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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妻难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锁
“墓碑上的字,呵呵呵司振玄你被发现了,难道不会心虚吗?”顾安童眼睛里没有焦距,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仿佛回到那个时候,她站在墓碑前,看见上面的那个字眼——“妻”,妻这个字眼多美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是他的妻子,他们可以可以暮雪白头。
顾安童忽然间觉着好难过,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叫道:“你这个家伙快松开我!”
司振玄那锐利的眸子猛然间一眯,将她的手腕直接拽起,让她与他贴的极近,“墓碑上的字?你胡说什么?顾安童,如果这就是你消失四年的原因,我真是……”
“怎么了?那还不够吗?”顾安童试图用脚踢他,司振玄直接用手按住她的腿,让她分毫不能动弹,顾安童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开始从眼角滑落,“就这一个原因吗?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说当时不是因为任轻盈死,你觉着没办法面对我,所以才想帮她报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见我!”
司振玄的手顺着她漂亮的长腿曲线渐渐往上,然后落在那被褪了半截的雪白翘臀上,“如果我不承认?”
“那你也给了我这样的错觉,你没能让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绝对不承认。”司振玄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间已经拧成川字形,让他看起来比往常要更加严肃。
顾安童怒气冲冲的问:“我会看错吗?我会误会你吗?”
“我想你没有看错。”司振玄想到这些年的分离,想到萱萱那双渴求的目光,又看见眼底顾安童那不断往下落的泪水,他低头将她的泪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对我,一定是误解。安童,我就算要那样做,也一定会和你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这样办,只是我绝对不会有那样愚蠢的做法你懂么?”
顾安童本来就糊涂,现在被司振玄一说,就更糊涂了,“你、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用懂。”司振玄唇角似是溢出不着痕迹的叹息,他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悬空挂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抱着她转身朝着楼上走。
顾安童感觉到有些困,于是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的问:“孩子他爸……”
“嗯?”
“你能不能别给萱萱找别的妈妈。”
“好。”
听见肯定的回答,顾安童笑了出声,如果不是男人坚实的臂膀始终这样抱着她,她觉着自己肯定能直接滑到睡着,后来她又追问了句,“那我们还有机会……再在一起吗?”
可是没等司振玄回答,顾安童才轻笑了声,“算了,我知道你不会理我的。司振玄……”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下一句话,幽谧的地方忽然间被一只手指侵入,她瞬间僵硬了身体,可是身体的感受却那么清晰:她想要,她非常想要。
她不是无知的时候,对于那方面一点都不懂,和司振玄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契合也那么酣畅淋漓,以至于孤身一人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多少次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喊着司振玄的名字。
“振玄,是你吗?”
四年的光景,顾安童也年近30,但一向保养得当的她并没有四岁孩子母亲的那种状态,只除了小腹部上有一道伤疤。
“是我。”司振玄的回答让顾安童渐渐放松了身体,小腹上轻轻的搭上一只手,他问:“萱萱是从这里出来的?”
顾安童浑身上下又难受却又困倦,她舒展了身体在柔软的床上翻滚了两下,只是还没来得及翻过去就别抓了回来,她揉着眼睛回答,“是啊。萱萱在38周的时候心跳有点问题,医院就直接决定给她剖出来了。”
顾安童蹬蹬腿,忽然间呓语着,“振玄……我想……”
“想什么?”
“我想你那个……”
司振玄吻着顾安童,吻的她皎白的身体不断的轻摇着。
“多长时间没做了?”
她泪眼朦胧的回答:“好久。好久了。振玄,快给我。”
——————
一抹晨光从裂出的云层流泻而出,在地面上洒下一层白光。
顾安童感觉到浑身都疼,甚至于可以说是酸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难,她感觉到有点不对,尤其是身子下头那黏糊糊的感觉更是让她的背部都渗出了汗水。
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
顾安童听见不远处传来沐浴的声音,那种酒后乱x的场面顿时间侵入到顾安童的大脑。
她吓得捂着被单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发现是她和司振玄以前的家。
顾安童愣了下,脑子里又有点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医院和夏梦喝了点酒吗?怎么会发展成和司振玄约.炮的节奏?
