瞥她一眼,转身欲走,乔桑榆却突然追上来,主动抱住了他:“小清!你终于来了!”
“乔桑榆!”祁漠几乎怒吼。
可是她根本听不见,也没有再辨认一次的能力,抱着他便痛哭失声:“他悔婚了!可……明明是他悔的婚,为什么全世界都在怪我……我好难过……”
眼泪鼻涕一齐下来,全都粘在了他黑色的外套上。
祁漠蹙了蹙眉,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揉了揉她的脑袋:“真可怜……走了。”……
祁漠并没有太多的精力“管闲事”,把乔桑榆安置在某个酒店套房后,他自己留下洗了个澡,然后等着下属送衣服过来。
^首^发笔^趣。阁^.首^发





蜜妻难嫁 1398 对不起他的事?
一秒记住.笔。^趣。阁^.首^发↘.手机用户输入地址www.telexh .com
没办法,他的衣服沾满了她的眼泪鼻涕……
他嫌脏。
他一会儿就得直飞g市,他得在登机前把自己弄干净。
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乔桑榆还在哭,把头埋在被子里呜咽。
“别闷死自己了。”祁漠抬脚踹了踹她,见她没有动静,直接翻转过她的身体,看到的便是哭到惨不忍睹的小脸——眼眶完全肿起来了!鼻子红红的!可见的范围内尽是泪渍……
也许是同情心,也许是单纯的轻微洁癖,祁漠看不过去,从旁抽了纸巾,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地给她擦拭泪痕。
“都说是我的错,连我哥也骂我……”
“嗯嗯嗯。”祁漠心不在焉地应声,“你真可怜。不过我很忙,没空听你的感情史。”
“当年是他背叛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这次我都答应嫁人了,他中途又悔婚,我也是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错?我到底对不起他什么了?”
她依旧在喋喋不休,说着说着,连祁漠都有些动容。
他能感觉到她的崩溃和无助。
于是在某一刻,他也不知道是何种心理驱使,莫名地脱口而出:“既然如此,就从现在开始,做点对不起他的事……”
他离得她很近,居高临下的姿态,温热的呼吸正好喷洒在她的小脸上。乔桑榆哭得迷糊,酒精作用下的大脑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是无助地拉着祁漠的胳膊,喃喃地询问:“什么……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已近乎崩溃,祁漠所说的每一句话,对她来说都是希望。
“这个太简单了。”祁漠依旧弯着身子,保持这种暧昧又亲昵的距离,笑容温和,恶意地误导她的思维,“比如骗光他的钱,或者除了他以外,多爬几个男人的床……你马上就能对不起他了!”
他闲闲地提议,在说话的同时,依旧动作轻柔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痕:“懂?”
乔桑榆不懂。
她的眼泪止住,双眸怔怔地看着祁漠,眼底尽是茫然。
良久,乔桑榆才蹙了蹙眉,像是终于听到了他说什么。她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低低哑哑地出声追问:“你让我……爬上几个男人的……床?”
“嗯哼。”祁漠轻哼,屈指在她的颊边弹了弹,“想要对不起他,这是最容易的方法。”
早知道她烦恼的是这个,刚刚在酒吧就不用救她了。
***
他说得云淡风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提议“过分”!毕竟乔桑榆的身份摆在那里,祁漠想不多猜都不行!如今能走上荧屏的明星,有几个没被潜过?
她曾大红大紫,应该也不例外吧?
现在不过是“从良”之后,故意再“放纵”几次,难道会困难?
“爬上几个男人的床……”乔桑榆还在喃喃地重复着祁漠适才的那句话,她渐渐恢复了几分清醒,但思绪却已完全被祁漠带着偏离。她仰望着天花板的方向,两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滚落,浸湿了双侧的鬓角……
这是绝望。
这是她对蒋旭扬最后的绝望。
祁漠没空陪她继续发呆,他单手撑着床面,想要起身离开,却突然被乔桑榆叫住——
“等等!”乔桑榆深吸了口气,眼底的迷蒙很快都转化为决然。她的双臂直接缠上祁漠的脖子,紧咬着下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么……来吧!”
“什么?”突兀的一句话,反倒是让祁漠错愕地愣了一下。
来什么?