顾安童打了个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什么、什么情况?司振玄?
她直接下床,险些两脚一软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将浴室的门拉开。





蜜妻难嫁 215 昨晚怪我?
站在花洒下头的司振玄转过身来,一身结实的肌理、锻炼良好的身材,还有那锐利严肃却又不失俊朗的面容,令顾安童呆愣在那里好半晌。
忽然间,她憋红了脸指着司振玄就说:“你昨天晚上!你居然!”
话还没有落音,她就直接被抓到了司振玄面前,花洒的水直接落下,将她从头浇透到尾,手里头拿着的浴巾直接掉在地上,双唇被吻个正着。
顾安童呜呜了好半天,直到她被水浇和亲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司振玄才放开了她。
“昨晚怪我?”司振玄挑眉,“不是你缠着我要?说什么……”
顾安童瞬间僵硬了身体,她几乎是立刻就恼羞成怒的回答,“不可能,那不是我!”
“你确定你喝完酒不是这样?”也或者是生理上总算被狠狠的满足,司振玄心情不错,和顾安童的你来我往变得比以往轻松很多。
顾安童红着脸,却没发现司振玄的手又渐渐下滑……
司振玄没理会顾安童的挣扎,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顾安童几乎毫无反抗的力量。
“不要!不要!”顾安童忽然间猛烈叫了起来,她这样剧烈的反应令司振玄愣了下。
他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头,冰凉的唇贴近她的耳朵,“怎么,昨晚做了那么多次。”
“喝醉了和清醒是两码事!”顾安童乘着司振玄呆愣的刹那,终于甩开他的手,直接冲了出去。
她胡乱擦了下自己的身体,从地上捡起脱了满地的衣服,正凌乱的穿着的时候,司振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你在逃避什么?”
顾安童的手顿了顿,好半天她才回答,“没有……我没有……”
司振玄一步步的走到顾安童的身后,将她双肩按住直接提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的眸子分外认真,认真到顾安童根本挪不开眼睛,他低声说:“你不记得昨晚上和我说了什么了么?”
顾安童愣了下,她当然不记得,她喝醉了一般都不是自己,“我说了什么?”
“那墓碑,不是我设的。我做的,我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或许在那个时间让你受到委屈了,但我已经用四年的空窗向你偿还,所以安童,我们应该好好考虑下将来的事情了。”
顾安童眼睛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她没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更没有想到司振玄居然说那墓碑和他无关。
“不是你设的,那是谁?”顾安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有谁能那么巧,在我去的时候,立上那样的字?”
“你不信我?”
顾安童看着司振玄的眼睛,自己的眸中反而是一片茫然,“不,我信……”
可那是谁做的?
几乎是在立刻,她的心里浮起一个人的名字,如同梦魇般的名字:杜唯真。
四年了,这个人几乎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四年,陡然间想起,令顾安童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杜唯真逃走了吧应该?当年的纵火案包括后来的很多起事件,还有杜云森这个大佬的死都被验证是杜唯真的手笔,这天罗地网的追踪应该让他再无暇顾及他们了吧?
“在想什么?”司振玄知道顾安童心中的担忧,他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依赖我。”
用力的将这个女人的身子骨揉进自己的怀中,那种熟悉的馨香扑鼻,司振玄也觉着非常放松,“我想,我们不应该再错过了对不对?”
顾安童脑子里很乱,她知道她应该答应司振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又或者是不是为了萱萱,可她总觉着她和司振玄之间缺了点什么,那种不确定性难道不是他们因此分开几年的原因吗?
顾安童垫脚搂着他的脖子,柔声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司振玄手紧了紧,问:“陆启岩?”