“就从你开始吧!”乔桑榆执地拽着他不放,眨巴着眼睛,可怜又悲伤,“反正不管我做什么,别人眼里我都是错的……那我就索性是错的好了!”
祁漠有些不忿:她这算是什么逻辑?她怎么想自己的,他不管!可是她一副糟蹋自己的决然要和他上chuang又是怎么回事?她把他祁漠当什么人了?
“乔桑榆!”他本来很想叫起她,好好跟她说这个想法不对,可是转念一想:她现在不过是个喝醉酒的疯子,他怎么能和疯子一般见识?
神色一顿,他将心中的不快压制了下去。
面对这样一个她,祁漠莞尔一笑,在她主动的时候故意打住:“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么?”刚刚还抱着他喊小清来着呢!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她就这么急着“糟蹋自己”?
乔桑榆拧了眉。
她竭力睁眼,却只能眯开一条缝,竭力地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人。影响越清晰,乔桑榆的认知和思维能力便也恢复得越多:“你是……祁漠么?”
“嗯。”
祁漠应声,见她依旧盯着自己不动,忍不住指了指她的两条胳膊,同时提醒:“放手吧,我没空留下‘帮你解决问题’。”
乔桑榆没动。
祁漠无奈叹息,视线在乔桑榆身上上下游移了一圈:“另外,我对别人用过的女人……也没有兴趣。”
在祁漠看来,她的感情生活坎坷,那么她的私生活也一定……乱得很!
“哦……”她低低地应声,渐渐松开了自己的胳膊。乔桑榆并不反驳他话中的纰漏,更不解释事情的真相,她只是按照他说的放手,很自然地脱口一句,“没关系,你不行的话,我可以找别人……”
还未动,祁漠已陡然钳制住了她的手腕:“什么叫‘不行’?”.
一整夜。
乔桑榆醉意朦胧,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自己睡得很不安稳,身下一直有涩涩的酸疼……醒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一室明媚的阳光,早已是日山三竿的光景。
太阳的光线太过刺眼炫目,她反射性地想要动手去挡,却在看到自己光着的胳膊时,陡然一怔。
下一秒,她豁然翻身而起。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紧张地掀开被子看,只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的疼,她稍稍移动一下位置,便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下床单上沾上的血迹……她来大姨妈了!
乔桑榆不由蹙眉,她想要下床去找垫的东西,记忆陡然全盘回笼——
她想起来了!
昨晚是祁漠带她来的这里!
^首^发笔^趣。阁^.首^发




蜜妻难嫁 1399 这太不寻常
一秒记住.笔。^趣。阁^.首^发↘.手机用户输入地址www.telexh .com
她记得她的崩溃和神伤,忍不住哭诉给了祁漠听,然后她就记得情景切换到了这个房间,祁漠安置完以后,给了她很多乱七八糟的建议……她竟然信了!
她甚至还拉着祁漠没让他走,想让他奉行一下建议。
这太疯狂了!
想到这里,乔桑榆的脸色已经明显不好看。
而后面的内容,让她的脸更是黑到了极致!具体的细节她不记得了,但是她只记得某个清晰的画面——祁漠坐在她的腰间,制住了她的动作,同时也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
后面的,乔桑榆没敢继续讲。
她的肚子还隐隐有些痛,她的床单上的确也是有血的……所以这到底是她单纯地来了大姨妈?还是她昨夜竟然和祁漠上了床?而且对象竟然是他!!
乔桑榆厌恶得想把这段记忆抹掉!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她都不想再提了!
“阿嚏!”刚到g市的祁漠,下了飞机便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下属询问,好奇地朝他多张望了几眼,欲言又止,“这两天气温变化大,您要注意保暖。”昨晚他送祁漠的衣服去酒店,祁漠可是赤着上身来开门的……
他不确定屋子里是不是还有别人?于是只能这样“委婉”提醒。
“嗯。”祁漠把头转向窗外,没听出下属的弦外之音,自己当然也没想着解释。他只是想起昨夜的情景,在心里淡淡地叹:要不是她的眼泪鼻涕和呕吐物站在他的浴袍上,他用赤着身等衣服?
昨夜的回忆实在惨不忍睹!