“嗯……”顾安童点头,“我需要处理好他那边的事情。”
“我知道。”司振玄松开手,骨节分明的手掌托住顾安童的下颌,让她看着他,他一字一句的说:“从你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在筹划针对陆启岩的一系列行动。”
顾安童想起当时自己看见的电视新闻,司振玄首次抛开芥蒂,和陆启岩达成合作协议,她略有些疑问蹙眉,“合作,是针对他的行动吗?”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
顾安童无法掩饰心头的窃喜,那种淡淡的喜悦如同一株正茁壮发芽的秧苗,令她的面容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所以,司振玄,你无论多无法理解当初她的行为,却还在想着她吗?
顾安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司振玄就扯了扯唇,“哦不,合作是针对你的,我想你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定很难过。”
“……”一盆冷水浇灭了顾安童的所有欣喜,她恼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司振玄却从后头搂着她,“生气了?”
“没有。”顾安童闷闷的回答。
“我那时候心里太复杂了。”司振玄的手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轻轻的摩挲着,“我以为你已经和陆启岩在一起了,我突然间变得幼稚起来,就光想着气你。”
顾安童咬着下唇,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脚面,铺着地毯的绒毛将她的脚陷在其中,软软的搔着她的脚心,有些痒,那种痒居然直达内心,她说:“当时他利用了我孤立无援的心态,威胁我……我也反利用他真的喜欢我的心情,这四年居然得到了相对的自由。”
顾安童想,陆启岩对她应该是真的喜欢,真的爱,否则绝对不可能放任她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那陆雨琳和穆青淮到底怎么回事?”顾安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司振玄的手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滑过,最后落在腰际,“你很快就会看见。别问那么多了。”
感觉到身后的气息越来越重,顾安童红了脸,“还、还没够吗?”
“没够,这么长时间,只吃一个晚上肯定是不够的。”
顾安童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但她还是轻轻的扭开身子让出空间来,“我今天还要去接萱萱。萱萱在迎禾那里呢。”
“我和你一起去。”司振玄拾起外套,说:“今天正好周末。”
“你周末不是一直都很忙吗?”
司振玄点点头,“所以我现在去公司处理个急事,你陪我?下午一起去接萱萱,沈迎禾会看好她的。”
顾安童承认,她被这句话蛊惑了——他们一起去接萱萱,萱萱应该会特别开心吧。
何况司振玄压根不放开她的手,这让顾安童即便要拒绝也不好意思,其实这么多年,她心里也一直只有这么一个人,能和他尽释前嫌,她应该感谢昨天的那顿酒。
没有那顿酒,这些话让她自己说,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司振玄便打电话叫来舒旬接人,自己下楼去做早餐。
顾安童觉着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一/夜鏖战,可她几乎走不动路,可司振玄却神清气爽。
而且他昨天是弄到里头去的,她自己也在犹豫要不要吃药。
萱萱已经生了,按司振玄的意思,他十有八.九不让她吃。
想到这里,顾安童决定不和司振玄讨论这个话题,省的自找麻烦。
这样的日子,似乎好久没有经历了,顾安童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听着司振玄在厨房里鼓捣食材的声音。
舒旬坐在对面,食材是他来的时候特地送上来的。
看见顾安童那一脸餍足又神态慵懒的样子,就知道昨天晚上二人发生了什么,不过舒旬是真的高兴,高兴司振玄总算和顾安童重修旧好了。
顾安童见舒旬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她有点尴尬的回应了句,“你笑什么。”
“我笑老大好歹是把您追回来了。”
“他追过么?”顾安童摇头,“他从来没有追过我好吗?”
舒旬笑而不语,“那不管如何,我觉着现在这样真好,老大可不是心甘情愿给女人下厨做饭的,这辈子也就您一个有这福气。”
“胡说,他/妈妈也是女人。”顾安童话虽如此,心情却也不错,作为老公的话,司振玄一直都很好,只是想起窦樱,顾安童还是有点不适的感觉,说不定司振玄想和她复合,窦樱会是最大的难点吧?
司振玄端着两盘精致的早餐走过来,放在二人面前,“便宜你了。”
他是和舒旬说的,舒旬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捂着肚子说:“一大早没吃早饭就赶过来了啊,老大你绝对不会那么虐待下属的对不对?”




蜜妻难嫁 216 撞破
司振玄返回厨房端了自己的那份,坐到顾安童身边,侧头问她,“萱萱生日是哪天?”
“3月21号。”顾安童想起自己还没告诉过司振玄萱萱的生日,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和他说:“是个小小的白羊座,听说是冲动型不考虑后果的那种星座。”
顾安童的生日是7月6日,司振玄的则是11月12日,说起来萱萱的生日已经过去了,最近生日的是顾安童,但她没有说,司振玄现在基本上心思都在这女儿身上,她也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
“那时候的伦敦天气还不错,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伦敦下雨了,我本来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回来后去医院做产检,结果检查结果不好,医生就直接决定让我剖腹生产。”
生萱萱的时候身边也不是没有亲人,至少蒋芸妃和顾年光都在身边,所以顾安童没觉着那几年有多难熬。
无非就是萱萱的身体不大好,那三年她总是提心吊胆,没事就得往医院跑,她拿出了大部分时间,每天陪萱萱锻炼,让她晒太阳,学习舞蹈,让萱萱的身体慢慢的康复过来。
想想那几年的生活,除了司振玄不在身边,几乎是没有什么遗憾的。
她把自己尽可能给与的生活都给与萱萱了,所以当司振玄说她教育有问题的时候,顾安童才会火冒三丈。
“如果我说,我一天都不想等了。”司振玄听着顾安童说过去的事情,忽然间握住她垂在沙发边的手,沉声说:“如果你不能过来,先让萱萱过来。”
“可是……”
“没可是。”司振玄直截了当的打断她的话,“除非你想敷衍我,否则为什么还要和我争萱萱的抚养。”
顾安童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老宅子吗?”
司振玄肯定的回答了她,顾安童就知道自己和窦樱的正面相碰,是迟早的。除非她不想和司振玄过日子,否则以司振玄的性格,这个死而复生的妈妈,他是一定不会抛弃。
顾安童赫然间有点头疼,想要清清静静的爱情真的好难,几年前是任轻盈,现在又来了个妈……
吃完早餐后,顾安童就跟在司振玄身后去往司氏集团。
时隔几年才回来,顾安童只觉着有些莫名的紧张,这种感觉可能叫做近乡情怯,其实她自己都觉着有些好笑,为什么去个司氏集团她还紧张,又不是见公婆!
司振玄抓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坐上专用电梯,舒旬则先去停车场停车,幸好周日的时候司氏集团的人并不多,她去到顶楼的时候也没有被人围观,能安安静静的陪着他加班,对顾安童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司振玄坐在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手边放了许多的文件,但顾安童也不是没事干,她在帮他核对翻译的那些合同材料。
从英国回来,顾安童别的本事没涨,英文水平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加上她对司氏集团的一些业务也非常了解,所以顾安童做起这些事情来,让司振玄的工作事半功倍。
司振玄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正坐在自己旁边认真看文件的顾安童,浅浅的日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的脸上,白净柔嫩、没有任何化工产品的清秀面容,淡淡的柳叶眉柔和的眼波,看似温婉淑静,但眼底却有着一丝很难察觉的坚韧,如果说夏梦是那种璀璨夺目的红宝石,那么顾安童便是一枚温润莹透的羊脂玉,让司振玄看了一眼,却又再看一眼。
“看我什么?”顾安童有点茫然的抬头,“哪个地方错了?”
司振玄犀利而又硬朗的曲线,在阳光下似是柔和了些许,他说:“看你好看。”
顾安童被夸得有些莫名,虽然从小到大夸她好看的人不少,但司振玄却是第一次,她红了脸垂头,却被司振玄轻轻一扯,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司振玄你不工作了吗?你不是说手头的活都是着急的?”