她那暴力又不讲理的反应,他还真没办法“做了她”。而且他也很佩服,佩服某个出现在未来或过去——
能把乔桑榆带shang床的人。
在放火烧了厕所的翌日,小清忐忑着不敢看新闻。
sl好歹也是a市的“知名公司”,媒体对它的关注并不小!昨晚闹出“火灾”事件,今天应该被报得沸沸扬扬了吧?要是再追究责任,人肉纵火人之类的话……
小清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暗暗咋舌:可千万不要那样!
磨蹭祈祷了良久,小清才起床洗漱,慢吞吞地下了楼。
张妈正在客厅打扫卫生,旁边的电视机开着,放着早间新闻。看到小清出现,她连忙关了吸尘器,拍了拍自己的围裙出声:“慕小姐,吃早饭了!黎先生交代让你多睡一会儿,我就没叫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厨房走去。
“黎北晨呢?”小清疑惑,在客厅里张望了一圈也没看到黎北晨的人影,于是她只能朝着张妈的背影问了一句。
“他说出去一趟。”张妈没回头,只隔着厨房的门喊话,同时传来微波炉运转的声音,“我热个牛奶,在煎个荷包蛋!你稍微等一会儿就行!”
张妈在厨房忙活,小清没再打搅,只能在客厅等着,而电视机的声音正好落入她耳中——
“下面报本市新闻。昨天晚上……”
提到“本市新闻”四个字,小清的心中不由一慌。她心虚着看向电视屏幕,预想中见到sl大楼外人潮拥挤的画面,甚至能看到灰头土脸的自己……可都没有!
占据早间新闻头条的,是另一则爆炸性消息。
“凌晨两点,本市xx酒店发生严重爆炸事件,楼体有坍塌现象,顶层的总统套房区无人员生还。酒店的相关负责人还未对此时回应,但称事故的原因正在进一步的调查中……”
新闻拍的是实时画面,昨夜的爆炸现场,火势已经熄灭,但是楼体可见明显的焦黑,而航拍的画面显示顶楼几乎完全塌了,酒店负责人行色匆匆地掠过镜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看他凝重的表情,小清也跟着蹙了蹙眉: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爆炸,怎么会单单炸掉顶层?这不科学!
“据知情人士爆料,现场已发现多具尸体,再结合酒店的登记记录,死者的身份可能为……”新闻还在继续,底下的字幕滚动放着遇难者的名单。
当放到一些外国人的名字时,小清不由瞪大了眼。
叫这个名字的人或许很多,不止william一个!但是随后又报出律师的名字,又报出一个她曾认识的william下属的名字……世界上的事情哪有这么巧?
她肯定遇难者名单里的人,就是她认识的那几个。
可是……怎么会?
小清的脑袋有点乱,信息纷至沓来地涌入,让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william死了?因为媒体预测可能是意外的爆炸?可律师又怎么会和william在一起?陈泽不是把他送去见werl了吗?可是现场的遇难者里又根本没有werl……
某种恐怖的猜测在她的脑中发酵,小清还没有来得及理清那是什么,便已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
“昨天晚上发生的啊……”张妈正好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她顺着小清的目光朝电视屏幕看了一眼,啰嗦地探讨着,“早上的新闻都是这个!里面还死了外国人,这回酒店可要赔死了……来,先吃饭!”
见小清盯着电视机不动,张妈索性也折返过来,把早餐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你想在这里吃也一样!”
小清却没有胃口。
这则新闻给她的信息量太大,她还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对于william的突然离世,她满满的都是震惊,算不上是悲痛欲绝,但总有那么几分……惋惜。
“怎么了?”
张妈察觉了她的异样,正想问个清楚,大门却传来“咔哒”地一声轻响,是黎北晨回来了……
“起来了?”黎北晨穿着运动服,似刚晨练完回来,额头上还渗着晶莹的汗水。他接了张妈递过来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然后抬脚走向她,“怎么不吃早饭?”
他撑在她沙发的椅背上,上身微弯下,俊脸亲昵地凑近她的颊:“分半根油条给我。”
“黎北晨!”小清没有喂他吃东西的心情,她急急地抓住黎北晨的胳膊,神色紧张,“你看,昨晚发生了爆炸,william和律师……都在里面。”
这太不寻常了!
“嗯,我知道。”黎北晨却只是点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后,拿出一个木头盒子送给她,“早上出去的时候碰到werl派来的下属,他送我们的礼物。”
“什么?”提到werl这个名字,小清的心里便多了一丝提防,她蹙眉打开那个盒子,没有看到任何震惊的东西,只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卡片,上面都是整齐的英文,下面有中文歪歪扭扭地写成一行字——
祝新婚快乐!