“所以我很后悔做了这样的决定。”司振玄的手在顾安童身上轻轻一掐,顾安童的气息就乱了。
然后她的唇被顺势含住,男人清冽的味道窜入鼻中。
“你穿的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司振玄毫不吝啬的继续夸奖,因为他发现只要他一说情。话,顾安童的身子绝对会软下去,甚至于不再阻挡他胡乱施为,只要有那么一刻的时间,他便能让顾安童彻底乱了阵脚。
顾安童着急之中,只能勉强问他,“昨天一晚上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能够。”司振玄还能记得昨天晚上的感觉,阔别多年,早就已经食髓知味。
顾安童的腰被扶住,他从后头轻轻掀开她的裙摆……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间打开,舒旬拿着门卡,身后跟着抱着文件的许然。
舒旬愣了下,许然的脸色一变。
顾安童则下意识的直接转头搂住司振玄的脖子,她现在可没胆子站起来,司振玄也是,好歹这样还能做出他们只是调/情的状态。
舒旬尴尬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跟司振玄的时间久了,司振玄也给了他一个特权,不需要通报他可以直接进出的权力,结果顾安童来了,他倒是忘记了这件大事……
他就不应该来打扰吧?
可是舒旬从来没想到,司董事也会有这种不好好工作的时候,他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啊。
舒旬张了张口,略有点尴尬的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这会自己该是往前,还是该往后。
顾安童已经快被舒旬弄疯了,这家伙不是一向有眼力价的吗?居然还不走?
许然眼里的那个漂亮女人,媚眼如丝的靠在司振玄的怀里,两手甚至勾在他的脖子上,但更让许然觉着刺眼的,莫过于司振玄的手似乎搭在那女人的腰际上,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真是格外的亲密。
从入职司氏集团以来,许然什么时候见过司振玄这样对一个女人?
这都快成了司氏集团女员工口中的圣父了!
许然忽然间笑了笑,抱着手中的文件朝着里面走去,“司董事……”
顾安童两手收紧,陡然间抬头,声音微颤的说:“振玄。”
“嗯?”
顾安童对司振玄名讳的直接称呼让许然脚步一顿,身体如同钉入地板的钉子,望着眼前缠.绵相望的两个人,一时间居然感觉自己融入不进去那个氛围,似乎有一层气墙挡在身前。
顾安童柔声问:“之前你还没给我介绍过你这位公司的员工,居然这么不懂事?没见你们董事长正忙着呢吗?这么放肆,难不成是你在公司里养得小.情.人?”
舒旬忽然间觉着有点不对劲,大概是顾安童这时候面颊绯红,容颜秀美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于那声音里带的媚劲是舒旬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居然有种血气上涌的感觉。
司振玄将顾安童往自己的心口一揽,低头回应她,“许然,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以后你会认识的。”
“……”
顾安童想骂人,她明明是让他赶紧把人赶出去,他倒好,还真的给她介绍起来了。
许然见这两个人一言一语的说着自己,司振玄眼中的宠溺和专注是她无法忽略的,几乎是立刻,她轻声说了句“打扰”,骤然转身离开。
舒旬也慌忙退了出去,还找了个凳子坐在门外,他这次学聪明了,可得看好了。
顾安童看见门关的那一刻,面红耳赤的想要起身,结果司振玄握住她的手,将她翻转到面前的桌子前,继续。
……
顾安童两只手都有点撑不住,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他。
他硬朗的面容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他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着,间或会发出一声闷哼,顾安童想起许然的神情,忽然间内心有点隐隐的快意,谁也不会想到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背地里会有那么禽兽的心吧?
很长时间,眼看着指针已经走到中午,司振玄才松开浑身瘫软的顾安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拂开她贴在额头上已经有些汗湿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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