“werl的祝福,”他也在她耳边解释,“以及sl在英国境内的免税权。这是werl给我们的礼物!”算起来,他曾帮过werl一个大忙,所以他才会还一个大礼。
^首^发笔^趣。阁^.首^发




蜜妻难嫁 1400 春游
一秒记住.笔。^趣。阁^.首^发↘.手机用户输入地址www.telexh .com
“werl的礼物?”小清越想越觉得疑惑,她没有被“礼物”一词迷惑,只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和黎北晨分析商量,“我觉得werl有问题,律师是送到他手上的,但是新闻里又报,他和william死在一起……”
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显然werl也脱不了关系!
“小清。”黎北晨却打断她,在小清说完之前阻断,嗓音低凉又沉稳,“……这和我们没关系。”
“可……”
她的意思,他明白;他的提醒,她也明白。
小清原本试图反驳,想了想,还是全部忍了下去。只是望着那张浅白色的卡片,她迟疑半晌,忍不住低喃:“黎北晨,我不太喜欢werl的礼物……”
那个世界太复杂太黑暗,那个werl和william一样,并不是好人。
“别担心,”看出她的顾虑,黎北晨不由失笑,揉了揉她细腻的发,“……他以后和我们不会有关系。”……
黎北晨不知在忙什么?
上午的时候,他几乎一直在书房打电话,看上去很忙碌的样子。小清不想打扰他,便独自坐到楼下看电视,不久管家送了个同城的快递过来,她拆开一看,竟是昨晚掉在飞机上的那部手机……
发件人的位置,龙飞凤舞地签着“祁漠”的大名。小清蹙了蹙眉,直接把快递单揉成一团扔了!
不过才待机了一夜,手机就已接近没电。
祁漠用过她的手机?
想到这种可能,小清不由更气愤,她忿忿地检查手机,想要找寻祁漠动过的痕迹,手机却在此时响起,来点提示——是某个本市的手机号码。
“喂?”她反射性地按下接听键,秒接了电话。
对方却没有说话。
“喂?”她又试探了一声,静听了一秒,很明显听到对方隐约的、嘈杂的背景音。显然不是通话出了问题,而是对方故意没有开口。连带的思维逻辑,让小清当即脱口而出:“祁漠,是不是你?”
对方依旧没回应。
小清几乎能想象到他盛气凌人,嘲讽带笑的模样,于是越发恼:“你用过我手机了?祁漠你要不要脸!你除了会……”
“慕……”
“嘟嘟嘟——”
她的话还没骂完,对方似乎正打算开口,通话却陡然断了。
手机的屏幕转暗,上面闪烁了几次“电量不足,请连接充电器”后便彻底黑了下来……自动关了机。
小清只能颓然地丢开手机,起身去找充电器。对于刚刚的电话,她并没有更多的猜忌和怀疑,有的也不过是忿忿地低咒:祁漠这是什么意思?打电话过来又不说话?
临近中午,黎北晨才从书房出来。
“忙完了?”小清仰头,听到动静便看向他,一路盯着他走近,“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公司集体放假一天。”黎北晨大步过来,径自在她身旁坐下,顺势将她捞在怀中安置好,才懒懒地出声补充,“需要清理并重新装修……”
顿了顿,他故意拍了拍她的脑袋:“拜某人所赐。”
小清的脸色当即一窘。
“我……”她赧然地试图解释,在触及黎北晨眼底的那份戏谑时,不由咬了咬牙,索性厚着脸皮反驳,“我不过就烧了一个厕所,加上一张桌子啊……”
还有一些纸,就可以直接忽略了!
她是特意在窗口烧的,虽然火势看起来很大,但是烟都排出去了,哪有需要全公司放假的破坏力?他这完全是“诋毁”!
小清说得有理有据,信誓旦旦,就连黎北晨也附和着点头,似乎很赞同她的观点。然后,他慢慢悠悠地建议:“所以不以电力维修的幌子放假,直接让他们都上班,然后全公司都知道你放火烧了厕所?”
“黎北晨!”小清忍无可忍,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他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从眼底,完全蔓延到了脸上……
1...652653654655656...6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